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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蘇醒

  我的世界,就這樣因為一次旅程,為瞭我自己那點小小的愛好,徹底的崩塌瞭。

  不,不僅僅是我的世界,我還毀掉瞭雪兒的世界。

  我曾經發誓要保護好雪兒一輩子的,這離一輩子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就因為我一次無謂的旅行,毀瞭。

  想出這個降頭詛咒的人,是有多無聊啊。

  這分明就是要讓良傢婦女出軌,這和勸妓女從良有什麼區別,都他媽的是吃飽瞭撐的人,才想出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來。

  我不希望雪兒為瞭救我,讓自己沉淪。

  那怕會影響的整個鐘傢,誰都可以出軌,唯獨雪兒不可以,她是我一個人的。

  心裡另一個聲音響起,你不要忘瞭,剛才道長說瞭,如果詛咒沒有被開始,那鐘傢的女人也會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婦,這也包括瞭雪兒。

  雪兒救你,那這個詛咒最多也就應在你和雪兒身上,而且雪兒也不會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婦。

  雪兒也會收獲一段戀情,生瞭孩子以後,詛咒破瞭,雪兒還是會回到你的身邊。

  這也就是你們夫妻生活的一個小插曲。

  小插曲?真的會是這樣嗎?後面我們的生活還能和從前一樣嗎?我不信!不信又能怎樣?這個時候,你信或不信有用嗎?你想想,這個詛咒會讓雪兒的身材相貌身體素質恢復的18歲的樣子,這個是每個女人夢寐以求的,這等於給瞭雪兒多瞭20多年的命,不出意外,雪兒要比你要多活那麼多年,你死瞭,你難道會忍心讓雪兒孤獨一人?你不希望有人能陪伴著她?現在隻是提前讓這個人出現罷瞭,而且你還可以幫雪兒把關,還可以在雪兒受傷的時候,保護她。

  這不挺好的嗎?可我無法接受雪兒和別的男人親熱?拉倒吧,你敢發誓,你從沒有幻想過雪兒和別人親熱?是誰偷偷的瀏覽綠帽網,是誰偷用小號加進綠帽群,又是誰在一邊看紅杏文一邊擼的?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

  我,我,我那是想玩別人的老婆。

  玩人妻者,人亦淫其妻,這個道理你也不是不懂。

  那我也隻是想想而已。

  現在卻是要變成現實。

  我接受不瞭。

  “接受不瞭?別忘瞭,你現在躺在這裡一動也不能動,你有什麼權利來決定什麼事?還不是要雪兒決定,你接不接受有意義嗎?再說瞭,雪兒已經三個多月沒有性生活瞭,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雪兒現在的性欲望,是你能滿足的嗎?哪次不是你先敗下陣來?你自己想想你已經多久沒有讓雪兒高潮瞭?這幾年如果不是靠小玩具,靠延時噴劑,你什麼時候能讓雪兒高潮過?”

  “我…我…”

  “我什麼我,承認現實吧,你進綠帽群,不就是幻想著哪些出墻的紅杏是雪兒嘛。”

  我腦子裡兩個聲音在爭吵不休,我慢慢發現,我的雞巴堅挺著,一動一動的。

  雪兒送走瞭眾人,打來一盆水,準備幫我擦身子,順便幫我換下尿不濕。

  當雪兒解開尿不濕的時候,我的雞巴彈瞭起來,怒氣沖沖的向天而立。

  這個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雪兒來到瞭我身邊,腦子裡的兩個聲音停止瞭爭吵。一起在吶喊,“快摸我雞巴!”

  我能感覺到雪兒的呼吸加快瞭,畢竟我倆已經很久沒有做愛瞭,而且我的雞巴也很久沒有這樣堅挺瞭。

  我沒有有等太久,雪兒的手如我所願的,摸到瞭我的雞巴上,可就在雪兒的手摸到我的雞巴時,原本堅挺的雞巴瞬間就軟瞭下來,而且還有縮小的跡象。

  “操他媽的,這什麼狗屁詛咒,居然能讓雪兒碰我的時候雞巴瞬間變得軟綿綿的。你不讓我們夫妻做愛也罷瞭,連打飛機高潮的權利都給剝奪瞭。”

  雪兒看著一碰就軟的雞巴,輕輕的搖瞭搖頭,擰瞭把毛巾,認真的幫我擦起身子。

  我全身上下被雪兒脫瞭個精光。

  很快,雪兒幫我把身子擦拭幹凈,蓋好被子,就自己去洗澡瞭。

  腦子裡的兩個聲音又開始爭論起來。

  看到瞭吧,你現在連雞巴都硬不起來瞭,你不讓雪兒找男朋友,你想看著她枯萎嗎?你現在的雞巴也隻有依靠幻想著雪兒和男朋友親熱才可以硬起來。

  不,不是這樣的。

  不是這樣?剛才要不是我們說到雪兒找男朋友,說你幻想綠帽群裡的出墻紅杏是雪兒,你的雞巴能硬?說實話,既然現在選擇的權利不在你這裡,跟我說說,你想雪兒找什麼樣的男朋友?不,我一點也不希望雪兒找男朋友。

  別硬撐瞭,別忘瞭,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你怎麼想的我會不知道?你看你看,你的雞巴又硬起來瞭,還死撐!兩個聲音在我腦海裡喋喋不休,我很想有第三個聲音出來大喊一聲“安靜!”

  可這個第三個聲音始終沒有出現。

  直到一陣幽香傳來,雪兒上瞭床。

  世界安靜瞭下來。

  雪兒看著我堅挺的雞巴,伸手摸瞭過來。

  雪兒的手握住瞭雞巴,可是雞巴又瞬間變軟瞭。

  雪兒不死心,低下瞭頭,將雞巴含進瞭嘴裡。

  其實雪兒不喜歡幫我口交,以往都是要我求上很久,雪兒才會勉強的幫我舔舔,這樣整個雞巴的含在嘴裡更是少之又少。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今天的雞巴很小,有3CM嗎?我不知道。

  包皮將龜頭包裹瞭起來,雪兒含著我的雞巴,不斷的想將雞巴拉長,手與嘴配合著,努力的將龜頭露出包皮,舌頭在馬眼與冠狀溝上劃動,這些雪兒從來沒有用過的技巧,雪兒都用上瞭,雖然生疏,但雪兒還是努力著,想讓我雞巴豎起來。

  我在腦海裡也配合著幻想,雪兒是在幫她男朋友口交,可雞巴還是頑固的保持著疲軟。

  雪兒累瞭,手與嘴放開瞭我的雞巴。

  就在這時,雞巴用看的見的速度翹瞭起來。

  我想這個時候雪兒應該和我一樣,心情從沮喪到興奮。

  雪兒的手又握住瞭雞巴。

  雞巴又是瞬間的變軟。

  雪兒手一放開,雞巴又變硬。

  雪兒小心的把身體貼向我的身體,就在我們肌膚貼近的時候,雞巴又軟瞭。

  雪兒又試瞭幾次,我的雞巴就一下充血一下失血的。

  雪兒徹底的累瞭,趴在我的身上,我倆的性器貼在一起。

  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雪兒的陰毛已經被水打濕瞭。

  縫裡還有點水在慢慢的流出。

  水打濕瞭我的陰毛我的雞巴,我能感覺到我的雞巴更小瞭。

  我的胸口涼涼的,那是雪兒流下的眼淚。

  這一刻,我知道雪兒的決定。

  罷瞭,罷瞭,就讓這個詛咒就隻應在我和雪兒身上吧。

  隻是連累瞭雪兒,這是我不能原諒自己的。

  接下來的幾天裡,雪兒和往常一樣照顧著我,我以為雪兒會很快的把我喚醒,可是沒有。

  感覺雪兒沒有點想讓我醒來的意思,難道雪兒準備放棄我,讓我就這樣死去嗎?不,不會的。

  如果雪兒要放棄我,這幾天雪兒就不會象得瞭新玩具一樣,看著我的雞巴硬起又瞬間軟掉。

  如果雪兒要放棄我,這幾天晚上就不會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讓我們的性器貼在一起。

  如果雪兒要放棄我,就不會讓小縫流著水打濕我們的陰毛。

  雪兒一定不會放棄我的。

  我一人在床上胡思亂想的,自己和自己說話。

  客廳裡何媛陪著雪兒。

  “雪兒,這麼多天又過去瞭,你是怎麼想的?”

  “媛媛,說實話,我開始不太相信王道長說的。可…可…可這幾天我越來越相信道長說的是真的,鳴遠是被詛咒瞭,我們傢被詛咒瞭。我沒得選瞭,我不想鳴遠死,我也不想變成人盡可夫的淫婦,我更不想讓鵬鵬和曦涵變得和我們一樣,我真的沒得選瞭。媛媛,你要相信我,我也不想這樣的。”

  雪兒拉著何媛的手,哭著說。

  “我相信你,真的我相信你。這事如果落在我們傢,我也會和你一樣的選擇,畢竟能活著才是最好的。不是有句話,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嗎?也許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壞。”

  “媛媛,你會幫我的對不對?你不會笑我的對不對?你不會因為這個看不起我的對不對?鵬鵬和曦涵還會好好的對不對?”

  “對,對,對。雪兒,我們那麼多年的姐妹,你要相信我,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會和你在一起。不管什麼困難我都會和你一起面對。”

  “媛媛!”雪兒長呼一口氣,平復瞭心情,“我想由你出面把我店裡的三個女孩都辭退瞭,就說我因為傢裡有事,沒有精力在顧店,所以把店轉給瞭你。然後你幫我聯系裝修公司,我想把店重新裝修一下,門口留5個平方做花店,後面的地方做個私藏茶莊,隻接待熟人,而且隻接待女性,門做的隱秘些。以後茶就從你店裡進。

  這段時間,我盡量少出現,這樣大傢就不會對我突然變年輕感到奇怪。認識的人問起,我可以說是我堅持早睡早起,堅持運動,是運動和健康生活的結果。要不現在網絡太發達瞭,一不小心,被人知道瞭什麼,我和鳴遠就沒法活瞭。”

  “你考慮的很細很遠”

  “沒辦法,不考慮多點,等出瞭事就麻煩瞭。我不想事情越變越糟。既然事情發生瞭,我躲是沒有用的,積極面對,事情總會向好的方向發展。”

  “這才是,我認識的雪兒。對瞭,你剛才說的私藏茶莊的事,我很有興趣,要不我們合作吧。這次的裝修就都由我出,算我入股的錢,以後茶葉的錢,我們在親兄弟明算賬,一碼歸一碼,怎麼樣?”

  “這當然好,我還在發愁裝修的錢不夠呢,隻是……媛媛,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為瞭照顧我的面子才說入股……”

  “沒有的事,說實話建國生意上有不少朋友不方便在外面接待,特別是建國要我招呼的哪些個夫人們,我的茶莊人來人往的太顯眼,有這個私密的地方就方便多瞭。股份嘛,我要49,你還是老板,怎麼樣?”

  “不,不,不。我要40,你60。”

  “好瞭,別爭瞭,我是姐姐,聽我的”

  兩人嘀咕著店的事。

  兩個傻女人開始為她們的偉大事業描繪著各種場景,時不時的還發出咯咯的笑聲,這個時候她們和以前一樣活在她們的世界裡,人能活著真好。

  “媽,我回來瞭”

  門口傳來鵬鵬的聲音。

  “雪姨,我來瞭”

  曦涵的聲音也在門口響起,“媽,你也在啊”

  “媛姨。”

  兩孩子和雪兒何媛打著招呼。

  “媽,我把輪椅買回來瞭”

  “鵬鵬,你怎麼還買瞭輪椅?”

  “媛姨,我媽讓買的”

  “媛媛,是我讓孩子們去買的,我想著鳴遠醒瞭以後,還有段時間腿不方便,就讓孩子去給鳴遠挑個輪椅回來”

  “那……”

  “媛姨,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不論發生什麼事,不管怎麼樣,我爸媽還是我爸媽,他們是偉大的”

  “媽,你放心我支持鵬鵬,支持雪姨和遠叔。”

  聽著孩子們的話,雪兒的臉沒來由的紅瞭。

  躺在床上的我雞巴硬瞭。

  這幾天我雞巴硬的有些頻繁。

  “對瞭,媽,我今天在裝飾城買瞭可以坐的全身沐浴器。約瞭師傅明天下午上門來裝,留瞭你的電話。你到時留意一下。錢我已經給完瞭。餓死瞭,有吃的嗎?”

  “喲,我倆就顧聊天瞭,我現在馬上去做”

  “得瞭,雪兒別做瞭,我們叫些外賣得瞭,曦涵你負責,定點壽司生魚片清酒來,我跟你雪姨準備策劃瞭個大項目,你和鵬鵬想吃什麼自己點。回頭找你爸報銷”

  何媛吩咐著曦涵。

  晚上,微醺的雪兒還是赤裸的趴在我的身上,我倆的性器還是貼在一起,不同的是,今晚雪兒流的水有點多,我的雞巴能感受到那小縫裡傳來的溫熱,也能清楚的感覺到水從縫裡流出,濕潤著我的雞巴,雪兒的屄。

  也許是,雪兒徹底的下定瞭決心,也許是鵬鵬,何媛和曦涵的支持表態,讓雪兒放下瞭最後的顧慮,今晚雪兒睡的特別香,夢裡雪兒時不時的親吻著我的乳頭,夢裡雪兒笑出瞭聲。

  我不知道雪兒夢到瞭什麼,也許是夢到瞭她的男朋友,也許在夢裡雪兒在和男朋友親熱。

  總之,今晚雪兒睡得特別的香。

  第二天,我是在雪兒的歌聲中醒過來的。

  雪兒一邊輕唱著《西海情歌》一邊幫我洗著臉。艱難的幫我穿著衣服。

  整理完這些。

  雪兒和往常一樣照顧著我,不同的是,今天雪兒的歌聲一直在我耳邊。

  不知過瞭多久,雪兒也許是唱累瞭,雪兒停下瞭歌唱。

  我感覺到雪兒在猶豫著什麼。

  我現在的狀態,時間對我來講無所謂長短,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光亮瞭。

  我感覺雪兒臺起瞭我的頭,在往我頭上套著什麼。

  我知道雪兒在把她穿瞭一天的綠色內褲,套在瞭我的頭上。

  我的鼻子裡聞到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雪兒味道。

  熟悉,那是因為剛結婚那幾年,我常常趴在雪兒的身下,親吻著,用我的舌深入淺出的探尋著雪兒的秘密花園。

  用我的鼻頂著雪兒的小豆豆,摩擦著。

  耳邊傳來的是雪兒的嬌喘。

  雪兒從排斥抗拒到夾緊我的頭,手指深入到我的頭發裡,在我的挑逗下發出最高亢的一聲喊叫。

  陌生,是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品嘗過雪兒快樂的泉水瞭,那幽香似麝香,那甜美如甘貽。

  當雪兒放下我的頭,雙手離開我的頭。

  我的雙眼充滿瞭綠光,在綠光中,雪兒的臉龐漸漸的清晰。

  當綠光散去,我清楚的看到雪兒流滿淚水的臉。

  “老婆,對不起”

  三個多月沒有開口說話,我有些不習慣,但還是終於發出瞭聲音,雪兒撲到瞭我懷裡,大聲痛哭,一邊用手捶打著我。

  好一陣子,雪兒抬起瞭身子,羞答答的伸手把我頭上的內褲取瞭下來。想要收起。

  我用盡瞭全身的力氣,抬起手抓住瞭內褲的一角,原本綠色的內褲已經變成瞭白色。

  “老婆,能活著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