昨天夜裡的事情,說實話讓我們母子興奮的輾轉反側。媽媽更是很久她才睡下。可是等媽媽睡著,我心裡突然很平靜。感覺一些都想通瞭。我認為是時候一個瞭斷瞭。是男人與男人之間。新獅王爭奪老獅王的寶座,我要直面他,我要告訴他,現在。王如萍,是我的妻子。我看著還不亮的天空,明天就是我作為徹底的勝利者的第一次宣告。我總登基來形容我的心情。
這裡的登基不是真的當瞭皇帝,而是一種繼承是如同楊廣一樣的對外宣告:「弒父,繼承母親。」不願意用淫這個詞來形容媽媽。在我眼裡媽媽是純潔善良的。雖然我與母親的背德,讓這個事情波折。但是對於我來說,母親還是那個可愛的女孩。一切的罪過不在我們身上,而是在父親的身上。不過也要感謝他。
是他的無能無知,自大,出軌。背叛,將母親一步步的推向我。
懷壁其罪,就是最好的表達,都說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他作為一個男人,責任傢庭,事業的各個無能,還占有這麼好的女人,就算不是我,還有有別人珍惜媽媽這樣的好女人。
而我現在變相的留住瞭這個好女人,我有什麼罪過。
我深夜起來,借著月光,看著美麗的媽媽。
我認為我繼承瞭一傢之主的責任。我很久都在承受這個責任。那為什麼不讓我來繼承這個王冠,繼承母親,去珍惜這個女人。
我借著月光撫摸著媽媽的後背。
現在占有這個美人的是我。她的鼻子,頭發,乳房,腳趾,子宮。都是我的。我甚至要與她孕育新的生命。
我現在躺的地方,甚至昨天還是是父親睡過的。現在徹底成瞭我的領地。
我抬起頭來,望著爸爸媽媽結婚照。看著爸爸微笑的眼神。我感覺更是讓我心裡有一種刺激。
媽媽仿佛感應到瞭我沒睡,迷迷糊糊的摸瞭我一下。嘟囔著「看什麼呢?」
我笑瞭笑,說道:「看墻上你和那王八的結婚照?」
媽媽看瞭一眼,臉色微微有點變化。我看出來瞭,就雙手摸著媽媽的臉對著照片上的爸爸罵道:「烏龜王八,看什麼看,看今天晚上,王如萍是我的。」
媽媽也鼓起勇氣,不知道是對著照片喊,還是對外面的爸爸喊道:「從今晚起,我,我如萍就是別人的老婆瞭。」
說完媽媽,拿起被子捂住害羞的臉,我聽見我媽這樣說,感慨到「我爸的福氣真好取到你這樣的好老婆」我媽笑著說:「好個屁,現在他的婆娘是你的瞭。」
看著嬌艷母親騷勁十足聳動著豐腴飽滿的光赤下體,不停的擺動著腰部迎合著我。
我的精液,充滿瞭母親的子宮裡母親飽經我蹂躪的陰道內仍殘留著我前半夜裡射進去的濃稠精液,她咬緊牙關,沒有大聲喊叫。她緊緊地抓住床單。她的臉是紅色的,身體萎縮瞭。
媽媽的亮條絲襪都堆積在她的腳踝上,乳白的高跟鞋上是一堆密密麻麻絲襪。
我又換瞭一種稱呼口氣「老婆!」說完下身用力一挺,「滋……」的一聲,粗大的陽物撐開她兩片陰唇沒根插入她溫濕緊密的陰道裡,直抵花心。
媽媽雙腿的肉一緊,嬌軀劇烈地顫抖瞭幾下,她的頭猛地向後一仰露出細長白皙的脖子,口中則發出一聲悠長的呻吟。
「真緊啊!」我終於長出瞭一口氣,媽媽的陰道還是這麼緊,我興奮地來回動瞭幾下,隻感覺陰莖被媽媽的陰道緊緊地裹住,真正占有這個性感美女的一瞬間我暴虐的本性終於顯露出來,我不顧父親,舒服地快叫一聲,陽物毫無憐惜地在媽媽的陰道裡大力抽插起來。
我射精瞭!我和媽媽保持著原樣。我的所有的精子,在沒受保護的情況下,註入瞭媽媽的體內。
自從攤牌後,我和媽媽就開始如同一對普通情侶。
就這樣實實在在的生活瞭半年,我和母親像一對夫妻一樣,正式同居瞭,性交、工作、生活、性交……周而復始,這是一段畸形的生活,卻也是真真實實的生活。我和母親的孽緣演繹著,發展著。
白天我們的被褥會安分守己的疊放在各自的臥室,而到瞭晚上,總會有一間屋子將它們集合在一起。白天,我和媽媽正常工作,屋裡一切正常的假象蒙蔽瞭外人的雙眼。
而到瞭晚上,我和媽媽如同夫妻同床共枕,我們幾乎是夜夜行房,淫亂茍合。我和媽媽甚至開始計算起排卵期。像一對正常夫妻一樣,準備著!
我和媽媽在一個月後宣佈,試著提出我們要結婚瞭!
不過爸爸沒有以往睜隻眼閉隻眼。而是反抗的很激烈,其實有的東西心照不宣,說出來大傢都不好,不說出來什幺事情也沒有。
不過現在的爸爸在傢的地位已經一落千丈,有時候,爸爸要起夜去上廁所。
媽媽現在和我睡一個屋子,多數時候是我們剛做完,才過來幫爸爸接屎接尿,很多時候她是腿間夾著衛生紙過來的。
有一天晚上,爸爸叫嚷著要尿尿,要媽媽去扶他起來,我睜開眼睛,看著坐在床頭,背對著我紮頭發的媽媽。我輕輕的從後面抱住。
「老婆!」
媽媽回過頭來,吻瞭我一下「老公!」
「先別去!」我將媽媽按在床上,「老公想瞭!」
媽媽推瞭推我「佳樂,等我回來,我先去給他收拾一下!」
媽媽最後的從床上坐起來,整理衣服。
不過盡管媽媽那時還露著胸,腿間的我的子孫還在往下流,媽媽也感覺到瞭我精液,到處找紙。
正好紙在我旁邊。我遞給瞭她,媽媽臉紅紅的,打瞭我一下。我對媽媽笑瞭笑媽媽顧不得擦沒擦幹凈,套起一個絲襪,直接上瞭樓,去幫爸爸接尿。
我則躺在床上,休息沒過多久,媽媽回來瞭,把絲襪褪瞭下來,扔在我臉上,一臉埋怨,「都是你,他都尿褲子瞭!」
「那個……不是,是這個。」我拿起黑色絲襪,有些淫蕩的笑著,「老婆,穿上,我註意好瞭,我補償你,我們來第二場把。」
「恩,……」媽媽,一夜春宵。
事後我和媽媽相擁而眠媽媽先起來做飯瞭,我因為昨天想的太多。又昏昏沉沉的睡瞭一會。
等我醒來。我爸在客廳抽他早上必抽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們是溝通過瞭,雖然很尷尬,但是並不忌諱我光著身子從臥室裡出來瞭,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瞭一下,沖爸爸努瞭努嘴,把眼簾立刻垂瞭下去,我知道她因為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不過這時候,攤牌要講究氣勢。
在吃飯的時候,媽媽給爸爸喂飯。爸爸一皺眉,推著車往我和媽媽的臥室走。我一湊過來,就聞到媽媽淡淡體香裡埋藏的那種熟悉的腥臭的氨基酸味。而這股味道的來源……
「媽,你早上沒洗澡?」
「對啊,昨晚太累瞭,今天早上又做飯就沒時間洗,怎麼?有味道?」
我點瞭點頭,「很濃的精子味!」
「阿,剛才會不會被爸聞瞭,你說他會不會發現啊?」
「發現怎麼瞭?我和你的事,我爸又不是不知道,你放心好瞭。再說你被我內射的時候怎麼就沒怕過?」
「還……還不是怪你,讓你戴套,你偷偷拿下去瞭。哼,這幾天可是危險期,萬一懷孕瞭就要怪你!」
「我……我本來也想戴的,昨天可是我爸的套太小瞭。我不習慣,我肯定不帶啊,而且我當時一陣恍惚,等到我回過神來,我早就射在裡面瞭。對瞭,你怎麼不阻止?你明明發現我快射瞭,為什麼不讓他拔出去?」
「你賴我咯!我……我也想啊,可是你的肉棒太長瞭,龜頭死死地卡住我的子宮口,我根本拔不出去,隻能被你內射啦!」
「算瞭,內射完瞭就完瞭。老婆,以後給我生一個孩子!」
「誰要給你生孩子!」媽媽嬌嗔的打瞭我一下。
爸爸剛好黑著臉,推著輪椅,從臥室走瞭出來!
我和爸爸都沒先開口說話,媽媽實在是受不瞭這個氣氛,找一個借口避出去瞭。不過臨走的時候給瞭我一個吻,表明瞭自己的立場。
父親從兜裡顫顫巍巍的拿出一包紙。裡面是一個癟癟的避孕套裡面空空如也,可是外面的紙,卻是黏糊糊的,白黃色。顯然爸爸知道是昨天我的戰果。
「李佳樂」爸爸大喊,「解釋一下吧。你不是答應過我嗎?」
我掏瞭掏耳朵。「啥呀?」
「你,你怎麼可以內射呢?!」爸爸把紙扔到瞭我的面前。「難道你們還要有一個孽種才夠丟我的臉嗎?」
「爸,如萍是我的妻子,射不射是我的事情」
我跑回我的臥室,把昨晚和媽媽玩的絲襪拿出來,擺在父親的面前。已經幹瞭的絲襪褲襠部已經嘎巴瞭,白色的精斑印在黑色的腈綸上,就象汗腳穿過的球鞋一樣。那層薄薄的尼龍散發出特有的濃烈腥味。「而且你看,我根本沒內射,我最後拔出來瞭!」
父親氣的已經說不出話。
我則笑咪咪的擺弄著,還不時給父親演示著:「媽最近越來越騷瞭!水多瞭好多!」我把絲襪拿來,放在父親面前,指著精斑。「要不是最後我抽出來,嘖嘖嘖,噴在瞭媽的屁股上。」
看著爸爸呼吸越來越急促,「對瞭,你知道嗎?我媽說瞭,你就幾分鐘就泄瞭,我呢,昨晚上呢,有多猛。」我不斷的刺激著爸爸。
「你這個畜生!」爸爸呼吸急促。「昨天是你媽的危險期!如果有瞭寶寶,讓人知道瞭,我們就慘瞭!」
「爸,你放心,我會有分寸的!!」
爸爸已經淚流滿面。嘴裡隻是嘟喃的咒罵。
「這次是一個意外,爸」我準備直接下一個暴擊「我媽一直夾我,我卡在裡面瞭,所以才沒控制!」
我故意對父親視而不見。把媽媽內褲捂住自己的臉。
「真香!」我看著爸爸光呼呼的喘氣,也不去死。
我隻好再刺激他一下。
「對瞭,你應該感謝我,感覺我操瞭我媽,不然她這麼好,肯定會被追走。」我坐在床邊。「你啊,也不用謝我,上陣父子兵嘛!對不對!」
爸爸指著我,「孽啊,孽啊,」嘶啞的大喊。
我指著他道:「放心爸,王如萍放心交給我吧,我會讓她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