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道長不願相助,在下也隻有用點辦法逼供瞭。」見霓裳子始終不願松口,
吳羽也知道是黑白兩道天生的互不信任作怪,隻是這等事用嘴巴說永遠解決不瞭,他也隻能照計劃進行。
「逼就逼吧……奴傢都已經落入公子手上瞭,自是任……任公子為所欲為。」輕咬著發絲,含淚美眸可憐兮兮地望著吳羽,隨著激動的呼吸,那美峰在衣內曼妙地跳著,這模樣乖乖不得瞭,容姿仍若以往完美無缺,那等強自撐持的外表薄若蟬翼,簡直就像吸引著男人強力撕毀掉她堅持的外貌,融化她的冰冷,將她柔軟的內在徹底占有蹂躪,把她全然征服,連邵雪芊都不由有點異樣的想法,「隨公子……想怎麼逼奴傢都行,大不瞭……大不瞭奴傢被你們……被你們活活弄死好瞭……」
雖知霓裳子表面上隻是柔弱女子,但她久歷江湖,武功高明,又是一派之主,要說性子柔弱是絕沒人肯信的,但眼見她已然遭擒,又被吳羽這般脅迫,仍是不肯屈服,嘴裡雖柔弱無力地說著任憑宰割,但若沒有準備,要在男女之道上贏過此女,卻是難上加難。邵雪芊與吳羽對視一眼,見後者聳瞭聳肩,伸手將霓裳子推入邵雪芊懷中,「既是如此,還請夫人動手吧!」
聽吳羽的腳步聲向亭外走去,與來時的無聲無息不同,那沉穩的腳步聲似將霓裳子最後一線希望帶走,明知此人舉動不過給自己心理上造成壓力,霓裳子心下仍不由微有些慌亂。
身為女子,霓裳子最知自己的優缺點,要誘惑男人的法子她不曉得的還真不多,但要對付女人嘛……可就差上一截。若楊柔依是個男子,隻怕她也不用花這麼多時間精力,早已手到擒來,偏偏眼下留在亭中的不隻是女子,還是邵雪芊這等久歷江湖,若論江湖經驗比自己不遑多讓的俠女。
自己那些手段用來對付楊柔依這等嫩女娃或許還派得上用場,要對付邵雪芊的話……除非已在床上與她成就好事,讓她嘗得滋味,否則要誘她上手,即便是霓裳子這等實力,也是難如登天。
更糟的是方才自己誘惑吳羽竟然失敗!若吳羽隻單純是邵雪芊的部屬,受她所命來擒自己也還罷瞭,偏偏看自己色誘吳羽時邵雪芊的反應,這兩人之間怕也是有不可告人的關系,關系愈隱密那醋意愈不可抹滅,不吃醋的女人便連霓裳子這等經驗也未曾見過。現下邵雪芊醋意正濃,自己偏落入她手中,這下子可要吃不完兜著走瞭。
心中暗叫糟糕,霓裳子卻也乖覺。吳羽腳步聲已然走遠,現下亭中隻剩下自己與邵雪芊兩個女人,既然自己誘惑不瞭已被男人喂得飽足的邵雪芊,還不如悶聲不吭的好。她閉目垂首,連句話也不說,一副任憑處置的乖模樣,原先有意無意中擺出的風情萬種,一瞬間都收得幹幹凈凈。
「怎麼?不說話瞭?」見吳羽前腳才走,後腳霓裳子立時擺出一副乖巧模樣,邵雪芊心下雪亮,纖手輕柔地從霓裳子頰邊緩緩溜下,順著頸項漸漸探入衣內,語氣雖令人不寒而栗,芳心卻不由暗自驚佩。
這霓裳子比自己還大上十來歲,這肌膚卻保養得極其完美,觸感之柔滑細致,比之少女也不遑多讓,甚至與一身絲緞衣物相比之下都不顯半點粗瞭,配上那微咬銀牙,一副仙子落塵般強忍著被自己挑弄的模樣,即便自己同為女子,竟似也覺光這樣觸摸都像褻瀆瞭她。
感覺邵雪芊的手在自己衣內輕輕撫摸,那手指纖細的觸感竟不由令她也有些戰栗,而當邵雪芊纖指輕解自己衣扣的當兒,霓裳子不由一驚睜眼,眼中狐疑油然而生,卻阻不住她的動作。
身為江湖出名的淫娃蕩婦,被寬衣解帶早已是尋常事,可即便以霓裳子的床上經驗,被男人剝脫衣物常有,被同為女人這樣做卻是不多,尤其邵雪芊嘴上沒說什麼,眼中卻帶著一絲詭異的笑意,在剝除霓裳子衣物的同時,纖指更有意無意地觸摸挑弄霓裳子女體的要害,勾弄間功力不弱,若閉著眼睛,不去管那纖指的柔軟纖細,怕還分不出面前輕薄自己的是男是女。
本來若隻是被剝去衣裳,緊接著要做的便是床笫銷魂,若對方是男子霓裳子自然不怕,即便對方是女子,霓裳子倒也不懼,假鳳虛凰間就算對方知道自己的弱點,想搞什麼鬼也難。
但邵雪芊那詭異的笑意,卻令霓裳子心下不由打鼓。就算幾十年江湖路走下來,對生死早已看淡,既然知道已經落入對方手中,即便會承受什麼苦刑慘刑迫供折磨,其實霓裳子早有心理準備。
但若是男子施刑霓裳子倒也不懼,說不定還能想點辦法反敗為勝,可眾所皆知,江湖上最危險的,恰恰是表面柔弱的女流老幼,比這些人都更危險的就是吃醋的女人,既不知邵雪芊想幹什麼,那無知的畏懼混著方才還未抹除的心理壓力,混到一處後竟令霓裳子也不由心下惴惴。
衣裳全然落地,雖說一絲不掛,霓裳子卻仍站得筆直,含羞帶怯的模樣卻掩不住那絲驕傲,配上她亭亭玉立的站姿,將女體的美麗展現得恰到好處。畢竟身為風月場中人,肉體就是她最大的本錢,自然不能有絲毫缺失,就算知道這樣做可能讓眼前的女子妒意更升,可能使自己的處境愈發糟糕,但身為女人,在展現自己肉體的時候,她卻絕不能容忍輸給同為女人的邵雪芊。
沒想到即便被剝得光溜溜,赤裸的胴體在這甫入夜的山風習習之間,仍沒有絲毫瑟縮,反而更驕傲的直立著,邵雪芊一邊打量著面前完美的女體,一邊暗自佩服,一邊心下生氣。若非這女子聲名太壞,這樣傲人的體態、這樣風流的氣質,哪樣不讓同為女子的旁人羨慕?
此刻明月初上東山,亭內亭外一片清朗,月光掩映之間霓裳子赤裸的胴體猶如出水芙蓉、蓮花綻放,似天上仙子跌落凡塵,即便明知此女外貌聖潔內裡淫蕩,邵雪芊仍不由看呆瞭眼,驚疑於月映下霓裳子玉容美得不可方物,彎彎的秀眉下美目中陣陣朦朧、如水如霧,一點櫻唇紅潤媚澤,瑤鼻嬌喘籲籲,再向下那盈盈俏立的纖美身段宛若天成,恰到好處,絲毫都不可增,白似霜雪的晰長玉頸彷似精雕細琢,弧線優美已極,與那冰肌玉骨似渾然一體,再難分離割裂。
入目處霓裳子雪白美峰傲然挺立,高高賁起的峰巒彷如凌空矗起兩隻玲瓏玉碗,彈跳間格外令人將眼光集中在峰谷間那一道深深的溝壑。峰頂上兩顆紅潤的蓓蕾,猶如兩顆小巧的紅豆點綴在雪白之間,看得讓邵雪芊一雙纖手忍不住捂在自己胸前,若論高聳挺拔,她已小輸霓裳子半分,而蓓蕾的粉嫩誘人,她更是無可比擬,心下不由又妒又怒,卻又有幾分羨美之感。
不再看那令自己自嘆弗如的地帶,邵雪芊的目光順著那令人矚目的曲線蜿蜒而下,穿過平坦盈潤的小腹和不堪一握的纖腰,那雙筆直玉腿緊緊並著,在月光下微微可見腿根處一叢油然生光的黑潤可人,誘得她的目光愈發深進,似可看穿雙腿之間那纖細柔密的烏潤親密地貼著肌膚,竟似修剪過一般沒有絲毫雜亂,分外顯得烏黑光潤,令人不由自主地想探詢烏潤泛光、若隱若現的門戶之中,那神秘的幽谷禁地,也不知外表如此完美的她,內裡究竟是如何誘人的洞天福地?
目光又妒又羨、又帶一絲不屑地在霓裳子完美無瑕的胴體遊走幾回,暗自比較著她與自己的不同,邵雪芊一面心氣大挫,不得不承認這淫婦的確比自己更能誘惑男人,一面抬起頭來時,正迎上霓裳子那輕咬一撮發絲,望向自己的目光,帶著三分驕傲、三分倔強,還有三分咬牙苦忍的堅持及一分驚懼難掩的恐慌。輸人不輸陣,邵雪芊不由瞪瞭回去,絲毫不願落於下風。
好不容易等到霓裳子似難敵她凌厲目光而別過頭去,邵雪芊心下瞭然。與其說她目光比不過自己,不如說是霓裳子不想再這麼互瞪下去,不然無論比胴體完美或比對男人的引誘,她都在自己之上,絕對沒有輸的道理,心下卻不由暗叫厲害。
即便沒有賣弄風情,但光隻是那挑戰的眼光,隻要是男人都壓不住想將她壓在身下恣意玩弄,將她驕傲倔強的外表全然粉碎,徹底攻陷占有她柔弱內在的沖動,即便自己是女人,這等心思竟也有些壓抑不住呢!果然好個女魔頭!
取出早已備下的紅色麻繩,邵雪芊慢慢地捆起霓裳子來,明知抵抗無用,霓裳子雖未開口討饒,卻也合作無比地輕伸肢體,任邵雪芊綁縛起來,本來還不覺怎地,待得邵雪芊麻繩綁好,在霓裳子玉腿之間打瞭個結,迫得霓裳子再次直立嬌軀時,她才發覺這繩縛的厲害。
雖說年紀早過五十,但一來用心保養,二來采補之法本就於肌膚潤澤大有奇效,霓裳子功力精深,不隻駐顏有術,望之才過雙十,肌膚之柔嫩更是猶勝少女,若換瞭絲緞衣物或許還可比較誰更柔順細滑一些,給這粗糙的麻繩一縛,肌膚刺痛難免,更因為麻繩所經之處皆是女體敏感地帶,即便隻是直立嬌軀,光隻呼吸之間,似都帶動著麻繩磨挲肌膚,那滋味未經身受絕難形容。
最厲害的是,那繩索在她胸前貼乳繞瞭兩圈,將霓裳子高挺傲人,又粉嫩得像兩顆水蜜桃的雪乳束得愈發高挺,刺痛的刺激之間,乳上兩顆粉紅蓓蕾愈發硬挺起來,充滿瞭飽滿渾圓的誘惑,益發媚人!
這等縛法一來格外凸出瞭霓裳子傲挺的曲線,二來更弄得她呼吸都困難多瞭。練內功最重要的就是氣息順和,若是連呼吸都難,十分功力也使不出五分,此刻就算霓裳子的穴道被解瞭,光這樣被縛著,面對吳羽和邵雪芊兩大高手,霓裳子也絕對無力出手,更遑論逃脫。
光隻綁縛之時已然如此,若這樣走起路來,那折磨隻怕更難以想象,即便早有心理準備的霓裳子都不得不承認,這等刑罰對女人而言確實難熬。但邵雪芊身為名門俠女,豈會識得這等淫邪手段?難不成員是給那吳羽帶壞瞭?
迎著邵雪芊打量著自己那帶些得意的目光,有心反擊的霓裳子輕咬銀牙,索性豁瞭出去,「當日君山派一會,奴傢說過該教曉夫人本門服侍男人的絕技……如今看來,是奴傢孟浪瞭,想來夫人對此早有深知,難不成……就是那位吳羽吳兄給夫人開的竅?」
「是啊,沒想到你也看出來瞭。」雖說霓裳子這句話乍聽之下差點沒令邵雪芊嚇死,但一來自己方才的反應全沒逃過她的眼,邵雪芊也知瞞不瞭此女,二來接下來要用來對付她的手段,自己與吳羽的關系保證瞞她不過,既有瞭心理準備,邵雪芊也不擔心瞭。
面對霓裳子的挑釁,她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盈盈地答瞭,還伸手在霓裳子嫩滑的頰上拍瞭拍,一副淫邪浪子模樣。
沒想到自己的挑釁竟沒惹怒邵雪芊,本以為說不定可以氣得她一劍殺瞭自己,便可少瞭一番苦刑的霓裳子暗叫不妙。即便被揭破奸情,邵雪芊仍如此輕松,顯然是早下瞭殺人滅口的決心,自己看來是真的難生離此處瞭。
她暗籲一口氣,既知結果如何,那懸著的心也就放瞭下來。挺直瞭嬌軀,峰巒挺拔之間,那麻繩帶來的刺激愈發強烈,偏偏繩結處在雙腿之間,與幽谷口稍有一段距離,沒有直接摩擦,卻在自己激動時才若有似無地觸到,那等滋味比直接摩挲更為難挨。
「夫人既已和那吳羽上過床瞭,自然知道男人愛的女人如何……」口中輕輕一笑,似沒看出邵雪芊溫柔笑意下隱藏的殺意,霓裳子似又恢復瞭以往的風流意態,「如何?把奴傢剝的這麼光,夫人在床上的身段可還比得過奴傢?若是身段不如,男人看瞭隻怕就沒法那般勇猛瞭喔!」
「床笫之間,也不隻勇猛而已……隻是此間關乎性靈相交、心心相印,可就不是你這等人可以知道的瞭。」聽得出霓裳子意在挑釁,本還有幾分恨火的邵雪芊卻平靜下來。除非另有所恃,否則霓裳子之所以如此,除瞭希望自己一怒之下殺瞭她之外,還有哪種可能?
對方愈急自己便要愈冷靜,這等修養邵雪芊還是有的,何況霓裳子表面風流嬌媚,實則心下已急,否則豈會這般容易被自己看穿?
邵雪芊一邊打趣,一邊纖手在霓裳子身上麻繩間滑動,雖沒當真觸及霓裳子嬌軀,但纖指過處麻繩受力,難免在霓裳子肌膚間摩擦,那微疼的酥麻感覺,竟令霓裳子不由發顫起來。
本來以霓裳子床笫經驗之豐,遇過男子之眾,被怎麼樣撫摸玩弄都已成瞭習慣,即便同為女子,邵雪芊的手若直接摸上去,霓裳子也一樣坦然受之,全不當一回事,但麻繩微刺的感覺與手大大不同,加上麻繩將她周身縛住,捆得極緊,當真牽一發而動全身,邵雪芊的手指不過稍稍用力,麻繩抽緊之間,被繩索摩擦過的地方都像被挑逗著,如此經驗霓裳子可真不曾試過。
尤其邵雪芊的捆縛方式是被吳羽指導過的,在霓裳子身上縱橫宛若龜甲,將那傲人雙峰箍緊根部,勒得格外挺拔,充血之間愈發敏感。若隻如此劇烈摩擦霓裳子也還受得,大不瞭當做被男人玩弄時的火辣前戲,但繞在股間的麻繩卻刻意繞開那敏感的小蒂,即便霓裳子呼吸再疾、嬌軀扭動再兇,也隻若有似無地刺激那敏感地帶,這等既癢又搔不到的感覺,才真令霓裳子心癢難搔。
偏偏此時此刻又萬萬示弱不得,她一邊跟邵雪芊唇槍舌劍、甜言蜜語之間暗藏挑逗機鋒,一邊微不可見地輕扭雪臀。本想著要嘛就冷靜的跟邵雪芊相激,要嘛就幹脆整個人都沉淪下去,浪到讓外頭的吳羽忍不住進來玩瞭自己,可股間的異樣縛法,卻令她想認輸都難以甘願。
「啊……」就在霓裳子強自掙紮,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的當兒,突地一股強烈無比的刺激從股間湧上,如若洪濤潰堤一般,轉瞬間將她掩沒,迫得霓裳子嬌軀劇震,竟不由自主地哀吟出聲。
一陣嬌喘方定,霓裳子美目圓睜,卻見邵雪芊輕按麻繩,也不知動瞭什麼手腳,那繩結竟狠狠地套住瞭自己幽谷外的敏感小蒂。那處原就敏感,霓裳子掙紮之間心思又正難以自拔,早就想著今兒自己難保,也不知是直接被邵雪芊殺瞭,還是會被吳羽用異樣手段封住自己的采補功夫,來個先奸後殺。善泳著溺於水,沉溺風月道的她早知難免,心神不屬之間竟輕易中瞭圈套!
「沒想到……你也是這般敏感的女人。」見霓裳子嬌軀雖顫抖不已,仍是直直站著,強自撐持的外表掩不住內裡的軟弱嬌柔,卻愈發令人有種將她的堅持粉碎,讓她徹底在床上崩潰的沖動。便連自己身為女子都快忍不住瞭,邵雪芊不由微微咋舌,纖手卻毫不留情地撫弄著麻繩,勾得霓裳子哀吟不已,不堪刺激地在她手下掙紮顫抖,那呻吟甜得如蜜,勾得邵雪芊腹下都不由滾熱起來,「說來女人愈敏感,愈不堪男人采摘……這樣的身子,也真不知你的淫婦之名怎麼來的?」
「何不……何不弄奴傢上床一試?」心知此番難免,霓裳子索性豁瞭出去,心下卻暗思這下慘瞭,「連你……連你們傢那小柔依,試過奴傢滋味後也是心思難忍,倒不知你這婆婆有沒有她三分媚蕩?若夫人不棄,奴傢願跟夫人在床上一起試試那吳羽兄的滋味……到時在近距離親身示范,夫人才知床笫之間水乳交融、不分彼此的快樂滋味……隻不知夫人願不願意一試?」
果然好個淫婦!邵雪芊心下暗罵,嘴上卻真沒法接下這一句。雖說身心早被吳羽征服,在床上與解明嫣一同服侍吳羽也不知幾次,但做歸做,被人當面說穿心下卻仍覺羞恥難當。若非那羞恥之間格外有種令人難以自拔的快活,隻怕她真要拔劍殺瞭霓裳子,免得聽這等淫媚言語!
可惜就算不管吳羽擒她還有要事,光看霓裳子現下赤裸無依,隻剩麻繩縛身,火辣辣地將她前凸後翹的完美身段展現出來,緊勒之間妖媚的嫣紅遍佈嫩白香肌,顯得既艷麗又孤弱,身為正道中人,這殺人的決心可真是難下。
何況邵雪芊自傢知自傢事,同樣做過床上媚惑男人的淫婦,霓裳子的所作所為也就真沒有那麼難以入目,加上她的胴體如此完美,想到接下來吳羽用來對付她的手法,邵雪芊竟有種刺激的好奇心,很想自己也一起下去,這一劍又哪裡能刺得出?
尤其吳羽臨出前的話語猶在耳邊,本來對商月玄是否詐死還有幾分狐疑,但看霓裳子情急的反應,邵雪芊卻愈發信服瞭。愈信吳羽,對他的愛戀獻媚之心就愈濃,邵雪芊竟不由馳想,現在霓裳子還敢講這些大話,但等到她在床上被吳羽整得夠慘,又親眼見識到自己與解明嫣被吳羽蹂躪得心花怒放、神魂顛倒,既淫蕩又幸福無邊的時候,也不知霓裳子還有什麼話說?
「到時候……就知道瞭……」嘴角輕笑,那笑意令霓裳子竟不由一陣心寒,卻見邵雪芊拾起霓裳子散落的衣裳,輕手輕腳地為她著好衣物,著手之溫柔竟似比為霓裳子更衣的小婢還要來的輕巧,沒多久霓裳子的衣裳已盡回到身上,若非霓裳子俏臉微紅,那雅潔清凈竟不覺有被剝光過。
隻是邵雪芊動作雖輕,又將她的衣裳打理得幹幹凈凈,一點沒有剛被剝光的模樣,霓裳子反而心中驚懼更濃。被男人脫衣裳是常有的事,偶爾也被女人脫過,但說到被人穿好衣裳嘛……在完事之後願意為女人穿好衣裳,故示溫柔體貼的男人已是千中無一,要說女人會做這種事的更是少之又少,更不要說邵雪芊這等名門俠女,這回的經驗在霓裳子而言,可是破天荒頭一回。
尤其方才把自己脫光之時,邵雪芊的動作溫柔中還帶著侵略性,輕薄之間直透重點,撫摸時感覺上與男子雖然不同,可挑逗的感覺卻不輸於男性,若是霓裳子閉上眼睛,說不定還沒法分辨究竟是邵雪芊還是吳羽動的手哩!
那異樣的刺激感覺,差點讓霓裳子以為自己又要被弄上床去大快朵頤瞭,哪裡想得到邵雪芊竟還會將自己的衣裳完完整整地穿回來?偏偏無論脫衣卸裳之間,她的手都毫不規矩,那種刺激之下愈發顯得現在被穿回衣裳的異樣,令霓裳子心中不由打鼓。
隻是驚訝歸驚訝,甚至心中還帶點畏懼,若霓裳子隻是孤身一人,或許也就試著嘗嘗新,但她身後還有個錦裳門、還有被吳羽探知的秘密在,若吳羽當真把那消息傳瞭出去,在威天盟爭取時間喘息時,錦裳門在馬軒的壓逼下必然死傷相借。
若是面對吳羽,就算要她百般獻媚,也得試著把這人迷住,至少給錦裳門爭條生路,偏偏現在卻是邵雪芊動手,讓她想迷人都不敢妄動。
「嘖嘖嘖……看你這模樣,真是個外表仙姿翩然,內裡淫亂冶蕩的狐貍精……」見霓裳子衣裳穿好後閉目不語,卻絲毫沒有低頭,外貌竟似恢復到原先的冰冷聖潔、高雅無倫,方才赤裸胴體入目時的淫亂刺激愈發強烈的歷歷在目,對比之強烈令邵雪芊也不由稱奇。
尤其明知霓裳子嬌軀還被麻繩緊緊捆縛,女體嬌嫩的肌膚上頭也不知受瞭多少刺激,竟還能保著如此神情,邵雪芊竟不由自嘆弗如,這江湖確實藏龍臥虎,就連一隻以媚惑男人為事的狐貍精,也不是好做的呢!
不過看霓裳子被脫光時話裡還有攻有守,對自己絲毫不肯示弱,衣裳穿回來之後卻安靜瞭許多,邵雪芊知道絕不是因為霓裳子被麻繩縛得無話可說,而是被自己嚇到瞭,心下不由苦笑。
本來以她的想法,幹脆就把霓裳子的衣裳全留在此處,把她就這麼赤條條地架到早已備下的刑房裡頭,雖算不上一絲不掛,誘惑處卻比全裸時更加媚人,看她到時還能不能保著那凜然難以親近的模樣?
雖知這樣的霓裳子對男人而言是個無可抗拒的誘惑,十有八九在路上吳羽就想拿她開刀,但能弄得她無法抗拒,隻能任人宰割,便是心中滿是醋意,可至少邵雪芊心裡也好過點。
隻是吳羽卻否決瞭此議。原本邵雪芊還以為若非這人不想刻意惹怒自己,就是忌諱霓裳子那出神入化的雲雨采補功夫,想想這人的生性,說不定後者的機會還大些,但看霓裳子現在雖是衣著整齊,反不如方才被剝光時的自信滿滿,看來這或許就是吳羽所想達成的目標。
看霓裳子縱使被自己言語挑誘,仍是一語不發,隻垂著頭、咬著唇,一副便知無力與抗仍是死命強撐的倔強樣兒,換瞭男人這等模樣或許還可令人心生敬意,但霓裳子外表高潔若仙,這般強撐的樣兒反而透出一絲軟弱,加上才剛看到她被麻繩緊縛的前凸後翹的誘人樣兒,男人看瞭她這模樣,哪會不食指大動,一腔心力全用著徹底粉碎她聖潔無倫的外在,勇猛地控制她軟弱的胴體,將她身心完完全全征服的沖動?別說吳羽這淫賊,便連邵雪芊自己都不由有些心癢難搔呢!
隻是心動之間,竟有一絲連自己也難瞭解的憐惜之意湧上心頭,邵雪芊不由暗自搖頭,看來自己真是被吳羽帶壞瞭,色欲之心超越瞭一切,竟連面對這淫名在外的蕩婦浪娃也有淫欲之心,否則以霓裳子的聲名,身為女人的她怎會對她有絲毫憐意?不出劍殺瞭她已是她前世修福!
「我們走吧!」伸手招過瞭吳羽,邵雪芊纖手輕推霓裳子背心,順手將霓裳子雙手反背,餘下的麻繩正好縛住她雙手,令功力已然被制的她更加無還手之力,隻能乖乖就范。
「晚些……還有好節目給道長備下,請道長好生享用,絕對讓道長難以忘懷……」見霓裳子乖乖走著,邵雪芊不由頑皮心起,她輕輕湊過臉到霓裳子耳邊,一口溫熱氣息挑逗性地吐在霓裳子耳後。被男人這般對待過不知多少回,早該免疫的霓裳子,竟也不由呼吸粗重起來,心下不由暗叫不妙。
換瞭吳羽說這話,霓裳子無任歡迎,男人有什麼手段她沒見識過?但若換瞭邵雪芊出手,自己也真不知能撐得多久,錦裳門的命運也隻能看自己能夠守得瞭那秘密多久。
見霓裳子走得不知不覺,嬌軀卻已微微見汗,配上她那矜持的神情,愈發顯得柔弱待采,邵雪芊心下也不由佩服:這等異刑她用在霓裳子身上前自己也試過,著實難堪,卻沒想到這淫婦卻還能走得如此正常,隻不知待會兒吳羽要用在她身上的手段,這女人可還承受得住?
步入房內,霓裳子心下不由暗暗叫苦。眼前的柔軟大床和床邊似正等著自己的嬌小女子倒不成問題,這模樣雖說怎麼看都是要在床笫上擺弄自己,但這等陣仗霓裳子也不知經歷過多少次,再旖旎的情景、再誘人的佈置也沒法令她芳心浮動半分。
但這一路上,霓裳子雖施盡心計,若有似無地挑逗著身後一路緊跟的吳羽,幾乎可說隻要是男人看瞭,都不會等到她到達此處便要將她就地正法,卻不見後者有任何動搖。別說多的言語動作瞭,甚至連呼吸的稍微動搖都沒有。
真要說來,善於床笫采補之術的女子,最忌憚的從來不是年輕高手又或功力深厚的男子,年輕人便有奇遇,功力再高,終究年輕沖動,光靠著體能或天賦,要壓過床笫功夫高明的女人可說是難上加難,而床笫之事雖說也極耗體力,功力深厚之人在這方面的確占點兒優勢,但無論床上如何體位、如何動作,男施女受終究難以改變,女人看似柔弱,在這方面卻要勝男人一籌。
但真正最麻煩的恰是此種難以挑逗的人,無論男女都一樣。女人冷感到瞭極限,便是所謂石女,即便不到難以行房的程度,床上的投入不足,對男女雙方都是一種痛苦,而男人呢?除非當真天閹,否則愈是看來冷淡,像是怎麼挑逗都不動興的男人,一旦動瞭情愈是龍精虎猛?
雖說讓這等男人拜倒石榴裙下也有成就感,但霓裳子以往碰到這種人卻是敬而遠之,除非必要否則絕不在這等人身上動用采補本領,就算真要用上,也是小心翼翼,若有危險立時遠遁,絕不遲疑。
畢竟對長於采補的女人而言,床上就和戰場一般,遇上好吃的軟柿子則已,可若明知對手不凡,還要硬上,那就不是挑戰自己,而是找死。江湖鬥毆日日皆有,但真要說到高手相爭,卻是少見,倒不是因為能成高手者鳳毛麟角,又或是高手愛惜羽毛,而是武功愈高之人,愈知江湖上臥虎藏龍,即便當真遇上對手,能以勢壓、威迫,便不會當真動手,那種一言不合、拔刀相向者,都隻是不入流的人物。
隻是這回自己卻是沒法逃瞭,一路上邊想辦法挑逗吳羽,邊註意著四周情形,吳羽不動聲色,邵雪芊卻是呼吸急促,想來是看自己挑逗她的情郎而醋意起瞭。
霓裳子雖知這樣下去,邵雪芊絕放不過自己,要受的苦刑隻怕難以想象,但都已經落入敵手,她也不奢望全身而退,若是受苦刑時哀婉求饒的模樣能誘得吳羽食指大動,說不定還有機會影響對方,霓裳子倒不想逃,若能影響對方不要動用太過傷害錦裳門的手段,對她而言也就是上上大吉瞭。
沒想到霓裳子雖是嫩頰緋紅、肌潤若水,言語動作卻還是那般完美無缺,配上那美若天仙的容貌神情,被擒之後的模樣,格外令人有種將她徹底蹂躪征服,粉碎她堅硬的外表,暴露她柔弱內在的意欲,即便自己是女子,都快受不瞭瞭,邵雪芊可真沒想到,這吳羽還真能忍得住!
是該說男人就是事業心重,連他這等淫賊都能克制自己不要妄為,還是說吳羽愛的不是這等淫名在外,千錘百煉到無以倫比的誘人尤物,而是自己這等名門主婦、武林俠女床上徹底臣服的風姿。
哎,自己想到哪裡去瞭?心中雖懊惱自己不隻失瞭身,連心都被吳羽控得服服貼貼,但邵雪芊嘴角卻不由浮起瞭一絲甜笑。想到吳羽就想到床笫間被他勇猛征服,無論身心都被他占有,她那徒勞無功的抗拒,隻是欲拒還迎地誘他攻陷得愈發徹底,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邵雪芊早知自己已逃離不瞭,心下對霓裳子的怨恨也就少瞭,畢竟除瞭惡名外,自己與她又差到瞭哪兒去?
「我們……可到瞭呢……接下來就有的好玩瞭,道長……」纖手牽住霓裳子衣鈕,邵雪芊微微一笑,在霓裳子眼中卻透著幾分邪,那等模樣在男人臉上看得多瞭,浮在女人臉上就是奇怪。
可她卻無力與抗,隻覺嬌軀一震,也不知邵雪芊搞瞭什麼鬼,一身衣裳竟柔順地滑落下來,轉眼間她那完美的胴體已完全暴露,從矜持冷傲變成赤裸柔弱的強烈轉變,配上一雙美峰被麻繩綁縛得高高挺起,一暴露便刺激無比地吸住瞭旁觀者目光的變化,甚至連霓裳子都不由湧出一抹羞意。
沒想到霓裳子面上竟然會出現這麼「女人」的嬌羞神情,邵雪芊不由有些愕然,心中卻有一絲沉甸甸的感覺。她原以為這等淫婦對這等陣仗便不若吃飯喝水般正常,也該已經習慣,便如方才亭中自己為她解衣時一般,沒想到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剝光被捆縛時霓裳子神色不變,現在到瞭房內卻是羞不可抑,這般難以想象的變化,讓邵雪芊差點手足無措起來。
幸好邵雪芊驚訝,霓裳子卻比她更羞赧,一驚之下回復正常的邵雪芊連忙找出一條黑巾,將霓裳子雙眼縛上,目不見物的霓裳子隻覺嬌軀一顫,那捆縛的感覺頓時解脫,渾身上下除瞭縛眼的黑巾之外,真真正正再無片縷,這般柔弱無依的感覺許久未有,令霓裳子竟不由有些懼意。
即便目不見物,但身邊各人的呼吸仍在耳邊,倒不像當真處身黑暗那般無力,何況她也知道這不過是對方的攻心之計,好讓自己格外感受無力軟弱,欺負起來也容易些。
努力穩定心神的霓裳子感覺身旁腳步聲響,邵雪芊款步輕移到她身邊,纖手卻不像腳步聲那般嬌柔,直接從腰側滑下直捂黃龍,股間被襲的霓裳子嬌軀微顫,筆直光滑的玉腿緊緊夾住,卻還是難抵邵雪芊玉手,終於被迫分瞭開來,被她纖指輕扣幽谷,一股難以想象的刺激,竟令她身不由主地顫抖起來。
那處被男人撫揉扣挖,無論是溫柔是粗暴,霓裳子都已嘗過不知多少次,即便女子動手,對她而言也不是頭一回,但邵雪芊的手襲上身來,感覺卻特別詭異,既有女子的細致溫柔,又含帶男人情欲難抑的渴望,加上一路行來,那麻繩帶來的異樣感覺猶在,兩邊一加乘帶給霓裳子的刺激愈發難忍,好像幽谷裡都有些濕潤起來。
她雖是努力抑著沒有哼叫,但晰白如玉的肌膚上卻不由湧現瞭一抹暈紅,輕咬的唇角格外透出柔弱,我見猶憐的令旁邊的辛婉怡不由倒吸瞭一口氣。
雖感覺到辛婉怡的動搖,甚至吳羽的呼吸都不似先前那般穩瞭,霓裳子卻沒有半點高興的感覺。一來被吳羽控在手中的秘密太過重大,就算自己能逃出生天,不能徹底殺人滅口也就沒有意義,二來對她而言,被男人甚至被女人玩弄都是常有之事,就算吳羽床上手段再高明,隻要是男人霓裳子就不會怕他,可邵雪芊的手法太過怪異,對上這等未知之人,教霓裳子不緊張都難。
「嗯……真的……有點兒濕瞭呢!」感覺霓裳子股間柔膩微潤,邵雪芊嘖嘖有聲地輕笑,口鼻間的熱氣輕輕吹著霓裳子耳畔,「我還真以為道長一點感覺也沒有,沒想到……你還真是個女人……」
那手法雖令霓裳子難受,耳邊被輕吐香氛,也讓霓裳子嬌軀微顫,但真正令她心湖動蕩的還是邵雪芊的這句話。倒不是霓裳子不把自己當成女人,既然是個女人,這等天生的反應都是壓不住的,尤其善於床笫淫術的女人,對此更有深刻感受,愈敏感完美的肉體,愈能令男人心動神搖,床上也愈容易有機會采陽補陰,采補之術便是在這等掙紮之中艱苦取勝的。
可邵雪芊輕語呢喃,雖是溫柔甜美,纖指的觸感、呼吸的甜蜜,在在都是女子的感覺,但這句話怎麼聽,都像是男人在挑逗女人時的輕薄言語,陰不陰、陽不陽的,讓正等著身受其害的霓裳子如何受得?
原本她還以為邵雪芊不過是江湖俠女,就算兒子女兒都生瞭,最多也隻是被淫賊征服的女人,便學瞭不少床上手段,終究勝不過自己的老辣,即便暗中盤算瞭什麼苦刑來對付自己,俠女的手段終究軟些,辛婉怡更不足論,自己真正要提防的隻有旁邊那個吳羽而已。
但霓裳子怎麼也沒想到,邵雪芊竟然有這樣的一面!也不知姬園在日是怎麼應付這等詭異的妻子的?還是說她的這一面連姬園都未曾得見,純粹是被吳羽一點一點激發出來的呢?
不理霓裳子心中七上八下,邵雪芊一邊輕咬著霓裳子小耳,一邊纖指在她股間輕挑慢捻,摟著她一步步向床上走去,邊走還沒忘邊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訴說著這女人的胴體是多麼誘惑。
本來同為女人,又是最看不起這等以色事人的淫娃蕩婦,這等話就打死邵雪芊也說不出來。但在亭中就把她給剝光瞭,親手為她加上麻繩捆縛,每寸肌膚都沒逃過邵雪芊的手,那等難以言喻的柔細,到現在還在指間回蕩難平,不隻傲人身材,連肌膚觸感都令她自嘆弗如,加上邵雪芊早在床上被吳羽徹底征服,去瞭心障更能真切地感受到,這霓裳子對身體的投資有多大。
一開始還是仿著吳羽對自己玩弄時的種種手段,還得在心中告訴自己,這等淫邪行徑不是自己所愛,純是為瞭兒子的大業著想,不能不在這兒把霓裳子搞定,但弄著弄著,也不知是經驗愈來愈豐富,還是自己性格之中竟有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一面,邵雪芊的手法愈發嫻熟,撫弄之間令霓裳子竟不由嬌軀輕弓,再難保持一開始挺拔直立的模樣,愈發得意的邵雪芊更難放松手瞭。
「你……哎……夫人……不要……奴……奴傢具……真要受不瞭啦……」「都已經這樣瞭,哪容得道長說不要……」話兒出口,邵雪芊不由吐瞭吐舌,心想著自己也真被吳羽帶壞瞭,這等話都說得出來?偏偏這一吐舌,舌尖正好挑在霓裳子敏感的小耳上頭,舐得她一陣顫抖,嬌軀弓在邵雪芊懷中不住扭揩。
雖知這淫婦不會如此不堪,這等獻媚手段多半隻是為瞭降低自己戒心,但邵雪芊仍是得意洋洋,心想自己果然天生就跟那吳羽是一路的!
所謂壞人壞事,便如女子床上的淫言浪語,最難突破的便是第一次,一旦做下瞭事,即便心中難免驚懼害怕,可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感卻也隱隱浮現,尤其邵雪芊也不知被吳羽在床上玩瞭幾回,雲雨顛狂之間,在這方面的抗拒本能早已煙消雲散。
如今看霓裳子被自己擺佈得嬌吟不止,雖知這淫婦八成隻是示弱,還巴望著找機會逃出生天,可隻要有一兩成戲假情真,也夠邵雪芊得意的瞭。打鐵趁熱,邵雪芊趁機把霓裳子赤裸完美的嬌軀摟在懷中,雙手大肆輕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