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時唇瓣已分,韓彩蝶這才發覺自己竟已忘形,他已抬起頭,舌頭離開自己,卻變成自己主動昂首,櫻唇追尋那誘人舌頭,仿佛再不願脫離他的熱吻。
「你……哎……」
無力地癱回去,韓彩蝶還沒來得及說話,隻覺股間一燙;吳羽不過稍稍挪瞭挪,硬挺的肉棒已兵臨城下,那難以想像的灼資灼得韓彩蝶芳心猛地一跳,玉腿不由自主地分開,令滿溢的春泉汨汨而出。
美目迷茫間隻覺胸前微疼,吳羽竟已低下頭含住一邊乳蕾,輕輕噬咬吮弄起來,種種醉麻直透心窩,韓彩蝶登時隻剩下嬌喘籲籲的分兒。
「給……給彩蝶吧…!」
感受得出吳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韓彩蝶不由心慌,卻是不想也不願抗拒。玉腿無力地盤起勾到他腰上,唇中輕吟她的需要,此時此刻,羞赧已不必要。
「嗚……」
感受到肉棒緩緩而入,韓彩蝶不由哀吟,身子微微繃起。雖說吳羽方才連連得手,已令韓彩蝶的欲火燒到最高,幽谷早已準備好承受肉棒的侵犯,但她終究許久不曾嘗試此味,幽谷窄得可比處子。若不是吳羽探入的動作極其緩慢,隻怕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當幽谷被肉棒撐開的時候,韓彩蝶仍不由感到一絲裂疼,這感覺、這刺激…竟不由令韓彩蝶錯覺,她又回到被他破身的那一日,隻是此刻的他,面容卻與那時大大不同。
「很疼嗎,小蝶兒?我…慢慢來……別擔心……嗯……」
感受到韓彩蝶的緊張,吳羽將速度放得更慢,同時空出一隻手輕控她飽滿傲人的美峰,輕揉慢捻抹復挑,勾得韓彩蝶本已敏感的乳蕾愈發賁張;另一邊的美峰早已淪陷在他口中,被靈巧口舌一番搔弄舔吮,勾得幽谷裡汁水潺潺。在韓彩蝶嬌軀微微的顫抖間,幽谷柔媚地纏卷,把肉棒又向內吸進幾分。
「沒……沒關系的……」
本就有瞭心理準備,何況他的手段效果十足,早將韓彩蝶的身心拉住淫欲深淵。她雖還有一點不適,幽谷深處卻滿溢需求,隻渴待被他深刻侵入,脹滿她的空虛。
纖腰輕拱間,不隻將肉棒纏得更緊,臉蛋也探出來輕輕摩挲他的臉,感受那粗糙的刺激;肌體廝磨,股間已是水乳交融,說不出的濕潤纏綿。
「你……也辛苦瞭……沒……沒關系……彩蝶……很舒服……你……嗯……你就……就盡情來……彩蝶會……會受得住……嗯……」
雖聽韓彩蝶嬌聲媚吟,誘惑之意無與倫比,但吳羽已深深插在她體內,自然感覺得出韓彩蝶承受的甚是辛苦。他一邊溫柔地吻著韓彩蝶的嬌軀,一邊在她身上大展手足,既溫柔又火熱地誘引韓彩蝶向愁望臣服。
原已欲火焚身的她自難抗拒,不一會兒完美的胴體已火熱渴求地纏緊在他身上;幽谷雖有些刺疼,渴望卻已超過一切,令她不由自主地向他獻上自己。
「你……唔……你壞」
被他吻得神飄魂蕩,韓彩蝶腦裡已是空空蕩蕩,隻覺幽谷在他一點一點的進侵中逐步陷落,那種被男人逐漸占有的滋味美得令人難以想像。微微的刺疼雖仍存在,卻早在快樂的侵襲中被掩蓋住瞭。
享受著身心全然淪陷的滋味,韓彩蝶嬌媚無力地喘息著,唇舌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口舌舞動,芳心早茫在快樂之中,聲音裡隻透著尙未盡興的埋怨。
「都已經……都已經弄得……弄得彩蝶這樣瞭……你還……唔……還吊著彩蝶……非要彩蝶求你……唔……」
「那……小蝶兒想我……整個進去瞭嗎?」
聽他問的輕薄,韓彩蝶羞意大起,但充盈體內的欲望、深藏體內的淫蠱,仍在催迫她速速向情欲降服;她不由纏得他更緊,渴望把自己全部送到他體內,嬌喘間降服的言語再難有所保留。
「你……就進來吧…唔…把……把彩蝶整個給……給占瞭,…彩蝶要……要被你奸得神魂顚倒、欲仙欲死……被你幹得元陰盡泄……隨你要采補要怎樣都好…隻要…你徹底征服彩蝶……唔……」
韓彩蝶都已經這麼說瞭,若還沒有動作能稱得上是男人嗎?吳羽雖強抑狂插猛抽的沖動,肉棒卻已漸漸動作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淺出、一下又一下的直搗黃龍。
一開始時韓彩蝶還得稍稍苦忍,隨著他的動作,肉棒愈刺愈深,那美妙滋味一點一點地洗去她的緊張和稚嫩,取而代之的是歡快和狂放。韓彩蝶美得輕挺纖腰,迎上吳羽深刻的插入,毎一次都感到舒服得精元欲泄,好像整個人都要癱瞭,美得難以言喻、難以抵抗。
「好……好人兒……唔……彩蝶要……要飛瞭……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就……啊……就是那裡……再……再重一點……唔……好棒……你……啊……害……插得彩蝶裡面都……都熱瞭……都……都要化掉瞭……啊……」
「小蝶兒……被幹的滋味可美嗎?」
聽韓彩蝶漸入佳境,吳羽也漸漸難以自持,抽插之間愈發大力,嘴上卻愈發輕薄。畢竟當年是韓彩蝶離開他,便是心懷愧疚,嘴上卻不能不使壞。
「幹得你爽不爽啊?小蝶兒身子這麼美……簡直像仙子下凡……讓人想不痛快幹你都不行呢……」
「你壞……壞啦……啊……」
已不知多久沒聽到這等欺人的話瞭,換瞭平常自是不堪入耳;午夜輾轉之時,夢裡也聽不到這等挑逗話語。但也不知是因為他,還是因為此刻周身都被情欲之火灼燒,韓彩蝶雖聽得大羞,抗拒的力氣卻早已消失,嘴上雖仍埋怨他,嬌軀卻不由自主纏緊正深切探索自己胴體的男人;偏吳羽正好捉緊時機,肉棒輕輕動作,毎次進退都勾得韓彩蝶嬌吟不已,口舌手足更火辣辣地逗弄她,誘得韓彩蝶再沒有辦法抗拒,連嘴上都軟瞭。
「討……討厭……哎……這樣欺負人傢…」
嘴上嬌羞不勝、如嗔似怨,身體的動作卻早已背叛她,柔軟裸軀緊緊纏住身上的男體,火熱得似想融為一體,在在顯示出韓彩蝶的心裡非常歡迎這樣的「欺負」。
「嗯……你……哎…晛知……明知彩蝶……還這樣……啊……那裡不行…哎……好疼好麻…別…別弄那兒……嗚……彩蝶會……會壞掉的……別……別……那兒不行啦……」
聽她嘴上說的可憐,動作之間卻極端歡迎自己,吳羽嘿嘿一笑,卻知不能逗得她太狠,畢竟女孩子臉嫩,自己若搞得太過火,就算現在韓彩蝶欲火焚身、嬌慵無力地受瞭下來,明兒個恢復清醒也不知會羞成什麼樣,若再演一次逃離,他一點都不願意呢!
雖說吳羽沒再用什麼羞人話挑弄自己,但肉棒進出探著的都是她的敏感地帶,勾得韓彩蝶連酥帶麻、疼軟綿癢,體內猶如蟲行蟻走,偏是欲搔不能。尤其他深知女體要害,勾挑摩挲所刺激的都是韓彩蝶要害,不知不覺之間韓彩蝶花心已綻,軟嫩花蕊
在肉棒熱情的挑弄之下已漸漸綻放;隨著韓彩蝶聲聲甜吟,又是一波高潮襲來,洗禮得她軟綿綿地嬌吟著。
「哎……你…壞……討厭……壞人…嗚……又……又弄那裡……你啊……玩得彩蝶……要死瞭……」
已不知被幾波高潮沖刷過,韓彩蝶隻覺身心都蕩漾在肉欲之巔,飄飄忽忽的,仿若再難著地。快樂的抒放感覺不住從幽谷深處湧上,他的引誘卻不停止,令韓彩蝶飄飄欲仙的泄瞭一回又一回。這次不比剛剛,肉棒每一挑、每一刮,觸及的都是韓彩蝶敏銳的感官,滿溢著欲望的肌膚相親,令韓彩蝶難以抑止地連連呻吟,嬌軀似從水裡拉起來般水淋淋的,再也平復不下。
也不知在吳羽胯下痛快丟瞭幾回,韓彩蝶隻覺眼前一片暈茫,什麼也看不清瞭,全身上下的感官似都集中在幽谷當中。好不容易嬌嫩的花蕊在無盡的美妙沖擊之中泄出最甜的一波花蜜,才覺身上的他身子一顫,肉棒深深地抵進來,竟探進子宮裡頭,隨即一股灼燙無比的勁射,酥得韓彩蝶連叫都叫不出來瞭,隻能軟綿綿地承受被他徹底占有的感覺……
軟綿綿地癱在他身下,韓彩蝶隻覺整個人都癱瘓瞭。雖說她武功不弱,修練的又是雲深閣內功,底子之深厚及身體之柔韌,即便女子之中也少有人比,但終究許久不嘗此味,偏生一開葷遇上的就是吳羽這等老練淫賊,被他百般蹂躪誘導,泄得無比痛快。
此刻一停下來隻覺纖腰酸疼,幽谷裡更是種種異感此起彼落,一時之間別說動彈,光隻心裡想著,那難以想像的百般感覺便即潮湧而上^讓韓彩蝶清楚知道,一時半會自己想恢復正常行動怕是不太可能。
偏偏幽谷裡的異感中最強烈的一部分,就是子宮裡溫熱的感覺。也不知是自己太過敏感,還是他用上什麼異常手段,他釋放的精華到現在仍似在子宮裡流來流去,讓她再也沒辦法忘記,方才身心都被他徹底占有的滋味是多麼甜美、多麼令人留戀;那刺激隻怕已深深刻印在她體內深處,短時間內想要抹消是絕不可能瞭。
美目顧盼卻見床褥印痕處處,宛若當年失身時的模樣,韓彩蝶也不知該羞該喜。
囑瞭許久再嘗此味,自己的身子竟仍如年少時一般,在情難自禁間美妙歡樂地在他胯下敗陣,心甘情願地承接他的淫威。
這一回……感覺甚至比那時更為強烈,他射在自己體內的滋味好像把半個人送進來,穩穩地在自己體內占個位子,變成再難切割的連系。這下子自己若想離開他,隻怕第一個要克服的不是現在疼軟無力的胴體,而是體內深處對他深刻的依戀。
感覺身上的他許久沒有言語,雖不敢看向他的臉,深怕一看之後再也難起離開之念,但自己已累成這樣,想必身為主動者的男方比自己還要更加虛耗,也不知是睡著沒有?
但見到褥上印痕半濕半幹,顯然自己高潮失神後已過瞭不少時候,這回…可比失身那一夜被他弄得更加徹底,若是還想離開,現在隻怕已是最後的機會,再不把握,恐怕連心都想留下來瞭。
隻是韓彩蝶沒有想到,嬌軀才稍稍一動整個人就軟瞭下來。一來方才太過火,才剛有動作,體內湧上一股疲憊,令她難以施力;更重要的是吳羽的手竟恰到好處地一拉自己,迫得她軟綿綿地癱倒在他身上,肌膚緊貼,還帶汗的肌體廝磨,登時讓韓彩蝶體內最後一點力氣也化得無影無蹤,隻能軟綿綿地挨在他身上,芳心卻不由大亂,難不成……自己終究是逃不掉瞭嗎?偏偏他既已發現,自己眼下再難離開,她也就沒再掙紮。
「你……哎……」
全沒讓韓彩蝶有離開的機會,一拉得手,吳羽猛一翻身將韓彩蝶壓在身下。雖說雲雨之後熱情已退,但猶帶濕氣的肌膚一緊觸,女體柔軟嬌嫩的觸感差點令他又一陣心猿意馬。畢竟體內淫蠱雖已被九轉龍珠壓下大半,餘威仍熾,何況韓彩蝶原就是天仙般的美人兒,高潮後赤裸的肌膚更添媚惑,肌膚相親之下,想壓住本能欲望不是什容易的事?
「你……又想離開我嗎?」
暗地咬唇將賁張的欲望稍稍壓下,韓彩蝶美若天仙、媚過妖邪,在吳羽所見隻有霓裳子的冶艷絕媚可以相提並論,甚至邵雪芊的成熟魅力都差瞭半截,偏偏她不像她們,會因為被自己占瞭身子就對自己難舍難離。
當年為她破身時,吳羽自知已盡瞭最大努力,讓韓彩蝶美胴初破便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到最後她還是離開自己;若他真想留下她,光靠床笫之間的男性雄風隻怕不足成事。
「好蝶兒……留下來好不好?」
「留下來……你啊……你都有妻子瞭呢!」
聽他開口要自己留下來,韓彩蝶芳心真是百感交集。一直躲在翔風堡裡不是好法子。先前污衣幫來攻之時,若不是姬平意與吳羽及時來援,她差點忍不住要出手瞭呢。但若要跟著吳羽,先不說他已有妻室,光靠簡若蕓的觀察,威天盟裡邵雪芊和解明嫣似乎都有淫蠱侵體之象,恐怕也沒逃過這人之手,她留下來又能做什麼?
「這……」
雖隱隱陳覺得韓彩蝶不是求名分的人,但聽她提到辛婉怡,吳羽也不由微怔。就算自己體內淫蠱難抑,但事前連個招呼都沒打就搞上天仙般的美女,跟祝語涵還是師叔侄,這樣把她帶回去也不知辛婉怡受不受得瞭?韓彩蝶不是邵雪芊,跟辛婉怡一點關系也沒有,更不會像解明嫣一般受邵雪芊百般照顧,一帶回去幾乎可說是自找麻煩。
但不帶回去也不行。雖說成瞭淫賊,但吳羽本性不是不負責任之人,何況韓彩蝶與他關系非同一般,對女人而言對破她處子身的男人特別印象深刻,對男人而言又何嘗不是?雖說吳羽的第一次不是送在韓彩蝶身,但變成淫賊卻是以韓彩蝶為始。不說韓彩蝶美若天仙,他也不願意這麼任她在外飄蕩。吳羽不由壓緊她。
「無論如何,我……這次是絕不放你走瞭……」
「別……別這樣子……」
聽吳羽不管不顧,竟是打算硬把自己留下來,甚至不管可能得面對的傢庭風波,韓彩蝶芳心微蕩。除瞭師姐妹外,他是頭一個這般關心自己的人,換瞭少年時或許韓彩蝶還會負氣,但到瞭現在,她也感覺得到究竟誰是真心對自己好的。
即便如此,自己還是不能留在他身邊。韓彩蝶聲音不由有些嗚咽,偏是一點沒有推開他的力氣,隻能軟綿綿地呻吟:「哎……你…讓彩蝶走吧……就算……就算你能給彩蝶一個名分……彩蝶也不能留下來……求求你瞭……」
「小蝶兒放心,乖乖留下來吧……」
心想:韓彩蝶仍是稚嫩,一下子便被套出話來,吳羽俯下身輕輕咬嚙她纖細的小耳,輕噪幾下,勾得韓彩蝶連呻吟都發瞭幾分媚。那兒可是她極敏感的地方,餘韻猶未退盡,現下萬萬經不得挑逗。
「我會把蝶兒藏好……護著蝶兒的……」
「那……那你妻子那邊……」
聽吳羽連這種話都說出來,韓彩蝶雖感覺得到他這回是勢在必得,恐怕不像當年那般還有少年時的羞澀,讓自己有撒嬌使氣的機會,心下卻仍惴惴。
「畢竟……不隻你那位夫人而已。觀察過彩蝶體內淫蠱……加上師姐也是過來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淫蠱對人的影響……你那邊除瞭辛神醫外,恐怕連……連邵夫人和解夫人也…也是你的人瞭吧?」
「不用擔心,她們人都很好的……」
嘴上微微苦笑,吳羽雖知自己與邵雪芊、解明嫣之間的關系可以瞞過旁人,卻絕瞞不過身染淫蠱之人,畢竟淫蠱如此特殊,中蠱者的氣色舉止與常人必有不同,一般人或許看不出來,但同樣受這蠱毒所困之人怎可能看不出問題?
隻是邵雪芊等人與韓彩蝶不同,她們都被吳羽吃得幹幹凈凈,即便他再帶韓彩蝶
回去,最多吃點醋罷瞭。韓彩蝶也不是會仗恃美色欺負她們的人……
隻不過韓彩蝶艷色終究在眾女之上,新人報到,不被她們稍稍「欺負」一下,不受點下馬威也不太可能。
「隻不過……蝶兒體內淫蠱的影響比她們合起來都強烈些,說不定…她們會想測試一下……看蝶兒在床上的浪勁兒……好歹也得在心裡多點準備不是?隻這一關……該是很容易就過瞭……不會太過火……嗯?」
想到當日眾人通力合作,就連習於雲雨之道,在媚惑男人方面的經驗本領比起她們合起來還強許多的霓裳子,也得在眾女淫具的連番攻勢之下俯首稱臣,被自己吃得痛快泄瞭一回,吳羽不由微笑。
韓彩蝶雖美得讓女人嫉妒,但有自己壓陣,想來她們最多……也隻是同等手段對韓彩蝶弄上一番罷瞭;要拉近關系,肉體關系是極有效的手段,這種事吳羽自己最清楚,半嘻笑地把先前霓裳子的事說出來,卻覺韓彩蝶嬌軀陡地一冷,變得更瑟縮些。
「怎麼瞭?」
「沒……沒有……沒什麼……」
聽韓彩蝶言語支吾,吳羽本以為她不過是害羞,畢竟即便有淫蠱在身,韓彩蝶不像霓裳子有「名師」傳授媚男之術。從她方才床上的反應看來,離開自己之後韓彩蝶在這方面的經驗並不多,就算天生擁有令男人神魂顛倒的本錢,要比床弟間的淫媚功夫,跟霓裳子比起來天差地遠,在床上甚至還不如邵雪芊放得開,讓邵雪芊她們合力一搞,再加上自己最後登場,恐怕韓彩蝶真的要在高潮迭起間欲仙欲死,比今兒個還痛快些,哪教韓彩蝶不驚羞畏懼?
可仔細看來,韓彩蝶除瞭驚訝外,更多的卻是畏懼,連原本火熱的嬌軀都冷瞭幾分。即便是處子之身,聽得自己要遇上如此恐怖的遭遇也不至於震驚至此,其中必另有關鍵。吳羽一邊說著,一邊細心感覺她的異動,這才察覺每當自己說到霓裳子,韓彩蝶嬌軀便微微顫抖。想來她的驚懼有大部分都是出於此女之手,這才暗暗尋思該如何處理此事?
一個是雲深閣高弟,一個是錦裳門淫娃,兩女之間風馬牛不相及,怎麼也扯不上丁點關系,何況方才聽簡若蕓說來,韓彩蝶當年離開自己之後沒過幾年就被簡若蕓接入翔風堡,從此深居簡出,與外頭再無關系;若真說到和霓裳子的接觸,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段時間。
換瞭別人或許還可想到其他地方去,但霓裳子這女人男女通吃、毫不忌口,先前甚至連楊柔依都弄上手過,若非如此,邵雪芊和他也沒法設謀擒下此女,還順道跟商月玄聯絡上,裡應外合讓馬軒輸得全盤皆輸,再也翻盤不得。
偏生韓彩蝶當年失身於自己,對在雲深閣裡被人寵疼的她而言,算得上是極大打擊,愈大的打擊所伴隨的失落愈深刻,就算那時霓裳子尙未成熟,要搞定像韓彩蝶這般消沉稚嫩的女子仍是易如反掌,卻搞得自己現在連安撫她都不容易。:
輕撫韓彩蝶秀發,俯下身在她頰上輕輕吻著,一開始隻是唇瓣輕觸,愈到後來愈是用力,誘得韓彩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方才連番泄身痛快至極,但吳羽熱辣的搬逗動作一點隱匿都沒有,直截瞭當的讓韓彩蝶再也抗拒不得。雖說聽到霓裳子之名難免有些驚懼,可被吳羽逗弄幾下,體內淫蠱不由復燃,竟在他身下輕輕地扭動起來,呻吟得嬌美甜蜜。
「好蝶兒……當年發生什麼事?霓裳子那廝……是不是對你做瞭什麼事?讓你這般怕她?」
「你……」
沒想到自己死命隱瞞的事終究還是被吳羽看穿,韓彩蝶不由大驚。那般隱密事就連簡若蕓都絲毫不知,吳羽怎會輕易看得出來?難不成……是霓裳子吿訴他的?羞得她差點沒鉆進被裡去,卻被他壓著動彈不得。
「別……別問……求求你……別問,好不好?」
好像從心底被挖起一大塊,韓彩蝶驚羞交加,頓時慌亂起來。
「最多……最多彩蝶不走瞭……隨你……隨你想怎麼樣就……就怎樣……別……別問瞭啦……」
「蝶兒是絕走不瞭的……我是人也要幹,話也要聽……」
雖知自己言行有些霸道,但吳羽也知道,這般隱痛若不解決是永遠不會好的,何況現在霓裳子雖已脫離掌握,但威天盟與黑道聯盟短時間內該無再起戰事的必要,以霓裳子的好勝心,結個露水姻緣扳回當日床上落敗的顏面,也不是難以想像之事,正好趁此幫韓彩蝶擺脫心魔。
「把事情告訴我,清楚一點,一點都不要遺漏……我很想聽聽,潔若天仙的小蝶兒……被霓裳子在床上一搞,會搞成什麼浪蕩媚模樣?」:
聽他說得篤定,幾乎像把當年之事都看在眼裡似的。想到那時之事,韓彩蝶羞而可抑,偏偏自己才剛被他痛快奸淫過,泄得舒爽暢快,比之那時還熱辣得多,跟這比起來,當年事也真算不得什麼,畢竟是才剛占有自己,現在還肌膚相親的男人,想隱瞞也真非易事。
但韓彩蝶也不是容易屈服的人,何況那事確是她的心魔。她忍著被吳羽逗起的熊熊情火,銀牙輕咬,深怕被他發現幽谷裡早已潤濕,本以為已泄得再沒力氣迎合的胴體,似又隱隱渴待他的侵犯,纖手無力地輕推他,嘴上不由微嗔。
「哎……別……別這麼壞……硬逼……硬逼蝶兒說這個……你…你自己又怎麼樣?若是……若是有人問起……你是怎麼欺負蝶兒……你怎麼說?」
「自然是……乖乖說出來一點也不隱瞞,讓聽的人知道啊!」
一邊輕薄地在韓彩蝶耳邊輕語,還不忘吐舌舐吮她敏感的小耳,一邊心下暗暗聳肩,吐舌吐得自然至極。
若不是先前見黑衣神秘人輕松擊斃馬軒讓他心有所感,把當年之事說給姬夢盈聽,
被韓彩蝶這一反擊,他恐怕也沒辦法說得這般自然。不過聽韓彩蝶的反擊,他心下也確定當年霓裳多半把韓彩蝶搞上床,不知在她心裡,自己方才的表現跟這淫婦相比,誰勝一籌?今兒個非問清楚不可。
「你……」
沒想到吳羽答得這般快、這般斬釘截鐵,韓彩蝶臉上一紅,差點被噎著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男人和女人在面對同樣問題的時候,表現會如此不同,自己羞於啟齒之事他竟說得如此自然。
想到自己甫破身便被奸上高潮的羞恥事早被別人知曉,韓彩蝶羞得差點連魂都想鉆進地裡去,好半晌才幽幽地哼出聲來。
「你……你倒好……這種事……也說得出口……」
「自然是……要說的。」
雖感覺得出韓彩蝶羞不可言,已非男女調情時的反應,幾乎有點惱羞成怒,但這樣也比讓她的心耽溺在霓裳子之事好,何況……既然決定要把她收歸房內,吳羽怎忍心讓她繼續心傷下去?要把這心結去除,若不是讓她在霓裳子身上好好討回場子,隻有更徹底地誘發韓彩蝶體內淫瘙的本性,讓她徹底沉淪淫欲之中,嘗到甜頭、臉皮厚瞭之後,自然不會將之當回事。
「有蝶兒這般仙子同床是男人最得意的事,不說出來……可難過得緊……」
「壞……壞蛋……」
聽吳羽說得如此得意,羞得連眼都睜不開的韓彩蝶隻能嬌聲嗔他。女人的羞人事卻是男人的風流韻事,雖說令人受不瞭,但男女之別大抵如此。
「除瞭……除瞭你那些先人床伴外……總不會……總不會有人知道這回事吧?」
「有的……」
聽韓彩蝶這麼問起,吳羽不由吐瞭吐舌,舌尖在她頸間舐瞭幾口,舐得韓彩蝶嬌軀連顫,微微沁出的香汗吸吮起來竟有一絲甜蜜。但他卻不想把姬夢盈的事說出來,畢竟無論跟邵雪芊她們相比,甚至比起韓彩蝶,姬夢盈還隻是個小姑娘,人都還沒長成呢!
讓她知道自己竟把這種風流事說給小姑娘聽,不隻是風流罪過而已。「當然不是逢人就說,不過我有可以說說心事的人……她也會守口如瓶,這種事自然不能隨便向人說,蝶兒說是不是?」
「哼」
聽吳羽不肯把人名說出來,韓彩蝶驚羞間,腦子竟不由電轉。說也奇怪,方才明明被情欲沖的腦子都昏瞭,原以為什麼正事都想不瞭,但想到這方面的事卻是自然而然地思緒滿心飛;猛地靈機一動,想到今日大廳上跟吳羽一起前來拜望之人。
「是……姬姑娘嗎?」
「呃……」
沒想到自己連個人名都沒提就被韓彩蝶猜個正著,吳羽難得怔住卻沒來得及出口否認巧心裡隻想著:女人啊,還真是不能輕忽的生物,明明嫩成這樣,要跟自己這智囊相比天差地別,怎麼會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就想到姬夢盈身上去?所謂的直覺,有時候靈得讓人覺得恐怖。
「果然是她。」
哼瞭一聲,韓彩蝶卻不好真氣出來。畢竟再怎麼樣她好歹也是長輩,不該欺負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隻是想到她和吳羽之間雖未明白表現,卻是隱隱約約的親密,私下竟好到連這種事都說。以她從雲深閣習來的法子看得出姬夢盈尙是清純無瑕的處子之身,更看得出她對吳羽的心思。
韓彩蝶不由有些妒意,卻也有些放松
「你……竟然拿這種事去……去騙人傢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若給邵夫人知道,看她怎麼對付你?不過……她該也沒法對付你瞭吧……」
「嗯……我知道蝶兒也想狠狠對付我……不若我再加把勁,讓蝶兒也「沒法」對付我,好不好?」
聽韓彩蝶言語,吳羽暗抹一把冷汗,知道危機已過,接下來要做的就勁,即便逆著韓彩蝶意思也要在床上再征服她一回,至少保證她無力逃脫,然後才能做及其他。
「你……哎……別……別這樣……」
沒想到吳羽的魔手來得這麼快,自己言語裡才稍稍露餡,他的手立時便襲上身。韓彩蝶雖知自己體內淫蠱甚烈,此刻受到另一隻淫蠱吸引,雙蠱相吸之下,自己特別沒法抗拒吳羽的手段,卻沒想到竟是這般不堪一擊,轉瞬間已是嬌軀火熱,幽谷裡有股說不出的渴望,格外期待令她死去活來,事後想來偏又愛不釋手的淫蕩。
「好蝶兒……都這樣瞭,教人怎麼停手?」
一邊吻上韓彩蝶豐潤誘人的櫻唇,溫柔地勾挑丁香小舌,一邊撫揉著香滑細麻的肌膚,感覺每一寸的觸感都那般舒服,讓人愛不釋手。
「蝶兒美若天仙、閉月羞花,每一寸身子都這麼香、這麼滑,還有這麼挺的地方……隻要是男人玩上蝶兒……絕對不莉能停手……一定要把蝶兒奸到爽歪歪,什麼都美美地泄出來……好蝶兒……讓我…把你的淫性都挖出來……一點一點的……讓我痛痛快快地嘗你的味道……嘗美蝶兒的淫蕩身子……」
聽吳羽說得如此露骨,簡直把自己當成淫娃蕩婦,真羞也羞得死人,偏生韓彩蝶卻沒法真的生氣。一來他邊說邊挑逗撫愛自己,魔手有力地把自己都撫遍,傲人美峰更難逃其手,逗得韓彩蝶情欲勃發、難以收拾;一來他說的淫言浪語雖難入耳,總歸是贊自己美麗,對女人而言雖是羞人卻好入耳。更不用說自己隻不過來他房裡說幾句話,半推半就地上瞭他的床,真要說淫蕩性子、淫蕩身子也不虧瞭自己。隨著他的動作,她不由軟綿綿地哀吟起來。
隻是韓彩蝶自傢知自傢性子,便不說自己體內淫蠱性子極強,身體卻沒這般容易適應,何況又是許久不嘗此味,方才連番雲雨已不知事後可否受得瞭,如果再被吳羽奸上一回,泄得痛快舒爽之間,代價怕就是明天連床都下不瞭。
若真再被他淫上一次,別說身子,怕連心都要被他徹底占有,到時候恐怕再也離不開他,羞的她不由開口。
「別……先……先饒過蝶兒……大不瞭……蝶兒說……說當年發生什麼事,好不好?嗯……」
幸好韓彩蝶及時開口,否則怕真要再來一番雲雨。見吳羽停手,韓彩蝶才籲瞭口氣,但想到接下來要說的事情卻不由一陣嬌羞,偏偏事已至此卻是不說不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