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本部分主要寫和嶽母之間是如何從正常嶽母女婿的關系,往男女關系上逐步過渡的。前文提到要把她當成女人,但畢竟世俗和道德無比強大,要逾越這道心中的鴻溝絕非朝夕之功。

  除瞭陪伴、耐心,還要將心比心,主動有意識的去讀女人心,去瞭解女人心。她的心,她的成長環境,她三觀的形成,她所處的時代,她的觀念觀點。

  嶽母屬於60後,具體說屬於65後,不難推斷她的青春學生時代、青年時代、結婚等各個節點所處的時代和大環境。

  我有意識的多和她聊那些不同的時期,不是自誇,這一點在年輕人裡也確實屬於難得瞭。願意去瞭解前事的本就少,有耐心思考再和人溝通就更少瞭。

  和嶽母聊瞭那個紅色的年代,有工廠,有車間,有計劃經濟,有帶大杠的自行車,有上海牌手表,有縫紉機,有軍鞋軍褲和軍裝,有糧票油票各種票,也有奢侈的電影票。有編制,有鐵飯碗,也有投機倒把。有媒人介紹,父母之命,也有自由戀愛,組織審批,還有介紹信……

  越聊嶽母越開心,也驚詫於我怎麼會瞭解那麼多前事。

  印象最深的是我說那時候不管是自由戀愛還是別人介紹,隻要關系沒有最終確認,雙方都不好意思並肩走在一起。

  嶽母羞澀一笑,說她就是,沒結婚之前和嶽父相親,就是嶽父推著自行車走在前面,她低頭走在後面十幾米以外的地方。接著嶽母還學習瞭魯迅先生的順手一擊,說哪像你們現在年輕人這麼放得開。

  我老臉一紅,瞬間想到媳婦的叫床和嶽母對我媳婦說我屬狗的事,下半身有抬頭跡象啊,哈哈哈。當晚和媳婦運動的時候更用心折騰瞭,我媳婦那嗓子,估計嶽母肯定又聽見瞭。

  其實後來和嶽母的溝通,主要就是我引導,她自己主動說,主動傾訴的欲望越來越強。我能感受到,那種依賴和信任已漸漸有瞭不一樣的成分。

  在那之後的後來,一個深夜,我抱著來書房給我送夜宵的嶽母說:和你聊起二三十年前的舊時代,就像回到過去和少女時代的你在談戀愛。

  嶽母臉紅到瞭脖子,在我懷裡扭動著說:你這樣的流氓在那個時候早被抓進去瞭!哈哈哈。

  我和媳婦工作上的事,有時候也會簡明扼要的跟嶽母說幾句,征求她的意見。讓她有種被重視的感覺,對傢庭生活中的大事有參與感,而不是被當成一個隻能帶孩子做傢務的老人。

  平時上班期間的空閑,或者趕上孩子睡覺的午休,也在微信(開始階段是微信,後來轉到手機QQ上瞭)上和嶽母保持聊天。文字不能代替面對面的語言,但文字的魅力有時候又絕對超過語言,尤其是對於習慣於手寫字,寫信的那一代人來說。

  在線上跟嶽母無所不聊,包括我和媳婦的工作計劃,職業規劃,社會現狀,熱點新聞八卦,還有嶽母比較關心的內容,比如她外孫子的成長和教育,她和嶽父晚年安排等。她都願意和我溝通討論,甚至多過和她女兒交流。

  我也對她表達,說她不像長輩或小老太太,我和她溝通根本沒有任何代溝,願意和她聊天。

  慢慢的,我會跟她分享我的私密經歷,比如和前女友的戀愛經過(當然要加工一下,有選擇性的分享)。好奇是女人的天性,好奇更是大部分女人入坑的必經階段。嶽母會笑罵我從小色狼不老實,也會告誡我現在結婚瞭不要再瞎搞,不準對不起她女兒。我自然會表態答應,還趁機說我對女人很挑,就得是媳婦和嶽母這樣長得好看,性格又好的才行。她美滋滋的接受這贊美,但依然嗔說我沒大沒小。

  在這樣日常的陪伴溝通中,我慢慢的也把對女性打扮的心理偏好,甚至我和媳婦性生活的部分細節也逐漸灌輸給嶽母。我告訴嶽母我是細高跟和絲襪控,她說來到我傢之後就發現瞭,她女兒以前沒有那麼多絲襪和高跟鞋,但也表示有點癖好能理解,說算不上變態。

  我又告訴她我還是美腿控、胸控、臀控。

  嶽母笑罵:你個小流氓,還有哪裡不控的?

  我說我還控你這樣的熟女,比青澀小姑娘有魅力一萬倍。她心裡受用極瞭,嘴上依然表示不理解,說什麼自己老瞭,倒退二三十年還差不多之類的。

  後來在逐步的引導和軟磨硬泡下,嶽母也會穿上絲襪(有時候就隻是黑色長褲和短絲襪),拍照發給我看。難以言傳的熟女性感和禁忌感,有時候讓正在上班的我和我弟都血脈噴張,恨不得立刻回去蹂躪一番。

  所幸運的是還有每天早晨廚房裡的熊抱和揉搓,從背後輕吻啃咬她的脖子,含住她的耳垂耳珠,每一次嶽母都被揉搓得萬種妖嬈,像一攤水,春水盈溢,霧眼迷朦,淺吟低喘。那一刻,天地為何物?

  我越來越覺得,嶽母變得和我一樣享受這早晨的情色廚房,旖旎時光。同時也佩服她能堅守最後一關的超強定力,但想來也就瞭然,確實沒有真刀實槍的空間和時間。

  說最重要的關卡:當我對嶽母表明對她有男女之意時,她果然是斷然拒絕的,也有些生氣,並表示極度不理解我對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為何會產生興趣?

  我沒有再強迫,而且裝可憐的老實瞭兩天,然後對她說瞭一番話,大意就是我深思熟慮之後仍然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不可自拔的迷戀她!而且也表明瞭我對現有婚姻和媳婦的責任態度。隻是難以抗拒她的熟女魅力,可能是她太美,也可能在同一屋簷下朝夕相對時間長瞭,產生瞭這莫名的情愫。我相信她也喜歡和我在一起說話,聊天。並告訴她,人生太短,能享受的就幾十年,她大半輩子平平淡淡,波瀾不驚,難道就這麼一直下去?這樣的生活和生命歷程難道不會後悔嗎?我們倆為何不能有自己的秘密,為何不能產生屬於我們的秘密情感?

  一次沒說太多,給瞭她一兩天時間消化,之後也明顯感覺到嶽母有瞭很大的動搖,或者她給自己找的理由在我的攻勢面前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