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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他回來瞭?

  事情的發生好像真有點讓人感到莫名其妙,其實當日小磊為瞭報答周梅阿姨的救命之恩,放瞭阿輝一馬,但卻用刀子挑傷瞭阿輝臉上的筋,並且警告他,如果再在這個城市遇見阿輝,那就不是挑傷筋這麼簡單的事情瞭!

  失落的阿輝此時此刻,可以說是萬念俱灰,在陌生的M市隻能以充當打手而茍且偷生,不過,每逢夜深人靜的時候,從心底裡迸發的報復之心經常會讓他癡狂的如一頭餓狼,恨不得將小磊母子,以及自己風騷的母親生吞活剝。

  可阿輝畢竟是聰明人,他知道自己不會存在機會,因為在N市,如果被小磊發現,那等待自己的隻有一條路——死!

  當然,隻要有一個機會,隻有一個,那他一定回去再見他……

  有時候事情總是來得帶有喜劇色彩,真當阿輝等待機會的時候,他卻在M市的大街上偶然遇見瞭一個熟悉的人,她就是羅羅,小磊的前任女友。

  小妮子離開瞭小磊,看似好像比以前精神瞭不少,臉上飾瞭淡淡的妝,加上一副紫色的墨鏡,讓人覺得很是搶眼,往下,一件薄薄的白色緊身小背心,把本來就已經顯得很豐滿的乳房襯托得更加挺拔,下身是一件緊身的牛仔短褲。

  也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小妮子把裡面的黑色丁字褲的褲角全部露瞭出來,顯得更是性感火辣,腳上精致的高跟涼拖在地上敲出有規律的“咯咯”聲,讓人聽瞭以後就覺得心猿意馬!

  大街上的男人看到這樣火辣身材的性感尤物,無不投以同樣火辣的目光,當然,阿輝也不例外,頓時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兩眼盯著羅羅逐漸而來的豪乳直咽口水。

  “這不是阿輝嗎?真的是你啊?”忽然而來的叫聲頓時把阿輝拉到瞭現實,原來,當他認出羅羅的同時,羅羅也認出瞭他!

  “哦!是羅羅呀!你……你好。”阿輝見羅羅認出瞭自己,連忙敷衍瞭事答瞭幾句。

  “你的臉怎麼瞭?這麼長時間瞭,你怎麼跑到這裡來瞭?”羅羅看到阿輝臉上的刀疤關心地說。

  自從離開瞭N市以後,阿輝已經很少得到別人關心瞭,所以心裡一熱,說:“沒什麼,小事而已,不小心劃傷的”

  “哦,那……小磊還好嗎?”畢竟是以前的男朋友,羅羅說出這句話以後,立刻顯得很不自然,臉上也紅潤瞭不少。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當阿輝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刀疤立刻顯得格外恐怖,“騷女人,我還想的是關心老子,沒想到是從老子嘴裡瞭解那個混蛋的消息,好,你不仁,我不義,別怪老子無情瞭。”阿輝惡狠狠地想。

  “他……他還好瞭,至少現在過得比較不錯,對瞭,他那時候告訴我,他很想你。”阿輝此時覺得自己已像一直尋找的目標接近瞭不少。

  “是嗎?他會想我?真是有點可笑哦。”嘴裡雖然說得很無所謂,可是羅羅的心裡確實開心瞭不少,因為自從羅羅和小磊分瞭手,和現在的男朋友在一起,生活的一點滋味都沒有,而自己說白瞭也隻是一個供人發泄的機器。

  “要不這樣吧,我們現在去N市,我剛好身上帶瞭點錢,小磊見到你肯定高興得要死。”阿輝頓時順水推舟的說。

  “這樣好嗎?我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我和小磊什麼關系,他看到你隻會謝我瞭。”阿輝手拍胸脯地說道。

  “那……那好吧,”羅羅幼稚地相信瞭阿輝。

  “我們走吧,”說完這句話,羅羅就迫不及待地向前走去,跟在後面的阿輝,看著羅羅的小蠻腰以及因扭動而露出褲底的一小塊屁股肉,雞巴頓時脹得難受,“嘿嘿,等到瞭N市,你就是我的瞭……”

  M市離N市跨瞭大概有一百多裡地,所以,當羅羅和阿輝到瞭N市,已經是晚上瞭,阿輝對羅羅說:“這樣吧,今天晚瞭,我們先在我的一個朋友傢住下,然後明天再去找小磊,你覺得呢?”

  “那好吧,也隻能這樣瞭,”看得出,羅羅有些失望。不過想到明天就能和自己的舊情人相會,自己的心裡還是喜滋滋的!

  很快的,阿輝就帶著羅羅到瞭一個小胡同口,看著黑乎乎的胡同,羅羅心裡頓時沒瞭底,但是想到身邊的這個男人是小磊的好朋友,所以也沒多想,就跟著走瞭進去。

  打開房門,頓時一股黴味迎面撲來,拉開燈,桔黃色燈泡不知道落瞭多少灰,照得整個房間陰森恐怖。房間瞭除瞭角落裡一張臟得嚇人的破席夢思床墊以外,身下的就是滿地的煙頭!羅羅厭惡地捏緊瞭鼻子對著阿輝說:“你朋友就住在這破地方?”

  阿輝轉過臉來,因失去感覺而扭曲的臉上堆滿瞭難看的陰笑:“你放心,今天除瞭我和你以外,誰也不回打攪我們。”

  羅羅頓時覺得不大對勁,轉身就要拉門離開房間,可惜被眼疾手快的阿輝一把把門頂住,“還想逃?你覺得你能跑過老子的手心嗎?”

  “你想幹什麼?”羅羅雙手護住自己肥碩的雙乳說。

  “幹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覺得能做些什麼呢?”阿輝顯然已經露出瞭本性。

  “你……你別亂來,你這樣做小磊不會放過你的。”羅羅試圖以此來威脅阿輝,可他想錯瞭,這隻會讓他顯露更加狂炙的獸性。

  “少他媽拿這個畜牲來威脅我,原本你今天不提他的名字,我也許還能對你溫柔一點,現在?老子要把你弄得體無完膚。”說罷,阿輝一步步地朝羅羅逼近。

  “你……你別過來,我……我可是會叫的。”羅羅的心快跳到瞭嗓子眼。

  “呵呵,你來的時候覺得這附近有人住嗎?有人住的話你覺得會是什麼樣的人來住,老子告訴你,你最好放聰明點,不然的話,你一個叫聲,隻會引來幾十個民工,到時候,就算你身上所有的洞都用上,老子看都不夠數!”

  聽到阿輝這麼說,羅羅心裡頓時迷茫起來,“完瞭,自己就這樣完瞭。”

  正待羅羅迷茫的時候,阿輝一把沖上去把羅羅緊緊抱在懷裡,然後順勢一倒,頓時用整個身子把羅羅壓在瞭那張骯臟的床墊上。

  “小騷貨,乖乖的聽我的話,不然的話,我現在就去叫民工來,然後在外面收錢,讓他們幹死你。”說罷,把自己那張充滿煙味的嘴壓在瞭羅羅的嘴唇上。

  羅羅隻覺得一條滑溜溜的舌頭像是一條骯臟的蚯蚓,不停地在自己嘴裡搜尋著什麼,然後就感到一隻大手放在瞭自己的乳房上。

  “不錯呀,夠有貨,難怪穿得那麼風騷,怎麼?想被人操,老子今天就徹底滿足你。”阿輝說完,順手一把把羅羅的那間小背心的肩帶往中間一推,頓時一顆上面罩著半罩杯黑奶罩的乳房裸露在空氣中。

  “求求你,不……不要這樣。”此時的羅羅已經泣不成聲,隻能機械地做著一些徒勞的扭動,可隨著另一隻肩帶也被拉到瞭乳溝中,此時此刻兩隻大奶子已經完全暴露在瞭自己朋友的面前。

  “小騷貨,沒看出來,你的奶子的確不一般,怪不得把小磊甩掉,他哪能滿足得瞭你,還是得老子才可以。”說完,阿輝拽住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的黑色乳罩往上一提,羅羅的乳房此時已經完美地呈現在眼前,視覺上的沖擊讓阿輝頓時亢奮瞭不少,又揉又咬的,疼得在身下的羅羅不住地呻吟。

  在羅羅的豪乳上費瞭不下十分鐘的工夫,阿輝慢慢爬起身來,“給我起來,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脫瞭,隻剩下褲衩和高跟鞋,然後給我跳艷舞。”

  羅羅聽到這樣的要求,頓時哭得更加淒慘:“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為什麼?就為瞭這道疤,老子現在沒時間給你解釋那麼多,快點照做,不然別怪我不客氣。”阿輝氣憤地揮舞著拳頭。

  “我脫我脫。”聽天由命的羅羅現在做的隻能博得阿輝的開心,否則自己真不知道要受多少皮肉之苦,於是站起身來,慢慢地脫去瞭小背心,以及胸罩。

  “你的奶子被多少個人吸過,乳暈那麼大,我操,你真他媽騷,快點,一邊說我是騷貨,一邊把褲子脫瞭。”

  羅羅聽著阿輝侮辱性的語言,隻能抽泣地念著:“我是騷貨,我是騷貨。”然後慢慢地解開瞭牛仔短褲的紐扣,費力地拖瞭下來,此時此刻,阿輝看著眼前的性感尤物,雞巴已經硬到不能再忍受的地步,唯有套出來才覺得好受。

  隻見此時的羅羅上身全裸,傲人的雙峰隨著雙臂的阻擋更顯得誘惑百出,下身的黑色丁字褲,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緊緊擰到一起,同時深深嵌入兩片肥厚的陰唇中,黑色的陰毛從褲腳不安分地露瞭出來,羅羅尷尬的剛準備調整一下內褲,卻被阿輝一聲打住。

  “就這樣,不要弄,喜歡這樣嵌進去就讓它嵌進去,老子就說呢,為什麼把內褲提那麼高,弄瞭那天,這樣可以隨時爽!真實淫蕩,現在,給我跳艷舞,記住,要淫蕩的,越淫蕩越好,否則……嘿嘿。”

  羅羅現在隻能做的就是唯命是從,心裡想的也許隻有逗他開心瞭,自己就會太平一點,於是開始不自覺地去扭動腰肢。

  羅羅是舞蹈學校畢業的,所以跳舞是她的特長,雖然前面跳得不是很習慣,但是慢慢地便找到瞭感覺,舉手投足之間處處顯露著令人亢奮的誘惑。

  時而揉搓著自己的雙乳,時而撫摸自己的私處,甚至故意轉過身去扭動自己多肉上翹的屁股,這一切的一切使得阿輝已經陷入瞭一種瘋狂狀態,在他所接觸的女人裡面,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的誘惑,如此得讓人著迷,不知不覺中,阿輝的雞巴已經分泌出瞭少許的潤滑液,於是正當羅羅再次轉過身去晃動著他那肥碩的大屁股時。

  阿輝走向前去一把拽住那條幾乎不遮著體的丁字褲,使勁往上一拉,頓時,丁字褲底更深地嵌進瞭羅羅的陰唇中,如此大的變故讓羅羅頓時疼得大叫一聲,冷汗直冒,這叫聲聽在阿輝的耳朵裡,就像是一種興奮劑,於是更加變本加厲地前後拉動著內褲,使丁字褲就像是一把鋸子一樣摩擦著羅羅的陰蒂。

  隨著摩擦的加劇,疼痛感漸漸地變成瞭前所未有的快感,羅羅因疼痛讓蒼白的臉也變得緋紅起來,“嘿嘿,是不是很爽?跪下,舔我的雞巴,”羅羅此時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任憑這阿輝把自己的腦袋壓倒瞭身下,然後阿輝更是用雞巴不停地抽扇著羅羅的俏臉。

  “快點躺下,把嘴張開。”還沒等羅羅回過身來,阿輝已經一把把羅羅扔翻在床上,然後直接把雞巴對準羅羅的張開的嘴巴插瞭進去,形成瞭69式。突如其來的打擊,弄得羅羅隻能把嘴張得更大,然後雙手不停地向上推著阿輝的身體,喉嚨深處因為龜頭的觸碰,使得羅羅一陣陣惡心,連眼淚也流下來不少。

  而反觀阿輝,由於雞巴得到瞭全所未有的刺激使得他更加亢奮,看著眼前黑乎乎的陰毛,掰開羅羅的雙腿,沒命的咬舔著她肥厚的陰唇,同時腰部也開始用力,把羅羅的嘴當作小穴一樣瘋狂抽插起來!

  嘴巴中的雞巴不停騷擾著味覺,再加上鼻子剛好對準瞭阿輝一上一下的屁眼,一股股大便的臭味弄得羅羅連連幹嘔,眼淚、鼻涕糊得滿臉都是,終於,在狂插瞭二三十下以後,一股精液直接由喉頭灌進瞭羅羅的胃裡,由於量來得太多,有少許精液直接從鼻孔裡流瞭出來。

  “嘿嘿,想在我這裡得到快感,沒那麼簡單。”翻下身的阿輝陰險地說。看著眼前的傑作,阿輝覺得心裡的惡氣少瞭許多。

  “現在給老子過來,把上面的精液舔乾凈。”

  此時的羅羅滿臉的眼淚、精液,鼻涕,那場面簡直讓人看得有惡心。看著阿輝已經疲軟的雞巴,羅羅還是努力張開瞭口,跪在阿輝的雙腿中間,賣力的吞吐著,忽然她覺得一陣熱流隨著龜頭湧入自己嘴中,同時一股尿騷味充斥著整個嘴巴,還沒等他把口中的尿液吐掉,阿輝已經站直瞭身體,用雞巴對著羅羅那張骯臟不堪的臉撒起尿來。

  羅羅此時的精神好像已經完全崩潰,哭得死去活來,任由尿液在自己的臉上嘴裡不停地流動,終於,一泡尿不僅讓羅羅的臟臉變得再次容光煥發,也讓阿輝再次興奮地勃起。

  “這樣才像話,乾凈多瞭,現在,轉過身去,扒開自己的屁眼!快點!”當羅羅依照阿輝的命令扒開屁眼的同時,一根粗大的柱狀物也毫不遲疑地插進瞭羅羅屁眼的深處,羅羅頓時雙眼圓睜,大叫著:“求求你,求求你,輕一點。”

  “輕一點?好。老子就給你輕一點。”說完,阿輝就像是打樁一樣玩命地抽插著自己的雞巴,手中的巨乳被自己捏擠得就像是兩個快爆瞭的氣球,在鮮血的滋潤下,阿輝抽插得更加隨心所欲,直腸的皺褶讓他得到瞭前所未有的舒爽,隨著高潮的來臨,阿輝頓時把雞巴連根深深地插進瞭羅羅的直腸內,同時雙手也更加用力地握緊雙乳,噴射……

  “啊……”羅羅的叫聲劃破瞭寂靜的黑夜,然後一切又安靜下來……

  三天後,艷陽高照,室外就像是一個封閉瞭得鍋爐,熱得讓人感到頭暈目眩,空氣中點點的水分好像都要被蒸發殆盡,而在小磊傢內,全市春光無限,直見小磊在沙發上不停地抽插著身下的周梅阿姨,而周梅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教,也著實放開瞭不少,一手揉搓著自己豐滿肉實的大乳房,另一隻手這努力撥開蹲在頭頂上的白色丁字褲,使自己的舌頭能更加深入地舔吃著從陰道裡流出的騷水。

  蹲在頭頂的不是別人,真是小磊性感的母親,隻見她雖然身體不適,但還是顯得那麼放浪,一邊把自己的兒子用力往自己的大奶子上壓,使其更方便地舔到自己翹起的乳頭,一邊屁股前後擺動,讓周梅的舌頭更好地為自己服務,口中好不停地浪叫:“兒子,我的好兒子,哦……你看你把乾媽日的!爽死瞭……,姐姐,快點舔!爽死我瞭……哦!”

  小磊見兩位母親如此放蕩也毫不示弱,雞巴一下比一下重地捅著周梅阿姨的小屁眼,“哦……乾媽的屁眼真是爽,天,吸得我快受不瞭瞭,不行瞭!要射瞭!哦……哦……………”

  終於,三個人同時達到瞭高潮,看著兩位熟婦殷勤地為自己的雞巴做清潔,臉上露出瞭無限的自豪……

  “叮……叮……”一串急促的電話聲讓行瞭這糜爛的寂靜,小磊不情願地嘴裡嘟囔,“誰他媽這麼無聊,現在打電話。”然後順手拿起瞭電話,“喂,是誰?”

  電話那頭顯示傳來一陣奸詐的笑聲,然後就聽到裡面說:“怎麼?幾個月不見,聽不出老子的聲音瞭。”

  小磊一驚:“是你?”兩位母親好像也感覺到瞭事情的嚴重性,面面相覷。

  “就是老子,怎麼?想不到我會回來?哈哈哈……”

  “我記得我告訴過你,離開這個城市,你他媽當那次說話是再放屁?”小磊明顯很憤怒,此時周梅阿姨緊張地湊過臉來,小聲地對小磊說:“是……是他?他回來瞭?”小磊點瞭點頭。

  “怎麼,是不是剛和我的騷老媽做完事,我老媽,怎麼樣,奶子還是那麼大?屁眼還是那麼緊嗎?嘿嘿!哈哈哈哈!!!”

  “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離開這裡,不然的話,我不會再對你客氣瞭,記住,這次可不是留一個疤那麼簡單。”

  “放心,我這次回來是專門來見你的,當然,我還為你準備瞭一份上好的禮物,我猜你肯定會喜歡。”電話那頭傳來阿輝的叫聲,以及不知是什麼的抽泣聲。

  “你說什麼?什麼禮物?你搞什麼?”小磊緊張地知道事情變得很棘手,正當他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他熟悉的聲音。

  “小磊,救……救我……啊……”

  是羅羅,小磊隻覺得腦袋一熱,頓時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電話那頭,阿輝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耳邊:“小騷貨的屁眼不錯,比我老媽的強,你這個廢物,以前滿足不瞭別人,別人把你甩瞭,現在怎麼樣,老子可以滿足她,告訴你,老子現在正在日她的屁眼。哦……真他媽爽,啪,你爽不爽呀?”

  電話那頭傳來用手打皮膚,以及肉體碰撞的聲音和羅羅的尖叫聲。顯然,阿輝此時正在操著自己心愛女人的屁股。

  “你……你他媽的混蛋,老子要是抓到你,非把你撕成碎片……”小磊氣得青筋直爆。

  “哦?我好害怕哦,我真的好害怕哦,不過我現在操得正爽的時候,可不希望人傢打擾我,嘿嘿,三天後,在廢車場見,嘟嘟嘟…”阿輝說完掛斷瞭電話。

  在破爛的出租屋內,阿輝沒有瞭剛才的調笑,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憤怒,一邊不停地抽插著身下的肉體,一邊惡狠狠地看著前方喃喃自語:“刀疤,老子當然記得這個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