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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水鄉桃源

  我正迷迷糊糊地,猛地一驚醒瞭過來,睡眼惺忪中看見雯麗笑意盈盈地看著我,“死白秋,昨晚又怎麼鬼混去瞭,一晚上沒睡覺吧?”原來我竟然靠在她的肩膀上睡瞭過去,雯麗充滿愛意地細心呵護著我抱著我,雖然早就到瞭目的地,卻不願驚醒我,直到我自己醒瞭過來。

  我摔瞭摔腦袋,想讓它更清醒一些,但沒有什麼用,腦袋嗡嗡地有些痛,昨晚確實沒有休息好啊!雯麗看我這樣,埋怨之餘帶著關心勸瞭我一句,“白秋,好好休息一下吧,今天晚上我可要守著你,再不能讓你胡亂糟盡自己的身體瞭。你現在是一傢之長,又管著好幾百號人,得對自己也對大傢負責啊!”

  我心裡知道她想我今晚好好陪她,當然我也願意,但此時什麼都不想說,一門心思隻想找個地方補補瞌睡,好好養養精神。

  胡莉可能琢磨透瞭我的心思,和仙嬌一起攙扶我來到一間客房,春花正在裡面打掃著。房間原來就很幹凈,春花隻是在換床單被套和枕頭套子,不一會兒就換完瞭。春花讓胡莉和仙嬌先離開,她關上門伺候我脫瞭外衣,我一脫完就如同得到解脫一樣鉆進雪白的被窩中間,沒兩下就“呼呼”睡瞭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發現懷裡還抱著一個大姑娘,由於休息好瞭,基本恢復瞭元氣,抱著如花似玉一個香噴噴的美人兒,自然下面就有瞭些感覺。我將美女摟緊先親瞭嘴兒,再駕輕就熟地伸手到她的身後卸瞭肉色蕾絲高檔奶罩子摸玩起她胸前滑膩粉嫩的一對奶子來,雖然沒睜開眼睛,隻是簡單摸瞭兩把就知道肯定是我的貼身侍妾春花大妹子。

  美美膩瞭一陣兒,我低聲問道,“春花幾點啦?”春花也睡得迷迷糊糊地,聽我這麼一問慢慢爬起身子拿起床頭櫃上的手表看瞭看說,“哦,白秋哥,都下午五點半啦!”聽她這麼一說,我猛地清醒瞭過來,肚子感覺特別餓。我的天,這一睡從上午十一點過睡到現在,連午飯都還沒來得及吃呢!

  坐起來想穿衣服,卻發現衣服整整齊齊放在對面的沙發上,正想站起來,外間的仙嬌可能被驚動瞭,快步走瞭進來,她紅著臉將衣服遞給我並伺候我穿衣,此時春花也起來瞭。

  “痛快,這一覺睡得真痛快啊,”我感覺頭不痛瞭,也恢復瞭往日的活力,問瞭身邊的春花一句,“你怎麼樣呢?”“昨晚沒睡夠,現在我也休息好瞭,沒有爺的騷擾,睡得真香啊!”春花笑著回瞭我一句。

  我沒空搭理她,低頭正看著手機,有些奇怪手機怎麼一直沒響,拿起來一看卻原來是沒有信號。光這個,我就知道這裡肯定是個偏僻的小地方。“仙嬌,這是哪裡啊?”我問瞭身邊的小美人兒一句,她怯生生地看瞭我一眼,低著頭回答道,“我也不知道,隻有胡莉姐好像很熟,爺等會兒問她唄!”

  我慢慢踱出瞭房間,走到瞭院子裡。這似乎是一個專門改建出來接待遊客的農傢院落,搭建在山腳江邊,兩面靠陸地,一面靠山,一面靠水,面積不是很大,但設計精巧別致,很有一番韻味。

  所有的建築都用的青磚灰瓦,傳統的式樣。一道高高院墻將這裡和外面隔開瞭,進門靠墻的地方設置瞭一個小小的停車場,可以停四五輛車。院子裡面種滿鮮花、綠草;還有葡萄架和假山魚池,院子裡用青磚鋪地,石桌石凳隨處可見。停車對面修瞭一個帶“L”形回廊,總共有六七間客房和一個大的棋牌室,最外端有一個小廚房。

  靠山的那面林木果樹鬱鬱蔥蔥;靠水的那面兩三個女孩子正輪換著悠閑地踩著龍骨水車,木頭搭建的小碼頭上泊瞭一條精致的烏篷船,從那裡面也傳來嘰嘰喳喳的談笑聲。一片田園水鄉風光和山村野趣,讓我身心一下感覺到放松和閑適,真的太舒服瞭,很久沒有這種感覺瞭。

  我推開門走出瞭院子,徒步走在江邊的小路上,呼吸著水鄉特有的清新空氣,觀賞著來自天際的清江緩緩流過。太陽快落山瞭,天光雲影、江水流動、漁舟唱晚、蛙鳴不斷,眼觀此景,我仿佛置身於世外桃源,這種感覺實讓人終身難忘……。

  等我回到院子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瞭。大傢在院子中間擺瞭張大圓桌子,一個中年婦女正風風火火地在那裡忙碌著,胡莉帶著眾女給她打著下手,雯麗則在廚房跟著一個憨厚的中年男子學炒菜。

  莉兒一見我過來,連忙拉過那名樸實的農傢婦女給我介紹說,“白秋,這是宋嫂,我小的時候她帶過我。”說完她又轉頭介紹起我來,“這是我們白總,公司一把手,宋嫂你不是一直說這裡想搞旅遊開發嗎,這位白總一腦袋都是主意和辦法,你有困難盡管找他就是。”

  聽她這麼一介紹,宋嫂對我很是熱情,拉著我到桌邊坐瞭主席,一邊給我沏茶一邊向我介紹這裡的情況。原來她早年當過莉兒的保姆,這就是她的老傢,位於江陵市西邊麗水縣的吳洲村,屬於清江的上遊。靠著玉丘山的江邊僻靜的地方有個回水灣,這裡柳樹成蔭、風景宜人,宋嫂她們從祖輩開始就一直住在這裡。前兩年宋嫂她們投資將原來住的農傢院子整治出來,開過一段時間的農傢樂,但由於位置偏僻交通不便遊人太少,生意一直不好。

  聽她正說著,麗穎、月琴她們開始一盤盤張羅著上菜瞭,宋嫂如數傢珍向我仔細介紹著,這裡靠山靠水,江裡的魚、山上的野菜一年四季都不缺的,先介紹瞭水鄉農傢菜,有酥炸桃花魚、清蒸鮭魚、烤鯽魚什麼的,加上野韭菜炒雞蛋、炒野蒿和涼拌野菊花、野木耳炒肉絲等山珍,配上南瓜稀飯、芝麻葉面條、窩窩頭、老式雞蛋湯等各式各樣“稀罕物”,這一桌子山珍河鮮讓平日裡大魚大肉敗瞭胃口的我們食指大動、胃口大開。

  菜終於上完瞭,我們勸瞭半天,宋嫂還是拉著宋叔客氣地離開瞭,莉兒送他們到門口,告訴他們洗碗什麼的都我們自己來,不用他們操心瞭。

  等雯麗、胡莉都上瞭桌子,豐盛的水鄉晚飯就開始瞭。嬌滴滴的麗穎一向都很挑剔的,但這次來到農傢卻令她耳目一新。她說,“別說,城市待多瞭,有時感覺少瞭許多激情,現在胡莉姐帶我們來到這農傢小院,人好象一下子精神瞭許多。吃膩瞭一天三頓的花樣反復的飯菜,嘗嘗農傢飯,胃口好多瞭,真是吃啥啥香啊!”

  月琴也笑著邊吃邊說,沖著這裡的野菜就該來,小時侯農村長大的,如今城裡天天大魚大肉,倒懷念起小時侯吃的野菜來。不過以前是因為糧食不夠才吃,現在完全是為瞭換換口味,嘗嘗新鮮,也算回憶一下從前的時光吧。

  大傢雜七雜八地抒發著感慨,我卻少說多幹,好好吃瞭一頓,吃到直打飽嗝,真是兩頓當成一頓幹啊。雯麗笑著勸我少吃點,莉兒卻反著頂她,“這飯菜好啊,沒上化肥的,白秋應該多吃點,多吃點才更有人味兒啊!”聽是聽到瞭,我卻沒心思和她鬥嘴,隻是憨厚地一笑瞭之,畢竟是托她的福才舒坦地吃上這一頓啊。

  吃完晚飯以後,我們圍坐在農傢院裡的石桌旁,品一口龍井綠茶,香味兒撲鼻而來。莉兒又拉著我去洗瞭個清澈的山泉浴,頓覺渾身輕松。月夜下,我和雯麗、胡莉三人坐在烏篷船上,欣賞著江風徐徐、月色融融、碧波蕩漾,要不是四月江水帶著寒意,一定要把腳泡在一江春水之中,那樣才更有天人合一的感覺啊。

  “這裡真是太好瞭,幾乎與世隔絕,手機通不瞭,電話也被宋嫂給鎖上瞭,女人就我們這幾個,沒什麼給你好搶好占的瞭,”莉兒靠在我的肩膀上柔聲對我說著,“白秋你個冤傢,好好休息兩天吧,你這心思也該歇歇瞭,別再一天到晚老動個不停。”聽到莉兒這麼一說,我真的有一絲感動。

  “是啊,莉兒帶我們來的這地方太好瞭,比我心目中的世外桃源還美。”被我摟坐在另一側的雯麗也發瞭感嘆,“可以釣魚、爬山、劃船,還有美味的農傢菜,另外還有我們陪著你,白秋,你個死鬼真是太幸福瞭。”

  是啊,想想自己雖然現在生活在城市裡,但卻沒有根的感覺,廣袤的水鄉原野、淳樸的鄉土鄉情,才是自己夢裡的歸宿。隻有這裡,才可以找到心靈的恬靜與安詳,才有無限的寧靜和淡泊。城裡的生活精彩誠然精彩,但光禿禿的水泥地上什麼都不長,人老琢磨著怎麼把別人的錢弄到自己的腰包裡,鉤心鬥角、爾虞我詐,實在太累瞭。而隻有回到這裡,廣闊的江河大地上生長著富饒的物產,人和人之間離瞭物欲便多瞭純潔的友情,沉浸其中,真有返璞歸真的感覺啊!

  這一夜,我讓春花將被褥鋪到烏篷船上,在江風習習中,隨水波蕩漾,我摟著雯麗和胡莉兩女溫柔地享盡瞭愛的甜蜜滋味,甜甜進入瞭夢鄉……。

  第二天是周日,本來胡莉計劃吃過午飯就打道回府,但我卻不幹瞭。我的故鄉也在農村,不過那裡是個山區。但原以為已經習慣瞭舒適的城市生活的我,回歸自然卻一下就愛上瞭自由自在樸素的鄉村生活。

  我玩瞭一整天,一整天都陪伴著青山綠水、藍天草地和那土香土色的房屋。放縱瞭自我,想幹啥就幹啥,爬山戲水,在草地上打滾,望著無邊無際的藍天和下面的清江舒放自己的心靈,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把自己和大自然幾乎融成一體。

  看著我的女人們在一塊唱歌跳舞、爬山劃船,歡聲笑語中笑出她們天真的心聲,露出她們活潑純真的本性。我們甚至一起去爬樹,做遊戲,還挑戰瞭一個馬蜂窩,不過給蟄瞭老大一個包,宋嫂笑著給我邊抹清油邊對莉兒說,“你們這白總老大一個人瞭,怎麼和小孩子一樣的脾氣啊。”我心想老子就是小孩子,你管得著嗎?但嘴裡卻是,“宋嫂,好久沒來農村玩瞭,看見一切都興奮啊。”莉兒笑著打趣我說,“你也是的,連馬蜂窩看著都興奮,這和城裡的興奮點怎麼不一樣呢?”聽她這麼諷刺挖苦著,我隻好苦笑瞭一下,沒想到牽動瞭傷處痛得直叫喚。

  晚上,精神還處於亢奮的狀態,我埋伏在體內的獸性也有些緩過勁兒來瞭。雯麗中午被我糾纏夠瞭,晚上看我有些壓抑不住的囂張模樣,面子上多少有些掛不住,吃瞭晚飯帶著麗穎躲到隔壁一個小院子裡去瞭,那裡還有三間客房,原來是宋嫂她們居住的,現在搬走就空瞭出來,打開則合二為一,關上門就是兩個院子。

  我看雯麗一走,再沒有什麼可以約束和壓抑我的,讓桂華和仙嬌在院子裡生瞭炭火為我燒烤著肉肴蔬菜,我找瞭間最大的客房,安排大傢將四張單人床按“田”字並在一起,大傢都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個不字。這開連床會的舞臺一鋪好,我就拉著莉兒、月琴、謝娟和春花四名嬌妻美妾坐瞭上去。

  床的一邊放瞭張長條桌,仙嬌負責把桂華烤好的肉串、蔬菜串送進來放在上面,幾瓶加飯酒和杯子混跡其中。床頭電視裡放的是便攜式VCD播的西方生活毛片兒,畫面性感暴露、淫蕩逼人。

  桌上的菜不停地端瞭上來,酒又被我張羅著一陣亂灌。酒能亂性,也能助性。今晚我的性欲在眾多的女體、無數的酒精和精彩細膩的毛片兒不斷的刺激下彷佛特別旺盛,沒過多久就把仙嬌和桂華也拉上瞭床。門被關上瞭,燈也被熄瞭,一片黑暗中,隻有淫蕩的電視畫面發散出撲閃撲閃的光亮,一場性宴就此拉開瞭帷幕……。

  我一把將最漂亮的莉兒摟進懷裡,又親又摸瞭好一陣子,然後叉開兩腿,令這絕色二奶馬趴著,將她的頭用力壓向胯間。此時,已然發情的謝娟和月琴一左一右鉆進我的懷裡,發著嗲搶著我和親嘴咂舌頭,兩雙小手在我的胸脯上摸弄挑逗著。

  莉兒趴在我的身下,兩手握住我的肉棒,張開她的杏口開始前後套弄,仔細地伸出舌頭為我舔著肉棒,她沒有再覺得羞恥。這種場面,對於今天的胡莉來說,真沒什麼可羞恥的瞭。她,早已經屬於我瞭,這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瞭。我,當然更不會客氣,單手按住狐貍精的後腦勺,腰部一挺,一口氣將整隻肉棒灌到她的淫蕩嫵媚的小嘴裡,開始前後抽送,奸淫著這親親潘金蓮胡二姐的小浪嘴兒……。

  我不記得奸過莉兒幾遍瞭,也不知道奸淫過哪個女人瞭。反正,一條戰壕裡的姐妹戰友們,在同一張大床上不是被我奸弄,就在互相奸弄,她們發出著振人心肺的浪叫聲。一具具同樣雪白美麗的胴體,在汗水和淫液中一起號叫,一起墮落……。

  美乳豐臀,眩目搖擺。是哪個女人的乳房更大,是哪個女人的屁股更圓,是哪個女人的身材更好,是哪個女人的陰道更銷魂……都不要緊,瘋狂淫亂中的我通通忘記瞭這些,隻記得插插插、抓抓抓,到最後,我自己都不記得自己肉棒剛才插入的,是屬於哪個女人的美妙肉洞……。

  玩瞭整整兩天,終於到瞭禮拜一的早晨,該回去瞭,但我覺得很有些戀戀不舍的感覺。這裡風景宜人,一派世外桃源的感覺,是我一直所向往的鄉村生活。但通訊不方便,手機沒有信號,唯一的一條農話線又被宋嫂上瞭鎖。我倒沒有什麼,雯麗覺得特不習慣,她的擔子最重,隨時都想著工作的。胡莉也站在瞭一個繁忙的工作崗位上,千頭萬緒的事情等著她去處理,龍騰的廣告、雲鳳的進展、繁花的初步計劃和總店的選址等等。

  隻有我,最應該忙的人卻很清閑。古人有句話說,君王之道,最上為未知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你;其次為人所敬之也,就是說人們尊重你;再次為人所畏之也,就是說人們害怕你;最次為人所不屑也,就是說人們看不上你,可以任意罵你貶低你(佈什、阿扁、秀蓮之流也就這位子瞭)。

  我現在算不瞭最上也想奔個其次,隻有將自己立於灑脫中立的位子上,滄海橫流時方可彰顯英雄本色啊。隻是遺憾這個時刻總也不象要來的樣子。

  其實我的這種安排完全是前瞻性的,當時是憑直覺而為,但正因為自己從繁雜的日常事務中抽身出來,隨時保持清醒的頭腦,在隨後大風大浪到來之際,才能在一片驚慌之中取舍有道,很快穩住心神、穩住腳跟,沒有任人魚肉被人一下收拾掉。

  宋嫂過來送我們,我拉她到旁邊聊瞭幾句,她很是熱情和高興的樣子。回到車上,這次換瞭謝娟開A6瞭,雯麗和胡莉一左一右擁著我坐在後坐上。莉兒很關心地問我,“你對宋嫂說瞭什麼啊,看她那高興的樣子?”我正想回答,卻被雯麗搶瞭個話頭,“是不是死白秋玩膩瞭我們,又把這農村大嬸兒給看上瞭?”一句話說得我紅瞭臉,謝娟和莉兒卻都不約而同“撲哧”笑瞭出來。

  晚上弄瞭一晚上,早晨起來時雖然吃瞭兩片藥,但精神一直不是很好,現在我的生物鐘似乎有些紊亂,白天精神總不太好,昏昏欲睡的感覺,好像風都可以吹倒,一到晚上卻特精神,放條野狗都攆不上我,想那個女人弄這個騷貨的總是沒個厭倦滿足。

  娟兒的車開得不錯,身邊三女都夠得上專業女司機的質素瞭。我坐在後坐上,有一句沒一句地靠在兩位美貌能幹的夫人肩上嘮著,沒多久又迷糊瞭過去。

  車到碧潭,大傢簡單整理瞭一下分頭行動瞭。雯麗和麗穎開著A6到市內龍騰,胡莉和謝娟開著桑塔納去江北藥材市場考察,問我去不去,被我給推瞭,隻是囑咐她們盡快拿出繁花的實施計劃,時不我待瞭。

  至於俏麗的月琴和甜美的春花,則囑咐她們先到龍騰讓雯麗安排個司機把車的有關手續和牌照辦下來,白天復習一下功課,晚上好好去江陵大學上她們的企業管理和商業營銷的課程,最後我把春花拉到屋裡囑咐瞭幾句。

  等一切都安排完瞭,眾女一走就隻剩下仙嬌和桂華站在我身邊瞭。我讓她們先將亂糟糟的屋子整理一下,然後把自己的性感內衣、漂亮外套和高跟鞋整理收拾一包,說好下午我過來接她們。

  “爺又要帶我們去哪裡呢?”仙嬌怯生生地問瞭句,“殺個回馬槍,我還沒玩夠呢,桃源水鄉沒玩夠,你們兩個爺也沒玩夠。”一席話說得嬌小的仙嬌羞得低下瞭臻首,煞是討人喜歡和憐愛的感覺。

  我開著GL8來到飛龍,先找到李銘討論瞭一下工作,整體進展相當讓我滿意,“生命原液”的生產和運輸銷售情況都非常好,簡直可以用“火爆”兩個字來形容,不過“龍丸”這邊的生產卻有所衰減,銷售情況和價格都今不如昔,不過這對我來所並不是十分重要瞭,畢竟時過境遷,靠它打天下的日子已經過去瞭。

  聊到最後,李銘靠瞭過來,神秘兮兮地對我說,“沒事的話,白老板你還是到後面去去吧。”“怎麼啦?”我有些詫異地問他,“沒什麼,你在廠子後面金屋藏嬌的那個王女士到處找你,支著亞麗問到我這裡來瞭。哎,這兩天你跑到哪裡去瞭呢?手機也打不通。”我笑瞭笑沒說話,心想這騷貨才放空兩天就忍不住瞭,還不知道晚上是怎麼發著騷想我的呢。

  看看工作談得差不多瞭,我叮囑李銘好好看著點兒,另外告訴瞭他我的郵箱,說最近還要出差幾天,讓他實在打不通電話就用郵件通知我。

  轉身和他告瞭別走出門外,看著廠子裡來來往往的人流,許多工人和幹部看見我過來,都十分恭敬地向我打著招呼,稱呼也幾乎都換成瞭“白老板”,這還是李銘帶頭叫起來的,趙志聽瞭沒說什麼,這下大傢都這麼叫起來瞭。想到前兩年食堂門口被張勝收拾得落荒而逃的慘象,現在真是今非昔比啊!

  推開院子的小鐵門,“嘎吱”一聲,靜悄悄的院落裡顯得有些驚心。院子裡面聳立著帶點斑駁紅色的調料小樓,外表一如既往顯得很破舊和不起眼,但內部早被我花瞭功夫整治一新,這是一幢充滿瞭滄桑故事的小樓,在我來以前就開始瞭,而現在,這裡的故事還在繼續著。

  想著美艷動人的璐瑤在屋裡癡癡地等著我,她溫暖豐滿的身子和嬌嫩如花、溫潤細膩的陰道,都在誘惑著我,心旌不由得一蕩,快步推開門,我走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