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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三章 最後瘋狂

  此時,金邊正處於多事之秋。

  1970年,朗諾發動政變,推翻西哈努克。正在西哈努克周遊列國,為恢復工位奔走呼號之際,柬埔寨共產黨打敗瞭朗諾,建立瞭一個極左的“紅色高棉”政權。以波爾佈特為代表的紅色高棉掌握國傢政權之後,受當時國際“極左”思潮影響,祟尚暴力大搞階段鬥爭,對內推行“共產主義”生活方式,對外奉行“共產主義革命”論。

  為防止“階級敵人”復辟,先後殺瞭幾百萬人;為瞭讓城市裡的“資產階級老爺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把城市人轟趕到農村,一個百餘萬人口的金邊隻剩瞭5萬人;為鞏固國防,拆掉樓房,敲出混凝土裡面的鋼筋,用以造子彈;為支援世界革命,把大街上的大樹砍掉,改種椰子樹;青年人結婚舉行集體婚禮,結婚3天後即強令分居,“抓革命促生產”;老百姓傢的針線收走瞭,鹽收走瞭,大傢一起過“共產主義”的集體生活;為鞏固政權采取的上述措施,未能起到積極作用,反倒使政權更加不穩,於是,便進一步強化“措施”,結果政權越發不穩。

  束埔寨於是走上一條惡性循環的治國之路,國內矛盾激化,使得韓桑林洪森應運而生,他們拉起隊伍,聯合越南,一夜之間就把波爾佈特打上瞭山。

  在聯合國主持下,成立瞭束浦寨聯合政府。拉那烈、洪森分別擔任第一第二首相,每個部有兩個部長,警察總署有兩個總監,6萬人的軍隊有2000多個將軍,政府疲軟無力。

  沒有學校,沒有教育。“要吃飯,去當兵”,被當作時髦的口頭語掛在人們嘴邊,十多歲的孩子就去當童子軍。沒有教育,沒有文化,沒有道德感,偷竊搶劫尚屬文明的,暗殺綁架,人們習以為常見慣不怪。街頭屍體橫陳,無人認領,也無人偵破。

  紅色高棉尚保有武裝,並且是最有戰鬥力的武裝集團。紅色高棉未被吸納進聯合政府,政府不承認這支武裝,理所當然,這支武裝也就不承認政府。紅色高棉以馬德旺省為基地,為瞭生存,為瞭破壞政府的秩序,他們繼續幹著那些他們認為該幹的事,如砍樹換錢、綁架富人、襲擊政府軍等。

  金邊曾號稱“東方小巴黎”,可能是和當年號稱“東方大巴黎”的上海遙相呼應吧。但僅此也可以想見當年何等繁華,如今卻破敗不堪。20餘年來,束埔寨政局一直處於動蕩之中。時間之久,派系之多,政權更迭之頻繁,令這個國傢已經千瘡百孔,人們看在眼裡的可用一個字加以概括:亂!

  好人和壞人總是處於對立狀態:好人感覺安全的地方,壞人感覺最不安全;好人感覺不安全的地方,往往壞人感覺安全。

  亂,為黑社會提供瞭生存繁衍的土壤,金邊的黑社會是一股強勁的濁流。不過盜亦有道,有組織的黑社會成員不搶劫臨時過往旅客,但吃定那些外來長住人員。

  白秋自稱是商人,卻又不見他做生意,人傢懷疑他是犯瞭科的。一張小白臉兒.不像是刑事犯罪,那麼犯的是什麼罪呢?想必是貪官污吏瞭。黑社會對貪官污吏敲詐得格外狠,一是因為他們有錢,值得敲;二是他們的錢是靠權力攫取的,為黑道所不恥。面對那些被他們視為同類的殺人、搶劫犯,不是萬不得已,他們則盡量不會去硬碰硬。

  金邊的一切白秋都覺得陌生,金邊的一切都令白秋毛骨驚然,金邊又讓白秋感到安全。平靜地過瞭幾天之後,開始有人找尋他,每當有人無事生非地找尋他時,必然有個人出來為他擋架。

  有一天,為他擋架那人表示願意幫他引見八爺,說他認識瞭八爺之後就沒人敢欺侮他瞭。白秋明白,自己已不再是江陵那個一跺腳天翻地覆簡直可以呼風喚雨的白秋,現如今生活在原始密林深處,與蜈蚣蠍子毒蛇野獸為伍,而他身邊正圍著一群惡狼,對他虎視耽耽。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白秋見瞭八爺,恭恭敬敬送上一道見面大禮--一萬美金。

  八爺陪他喝瞭茶。臨送客的時候,八爺不動聲色他說:“我這塊朋友大多,實在照看不過來,我給你派倆保鏢吧,畢竟你我從今天起就是兄弟瞭。”白秋心裡清楚,他付給保鏢的費用中含有八爺坐收的“保護費”。錢是身外之物,破財免災,買個平安!

  白秋安全瞭。走到哪幾身後都跟倆個保鏢,如此也特別提高身價兒。

  白秋認識的人越來越多,初來乍到那種惶惶不安的心情過去之後,緊接著襲來的便是空虛。江陵那一群千嬌百媚的後妃姬妾俏婢美傭些太遠,難解近渴。一路走來,從香港、新加坡、馬來西亞到泰國,土雞洋婆大陸來的雞們倒是有幾個,但她們隻能買來臨時解解悶,不能寄存心靈,太不安全。

  白秋心煩得很,有時心煩意亂得想撞墻,恨不得有個水塘跳進去。他最盼江陵來的電話,而每當電話掛斷,他便有一種在手術臺上突然麻藥失效的感覺。

  這一天,白秋正在跟一個妓院的頭牌漂亮苗條溫馴嫵媚的越南女孩子耳鬢廝磨,是那種高潮前的序曲,大戰之前的排雷,出逃兩三個月瞭,他難得有這份好心情,不曾有過今日這麼投入,這時保鏢在外面喊:“秋哥,電話,長途。”

  白秋從女孩身邊彈起來,支配這一動作是下意識,他根本未加思索,以至於使得有些發情的女孩子特別懊喪。電話果然是老大哥趙志打來的,趙志告訴白秋:“檢察院的邱曉華,高高的個子,胖胖的,要去那邊抓你。小心點兒!”

  白秋怒火直沖腦門子:“叫他來吧,叫他來!在這個一畝三分地上,老子花個千兒萬把的美金,搞通軍方、警方‘做’一兩個人沒問題呢。”

  “別胡來!”趙志急忙說,“他們隻換1萬美金,沒有那麼多經費,最多在那邊呆上十天半月,你躲一躲就過去瞭”

  趙志畢竟比自己的小弟老道,他明白個人抗不過政府,政府不跟你較真兒.你躲就是瞭,你在國內惹瞭大禍,又在外面傷瞭政府人的話,惹惱瞭政府,跟你動真的,就是躲到老鼠洞裡也得把你揪出來。

  趙志不放心,再次叮囑說:“你也別緊張,他們最多十天半月,得不瞭手就得撤,你千萬別胡來……”白秋臉色煞白,牙關咬得緊緊的,腮邊的肉繃得直顫。

  江陵檢察院啊,你們還有完沒完,老子放著億萬傢產嬌妻美妾妻兒老小一人飄零在外,有傢難奔,就是為躲你們.你們還想到這兒來。哼,等著瞧吧,看咱們誰放平瞭誰!

  白秋氣呼呼地偎在床頭,什麼話也不想說。那個漂亮的越南女孩先是嚇瞭一跳,沉靜一會,女孩覺得尷尬,就湊過來把頭倚在白秋的肩上,剛要伸手撫慰他的面頰。白秋不耐煩地橫臂一撥,女孩歪倒在床邊,索興不再起來,臥在那裡暗自抽泣起來。

  窗外傳來一陣沖鋒槍響。白秋眼望窗紗,仿佛已經透過窗簾望見瞭悠遠的夜空,他嘴角現出一絲冷笑,心說:姓邱的,來吧,老子等著你!

  穩下心神以後,白秋齷齪地望瞭一會女孩,有些醒過味來,他爬過去,雙臂抱住女孩,畢竟是塊自己精挑細選出來的美肉,聽說還是越南這個盛產美女的國度中哪個省的選美亞軍。

  細眉大眼櫻桃小嘴,個子高鵝蛋臉,奶子聳屁股翹,再加一個柳條腰,肉絲襪高跟鞋,白秋把她摁在身子下面,親嘴摸奶咂舌頭親奶子玩瞭半天後,出於安全起見,套著保險套的雞巴終於還是被小姑娘嬌美的容貌、嬌滴滴的求饒聲和鮮騰騰的身子給弄激昂起來,一把就給小姑娘捅瞭進去,哎呦一聲也不知道是吃疼還是搞舒服瞭,管不瞭那麼許多,多肏一個是一個,白秋自顧自美美肏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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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柬埔寨很亂。白秋在暗處,我們去瞭在明處,他已經熟悉當地情況,我們對那裡陌生,他有錢有渠道有關系我們經費不足……去柬埔寨抓人,困難大,危險性大,而成功率不高,究竟去好還是不去好?

  “去!”邱曉華的回答是肯定的,有一線希望也得爭取,決不能讓腐敗分子逍遙法外,尤其這個混蛋和自己還有殺妻傷女之疼。

  白秋事先有備,怎麼辦?邱曉華倒有個主意:他不是說我們最多在柬埔寨呆十天半月嗎?那麼好,我們躲起來,給他制造一種假象……

  邱曉華說完,劉傑這個貼心副手的臉上總算開瞭晴:“嗯,我看可行!”

  江陵市不見瞭邱曉華的身影。一個月後,邱曉華大搖大擺出現在江陵。趙志抑制不住興奮,急忙給弟弟打電話:“他們回來瞭!他們撲空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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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趙志大哥的這句話,我特別地高興,而令我高興的還不止這些,因為這個時候的我,準備在金邊紮根瞭。是啊,中國回不去瞭,而這裡有八哥罩著,戰爭後政局初定百廢待興,正是經濟恢復騰飛前積極佈局大展鴻途的絕佳機會。

  由於通過深圳地下錢莊和香港銀行的轉款渠道已經打通,國內的企業繁榮發展的同時,也給予瞭我極大的資金動用的可能,還有就是和國內經濟騰飛後日漸高昂的物價比起來,這裡的一切都太便宜瞭。

  僅僅半年時間,放手一搏的我就完全打開瞭在金邊的局面。

  僅僅花瞭二十萬美元,我就買下瞭一棟帶豪華遊泳池面積足有一千平米的大別墅,和八哥合作的冰毒生產廠在別墅旁的另一棟小別墅裡,他現在專門安排一支部隊替我和冰毒廠站崗放哨。

  我把我新買的別墅叫做小臥龍,這麼大的別墅肯定不可能我一個住,畢竟財色豐盈、富甲一方的我,飽暖思淫欲。每晚非嬌媚吮其私,無以入眠,縱隋煬不若也,急需美女遍淫之。

  說來也挺慘的,在自己流亡的這段時間裡,一直都是孤枕難眠,想想這些年來,哪晚不是美女陪伴,佳人盈懷,可現在卻不得不獨守空房,成瞭孤傢寡人。迷迷糊糊中睡瞭過去,恍惚之中似乎看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絕色美女向自己嫣然微笑,哪裡還顧得瞭許多,撲過去拉上床來抱在懷裡。

  醒來一看,懷中這個和我雲雨過幾度的越南美女阮雲清年輕貌美玉手撫笛滿面紅雲羞吃雞巴的樣子一下迷住瞭我,不僅洞窄汁多鮮嫩迷人且雲雨初始,加上越南女孩兒溫柔的性格,怎麼弄怎麼順,讓饑渴萬分情急之下的我簡直找到瞭定點食堂般實在有些丟不開瞭。

  也許是八哥知我底細以後頗為器重,出於收買的想法便主動提出由他出面交涉,於是一萬美金便替雲清贖瞭身。弄回來以後將她送到醫院好好檢查瞭一次,每日裡下面酒精消毒噴劑伺候著,整整一個禮拜都隻用她的上面小嘴兒,讓這嬌媚女子每日當做簫奴替我吮陰瀉火。最後檢測完畢萬事OK,這才提槍上馬,肉捅肉肉包肉玩瞭個落花流水不亦樂乎。

  不過這麼大一個別墅隻有我和雲清肯定是不夠的,於是我暗地安排勢力在邊境接應,將黃衣楊洋和白衣陸翊兩名快女性奴弄到金邊隨侍左右。

  白天忙完瞭工作,晚上回到小臥龍,我便讓剛到的甜姐兒楊洋扮成楊鈺瑩唱甜歌賣弄風騷,甜妹子陸翊穿著性感黑絲和黑色細高跟中筒靴扭腰擺臀銷魂伴舞,還不時和楊洋來點兒女生二重唱,而嬌美的阮雲清則穿花戴玉情趣內衣絲襪高跟鞋跪在我胯下嬌媚吮私。

  我悠閑地坐在椅子上,三個雖然穿著絲襪高跟鞋但卻光著屁股的漂亮姑娘同時在一旁伺候著……清純俊俏的越南大美女阮雲清跪著用嘴給我啯雞巴,甜妹子陸翊大叉著兩條腿,隻有一腿著地,立在我的身子右側,而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甜姐兒楊洋則翹著屁股,挺著豐滿肥嫩的乳房,從左側伏在我的懷裡。我的左手盡情的搓揉著甜妹子陸翊的大白奶子,右手肆意地摸著甜姐兒楊洋那軟乎乎的大肉屁股、玩兒著她欠肏的小浪屄。

  三個平時看上去清純高雅、人見人愛的青春玉女,此時此刻早已經被老子玩兒成瞭一副副人見人肏的騷屄樣兒,奶子讓我摸兒硬瞭,屄也讓我玩兒軟瞭,隻見粉面含春、杏眼如絲,渾身酥軟,騷水橫流的三個騷屄賤貨臣服在我的懷中和胯下。

  隻要老子高興,隨時都可以把大硬雞巴插進她們任意一個人的騷屄裡,把她們肏得象婊子一樣的“嗷嗷”浪叫起來!

  阮雲清還不太習慣當著其他女人面被同一個男人玩弄,她聞到我身上的酒味也有些大,見我的雞巴被吮硬瞭以後,她想躲出去,卻被我叫住瞭,我說要讓雲清看著我怎麼肏這兩個中國來的俊俏甜美的大姑娘傢。

  我當著阮雲清的,先把扮成楊鈺瑩唱瞭好幾首甜歌的甜姐兒楊洋按到床上肏起瞭她的屄。射精之後,又讓楊洋和甜妹子陸翊一起為我口交。第二次幹的時候,我肏的是甜妹子陸翊,陸翊可能舟車勞頓加上性經歷要淺些,不怎麼耐肏,加上我當著楊洋和雲清兩名大美女的面特別的猛,幾下子就把她幹哆嗦瞭,後來就昏瞭過去。

  等陸翊醒來的時候,看見阮雲清光溜溜地穿著絲襪高跟鞋撅著屁股跪趴在她身邊,一邊哭喊著一邊被我從後面一下一下地肏著屄!她看見雲清的大腿上有血,知道她的屁眼兒可能被幹裂瞭。

  我見陸翊醒瞭,就讓她和楊洋並排趴靠在雲清的屁股上,然後打著兩個嬌俏小嘴兒的蘸水碟子,用陸翊和楊洋兩名快女的口水潤滑著美美肏起瞭雲清的上下兩個洞,一炮射出來以後,再讓兩個快女跪著給我口交。

  甜姐兒楊洋老老實實的給我吸吮雞巴,我故意問長發楊洋願意不願意讓我肏,楊洋說願意,還說被我肏得很爽很舒服。我知道楊洋和旁邊的甜妹子陸翊一樣,叫我徹底給幹服瞭。

  聽兩女說,由於邊境這邊查得很嚴,中間環節又多,楊洋和陸翊這趟過來歷經千辛萬苦,看在我的面子上,這兩個大美女雖然素顏朝天還故意污損瞭俏臉,僥幸沒被蛇頭奸媾但還是被吃瞭一兩次的豆腐。

  我知道一時半會兒再指望江陵方面接濟美女的可能不大瞭,畢竟這次冒險雖然成功,但難說今後更漂亮更絕色的尤物過來不會慘遭毒手,看來自己還得就地解決才對。

  想到這裡,看到眼前被肏得氣息奄奄的阮雲清我突然眼前一亮。於是我讓楊洋和陸翊一邊換班給我舔雞巴,然後拎著雲清問她認識的女孩子誰長得漂亮,讓她好好回答我的問話。

  阮雲清跟我以後才學瞭兩句中文,但好在她英文基礎還可以,我這邊和陸翊比起來,甜姐兒楊洋的英文更好,於是嬌甜的陸翊成瞭專職吮奴替我吃雞巴,楊洋和雲清兩名絕色甜妞兒被我一邊攥著一隻大奶子和我同時親著嘴兒聊起瞭雲清的選美往事來。

  後來我讓雲清拿來私人相冊,從她選美比賽的照片中反復比對,最後精心選出合眼緣的美艷冠軍和俊俏季軍,還有高挑妖冶迷人的第五名共三女作為我的菜,安排雲清盡快聯絡她們過來旅遊,並暗中慫恿說這邊有大款在相親,越南彼時也是剛剛開放,群雌粥粥渴求躍龍門,頓時便答應下來。想到幾名高挑嫵媚的絕色越南選美優勝女郎即將投入我的天羅地網,當晚興致起來後便隨性奸楊洋肏陸翊騎雲清,三女同侍才讓我有些快意人生的感覺。

  三名漂亮的越南選美尤物均在越南航空任職空姐,答應借休假之機一起來柬埔寨遊玩。戰後柬埔寨工業才起步,風景好山清水秀,人也開始打扮起來越來越漂亮。三名越航空姐乘飛機到瞭金邊機場,一個個長得如花如玉,嬌美絕侖,出來都是紮著絲巾穿著制服套著絲襪踩著高跟鞋拉著拖箱,一個比一個漂亮,簡直成為當日機場的一個景點。

  我開車帶著阮雲清去將三名絕色空姐接回瞭我的別墅小臥龍,當晚便美酒美食加美金,還有欲鳳丸淫鳳丸上下伺候著,兩三天的功夫,三個越航的絕色小騷屄就被逐一攻占我一胯子給騎瞭,收入私囊成為我的一眾艷妾,也算是為79年為國犧牲的兄弟們多少報瞭點兒仇找回些損失來。

  我一邊忙著在金邊開藥店,和八哥合作搞冰毒的制毒廠,還聯絡璐瑤把中國的情趣用品黃色音像內衣褲襪高跟鞋等引入柬埔寨。同時忙裡偷閑庭信步般身先士卒,趁價廉物美之機一舉包養瞭包括三名越航絕色空姐在內的四位越南選美佳麗,帶動空姐經濟幾十萬,以鐵一般的事實證明瞭老子白秋不是隻說不做,而是個雷厲風行的實幹傢。

  八哥先還以為我好吹牛說話靠不住,但我卻用實際行動證明瞭凡事必有例外,我說越航的空姐個個漂亮,這話一點不假。據見過我麾下絕色空姐的八哥後來說,包括雲清在內的四位越南美女個個都是身材高挑,肌膚賽雪,一個個都長得天姿國色,玉皇大帝見瞭都要心動,足見我說話也不盡是吹牛。

  由於甜姐兒楊洋和俏妹子陸翊是從國內來的,語言順暢姿色出眾,加上和我勾搭成奸多日比較默契得寵,成為我的兩名嬌妃,而四名越南空姐選美尤物則地位略低,成為四大艷妾,我每日裡均由這成群結隊的六名大美人兒眾星拱月般性服侍於我。

  當柬埔寨的人們抱怨戰後的國內缺少的是公平正義時,我卻在大肆掠色得手後順從民意,對包養的這些漂亮空姐尤物在待遇上貫徹瞭公平原則,我對包養的四位越南美人兒實行瞭標準配備,在大別墅裡各配備瞭一個房間、每人一輛本田二手轎車、外加10萬元人民幣流動資金,然後再根據多勞多得社會主義法則,按床上的表現風月韻致論功行賞。

  不過我每周七天的性生活各有安排和側重,從周一到周四,由國內兩名嬌妃各搭配一名越南艷妾三女侍寢,周五由四名越南艷妾連床侍寢,周六則由兩名中國嬌妃服侍,周日則是自由日,由我自行決定或休息或隨意點選一至六女侍寢,反正臥室的床足有四米寬,夠大夠癲狂。

  這樣下來不僅四位美如天仙的越南空姐美女被我美美肏瞭一遍又一遍,甚至周五的時候要含著選美冠軍的奶頭,老二雲清在胯下嬌媚吮陰,老三在後面舔著屁眼兒,妖冶騷美的高挑老五則用一雙酥奶子蹭著我的後背,四女圍成一個胭脂陣溫柔鄉,簇擁著我甜美入眠。

  而那一對絕非凡品,快女中最為出色甜美的優勝者楊洋和陸翊這對姐妹花,老子也沒讓她們閑著,經常讓她們在床上同時拿給我淫媾,讓姐妹倆比叫床分貝。

  這樣下來,真可以說全部都給照顧到瞭,公平合理皆大歡喜。

  但是還是有個小子沒給照顧到,這就是八哥,眼看著我這邊六位天仙美女絕色尤物供我輪流依紅偎綠淫媾肏屄好不風流快活,他卻還是守著幾個黃臉婆村姑情婦苦熬日子。我看他眼中時不時發出艷羨的綠光,心想這金邊的地下市長還是招惹不起的,不過擒賊擒王是我的拿手好戲。

  轉眼間我又聯系金邊的電視臺合計後搞瞭一屆“金邊小姐時尚選美大賽”,拿瞭兩萬美金的獎金出來犒勞,弄幾臺電視機摩托車當獎品,頓時金邊和周邊省市包括越南老撾的大小美女都聞風而動,報名參加的足有六七千名呢。

  國內曾有篇文章問《選美,誰為財誰為色?》,在柬埔寨,一點兒不用捂住蓋著,這就是個很簡單的問題,美女為財我白秋為色唄!

  這場金邊小姐的選美大賽幾乎成瞭一場“色情秀”,戰後第一屆選美大賽引起瞭整個柬方社會的轟動,由於獎金豐厚,參與層面很廣,競爭實在太激烈瞭,為瞭入圍和搶鏡,本屆大賽的眾多美女選手們都使出瞭自己的看傢本領。而且這個“看傢本領”竟是瞇起性感的眼睛、嘟起性感的朱唇,擺出自以為最動人(實是撩人)的Pose,走搔首弄姿、劈腿翹臀、撫胸摸腿的性感路線,弄來臺下觀眾看得如癡如醉火爆異常。

  性感是人類社會永遠最時髦的流行語。仁者見仁,智傢見智,我當然喜歡在這場對我來說選美選色,選美選妃的大賽上,誰願玩性感不妨讓她盡情施展,就算性感玩得過瞭度成瞭“玩火”,和“色情”差不多也是求之不得的。於是色情粉墨登場、招搖過市,比起一般“草臺班子”偷偷摸摸的勾當,一有風吹草動,就作瞭鳥獸散。而這次選美大賽上演的“色情秀”,卻是冠冕堂皇,不僅有鋪天蓋地的宣傳,更有電視熒屏的直播,如此的“知名度”,如此的“收視率”,如此的“沖擊力”,“效應”實在太好瞭!

  當然這場走火入魔的選美大賽,入圍和搶鏡的“賣點”最後成瞭比誰更會搔首弄姿,誰更會劈腿翹臀,誰更會撫胸摸腿,一言以蔽之曰比誰更會“撩人”誰更“性入非非”,這樣的選美大賽就是在大眾面前展現美,又賽性感的大賽,最終目的則是把不是評委勝是評委的我心目中的絕色尤物妖妃艷妾選出來,供我們播撒龍種之用的呢……

  選美忙完的一兩天以後,我專程到八哥那裡匯報近來的工作,我們的合資都按六四分成,我其實從資金到技術設備投入都更多,但考慮到強龍不壓地頭蛇,還是讓他吃大份的為好。

  談完工作以後,我趕忙轉移話題,看著八哥曖昧地笑著說道:“八爺,看您的身體,也是個猛力不減的折柳眠花的高手,想不想找個美女,與她雲雨一番呢?”

  “想啊!兄弟,真是我的知己啊!告訴你,我最喜歡玩三P雙飛啊!”八哥和我已成兄弟,說話沒瞭遮攔,得意地笑著。

  “好的,那我今天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伊甸園,保證你樂不思蜀,享受於飛之樂。”我微笑著似乎成竹在胸的感覺。

  “好吧,走,去享受於飛之樂!”八哥大手一揮,站瞭起來。

  我把八哥帶回瞭小臥龍,今兒比較奇怪的是,沒有叫我的妖妃艷妾們全數做陪,隻有雲清跟在身邊,慢慢地吃菜品酒至半酣,男人的興致隨著酒意逐漸高漲起來,這是我所正需要的。

  “八爺,怎麼樣,酒喝差不多瞭,是不是該HAPPY一下瞭?”我摸著雲清的大腿淫笑著問瞭句,“好啊,哥也覺得差不多瞭呢!那咱就開始吧享受一下。”八哥笑笑,瞇起眼睛開始想象著過一會兒與美女撫弄糾纏的情景。

  我們哪裡都沒去,雲清打著燈籠在前面引路,我們沿著扶梯下到別墅的負一層,推開一扇厚重的鋼門,原來裡面別有洞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