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人得志

  轉眼之間進入瞭歲末,天氣漸漸冷起來,但室內開瞭空調以後,還是暖融融地,讓我可以盡情流連於薄衣絲襪性感美女的環繞中。

  由於江陵城裡就隻有我一個舅舅,以前來往不是很多,他挺恨鐵不成鋼的,見瞭面就要數落我的不是,讓我很沒有面子。隻是在進城遊玩的時候帶著亞麗順便去瞭一次,拿瞭我們上次寄放在他那裡的衣服,就再也沒有去瞭。

  這段時間,我紮根在調料室的小樓裡,埋頭研究著自己的項目,由於和經濟效益直接掛鉤,覺得幹勁特別大。

  加上月琴這時搬進瞭三樓的304號房間,工作關系也從包裝車間轉到瞭研發室,成為我名義上的研發女助理員。和那三個丫頭比起來,月琴的地位和工資待遇都更高些,算我暗地裡的姘頭小妾吧,也就是我的小老婆。

  頭號廠花大美女隨伺左右成為我的姘頭,專職侍奉於我,不僅讓我的自尊心有瞭極大的滿足,還讓我的欲望有瞭充分的發泄對象。工作熱情和欲望一起如同火山爆發一樣熾熱而激烈,欲望滿足的同時,工作效率也大大提高瞭。何況曉蘭、亞麗和秀英將我的後勤生活包瞭下來,自己再沒瞭後顧之憂,一門心思幹工作、同時享受生活的樂趣。

  不僅龍丸的小規模試制成功,而且生產線也進入瞭設計階段,加上“粉紅”和“火辣”系列藥物的研究取得瞭更多的進展,我在藥物研究和相應的精神控制方面都有瞭長足的進步。

  其實人是種很可憐的動物,雖然看起來是最高級的,但有的時候連自己的精神都支配不瞭,在強烈的外部條件刺激下,幾乎是絕對地無法控制自己勃發的欲望,也無法控制腎上腺素的分泌。從這個角度看,再漂亮高傲出色的女人,在擁有藥物、權力、金錢和陰謀,武裝到牙齒的我白秋的面前,基本無還手之力,最後幾無例外束手就擒乖乖淪為自己胯下的玩物。

  在著眼於藥物研發的同時,我開始在趙志的安排下進行工廠新生產線的設計、設備選型、安裝和調試,由於趙志將購買調試全部放權於我,我欺上瞞下、坑蒙拐騙,短短兩三個月的時間將實際隻應花二三十萬的預算調到七八十萬,在其中大吃回扣,腰包不知不覺中鼓瞭好幾倍,這有權就有錢的道理真是顛撲不破的啊!

  錢能壯膽,有瞭這麼多錢,我的打扮行頭也和以前大不一樣,高檔西服、真絲領帶、勞力士金表、大金鏈子配貓眼戒指等全上瞭身,出門全打的,再也沒擠過公共汽車。當然這也多少托月琴的福,她天生就是衣服架子,對時裝、穿著、打扮很有品位和見地,在給我買衣服的時候是個絕好的參謀。

  看著我現在穿戴得人模狗樣的,又把頭號廠花大美人摟進瞭懷裡,月琴在我的溫情雨露澆灌下,更顯得嬌艷貌美、風情萬千、撩人欲狂,兩人出入成雙,飛龍制藥的那幾個男的始終不服氣,尤其那個張勝甚至還包括吳文,都狼狽為奸,聚在一起亂嚼舌頭,總想要找機會收拾我的樣子。但我沒有把柄給他們抓住,又有趙志在撐腰,這讓他們一直沒找到機會下手。

  月琴以前再沒錢的時候褲線也熨得筆直,衣服再便宜穿出來也是該挺的地方挺,該收的地方收。這下入瞭我的懷,不僅美貌,在床上還可心地曲意逢迎著我,讓我美美地享受乖巧美女的所有滋味,這讓我哪能不愛。

  提拔成研發助理後,一上來我就把她的工資從原來的400漲到瞭每月1000元,加上我手裡有的是錢,最喜歡的事情就是經常揣著鼓鼓囊囊的腰包和月琴一起逛高級商場、時裝店和美容院。自己在月琴的安排指點下打扮得光鮮不說,月琴打扮出來更是光艷逼人、貌若天仙,天熱的時候她會購入幾套緊身旗袍、性感長裙、飄逸裙褲和職業套裝等,天涼瞭又是精美的皮衣皮裙、薄呢大衣、藏青色短風衣、白色高領套頭緊身羊絨衣等等,頭上也珠光寶氣雍容華貴,一雙精致富有彈性的美腿裹在長筒天鵝絨絲襪裡,顯得性感動人,腳下也免不瞭讓我經常不能自已的俏浪的細高跟鞋和高跟中統靴什麼的。

  月琴挺絕的,穿著高跟鞋走起路來自然地就帶瞭幾分時裝模特的風韻,在街上就這麼優雅地邁著時裝步一走回頭率就極高,不知道的見瞭說肯定是那位大老板的絕色情婦。和她在一起,我好像再怎麼打扮也僅僅象個跟隨服侍她的馬崽。

  所以每次我帶她上街雞巴都要被逗得硬硬地,回來以後往往沙發上一坐,讓這絕色美女就這麼穿著衣服和高跟鞋跪在沙發前的地毯軟墊上,溫順地低頭為我吹含,自己的雙腳時不時架在她的肩上“雙龍夾鳳首”,低頭褻玩欣賞著自己又長又大的雞巴在她的美艷紅唇裡出入淫弄,那種滿足感真是難以言表。

  就這麼在頭號美女月琴的小嘴裡進行口淫,一般不多久我就渾身亂顫,丟月琴一嘴,盯著她乖乖吞咽下去,再令她接著吹硬,最後拉她上床騎上好幾回,每次都要把她上下倒騰好幾遍,美美出夠瞭精才算瞭帳。

  當然曉蘭、亞麗和秀英三女也各有特色,或清純、或豐滿、或風騷,在逛街的時候也選一二名帶上,跟著提包服侍,當丫頭女傭和女下屬來看,買衣服的時候也讓她們來試,鶯鶯燕燕的,煞是好看。

  尤其是一些丫頭女傭式樣的唐裝,奶子高聳,腰收得很細,屁股又凸出,性感異常,下面如果穿飄灑的裙褲或一步短裙什麼的,配上雙騷艷的高跟鞋,我看看看著就有想騎上去的沖動。

  有時月琴在美容院作頭發需要長一點的時間,我就會帶著這些浪丫頭、俏女傭去看電影什麼的,當然邊看邊摟壓著她們的身子渾身亂摸亂掏著解悶。

  至於回傢以後那當然是我說瞭算,反正自從月琴被弄上我這張床後,在這床上同時滾的肉體沒有哪次少於三人的,有時是三陰夾一陽,甚至是一槍挑四鳳,我就這樣沉迷於情天欲海之中……

  由於我們的行為張狂太過打眼,成瞭廠裡議論的焦點,張勝那幾個臭小子一直議論紛紛,“白秋那小子,再換幾套馬甲還是脫不瞭那臭德行,你們看,穿的西服就象偷的,隻是辜月琴這麼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就上瞭他的賊船呢?簡直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嘛!”女工尤其是更年期的就更絕瞭,連鍋端瞭罵,“白秋那小子一看就不地道,辜月琴骨子裡其實就是個浪婊子,兩人烏龜對王八,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聽到這些,我倒是無所謂,但月琴羞紅瞭臉,我看她那羞憤的小模樣暗自得意,這樣也好,斷瞭你這大美女的退路,隻好死心塌地地跟我一輩子鬼混下去瞭。

  冷冷清清地過瞭元旦,我搗鼓的地下生產線基本建好瞭,但廠子的效益也越來越不行瞭,大傢幾乎都沒有活幹,誰都不知道自己下個月是否會被下崗。

  但我知道,不破不立,越是這樣,隨著舊勢力的失落,自己的機會也就悄然來臨,我為那即將屬於自己的未來作著充分的準備。

  又在暗中生產瞭一批貨物,這次還是在自己的實驗室裡小規模試制生產出來。手下的四女也不是白看白玩的,不僅生活上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給我打下手什麼的都很聽話順心,畢竟跟瞭我吃穿不愁腰包鼓鼓,上下都被我喂得飽飽的,也顧不瞭別人的閑話,我說什麼都聽我的瞭。

  生產隨著試制進入尾聲也越來越順瞭,各個技術難題都被解決掉,生產工藝也日漸成熟,產品在簡單檢測後各項指標都顯得比較滿意,半成品什麼的也源源不斷地生產出來,看到這些,我好象看見印鈔機在動起來瞭。

  趙志還是通過他的關系將這批貨共幾千顆批瞭出去,五萬元中竟然有四萬的利潤,這讓趙志覺得自己靠上瞭一個金礦。他想讓我一攬子交出配方,再來指導生產,然後給我分利,但我拒絕瞭不願交出配方,那可是我的命根子啊。我提出自己調制好原料後,並監督重要的凝析提成工藝,後面的簡單烘幹成型等生產則交由廠裡進行。

  談瞭好幾次,最後我們兩人決定按6:4來分配純利潤,我算小弟當然拿4。趙志通過這段時間打交道覺得我多少算個人物,兩人臭味相投,關系在碰杯聲中又進瞭一層,我們彼此越來越離不開瞭。

  這天下午,冷颼颼地,但室內卻是春意盎然,我才從月琴暖和的身上爬下來,摟著美女午睡的感覺真的很爽,尤其再有幾個俏騷的丫頭隨時在身邊伺候的時候更是如此。

  神清氣爽地站在二樓的窗前看著周日下午寂靜的廠子,江陵已經是冬天 ,昨晚雖然才下瞭雪,樹梢上掛滿瞭雪枝,顯得晶瑩剔透地煞是好看。地面雖被打掃幹凈,還是有點滑。這時候看見一男一女騎著一輛自行車過來瞭,我看那女的身材好,頓時來瞭興致,叫曉蘭拿瞭望遠鏡過來,然後就勢摟著曉蘭的細腰仔細觀察起來。

  隻見騎車的女青年穿著白色高領緊身毛衣,胸口高聳著一對奶子,下身是條淺蘭色高腰牛仔褲,裹出兩條健美的長腿,腳下是雙白色波鞋,雖然那波鞋不很對我的胃口,但青春嫵媚的短發大眼、高翹的乳房和臀部、細腰長腿等,顯得清爽俏麗,望遠鏡裡仔細一看竟是那二號廠花傅春花。

  看見是春花,我頓時來瞭神,叫過秀英和亞麗,一把將秀英的燙發臻首按跪在自己面前,掏出雞巴就塞瞭進去,然後讓亞麗用毛衣下面的一雙奶子為自己摩背助興,而摟著曉蘭的手則從套裙的中間插進去摸起她的奶子來瞭。

  有這三女伺候著,才暫時壓抑住欲火,我繼續觀察著。後面那男的不就是張勝那小子嗎,這臭小子,看到他得意忘形的鳥樣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激動得有些顫抖。

  隻見張勝在後面拉著車不讓春花騎,春花跌瞭下來,張勝一把摟住,雙手就在春花聳動的奶子上亂摸著,春花假意推辭,但兩人很快膩在瞭一起,居然在樹蔭下擁吻起來。

  我看得又氣又沖動,“春花這賤貨真是賤啊!”想到這裡下面沖動起來,正好下面有賤貨秀英接招,便一手壓住她的後腦,快速聳動抽插著她的浪嘴深喉,等自己爽射瞭秀英一嘴再抬頭望去,下面早已悄無一人瞭。

  張勝真是自己的刻骨仇人,想到食堂那一次被揍我就覺得是奇恥大辱,尤其他居然還和春花在一起發膩刺激我,想到當初春花在食堂也曾經當眾恥笑我過,這些在腦海中翻騰著,促使我決定開始對他們,也對廠子裡所有的人,包括這個給我成長和成功機會的飛龍制藥廠下狠手瞭。

  趙志宣佈我成為廠長助理的消息在所有人心目中都有點波瀾不驚,畢竟這是艘快要沉沒的小船,最近兩個多月沒有按時發工資,人心思散,就是讓我當廠長也就是那麼回事瞭。

  但坐在廠辦公室大辦公桌後面的我卻遠比任何人都看得更遠更清楚,這廠不僅氣數未盡,在咱手裡還要象毛主席他老人傢那樣從一個勝利引向另一個勝利呢,“這些鼠目寸光的傢夥啊!”我很有些自命不凡地感概著想。

  人事部將工人的名單拿瞭過來,這全廠八九十號人的命運就掌握在我的手中瞭,想到這裡我覺得豪氣沖天,畢竟半年前自己的命運還掌握在別人的手裡呢。握著筆,想到這廠子和廠裡的幾十號人全歸瞭我瞭,我終於長舒瞭一口氣,“今天開始,老子要讓這廠子上上下下成為我白秋的傢天下!”

  首先我要辭退廠子裡原來不聽我話的所有男工和看著不順眼的所有女人,在吳文的名字上面,我的筆停留瞭一分鐘,最後還是毫不留情地劃拉掉瞭。而張勝則幹脆被我扣瞭一個月的工資,罪名是不服從工作安排,現在我可肆無忌憚瞭。那些騷包男工全部下課,隻留下三四名溫順聽話的中年男工,基本屬於陽痿級別的;而留下的二十二三名女工則基本是年輕貌美、態度溫順柔弱那類貨色。至於工廠的幹部和技術人員,原來就沒有幾個,現在則被我篩選瞭一下,留瞭三五個人作點綴,其餘的準備推給趙志去安排。

  別的廠過瞭元旦都開瞭工,但我管理下的飛龍制藥卻開始瞭工人遣返,由於遣返時基本發足瞭工資,大傢也沒什麼多的話說。吳文直接走瞭,幹脆沒過來給我打招呼,而張勝也不想多說,還力勸春花和他一起走的,但哪知春花早已被我下的藥給埋瞭,三天不吃就心裡發慌,根本不可能馬上跟他走。不過春花說自己再試試,等兩三個月再走,張勝告誡她多小心白秋這個色狼,自己孤身離開瞭飛龍廠。

  工人們前腳剛走,我就宣佈將工資水平提高,從原來的每月400元提高到600元,加班另算。這下所有的不和諧音很快消失,留下的女工們看著我的臉上充滿瞭感激和諂媚,讓我感嘆世事無常啊。

  我指揮著將“龍丸”的地下生產線調試好後即刻投入瞭運行,由於廠裡人很少,而生產線設置在僻靜的工廠角落原鍋爐房旁的廢棄廠房裡,簡單收拾瞭一下,裡面通風散熱防風避雨基本都還到位,但外面破破爛爛一點沒動,外人根本看不出來裡面正在開工。

  我將生產線的規模設計得不是很大,每天一班,每班兩三千顆左右,以此保持市場的饑餓感。而銷售則由趙志負責,由於是現款現貨,運行起來以後回款也快,廠裡的福利也變好瞭,工人們見瞭我更是白廠長前白廠長後地叫著爭寵獻媚,我也樂得在絢麗多彩的女工堆裡摸過來揉過去地揩油享受著。

  工人們想說情讓自己的親戚等那些老工人回來,但我堅決不開口子,而新進工人則必須由我面試,隻選進來很少的幾名美貌少女,別人說這哪裡是選工人,簡直就是選美比賽。

  等到工人隊伍逐漸穩定下來,我的地位如日中天的時候,我將那八大俊俏美貌豐滿風騷的廠花全數選進瞭廠裡新成立的模特隊,待遇也從普通的600元上升到800—1000元,這已經是都市白領的工資水平瞭。

  選進來的當然喜形於色,沒選到的則羨慕不已。本來時裝廠才有模特隊,但我解釋說研發室的研發助理實驗員化驗員配料員人才濟濟,幹脆這些大姑娘小媳婦們成立一支屬於飛龍廠的模特隊算瞭,工作時間忙工作,業餘時間一起臭美。何況這些美女們各有姿色、身材出眾,也真的象模特一樣。

  其實暗地裡,我覺得這是供自己喂藥享用的私人模特隊,幹一兩個模特對於常人來說已是艷福齊天的事情,而幹一整支的模特隊,想到這裡自己的下面就很有些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