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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章 晴天霹靂

  “劉傑,我栽瞭。”邱曉華對白秋的溜掉耿耿於懷,他本想一槍制勝,卻沒想到天網恢恢之下,反被這個狡猾如泥鰍般的男人神不知鬼不覺給溜掉瞭,而且在追擊的過程中還出瞭很大的意外,自己不經意間落瞭下風,打草必然驚蛇,飯煮成夾生飯以後,下一步就不怎麼好走瞭,他的心很痛,是那種切膚之痛。

  “我們弄出這個事兒出來以後,白秋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他的出逃必將是一大禍患。”劉傑隱隱地擔憂著。他說這話,突然看到邱曉華眼裡爆出一股兇光,原本萎頓的身子一下子有瞭力氣,嘴裡斬釘截鐵地呢喃道“白秋,他,逃不出我的手心!”

  “就怕他……”劉傑擔心地說,“再糾合其他的力量。”

  “我不會給他機會。”邱曉華似乎已成竹在胸,他站起來,又恢復瞭往日的虎威。“白秋最硬的後手在新疆,新疆那邊已經有瞭部署,部下瞭天羅地網,就怕他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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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外面一直鬼混到手裡的現金用完,我才帶著黛李溜出瞭臥龍山,怕媛媛的手機被監聽,於是找瞭個公用電話給她身邊的王玉芬打過去,輾轉找到媛媛姐,聽說碧潭還比較安全,於是化妝成保潔人員傍晚時分從後門溜進瞭李媛媛的住處。

  “整整三四天的時間,隻有黛李這個小妮子陪著白秋這個大淫棍,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熬的呢?”想著心事,李媛媛打量著面前黛李的氣色,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糟糕,雖然衣著破舊,但明顯化妝後吹彈得破的臉色依舊那麼紅潤,根本看不出半點受過凌辱的痕跡,尤其那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透著深情,她有點嫉妒地舒瞭一口氣。

  哎,這孩子就是有承受力,白秋這個色中惡魔不知怎麼折磨她,在她身上硬是沒看出半點蛛絲馬跡,李媛媛不知道黛李都是怎麼忍受的,這要在別人肯定會尋死覓活的。

  “媛姨,您看什麼呢?”黛李意識到李媛媛的眼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嬌媚的眼神遞過去。

  “小李子,”李媛媛撫摸著黛李的手,“你要學會調節自己,媛姨擔心……”

  黛李就知道這個媛姨要說什麼,甜甜地一笑,“沒什麼。”她嬌膩地趴在李媛媛的腿上。

  “白秋可是……”

  “媛姨!”黛李聽到李媛媛提起白秋,就阻止她說下去,她不願讓媛姨知道自己這幾天剛剛經歷的那一段屈辱史,說著嬌膩的一笑,“黛李又不是紙紮的。”一句話化解瞭李媛媛的擔心,“死丫頭!”李媛媛很欣賞黛李的堅強,經歷瞭這樣的事情,換瞭任何女人都會意志消退,可黛李風采依然。

  “媛姨怕你……”細細地語氣吹在黛李的臉上,癢癢的,“還不是怕你撐不過來。”

  “媛姨……”黛李一下子羞紅瞭臉,畢竟都是女人,在性事上,隻要沒有心理創傷,那就會完全變成享受。

  “先洗個澡吧。”李媛媛把本來想要說的事情忘得一幹二凈,回頭看著黛李還站在那裡,才想起來,她搖瞭搖頭,輕輕地笑瞭笑。

  豪華的浴室裡霧氣蒙蒙,黛李躺在裡面,全身泡在水裡,這是多日來自己不能享受到的,憑她自身的條件,從沒想到會這樣受制於人拖罪於荒野農傢,往事不堪回首,她長長地舒瞭口氣,想到自己幾乎失去瞭自由,還活生生成瞭性奴。

  “白秋,你這個畜生!”身體的疼痛,讓她感到瞭羞恥,尤其不能忍受的竟然是這些日子,她的身體已經進入瞭極限,隻要那個畜生性起,就會隨時爬到她身上,她的身體上下幾個洞都被輪流灌滿瞭男人的東西,她感到一陣惡心,手不自覺地伸到那裡,使勁地洗著……

  雖然沒怎麼準備,李媛媛還是擺出一個盡可能豐盛的宴席,為的是給我們兩人壓驚,這個時候黛李無處可去,而我也是一臉的疲憊與憔悴,仿佛霜打瞭一般,完全沒有瞭往日君臨天下舍我其誰的風光與霸氣。

  吃完飯以後,“秋爺,我累瞭。”黛李洗澡以後就像吃瞭大煙,精神反而有些萎靡,我心疼地看著她,流露出一種痛惜。

  蔣文端趕緊扶起她,“今晚就在我房間裡休息吧。”蔣文端殷勤地攙扶著黛李,“文端,這些日子,你好好照顧黛李。”聽我這麼說,端妃知道這句話的分量,我是把黛李的安全全都交給他瞭。她回過頭看著我的時候,發現我的眼裡不僅僅是信任,還有著更為復雜的東西。

  吃完飯,我上瞭二樓,進入媛媛的大臥室裡,碧潭飄雪這個傢已經裝修多年瞭,很普通很寬敞,中等的裝修,普通的傢具,也沒怎麼刻意打理,多少有些過時瞭。沒多久,李媛媛也跟瞭上來,她穿著傢常的紅黑格子睡衣睡褲,頭發松松地挽在腦後,下面踩瞭一雙拖鞋。

  “胡莉那邊有什麼消息嗎?”我有些不安地問瞭句,媛媛似乎知曉瞭我們失散的消息,看見我一臉的擔心也不好多問。

  “沒有,你們那天一起出去以後,一直都沒有消息。這幾天她手機也沒開,短信給她發瞭無數,網上也留言瞭,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瞭呢!”聽她這麼說,我長嘆瞭一聲,心想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媛媛安慰瞭我幾句,然後在臥室門口靜聽瞭一會,笑著說,“有玉芬誆著羽佳應該睡著瞭,也沒哭瞭,都怪你,剛回來胡子拉碴就去親人傢,直接給親哭瞭呢。”

  見我心情似乎不太好,她問道:“白秋,你要不要喝點什麼?”

  “不要瞭,給我放水洗澡。”我說著,很疲憊地躺到瞭沙發上,想到胡莉的蹊蹺失蹤就有些心煩意亂,不會是被這幫雷子給抓進去瞭吧?但這會兒也該有點兒消息吧!至於我自己的出路,實在是個頭疼的問題,想都不願意去想瞭。

  李媛媛坐在浴池的池壁上,守著嘩嘩流出的熱水。她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跟我以後就做瞭全職太太,全力以赴給我生瞭個乖女兒以後,主要的工作就是伺候女兒,買菜,做飯,煲湯,甚至舉案齊眉送到老公女兒手上。

  我則在外終日忙碌,說好聽瞭是為瞭事業的成就和傢庭的幸福而拼搏,其實李媛媛早就清楚我的勾當,事業隻是一個幌子,賺的錢早就花不完瞭,剩下的還不是喝酒玩女人聲色犬馬。不過她不聞不管,倒也樂得終日六根清靜,倒頭便能入睡。這樣的規范生涯把她的個性磨得蕩然無存,使她過早進入沒有色彩的人生階段。

  我脫得精光進瞭浴室,李媛媛瞟瞭一眼我的胯下,那雞巴軟綿綿的沒有一點生氣。她心裡暗道:這幾天肯定是在黛李下面的雞窩裡玩夠瞭才回傢,被纏綿消磨得如此喪失瞭鬥志。

  我讓溫吞吞的熱水一泡,渾身如同散架瞭似的,剛才一直繃得緊緊的心松瞭一下,不覺便睡瞭過去。李媛媛仔細地看著睡去瞭的男人,他的臉刀刻斧琢五官帶棱帶角,帶著幾分高傲氣質的威嚴,有瞭種歷盡風霜的成熟,這種形象很容易得到女人的信任和欣賞。

  李媛媛怕男人真的在浴池裡睡去瞭,那樣容易感冒,便弄醒瞭我,我問道:“怎麼?我睡著瞭嗎?”李媛媛點頭,遞給我一條幹爽的浴巾。

  我掙紮著從池裡起來,胡亂地拭擦瞭身體,將浴巾一圍,因為個子較高,又沒有發福,我的身材看上去還有幾分健美。李媛媛見自己身上的睡衣弄濕瞭,便脫瞭下來,她從衣櫃中尋出一件睡袍,隨手披在身上。

  但是浴袍沒有腰帶,她每向前走一步,浴袍就飄飛起來,她胸部的曲線,雪白修長光潔的大腿和鑲有蕾絲卷邊的三角褲都展現瞭出來。她把手伸到頭部,從她那長長的頭發上取掉發扣,使頭發像瀑佈一樣散落在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上床的時候,豐腴的屁股在我的胯間擠壓瞭一下,她沒有弄錯,我的那個雞巴熱熱的、硬硬的,還顫動著。李媛媛緊挨著我躺下,我側躺著背對著她,似乎特別疲憊地打起瞭呼嚕。

  她無法抑制住一種原始的沖動,就伸出手,輕輕地在我的頭上背上滑動。我的皮膚灼熱、幹爽、充滿瞭活力。在她溫柔的觸摸下,我醒瞭一下,轉過身來,狐疑地看著她。李媛媛湊起濕潤瞭的嘴唇笑瞭笑,一束奇怪的小火苗在清澈的眼睛裡閃爍著,她知道我領會瞭她的意思。

  李媛媛對性欲需求不大,但因為生女兒的原因我已幾個月不沾她的身,本來李媛媛早已習慣瞭我不在身邊的生活。李媛媛為人師表加之從小就受到瞭傳統的教育,很難主動地對男人挑逗求愛索歡,更不會為一時的歡娛而乞求男人的憐憫。

  隻是上次把她和胡莉王玉芬蔣文端一起肏弄瞭一番,勾起瞭心中深藏的欲火,使她對性有十分強烈的欲望,她想是到瞭如狼似虎的年紀。這使她極其渴望跟我有一個沒有盡頭的夜,一夜沒有盡頭的歡愛。

  “睡也睡夠瞭,胡莉老沒消息,心有些煩不想睡瞭。好吧媛媛,今晚秋哥好好肏肏你這個莉兒的表姐,屬於我白秋的小淫婦。”我伸過手臂,摟住瞭她嬌柔的身子,說:“先造造氣氛,媛媛,你把那段《金粉世傢》和《上海的早晨》的剪輯弄電視上放放,然後你和玉芬兩人都盤個頭,光著身子穿上旗袍絲襪高跟鞋,珠環玉繞好好塗脂抹粉打扮一下,讓秋爺我好好疼疼自己的兩個旗袍姨太太,看看是咱白秋傢的三姨太林婉芝嬌美還是三少奶奶王玉芬妖媚呢!”

  聽我這麼一說,雖然含著一絲醋意,但李媛媛歡歡躍躍的心一下就熱騰起來,跳下床到隔壁拉著玉芬兩女一起張羅起來瞭,所謂女為悅己者容啊!

  “媛媛,今晚你真是漂亮極瞭。”看著兩名身著黑色和杏色立領無袖絲緞修身短旗袍的絕色姨太太一左一右爬上我的大床,為瞭緩解李媛媛這個風華絕代女演員的尷尬,我故意大聲誇贊著並擁吻瞭她,當然,這其中也有不自覺的揩油成份。媛媛的頭發散出芳菲,潮濕而鮮艷的嘴唇使我魂不守舍。

  歲月留痕,風霜入骨,盡管身著性感黑旗袍和黑絲黑色魚嘴絲絨細高跟鞋的李媛媛再不是當年的青春飄逸的純美的女人,但經過這麼多年,她身上有一種成熟女人讓人百看不厭的艷麗,既沒有鶴立雞群的冷艷,也沒有讓人費力傷神的嬌縱,她隻是怡然、婉約、韻味無窮,卻又令人忍不住的想親近她。

  “媛媛,秋哥我的傢什怎麼樣?”我得意瞭,從另一名絕美妖嬈,身著杏色貼身旗袍肉絲和象牙色踝扣細高跟船鞋的三少奶奶王玉芬嘴裡抖出被叼含得又粗又長的大肉棒,棒頭抖瞭一個丹鳳朝陽,威風赫赫。

  “看著還行……誰知道呢?”媛媛眼如彎月,“吃吃”笑著調侃。她的喉音壓得低低,偏偏令人覺得甜嫩甜嫩。我打瞭一個寒噤,龜頭一顫,幾乎要被這個大妖精挑逗得差點射出來,李媛媛這美女蛇似的嫵媚樣子我可實在有些受不住!心想,誰知道?小老婆唄。小老婆最知道老公的東東有多長有多粗……想到這裡,我的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媛媛看在眼裡,以為我在笑話她,責怪似地乜我一眼,紅著臉把我一推,我就仰面倒在大床上。我以為媛媛要像歐美大洋馬似地騎在我身上,激動地直發抖。可不見媛媛接著爬上身來,反而馬趴在床頭撩起旗袍後擺晃著白白的腚蛋子嘴裡嚷嚷著“秋哥,給我,給人傢!”

  “給你,給你什麼?”我顯得遊刃有餘,嘴裡調笑著。

  “白秋,給媛媛……你的大雞巴!”女人不堪挑逗,蹦出這句話時,自己也覺得羞人,將俏美的臻首埋進枕頭裡,兩條雪白的絲襪大腿倒是張得越開瞭。

  我滿意地想著,舔瞭舔嘴唇,跪在女人敞開的腿間,手執住瞭自己的陽具,在女人濃密的陰毛下找到她的陰蒂,用龜頭在那上下磨擦著。低頭看著女人在我的擺弄下抖著,喘著,輾轉著,呼喚著,不為所動,臨門一腳,就是不進。

  “秋哥,來呀,進來呀。”女人忍不住瞭,將頭抬起轉過來,看著男人的眼神中透著渴求,像沙漠裡苦苦求雨的旅人。

  我聽到女人的邀請,不出一言,憋著呼吸,一邊狠命摟起妖冶的杏色旗袍姨太太王玉芬親嘴兒咂舌頭,弄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一邊依然在黑色旗袍媛媛的胯下使勁挑逗著。我喜歡這種感覺,把莉兒的表姐我的絕色小老婆李媛媛的欲望和饑渴如同堆積木一樣累積到巔峰,搖搖欲墜時再讓她得到酣暢淋漓的發泄。

  “秋哥,秋……哥……”李媛媛回頭見我摟著王玉芬春意正濃地親在一起,醋意橫生聲音變得有些發顫,都帶著些哭音瞭,腚蛋兒微微蠕動著,緊張而充血的陰道口微張著,好似肌餓的嘴,流出的淫水將床單弄濕一大塊,她不由自己的挺著腰,想要追尋那渺茫的充實感。

  我看到女人將臀都抬離瞭床,身軀像蛇一樣扭著,就閉瞭眼享受似地深吸瞭一口空氣中彌漫的微酸氣息,女人動情的氣息。我覺得一切盡在掌握,不僅懷裡被摟吻的王玉芬,而匍匐在自己胯下的李媛媛也已經按捺不住瞭。於是我吮著王玉芬的嫩舌頭緊咂兩口,然後單手按定媛媛柔軟的臀部,校正炮口,借著泛濫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中一下捅到莉兒表姐李媛媛陰道的最深處。

  “啊……”胯下的李媛媛伴隨著懷中王玉芬的呻吟,一聲哀叫後身體一動不動,好像中箭的獵物,她喜歡這種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熱兇猛的突進讓她一下子攀上巔峰。我覺得她的嬌軀也像被電瞭似地亂跳,下腹部一縮一縮的抽動起來,陰道裡傳陣陣抽搐,讓我舒服得想叫。

  這就高潮瞭,老子還沒動呢。我看著女人,不知在感嘆女人的敏感還是贊賞自己的技術如此到傢。摟在懷裡的三少奶奶王玉芬是我白秋的,而趴伏在我的胯下的三姨太林婉芝李媛媛也是我白秋的,兩個絕色旗袍姨太太,都是我白秋的私人禁臠,是我白秋的床上用品。

  想到這裡,我閉上瞭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種成就感。雖然外面的形勢似乎有些失控,但至少在這裡,在碧潭飄雪的這張大床上,生命裡又一次,我威風凜凜地顯示著男人君臨天下的控制力。

  我將胯下的媛媛翻瞭個身子,然後騎上女人的身體,大肆鞭撻起來,媛媛環抱我的脖子,奶子緊緊貼著我,兩顆心臟蹦得像擂鼓一般。女人熱情地應和著,她自由自在地扭著胯,試圖將我蓬勃的大陰莖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陣陣酥麻快感讓她擺頭甩發,歡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舒服死我,肏媛媛啊!”媛媛抬腿鎖住男人的腰,猶如癲狂的野馬。我被女人從靈魂深處發出的吶喊深深鼓舞,揮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許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兩隻白嫩的手在我並不健壯的背上抓撓著,留下道道紅痕,她的叫聲變得有些歇斯底裡,聽起來跟被受刑女犯發出的慘叫相差無幾。

  “秋哥,秋哥啊,媛媛要死瞭……啊!”女人突然抬頭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豐腴的軀體抖成一團,我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猙獰,兩腮咬肌鼓著,但還在盡職盡責地沖刺著,畢竟正當緊要關頭!

  終於,女人一聲尖叫,刺破屋頂直透黑夜,身體一下子癱軟如泥,我覺得龜頭像是泡在瞭熱水裡,感到女人的陰道肌肉束緊著擠壓著我堅硬如鐵的陽具,蓬勃的快感讓我“嗷”的一聲怪叫,大陰莖直捅進媛媛的陰道深處,一泡熱精有力地射在裡面,顫抖著又射出瞭一泡……

  雲散雨收,我們兩人大汗淋漓股疊股的癱在床上,連王玉芬也乖巧地依偎在我的另一側,良久大傢都默不出聲。

  “秋哥,今晚你怎麼這麼猛啊,一點兒都不憐香惜玉,人傢都要給你弄壞瞭。”艷婦媛媛的聲音嬌滴滴的,好似抱怨,卻帶著滿足與誇獎。

  “媛媛我兒,莉兒不在,萬千寵愛就系於你一身瞭,肏你的同時也在代她挨肏,另外,你今晚也實在太美瞭!”我臉上放著光,側躺在床上,摟著媛媛。

  “哼,你們男人盡說好話,沒幾句真心的。說我美,那我問你,錦繡豪庭那對母女花汪玉明和張燕可都是天龍公認的兩大美人兒,有的人在背後說她們是什麼‘天龍四艷’中最漂亮的呢!今晚白秋你說句心裡話,她們美還是我和胡莉兩個美?”媛媛半坐起來嬌嗔道,她姿容艷麗豐滿白皙,尤其是才生瞭孩子一對胸器呈現出罕見的柚子形,又高又挺的,說話時也顫巍巍地抖著。

  “她們倆個當然也還可以,不過既然張燕是大老婆,自然多瞭些傲氣嬌氣,上床後又少瞭些風月,顯得冷冰冰,有時還苦著個臉,好像不是在和我這個老公做愛,像是被陌生人強奸呢!”我說著也坐瞭起來,擁著媛媛,輕撫她光滑的背,還濕著呢,“媛媛你和莉兒就不同瞭,畢竟是小老婆貼心又順心,我想怎麼都聽我的,上瞭床熱情而且主動。今晚雖然莉兒不在,但替補的玉芬奶酥喉深,媛媛你屄緊肛圓,老子一肏就出水,還又叫又抓,又摟又抱,一個騷美一個淫蕩,我很喜歡!”

  女人就算骨子裡騷浪,但嘴裡可從不願承認的。聽我這麼說,在旁邊默不出聲的三少奶奶王玉芬首先不幹瞭,擰著我的胳膊不依不饒的。“討厭!人傢一個賢惠正經的婦人傢,三下兩下就給你說成像外面賣不值錢的淫娃蕩婦瞭。”

  媛媛也是又撒嬌又抱怨,盡歡後的嬌顔紅暈透染,狐媚的雙眼水汪汪的,她看著我,伸手擦瞭擦我額上細碎的汗珠。

  “唉,對瞭秋哥,人傢生瞭孩子以後,悶瞭這麼些日子,除瞭那個藥店,能不能給我安排點兒別的事情,老呆在傢裡,都要悶出毛病來瞭。”

  “放心吧,你和張燕替我生瞭以後,我在尋思是否下一步讓雯麗和胡莉替我再生兩個,她們一揣上,有的是事情讓你們來幹的。”聽到我的回答,女人高興地嚷起來,使勁親我的臉。

  “秋哥?好老公,我愛你!”媛媛兩手捧著我胡子拉碴的臉一陣亂親,親著親著停瞭下來,我奇怪的一看,她眼圈紅瞭,我心想她怎麼跟小孩似地,一會哭一會笑,但我又喜歡媛媛的率真性情,三十出頭瞭,還是半個小孩啊。

  “又怎麼啦?”我摟緊瞭她,關切地問。

  “我是在想,我,我再過幾年三十幾四十可能就變得醜瞭,眼看著你最近又劃拉瞭一大堆的黃花大閨女進來,個個臉蛋兒如花似玉,身子像花苞一樣一掐就出水,到時候你要是不愛我瞭,我該怎麼辦?”

  “哎呀呀,寶貝你說的什麼話,我愛的是你的情,又不是你的容貌身材,再說瞭,徐娘風韻勝雛年,媛媛你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最美的呢!”我說著甜言蜜語,哄著媛媛。

  一夕情話,終入夢鄉……

  第二天清晨,睡瞭個回籠覺的媛媛無限滿足地起床,晨勃之際又被弄瞭一次的她總算被我給奸透瞭,秀發凌亂的她雙頰嫣紅,秋水明眸,波光瀲灩,俏臉容光四射,氣色極佳,有一種蕩人心魄的美艷。

  歪著頭,媛媛兩手握拳朝天拉扯,嬌慵可愛的伸瞭個懶腰。好久沒睡過這麼好的覺瞭。真是神清氣爽。非但如此,雖然身體微倦,她心中卻有一種實打實的快樂,像揉好的面團被放到最適宜的溫度下,不斷發酵,逐漸漲滿心胸。

  “今天是個好日子,心想的事兒都能成。明天是個好日子,打開瞭傢門咱迎春風……”

  媛媛披瞭件睡袍赤著白腳在地毯上邊走邊哼,腰細臀圓的豐潤嬌軀款款輕擺。晨風送爽,裙裾飄飄。她的女中音婉轉低沉,魅惑誘人。女人被疼愛滿足後,心眼裡滲出的欣喜和歡悅像白鴿兒一般,壓抑不住,騰地一展翅,輕盈快活地隨著歌聲飛出窗兒,在藍天劃著圈。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響瞭起來,接聽瞭一個電話後臉色突然黯淡下來,她走到床邊坐在床頭把我叫醒,然後告訴我一個揪心的消息,剛才江陵市交警大隊來電話,我們報失的桑塔納找到瞭,是從清江裡撈起來的,而駕駛員胡莉杳無蹤跡,她,失蹤三天瞭!

  聽到媛媛說的消息以後,我的臉頓時煞白,嘴唇翕動著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我曾用各種殘忍手段親手剝奪過別人鮮活的生命,那些人的生命,對我來說簡直分文不值,那時候,我對生命居然沒有任何概念。

  可今天,當聽說胡莉不是被捕而是失蹤,並且車入清江,我的莉兒已經失蹤整整三天時,我的內心深處產生瞭從未有過的震撼,因為現在杳無音信的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沒有之一,我怎麼可能忘記她的音容笑貌,恍如昨日般一一浮現在我的腦海中,殘暴又溫柔的雙面男人,在知道自己可能永遠要失去胡莉這位愛人的那一瞬間徹底崩潰瞭!

  也許是一直沒能休息好身子有點虛,也許是莉兒的消息太突然太揪心,我一下暈瞭過去,媛媛玉芬和文端黛李,以及胡莉的助理謝娟都先後聞訊趕到,見此情景,慌忙扶起我揉前心,捶後背,叫瞭好半天,我才悠悠醒來。

  緊急之中,我讓謝娟拿來電腦,同時讓所有排名靠前的重要權勢女人和商務秘書上線,包括玉明張燕雯麗辜月琴陶慧敏張萌趙麗穎啥的,加上我們這邊的媛媛和謝娟,我們借用QQ開瞭個網絡會議。

  會議足足開瞭兩個多小時,文字和語音互傳,還是挺方便的。大傢都還好,聽到我平安的消息,大傢也都松瞭口氣。

  我們的第一個議題就是找胡莉的下落,生要見人,死要見證據。同時落實她和那輛桑塔納出事的前後經歷,落實事件的全過程,並不遺餘力找出真兇。

  第二個告訴大傢臥龍山莊那邊的人一個都聯系不上,從麥文燕到廉青再到楊洋啥的,看來都出瞭問題。所以這段時間,我準備修養一段,有機會的話會通過網絡或座機的方式和大傢聯系。

  第三對今後的工作也做瞭個安排,特別值得一提的是由李媛媛代替胡莉來管理繁花藥業,由謝娟和玉芬負責協助,張萌由雯麗直接領導,並負責協助飛龍廠李銘的工作,女人世界則交給張燕來打理,由玉明負責協助。

  安排完以後,我連夜帶著似乎還沒暴露的黛李化妝成保潔傢政服務人員溜出瞭碧潭飄雪,雖然驚出瞭一身冷汗,但好在有驚無險。找瞭一傢小旅店草草將就瞭一個晚上,雖然抱著黛美女居然平生頭次沒瞭性欲,稀裡糊塗睡著後又在夢中哭醒過來,心中連聲呼喚著,“胡莉,你在哪裡?快回來吧。”

  隨後就簡單瞭,用黛李的身份證租瞭一輛七座的四驅漢蘭達,然後在大洋百貨接上分頭出來的陶慧敏、韓雯雯、呂瑤、張天愛和小美女陸翊幾女,加上我和黛李一行七人驅車吳洲村的宋嫂傢。

  我們甚至沒有住在宋嫂的傢裡,而是繞瞭幾個圈子住進瞭玉丘山腳的一個農傢小院,幾女的手機卡都被我拔瞭下來,完全陷入隱居的生活。

  我每天要做的就是打開唯一的一部手機,等媛媛她們發來胡莉的消息,但一天過去瞭沒消息,第二天過去瞭還是沒消息,然後是第三天第四天……

  這次隨車帶來這六女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床伴性侶,陶慧敏和呂瑤張天愛是我的一後二妃,韓雯雯是妖媚小妾,陸翊則是嬌甜俏婢,而黛李則是騷美的生活秘書。

  有山有水有吃有喝有女人,我以酒澆愁後便沉迷美色,整天不出院門,吃飯喝酒睡女人,把帶來的六名標青貌美的絕色美女大小老婆小三小四都給睡瞭個遍,似乎所有的鬱悶愁緒和精力隻有騎著美女將大雞巴捅進她們的體內,隨著精液的美美噴射在她們暖暖的身子裡,才能得到有效的化解。

  整整一個禮拜過去瞭,公安局沒有消息,花瞭二十幾萬沿清江搜尋也沒有下落,我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心情越來越沉重起來。

  這天連續奸瞭呂瑤和張天愛這兩大校花大美女,摟著絕色小婆陶慧敏親嘴兒,胯下趴著狐媚大妖精韓雯雯替我用心吮舔品咂,可品瞭半天雞巴還是沒精打采的,弄來我心裡有氣,拎起韓雯雯一個大嘴巴就把她打一邊兒去暗自抽泣。

  換瞭嬌美甜妹陸翊替我品簫,陸美女用心品含良久還是沒動靜,眼看我又要發火,陶慧敏連忙叫來黛李,兩女口含玉壺春用小嘴代替白玉杯替我輪流哺酒,又讓陸翊用心吃雞巴的同時,要韓雯雯不恥下賤替我舔屁眼兒,然後呂瑤張天愛戴著空姐帽替我舔胸脯,六女同侍才得以射出,我逐漸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