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眠。楚天羽記不清自己創造瞭多少次傑作,也不知道把這兩個嬌媚可人的美人送上多少次極樂的巔峰。那是一種似真似幻的奇妙感受,他的火熱在她們的唇邊纏綿,在她們的雪峰花蕾中點刺回環,在她們的甜蜜溫軟中激蕩回旋。最初的時候,兩個美人還各自偷吃,互相隱忍著不敢讓對方知道,可是面對楚天羽火熱強悍的攻勢,她們就隻能暫時拋開羞怯,聯合起來一起對楚天羽展開上下夾攻瞭……
早上醒來的時候,玉恩已經做好瞭早飯。玉兒的眼神裡有些醉人的溫柔,她和楚天羽之間反而沒有昨天那麼多話瞭。自己的香軀被人傢看瞭一個通透,自己的花蕊被人傢弄得酥麻酸軟,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嫵媚多情火熱嬌憨的媚態也被人傢知根知底瞭。那種嬌羞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不過,和楚天羽擦身而過的時候,或者是眼神偶爾對撞在一起的時候,她的身體就被產生強烈的電流。怎麼會有那麼神勇的男人啊!不僅不知疲倦,花樣百出,而且還那麼心疼女人,知道她們想要什麼……她的心徹底醉瞭。
玉恩倒是顯得比昨天更放得開瞭。和楚天羽經歷瞭一夜的瘋狂,承接瞭他一次又一次的火熱灌溉,她被滋潤得更加美艷驚人,而且也更自信瞭。知道一個完美的男人如此喜歡自己,如此沉醉於自己完美的身體,對一個女人來說絕對是最大的驕傲。玉恩也是如此,昨天晚上玉兒在前半場對楚天羽發起的魅惑挑戰過於強勢瞭,以至於在他如潮水般的猛烈反擊之下,玉兒被一次次拋上最美的雲端連一絲喘息的機會都沒有,很快她就欲仙欲死的癱軟在他的懷裡,喪失瞭戰鬥力。倒是玉恩,嬌嬌軟軟,燕語鶯聲的求著他慢慢來,反而堅持瞭更長的時間。最讓玉恩開心的是,楚天羽最後把她單獨摟在懷裡睡瞭一會兒,這對她來說是具有很重要的象征意義的。
吃早飯的時候,郝靜瑩的眼睛一直在楚天羽的臉上打轉,心裡怦怦的亂跳。昨天夜裡,她睡得很沉,可是天快亮的時候卻做瞭一個夢。在夢裡,楚天羽悄悄的鉆到自己的被窩裡,從後面抱住她。她嚇瞭一大跳,可是沒敢叫出聲。身邊的郝愛民睡得正香,她可不想讓自己陷入尷尬之中。再說他的身體好溫暖,貼得她身子麻麻的軟軟的,讓她舍不得躲開。她不敢動也不敢出聲,隻能裝作自己睡著瞭。他的手爬上瞭她挺拔的雪峰,溫柔的揉弄纏綿,兩根手指在嬌艷的花蕾上捏捏磨磨做出各種銷魂的動作,讓她的身子忍不住輕輕的戰栗起來。她使勁的咬住嘴唇,怕自己叫出聲來會驚醒父親,怕自己反映得過於強烈會讓楚天羽笑話。她就那樣艱難的隱忍著,直到一個火燙燙雄偉之極的寶貝滑入瞭她濕漉漉的世界,在她的粉嫩花瓣中慢慢的研磨旋轉,她才忍不住低低的呻吟一聲。
可是僅僅就一聲而已,她的夢卻戛然而止。當她慢慢平復下激動的心情緩緩睜開眼睛的時候,她發現無論是郝愛民還是楚天羽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熟睡著。可是,她的夢是那樣的真實,她雙腿之間那種火熱的觸感依然還在,她體內激情的餘波也遠遠沒有消散。她坐起身子呆呆的看著楚天羽的臉,又是害羞又是疑惑……
在孔雀寨又停留瞭大半天,楚天羽基本上把這裡的情況都摸清楚瞭。在老鄉傢吃過午飯,楚天羽就準備下山瞭。巖林等人自然要送,玉恩也來瞭,把一個玉指環塞到瞭楚天羽的手上。“我媽媽給你的……”她在他的耳邊悄悄的說。
楚天羽開著車駛上瞭前往秀林鄉的土路。秀林鄉在紅山區算是地理條件和經濟條件都不錯的瞭。這是楚天羽此行的最後一站瞭,經過這一次詳細的走訪,楚天羽對整個紅山區的現狀有瞭一個完整的認識,對各鄉各村領導幹部的構成和能力也有瞭一個大概的評估,這樣的話,他的心裡就有底瞭。凡事應該循序漸進,不能好高騖遠,超出這些幹部能力的事情,你就算佈置瞭,也一定推廣不下去。不過,對於腦海之中漸漸清晰的藍圖,楚天羽還是有十足的信心的。
“那個人是誰啊,怎麼弄得灰頭土臉的?”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郝靜瑩指著迎面一個騎著自行車飛奔而來的人說道。
楚天羽仔細一看,來人穿著警服,可是身上又是泥又是土十分狼狽。這時候,騎車人也看到瞭楚天羽的車,急忙翻身跳下來,站在路中央使勁兒的揮手。看來他認識區裡的這輛吉普車。
楚天羽在那人的身邊停瞭下來,正要張嘴問怎麼回事。那人卻一眼看到瞭坐在車上的郝愛民。
“郝區長!是您啊……太好瞭!”那人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你是……”郝愛民仔細端詳端詳來人,還是沒想起來他是誰。
“我是秀林鄉派出所的劉凱啊!”
“哦,劉所長……”郝愛民點瞭點頭,“你這是……”他看著劉凱狼狽的樣子皺瞭皺眉。
“郝區長,我正要到鎮裡求援去呢……秀林鄉那邊打起來瞭!”
郝愛民一驚,他看瞭楚天羽一眼,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怎麼回事,慢慢說……這位是新來的楚書記,什麼事讓你堂堂一個派出所所長慌成這個樣子!”這一路上,楚天羽明顯對各鄉鎮領導幹部的綜合素質很不滿意。雖然楚天羽沒有明說,可是這一點郝愛民是看在眼裡的,這樣的情況,他作為一個在當地經營瞭十幾年的老區長來說恐怕是很難說自己沒有責任的。
“哦,楚書記,您好,您好!”劉凱沒想到開車的是楚書記,他沒見過,更是沒想到!“楚書記,郝區長,秀山村和杏林村的村民打起來瞭!好幾百人呢……”劉所長的聲音明顯有些顫抖,顯然還驚魂未定。
楚天羽對這兩個村子有些瞭解。秀山村和杏林村是秀林鄉最大的兩個村子,人口也最多,秀林鄉的名字也正是因為這兩個強勢的村子而得名。可是由於兩個村子的村民所屬民族不同,風俗不同,信仰不同,自古以來就沒少產生各種大大小小的紛爭。解放以後稍稍好瞭些,可是前些年也發生過因為爭奪土地和水源發生集體械鬥打死人的惡件。不過,改革開放以後,大傢的眼界寬瞭,見識多瞭,也能慢慢的融合相安無事瞭。這一次怎麼又來瞭?
劉凱把事情經過簡單的介紹瞭一下。原來是秀山村和杏林村的一對青年男女私定瞭終身。新社會瞭,兩邊的族人也算是開明瞭許多,象征性的反對瞭幾次也就默認瞭,兩傢甚至已經過瞭彩禮。可是幾個月前女方外出打工,在城裡又看上瞭一個,就準備回來解除婚約。可是男方這邊說什麼也不同意,甚至覺得受到瞭莫大的侮辱,尋上門去說理卻被女方傢裡趕瞭出來。這一下,男方這邊的族人可不幹瞭,直接要打過去搶人。而女方那邊也不含糊,一呼百應也召集瞭不少人,多年的恩恩怨怨夾雜在一起,場面越弄越大就徹底失控瞭……
“那你不在現場解決糾紛,跑出來幹什麼!”郝愛民的臉色很難看。
“控制不住瞭啊!我手下的那幾個人都被扣起來瞭,電話也打不通瞭……”劉所長支支吾吾的說道。
“胡扯!我看你是怕死吧!”郝愛民大罵。這些王八蛋沒事兒的時候耀武揚威的裝得像個人似的,有事兒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快。這一點,郝愛民的心裡太清楚瞭。隻不過,平日裡他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現在書記在旁邊看著呢,這就顯得太難堪瞭。
劉所長見郝區長動瞭怒也低下頭不說話,誰讓自己心虛呢。
“好瞭,大事要緊,出瞭人命就不好瞭。”楚天羽擺瞭擺手,“劉所長,你趕緊到鎮裡叫張曙光多帶些人手過來,就說是我說的。”他轉向郝愛民,“郝區長,我們先趕到現場去吧,爭取把事態穩定下來……”
“嗯。”郝愛民鐵青著臉,點瞭點頭。
劉凱那邊像受瞭特赦一般,騎上自行車飛一般的灰溜溜跑掉瞭。
“你們坐穩瞭……”楚天羽皺瞭皺眉,狠狠的把油門一踩到底。他隻能寄希望於雙方的爭鬥止於拳腳,一旦動瞭傢夥,搞出人命,那可就什麼都晚瞭!
吉普車的引擎怒吼瞭幾聲,箭一般的呼嘯而去!
大約十五分鐘之後,楚天羽趕到瞭事發地板橋。板橋地處秀山和杏林兩個村子的交界,一條小溪上常年用幾塊木板搭成小橋。年深日久,大傢也就習慣瞭把這個地方叫做板橋瞭。
小溪兩邊地勢開闊,遠遠就能看到人頭攢動。兩邊的村民越聚越多,先到的還好,大多數是赤手空拳,後來的見對方有拿傢夥的,也就翻身回去取。這樣一來棍棒、鋤頭乃至各種刀具等等就越來越多瞭。好在有一條小溪相隔,再加上兩邊的族長都很強勢,都能壓得住陣腳,所以暫時還沒發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過,楚天羽趕到的時候。族長之間的談判顯然已經談崩瞭。兩邊的族長從橋上黑著臉往回走,各自的族人卻高聲叫罵著沖瞭上來!
眼見著雙方劍拔弩張,楚天羽也顧不上多想,腳下一催油門,吉普車像脫韁的野馬一般怒吼著直接向一邊的人群沖瞭過去。眾人驚叫一聲,本能的向兩邊散開,正好留給楚天羽一條通路。吉普車徑直沖上瞭板橋,嘎吱一聲停在正中央,楚天羽飛身下車,輕飄飄兩個起落竟然躍上瞭車頂。
“都給我住手!”楚天羽一聲怒吼,讓兩邊沖到橋前的村民不由得身上一顫。來人身上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震懾力,讓他們不知不覺停下瞭腳步。況且區政府的那輛車大傢還是認識的,知道這人有些來頭。
“我是紅山區區委書記楚天羽!是本地最大的官!”楚天羽平時並不屑於稱自己為官員,可是此時此地的情況卻截然不同。這裡雖然地處偏僻,民風彪悍,可是對於當官的還是有根深蒂固的恐懼。在歷史上某些動蕩歲月,越是具有反叛傳統的地方越是難逃酷吏的清洗,這種紮根於人心深處的恐怖記憶不是那麼容易能抹得掉的。
楚天羽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高大俊朗,正氣凜然,尤其是站在高處振臂一呼,恍惚間宛若天神一般。眾人的情緒不知不覺被他強烈的氣場所壓制,周圍竟然慢慢安靜瞭下來。
“我不管你是秀山村的人還是杏林村的人,在紅山區這塊地方,你們就都是我的人!”楚天羽環視一周,朗聲說道,“既然都是我的人,我決不允許你們自相殘殺!現在是新社會瞭,別相信什麼法不責眾的鬼話,你們如果傷瞭人,鬧出瞭人命,有一個算一個,誰也逃不掉法律的制裁!如果你們出瞭事,你們的父母,你們的老婆孩子怎麼辦!”
人群中有一點小小的騷動,楚天羽劍眉深鎖,接著說道:“現在是新社會,當官的不能再叫父母官瞭,可是道理是一樣的。你們吃不上飯,你們生活困難,你們娶不上媳婦,責任不在別人,就在我們當官的身上!我是紅山區的最高領導,我的責任最大!你們心裡有火氣應該發到我的身上,而不是拿著身傢性命做賭註自己難為自己人!”
“說得好聽,區裡換過那麼多任領導瞭,我們的日子也沒見有什麼起色。都是放瞭個屁就走人,哪有幹實事兒的?你紅口白牙的還是個小毛孩子,我們憑什麼相信你!”人群中不知道是誰高聲喊瞭一句,大傢剛剛才有所平復的情緒又一下子激動起來,轟的一聲亂作一團。
“好,那我就跟你們去拜你們的宗族祠堂,當著各位祖先神明發下重誓怎麼樣?”楚天羽此言一出,眾人無不大吃一驚,連兩位族長都嚇瞭一跳。這種話可不是隨便說說的,有史以來還沒有哪一個當官的拜過這些少數民族的神。這對他們兩大宗族來說實在是至高無上的禮遇。
眾人的眼光齊聚在兩位族長的身上,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就看他們倆怎麼說瞭。
“雖然話是這麼說,可是大傢今天都見面瞭,悔婚的事總要有個說法……”男方的族長沉吟片刻,幽幽說道。
“當然要有說法,”楚天羽知道這種場合隻能快刀斬亂麻,決不能給他們辯論扯皮的機會,否則拖得時間越長情況就越難控制瞭,人的耐心和理智都是有限的,一旦有一個沖動起來,後果就不堪設想瞭。“孩子們小不懂事,可是我們大人不能也跟著不懂事。孩子們的事我做主,能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我負責分別給介紹更好的!至於彩禮的事,女方願意退還就退還,如果按本族風俗不能退還那就留著,我個人再給兩個孩子照單各自準備一份!如果雙方有沖動的地方,回頭我代表雙方的傢長分頭道歉,你們看怎樣!”
楚天羽一番話有理有力卻又語重心長,眾人心中不禁點頭。大傢弄到這種地步還不是為瞭爭一口氣,現在人傢堂堂的區委書記那麼大的官又發誓又道歉的,這麼大的面子上哪裡去找啊!再說也是真的打鬥起來出瞭人命,那可是要償命的啊,誰要說心裡不怕,那才是假的呢!
“可是,我們族人千百年來沒有不戰而退的傳統啊……”女方族長自覺面子上下不來,仍然咬著牙堅持著。
“是啊,誰退誰就認輸瞭!我們不能退!”人群中也跟著喊瞭起來。
楚天羽皺瞭皺眉,臉色很難看。此時的情況,用老百姓的話說真是有點兒給臉不要臉瞭。楚天羽擺瞭擺手示意大傢安靜。
“我這一次沒帶一兵一卒過來就是讓大傢能體會我的誠意,我是解決問題來的,不是來看你們犯渾的!”楚天羽冷冷地掃視眾人,“既然你們說有這樣的傳統,那也好……你們兩邊各自推舉出一個最能打的,出來跟我打。打得贏我,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打不贏我,馬上給我滾回村子裡聽候處理!”
看著高高在上的楚書記身上赫然爆發出一種凜冽的肅殺之氣,眾人不覺心中一寒,這回真把領導逼急瞭!可是事已至此似乎也沒有瞭退路,兩位族長盡管心中忐忑,卻也覺得這好歹算是個下臺階的辦法。於是竟然真的硬著頭皮從各自的族人裡面找出兩個壯漢。
楚天羽把車停到瞭橋邊的空地上,囑咐郝愛民父女先別下車,也別急著表明身份。他自己則甩掉外衣,挽瞭挽襯衣的袖子,向兩個陣營中間走過去。
“你們在場的人都做個見證,我是主動要求比武的。他們打我白打,我打壞瞭他們負責給看病。”楚天羽指瞭指兩位族長,面沉似水。兩個人心中糾結,不太敢看楚天羽,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每個人都無法想象其後果究竟會怎樣。
楚天羽轉過身對著兩個壯漢點瞭點手,“你們倆一起上吧,免得說我偏袒誰,誰先把我打倒誰就算贏瞭……”
兩個壯漢並不把楚天羽放在眼裡,而且看著他威風凜凜的呵斥眾人,心裡早就不痛快瞭。他們不是族長之類的人物,用不著顧慮那麼多。既然現在是這個當官的自己討打,那就狠狠的修理他,難道還跟他客氣!
眾人屏住呼吸看著眼前驚心動魄的一幕。兩個壯漢大喝一聲一起出手,聲勢十分驚人。可是楚天羽卻如閑庭信步一般冷笑著看著兩人的鐵拳,紋絲沒動!
這是幹什麼?怎麼躲都不躲啊!兩位族長不覺對望一眼,心中一寒。完瞭,事鬧大瞭!打別人倒是沒啥,可是要是把區委書記打傷瞭,可就闖瞭大禍瞭!區委書記出瞭事,那縣裡面的部隊和武警還不得把村子給掀瞭啊!
這位楚書記不會是玩瞭一出苦肉計,好對大傢下手吧!兩位族長徹底嚇傻瞭。
人群中也發出一陣驚呼,似乎一場慘劇已經不可避免。可是,在那電光火石的一瞬間,楚天羽的身子微微一側,讓過一個壯漢的鐵拳,橫跨半步迎著對方來勢一個撞膝直中對方檀中穴,那人悶哼一聲,腳下一軟,身子向前一個踉蹌直搶出去。楚天羽就勢右手往他頸後一拍,隻見那壯漢的身子在空中硬生生打瞭一個轉,直挺挺砸在地上一動都動不得。與此同時,另一個壯漢的拳腳也到瞭。楚天羽看都懶得看,轉身一個瀟灑的後旋踢撞開來拳直中那人前胸。直聽得呯的一聲悶響,那人竟然直飛出去狠狠摔在十步開外。
四下裡驚呼一聲旋即一片死寂。沒人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招制敵,眨眼之間就把兩個精挑細選出來的對手打得毫無還手能力,這種高手似乎隻應該存在於傳說之中吧!
雖然本族的人慘敗,但對方宗族的人下場一樣慘,大傢的心裡沒什麼不平衡的。更重要的是,越是喜歡爭勇鬥狠的民族對英雄的崇拜也是越直接越強烈。所以大傢對這位楚書記的感情很復雜,沒有人覺得自己的人輸給他是一種恥辱,楚書記不是說瞭不管是秀山的人還是杏林的人都是他的人嗎?起初大傢還對這種說法不以為然,可是此時此刻,眾人卻默默的以為成為他的人似乎也是一種榮耀。
“把人都給我帶回去,在村子裡等著我……”楚天羽沒給兩位族長好臉色,這句話說起來淡淡的,可是在兩位族長聽起來卻似乎有一種等著秋後問斬的味道。
眾人灰溜溜散去的場面也是十分壯觀的。楚天羽看著遠去的人群也不禁長舒瞭一口氣。幸好來得及時,否則雙方一旦見瞭血發瞭狠,你就是說自己是國傢主席都沒有任何意義瞭。
看到眾人散瞭,驚魂未定的郝愛民和郝靜瑩也從車上跑瞭下來。
“楚書記您沒事吧?”郝愛民握住楚天羽的手緊張的問。
“沒事。”楚天楚笑瞭笑,隻要老百姓沒有事,那他自然也沒事。
“下一次千萬不要這麼沖動瞭,您要是出瞭事我怎麼向組織上交待啊!這些刁民能說服教育就說服教育,不能說服教育就等公安同志們來解決,您這麼做太冒險瞭,也是對自己極大地不負責任!”
看看郝愛民急切的樣子,楚天羽倒是有幾分理解。如果自己真的有事,從道理上講,同行的郝愛民的確很難向組織上交待。
“嗯,您說的對,在這件事上我做深刻的檢討。”楚天羽深知官場三味。什麼時候可以突出個人,什麼時候顧全領導集體的面子是十分有講究的。郝愛民在被楚天羽的壯舉震撼之餘,本想順便批評批評他的個人英雄主義。可是楚天羽一臉誠摯的倒歉卻讓他無從下嘴瞭。
郝靜瑩的眼中閃動著淚花,剛才的驚險一幕真的把她嚇壞瞭,如果沒有父親在場,她一定會撲到楚天羽的懷裡,可是現在她隻能呆呆的看著他,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正說話間,遠處塵頭大起,一輛警車開路後面緊跟著一輛解放牌大卡車,車上幾十個荷槍實彈的公安幹警正緊張的向這裡張望著。眨眼之間大隊人馬已到近前,張曙光率先從警車上跳下來。
“楚書記,郝區長,你們都沒事吧?我一接到消息就馬上趕過來瞭……他們人呢……”張曙光看瞭看四下裡的一片狼藉心裡嘀咕,不是說幾百人的械鬥嗎?這麼快就打完瞭?
郝愛民見張曙光帶人過來瞭,也就有瞭主心骨,說話也硬氣瞭許多。他簡單把事情說瞭一下,不過對楚書記的英雄壯舉卻不吝贊美之詞。這個時候如果再刻意忽略人傢的功勞,那自己的司馬昭之心豈不是路人皆知瞭。
“媽的,反瞭他們瞭!我這就帶人把鬧事的抓回來!”張曙光破口大罵。
“算瞭,我說過瞭既往不咎瞭,不能出爾反爾。”楚天羽搖瞭搖頭,“沒出大亂子就好,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他看瞭看張曙光身後的人手,心裡一動,“張局長,求你一件事。”
“楚書記,您說……”張曙光急忙挺身站直。
“你帶著人幫我找找秀林鄉的領導們這個時候都在哪裡辦公呢……”楚天羽說道。
眾人這是才反應過來,是啊,出瞭這麼大的事兒,秀林鄉的領導連影兒都沒有,甚至連秀山和杏林兩個村子的村長和村支書也沒瞭蹤影。
“這些王八蛋躲得倒是挺快,我這就帶人把他們挖出來!”張曙光回頭吆喝一聲,帶著人馬雷厲風行的去瞭。
經過這件事,楚天羽對張曙光的印象有些改觀。由於紅山區管轄的區域較大,所以,在區政府所在地破格設瞭公安分局。可是,說是分局,實際上比稍大一點兒的派出所也強不瞭多少。張曙光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召集這麼多人手火速趕來,看起來還是有一定工作能力的。
下面的吏治如斯,作為老區長的郝愛民自然是覺得臉上無光。所以在旁邊一直黑著臉,不發一言。是啊,能說什麼呢?替人傢求情?他不敢。自己先做檢討?他不甘心。
太陽在山後藏瞭半張臉,一抹紅霞在天邊越來越濃瞭……
“郝區長,咱們進村子裡看看?”楚天羽提醒郝愛民。
“哦,好!”
兩個村子的人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這位楚書記竟然真的到他們的宗祠祭拜瞭他們的祖先。這對他們來說絕對是至高無上的禮遇,眾人覺得從情感上似乎離這位楚書記更近瞭一些。楚天羽在村外的時候威嚴得可怕,可是一到村子裡,就換上瞭一張笑臉,絕口不提雙方聚眾械鬥的事。那談笑風生的樣子就好像剛才一觸即發的流血沖突完全不存在一樣。楚天羽先問瞭問和自己動手那兩個小夥子有沒有事,兩位族長急忙回說沒事,休息瞭一會兒就緩過來瞭,連骨頭都沒傷著。連村裡的醫生都說楚書記的身手太瞭得瞭,這分寸拿捏得讓人咂舌。楚天羽擺瞭擺手,說什麼身手瞭得,你們那是存心讓著我,大傢都有個臺階,難道我看不出來?
兩位族長愣瞭一下,互相對望一眼,知道人傢這是在族人面前給自己留面子呢,心裡這份感激自然不用提,對楚書記的敬佩和好感又加深瞭幾分。
楚天羽帶著兩位族長把姑娘小夥的親屬都召集在一起,大傢一起坐在杏林村族長傢的庭院裡說話。
“多大點兒事啊,至於搞成這樣……”楚天羽笑著對大傢說,“我們早就主張婚姻自主,孩子的事兒,你們大人跟著添什麼亂?結婚結婚,是人傢姑娘小夥兩個人睡啊,還是你們幾十口子跟著一起睡啊!”
人群中傳出低低的笑聲,沒想到這位楚書記說話這麼直白。
“人傢說小兩口床頭吵架床尾和。人傢剛動嘴,你們大傢就跟著動手瞭,哪有你們這樣的啊!還好意思說為瞭孩子好?”楚天羽依然笑容可掬,“戀愛的事,分分合合,你們大傢誰不知道?說到底還不是為瞭自己這點兒臉面?可是說到臉面,我倒是要檢討一下。這些年讓大傢受苦瞭。大傢為啥吵架啊,不就是因為窮嗎,自己沒自信,又怕人傢看不起,所以就鬧出這麼多事出來。我楚天羽在這裡向大傢鄭重承諾,剛才在各位祖先面前我也說瞭,我一定要帶領大傢富起來!大傢有錢瞭,日子好過瞭,還打什麼打啊,享受都享受不過來瞭。再說,你們再看看咱們這姑娘小夥,哪一個不是出類拔萃的,誰要說他找不著對象,我負責給他組織一個相親大會,我看他不挑花瞭眼……”
鄉親們這一次可是放聲笑瞭起來,楚書記這些話真是說到他們心裡去瞭。
“楚書記,您剛來,我們這日子過得不好怨不得您……”秀山村的族長不好意思的說。
楚天羽擺瞭擺手,“這話對也不對,我的確是剛剛來瞭紅山區,可是我們黨可不是剛剛來,作為一個黨員,我做檢討是理所應當的。”楚天羽的這句話說的非常誠懇,大傢的心裡頓時覺得熱乎乎的。
相逢一笑泯恩仇,滿天的烏雲散盡。大傢實實在在的把楚天羽當成瞭自己人,自然要拉著他喝酒,不醉不休。
酒至半酣,一個老婆婆從屋子裡走出來對著杏林村族長的耳邊說瞭幾句。杏林村族長顯然有些為難,可是終究沒有辦法,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走到楚天羽的身邊,說自己的母親想請楚書記進去說話。
聽說老夫人有請,楚天羽不敢怠慢,急忙跟著進瞭堂屋。
見到楚書記進來,老夫人緊忙迎瞭上去,拉著他的手看瞭又看真是愛得不得瞭。
“楚書記真是相貌堂堂,比畫裡的天神還俊呢!”老夫人嘖嘖稱贊。
“人傢楚書記不信神,人傢信馬列的……”杏林族長在旁邊忙著解釋,生怕老人傢稀裡糊塗的惹楚書記不高興。
“什麼馬列,我不認識,我隻認識神。”老夫人不耐煩的對兒子揮瞭揮手,“這裡沒你的事兒瞭,你先出去吧……”
“那,楚書記,我……”杏林族長左右為難。
楚天羽笑瞭笑,“沒什麼,你先去吧,我和老夫人聊兩句。”
老夫人也抿著嘴笑,眼裡顯出得意之色。看著兒子出去瞭,她才對楚天羽說道:“楚書記,您結婚瞭嗎?”
“哦,還沒呢?”楚天羽老老實實的回答。
“嗯,那就好。”老夫人高興的點瞭點頭。
楚天羽陪著笑,心裡卻一頭霧水。這是什麼意思,要給我介紹對象?
“那楚書記願意為我的曾孫祈福嗎?”老夫人急切地問。
“好啊。”楚天羽坦然一笑。哎,嚇瞭自己一跳,原來是祈福啊,這個當然要答應。
老夫人大喜過望,眼角都笑開瞭花。“答應瞭就要按我們的規矩來,決不能半道反悔!”
“好。”楚天羽在心裡暗暗的笑,人一上瞭年紀難免這樣,不過這樣積德行善的事總是好事。
“那一言為定……”
“好。”
老夫人拉著楚天羽進瞭裡屋。一個二十出頭的美少婦正抱著一個剛滿月的孩子喂奶。一雙被奶水脹得碩大粉白的美乳在楚天羽的面前誘人的顫動著。
“秀秀,楚書記來瞭……”老夫人興高采烈的說道。
“嗯。”美少婦一雙媚眼飛快的瞄瞭楚天羽一眼,臉色微微泛紅,可是她飽滿的胸懷卻悄然向前探瞭探,似乎比剛才更誘人瞭。
“老夫人,我一會兒再過來吧……”楚天羽覺得身子發熱,急忙轉過頭去。
“不行,說好瞭的就不能反悔瞭。”老夫人毫不客氣的把楚天羽拉瞭回來。“女人奶孩子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沒什麼不能看的。”
“我不是……”楚天羽實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瞭。
老夫人拉著楚天羽來到床邊,低下頭仔細的看瞭看美少婦那一對絕美的雪峰,伸出手指瞭指,“這個是孩子的,這個是你的……”
楚天羽嚇瞭一大跳,張大瞭嘴,滿眼的錯愕。
老夫人趁著他迷茫的時候,索性直接把他的手放在瞭美少婦一隻酥玉溫香之上。楚天羽嚇得手一縮想要逃掉。老人傢卻在旁邊幽幽說道:“楚書記,你看也看瞭,摸也摸瞭,要是就這樣走瞭,可就是對我族祖先大大的不敬瞭。”
僅僅這一句就把楚天羽牢牢的釘在瞭原地。誠如老夫人所說,如果人傢真有這樣的風俗,自己這樣一走瞭之,那麼前面所作的種種工作豈不是都半途而廢瞭!楚天羽滿心糾結,尷尬不已。
“秀秀,楚書記不好意思,你主動一點兒吧……”老夫人說道。
“嗯。”美少婦款款站起身來,走到楚天羽面前,把一側的花蕾塞到孩子的嘴裡,又騰出一隻手來托起另一側的嬌嫩溫柔送到楚天羽的面前。
“孩子吸一邊,你吸一邊,這樣才能心意相通,把你的祝福送進他的體內……”老夫人耐心的解釋道。
那顆嬌嫩嫩粉嘟嘟的花蕾在楚天羽的眼前香艷的晃動著,弄得他心如烈火,眼前發暈。
“快一點兒啊,一會兒孩子都睡著瞭!”老夫人催促道。
美少婦也輕抬美眸嬌憨的說道,“我夠不著你,這樣弄不好會累著孩子的……”
“哦……”楚天羽硬著頭皮閉上眼睛,百般無奈的抬下頭。他的雙唇和那朵嬌艷的花蕾輕輕一觸的瞬間,他和秀秀的身子不約而同的猛然一震。一股甘甜的激流奔湧而入一下子沖亂瞭楚天羽的理智,他發現自己完全停不下來瞭。
“怎麼樣,好喝不好喝?”老夫人一邊慈祥的笑著,一邊執著的按照古老的儀式要完成隨後一問。
“嗯,很甜……”楚天羽不知道那響亮的吮吸聲究竟是那孩子發出的,還是自己發出的,他的心已經徹底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