娛樂圈的勾心鬥角和逢場作戲,管彤早就駕輕就熟。從初到晴川縣電視臺懵懵懂懂的實習女大學生,到江陵電視臺魅力四射粉絲無數的當傢花旦,風頭壓過其他男主持和其他的小妖精,自己的地位隨時間的流逝越來越穩固。名主持管彤光鮮的經歷一直都離不開自己私下裡的無私奉獻,以前是文淵,現在是我,所謂“人前顯貴,人後受罪!”
自從落入我手,對她的玩弄就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她身上的三張小嘴兒都被我興奮地輪番轟炸,深入淺出地進行過相當有深度的調研。日夜淫媾的同時,還化瞭妝換上十幾套播音主持用的制服套裙啥的,穿著性感的絲襪高跟鞋,演繹一出出絲襪高跟制服誘惑啥的。被迫著擺出各種羞人的POSE,拍瞭無數的艷照和視頻,而這些,絕大多數可都是露臉的,
才開始,管彤還有些害羞和猶豫,畢竟艷照門這種事,一旦泄露就會讓自己名聲掃地。但她在玉壺春淫鳳丸之類的春酒春藥的撩撥下,早已有些意亂情迷,在淫靡的屬於我自己的私密後宮裡被威逼利誘,下面的騷屄被女人用舌頭舔著,撩撥得已經癢得不行,渾身都覺得燥熱,加上我上面親嘴摸奶摳逼,最後一把捅進去,爽得魂飛魄散幾乎忘瞭自己姓啥,哪裡還顧得瞭那麼許多。
有些悶騷的浪美人兒張蕾就更慘瞭,雖然同樣是身上的三張小嘴兒遭受我的輪番轟炸,但最羞恥難堪的是她長腿翹臀裡夾著的小屁眼兒,大美女的這裡平時都是細心呵護,本來嬌嫩異常,到最後竟然被我幹得有些合不攏瞭。
渾身癱軟的張蕾還不得不高高撅起她的極品美臀,展示給變態的我和後宮的其他妃妾品評,我一邊摳弄著張蕾的屁眼兒一邊說,“我們傢張大美女蕾兒的屁眼兒都這麼美啊,哈哈哈。”張蕾聽我說得如此下流,真是羞愧難當。但此時的她就像一條淫賤的母狗趴在床上三點畢露,臭屁眼兒和小屄因為做愛的興奮而忍不住淫蕩的一張一合,這一切連帶她那張閉月羞花嬌美動人的俏臉蛋兒,都被旁邊的嬌蜜張萌給拍瞭進去,長焦微距廣角特寫,連淫毛都不會漏掉一根兒。
所有這一切,讓被拍的張蕾和陪在旁邊為我雙飛的管彤徹底明白瞭,這就是生活,殘酷卻真實。小小的凌江閣後宮,這裡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獄。
新的一天,時間已經進入十一月瞭,商店裡的冬裝剛上市就已經開始打折,似乎在述說這個社會在加速現代化的同時,也越來越浮躁缺乏耐心。
不過,隨時在性愛天堂飄的我生活得其實並不輕松。首先歷經這次打擊以後,趙志大哥已經完全隱退瞭,一是身體不行瞭,二是心累瞭,談吐之間不僅失去瞭以往的豪氣,甚至思維上也缺乏靈氣。而且這次王曉軍他們的行動,對飛龍龍騰的沖擊比較大,公司被清理查封等系列傳聞讓業內人士感覺詫異的同時,也影響到生命原液的生產和銷售。
這使得我一直籌劃中的向天龍集團進行資產重組被提前進行瞭,好在天龍幾乎沒有受到影響,而且幾次運作包括文淵的受賄資金的廣泛吸納,在現金流上補充進接近一千萬資金,見風頭過去,甚至原飛龍廠廠長李銘也回來上班瞭。
隨著飛龍廠趙氏傢族的整體退出,趙志大哥的失落,整個生產經營的重任完全落在我這一塊的肩上。好在資金充裕,新產品的開發順利上市在即,而且汪玉明、蔣雯麗、胡莉、范冰冰和李銘都能夠挑起重擔,加上貼身嬌蜜張萌的居中調停,月琴、佟麗婭、李玲玉和王璐瑤四大妃子的用心經營,天龍集團包括繁花、飛龍、龍騰、凌江閣的整個管理班子初具雛形。甚至於後宮中的寵妃李媛媛也被提拔起來,負責碧雲天女人世界的管理經營。這樣,在我無微不至的關心和日夜照顧下,一大幫貼身又貼心的艷雌女將們逐漸進入瞭角色,這讓我長舒瞭一口氣。
美女司機甘婷婷開著新購入的專車——奔馳唯雅諾,我帶著首席商務秘書張萌和生活秘書李媛媛,大奶丫頭葉鋒和甜嘴侍妾陳好和韓雯雯,一路認真視察瞭飛龍、龍騰、天龍和繁花,跑下來花瞭幾乎整整一周的時間,其中多少發現和解決瞭一些小問題,好在沒有什麼大問題。
雖然一路上有豐滿俊俏的葉鋒負責按摩推油消乏兒,兩個嬌媚的吃屌舔卵艷妾陳好韓雯雯跪在胯下替我輪流捶腿任我摸奶品簫舔老二解悶兒,但最近玩得太狠瞭以後,精力有些不濟的我卻少有的沒有拉著美女們打炮解乏,反而一上車就愛躺著,而躺著躺著就打盹兒睡瞭過去,弄得這些美妾俏婢十八般武藝還沒使出來便草草收場。
看到我這個樣子,張萌和媛媛都有些心疼,勸我多註意休息,保重身體。我想想也是,要將有限的一根雞巴,投入到幾乎無限的玩女人捅嘴兒肏屄爆菊的革命工作中去,實在是任重道遠需要從長計議啊!
這天的計劃是來月琴店調研,由於一些事情的耽誤,中午時分我們才來到這裡,好在大致看來店裡的一切都進行得井然有序,不過和騷妃月琴這個心愛女人聊天的時候,我瞥見旁邊的吳文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好幾遭,似乎有什麼心事兒想要述說。而身著白色護士服的老相好徐亞麗站在收銀機的面,雖打扮得嬌艷動人,卻總有些心有旁騖,一臉幽怨看著我,我暗想肯定有什麼事兒。
蘇香萍一早就去醫院替老孫送藥去瞭,於是我讓徐亞麗陪著李媛媛和一車鶯鶯燕燕自行安排,今兒打扮得端莊秀麗頗有白領氣質的騷妃琴總挽著我的胳膊一起走出瞭門,沿著小巷一路向前,沒走多遠便發現僻靜的巷子裡有傢面館生意還不錯,便走瞭進去。
雖然是小店也分樓上樓下,上瞭二樓要瞭一個臨窗的四人座相對而坐,推開紅木中式隔窗,正好迎接冬日暖陽,照在身上有些暖和,見窗外小橋流水景色宜人,我們的心情也好瞭許多。
月琴主動替我倒瞭杯茶水,我點上一支煙,細細打量著面前這個讓我一直寵愛的女人。我將目光在對面月琴身上移動,仿佛在欣賞一座人體雕塑,人體比雕塑更富動感,有溫度,還有靈魂。月琴顯得有些害臊不敢和我對視,略略低下瞭頭。
她穿一件高領白色緊身毛衣,戴瞭條漂亮的銀白色珍珠項鏈,不僅身上的線條顯得溫柔而流暢,還平添一股貴氣,一襲美麗的長發披在肩上,豐滿的胸部在毛衣的包裹下更加堅挺,顯出女人步入成熟的風韻。下身是米黃色的毛料短裙,修長的大腿上穿著性感的黑色緊身天鵝絨暗紋長襪,配上黑色細高跟絨面中統靴,在黑色長襪和靴子的映襯下,更加襯托出美麗修長的雙腿。月琴看起來雖然已不再年輕但依然貌美動人,隨歲月的流逝、閱歷的增加,氣質更顯出眾,對別人是否這樣不清楚,但從我的角度細品起來有股骨子裡的風騷,但這更顯得妖嬈撩人,對我平添幾分誘惑。
我一邊抽煙一邊想:在相對世界裡,誰能逃得過人世間的種種誘惑呢?的確,人的選擇僅僅是選擇向哪種誘惑屈服罷瞭!人生總在各種誘惑的漩渦裡轉!人心可形成火熱的愛欲,產生巨大的能量,因為生命本質上就是一種能量,所謂“道”亦然。我知道自己早已陷入情欲的誘惑!可有情無色,或有色無情,都必定寡味!食色,性也!孔老夫子一言四字一錘定音,這才一眼道破事物的本質。
月琴漸漸抬起瞭頭,從我赤裸裸的情欲欣賞目光中,她再次窺到這個男人內心的狂野,外表卻透著一股頑皮,眼神特別聚光,內含一種熠熠勃發的穿透力,就像一隻靈性十足,孤獨遊蕩的野獸。
月琴心想,這個白秋身上的確有一股揮之不去的野性,它在人世中化作一種與生俱來的反叛精神。他的一生都在反叛,尤其對中國的奴化教育和奴才文化,他的反抗甚至有種歡天喜地的色彩,像玩遊戲。他說話時聲音很低,有種很重的磁性,充滿激情或憤怒時說話聲音就放大,如同他的情欲,根本無法掩飾。這種傢夥怎麼能當上天龍藥業集團的老大呢?可這偏偏就是他現在的角色,非他莫屬!
“月琴,你的身材一直都這麼好,怎麼保養的啊!”我開頭問瞭句。“哪兒好呀!我正準備減肥呢!瞧那些模特兒,那身材才叫好呢!”月琴小心地回應。
“千萬別減肥,你現在這樣最好,不胖不瘦,最佳狀態。不知中國女人發瞭什麼瘋,都跟著老外學減肥,我看那幫模特兒得增肥才正常!”我說的是心裡話,語氣真誠,讓月琴感到踏實瞭一些。
跑堂的服務大姐過來,我們叫瞭黃金豆腐太湖白魚鹽水鴨和爆魚面啥的,菜還沒上呢,卻過來一個人,主動給我們打起瞭招呼,“白老大,琴總!”我抬眼一看,卻是我那個不怎麼爭氣的兄弟吳文,伴隨著一臉的殷勤還遞過來一支軟中龍抱柱。
“吃飯瞭嗎?”我隨意問瞭句,“沒呢!”他回答得很快,“那,要不一起吃吧!”我假意客氣瞭一下,“那敢情好,我正有些事兒想向老大和琴總匯報一下呢!”沒想到這個吳文似乎是有備而來,一點兒不帶客氣的。
我看瞭看對面的月琴,她沖我一個媚眼兒,不置可否,我卻沒轍瞭,抬頭看瞭看吳文,見他眼中的確有事兒。於是讓月琴換到我的身邊坐下,外表端麗的騷蹄子一臉歡天喜地就坐瞭過來,膩在我的身邊各種做張做致,吳文則畏畏縮縮地坐在瞭我們的對面。
既來之則安之,我坦然地讓月琴叫瞭瓶洋河的海之藍,中檔酒而且口感柔和也不錯。於是兄弟之間推杯換盞,月琴則當起瞭酒司令,不僅像女主人一樣替我們斟酒夾菜,還主動舉杯勸酒,就像一隻美麗的花蝴蝶起舞逢迎。
有美女相陪,漸漸就喝開瞭。幾杯花酒下肚,旁邊的騷蹄子春情洋溢起來,不顧旁邊的服務員和對面吳文的存在,夾菜喂送甚至灌瞭我兩杯白玉杯,伺候我用起瞭殘廢餐,暗中甚至將奶子在我胳膊上蹭,大腿也往我手裡貼。
我悠然享受著騷妃月琴的曖昧投懷,一邊和吳文推杯送盞。吳文雖然猥瑣,但人其實不壞,不過一起到飛龍就職開始,現在我們兩人身份已是天壤雲泥之別,我這邊錦衣玉食寶馬香車身邊美女如雲,他則寄人屋簷之下打工混日,現在還是形影孤單無人相伴。
酒喝高以後,自然話匣子就打開瞭,酒不醉人人自醉,吳文明顯喝得比我多也比我快,在我的緊鑼密鼓的誘導下,月琴也不是外人,於是許多新的情況都被得知。
首先是馮玲的老公張榮,由於吸食毒品和嫖娼,前兩天被公安局拘留瞭,我有意無意地打聽著具體派出所和辦案民警的詳情,心想哪天帶他曾經的漂亮老婆馮玲去看看他,順便替他們夫妻做個瞭斷。
其次吳文在半酣之際居然請我給他介紹個老婆,我知道他心中肯定有人,而且這個心上人應該離他不遠,如果不出我的意料的話應該就在月琴的店裡。於是我慢慢將月琴店裡的大小美女一個個說著名字進行試探。
“吳文,真要說給你介紹對象的話,光月琴店裡就有兩個現成的,”我故意停頓瞭一下,也感覺到身邊的琴總身子一頓,似乎在用心傾聽,“當然,兩個仙女不管是大的月琴還是小的春花,你就不要想瞭,這兩個這輩子都和你沒啥關系瞭。”過去拿月琴開過太多的玩笑,她的反應我見得太多,這次不想再開她的玩笑瞭。
於是笑著摟住月琴的細腰,同時將右手伸過去抓住雪白高領毛衣下高聳的半拉奶子,宣示著對這個尤物琴總的占有,騷蹄子雖然滿臉通紅,但不僅沒惱,反而主動貼過來,玉手在下面伸到我的胯間撫弄著雞巴,雙眼含情脈脈看著我笑而不語。
吳文這時站起來端起一杯酒敬過來,“老大、琴總,沒什麼好說的,平日裡有老大罩著,琴總關心我,先敬你們兩口子一杯!”這句話說到瞭月琴的心裡去,她高興地拉著我站瞭起來,笑顏如花陪我們幹瞭這杯。
“我這人喜歡直截瞭當,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除瞭月琴和春花,吳文你說吧,香萍和亞麗,你更喜歡哪個?”重新坐下來以後,我享受著月琴的溫柔和體貼,問到瞭核心的地方。
“香萍雖然更年輕,也很漂亮,但她和老孫關系曖昧,時不時擦出個火花啥的,而且脾氣也不太好,”說到這裡,他停瞭一下,眼睛裡似乎含著晶瑩的淚花,那是人動情之後的眼淚,“老大,請恕我冒犯,說句老實話,我喜歡亞麗!”
我吃瞭口月琴殷勤喂過來的菜,心裡卻覺得有些異樣的感覺,“吳文,我們一起從飛龍出來的,有些情況我想你應該是清楚的吧。”“我知道她和老大曾經有過一段關系,但此一時彼一時,所以我還是冒昧提出來。”
“吳文,你喜歡亞麗我知道瞭。不過,你不嫌棄她……臟………嗎?”我小聲問瞭句,這句話卻讓旁邊坐著的騷妃琴總有些掛不住臉瞭,嘴裡嘟囔瞭兩句但看我的臉色沒敢說出來。
“老大,我哪還有資格嫌棄她啊!”吳文一揚脖子一杯酒下去,給我倒起瞭苦水,“我吳文無才無德,以前在飛龍廠瞎瞭眼沒識見老大你的厲害,後來流落街頭賣碟子打苦力蹬三輪連吃飯都困難。要不是老大你拉兄弟一把,把我安排到繁花上班,還封兄弟一個保安隊副隊長的職務,哪裡還有我吳文的今天。”
眼看著吳文動瞭真情,淚水下來瞭幾滴,月琴遞過去一張餐巾紙擦瞭下,又繼續說,“琴總這邊靠繁花總店近,我經常過來。琴總挺照顧我的,不把我當個保安卸貨的看,讓亞麗教我幫著管理倉庫賣個藥啥的,真沒把我當外人,我吳文從心裡感激……”
酒本來就有些喝高瞭,這下話匣子一開就沒個完,但意思我是明白瞭,吳文和亞麗這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對上瞭,兩人暗地裡發展到什麼情況我雖不清楚,但關系已非一般瞭。
想到一大攤子事兒等著我去處理,隻好快刀斬亂麻,我止住吳文的絮叨,說出瞭自己的看法:“吳文你不是外人,大傢都是一傢人不說兩傢話,今天老子就在這裡把話挑明得瞭。就月琴這個店來說,我白秋是你們的主子,月琴是你們的小媽,她同時也是這個店的老板娘。爺在的時候爺都聽她的,爺不在的時候她說瞭算,她也是你的主子。”我腦子挺清醒,但說出來的話卻有些亂,不過條理是有的。
“小媽月琴長得再漂亮、打扮再風騷、眼神再勾人,那是主子的事情,換句話說這塊肉再鮮再嫩再香那是主子嘴裡的,主子想怎麼吃就怎麼吃、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再沒你什麼事。你好好聽著吳文,老子先把醜話說在前面,如果亞麗同意我就把她賞給你做老婆,不過有亞麗這樣的陪你弄弄該燒高香瞭。但一定要記住,主子的是主子的,你如果想打歪主意,就是腦子裡想想,老子都有辦法活劈瞭你。”
“亞麗肯定同意的,其他的我說瞭不算,這件是鐵板釘釘的事兒。”聽我這麼說,吳文一臉的諂媚,江湖上的話順嘴兒就出來瞭,“隻要能讓亞麗跟我,赴湯蹈火我都幹的。其餘的哪裡還敢想啊,像小媽月琴啊、春花姨她們,那都是主子的弄物,下人再不敢亂想的。爺要是信不過我幹脆給我上藥,天打五雷轟得瞭。”
“你們怎麼說得那麼過分?讓人羞答答地,大活人怎麼又成瞭鮮肉嫩肉瞭,也不嫌丟人。”在一旁有些聽不下去瞭,辜大炮又放瞭一小炮出來。我咬著她的耳朵低聲說,“月琴你別見外,老子見瞭吳文那麼軟就特想欺負他,話醜理端。別說,這麼說著說著,老子還真有些沖動想吃瞭你這塊嫩肉瞭呢!”聽我這麼說,月琴擰瞭我的耳朵一下,嘴裡還罵瞭句,“臭不要臉的死白秋,給你臉就敢上房揭瓦。”
我也說出瞭心裡話,回想自己才到飛龍時,最先上手的就是亞麗和秀英,現在秀英有瞭好的歸宿,連兒子都給老孫抱上瞭,而亞麗卻一直讓我有些放心不下。吳文雖然長得有些猥瑣,說話諂媚,但為人性格柔弱,本質其實不壞,配亞麗也夠瞭,如果亞麗同意的話,倒也解決瞭我心頭的這個難題。
“那你還想欺負亞麗?”月琴嗔怪地看瞭我一眼,我想想現在自己日進鬥金美女如雲,今後再和亞麗玩的可能性已經不大瞭,今天吳文此話一出我們的緣分看來也快要盡瞭。“月琴我兒,有你們這些絕色大美女在身邊伺候著,今後坐亞麗這隻肉痰盂的時候是越來越少瞭呢。”我打趣地說,這也是我的心裡話,畢竟徐亞麗這個打工妹再怎麼妝扮調教,和胡莉李媛媛韓雯雯管彤這些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吳文聽懂瞭我話裡的意思,順桿子爬瞭過來,“主子,咱這條命都是您給的。您說得對,亞麗是您的肉痰盂,我隻是她名義上的老公,給您遮羞用的。什麼時候瞭,您想坐在上面爽啊歡啊那還不是隨爺的便,爺用完瞭多少有些味道,咱就是這痰盂蓋子,往上一蓋再沒人敢說二話的。其實亞麗死心塌地想跟您,但您看看身邊,隻要一露出丁點兒的動靜,那麼多大美女都搶著當您的肉痰盂、肉箍子在下面伺候您,連月琴小媽和春花姨這樣的飛龍出來的美麗大廠花都有些受擠受氣,亞麗哪裡還擠得上去啊。”
聽這話在理,我點瞭點頭,吳文更來勁瞭,“在琴總的店裡,亞麗那是隨時給主子留著的,主子用才是正理,主子要是一個人來,亞麗就進去單獨陪您解悶讓您開心,要是主子帶著小媽月琴或者春花姨來視察,就讓亞麗在裡屋陪著你們助興,奴才在外面替主子把著門,免得有外人打攪瞭主子的享受,好嗎?”
聽他如此說得如此無恥,還一臉的真誠,讓我“撲哧”一下笑瞭出來,開起瞭玩笑,“說得也是這個理兒,吳文,不過我警告你,主子就算把亞麗賞給你,反正我是你們兩人的主子,爺高興瞭想怎麼弄亞麗你都得在旁邊好好呆著,還有平日裡你們兩個偷歡必須戴上套子,別把爺的肉痰盂給弄臟瞭。”吳文今天來找我的意圖很明顯,就是要搞定亞麗的事情,隻要我答應他,怎麼都行的,所以我說什麼都點頭。
這麼一來,反而有些沒趣瞭。我直接表瞭態,讓月琴回去問問亞麗,看她同不同意,如果同意的話就把吳文調月琴店裡,協助月琴亞麗一起把店管好,而且他們結婚我還要送套婚房。“畢竟你們兩個都跟我這麼些年瞭,如果你們走到一起,我就送你們一套江陵市的房子,小戶型,今後的一切靠你們去奮鬥。”
“送瞭房子以後,亞麗在你那套房子裡的產權就勾銷掉,全算你琴總份上!”聽我這麼一說,月琴也滿臉是笑,春花已經搬到凌江閣去住瞭,亞麗再搬出去,香萍那邊據說老孫也有安排,這樣下來,藥店上面的這套大房子遲早全歸瞭自己,想到這裡,這個曾經的大廠花美腿皇後當然笑得合不攏嘴瞭。
吃完飯回到店裡,看見亞麗穿著白大褂戴著護士帽,別有一番風味,拉著她們倆到樓上開始審問起她來。
亞麗看來的確和吳文有些曖昧,但一來我本就不想追究她和吳文的事兒,二來月琴也極力撮合此事,最後大傢皆大歡喜談成瞭。不過好久沒弄亞麗,今天見她一雙粉腿穿著深灰色天鵝絨襪子,腳上一雙乳白色杯跟船鞋,性感嫵媚別有風致,就勢上瞭她,亞麗很高興地努力逢迎著我,讓我在她的浪屄裡爽瞭一下。“爺都有小半年沒丟人傢裡面瞭。”看見她又浪又賤的模樣,和天仙一樣衣著高檔美貌出眾氣質優雅的月琴一比頓時沒瞭感覺。
肏亞麗的同時不停和月琴親嘴摸奶,然後勒著亞麗的嘴,攥著月琴的奶子,在兩女高低起伏的風騷叫床聲中依稀找到點兒感覺射亞麗身子裡,草草幹完後便讓她先走,然後一邊淋浴一邊對替我仔細清洗下身的月琴說,“月琴我的兒,怎麼看還是你漂亮,象隻肉天鵝一樣陪著爺。”“我是天鵝,那雯麗姐和胡莉姐算什麼呢?”“你是小的,她們是大的。想當初我就頂瞭頂春花的屁股,張勝就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如今春花和你辜月琴這兩隻肉天鵝還不是被我天天壓在身下吃肉,連雯麗和胡莉這樣的白領麗人和絕色美女,這麼些天鵝還不都是乖乖地聽爺的話,老子想吃哪隻就吃哪隻,想怎麼吃你們的肉就怎麼吃肉。”說著說著沖動起來,“月琴小心肝兒,來,爺才爽瞭一半,你用心伺候著張開小嘴含著,拋幾個媚眼哄出爺的精花兒來,難得爺這麼疼你。”月琴一聽俯下頭去,用心侍奉起來……
在月琴這隻肉天鵝的小嘴裡出瞭精,摟著她小睡瞭一陣,下樓來已經四點過瞭,見吳文和亞麗一臉的喜色,也不知道誰該真正高興起來,看瞭看亞麗和月琴又對比瞭一番,我笑瞭笑心想,吳文再高興,畢竟接手的是老子的殘羹剩飯,而我剛剛才睡瞭飛龍一朵花。
雖然月琴苦苦相留,但我還是堅持回到凌江閣,其實一路上雯麗和胡莉玉明都含情脈脈,麗婭玲玉璐瑤也都不想我走,但自從出瞭趙志的事兒以後,我覺得隻有凌江閣才是我的傢,也隻有回到這個傢,才感覺到安心舒適和徹底的放松。
回到凌江閣以後,我看著文件夾裡送來的這幾天管彤的病假單笑瞭笑,我知道管彤還沉浸在被自己強暴的痛苦中,她不願面對自己,更不敢報警。當然,如果她真敢開罪老子,就等於將她自己送進萬劫不復的地獄,管妖精揚著馬尾頭裸著奶子翹著屁股亮出騷屄,拋著媚眼兒一片深情替我吃屌含雞巴的露臉大特寫,那可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搶手得緊的哦。
自從有瞭前幾天將江陵電視臺幾名當傢花旦降服後,收於胯下的美妙享受之後,我對絕色美女的占有欲更加強烈瞭,想起瞭前段時間在李玲玉的邀約之下,訪問過江陵的《上海舞女》中白黛林的扮演者何晴和《楊乃武和小白菜》中的小白菜扮演者陶慧敏兩大絕色尤物俏名伶,這可是比當年吳三桂後宮那四面觀音和八面觀音更正宗的大小兩位活觀音啊,我不禁食指大動起來。
不過現在的我已經胸有成竹,不再需要以前那樣成天追著這些大美女們獻殷勤,此刻坐到瞭軟軟的旋轉靠椅上,掏出一盒軟包天子煙,叨瞭一支在嘴上,用打火機點燃之後,悠然地吐著煙圈。
我知道在李玲玉和鄭爽的傾力幫助下,被我盯上的這兩條美人魚已經咬上瞭鉤,如果現在收線,貿然將這樣兩條美貌與智慧並存的美人魚吊起來,搞得不好會弄得個線斷魚亡。而現在隻要多多晃動自己的魚桿,使她們在自己設好漁線的牽引下,來回的讓她們遊上十幾次後,等她們在水中被自己晃悠得精疲力盡後,就可以將她們成功地吊起來,從而收入囊中,成為自己胯下賞玩騎乘的尤物寵物。
我不但藥品做得不錯,而且魚也釣得不錯,但是想到用釣魚方法來對付這些傾國傾城的絕色大美人兒,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想出來的,這跟我多年的人生歷練有關。
回想我青少年時,寒窗苦讀卻隻考瞭個中專的中藥材學校,求職無果最後隻能在飛龍廠廝混求生,使我看清瞭社會的不公。而這次趙志大哥落難,更讓我看清楚江湖中的爾虞我詐、人心險惡。在這段幾乎可以說每天刀口舔血的生活中,練就瞭我冷酷無常的心腸。
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使我體會到人世間世態炎涼,雖然自己強打精神擔當著越來越大的天龍集團的老大角色,但心裡卻深深體會到一種力竭無助的疲憊。女色,不外乎是刺激自己調節情緒的一種特殊工具而已,但飲鴆止渴中,隨著後宮美後嬌妃艷妾俏婢的不斷增長,自己其實已經如入泥潭越陷越深,頗有些難以自拔的感覺。
自從飛龍發跡以來,這段時間使我飽受人世間的人情冷暖,養成機警、狡詐、深藏不露的品性,又由於我喜歡垂釣,培養瞭沉著冷靜、有耐心的個性,還有就是年輕時苦求習得的學識。一旦將品性、個性和學識這三樣加在一起,就形成現在的我,一個外表忠厚老實,內心卻是小心謹慎貪婪好色老奸巨猾的男人,這樣一個多重復雜性格的我,就是與常人不一樣地方。
我以前之所以沒有發達,是因為沒有我可以發揮舞臺。如今天降大任,讓我手握大權,正猶如猛虎歸山林,蛟龍入大海。兩女中不管小觀音何晴還是大觀音陶慧敏,雖然美貌聰慧且有著滿腹心計,但又怎會是有豐富人世間閱歷的我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