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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鴻門夜宴

  春寒料峭,尤其入夜之後,那寒氣與冬季相差無幾,日裡夜間的溫差更大,若非歸離原裡的人或多或少都有點內力根底,這般乍暖還寒的時候最易感染風寒,怕光是病號都得掛上不少。

  聽著遠方隱隱傳來的工築之聲,緩步林中的吳羽微微皺眉。自從決定讓君山派與遠雄堡的人都進駐,整個威天盟都動瞭起來,除卻外圍把守放風的人手外,大部分的人都專心在構築房舍上頭。

  若非他好歹也算是棲蘭山莊的高層人員,連姬平意對他都尊敬有加,旁人更不敢對他指手劃腳,此時此刻多半也得在工地上勞心勞力,哪像現在這般清閑悠悠,還有散步的閑情表面上清閑,實際上吳羽心中卻不似表面這般平緩,這一晚辛婉怡和姬蘿盈各有各的事忙去瞭,邵雪芊卻難得地暗地相邀,要他到她房裡去,美人有請雖是上上美事,加上這美婦又旱是自己的床上之臣,也不知在他胯下抵死高潮瞭多少次,這一邀看似春意無邊,但吳羽表面大剌剌的,實則卻是小心謹慎之人。

  江湖沉浮之間,早知「天下掉下來的禮物多半危機重重」的至理,邵雪芊相邀的言語愈是溫柔嬌羞,他愈是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當心,今兒之宴也不知會有什麼結果。

  照說他與邵雪芊彼此間尚稱合作愉快,先前他用智用心,與姬平意攜手合作,終令石漸授首,成果斐然,現在正是要對付強敵,最需要智士相助的時候,他的地位該當是穩如泰山。

  但若安心於表面上的平靜,隻怕還不到當年落崖之事,年少闖蕩江湖的他就已死瞭千百次。雖說自己為邵雪芊出智出力,解決瞭石漸這強敵,但邵雪芊賠上的卻是清白貞節之身,雖然武林人士對貞節之事遠不若官宦道學之傢來得看重,可邵雪芊是棲蘭山莊的女主人,棲蘭山莊也算半個世傢,與一般武林人觀念上大有不同,這筆買賣對她而言也不知算賺還是賠。

  尤其邵雪芊體內尚有淫蠱作怪,令她床第之間抵死纏綿:心神俱醉,那種放縱時極盡歡愉的狂野,配上她事前事後羞恥矜持及強撐面子的模樣兒,格外令人心迷神醉。偏偏這淫蠱卻是自己趁虛而入才種進雪芊體內的,便不說能不能解猶在未定之天,光是這令本能淫欲再無法自己的癲狂,就不知邵雪芊能不能受得瞭?若非邵雪芊心下還懸著兒子女兒,換瞭個孤傢寡人,也不知這淫蠱還控不控住她?到那時吳羽早該逃之天天,又或想法解決此事。

  若在解決石漸之前,吳羽原還有七八分把握,為瞭報棲蘭山莊的大仇,為瞭保護自傢兒女,邵雪芊合羞忍辱,寧可清白受污也會選擇與自己合作應敵,加上床第之間他大展神威,令邵雪芊身心都沉迷在那飄飄欲仙的快樂之中,雙管齊下怎麼看她都不會笨到自斷後路。

  可現在石漸這首惡已滅,馬軒雖仍是姬平意要面對的強敵,照現下的情況看來還是遠勝石漸的對手,但就心態而言,馬軒終不比石漸,不是滅棲蘭山莊的元兕,甚至不知有沒有與邵雪芊交手過呢!

  邵雪芊對此人的恨意,遠不若對石漸來的深刻,也不知她會不會在元兇伏誅之後,幹脆就不管馬軒這強敵瞭。若她認定清白重過一切,說不定還會將心思攏回自己身上,來個玉石俱焚,將玷污她清白的自己抹滅掉,也許連自身性命都賠進去,來個徹徹底底的解決。

  若邵雪芊隻是設計伏殺,以吳羽的江湖經驗和武功才智,要逃出生天絕非難事,想來邵雪芋也不合因此遷怒於辛婉怡:但如果邵雪芊真打定瞭主意玉石俱焚,那麼麻煩可就大瞭。徹底瘋狂的人什麼都做得出來,尤其女人一瘋狂起來,不隻不可理喻,更無法測度,吳羽可真沒有把握,如果這冷月仙姑不惜一切地對付自己,他能不能在不讓辛婉怡夾在當中左右羈絆的情況下解決此事。

  雖然如此,吳羽倒也不後悔自己對邵雪芊下手。當年將他逼落崖下,雖說因著淫蠱沾身,他確實做瞭不少可惡事,但十餘年的孤苦,他對威天盟那些結義兄弟可不是毫無怨懟:現在的結果倒還算不錯,當年伏殺他的姬園等人先後身亡,還多是被自己人背後下手。揚挺死時是什麼表情他雖無緣眼見,但全極中與劉濠都死得不甘,石漸也是死得糊塗,而邵雪芊更是在自己胯下不知神魂顛倒瞭幾回,這等報復也算把當年的氣出瞭大半,便要死也滿足瞭。

  尤其邵雪芊雖已近四旬卻不見老,仍是嬌美無倫,更添瞭幾絲人妻人母的成熟嫵媚氣息,床第之間輾轉承歡之隙,那種身心享受絕非旁人能比,與辛婉怡嬌小玲瓏、柔若無骨的嬌怯各有一番風情,光想到那種滋味,吳羽就不得不承認,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確實是其來有自,就因著有這樂趣,他才含在這七上八下的心態之間,仍乖乖到邵雪芊房間報道。

  若不是有這迷人的刺激等著自己,吳羽這步子還真跨不出去,雖說他目空一切,但黑道聯盟與影劍門結合的勢力實在太強,若隻有他自己一人以打遊擊的方式處理,就算最後仍是瓦解不瞭敵人,敵人也未必能傷得得到他,到時候就看看會不會有別的事件發生、別的門派介入,讓事態再有變化。

  現在卻是有個威天盟要顧,有瞭人手雖說臨戰時有把握些,可從另一個角度而言也是多瞭拖累,到時候十有八九會變成面對面的大戰,策略還沒有實力來得有用呢!

  走到邵雪芊房門前,吳羽深吸瞭口氣,靈敏的耳目全然不覺得有旁人窺伺:心情卻緊覺著沒有放松。若邵雪芊隻是擺個鴻門宴,宴中擲杯於地,喚出五百刀斧手殺他,那往玩笑式的陷阱對吳羽這等老江湖一點用都沒有,武功到瞭他這個程度,並不光隻群毆就能夠以眾凌寡,人多的一邊彼此配合更加重要,否則光隻人多而無配合,開打之後混亂間簡直是讓他予取予求。

  現在邵雪芊房內,除瞭她一人之外再無其餘,反倒令心中戒備的吳羽愈發覺得高深莫測。現在的歸離原內,還沒有可以瞞過他耳目之人,便再加上君山派,也隻夫明軒一人而已,最多加上個武功盡復的拂雲子,但不說這兩人還沒到歸離原來,邵雪芊也不會讓外人參與如此私密之事。

  若邵雪芊打定瞭主意玉石俱焚,下定決心的人什麼都幹得出來,到時候這香閏中的陷阱隻怕就不是那般輕易可以應對的,偏他又不願意掉頭就走,想瞭好半晌,吳羽還是伸手叩瞭叩門。

  「是吳兄嗎?請進。」似早已等待著吳羽光臨,邵雪芊的聲音雖帶著微微的顫抖,卻還是如斯響應,幾乎是吳羽一叩門,她的應門聲便傳瞭出來,想必吳羽走來時的腳步聲她早聽清瞭。

  緩緩推門而入,吳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時,桌案之上酒食足備,菜色雖不多卻是色色精致,酒香清雅悠遠撲鼻而來,果然邵雪芊早已做下瞭準備:更令人難以相信的是邵雪芊身上的服飾,粉黃柔嫩的蔽體小衣,裹著那掩不住成熟氣息的嬌美胴體,在輕紗外裳中若隱若現,配上邵雪芊帶些緊張又有些覺悟的神情,格外令人心動,便連吳羽看瞭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心跳加速歸心跳加速,吳羽心中那不妥當的感覺可愈加濃瞭。先前邵雪芊雖被迫與他合體交歡,在床第之間被擺佈得神魂顫倒,欲仙欲死之間也不知投降瞭幾回,但她自負矜持,平日裡對吳羽總沒有好臉色,可以說是床上愈癲狂歡亂,床外愈道說岸然、凜然仙姿。

  若非這種表面上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態度,正好隱瞞兩人間的奸情,吳羽可真忍不住粉碎她高貴矜持的沖動,卻也因此在床上玩得她愈發努力,令邵雪芊愈發難以自拔,平日裡愈發不敢稍有好臉色給他。

  可現在這個模樣,便說是莊主夫人犒賞有功的部屬也實在說不過去,簡直就跟狐貍精偷男人時百般獻媚、千般誘惑一個模樣,尤其邵雪芊眉目輕顫之間,萬種風情隨目送出,令人望而魂銷,顧盼之間什麼戒備也沒有瞭。

  吳羽雖好色,給這向來端莊大方的莊主夫人此刻格外嫵媚的誘惑逗得心蕩神搖:心下卻愈發地不自在起來。這可不是他認識的邵雪芊,事若反常即屬妖,這等教訓吳羽還是曉得的,可曉得歸曉得,腳步卻還是忍不住踏瞭進去。

  反手關好房門,看似色授魂與,吳羽卻已暗逼內力行遍周身,確認身畔無甚毒物,更確定房中再無旁人埋伏,被色欲熬得酥癢難搔的心卻愈發七上八下。這般嘗試都試不出同題,除非邵雪芊對自己真無歹意,否則就是邵雪芊竟想出瞭自己所想不到的辦法,運用瞭自己用不出的手段,若她真有殺意,今兒這關恐怕是難過瞭,可想歸想,他還是乖乖地扯過椅子,坐到邵雪芊對面。

  「別……別坐那邊,坐到……坐到雪芊身邊來,好嗎?」聲音微微顫著,眉目間雖百般溫柔,卻難掩一絲緊張,見邵雪芊連耳根子也紅瞭,吳羽雖說心中上八下:心想著與平日完全不同的邵雪芊也不知想幹什麼,人卻還是乖乖地坐到邵雪芊身還:心中暗怪自己對美女也太過心軟瞭。

  坐到瞭邵雪芊身邊,隻覺一股香氣撲面而來,吳羽雖心存戒備,卻也給這香氣撲得欲火狂燒,雖說邵雪芊的體香他也不知嗅過瞭多少回,畢竟女體幽香愈馥鬱之刻,便是高潮瀉身、神魂顛倒之時,但今兒個的邵雪芊似乎是仔仔細細地沐浴過瞭,浴池之中還刻意添瞭什麼香料,使得那天生的香氣愈發嬌甜,即便一心以為這其中必有文章,連聞嗅時都帶幾分戒心的吳羽,也不能不承認,當飄然若仙、冷若冰霜的「冷月仙姑」邵雪芊存心勾引男人時,連柳下惠也不得不心動。

  「深夜相請,不知夫人有何見教?」逼功默察周身,確定這誘人的香氣沒怎麼影響自己功體,似乎也不是什麼混毒的手段,吳羽雖說戒心甚重,場面上卻不得不先開口,畢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傢的問題。

  雖說淫蠱已被九轉龍珠壓制得不剩多少,所餘的大部分又已送進瞭邵雪芊體內,但淫蠱本性對男人的影響力總是勝過女人,加上此刻的邵雪芊美目輕飄,蒙茫之間格外誘惑,若這就是邵雪芊的打算,已要忍不住抱她上身後大床盡情享用的自己也不知會著什麼道兒。

  「隻是……隻是一點心意,感謝……感謝吳兄為雪芊所為的……一切……」

  見吳羽竟如此把持得住,邵雪芊眉宇之間隱約透遇一絲訝意失望,纖手輕提酒爵,給吳羽倒瞭一杯,顫著的手送到瞭他面前桌上,幽香混著酒香,房中登時香氣彌漫,令吳羽也不能不接瞭起來,跟邵雪芊輕碰瞭一杯。

  一口飲盡美酒,吳羽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下卻愈發疑惑。這酒滋味頗美,更重要的是酒中什麼也沒摻,純粹的酒香撲入心坎。誘得人心動魂搖,感覺眼前的美婦愈發動人。

  雖說對毒物接觸不多,但吳羽的江湖可不是白走的。下毒的辦法千百種,但隻要小心謹慎,其中絕大多數都是可以避免的。畢竟毒物總有特別的特征,味道、顏色、氣息、重量,總不會與一般物事相當:而且下毒本身也是一門學問,其中最糟糕的辦法,就是將毒下在酒裡,因為酒質純凈,即便毒物本身無色無臭,但摻在酒中便是雜質,必然影響酒本身的氣味,此道中人都會感覺得出來,這等做法除瞭糟蹋好酒外再無效果可言。

  若是混毒的手段,雖說其法千萬,令人防不勝防,可混物成毒聽似高深玄妙,總也是物性相混之後的產物,即便吳羽本身不知混毒之法,但隻要時時戒備,混毒生效之時總會有所征兆,便難免中毒也找得到機會脫離之後再行逼毒,在這方面吳羽還是有些自信的。

  見吳羽一杯飲盡,邵雪芊面色微潤,又是一杯為敬,幾杯下來,瑩白如玉的臉蛋兒已給酒意蒸得嫣紅,加上眉目之間春意蠱然,原先的緊張早已不知最到瞭哪兌去,此刻的邵雪芊被酒意蒸得嬌軀發熱,酡紅美肌上香汗輕吐,不隻體香愈發馥鬱,原先的僵硬也漸漸綴解瞭開來。

  嬌軀軟綿之間,外裳不知不覺已稍稍滑脫開來,輕滑如絲的小衣隨著她的呼吸不住起伏,美得令吳羽食指大動,若非心下還有三分戒備,怕早要抱邵雪芊上床好生玩弄,直到她求饒才歇。

  俗語說酒屬色媒,雖說吳羽早不知和邵雪芊好過瞭幾次,無論是她在床第之間既放蕩又差澀的反應,又或身體在情悠賁張時的本能刺激,吳羽都嘹若指掌瞭,但便不管酒後燈下的她嬌柔嫵媚,嬌軀熟得似可噴出火來,光是這欲語還休、既主動又嬌羞的誘惑,就足以令男人魂為之銷,即便仍有戒備,吳羽仍是忍不住將身子湊瞭過去,嗅著她混著酒香的芬芳。

  好不容易等到吳羽主動過來,邵雪芊暈紅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羞意,隻覺他光隻湊將過來,呼吸間熱氣輕噴在她身上,便令體內潛伏的淫蠱火熱得舒展開來,股間都忍不住不自在起來,就算明知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這感覺仍令邵雪芊有些不安,畢竟她雖被吳羽不知享用過幾回,可那些時候都是被他靈活的手段勾起淫欲,著魔般地被他征服,像現在這般主動獻媚,可還是頭一遭!雖說羞意難免,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仿佛歷歷在目,那刺激竟也壓服下瞭他難免的緊張。

  又倒瞭兩杯酒,本想像方才那般推到他面前,與他輕碰一杯,沒想到纖手才觸到酒杯上頭,還沒來得及施力,吳羽的手已按瞭上來,光隻手指輕觸,便令邵雪芊嬌軀觸電般的一震,若非她武功夠高,本能地收瞭力,怕連酒杯都要碰倒瞭,可不像現在這樣隻是酒芒波動閃耀而已。

  「若夫人真想稱謝,不若賜在下這一杯如何?」嘿嘿一笑,似已擺脫瞭一進來時的戒備謹慎,吳羽一邊說著,一邊在邵雪芊秀嫩柔滑的手上輕撫著,挑逗之意如電般直抵邵雪芊心底。

  雖知這一幕早晚要發生,可當真發生時,卻仍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心底湧現,邵雪芊勉力壓抑那被非禮時的不安,集中精神在手指接觸時的刺激上頭,隻覺得他的動作雖柔,卻似火上加油般,令她體內愈發騷動。

  雖說媚眼輕飛間仍難免羞怯,纖手卻還是怯生生地舉起瞭杯子,嬌柔依順地送到他口邊,微微顫抖的手,令杯中酒波流動,誘人的芳香愈發一吐難收。

  當吳羽一低頭,輕輕吻住瞭杯子,雖說沒有親到自己指間,卻有種比方才被他觸及時更加火熱的感覺直透心湖,仿佛連那杯子都變成瞭自己的手,正被他含在口裡吸吮輕薄著一般。邵雪芋微微咬牙,忍住瞭縮手的沖動,撒手順著他微微的動作漸傾,將酒汁緩緩送入他口中。

  一杯飲盡,邵雪芊卻是沒法縮手,他的手仍輕按著自己腕上,隨即那嘴從杯上緩緩滑瞭過來,帶著幾分酒氣輕輕噴瀉在她掌上,這般親密已足夠羞人,偏偏有瞭酒意之後,邵雪芊的肌膚仿佛毛孔盡開,那混著酒熱的呼吸溫暖地湓入瞭掌內,順著筋脈直透周身,比之任何武功內力都還要來得充滿侵略性,就算那火熱的嘴唇還沒觸及她的肌膚,光隻呼出來的氣息,就已令邵雪芋呼吸加速,嬌軀忍不住緊繃起來,迷亂間甚至有種投入他懷中,任他為所欲為的沖動從腹下湧起。

  就算以往已被他玷污過幾次、就算身體裡面有淫蠱作怪,即便在相邀時早有準備的她,也不由覺得自己未免太過火熱難耐瞭些。邵雪芊美目迷茫,隻覺體內說不出的火熱:心想著這吳羽還真不愧是個淫賊,光隻是和他坐到一席,自己彷佛就像中瞭淫毒般難以自制,而自己的決定做瞭之後,究竟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邵雪芊當真難以想像,或者該說她不太敢去想像吧?

  反正做都已經做瞭,再後悔也沒有用,現在也不容她再有所退縮。邵雪芊微顫的纖手若有似無地向前一送,極輕地在他唇上沾瞭一下,動作雖輕得似無所覺,纖手一震,空杯都掉瞭下來,手上一翻,悄無聲息地接過瞭酒杯,往桌上一放,吳羽刻意抬頭,吐舌輕舐唇皮,這才輕輕地吻上邵雪芊柔若無骨,膩若凝脂的肌膚,還故意讓邵雪芊看到瞭他唇舌同的動作,那刻意擺出的挑逗模樣,令邵雪芊愈發羞赧難當,白玉般的肌膚半因酒氣、半因嬌羞,紅潤得早已薄薄地透出汗來,那模樣簡直就像個熟透的蘋果,隻待被人吞吃得一幹二凈,再留不下什麼果核皮屑。

  雖說吳羽動作同樣極輕柔,彷佛像是一點力氣也不用,但邵雪芊春心已動,纖手與他唇舌接觸之間,好像有股火從他溫柔的口舌間傳遞過來,烘得邵雪芊整個人都熟瞭,原本還留存體內的幾分緊張,頓時被灼得融化,連帶著寒氣的春夜也無法冷卻她體內一絲一毫的需求。

  心中那蠢蠢欲動的情思,比之吳羽所帶來的刺激遇更強烈地誘發著邵雪芊的情欲,她軟軟地癱在椅上,任吳羽輕柔巧妙地吻著她的纖纖玉手,唇舌漸漸向上行去,徒皓腕緩緩爬上。

  當那酥癢火熱的感覺自腕入臂、由臂而肩,漸漸地吻上她脖頸之時,嬌喘著的邵雪芊這才發現,不知不覺之間,自己的外裳早已無聲無息地滑落,那靈巧的唇舌正輕輕噬咬著小衣的結子,一點一點地解除她僅餘的束搏,拉扯之間那火熱彷佛已透入衣內,飽滿的美峰早已隨之蕩漾彈跳起來。

  雖知今夜難免,卻沒想到吳羽才剛施妙手,自己便已如此不支,體內羞意隨欲火狂升,邵雪芊不由得無力地掙瞭一掙,卻是掙不脫吳羽的唇舌,彷佛連力氣都被他溫柔地吸走瞭。

  她不掙還好,一掙之下登時將她的軟弱和盤托出,吳羽微微一笑,早已輕撫在她腰間的另一隻手微一用力,隻聽得邵雪芊一聲嚶哼,嬌軀竟已落入瞭吳羽的懷抱,溫暖舒服得再也掙脫不得。

  羞怯無力地閉上美目,隻覺眼角濕潤,也不知是羞恥於自己如此無力,還是對接下來的淫行期盼難掩,從他身上湧現的體熱,更強烈地烘起邵雪芊身體裡的火,令她舒服棉軟地癱倒在他的懷中,好像所有毛孔都被那火熨開瞭,正貪婪地吸取著那男人的氣息。

  成熟火熱的胴體在他懷中輕扭著,卻非抗拒他的動作,更不逃避他的愛撫,反而是極盡所能地增加兩人接觸的面積,好讓那溫柔的火更強烈、更火熱的讓她減頂,徹徹底底地將最後一絲羞意融化於愛欲之間。

  雖說即便隔著衣裳,也能感覺到他身體的火熱,但久經淫欲的肉體正待與對方水乳交融,怎堪如此阻隔?雖仍羞得不敢睜開眼時,邵雪芊卻發覺不知何時自己的手,已發顫地輕解著他的衣鈕,那般主動雖是羞人,卻是再無抗拒地展現出她火辣辣的需求。

  偏偏吳羽卻隻是任她施為,靈巧的口舌雖已解開瞭小衣的結子,卻隻在小衣外輕撫慢捻,絕無進一步的動作,讓那小衣無力地掛在她身上,偏偏兩人肉體緊緊相貼,讓小衣無法滑落,明明隻是層隔閡卻始終擺脫不瞭。

  若吳羽一急色,索性硬扯掉邵雪芊的小衣,令她徹底赤裸,此刻的邵雪芊根本不想而且也無力抗拒,也隻能既怕又愛地欲迎還拒,半推半就地玉成好事,偏偏這人雖說生性好色,體內的淫蠱更令他對女人的引誘無可抗拒,卻是極好享受雲雨歡愉前的挑逗。

  他一邊摟緊邵雪芊,一邊吻著她裸露的脖頸香肩,享受她的柔軟嫩滑,一邊探手在她身上隔衣愛撫,雖說刺激始終是隔瞭一層,令邵雪芊又愛又恨,卻遇不敢開口向他要求,隻能悶騷地在他懷中輕扭慢搖,無言地渴求著他。

  「哎……求求你……別……別再吊著雪芊瞭……」被他的魔手愛撫得渾身發燙,整個人簡直像是入瞭熔爐,當吳羽的手終於貼到她胸口,隔衣輕捏慢揉著兩點硬挺的蓓蕾時,那強烈的刺激終於令邵雪芊放棄瞭矜持,忍不住呻吟出聲。

  她的胴體這般誘人、她的誘惑這般明顯,偏生吳羽卻還是要迫她開口投降,教她如何能夠忍受?偏偏沾染瞭淫蠱,要害被捏在他手裡,想抗拒都沒得抗拒。

  邵雪芊抱緊瞭他,喘息聲既甜且柔,帶著一絲不甘和滿腹的需要,「求求你……給雪芊吧……」

  「當然好呀!」嘻嘻邪笑著,吳羽魔手一托,令偎緊他懷中的邵雪芊身子一側,小衣登時滑下瞭半邊,一顆登挺高聳的玉峰登時躍出,被吳羽捧在手心,盡情地搓揉把玩起來,那直截瞭當的刺激,無比強烈地勾起瞭邵雪芊的欲火,令她隻能嬌聲哀吟地回應著他非禮的言語,「隻是夫人都快光溜溜瞭,在下卻還很多衣服……請夫人先幫在下寬衣,在下再來為夫人解蠱,如何?」若換瞭先前,即便邵雪芋已被淫欲占有,可身屬姬園遺孀的矜持,仍令她無法忍受這等挑逗言語,怎麼也要硬撐著不投降,最多是讓吳羽大展長才,被動地迎合他的征服:可現在的邵雪芊卻是不同瞭,她微不可見地點瞭點頭,充滿性感誘惑的輕嗯瞭一聲,那般嬌羞迎合的模樣,差點讓吳羽停下瞭手,不敢置信地望著懷中這熱情如火的美婦發愣。

  雖說吳羽收瞭手,可邵雪芊這看似微不可見,實則也不知耗費瞭多力心力的一點頭,卻將她的最後一層防線徹底擊潰。她閉著美目,任臉上濕潤火熱的感覺四庭進走,微手卻發顫地解著吳羽的衣衄,動作雖是稚嫩,其中的心情卻明顯到瞭極點,是以吳羽也不再遲疑,一邊任邵雪芊稚拙地寬解自己的衣裳,一邊口手齊施大展手段,挑逗玩弄著邵雪芊漸漸暴露的完美肉體,還偶爾出言指導邵雪芊的動作,在她又嬌羞畏懼又無法停手的努力之中,終於將吳羽的衣裳給脫去瞭。

  他的衣裳才解,邵雪芊頓覺嬌軀一涼,那最後一層的蔽體小衣,竟比吳羽的裡衣還快到瞭地上,徹底赤裸的邵雪芊隻覺整個人都有種徹底解脫的快活,尤其赤裸裸的肌膚那熱情再也無法掩飾,給吳羽火辣辣的幾下揉弄撰博下來,體內燒得蜒比強烈的火,競似更熟瞭幾唇,加上兩人赤裸相攤,邵雪芊臀腿簡不能避免地鐲著瞭他硬挺的火孰一,那刺激令她又羞又怕,偏生肌膚的敏感,蒸她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粗畏與孰~力,又羞又喜的情感登時餘邵雪芊美得憋火焚身。

  「哎……壞蛋……壞淫賊……」這般羞人話語出口,邵雪芊這才發覺自己已忘瞭形,她的體內滿是火,渴想著發泄那賁張的欲望,渴想著那高潮的到來,可現在她再不必壓抑體內本能的矜持瞭,情欲早已占滿瞭她,便她再想分心,身心卻都已經專註在情欲的快樂上頭,再也難感覺其他。

  迷漾的美目媚眼如絲,微睜一線望著近在咫尺的寢床,想到待會兒要在床上發生的一切,雖說原先已和他不知做瞭幾次,可現在的心態,卻令邵雪芊光想像著都覺無比刺激。

  偏偏吳羽還想撩著她,隻摟著邵雪芊迷人的胴體,坐在椅上大逞手足之欲,修長的玉腿、高挺傲人的美峰,也不知被他的魔手玩弄瞭幾回,身心早被欲火燒得通透,邵雪芊甚至已小瀉瞭一回,可那種淺嘗即止的滿足,卻使得她的空虛更加強烈,芳心隻恨著他怎不把饑渴的自己抱上床去盡情享用。

  該不會……這人想坐在椅上玩瞭自己吧?一思及此,邵雪芊愈發嬌羞難抑,雖說她已有瞭獻身的心理準備,甚至在腦海中想像過這得志的淫賊會怎麼享用自己,想像遇自己被淫賊手段弄得欲仙欲死的浪態,更知道先前他與辛婉怡重逢之時,就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樹林裡玩瞭自己的密友,可對她而言,床上才是搞這等事的地方,至少……也得讓他先給自己一點習慣的時間吧。

  「你……啊……壞蛋淫賊……壞死瞭……搞得雪芊這樣……哎……別……別這樣……」嬌滴滴地在他懷中呻吟著,邵雪芊瞇著美目,現在才佩服自己的先見之明,早把房內的鏡子收瞭起來,這樣被男人把玩得神魂顛倒,被他看瞭還不算什麼,若映到瞭鏡子裡頭,被他迫著自己窺看,才真羞得讓人想死呢!

  就算知道這一開口認輸,自己多半難以翻身,邵雪芊也不管瞭。「求求你……抱雪芊上床……活活的……活活的弄死雪芊吧……唔……千萬別……別在這兒就……就要瞭雪芊……算雪芊拜托你……哎呀……」

  「在椅子上搞不好嗎?在下……會讓夫人很舒服的……比在床上另有一番滋味哦!夫人試試……就明白瞭……」嘴上問的無辜,吳羽卻是一手輕捻邵雪芊那雖呈褐色,仍不減敏感的圓腫蓓蕾,一手探在她濕潤柔膩的股間,在幽谷口外輕揉著那已然冒頭的小蒂,弄得邵雪芊嬌軀陣陣顫抖,美得彷佛就要瀉身,耳朵被他輕呼的熱氣烘得暖暖的,差點忍不住要開口同意他的要求。

  「不……椅子上……不行……至少……現在不行……啊……好……好癢……哎……別……那樣子……嗚……雪芊連……連話都說不清楚瞭……哎……好棒……」被他魔手擺佈得神魂顛倒,即便邵雪芊早知今夜要被這淫賊徹底征服,仍是承受不住這般刺激,若非身屬俠女的最後一點點矜持,怕早要開口投降。

  「求求你……哎……至少……至少讓雪芊到……到床上去……唔……雪芊早知道……早知道你很厲害瞭……可是……哎……先到床上……別的……別的地方……唔……以後……以後再試吧……嗚……日子……日子還長著呢……別這般急……啊……」

  「有夫人這般美色相誘,教人如何不急?」聽邵雪芊說的可憐,偏又呻吟得真情流露,吳羽這才稍稍放心。他一邊加緊逗弄邵雪芊的胴體,一邊小心翼翼地調整著手法,讓邵雪芊流連在將近瀉身的滋味中,卻是遲遲不能到達頂點,那快感的折磨,令她又快樂又難過,令嘗過高潮滋味的邵雪芊苦得難以自拔,「若夫人這般舍身相誘,在下還坐懷不亂,夫人才要傷心吧?」

  「你……哎……這麼說……真是……」聽吳羽直接說自己主動誘惑於他,邵雪芊雖難免羞恥嗔怒,可他也同樣地贊自己充滿魅力,身屬女人哪裡會為瞭這種事生氣呢?

  感受著他胯下淫物的雄風昂昂,邵雪芊美得渾身酥軟:心知接下來自己就要沒頂於以往所不恥的淫欲深淵,她卻已再無反顧,俯身在吳羽胸口輕吻瞭幾口,濕漉漉的香唾沾的他胸口一片光。

  「既然……既然雪芊都……都這麼不顧羞恥瞭,你……你怎麼還能忍著……不帶雪芊上床……讓……讓雪芊舒服痛快……唔……一整個晚上……」

  沒想到邵雪芊不但不怒,反而任由本能操控,連這等誘人的求懇話語都說瞭出來,跟以前那即便淫欲高燃,仍死撐著絕不求饒、絕不主動的模樣簡直判若兩人。

  吳羽雖覺有異,但懷中的美嬌如此火熱,身為男人又豈能棄之於不顧?他抱起瞭邵雪芊,向前一倒便滾到瞭床上:「夫人既然這麼說……在下就來……讓夫人知道……以往夫人顧著俠女矜持、不肯放浪的日子,都是白活瞭……」「嗯?啊……」沒想到他說來就來,當嬌軀滾倒床上的時候,自然就沒辦法跟他挨得那般緊瞭,失去瞭男人的愛撫,邵雪芊不由失望地嗯瞭一聲,隻是那聲嗯還在喉頭,整個人已仰躺床上,雙足被吳羽握在手中,修長的玉腿早被強行分開,露出瞭中間那豐潤盛紅的幽谷,隨即吳羽整個人壓瞭上來,饑渴的幽谷登時被火熱猛地充實,強烈磨擦的刺激滋味,舒服得讓邵雪芊纖腰一弓,玉腿本能地勾住瞭男人的腰一壓,好讓那已突破門口的火熱,能夠更深切地攻入她的體內。

  「好夫人……這麼浪的……都忍不住瞭啊?」把玩瞭邵雪芊這麼久,弄得邵雪芊無比難受,其實吳羽自己也硬得快要爆瞭,是以才一抱邵雪芊上床,便不再多加挑逗拂拭,一提好架勢便插入瞭她,而那濕潤的幽谷也正甜美地等待著他的攻勢,才一進去便充分地感受到瞭她的需要,那幽谷不隻濕潤,甚至還有種本能的吸力,將他的硬挺一點一點地吸進去,令吳羽不由得又調笑起來。

  「哎……等瞭……等瞭你那麼久……從一開始就……自然會……自然會這樣瞭……」聽吳羽這般調弄自己,邵雪芊不由一醒,隻是體內的欲火燒得太過強烈,早烘得她頭昏眼花,再不能保持一向的冷靜。

  尤其那正款款深入幽谷的肉棒在火燙的摩挲之間,美得邵雪芊不由口幹舌燥,被充實的部位美得無可言喻,磨擦之間舒服得彷佛就要被他撐裂,飽滿得再也容不下其他。幽谷口處的充實,卻更顯得內裡還未被觸及的地方空虛難忍,這般刺激之下,再羞人的言語也本能地吐出櫻唇。

  何況今夜的邵雪芊比以往更要敏感,還沒忍到吳羽對她大施手段,腦中已無比迷亂地想像著會被他如何如何,那混亂的思緒,雖使得邵雪芊緊張難抑,可誠實的身體卻也徹底反應瞭心中所想。

  在吳羽的善加挑誘之下,更是濕得難以想像,落在床下的衣物早已沾滿瞭水濕,透出無比誘惑的香氣,更不要說此刻已被他插入,暢美到隻剩下肉欲的渴求,其餘早不知消失到瞭何處。

  「既然夫人這般想要……在下自然得戮力以赴,好滿足饑渴的夫人瞭……」

  俯下身去,輕輕噬咬著邵雪芊誘人峰巒頂端那腫脹的蓓蕾。雖說邵雪芊自己對那那處難返少女粉嫩的深褐色澤頗有憾意,可那蓓蕾激情時的敏感,卻絲毫不弱於少女之時,更不用說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微帶褐黑的點輟,看似使得邵雪芊胴體沒有那般完美,卻一方面展露著她身心的成孰,一方面更使得她完美的身心暴露出讓淫賊可以下手的缺口,比之所謂的完美女體,更能誘發男人蹂躪的本性沖動。

  峰巒間強烈的刺激,令邵雪芊不由輕吟出聲,他的言語更使得她淫欲如蛇般抬首昂然,尤其幽谷裡強烈的感覺,讓她無法掩籪地我琨,自己正被男人快樂地幹著:

  那心理上的刺激,使得邵雪芊愈發美得忘形,一邊玉腿環上他的腰,拚命將他向自己壓近,好讓那肉棒在幽谷中更加深入,徹底地暴露出她的需求,一還嬌滴滴地呻吟起來:「壞……哎……明知道……明知道雪芊是被……是被你的淫蠱害成這樣……哎……唔……好美……還要……還要這樣欺負雪芊……嗚……雪芊不依啊……你壞死瞭……」

  「喔……若夫人不想被欺負,在下自然……唔……」

  還想刻意調笑她幾句,吳羽一句話還沒說完,邵雪芊已玉手輕伸,堵住瞭他的嘴,嬌聲輕吟著。

  「別……哎……你這壞人……唔……光曉得欺負雪芊……嗯……算雪芊輸給你瞭……你這淫賊啊……想……想要雪芊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你那……那大東西都已徑……已經幹瞭雪芋瞭……何必……哎……何必還說這括……雪芊都……都這麼濕瞭……裡面想你想的要命……你……你就痛快點……讓雪芊……欲仙欲死一晚上吧……」

  她都已經這麼說,還能夠撐持不大展淫威就不是男人。吳羽嘿嘿一笑,也不打括,隻唧住瞭邵雪芊玉手輕輕舐著,輕咬慢吮之間,弄得邵雪芊魂為之銷,雖說被他吻著的不過是手而已,可配合上他款款漸入的肉棒,還有雙手在身上的盡情撰玩,邵雪芊隻覺整個人都化成瞭火,隨著他的手不住延燒,嬌軀嬌動之間,將他愈迎愈入,隻置一虞虞的饑渴空虛,都被他深深切切地滿足瞭,偏生愈是滿足,袒鰒愈有棰想要被充實的空虛彥生,迫得她隻能抬臀扭腰,需求無比。

  感覺到身下的邵雪芊淫欲極旺,簡直就跟常年自己淫蠱最盛之時差不瞭好多,吳羽淡淡一笑,放開瞭邵雪芊含羞的手,卻緊接著輕咬住她噴張的蓓蕾,舌頭吐、磨、旋、舐,勾得原已欲火焚身的邵雪芋愈發不堪。

  她嬌滴滴地呻吟著,嬌軀水蛇般纏緊瞭身上的他,幽谷裡愈來愈濕潤,好讓那肉棒愈來愈深入,身體內的快樂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向他徹徹底底地獻出。

  「壞……哎……壞蛋……求求你……嗯……好棒……啊……給……給雪芊……嗯……更……更深一點……更……更裡面一點……哎……別……別光在那兌磨……唔……好……好麻好癢……壞……壞蛋……害死雪芊瞭……嗯……」

  雖說這等淫浪言語之前未出過口,光隻在腦中想著就已令邵雪芊羞得極想鉆進洞裡去,可給吳羽弄得這般暢快,彷佛吃瞭人參果般,每個毛孔都噴吐著歡樂,沒叫出這般本能的淫語,真是難以將她的快樂宣泄於萬一。

  「嗯……好棒……你……哎……幹死……幹死雪芊瞭……這麼厲害的……好……好深……啊……」更何況這般淫言浪語,最難的隻是第一句,當第一個字自櫻唇中吐出之時,邵雪芊雖是羞不可抑,卻也覺得痛快至極,接下來的話竟是連珠炮般吐出,愈吐愈疾、愈吐愈甜,到後面美得再也不可能壓抑住。

  「哎……好……好棒……又大又硬……還……還很深……入……入到雪芊最……啊……最裡頭瞭……那麼硬的寶貝……頂……頂得雪芊好舒服……啊……別……別離開那兒……就……唔……就是那裡……哎……用……用力一點……唔……你……啊……頂到……頂到雪芊穴心裡瞭……好……好癢好酸……好麻……哎……就……就是那樣……啊……」

  感覺肉棒已頂到邵雪芊嬌嫩迷人的花心,敏感的肉棒頂端被那柔軔的嫩肉團團包裹,桓幢酥麻快感直透入心,美得仿佛就要最上雲端,饒是吳羽床第經驗豐富無匹,又被淫蠱磨練過,堪稱身經百戰,一時間竟也差點難抵這快感。

  他稍稍收斂欲火,暗逼銷魂秘術,肉棒宛如活瞭過來一般,對著那嬌嫩花心百般挑逗,或鉆或啄、時旋時磨、連咬帶吮、若即若離之間,讓邵雪芊登上瞭高潮的巔峰,在他身下婉轉嬌啼,哀怨呻吟,將體內狂烈無比的痛快盡情叫出瞭口。

  「啊……你……壞……壞蛋……唔……好人……好人兄……你的寶貝……唔……好燙……好熟……好會磨……嗯……磨得雪芊……哎……好舒服……怎麼會……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啊……那……那裡……別……別那麼用力……唔……臺……啊……臺壞掉……哎……可是……嗯……別……別放過瞭……嗯……好癢……好酸……哎呀……好捧……嗯……好人兒……求求你……哎……別……再……再用力一點……讓……讓雪芊丟身子……唔……好美……那裡……被你頂得……唔……要破掉瞭……哎……可是……嗯……就這樣……好人兒……再……再用力點……讓……讓雪芊瀉……唔……好美……雪芊好舒服……」

  「好夫人哪……你是想要被在下玩壞掉……還是要在下先放過你……說清楚點好嗎?」聽邵雪芊叫得銷魂無比,感覺懷的她已浪成瞭一灘水,正隨著自己的動作搖扭蕩漾,每寸肌膚都噴吐著誘人的欲氛。

  以往交合之時雖也快活,可有所矜持的邵雪芊總嫌不夠投入,這可是她頭一回這般徹底沉迷的,吳羽雖是愛她如此嫵媚妖冶的浪態,卻是本能地出言挑逗,再也停不下來。

  「哎……壞蛋……你……你討厭啦……嗯……可是又……」聽他說得這般羞人,邵雪芊的矜持迥光返照般湧回身上,卻是隨即便被狂揚的欲火所吞噬。她摟緊瞭身上的他,再也不管身上的他是自己愛恨難分的淫賊,不管自己俠女和姬園遺孀的身分,此刻的邵雪芋早不是那冷若冰雪的冷月仙姑,而是個被欲望完全占領的女人,正盡力伸展著自己,去迎合承受男人的勇猛,好在那飄飄欲仙之中徹底崩潰,「你……哎……把……把雪芊弄死吧……雪芊要……要被你活活搞死……徹徹底底的爽一回……」

  「真的嗎?那……在下究竟是壞蛋一個,還是夫人的好人兒呢?」邪邪一笑,吳羽刻意暫停肉棒的動作,隻在那花心庭輕輕頂挺,勾得邵雪芊心軟身顫,不爭氣地又瀉瞭一回。

  「哎……還……還這樣……別……你……啊……」被吳羽花招百出的手段擺佈得神魂顛倒,就算他真是恨之入骨的淫賊,那恨意也早拋到瞭九霄雲外,何況先前解明嫣的話還在耳邊,甚至連邵雪芊自己都不知道,今夜的她究竟是為瞭什麼要享受那無此的銷魂?

  嬌軀火辣辣地摟緊瞭他,邵雪芊隻覺胸口被他擠得連氣都快透不出來,可那滿腔言話卻自動噴出:「想……想怎樣玩雪芊……就玩吧……今晚……唔……讓……讓雪芊變成個真正的女人……莫正享受遇人生樂趣……別……別對雪芊松手……啊……」

  最後一個字才剛吐出,邵雪芊隻覺下體一痛,一聲嬌吟不由自主地吐出。就在她婉轉哀求,將滿腹的需求向他傾吐的當兒,吳羽又一陣廝磨,磨得邵雪芊精關一瀉,一波甜蜜的陰精登時湧出,瀉身的快樂還未整個占有她,吳羽竟重重一突:那肉棒狠狠一頂,沖破邵雪芊花心,強硬地突道瞭邵雪芊子宮之中,沖得邵雪芊剛瀉的陰精,競有一絲又倒流回子宮內。

  子宮之內原就是女體最為柔嫩之所,情欲如焚之隙,女體的敏感愈發倍增,被吳羽這般強行侵犯,邵雪芊隻覺一股難以想像的疼痛從體內最深處傳來,簡直可說與破瓜之夜的痛苦差距不大:偏偏那極端的疼痛之中,又有種極端的快樂傳來,仿佛那處被肉棒廝磨之間,這般快便產生瞭快樂的滋味,極痛混著極快,那種感覺簡直讓邵雪芊無法分辨,隻能嬌滴滴地摟緊瞭身上的男人,嬌喘無力地承受著他的動作,任那迷亂的滋味在體內盡情流動,殛得她每寸神經都慌亂起來。

  別說破瓜之事已久,連子女都生瞭,邵雪芊哪裡想得到,自己竟然還有碰上這等痛楚的時候?偏偏那感覺痛得極端也美得極端,痛快混雜一處,很快就讓她自己都分不出來,好像裡面每疼上一點,滿溢體內的快樂也多上瞭一些。

  她隻能抱緊男人嬌喘籲籲,任不知是喜是悲的淚水在臉上奔流,全心都集中在那被侵犯的末端,感受著肉棒的頂挺磨擦,再也管不瞭其他。

  其實也是邵雪芊自己的問題,先前她雖與吳羽交歡過不知多少回,可心中的矜持總令她無法全心投入,吳羽下手自然也沒敢這般重,換瞭早嘗過這等滋味的辛婉怡,自然就知道那痛雖不像破瓜般一生隻有一次,而是次次都難免,可極痛之中的快樂,卻比先前愈發強烈百倍:偏偏她知邵雪芊羞赧,難以全心投入,又以為那是自己幽谷與身段一般生的嬌小,才會這般容易被吳羽刺穿,哪裡想像得到吳羽的天賦異稟?自然就不會對邵雪芊警告,才讓邵雪芊一時難以適應。

  痛,那痛真的是痛到瞭極點,尤其吳羽才剛攻陷邵雪芊胴體的最深處,即便極力放小瞭動作,那充滿生命力的微微顫抖,都牽動瞭邵雪芊滿心的感覺。她噬咬著纖指,才能忍住要他退出去的沖動,酡紅的肌膚與微顫的胴體,都在在展現出她雖苦於疼痛,卻還迷戀著不肯抉擇。

  「會疼嗎,夫人?要不要在下先……退出去?」感覺得出身下邵雪芊的慌亂,吳羽不由得有些心軟,畢竟邵雪芋與辛婉怡不同,可還沒對自己那樣愛煞,也不好對她幹得太過火。

  「別……別退……」本來還有些難以決定,吳羽這句體貼的話語入耳,反讓邵雪芊下定瞭決心。像她這般成熟的女體還如此難以承受,身段嬌小的辛婉怡想必更苦,可這閨中密友對吳羽隻有更為依戀,想必這苦楚之後,還有其他的可能:何況若真是傷體疼痛,對清白已已污的她而言,何嘗不是老天爺降給她的懲罰?

  帶著些許的自暴自棄,邵雪芊貼緊瞭他,柔弱無力的呻吟直透心坎:「就……就這樣……繼續玩弄雪芊的身子……讓……嗚……讓雪芊……徹底變成……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

  聽邵雪芊這麼說,吳羽這才輕輕頂動起來,同時更落足瞭力氣,在邵雪芊柔嫩酡紅的各個敏感地帶大展所長,誘得邵雪芊淫火高升,整個人都化成瞭火,此刻她便想退縮,也已無能為力。

  何況在吳羽的努力之下,邵雪芊所身受的滋味更加令她難以退縮,強烈的痛苦也不知是麻木還是消退瞭,竟混在強烈的快樂之中洗禮邵雪芊周身,每寸肌膚都美得顫抖起來。

  「哎……好棒……嗯……好人……好人兒……雪芊的好人……你……哎……真厲害……好……好會幹……幹得雪芊……丟瞭一回又一回……唔……好美……這寶貝兒……真讓雪芊愛死瞭……」

  不知何時呻吟又起,邵雪芊隻覺得現在自己的快樂比之剛才又更強烈瞭,她瀉得上氣不接下氣,隻覺盡潰的精關中陰精不住傾吐,就算對方沒用上采補淫技,她的陰精也前仆後繼地向肉棒沖去,主動地要獻出所有,美得真令她想像不到,「哎……再……再用力……嗯……雪芊丟得……丟得好舒服……啊……再……再來……雪芊要死瞭……」

  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一次又一次的傾泄,邵雪芊隻置自己的靈魂已離體飄飛,在那仙境之中飛翔遨遊,這才叫真正的欲仙欲死,才叫真正的飄飄欲仙。

  她痛切無比地感受到以往的自己都白活瞭,怪不得那霓裳子寧可拚著淫蕩之名,也要做個以采補為功的蕩婦,這蕩婦的快樂實在不是她所能想像的啊!她美得眼淚不住奪眶而出,癱在他懷中嬌媚呻吟,聲聲都是感謝。

  「哎……好棒……好人兒……就……就這樣幹……幹死雪芊……雪芊好……好愛你……啊……這……這麼厲害……讓雪芊真的……真的登仙瞭……唔……好美……美得雪芊都……都要昏瞭……好人兒……哎……就這麼玩……玩得雪芊欲仙欲死……唔……等……等雪芊泄光之後……再……再把你的東西射過來……雪芊要徹徹底底的……變成你的女人……再也……再也離不開你瞭……啊……」

  在快樂的呻吟聲中,邵雪芊終於如願以償,迷茫到再也感受不著身外之物的感官,終於等到瞭吳羽那快樂的巔峰。當吳羽終於身子一顫,將火熱的陽精盡情傾吐在邵雪芊的子宮之中時,快美到極點的邵雪芊死命地摟緊瞭他,茫然的芳心隻覺兩人徹底融到瞭一處。

  至於自己會不會懷孕、之後會有什麼後果,這些她都不管瞭,她隻熱切地想要再捉住這美妙的滋味,在自己的體內留下快樂的痕跡,徹徹底底地享受到身為一個女人所能感覺得到的欲望的極限,再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