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邵雪芊如此哀吟,撫在她身上的兩雙手微微一窒,顯然無論是辛婉怡或段翎,對她這般徹底的降服都有些措手不及之感。辛婉怡猶可,畢竟兩女肉體廝磨之間,她早已知道邵雪芊早被體內的情欲燒化,再經不得如此挑逗:但段翎當年隻見到這新婚女子寶相莊嚴的模樣,之後被威天盟追殺,更是不可能有好臉色看,即便他早知道那淫蠱威力萬千,前幾夜又看得邵雪芊被辛婉怡逗得欲火焚身,但眼看這女子如此嬌柔無力地向欲焰投降,模樣冷艷間令他也不由心生感慨。
若邵雪芊隻是向辛婉怡投降也就罷瞭,可在淫蠱與辛婉怡的雙重挑誘下,邵雪芊的肌膚已變得如少女般敏感,必然分得出段翎和辛婉怡的手掌差別,更不要說此刻被兩雙手同時玩弄,將那傲挺美峰揉弄把玩,不再掩藏淫欲念頭的手段,與女子間彼此撫慰的嬌柔恰成反比,邵雪芊會分不出是自己才具有鬼,可她卻依然嬌媚無倫地向自己投降,令他思緒萬千,差點多愁善感起來。
隻是邵雪芊原就是絕色美女,即便原本寶相莊嚴、猶若下凡觀音的端莊神態,也難掩那誘人身段與天姿國色於萬一。現下的她一絲不掛地在自己手下婉轉呻吟,櫻唇吐的是火,嬌軀抖出的也是火,又兼手是被縛、目不視物,說有多脆弱就有多脆弱,再沒有辦法反抗瞭。
如此完美的胴體就在自己眼前欲火如焚,身為男人豈可將她放過?即便是那看來微帶深褐,沒那麼完美的兩點乳蕾,顫抖間反而更為她的美麗增添瞭惹人褻玩的空隙,不至於讓人不敢下手破壞她的完美。
「哎……」雖是目不視物,但感覺那柔軟纖細、屬於辛婉怡的玉手溫柔嬌顫地滑到自己臀下,也不知墊瞭是被子還是枕頭,令自己不由自主地抬高身子、玉腿輕分,那珍秘的私處已再難掩飾,幽谷中的汁液都流瞭出來。
羞不可抑的邵雪芊也知必是段翎給瞭辛婉怡什麼指示,顯然他已不滿是於隻是手上動作,那淫褻的肉棒已將攻入自己柔弱的胴體。那打從子宮裡升起的期待,令邵雪芊不由緊張起來,欲火卻更旺得難以收拾,美乳顫抖彈跳之間,竟不由有些喘不過氣來。
雖說是自己主動投降,但事到臨頭,邵雪芊卻不由有點兒退縮,尤其她雖被擺佈得欲火焚身、無法自拔,卻沒有到高潮泄身的程度。若到瞭那時自己酥軟得沒有半點力氣,被這淫賊恃強占有蹂躪也是無計可施,偏偏卻是現在……她也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身子竟有點冷瞭。
隻是這神態莊嚴、宛若仙子下凡的美婦,此刻已是段翎手中的俎上肉,他豈會讓邵雪芊有清醒的機會?
隻聽得邵雪芊一聲嬌吟,嬌軀無法自拔地弓起,他在乳上玩弄的手械丶喲罅肆ζト嗥捏之間,雖有些微微的痛,但在滿腹的欲火映襯之下,那痛卻顯得如此美妙,令邵雪芊嬌吟呼痛之間,卻更期盼著接下來的雲雨瘋狂,這種無法形容的感覺,讓邵雪芊差點昏瞭過去。
昏茫之間,一股灼熱的觸感突地從股間湧上,邵雪芊不由嬌軀一震,櫻唇微張間卻是叫不出來瞭。那觸感她也不是沒有嘗過,隻是先前姬園帶來的感覺遠沒有現在這般強烈滾燙,更不用說她也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情欲高熾,肌膚的感覺濕膩中愈發敏銳。
尤其段翎也真不是這般好相與的,他的肉棒雖已是箭在弦上,卻是始終不發,隻用那灼熱的部位,在她股間輕輕廝磨,用那火燙輕薄著她,甚至還輕輕蘸上邵雪芊熱情的流泄,似有若無地輕薄幽谷,令她愈發顫抖難休。
「嗚……」知道很快的他就要占有自己,用那肉棒令自己背叛亡夫,邵雪芊一邊羞恥畏懼,卻也一邊心花怒放。
辛婉怡帶來的滋味已如此強烈,段翎浸淫此道許久,功夫隻強不弱,何況她也見過被段翎淫辱的女子,十有八九都恨不上他,若非床第淫功高明到不可思議,如何能使女子在受辱的悲苦之中,仍然對他怨恨不起?
她顫著身子,用最為敏感的玉腿內側,去承受、感覺著他的形狀、他的火熱,子宮裡那渴望的需求,也呼應著他的侵犯,正火熱地燒灼著她的身心。
努力不去想背叛亡夫的罪惡感,不去想自己即將面對的是淫賊的蹂躪,邵雪芊專心在性愛的快樂上頭,而她的努力也很快就有瞭成效。那在子宮中的渴望,驅策著她的胴體更加親密地接受他的愛撫,雪臀輕挺之間,把她的需求表露無遺。
很快邵雪芊就發現,欲火已超出瞭自己的控制,現在就算她還懷念姬園、還想要抗拒,也為時已晚,已被誘發情欲的肉體再也無能為力瞭。
連邵雪芊都知道這一點,正和她親密廝磨的段翎和辛婉怡哪會不知?就在邵雪芊被體內烈火燒得不住嬌吟之時,辛婉怡那甜甜的唇又已覆瞭上來,饑渴地與邵雪芊香唾交纏、香舌卷吸,同時正貼在股間的肉棒,也對她的幽谷發起瞭攻勢,順著她的濕潤,一點一點地攻瞭進去。
就算目不視物,又被擺佈得欲火焚身,邵雪芊仍有著最起碼的一點靈識。她也知道現下之所以如此,是段翎留給自己的最後一絲顏面,讓她在辛婉怡的甜吻下,昏昏茫茫、恍恍惚惚地被占有,這樣子總比在自己情欲正濃的時刻,聽他在耳邊明說是這淫賊正要占有她的胴體,迫得她在欲火高燃之時,即便還有一絲的不甘願,也隻有乖乖臣服在他胯下,任他為所欲為的分兒。
隻是邵雪芊不明白,照說對淫賊而言,侵犯俠女圖的不隻是肉體的歡愉,更大部分的是精神上的勝利,愈能摧折俠女的自尊與矜持,讓高傲冷艷的俠女被迫展露出淫蕩愛欲的一面,不隻貞潔被污,連芳心也崩潰在他的攻勢之下。
況且段翎不隻是個淫賊,更是被自己先夫重傷,隻得迫入崖下的仇傢,如何將自己奸淫污辱,甚至什麼淫邪手段都用上,務必令自己身心徹底崩潰屈服,再也沒臉見人才是他該有的手段。可現在這樣,還想為自己保留最後一塊遮羞佈,究竟是怎麼回事?
雖說心中仍有疑慮,但現在的邵雪芊卻已無法保持理智,專心去思索著這問題瞭。那肉棒已兵臨城下,幽谷都已感受到它的火熱,既羞恥又渴望的迫切,已令邵雪芊全然無法自主。
淫欲的手段是激烈的,正等著將她生吞活剝,索性放松瞭自己的邵雪芊隻覺那肉棒是如此可愛。她分開瞭玉腿,幽谷輕輕地吻著肉棒的頂端,無言而甜蜜地潤澤著它,期盼著那熱切的侵犯。
終於,那肉棒逆流而上,緩緩擠瞭進來,當肉棒終於頂入第一次被其他男人碰觸的幽谷時,邵雪芊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著,幽谷卻再沒有一點抗拒,馴服柔媚地敞瞭開來,任得那肉棒緩緩頂入。火燙的肉欲刺激,登時令邵雪芊身心俱酥,差點沒被這一頂就高潮瞭。
原來……這就是段翎的厲害,雖說他隻是頂端突瞭進來,不過隻將幽谷口處占瞭,邵雪芊卻己深深體會到,為何辛婉怡會愛他至此,甚至不惜與自己這閨中密友沖突。
先不要說他把玩女人的高明功夫,隻要是女人就不能不臣服在他的魔手之下,光這肉棒的粗壯火熱,便充滿瞭令女人臣服的魅力。僅是頂端突入,邵雪芊已覺幽谷裡整個抽緊起來,既盼望著、又害怕著接下來的種種,那種刺激令她神魂顛倒,輕拱起纖腰將它吸入,不自覺地沉溺在被男人征服的快感之中。
雖知邵雪芊已被淫蠱浸染,且在辛婉怡的努力之下,邵雪芊那情欲的本能早被喚醒,自己對她下手隻是完成征服她的最後一個步驟,但親身侵犯她時,段翎仍不由在心中贊瞭一句:這女人真是絕頂的尤物!不隻原本寶相莊嚴、端莊高貴的神態儀表,和現在欲火焚身,隻渴望男人滿是的巨大反差,就連這幽谷都如此甜美、饑渴地吸吮著入侵者,侵犯她的感覺真美到無可言喻。
也不知邵雪芊原本就是廳堂的貴婦、房內的蕩婦,這般的床第尤物,才令得姬園夜夜春宵,壯年便即身亡:還是說她本能的淫蕩一直被深深埋藏著,就連姬園都不會嘗到這般美味,直到落入自己的手中,才令她徹底解放,讓體內的欲望操控著她成為最能滿是男人的尤物?
段翎一邊在心中胡思亂想著,一邊將肉棒緩緩推入,一面享受著她的柔軟緊實,連夾帶吸的酥麻快樂:一面輕巧廝磨,挑弄著這美婦那蕩漾的春心,還沒進得一半,邵雪芊的嬌喘已似泄瞭身子一般急促。
雖知段翎的床上功夫高明,否則也不會這麼輕易就讓辛婉怡從嬌羞處子變成誘人淫娃,甚至讓自己都沉醉難返,但此刻親身嘗試,邵雪芊方知辛婉怡所承受的,究竟是什麼樣的滋味。
他是如此粗大,把她整個人都脹滿瞭,仿佛每一步深入,都將她體內的空氣擠出一些,偏偏那種似要窒息的滋味,卻是如此令人迷亂,邵雪芊隻覺自己漸漸顛狂起來,陰精仿佛就要快樂地噴泄。
無論如何也不要這麼快就輸瞭!就算不是爭著對淫賊的一口氣,邵雪芊迷茫之間,也不想這麼快就結束瞭,尤其他不隻肉棒厲害,玩弄美峰的手段更是一絕,邵雪芊隻覺自己的傲挺美乳,在他的把弄下灼熱瞭幾十倍,像是有火從那兒燒進來,別說姬園沒有這等手段,就連辛婉怡也要輸他好幾籌!
如此多管齊下的攻勢,令邵雪芊體內猶若野火燎原,如果沒有辛婉怡覆著自己櫻唇的氣息暗度,一口一口地讓她有喘息的空間,邵雪芊甚至不知自己是不隨時都會閉氣暈厥過去。
光隻這樣的刺激已是如此強烈,偏偏段翎的攻勢不隻於此。心慌意亂間邵雪芊隻覺幽谷中的肉棒愈入愈深、愈入愈火熱,逐步逐步地撫平瞭自己的緊張,蹂躪瞭自己的貞潔。
當他緩緩而入,那火燙的頂端終於吻上瞭花心,幽谷似都被他的火熱所燒化,潤滑濕濡之間性愛極美的滋味,酥麻得讓邵雪芊錯覺自己就要泄身的時候,她才發覺,他竟還有一段留在外頭呢!
還沒全根盡入,已是如此美妙,邵雪芊隻覺自己幾近被他整個脹滿,舒服到無法想像,即便感受得到花心那酥麻酸軟的吮吸滋味,恍恍惚惚間知道這淫賊正采補著自己,也已無法動念抗拒,她不由癡想著,若被他整個進來,嬌柔的女體也不知能不保得性命?
可一想到剛到這兒的第一天,在自己昏昏沉沉中,見到兩人攜手從外回來,那時辛婉怡滿面甜蜜,腳步間卻步履維艱,便是處女破身也不過如此,想來那便是這人全根盡入的後果瞭。知道已逃不掉,她不由期待起來。
隻是邵雪芊雖滿心期待,可胴體卻已撐持不住,便是淫蠱沾身,將她的身子改造成瞭極端渴望肉欲的胴體,終究是第一次碰到這等高度的刺激,邵雪芊隻覺花心一陣微痛,他采補的感覺愈來愈強烈,無比的酥麻猶似蟲行蟻走,令邵雪芊不隻下體,連身子內外都似被欲念占滿瞭。
他甚至還沒開始抽送,那酥麻的滋味已令她無法忍耐,即便四肢被縛,身子仍不住向他湊過去,幽谷更是火熱甜蜜地吮吸著肉棒,癡迷甜蜜的唇畔甜笑,再沒半點落凡仙子的高貴樣兒。
「唔……」花心處傳來的感覺如此甜蜜火辣,邵雪芊雖覺被那般巨物占有的幽谷,頗有一點處女破身時的苦楚,但樂趣卻愈來愈多、愈來愈強烈,在身子與他的廝磨纏綿之間,終究還是她先承受不住,在一聲嬌甜柔媚的呻吟之中,邵雪芊終於高潮瞭,迷糊之間隻覺自己泄出的陰精,仍是逃不過他的采擷。
她快樂地癱軟下來,隻在那終於長驅直入、火辣辣的陽精甜蜜地燒灼著子宮嫩肉之時,才不由得開口嬌聲喘息起來,芳心卻隱隱知道,這絕不是結束,而隻是剛開始而已……
身子仍在迷迷茫茫中飄浮,嬌軀汗濕猶如剛從水中冒出頭來的出水芙蓉,邵雪芊漸漸從高潮那仿佛整個人都沖上九霄的美妙中轉醒,感覺那火熱的餘韻還在體內盤旋,卻不敢稍動一下,生怕被身旁的兩人知道自己已然醒轉。若非他倆似也還迷亂在方才的美妙之中,早該發覺瞭。
也難怪邵雪芊不敢面對現實,畢竟她原本是棲蘭山莊的主母,姬園死後姬平意未歸,她便是棲蘭山莊的主事人,就在威天盟中也是首要領袖,即便棲蘭山莊的威名已不若姬園在世之時,「冷月仙姑」仍是一等一的武林俠女。
沒想到不過月餘光景,不隻山莊被滅,甚至連敵人是誰都還不知道,就連自己都赤裸裸地變成瞭段翎這淫賊的床上玩物,性愛之間她猶未將心思放在那迷亂顛狂之中,可清醒過來後,卻再沒有勇氣面對自己,更不要說才剛占有瞭她貞潔胴體的段翎。
尤其當年便是威天盟傾巢而出,將段翎逼落崖下,也因此真定瞭威天盟的不朽盛名,沒想到時移事易,今日自己竟淪落到必須對這淫賊百般獻媚的地步,偏偏身子已污,又在方才的雲雨之間嘗到瞭想也想不到的快樂,邵雪芊自知自己絕沒辦法如以往一般的神情面對此人。
偏偏她還得對他虛以委蛇,好讓段翎在自己面對強敵時出力,那般心情上的劇烈反差,可不是僅僅一場神魂顛倒的翻雲覆雨可以彌補,邵雪芊竟不由有些感謝身上的束縛,讓她不用清醒地面對身上兩人。
眼睛閉著卻也是有利有弊,雖說免瞭邵雪芊面對段翎的尷尬,但剛高潮過的肌膚格外敏感,那曼妙的餘韻在身上纏綿不去,尤其幽谷中的感覺更是綿密難止,子宮到現在還似被他的陽精熨燙著,不由有種意猶未盡的念頭,即便她努力不去想這等事,仍是難以抹滅,欲哭無淚的邵雪芊知道自己完瞭,接下來隻希望這淫賊能滿是於自己的肉體,至少保得女兒的貞潔身子。
「你啊……還真的很舒服呢……」正當邵雪芊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才好時,辛婉怡的聲音已柔柔地響瞭起來,柔軟一如往昔,卻多瞭一絲酸味。也幸虧辛婉怡及時動手,一邊輕拭著邵雪芊嬌軀,一邊緩緩地將段翎推離她的身子,否則邵雪芊也真不知自己是不還裝得下去?
「把雪芊……搞成瞭這樣子……也不知道,她之後會怎麼怨怪婉怡?哎……也真不知婉恰是中瞭什麼邪,竟然會幫你計算於她……該是婉怡前輩子欠你的……你……可別……可別太欺負雪芊瞭,她可是……可是禁不得你……」
「放心吧……」知道辛婉怡表面上是關心邵雪芊,實際上的心思卻有一半是在吃醋,雖說無論武林人物或官宦富貴人傢,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但畢竟沒有一個女人會喜歡看到自己的丈夫與別的女人翻雲覆雨的,即便怎麼愛煞這男人、即便這女人是自己多親密的密友都不行。
隻是這回的狀況不同,邵雪芊體內愈益賁張的淫蠱之威,亟待男人將之撲滅,她饑渴的美胴更需要男人的滋潤,光從方才邵雪芊那忘情的熱烈反應,便可見於萬一。
辛婉怡也是過來人,自不會不知要救邵雪芊,非得段翎大逞淫威不可,她自己更在其中推瞭一把手。隻是知道歸知道,這醋意一起,卻不是這般容易打消的,段翎自知現在可是好生安撫於她的時候。
「我剛剛……不過小試身手,最多是先前逗得她狠瞭些……隻要淫蠱稍稍泄瞭火……接下來大概可以安心一段日子……」
「是嗎?嗯……」自己體內也有淫蠱的刺激,隻是沒邵雪芊體內那般激烈,辛婉怡輕輕地籲瞭一口氣,在邵雪芊身上拂拭的手愈發輕柔,似怕驚醒瞭她。
可段翎卻沒有這般好相與,即便邵雪芊目不能視,仍聽得到段翎將辛婉怡摟入懷中,好生輕憐蜜愛的誘人聲響,隻差沒拉她同享雲雨之歡,弄得她都不由心癢起來,偏生還是得裝著熟睡不起,這般難受也真是筆墨難以形容。
「哎……嗯……別……別使壞瞭……雪芊……可還睡著……」好不容易從那溫柔陷阱中掙脫,辛婉怡嬌喘籲籲,就連不小心觸著邵雪芊肌膚的纖手,都不由熱瞭幾分,令邵雪芊聽得渾身難受,體內剛消下去的淫蠱,竟似又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好不容易壓下那驛動的芳心,卻聽得辛婉怡提出瞭疑惑,「哎……壞蛋……婉恰……婉恰有話要問……嗯……暫時……先暫時……別那麼壞手……好嗎?嗯……拜托……」
「有什麼事……會比疼愛我最心愛的小婉怡重要?」似是不喜被打斷,但看辛婉怡不隻聲音,連人似都正經瞭不少,段翎也隻能不甘不願地歇瞭手,卻是光從聲音都聽得出他的不情願。
「討厭啦……」好不容易讓心情平穩下來,辛婉怡隨手拉過被子,輕輕遮住瞭邵雪芊身體,隻是一時間遮不徹底,那明媚春光半隱半現間,更令人有遐想的空間。
「婉怡隻是想問,你明明……你明明原先打算……讓那淫蠱在雪芊體內漸漸成長,讓雪芊拼命苦忍,卻是愈忍愈難以自拔,就好像……好像你當年一樣……怎麼現在卻……卻主動對雪芊下手瞭?雖然說是免瞭雪芊被淫欲焚身到變成花癡的下場……可是……」
「當然……是為瞭我的好婉怡啊……她被搞得無法自拔,隻能墮落淫欲之間,婉恰可不會喜歡的……所以我才收瞭手,不讓她慘到除瞭房事外什麼也不想……我犧牲可不小呢……婉怡要怎麼賠我?」
「你貧嘴啦!」聽段翎又把話頭扯到自己身上,辛婉怡心中一暖。雖知段翎此書純粹隻是敷衍自己,但想到他雖有瞭新歡,仍一心註意著不讓自己難受,心下也不由暖洋洋的。
何況邵雪芊與她的友情自幼奠基,幾十年的情分,也確實不是這般簡單就能打破的,能讓這冷月仙姑免瞭變成欲火焚身的花癡女,她心下也稍有安慰,實在不想再多怪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小夢盈啊……」
「是為瞭她?」籲出瞭一口長氣,辛婉怡望向他的目光中有些出乎意料,又有些毫不意外的表情。雖說姬夢盈還沒長成,但深得其母遺傳,也是個美人胚子,那樣貌、那身段,段翎對她有意也是情理之中。
隻是辛婉怡卻沒想到,段翎竟會為瞭這麼個原因對邵雪芊收手。畢竟段翎肩上傷得著實不輕,姬園又逝,唯一可以報復的就是邵雪芊,立於兩者之間,她所能做的也隻是盡力讓邵雪芊發泄,減緩變成花癡的時間,卻沒想到段翎這般快就動手瞭,原因……竟是為瞭姬夢盈?
「不可以想歪喔!」看到辛婉怡的表情,也知道她想到瞭那兒去,加上段翎眼光極利,早看穿瞭躺在被內的邵雪芊隻在裝睡,光看她嬌軀微不可見的顫抖,也知道這剛經雲雨的美婦,大概也想到同一處去瞭。
他伸手輕輕拍瞭拍辛婉怡的嫩頰,動作間有意無意地在被上輕拂瞭幾下,差點沒逗得邵雪芊縮起身子。「夢盈是個好孩子,我……隻是不想讓她難過而已,至於姬夫人嘛……」
聽段翎口稱姬夫人,辛婉怡嘴角不由浮起一絲苦笑,搖瞭搖頭,讓秀發輕輕拍打著他撫在臉頰上的大手,感覺著被內的邵雪芊嬌軀微微發寒,顯然不是因為近冬夜寒,而是聽瞭段翎話語的反應。
這人也真是促狹,才剛剛又強悍又痛快地污瞭邵雪芊的名節,令她紅杏出墻背叛亡夫,到現在還不敢睜眼面對現實,轉眼間又把這「姬夫人」的稱呼掛到瞭嘴邊,擺明瞭是要裝睡的邵雪芊在心中掙紮,在對亡夫的情意與才經歷過的快樂間掙紮,這人的心境:…可也真算得上「惡劣」二字。
隻是段翎表面上總是尊稱,何況令邵雪芊失節,自己也算幫兇,辛婉怡也真怪他不瞭。她伸手在段翎手上輕拍一下,放輕瞭聲音:「別貧嘴瞭……你……不會真的對小夢盈有意思吧?」
「別鬧瞭,」聽得出辛婉怡話語中隱含的醋意,更多的卻是不贊成,畢竟邵雪芊丈夫已逝,體內淫蠱又熾,暗裡找男人雖是不能外泄的秘事,卻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不然她也不會幫段翎這個忙:但姬夢盈雖身形漸長,光看外貌也隻差瞭邵雪芊幾分成熟的韻味,其人其心卻還是個孩子,對看她從小長大的辛婉怡而言,與她自己的孩子沒有兩樣,自然更難接受段翎對她下手。段翎微微一笑,摟緊瞭她,「最多有意思收她當義女而已,沒別的想法,婉怡可別亂吃醋……」
「真的嗎?」
見辛婉怡始終有疑,段翎微微苦笑,聳瞭聳肩。他也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紀錄不佳,辛婉怡不相信也是意料中事,不過自己也真是沒把姬夢盈當成目標看。
這小姑娘實在太過天真無邪,純潔到便是淫賊也不怎麼把她當成女人看待,雖說也有淫賊專對小女孩有意,但段翎卻不是這樣的人。
「她是個好孩子,好到讓我不想讓她難過……所以我們的事……得好好瞞著她才行……」
「想瞞……就得好好瞞……」聽段翎這麼說,被內的邵雪芊雖還不甚放心,但事已至此,也隻能相信這淫人的承諾,何況這樣裝睡裝暈也不是辦法,她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檀口輕開,聲音柔弱嬌媚猶如浸飽瞭蜜,這般聲音就連邵雪芊自己都不會聽過,聽到耳裡她不由百感交集,竟又想到瞭姬園。他與自己雖也是夫妻情深,可這般柔媚的自己他卻沒有眼福,若非段翎淫威兇悍至極,恐怕連她都沒辦法發現這樣的自己。「別讓她知道一點半點的……至於雪芊……就隨你瞭吧……」
「終於……不肯裝睡瞭嗎?我的好姬夫人?」聽邵雪芊終於開瞭尊口,段翎邪邪一笑,魔手輕輕繞過辛婉怡的戒備,鉆入被內,指頭輕觸之間,勾得邵雪芊嬌吟連連。
她本還不想這般快展現如此柔若無骨、徹底像個女人的一面,無奈肌膚在淫蠱與淫事的內外交煎下愈發敏感,加上被內的她嬌軀赤裸,手是都還被縛著,任他輕薄也無法反抗,隻能無力地強抑呻吟,卻抑之不住。
「你呀,也別使壞瞭,」輕輕一個巴掌,打掉瞭段翎作惡的手。雖說段翎熟習床笫之道,但辛婉怡身為女子,對邵雪芊的心思比他可要瞭解的多,剛才放蕩得愈是徹底,她心中的哀羞也愈是難挨。
現在的邵雪芊即便仍有需要,卻需要一個理由說服自己,讓自己放蕩於淫欲之間,而不是讓段翎再接再厲,純以雲雨之技將她征服。
男人永遠不瞭解,對女人而言,心思才是最重要的,隻要令她心思舒緩,七八分的挑逗技巧都能膨脹為十分完美。
「先讓雪芊休息一下才是……」
「沒……沒有關系……」知道密友體恤自己,實際上邵雪芊也知道,就算自己體內受淫蠱影響、就算自己已臻狼虎之年、就算自己芳心早已投降,可段翎淫威之烈,終非姬園或辛婉怡可比。
自己雖泄得痛快舒爽,仿佛整個人都在淫欲的洗禮中重獲新生,可幽谷裡仍隱隱作痛,比之新婚破瓜夜也隻有程度不同而已,顯然自己還沒能適應段翎的淫威,著實需要時間好生撫平肉體的不適。
隻是自傢知自傢事,邵雪芊也感覺得出,段翎這廝淫威之悍,夜夜春宵對他而書不是能不能,隻是要不要。就算自己與辛婉怡大被同床伺候他,也未必真能令他滿是。
何況一次失是或許還有回歸正常的機會,真要命自己徹底降服,將所有的羞怯矜持丟開,徹徹底底地變成他胯下的尤物,就得再多瘋狂幾回。以他床上神威,再多爽個五、六回,自己就真的沒有辦法離開他瞭。
既然要放縱,就放縱個徹底吧!邵雪芊暗暗咬牙,話語雖柔弱,裡頭卻有種絕不回頭的決心。
「讓……讓你那淫賊盡情的來吧……沒關系的……雪芊……在床上……可不會輸給婉恰你的……嗯……」
話才出口,邵雪芊整個人都燒透瞭,才剛泄過的欲火,仿佛又隨著她大膽放蕩的言語熊熊燃燒起來,她這才知道,無論淫蠱媚藥,又或百般挑逗的手段,總沒有女子自己主動的放浪心意,對女人有著最高度的挑逗能力,甚至連剛被滋潤過的子宮,竟都饑渴瞭起來。她嬌羞地發現子宮裡似養著隻極嗜男人陽精的小嘴,正不住地渴望著再一回的甘霖,連香涎都快流出來瞭。
「別……別這麼急……」急字出口,辛婉怡不由一羞,這般話語也真會從自己的口中說出來呀!隻是她終究與段翎好過瞭不知多少回,在這方面的承受能力,可不是向來規行矩步、莊嚴如仙,才剛初嘗偷情淫浪滋味的邵雪芊所能比的。
「他那麼大……又那麼粗、那麼長……真整個進去,可不是一般女子好輕易受得的……好雪芊也不知道,你跟他回來那一天,婉怡吃瞭多少苦頭……多幸福的苦頭……就算……就算淫蠱沾身,雪芊終是許久不嘗此味,若一口氣放縱……身體真會吃不消的……」
「可……可是……」還想爭辯,邵雪芊自己知道,若不趁此時機徹底讓自己放浪,時候一過說不定自己又會恢復以往的冷淡和敵意,直到下次忍耐不住為止,若因此而放棄瞭這般美妙的滋味,可就真的難過瞭。
隻是手是被縛,不隻是男人要好污自己時無力反抗,就算想要主動獻媚,也是無能為力。她雖掙瞭掙,卻隻能讓纖腰徒勞無功地輕輕抬起,最多讓他的手動作起來方便些。
「放心,雪芊體內淫蠱一時難祛,便婉怡略識歧黃也難解決,隻能……隻能先用用藥,暫時壓抑住。雪芊放心,等到……等到九轉龍珠成熟,婉怡就會……就會幫你解決這問題,至於現在……就隻能拿……拿婉怡這淫賊相公來……來當藥瞭……」
愈說愈羞,就連辛婉怡也受不住瞭。說到醫藥之事竟會如此羞人,就連對這女神醫而書也是頭一遭,隻是對邵雪芊而書,便是夜裡放浪瞭,到瞭白天想到此事也不知會不羞得想自盡,無論如何她也得為這密友多找個理由,就算隻說服自己也好。
「既是如此……」感覺邵雪芊放松瞭身子,似乎辛婉怡的話已聽進瞭耳裡去,段翎嘴上微微一笑,手上又開始不正經起來。其實當年初見,他對這寶相莊嚴、貌美如仙,令人不敢褻瀆的冷月仙姑不是沒有動心,隻是那時邵雪芊與姬園已然成婚,長子都已出世,那時的他還是正人君子,就算心動也不敢行動,可現在看她這般嬌弱,雖有憐心可色心卻更熾,胯下都不由發癢起來。
「不……不要妄動,你……你隻是藥,藥是不會說話的!」辛婉怡的話雖有些牽強,但對現在的邵雪芊而言,卻恰恰正中下懷,即便她也知道,這個「藥方」是用自己的名節與清白作交換:知道即便山莊重建、即便用瞭九轉龍珠,被征服的芳心卻不會主動從淫賊手中逃回自己這邊,到時候自己還是得乖乖在段翎的床上承受愛寵,又或是做他發泄用的玩物。隻是既有理由說服自己,她也真樂得就這麼放松自己,總比毫無理由地隻是放任情欲操控要來得好些,即使隻是一點點。
已經伸出的手僵在當場,段翎不敢置信地看著床上的邵雪芊。雖說絲巾蒙住瞭雙目,仍可看出表情的波紋,他雖有心把這冷月仙姑的薄嫩臉面也給毀瞭,可一旁辛婉怡嗔怨的目光,卻讓他不敢太過縱放。
他咋瞭咋舌,伸手將邵雪芊的蒙眼絲巾拂去,卻見這剛剛失身的美婦人,竟是一副挑戰的眼神看著自己,心想到底剛剛被幹得歡叫呻吟、爽得死去活來的究竟是誰啊?
「可別玩過火瞭,相公……好歹……好歹雪芊剛剛……也被你弄得夠慘……恐怕……恐怕她以前都沒泄得那麼徹底……」忍著笑意,看段翎那模樣兒,辛婉怡禁不住地隻想笑,不過邵雪芊竟能在話語裡占得上風,以往她可是想都沒想過。既然剛剛讓邵雪芊被占瞭好大的便宜,現在被討些口頭趣兒,就算是段翎該付出的代價吧!
以後段翎遲早會在邵雪芊身上討回來的,這密友也不知現在的口頭爭強,究竟會付出多大的代價?想到邵雪芊付出代價時的無邊舒暢和苦楚,她便不由莞爾。
「是喔……」心知辛婉怡說的也沒錯,段翎悻悻然地收瞭手,不過屢正令他收手的原因,其實是隔房的姬夢盈。他也知道被男人盡情寵幸過的女人,在神態上有多麼的不同,要是被姬夢盈看出什麼端倪,那可就麻煩瞭,否則他好不容易讓這邵雪芊變成床上情俘,可真不想放過。
「可……可是……哎……婉恰……雪芊想……想吃藥瞭呢……」話兒才剛出口,邵雪芊羞得連忙閉目偏頭,卻已收不回說出來的話,更擋不住段翎和辛婉怡驚疑的目光。
段翎還好,畢竟女子先傲後嬌,失身前後判若兩人的情況,他已不知遇過瞭多少回,隻沒想到邵雪芊竟也變得這麼快,心下微驚而已,辛婉怡卻是識她許久,到今日才知道密友有這麼一面,不由嚇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兩人驚,邵雪芊更驚,隻是這番話出乎本能,雖說令她羞赧難堪,可到瞭現在,她也不想收回去,隻心中不由也對自己的轉變覺得奇怪。
雖然方才被段翎弄得真如升天入地一般,渾身赤裸、就連芳心也再無半點遮蔽的她仿佛連魂魄都已沖上瞭九霄,那般滋味令她到現在仍不由迷醉,可現在卻連眼前那最後一道遮羞佈也被拿去瞭,整個人全然暴露在兩人眼下,已羞恥到瞭極處,照說便不嬌聲嗔罵,也不該如此出書求懇,將她最軟弱、最私密的一面全然暴露出來。
尤其一睜眼,看到段翎現在那傷痕累累的臉,雖不顯猙獰卻仍屬醜陋,就算邵雪芊早過瞭愛美嫌醜的少女年紀,可光看到這張臉,想到就是他剛才好得自己神魂顛倒,什麼都忘瞭,便不覺羞恥也該有點思心的感覺。
但想到方才的床上,想到自己赤裸著雪白晶瑩的玉體和這麼一個醜陋的男人瘋狂地合體交媾,在他的辣手摧花下婉轉承歡,竟不由有種異樣的刺激感,不隻芳心急跳,就連身體似也熱瞭起來。此刻縱是她改念,可若他真要強行「灌藥」,說不定她也會乖乖聽話。
隻覺嬌軀一涼,似被自己的言語所引,段翎竟一把扯開瞭她身上僅餘的薄被。
房中涼風一激,登時使得邵雪芊赤裸被縛、猶若待宰羔羊的嬌軀一陣戰栗,若非心中的激動令她身子發熱,隻怕真會受涼呢!
她羞得不敢睜目,隻聽得段翎半帶得意、半帶疑惑的聲音傳瞭過來:「姬夫人可真的想吃藥?身為藥方的在下……就算不多說話……可幫忙灌藥的功夫還是有的,隻待夫人一言。」
天哪!即便是已與段翎好過不知多少遍他在床第之間幾乎再沒有羞恥可書的辛婉怡,聽到這話都有些禁受不住,更何況是才剛剛嘗到雲雨至樂的出墻紅杏?
邵雪芊隻羞得真想鉆進床被裡不肯出來,偏生手是被縛,想逃都逃不瞭,心情激動間肌膚更染滿瞭柔媚春光,隻在他眼下盡情拋放。她雖早知道這人性情惡劣,有機會調笑自己絕不放過,卻沒想到會這般令人下不瞭臺。
光隻是說想要用藥,想要他占有自己已夠羞人瞭,偏偏聽他話意,還要自己明白要求,這醜人還真是得寸進尺!可想到被他蹂躪時的種種歡快,想到自己已是他囊中之物,這般刺激的調情言語,竟不由令邵雪芊心有戚戚焉。
若非顧忌著還有辛婉怡在旁,薄嫩面子放不下,身子裡真有種強烈的沖動想要開口答應,好接受他再一回狂烈的肉體沖擊。但現在的邵雪芊,卻隻敢顫著火熱酡紅的動人胴體,既想他強行攀摘,又對他即將施加的舉動又喜又怕,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呢……
「隻是……」見邵雪芊如此模樣,段翎嘴角浮起瞭一絲得意的笑,若非方才那句話令辛婉怡目瞪口呆,無暇顧及,隻怕又是一陣嗔怨。他放輕瞭聲音,一邊伸手在邵雪芊身上似有若無、輕巧溫柔地愛撫著,享受她的柔軟與溫熱,一邊搖頭晃腦地輕聲細語,迫得邵雪芊既覺羞赧,又得努力聚功雙耳才能聽清。「用藥請依大夫指示,我終究不是大夫,這方面……哼哼,可不敢多言。」
「這……這可不行……」覺得今兒個真是大開眼界,雖說密友情深,但先前邵雪芊和威天盟對段翎多所逼殺,辛婉怡心中仍有些許芥蒂,就算由她幫手,讓邵雪芊獻出瞭名節清白以為補償,心中仍有點兒不滿。
可現在看邵雪芊被段翎調戲得臉紅耳赤,連話都不敢說瞭,可憐兮兮的模樣,再沒以往寶相莊嚴的仙姑神態,竟不由有點兒痛快,忍不住出言相助,看看能讓邵雪芊羞成什麼樣兒。
「用藥最重君臣柏佐,單一味藥……」下子用得太猛可不行……不能……不能隨便用的……噗……」
聽辛婉怡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邵雪芊又羞又窘,被牢牢捆縛的身子卻連逃躲都不成,隻是她也知道辛婉怡心中對自己的些微芥蒂,更有自知之明,就算自己手是不被縛,但才剛雲雨過的肉體正自酥軟,又赤裸裸地隻待段翎動手,他若真逞淫威,不願自盡的自己也真隻剩被他蹂躪的分兒,幾相交煎下不由羞得差點哭出聲來,「不來瞭……婉怡你……也一起欺負雪芊……過分……」
「好啦好啦,不欺負雪芊瞭……」笑得前仰後臺,即便被邵雪芊含羞帶淚的目光瞪著,可那目光在羞意恥感、淚光盈然之間,含帶的更多卻是求懇,辛婉怡也知不能逼得她太過火。
何況她自己也是過來人,這淫蠱不發則已,一發作起來,可不是一次兩次的行雲佈雨就能解決的。「好相公……你準備一下……雪芊……要吃藥瞭,你……噗……喂藥的時候,可別喂得太快太過火……慢慢來……」
聽辛婉怡這麼說,邵雪芊羞意愈增,隻是段翎也具會選時間,就在她想發作又不敢,正自掙紮的當兒,他已慢慢地開始「用藥」。邵雪芊隻覺身子被他大手撫上,時而虛撫輕觸,也不知碰到瞭沒有,時而用力揉捏,火熱的欲望和挑逗的手段一起送入體內,舒服的刺激又進到身體裡頭,美得邵雪芊輕扭著修長美麗的裸軀,對他的手段欲迎還拒,隻覺整個人都灼熱瞭起來。她不由慶幸,自己的手是四肢還被縛在床腳上,否則這般刺激下來,自己豈不是要主動投懷送抱瞭?
隻是怕什麼就來什麼,就在邵雪芊被段翎的魔手撫得心神蕩漾,再也難以自主的當兒,陡覺手是一松,辛婉怡已解下瞭她的束縛。得回自由的邵雪芊身體本能地一彈,在她發覺之前,已緊緊摟住瞭身上的男人,含羞睜眼的她隻見段翎那傷痕累累的醜臉已在眼前,偏此時想松手都不行,隻能含羞帶怯,嬌滴滴地囁嚅著:「嗯……你……你來吧……來……給雪芊用藥……求求你……快一點……」
以往從不會以這般嚶嚀嬌甜的言語對男人說話,就連姬園也沒聽過這樣的自己,今兒卻為這淫賊破瞭戒,更不要說這雖是床第私密之處,卻還有個辛婉怡旁聽,邵雪芊隻覺自己整個人都被這句話弄得灼燙瞭,原本已被水潤得濕漉漉的胴體愈發幹凈不瞭。
偏偏床第之事就是這樣,愈是羞恥的言語動作,愈能令雙方都投入其間,尤其段翎把握時機的功夫真是高明,在邵雪芊軟語嬌甜之間,肉棒已直叩關下,酥得邵雪芊一聲呻吟,摟緊瞭他再不肯稍放,仿佛將他當成瞭愛郎。
感覺著段翎的肉棒溫柔地緩緩推入,一寸一寸地輾平她的矜持、攻陷她的身心,雖說方才已和這淫賊好過瞭一回,但現在她手是自由,眼兒也水汪汪地看著他逐步侵入,與剛剛那種目不視物、動彈不得的狀況真有天壤之別,肉欲廝磨間的刺激愈發狂野,令邵雪芊不由珠淚漣漣,玉體卻是酥麻無力地迎合起來。
現在的她湧著熱淚,渾然忘我,四肢火辣甜蜜地摟著男人的軀體,雪臀不住地拱動扭搖,完完全全地將一切獻上,一心三思地享受著性愛的歡樂,再也不顧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