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背靠著門,懷裡緊抱著衣服,紅著低著頭的雪兒,我多想伸手手,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親吻她的額後,將她抵在自己的下巴,聞著她的發香,輕撫她的後背,輕聲安慰著她,告訴她別怕,我會時刻保護著她。
可魂魄出體的我,什麼也做不瞭。
看著自己的手一次又一次穿過她的臉。
我沖著躺在床上的本體,大喊大叫,想要本體起來,抱著雪兒,安慰雪兒,保護雪兒。
保護雪兒?多可笑啊,我現在這樣子那裡能夠保護她,反過來還是雪兒一次次的保護我,要不是雪兒,這個時候可能我已經不在這個世界瞭,這個時候受難的可能就是鵬鵬,這個時候鐘傢不知道那個男的就是受害者。
“現在的你是不是很痛苦?”
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你是誰?你在那裡?出來!”
“我是誰?我是降頭師”
“啊?你是降頭師?那你一定會解降頭是不是?求你,求求你,幫我解瞭這個降頭吧”
我對著空氣拼命的磕頭。
“我問你,是不是很痛苦。”
“是,我非常的痛苦。看著雪兒這樣,我心如刀割,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雪兒是替我在受過啊,你一定有辦法的是嗎?求你大發慈悲啊”
“哈哈哈,哈哈哈,你痛苦就對瞭,你痛苦就對瞭。我太高興瞭”
“我知道你是誰瞭,這個降頭就是你設計出來的對不對?你真是個瘋子,你說,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
我氣的站起瞭身子,胡亂的轉著圈子罵著。
“是,我就是瘋子,你能拿我怎麼樣?”
“不,不,不,我說錯話。您是大人物,您看我也完全不認識您,就求您開恩,幫我解瞭降吧”
“現在知道求我瞭?”
“是,是,是,您看要多少錢?我砸鍋賣鐵,傾傢蕩產都給您湊,就隻求您放過我吧。”
“唉!你先陪我聊聊天吧,聊高興瞭就幫你”
“您在哪兒?能讓我看到您嗎?”
“我在哪兒?我出不來瞭,我跟你一樣隻是個魂魄,我跟你又不一樣,我隻是一縷魂魄。是你的痛苦激活瞭我。”
那個聲音有些落寞的說到。
“我的痛苦激活瞭你?”
“是的,隻有在你的痛到瞭一定的時候,我才被激活。這樣說吧,我就像你們現在的手機一樣,隻有充滿電的時候,我才會出現。”
“哦?那你……”
“是的,電沒瞭,我就關機瞭”
“那這個……充一次電能出現多久?”
“大概就是你老婆洗澡的時間吧”
“關機以後,還要再充電嗎?”
“你怎麼那麼多廢話?你老婆已經開始脫衣服瞭,老子是一次性的,可以瞭沒有!”
“那,那,求你幫我解瞭降吧,我不是故意冒犯你的,打翻壇子就是一個意外。”
“這個降,解不瞭。是個死局,永遠也解不瞭”
“啊?不是說……”
“你是不是以為你老婆生瞭孩子,就可以解瞭?”
“不是嗎?他們說是你留的筆記上說的”
“是,可也不是,有一點,我沒寫到筆記裡。”
“什麼?”
“如果我告訴你老婆從讓你醒過來開始,就得瞭不孕癥,你覺得還有解嗎?”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嗚嗚嗚嗚”
“有一種辦法可以解降”
“什麼?”
“就是讓我幫你殺瞭你老婆和男孩”
“不,不,不”
“殺瞭她們降頭就解瞭。殺瞭她們,什麼事都一瞭百瞭,你放心,別人是查不出,她們是怎麼死的。按你們的說法,她們就是猝死。”
“不,不,不,不能這樣。你一定還有其他辦法的,對不對。”
“哈哈哈,太高興瞭,看你痛苦的樣子,我太高興瞭”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要設計這總沒天理的降。”
“為什麼?因為我要看到別人和我一樣的痛苦,我要讓這個世界的男人都感受到我的痛苦。”
“我知道瞭,你自己老婆跟別人跑瞭,你就想讓別人的老婆也跟人跑掉”
“不,我沒老婆。我到死都沒有結婚,又那裡來的老婆”
“那你為什麼要這樣。”
“跟別人跑的是我的媽,啊啊啊”
“你媽?”
“我好痛苦啊,這種感覺沒人能說,沒人能懂。現在看到你這樣,終於有人可以跟我一樣感同身受瞭。”
“瘋子瘋子”
“咳咳咳咳,你老婆應該快洗完瞭,我沒有太多時間瞭,就簡單告訴你吧。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去世瞭,我跟媽媽相依為命,在我大瞭以後,我發現自己無可救藥的愛上瞭媽媽,可我不敢說。就在我18歲的時候,我終於鼓起勇氣想要和媽媽表白的時候,我的同學,沙利土司陪著他唯一的兒子——巴宋,帶著媒婆和很多很多的彩禮,上門跟我媽媽提親,要媽媽嫁到土司傢裡,嫁給矮小的巴宋。土司傢甚至答應,隻要媽媽嫁給巴宋,就送我到金邊享受榮華富貴,還用我的名義給村裡的菩薩度金身。媽媽為瞭我以後不在受苦就答應瞭。在媽媽結婚的晚上,我跑瞭,後來一個乞丐降頭師收留瞭我,我是天才,但我心裡的苦,沒人能懂,我不甘心。所以我設計瞭這個降頭。”
“你都已經學會瞭降頭,為什麼不去把你媽媽奪回來”
“因為我學會的時候,回到村裡,發現媽媽已經為巴宋生瞭三個孩子,而且已經徹底的愛著巴宋。嗚嗚嗚嗚嗚嗚”
“……”
“我設計瞭這個降,就是想找人說說我心裡的苦,可……你是第一個中這個降的”
“真倒黴”
“不,不,不,這是緣分”
“屁,緣分”
“其實這個降,你會中,有兩個原因,第一當然是你打翻瞭壇子,第二是你本身心裡就有點綠帽的念頭,隻有同時滿足這兩個條件,降才會啟動。咳咳咳,”
那個聲音越來越弱瞭“你怎麼樣瞭?”
“你老婆洗澡完瞭,正在穿衣服瞭,我也要消失瞭”
“那你還會出現嗎?”
“出現不瞭瞭,一個壇子封裝著我一縷的神念,消散瞭就沒有瞭。現在我隻能幫你一件事”
“幫我解瞭降,可以嗎?”
“這個解不瞭,這樣吧,我幫你解瞭你老婆身上的降,讓她在男孩18歲的時候,可以懷孕?你看怎麼樣?”
“……”
“快點決定,留個你的時間不多瞭”
浴室已經傳來開門的聲音“好吧,就解瞭我老婆身上的降。”
腦海裡的聲音消失瞭,浴室的門打開,浴室裡霧氣寥寥,看著穿著新睡裙的雪兒站在門邊擦著頭發,一句詩浮在心頭“貴妃出浴影蒙朧,羅裘薄紗半遮胸”。
烏黑的長發,披於雙肩之上,略顯柔美,松散的幾縷長發,凌亂的遮擋瞭一邊的眼,顯出一種別樣的風采,潔白的皮膚猶如剛剝殼的雞蛋,大大的眼睛一閃一閃,小小的紅唇與皮膚的白色,更顯分明。
雪兒走到床頭,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瞟瞭一眼臺上的手機。
猶豫瞭會,還是停下瞭手,拿起瞭手機。
“雪兒,過來跟我一起洗澡好嗎?”
“雪兒,你睡瞭?”
“雪兒,你在幹嘛?難道真睡瞭?”
“雪兒,你生氣瞭?”
“雪兒,回我話啊”
“雪兒,你再不回話,我要發語音瞭!”
手機微信上都是俊豪的信息。
雪兒搖瞭搖頭,準備回信息的時候,俊豪的語音通話請求發瞭過瞭,雪兒趕忙按瞭拒絕,緊張的看瞭看床上的我。
“雪兒,回我話好嗎?”
“你要幹嘛,楊俊豪!”
“雪兒,你終於回我話瞭”
“你要幹嘛”
“沒幹嘛,就是想知道你在幹嘛”
“我剛洗澡出來。”
“哦哦哦,洗澡怎麼那麼久啊”
“你不知道女人洗澡久嗎?”
“不知道啊,這不是第一次有女朋友嘛”
“俊豪……”
“叫豪哥”
“你為什麼那麼在意這個呢?”
“雪兒,你已經叫瞭我十多年的俊豪瞭,可現在你是我女朋友瞭,我不想還和以前一樣,而且,我是真想能好好呵護你,愛你,寵你,所以……你能理解我的意思吧”
“……嗯”
“雪兒”
“豪哥”
“雪兒,你肚子餓嗎?”
“我沒有吃宵夜的習慣”
“我餓瞭”
“那我下面給你吃?”
“好啊,好啊,雪兒的下面我最喜歡吃。”
“討厭,又占我便宜”
雪兒這才意識到自己話裡的歧義。
“沒有,沒有,是我說錯,是雪兒下的面我都愛吃,不過……”
“不過什麼?”
“雪兒,能出來嗎?這樣隔著一到門的微信,讓我心急如焚啊”
“活該”
雪兒站起身,雪兒滿臉羞紅地從鏡子裡看著那雙雪亮的眼睛,同樣也看著自己。
而那雙眼睛也目不轉睛地從鏡子裡註視著她。
雪兒一直認為對於女人最美麗最嫵媚的性感服裝莫過於睡裙,睡裙能把女性的形體美體現的淋漓盡致,雪兒總認為晚上穿著睡裙的女人比睡衣褲的女性更燦爛,更嫵媚,更迷人,更能吸引男人的心。
所以雪兒的衣櫥裡總有著各式各樣的睡裙,可惜瞭剛才一沖動,將自己所有的都交給瞭俊豪處理。
不行,還是要在買些新的睡裙才行。
“雪兒,你終於出來瞭,你在不出來我就餓死瞭”
“死瞭更好,讓人省心。”
“讓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俊豪一把抱住雪兒,一手很容易就將輕掛在雪兒肩上的吊帶,扒拉到瞭手臂上,一對雪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氣裡,雪兒一邊努力推開俊豪,一邊用手捂住自己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發出羞人的聲音。
俊豪含著雪兒的奶子,輕咬著,“黑心婦”
一邊嘀咕著,手手在她的胸上摸索,每一寸肌膚就在那隻手滑動之中歡娛著。
那隻手瀟灑地在身上迂回,時上時下,時而摩挲著裙子下面那雙光滑的大腿。
時而插進內褲裡摩挲著雪兒的屁股。
“不,豪哥……”
她懇求著他,但心裡卻又隱約地不想讓他停下來。
看著俊豪眼神裡的堅毅和犀利,瞬間便沖垮瞭她那並不堅固的心堤!她抿著下唇,抬起手,震顫著撫摸那張年輕的臉以及讓她迷醉的嘴唇。
那張臉上露出瞭微笑,讓她感到一絲慰藉和興奮。
她的雙腿被分開瞭,俊豪有力的手抱著雪兒的屁股,將她抱在自己的懷裡,那健碩的胸膛與暴露在空氣中的乳緊貼在一起,相互感受著對方的心跳,唇與唇在激情中纏綿。
“豪哥,你不是餓瞭嗎?”
“是,我是餓瞭。不過是我下面餓瞭,想小雪兒瞭。”
“哦”
俊豪挺瞭身子,讓兩人的跨部頂著更緊密些,雪兒能感受到下體的細縫被堅硬如鐵的圓頭頂著。
“嘶……豪哥,放妹妹下來,妹妹先幫哥做好宵夜。”
雪兒嘴裡說著羞羞的話,這話從來沒有對我說過。
被掀起的裙擺,露出瞭雪兒黑色的內褲,屁股上那被射中心的圖桉,隨著屁股的晃動,特別的辣眼。
我的鼻血流瞭出來。
本體的前列腺液不知不覺慢慢的浸濕我的內褲。
俊豪抱著雪兒來的廚房,將雪兒放在臺面上,將頭埋在雪兒的胸裡。
“啊,啊,啊。哥哥別,吸瞭,妹妹沒有奶,吸不出東西的。”
俊豪停下瞭嘴,“等妹妹生瞭孩子就有奶喝瞭。”
“那哥哥要好好愛妹妹”
“哥,這就來愛妹”
“啊,不要。等下,哥哥餓瞭,讓妹妹給哥做些吃的。”
雪兒用力搬開俊豪的頭。
“豪哥,等下嘛”
雪兒跳下臺面,將滑下的肩帶整理好,扯瞭扯裙擺,“豪哥,想吃點什麼?”
“剛才晚上的生蠔還有不是嗎?”
“今天隻烤瞭10個,我買瞭20個”
“那就吃生蠔刺身吧,我自己來,你坐。”
俊豪牽著雪兒的手,將雪兒帶到餐桌前,一邊親吻著雪兒,一邊再次拉下肩上的吊帶,裙子這次沒有再掛在雪兒身上,很順利的滑落在腳邊。
雪兒低頭看著俊豪那雙白凈靈巧的手,把自己黑色的內褲順著修長的雙腿脫瞭下來。
俊豪用兩個手指輕輕地捻著雪兒的陰毛,感覺它們柔軟光滑的質感。
“真淘氣,哥哥不餓瞭嗎?”
俊豪沒有繼續挑逗雪兒,轉身進瞭廚房,拿出生蠔,經過下午的實習,俊豪已經能很熟練的將生蠔打開“雪兒,你吃嗎?”
“不瞭,我看哥哥吃”
雪兒慢慢習慣瞭豪哥與哥哥的稱呼。
不一會兒,俊豪端著開好的幾個蠔,和幾個青檸,來的餐廳,雪兒已經將地上的衣服撿起折放在椅子上,全身赤裸的站在餐桌旁。
俊豪放下手中的餐食,雪兒輕靠在俊豪身上,慢慢蹲下瞭身子。
她的臉正好對著俊豪的襠部,那條與自己睡裙同樣面料同樣顏色的睡褲,已經被裡面不老實的小東西高高地頂瞭起來。
她的雙手拿住睡褲的兩邊緩緩地向下把它脫瞭下來。
雖然這不老實的小傢夥在自己體內龍騰虎躍,但雪兒還沒有真正仔細地一睹它的風采。
而隨著睡褲緩緩褪下,那年輕堅硬的陰莖豁然躍入她的眼簾!它竟威風凜凜地矗立著,卻如懸崖邊的一棵勁松倔強的向上。
雪兒愛惜地撫摸著它,讓它在自己的手裡驕傲地震動。
她抬頭看著俊豪,溫柔地將陰莖含進嘴裡。
俊豪的血立刻湧向全身每一個角落,在那裡快速地循環奔騰,再返回沖擊他的心臟。
一隻白凈細膩的手輕柔地握在陰莖的底部,另一隻則在後面摟著他的屁股,那張可愛的臉便在他的胯下前後套動,讓濕漉漉的陰莖在細柔的嘴唇間滑進滑出。
時而她伸出香舌細細地自下而上舔弄整條陰莖,又停在龜頭處輕佻地環繞。
雪兒的舌沿著俊豪腹部的中線向上,手一顆一顆慢慢的解著俊豪的衣扣。
幾顆扣子,雪兒彷佛解瞭幾個世紀。
終於俊豪的衣服也飄落在地上。
俊豪在也忍不住瞭。
一把抱起雪兒,一手扶在雪兒的白臀上,一手壓著自己高昂的陰莖對準那個已經大開的洞口深深地擠瞭進去。
陰莖在狹小的肉穴裡如魚得水般地遊走,帶著強烈的快感拼命地向著雪兒身體最深處鉆,挖掘出更多的泉水湧出體外。
“嗯……啊……哥……妹……啊…”
雪兒含煳不清地叫著,也許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但聲音總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來。
俊豪扶著雪兒慢慢坐在瞭椅子上。
懷裡雪兒的肉體的低吟,是對俊豪最好的一個宵夜!
“啊……來……來瞭……”
雪兒呻吟著,身體抑制不住歡樂地抖動,將一股春水噴湧而出。
俊豪緊抱著雪兒,一手輕扶著雪兒的後背,一手用力的捏瞭捏雪兒的乳頭,雪兒仰著頭,大口喘息著,身子顫抖著。
“豪哥,雪兒好美”
“嗯,雪兒真美”
雪兒的高潮慢慢褪去,可俊豪堅挺的陰莖還深插在雪兒的身體裡。
雪兒扭過身,拿起青檸將汁水擠在生蠔上,夾起一個,咬在嘴上,轉身渡給俊豪。
生蠔的腥味要不是多瞭點青檸的酸味,那味道還真和身體裡俊豪雞巴上的味道有些像。
俊豪一邊吃著蠔,一邊用嘴舔著雪兒的乳頭,手還扶著雪兒的屁股在自己的胯間摩擦著。
情欲夾雜著肉體的味道和清爽的青檸混合,輕柔裊繞在這對男女周圍。
他們可以聞到青檸的香味生蠔的海腥味,也可以聞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特殊的氣味彷佛是精心調配出的香薰,令他們難以自己。
兩人的身體像火一樣燃燒。
俊豪將雪兒放在在餐桌上,雪兒無力的任由他擺佈著,俊豪坐在椅子上,用力分開著雪兒的雙腿,拿過一個生蠔,粘瞭粘雪兒的陰部,生蠔的冰涼讓雪兒後撐手抖動瞭下。
俊豪將生蠔吞下,就在雪兒以為又是這個冰涼的時候,一條濕熱柔軟的舌頭開始在下面舔弄,她不由自主地收縮臀肉好像要將這突如其來的刺激牢牢地抓住。
然而這刺激似乎是無窮無盡的,不斷地從那粒精妙的陰蒂上向全身侵襲,很快就占據瞭她的大腦。
她濕瞭,水開始泛濫,她抵制不住那條柔舌地調弄讓水盡情流淌出來。
俊豪將這個生蠔塞進瞭雪兒的孔洞裡,溫暖的舌含住瞭雪兒的陰蒂。
隨後用嘴緊貼著穴口,用力將蠔吸進嘴裡。
這種被舔吸的感覺,讓雪兒一次又一次的墜入雲霧飄淼之中不能自拔,舌尖伸進瞭她細軟濕潤的陰道,翹立起挑逗著敏感的肉壁,在裡面悠閑地旋轉。
“啊……啊……”
顫抖著身體發出不間斷的呻吟。
雪兒渴望這抽插不要停下來,繼續一直下去,既然欲火已經熊熊燃燒,那就讓它焚毀一切吧!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餐桌在晃動,承受著兩個沉浸在激情中的男女。
燈光下的兩個人在交合,在糾纏。
雞巴纏粘著春水在肉穴裡沖撞的聲音,伴隨著高低起伏的呻吟聲,他們離得如此之近,甚至一部分身體連接在一起。
雪兒溫熱急促的呼吸不停地噴灑在俊豪的臉上,讓他通紅的臉頰發熱發燙。
嘴唇吻著,隨即松開,在唇邊留下對方的唾液。
相視片刻,再吻,舌頭復又交錯纏綿。
而身體下面連接的部分始終沒有分開過,堅硬的雞巴在柔滑的肉穴裡有節奏地進出,隨著不斷抽插產生的快感從敏感的龜頭邊緣傳遍整個年輕的身體,這身體便在快感之中像火炬一樣被點燃,餐廳裡悄悄爆燃。
他加快抽插的速度,並開始亢奮地低吼。
“啊,射死我瞭……”
“剛才的澡又白洗瞭”
雪兒一邊輕摸著俊豪的胸膛,一邊悠悠的說到。
俊豪射過的雞巴,慢慢被擠出瞭雪兒的身體,雪兒扯過旁邊的餐紙塞在陰道口“罰你打掃幹凈”
說著拿起椅子上的衣服。
俊豪從背後抱著雪兒“我不想你走”
“乖,聽話”
雪兒狠著心掰開俊豪的手,回瞭房間鎖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