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日(周日)的晚上,華英說想去江陵體育大學找瑛俠,我知道她最近有些失落,不好多勸什麼的,又聽說瑛俠和她的男友李金星最近鬧矛盾,華英過去勸勸瑛俠,彼此安慰舒解一下情緒也挺好的,就滿口答應瞭她。
我開著自己的GL8,先把華英送到瑛俠住的宿舍門口,然後拉著亞麗和香萍到碧潭去看月琴。月琴的臉色依然不是很好,看起來病殃殃的,隻有仙嬌陪在她身邊,看見我們進來很是高興,連忙坐起身子和我們打招呼。
亞麗見瞭月琴顯得分外高興,將手裡提著的水果往床頭櫃一放,拉著月琴的手高興地問長問短沒個完,我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沙發上,看著兩女久別重逢高興地攀談著。問怎麼沒看見桂華,仙嬌說桂華老傢的親戚上來瞭,她陪著到市內去住,今晚就不回來瞭。我不喜歡有閑雜人等到碧潭來打攪我們清靜的日子,何況有些東西給別人看見也的確不好,桂華在這方面還是挺註意的。
月琴和亞麗聊得實在投機,很過瞭一會兒,才註意到站在門邊沒出聲兒的香萍,便問我是誰,我有些尷尬地站起來湊到月琴的耳邊笑笑說,“蘇香萍蘇小妹,飛龍廠的新廠花兒,藝術團的臺柱子。”
“又是廠花,被你給摘瞭吧?”月琴的臉色一下暗淡下來,她聽見“廠花”兩字就顯得有些反感,挺不悅地低聲問我,我無奈地點點頭。
月琴先穩住神,讓仙嬌帶著蘇小妹下到三樓她們住的房間去玩,正好桂華走瞭,等玩晚瞭她們兩個就睡在那裡。等兩女一走,亞麗懂事地將門關好,月琴變得有些激動起來,發著狠指著我的鼻子數落起來,“白秋你這個壞蛋,飛龍廠的姐妹簡直被你糟蹋禍害夠瞭的。上次你選瞭我們八個女孩子進你的什麼模特隊,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情,就被你割韭菜一樣齊刷刷割下收瞭進來,整個模特隊成瞭你的一群私人玩物。”
看著月琴越說越激動,猛地咳嗽起來,亞麗連忙替她喂水拍後背,好一陣子總算平靜瞭下來。“你把秀英、曉蘭這些失寵玩膩瞭的慷慨地送瞭人。”我聽她這麼說,連忙辯解說,“哪裡,老孫是我的朋友,秀英、曉蘭都是自願的。”
月琴卻不搭理我,繼續說瞭下去,“我和春花這些所謂長得漂亮有七八分姿色,又懂事聽話的,被你娶妻收妾霸占瞭身子,一輩子任憑你一個人慢慢享用。而仙嬌、亞麗這些則被你指使著當瞭貼身丫頭,替你成天忙東忙西不說,時不時來瞭興致你還要拉著打一炮,就這麼著胡天胡地還不知足,連飛龍廠新來的女孩子也不放過,又要成立什麼藝術團。你看看人傢香萍,多水靈的一個女孩子啊,到瞭藝術團立馬被你給弄瞭。白秋,你捫心自問是不是太過分瞭!?”
等瞭等,月琴指著電視對我說,“白秋你這大淫棍,不要成天泡在飛龍耍威風。天下女人多的是,你不是總覺得自己有本事嗎?有本事你去弄那裡面的貨色啊!什麼女歌星、女明星、女舞蹈演員女主持人,下面可都夾著又高級又高檔的屄啊,哪天你上瞭那裡面的女人,我辜月琴才覺得你真有本事。”
聽月琴這麼說,我的心裡多少有些內疚,說起來我也的確耽誤瞭飛龍廠不少的女孩子,象春花、仙嬌、曉蘭這樣的,原來就不應該屬於我的,被我使壞用計抱在懷裡奸污淫媾,想到這麼的確臉有些掛不住。我厚起臉皮低聲下氣地跪在床頭哀求起月琴來,“月琴,我的心肝兒,我答應你這是最後一次瞭,藝術團的其他女孩子我再也不碰瞭,你如果實在不喜歡明天我就去解散它。”同時心裡也尋思著,好個月琴,你這話可把我逼到絕路上去瞭,看來老子這次弄瞭香萍和曉虹以後必須收手瞭,怎麼也得來個戰略目標大轉移,再成天在飛龍廠打啟發也的確不上檔次,今後老子將目標轉向那些高檔屄,不幹到手老子絕不罷休!
月琴這次不僅感冒瞭身體不太好,昨天開始來瞭月事,不能伺候我,隻好拉著手和她說瞭一會兒話,又親瞭兩個嘴兒,最後讓亞麗陪著她,我轉身離開瞭房間。
來到主臥室,看著熟悉而又陌生的房間,墻上掛著莉兒艷若天人的藝術照,我孤單寂寞地坐在床上,感覺到內心的騷動和不安。洗瞭澡無聊地打開電視看到快到十點的時候,春花推開房門走瞭進來。美貌的女大學生今天身著白色小方領立領短外衣、紫色針織薄套裙和麂皮細高跟靴子,清爽俏麗很有風度和氣質,我一看覺得很舒服,摟上床來親瞭個嘴兒。
其實奸弄香萍的嫩逼的時候,我切身感覺到她下面緊緊的握持感,細心對比以後,我感覺璐瑤這樣的徐娘風韻勝雛年,但她的某些地方確實老瞭。這次來之前就料到月琴可能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主要是想找春花、仙嬌這些年輕貌美的美妾艷婢來弄弄過癮。月琴似乎知道我的心思,春花從江大上完夜校剛一回來,就立即叫她過來陪我。
春花洗澡以後換上瞭條性感迷人的粉紅睡裙和紅色緞面系帶細高跟鞋上床侍寢,但照片上的莉兒似乎看著我們,她那雙嫵媚動人的大眼睛卻讓我有芒刺在背的感覺,怎麼也習慣不瞭在她的目光下和春花同床調情造愛。
拉著春花下到三樓,春花雖然現在算是女大學生,但畢竟隻是我的小妾,對我一向低眉順眼,從來不敢違拗我的意志,乖乖地跟在我的後面亦步亦趨。
敲開仙嬌她們的房間進去一看,仙嬌和香萍將兩張1米2的單人床拼成一張2米4的大床,兩女換瞭白色吊帶軟緞睡裙正鉆在一個被窩裡看電視呢。仙嬌對我們的到來並不覺得突兀,眼神迷離中透出興奮,香萍卻頗有些疑惑和害怕,將小小的身子蜷在床角。管她那麼多呢,我拉著春花一起上瞭床鉆進被兩個俏丫頭弄得暖暖和和的大被窩裡。
在同一個被窩裡,我左擁右抱著玉女春花、俏貨仙嬌和嫩丫頭蘇香萍三個甜妹子,給她們彼此作瞭介紹,香萍先還有些忸怩害羞,但當她發現自己走投無路的時候,最終還是隻得由我擺佈瞭。
三女被我剝成小白羊摟在床上一鍋給燉瞭,穿著紅色緞面系帶細高跟鞋、最漂亮甜美的春花跪在中間用心地含住大龜頭,白短襪配白色高跟鞋的仙嬌和隻穿一雙嶄新的白色蕾絲邊短襪子和黑色帶袢高跟鞋的香萍兩個小俏貨一左一右趴跪在兩條大腿上舔含著大腿根部和兩個卵蛋子。
說實話,讓春花這麼年輕甜美的大美女吹簫真讓人心醉啊,我十分得趣。仙嬌在下面一邊伺候著一邊勸著還不太習慣的香萍,“香萍你看看,春花姐這麼甜美漂亮的大廠花,被爺看上以後還不是乖乖地給爺做瞭小,盡著心趴在爺胯下伺候他高興,何況你我。”這席話說得正溫順吹簫的春花羞紅瞭俏臉。
我對香萍淫蕩地笑笑說,“你看我怎麼給飛龍廠的大廠花春花姐施肥的。”我將神情恍惚的春花壓到身下,將壯碩的陽物慢慢的頂入,雖然有瞭淫液的潤滑,但我還是感到瞭緊緊的握持感,這讓我感覺十分受用。趴在她上面美美地抽動著,春花在下面淫浪地叫著,幹瞭一會兒又讓春花屁股對著我馬趴在床上好從後面幹她,讓仙嬌和香萍象兩條小母狗的式樣臉對著我一左一右趴在春花身邊,幹一會兒春花,伸到仙嬌的小浪嘴裡淘洗一下,又接著幹春花,不管香萍是如何厭惡反感,硬撬開她純潔的小嘴將帶著春花齷齪物的大雞巴伸到她的嘴裡又淘洗一下,在她嘴裡弄硬瞭再接著幹春花這個大俏貨。
拽著春花的細高跟兒在她的屁股上一陣猛聳,我感覺到下面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將胯下的馬子掀翻過來,讓她那穿著肉色長筒絲襪和紅色高跟鞋的一雙美腿翹到天上,撲在她身上一陣狂幹,最後終於射在她的體內,渾身是汗象條死狗一樣疲憊地趴在瞭她身上。
春花躺在我的身邊,用柔軟細膩的雙手和靈巧滑潤的舌頭撫慰著我,細心呵護著我的小弟弟,顯得很是知情識趣。我捏揉著春花的奶子溫柔地對視著她拋來的媚眼兒,沖動瞭便時不時親個小嘴,下面讓她替我溫柔地擼著,又讓香萍張嘴為我含著助興。
香萍無奈地伸出舌頭舔著大龜頭,看我有些沖動要射瞭,春花就懂事地緩一緩,一直等到享受夠瞭,我抓住香萍的頭死命壓進去一陣猛聳,將這嬌妻品艷妾含俏婢吹過享受過無限風流的大雞巴插進小嫩貨那純潔小嘴裡美美地又一次出瞭精……。
泄身以後我感覺到無限滿足,這三個妹子甜美溫順,容貌姿色和身材都讓我癡迷動情,將她們摟在一起想幹誰就是誰,想怎麼弄就怎麼弄,這才真是“甜蜜的事業”啊!
清晨摸著春花有型有款的白嫩大腿,親嘴摸乳、卿卿我我瞭一番,起床後看到她粉紅色睡裙上那有些曖昧的白色污漬,我感慨萬千地取笑著身邊的美人兒,“春花我的兒,你和月琴都是爺盛水的肉壺。”“什麼盛水的肉壺啊?人傢不懂。”看著春花帶著疑惑的眼神,我知道美人兒上瞭套,笑著接著說,“白日裡盛茶水、奶水、酒水,晚上伺候著盛爺的精水、口水、尿水!”說完我哈哈大笑,“早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來。”春花嗔怪地狠狠打瞭我一下。
香萍後來私下問仙嬌,“你們為什麼不反抗?”“反抗有什麼用啊,女的總是記得自己生命中第一個男的,當時他兇神惡煞地把我給破瞭,破瞭以後還覺得真不能離瞭他。”仙嬌接著說,“這裡隻有他一個男的,隻好一切都聽他的,順瞭他的意。現在整個飛龍廠都是他的,被他瞧上還不是遲早都要被他騎的,即使想反抗受完皮肉之苦以後還是要被他幹的。”聽仙嬌這樣說,香萍默然不語。
不過憑心而論,三女中春花最漂亮甜美,香萍最新鮮粉嫩,而仙嬌則多少有些失色瞭……。
“五一”節的全市職工文藝匯演於5月1日上午九點在江陵市工人文化宮舉行,隻有市工會主席等幾個閑職出席,檔次顯得並不是很高。臺上雖然很是賣力,臺下卻人來人往,整個場面顯得嘈雜無序,看看這裡,再想想昨天什麼企業傢峰會上市領導的那副諂媚嘴臉,真可以感覺到工人階級這個以往黨依靠的核心力量如今真是江河日下瞭。
飛龍職工藝術團選送的節目是一個男女聲二重唱《走進新時代》,璐瑤領著舞蹈隊八人伴舞。整個節目從編排、服裝到創意都隻能說差強人意,顯示出璐瑤這種業餘水平和真正專業選手的差距,不過題材和臨場發揮還算可以,最後獲得瞭三等獎。
晚上在飛龍食堂我為大傢開瞭慶功宴,當場兌現瞭獎勵,演唱的兩人每人獲得五百元獎勵,伴舞的每人三百元,大傢都還是很高興來著。
八點過開始,在食堂二樓的活動廳舉行瞭小型的舞會,廠領導和藝術團特別是舞蹈隊的女孩子都參加瞭。第一首曲子開始的時候,大傢都等著我選舞伴,我當仁不讓地走到穿著鵝黃色緊身旗袍和白色高跟鞋,顯得雍容華貴、漂亮迷人的璐瑤面前,摟著她的水蛇般細腰滑進瞭舞池。璐瑤在這裡是絕對的“舞場皇後”,伺候得我舒心隨意……。
舞池中的男女成雙正婆娑起舞,陶醉在優美的旋律中,燈光昏暗之中,我沒忘瞭那個身材絕好的李曉虹,她胸前那又大又挺的一對奶子看得我直想摸上幾把!
曉虹二十出頭,粉面桃腮,一雙標準的杏眼,淡淡的秀眉,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她今晚穿瞭件白色帶綠格子的貼身小襯衫,薄薄的衣服下豐滿堅挺的乳房隨著她身體的走動輕輕地顫動,更顯出瞭乳房的高聳;下身穿瞭一條杏黃色的短裙,露出瞭膝蓋以下兩條雪白的大腿,短裙下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肉色的玻璃絲襪配上雙米色船形高跟鞋,個子不是很高,可給人一種修長秀美的感覺。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性感女郎的味道,實在是越看越有味道。
看她一個人默默坐在那裡,我走到她面前,很優雅地一曲身將她拉入懷中,“請漂亮的曉虹陪我跳一曲可以嗎?”曉虹有些局促不安地說,“不,老板你別這樣,我跳得不太好。”我哪裡還會放手,摟緊她細細的腰肢滑進瞭舞池,“來吧,讓我好好教教你!”
我一開始就把曉虹摟在懷裡用力地抱緊她,隻覺得她胸前豐滿的兩個乳房緊貼在胸前磨擦著,柔軟又溫馨。曉虹平滑的小腹也緊貼著我的下體,微微可感覺出她那兩腿根部,又鼓又軟的,令我飄飄欲仙。
但曉虹卻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我體內發出強烈的男性氣息,令她迷惘、陶醉。曉虹想推開我,又覺得我胸膛的肌肉壓著她感覺很舒服,男性呵護的這種感覺讓她有些迷醉,畢竟很久沒有和男朋友在一起瞭。
在舞步移動中,曉虹突然覺得有根硬體不停地在她的小腹上蠕動著。這種異性的接觸,有如烈火熊熊地燒著她,使她心如小鹿不安般地加速跳動,粉頰赤紅,嬌咻咻地道:“老板,你放松一點好不好? 不要這樣,我簡直不能移動舞步瞭。”我卻笑著將她摟得更緊,“我們來跳情人舞,用不著移步的。”
說著,我一手遊走在她的玉臀上,並用力地往我的下體方向按著,那硬漲的東西便和曉虹柔軟的小腹貼得更緊瞭。曉虹將頭埋在我的耳邊說:“老板,你和璐瑤姐跳這種舞才合適,我和你又不是情人。”我一聽更來勁瞭,“我想讓你當我的小情人嘛!”
聽我這麼一說,曉虹是又羞又急,“什麼?讓璐瑤姐聽見剛才的話,她會怎麼想?”我笑道:“她會笑笑拍我說我夠能幹。”我油腔滑調地說著,屁股突然往她的小腹挺瞭兩下。曉虹叫道:“啊……晤……,”她的小腹感受到我下體的頂撞,這令她全身一陣的酥麻,陰戶裡已有絲絲濕潤的感覺。那種又酸、又麻、又酥的舒爽,逗得曉虹心中欲念橫生,粉頰紅暈,又愛又怕。
曉虹忍不住道:“嗯……白老板……你不……不要這樣……求求你……”曉虹渾身酥麻的感覺,口中說不要,可是卻一直搖動屁股迎合著。春潮泛濫的感覺刺激得她欲仙欲死的。直到音樂停下來,我們兩人才由一場不可收拾的春夢中驚醒,我將曉虹送回沙發椅休息。
璐瑤走過來邀約我跳舞,她看著我笑笑,卻有點苦笑的感覺。從這以後,舞會剩下的時間裡,曉虹都一直避著我,始終不敢再與我共舞,她怕再沉溺下去,自己會抵擋不住我那熱情的眼神和醉人的挑逗的。但樹欲靜而風不止,進瞭這個廠子,曉虹哪裡還能跑得掉啊!
眼看著趙志、雯麗她們快要回來瞭,我心裡多少有些著急,但似乎是天上掉下來的靈感,春夢半醒之間,我卻獲得瞭一個極好的構思。早上起來,我如獲至寶將其紀錄下來,拿給璐瑤一看,她是大搖其頭,連呼看不懂。不過管不瞭那麼些瞭,召集瞭人馬我就開始排練這個叫著《兩個人的賓館》的情景小劇。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構思,有點超現實主義的色彩,一個場景,兩個人物,也許受到前蘇聯一部《兩個人的車站》名稱的啟發吧。講述的是一個很小的賓館裡俊丫頭和俏門童的故事,香萍出演女服務員,曉虹女出演俏門童,兩人被一堵帶門的墻給隔開瞭,還有個似乎僅僅存在於空氣之中邪惡的經理。
曉虹出演的俏門童由於工作極度枯燥而暗戀香萍出演的賓館女服務員,但經理對香萍不懷好意早早就霸占瞭她,又拿著她的把柄,每天一上班進瞭房間就被經理侵犯奸淫,房內經常發出“啊……啊……,”等欲迎還拒的聲音,“我要死瞭……,爺你饒瞭我吧,……輕點!”香萍假裝被經理猛幹得每次都是欲仙欲死,可能是覺得被曉虹知曉瞭,每次上班進門的那一剎那都是一副日漸羞愧的神情,但曉虹卻更覺得自己應該幫助她保護她。
曉虹對香萍日漸關照,香萍也非草木,兩人之間多少有瞭些感情,此時曉虹心中情愫湧動摟著香萍在門口虛凰假鳳地親嘴,卻被經理撞破,經理惡狠狠摔門出走,兩人嚇破瞭膽子不知所措。結果經理喝高瞭興沖沖又跑瞭回來,沖進房間將香萍這個嫩丫頭捅嘴肏屄弄屁眼奸得痛不欲生,跪著大聲討饒哀求經理放瞭她,經理笑著借著酒勁說,“我可以放瞭你,但前提是讓門外的那個來代替你。”
香萍正左右思量的時候,躲在門外偷聽的曉虹早就想挺身而出,如今聽到這裡含著淚走瞭進來滿口答應瞭下來,終於跨進瞭這不可逾越的一道門。女服務員和女門童兩女一起跪在經理面前被經理給輪流奸污瞭,不僅香萍沒被救出來,曉虹也同樣被幹得叫著床,原本純潔的兩女一起淪陷瞭!
這是帶著一絲悲劇色彩的情景劇,但對我來說則是別有用心的陷阱。璐瑤當導演,我則出演那個並不存在的經理配合兩女的演出,四人認真地排練起來。我先沒告訴她們兩人結局,隻是說最後經理被感動,在撲向曉虹以前幡然悔悟,最後放瞭這兩個苦命的女人。
我想方設法讓兩女換穿各種式樣的衣服和高跟鞋,然後想著法子換著方式奸弄挑逗香萍以騷擾曉虹這個成熟豐美的女孩子,排練瞭很多次,當最後出現兩女跪在裡屋我面前的時候,我則一定會毫不遲疑真刀真槍地撲向瞭垂涎已久的曉虹。
夜幕降臨的時候,香萍依然呆在自己的房間裡,她身著白色滾黑邊的軟緞唐裝,一對翹聳的乳房和兩條修長的腿全在薄料子下影影約約地散發著撩人的艷麗風情。香萍在我的調弄下越來越風流姣美瞭,她現在全部的心事都放在這出戲上。
因為今天是最後彩排的日子,所以她刻意打扮瞭自己,連長長的眼睛周圍也給擦上瞭一層藍藍的迷人色彩。她的目的隻有一個,給我一份驚喜,一個新鮮。由於是最後一次,我現身出來,說的是好烘托氣氛,當我摟著香萍幹得她死去活來連聲討饒的時候,我提出瞭那個要求,在我身下婉轉的香萍邊哭邊說,“經理,你又來這一套嗎?你想一胯子騎兩個女人嗎?我肯人傢曉虹還不肯呢!”
當她這樣說的時候,門外的曉虹再也看不下去瞭,終於逾越瞭這似乎是某種象征的一道門,走瞭進來,跪在我面前哀求我說,“經理,我願意,我願意代替香萍妹子,你饒瞭她吧。”
我見曉虹果然中計,嘴中獰笑著說,“是嗎,太好瞭,我先試試你能否代替香萍妹子呢!”說著我將跪著的她提起來撲翻在床上,猶在戲中的曉虹,突然被我重重壓住,使她從春夢中驚醒過來,驚叫道:“經理……不可以……快.停住!你不能這樣呀!”她用力掙紮,扭動著腰肢,兩手用力地推著我。
奈何我對這個李大波早就上瞭心,此時更是欲火焚身、龍精虎猛,結實的胸膛壓住她一對豐滿的乳房,一隻手更不停地在曉虹白嫩的玉體上遊動著。曉虹極力想擺脫,但她哪能掙脫,蠕動中的玉體更加速瞭我心中的欲火。我猛然把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接著把舌頭伸入她的口中猛吸著。同時,我的兩隻手猛揉捏著那對堅挺的乳房,底下那租大的雞巴,也朝著她兩腿的中間猛頂著。
此時曉虹的大乳房被揉著,全身扭動不已,小腹上感到有根粗硬發燙的肉捧在不停地頂撞著。頂得她的臉兒發燙,喘息急促,兩腿無力,淫水泊泊地直流。這時我的欲火更加劇烈地燃燒起來,伏下身一頭埋在高挺的雙峰之間,含住乳頭瘋狂地吸吮著。還伸手直向凹凸肥嫩的肉穴上,在春潮泛檻的肉縫中,捏弄著硬挺的陰核。
曉虹後來坦白說,自己最大的弱點其實也是對男人致命的誘惑,就是她胸前那對高聳入雲的大奶子,隻要奶子被男人捏住,淫情上面春水噴湧,頓時命也就沒瞭。
曉虹被我的大力挑逗弄得把持不住,已是春心蕩漾、欲情如火,心癢難耐地分開瞭兩條修長的玉腿,扭擺著肥美的玉臀。嬌喘咻咻地叫道“唔……我受不瞭……喔!我好熱……經理……不要……不要逗瞭……”
曉虹雖浪聲連連,口中說著不要,顯得很不願意合作,但已經幹翻瞭香萍的我哪裡能讓她獨善其身,強行將她壓著摸遍全身,實在是愛死瞭她的一對大奶子。曉虹豐滿白嫩的屁股,酥癢難耐地扭動不已。我分開她兩隻玉腿,挺著屁股.揮動著硬挺的大雞巴,朝著曉虹的小穴亂頂,幾下的頂撞弄得曉虹小穴內更加地酥麻,淫水直冒,有如萬蟻般地發起騷來,不由得屁股急拋扭動。
曉虹此時顧不得嬌羞,伸手抓住那正在桃源洞口亂頂亂撞的大雞巴,僵持瞭半天終於還是軟瞭下來,無奈地說,“好吧,我聽說過的,落到你手裡的女人都逃不掉的,你要強奸就來吧,我就當被狗給幹瞭。”聽她口裡已經讓步,欲火如焚的我腰部一挺屁股往下沉去。“啊”一聲嬌呼,大龜頭順勢滑瞭進去。曉虹嬌小的陰戶,緊緊地皎著龜頭,嘴裡受不瞭地浪叫著:“啊!輕點……好漲啊……”
我見她浪聲蕩氣的騷樣,知道她春情大發;這才挺著屁股,將那粗壯的大龜頭,緩緩地向穴裡挺插,隻插得她那肥嫩多水的陰戶,肉緊緊地,溫熱熱地夾著雞巴。
曉虹騷穴裡的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順著豐臀流濕瞭床單,我將她兩條修長的玉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肩上,雙手緊緊地抱著她豐滿雪白的玉臀,屁股猛力一挺,雞巴“滋”地一聲,插進瞭她高凸的陰戶裡,直頂到瞭花心,拼命地狠插猛抽的。
就這麼狠插猛抽,下下到底、次次撞心。欲火抵達顛峰的曉虹,被我火辣辣的姿勢和狂野的動作,刺激得淫浪非常,猛力扭動屁股。曉虹一面浪叫,肥美的屁股隨著抽插的動作上下地迎送著。我那粗硬的大雞巴,在肥凸的肉穴中進進出出的,四周鮮紅柔嫩的穴肉,也隨著雞巴的進出,反覆地翻進翻出。
忽然那根被夾在陰戶裡的大雞巴,急速地向外抽出,那陰戶一陣麻酥,那種空虛的感覺使曉虹無法忍受,她的玉臀不斷地向上挺送著。她失神地看著我,淫淫地問:“我和香萍比,如何?”我不知道怎麼回答,“這……,叫我怎麼說呢?”曉虹道:“不想說,那就算瞭吧。”
說著,曉虹的玉臀忙急地向上挺動,雙手緊摟著我,又白又嫩的玉臂不停地扭動,嬌美的軀體緊纏著我的身子。曉虹深情地說,“唉呀……經理……我要……我……愛……你的……”
我高大的男性體格,堅實的肌肉和粗大的雞巴,使她覺得身上從未有的快感,那種欲仙欲死的高潮,使她忘形地去應承,願意把一切奉獻給我。
我見她放浪形骸,欲火更加暴漲,像匹野馬一樣兩手緊抬著她的屁股,下面的大雞巴拼命地抽插著。我插得曉虹死去活來,全身一陣抖動,她忘情地瀉出滾燙的陰精,一波又一波的湧出穴口。我受到又濃又燙的陰精刺激,覺得腰部一陣酥麻,狠命地抽插幾下,龜頭一麻,腰部一挺,一股熱燙的精液,由龜頭直射而出射在她的花心上,射得曉虹浪聲連連,全身酥麻。我們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腿根相連,口兒緊接,摟在一起不停地抖動,享受著情欲最美的顛峰……。
從此,我經常先演戲,幹完瞭以後摟著兩隻光溜溜的靚女香萍、曉虹邊喝酒邊摸個夠,我深有感慨地說,“我現在最想幹的事情,就是摸著曉虹的奶子,和香萍親嘴兒。”曉虹有些生氣地說,“別說奶子,文雅點,那是乳房。”香萍則經常有些疑惑地問曉虹,“你這乳房為什麼真的這麼大?”曉虹經常被這個問題弄得手足無措、嬌羞無限。我在上面摟著曉虹又親又摸,下面讓香萍伺候著小弟第,這樣玩起來真是爽翻瞭天。
經常制服瞭香萍讓她口交,肏得口水淚水直流,晃著腦袋說口吹麻瞭,哀求我饒瞭她,捏著豐滿俏騷曉虹的一對大奶子,按著香萍的秀發臻首,讓她含羞忍辱地拋幾個媚眼,頓時骨頭都酥瞭,不一會兒,捅進香萍喉嚨深處的雞巴就來瞭感覺,一陣亂捅,差點沒把香萍捅得喘不過氣來,美美地在飛龍絕色小廠花香萍的喉嚨深處出瞭精,讓她張嘴用舌頭挑著黏黏糊糊的一堆白色的液體讓我看瞭,一拍她的頭,“香萍我兒,乖,咽瞭,”隻見香萍閉上漂亮的丹鳳大眼,挺瞭挺修長秀美的天鵝般的脖子,一口吞進瞭肚子,看得曉虹目瞪口呆地,半天回不過神來。
從那以後我經常讓王絲腿、李大波、蘇俏臉和徐賤逼一起伺候著爽,時不時拉上春花、仙嬌這兩個甜妹子現身說法,還讓桂華、華英在旁邊錄象拍照,捏住她們的把柄好繼續控制奸弄著。“捏捏紅”曉虹有次對“挨挨酥”香萍發著牢騷說,“我感覺我們姐妹在外面挺風光傲氣,但實際上在這裡卻顯得很賤,這麼多的姐妹伺候一根雞巴,守著活寡來著。”
幹起來固然很爽,但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對這出自編自導自演的戲也特別感興趣,不停更新版本,讓月琴、春花,仙嬌和桂華都來出演,還出瞭兩對版、三對版,覺得每次演完幹完都特別過癮。
人生如同一場戲,而戲如同濃縮的一次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