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臂山.北麓。
山坳中升起一縷炊煙,方圓六十裡內唯一一傢野店,正等候倒黴的客人送上門來。店主人早年曾是江洋大盜,因犯下人命被官府通緝,隻得遁入山林,夥同一幫匪徒開瞭這傢黑店,靠殺人劫財過活。
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一對青年夫婦前來投店。男的身著黑色獵裝,高大魁梧,一臉絡腮胡子,由眉心自下顎綻開一道深深的刀疤,傷口黑裡泛紫,觸目驚心。
女的頭戴遮陽鬥笠,容貌艷麗如花,身材曼妙豐滿,曲線玲瓏,肌膚如同不見陽光的蘑菇一般白膩,瓜子臉大眼睛,圓嘟嘟的紅唇肉感十足,最妙的是唇畔那一點美人痣,尤其撩人遐思。女人時不時的吐出粉舌輕舔嘴唇,隨即露出一個嫵媚的甜笑。
老板見生意上門,滿臉堆笑的迎上來請夫婦倆入座。
“兩位客人吃點什麼?”
男人抽抽鼻子,漫不經心的說,“人肉包子來兩籠,酒五斤。”
老板臉色頓變,訕笑道:“客人真會開玩笑,我們可不是開黑店的,哪裡有人肉包子賣,請問客人尊姓大名,去何處發財?”
“我叫阿郎,約好和朋友在這裡見面,她是我老婆阿芙。我說老板,你們這裡當真不賣人肉包子,吃不到人肉我會消化不良的啦!”
“沒有、沒有,嘿嘿,真的沒有。”
老板不由得緊張起來,開店至今,還是頭一次遇見如此古怪的客人。
“奇怪瞭……我明明聞到新鮮人肉的氣味,你卻一口咬定沒有,難道想留著自己吃,舍不得賣給我?”
阿郎面色不悅,掏出一枚金幣,用力拍在桌面上:“還是懷疑老子買不起?”
女人阿芙笑著打圓場:“死狼,你就別挑三揀四瞭,我們來這裡可不是為瞭吃人肉包子!老板,隨便弄點好吃的送上來,我傢那口子專喜歡胡鬧,別理他。”
“哎、哎,兩位稍等,這就上菜!”
老板灰溜溜的退下。
阿郎仍不照氣,甕聲甕氣的問女人:“阿芙,你的鼻子比我還靈,沒道理聞不出血腥氣——”
阿芙冷笑道:“苯蛋,你喜歡吃人肉,難道別人也喜歡吃,冒冒失失的去問,人傢當然不肯承認,這裡既是黑店,下手就方便多瞭。”
阿郎環顧四周,獰笑道:“兩個店夥,一個老板,廚房裡準還有一十胖嘟嘟的大廚,嘿嘿~好豐盛的晚餐哪!”
說著,垂涎三尺。
阿芙壓低嗓音嗔道:“死鬼,就知道吃,總有一天你會被撐死!醜話說在前頭,今次的任務若有閃失,妙子夫人絕不會輕饒咱們。”
阿郎撇撇嘴,不屑的說:“想不到身為香格裡拉九天狗之一的蝙蝠娘子,竟是如此膽小,區區一個蘇欣然何足掛齒,我疾風狼一個人就足夠擺平他。”
阿芙怒道:“蠢貨!除瞭吃,你的腦袋裡還有別的嗎,蘇欣然如果好對付,熊我真男和上元明人又怎會客死他鄉,哼,你給我記住,今晚一定要按照計劃行動,沒有我的信號不準動手。”
阿郎悻悻的說:“省省吧!我還不知道你這騷貨的心思,說起來姓蘇的小子也真可憐,若是栽在我手裡,大不瞭被吃進肚裡,痛一下就完瞭,可是若被你這香格裡拉第一淫婦逮住,恐怕連骨髓都要被榨幹哪,哈哈哈哈~”阿芙臉上飛起一抹紅霞,惱羞成怒道,“笑個屁!要不是你那玩意不中用,老娘何苦去找別的男人!”
阿郎瞪著牛眼嚷道:“這怎麼能怪我,鐵杵塞進你的騷穴都要被磨成繡花針,血肉之軀怎麼受得瞭……”
阿芙正要反唇相譏,店夥捧著一大盤熱騰騰的肉包子送上來,隻得忍氣住口。
阿郎拾起一個包子整個丟進嘴裡,嚼瞭幾下,哈哈大笑,“老板還說不賣肉包子……嗯,好吃……真會扯謊,這不是人肉是什麼?”
店夥臉色大變,突然自背後抽出一柄匕苜,夾在蝙蝠娘子頸上。
“死不開眼的,嚷嚷個屁!想要你老婆的命就把錢財通統交出來——”
阿郎頭也不抬,繼續大口吞吃包子,口齒不清的說:“阿芙~嗯,好吃……你自個兒看著辦吧!”
阿芙伸出春筍般的纖指夾住刀刃,格格嬌笑:“小哥哥壞死瞭,人傢好怕怕哦~”突然打出一記肘錘,砰的一聲擊中店夥心口。
店夥痛得放聲慘叫,胸骨肋骨一齊折斷。
阿芙曼妙的轉過身來,擒住店夥的衣領,張開櫻桃小口惡狠狠的咬住他的頸動脈,貪婪的吮吸鮮血。店夥手腳抽搐,轉眼間便被吸成一具幹屍。
另一店夥見同伴被殺,急忙鎖上店門,抄起門閂撲向疾風狼。
疾風狼嘴角泛起輕蔑的冷笑,不慌不忙的拾起一隻空盤子,甩手拋瞭過去。盤子帶著銳利的破風聲射向店夥,先切斷瞭鐵門閂,捂著割斷瞭他的脖子,無頭屍體軟軟的栽倒在餐桌下,頭顱飛起半天高。
疾風狼接住飛回來的盤子,向上一舉,恰巧接住落下來的頭顱,雙手捧起血淋淋的頭顱,貪婪的啃吃起來,吃光頭顱,又將腳下的屍體拎到桌上,扯下四肢遂一啃吃。
黑店老板從內室奔出來,眼見兩名夥計都遭毒手,嚇得面無人色。哆哆嗦嗦的掏出一隻火銃,瞄準蝙蝠娘子扣下扳機。槍響的剎那,蝙蝠娘子騰空躍起,腋下彈出兩烏黑色膜翼,折扇似的展開,托著她的身子懸浮在半空中。
“鬼——鬼啊!”
老板嚇得狼哭鬼嚎,沒命的朝門口沖去,不料門已上鎖,無路可逃。
疾風狼嘿嘿獰笑,不慌不忙的逼近。老板舉槍朝他胸口連連射擊,子彈擊中要害,濺起道道血光,疾風狼身軀微晃,步履沉著如初。
慘白的月光透過窗欞照在疾風狼背上。隻見他雙臂高舉,仰天怒嘯,身形陡然巨大瞭一倍有餘,青灰色的肌肉掙裂衣照,在月光下閃閃發亮,皮膚上遍佈粗硬的獸毛,渾身散發出驚人的殺氣。當他垂下已然變成灰狼頭顱的面孔與獵物對視時,黑店老板頓時被那雙湛藍兇殘的狼眸嚇到崩潰。
“咿咿——咿啊——妖怪啊——”
疾風狼猛撲上去,一口咬斷瞭他的脖子,利爪向下一插,噗嗤一聲剌穿瞭獵物胸腔,順勢剜出尚在跳動的心臟,貪婪的吞入口中。短短幾分鐘後,黑店老板的屍體便被他吞吃幹凈,連根骨頭也沒剩下。
店中唯一的幸存者,一直藏在廚房裡的胖大廚師目睹瞭外面的慘劇,嚇得大氣也不敢出,悄悄自後門逃走。剛打開門,忽覺眼前一黑,蝙蝠娘子自門楣上倒掛下來,染血的唇角蕩漾著兇殘的笑意。
“媽呀——饒、饒命啊~”胖廚師嚇得掉頭就跑。忽然看見最先被蝙蝠娘子殺死的店夥竟起死回生,靜靜地站在背後,情急之下迎上去求救:“小三子,你還活著——太好瞭,快幫我幹掉那女妖……呃,小三子,你幹什麼——”
店夥面無表情的抄起匕首,剌穿瞭胖廚師的心臟。
他被蝙蝠娘子吸瞭血,已經淪為吸血鬼的奴仆。
“哇塞,這傢夥一定是廚師,比我想像中更胖,嗯嗯,肉質肥美,油而不膩,入口既滑上品啊上品~”疾風狼剖開廚師的腹腔,大塊朵頤。
“老公,別光顧著自己吃,也給客人留點啊!”
蝙蝠娘子嬌嗔的白瞭丈夫一眼,提起菜刀熟練的剖開屍體,割下一大塊鮮血淋漓的人肉提進廚房。
野店重新升起瞭炊煙,烤肉的香味飄蕩在原野上,一直送到欣然的鼻子裡。
“好耶,今晚不用露營啦!”
催動黃金步行鳥,欣然一溜煙的沖到山坳,下鳥行至店前雙手叉腰嚷道:“老板在傢嗎?老板娘在傢嗎?”
“哎喲,客官的嗓門可真大,震得人傢耳朵嗡嗡響。”
蝙蝠娘子笑盈盈的走出來,邀請欣然入座。
“哎,還真有老板娘?”
欣然色瞇瞇的盯著她看瞭半響,忽然噗嗤一笑:“老板娘貴姓,咱們好像是親戚呢!”
蝙蝠娘子不明就裡,訕笑道:“我叫阿芙,這傢店是我丈夫阿郎開的,公子吃飯還是住宿?”
欣然笑道:“連吃帶住。”
說罷掏出一枚銀幣丟過去。
蝙蝠娘子收錢回到廚房,悄聲告訴丈夫獵物上門瞭。
且說欣然坐在店前,取出自帶的幹糧就著茶水吃起來,老板娘端上來的摻瞭蒙汗藥的人肉包子一個也沒動。
蝙蝠娘子很是不安,問道:“公子怎麼不吃包子?”
欣然合十笑道:“我是佛教徒,隻能吃素,阿彌陀佛,小娘子要不要隨貧僧參歡喜禪,我可以免費傳授哦!”
“呃……哈、哈哈哈,公子真會說笑,床鋪已經收拾好瞭,隨時可以歇息。”
蝙蝠娘子匆匆退回廚房,告訴疾風狼:“一號方案失敗,媽的活見鬼,那小子居然吃素!不過沒關系,我們還有二號方案……”
“何必那麼麻煩,直接宰掉他不就完瞭……”疾風狼不滿的嘟囔道。
用過晚飯,欣然洸漱就寢。剛上床邊,聽見門外傳來細微的風聲,似有鳥雀飛過。欣然微微一笑,取出封魔卡攥在手中,悄聲道:“阿夏,苯蛋上門啦……”
封魔卡中飄出一縷紅色煙霧,化為俏麗的黑精靈少女。
“蘇,我聞到吸血鬼的氣味,是女人……”
“就是老板娘啦,吃飯的時候我還想跟她攀親戚來著,居然裝傻不理我,哼,裝模作樣的賤貨,等著瞧吧……”
“廚房裡也有不好的氣息,這附近曾經死過很多人,充滿瞭魂魄的怨念……蘇,我們得小心呀!”
“別怕,我的好阿夏,待會兒我對付老板娘,其他人就交給你收拾。”
“沒問題,蘇,我放一個結界魔法保護你。”
“真是我的好保鏢,來——親一個!”
欣然摟著小妖女的腰肢,低頭吻瞭她。
阿夏忽然坐起身來,側耳聆聽,她的感知像昆蟲一樣敏銳。
“蘇,那女人來瞭,我去守門——你要多保重哦!阿夏愛你,舍不得你受傷……”
阿夏還給欣然一個情誼綿綿的熱吻後,鬼魅般飛出窗外。
其後不久,蝙蝠娘子輕輕推開房門,躡手躡腳的來到窗前,深吸一口氣,噴在欣然的臉上。
欣然哼瞭一聲,裝作被催眠,茫然睜開眼睛,愣愣望著笑靨如花的蝙蝠娘子。
“你……你是誰?”
“嘻嘻~小哥哥,我是你的夢中情人~”“夢中……情人,我的夢中情人……”
欣然裝瘋賣傻的抱住蝙蝠娘子:“你找我……想幹什麼?”
“哎喲我的小冤傢,白天是誰要和人傢參歡喜禪呀!”
眼見催眠毒霧生效,蝙蝠娘子不疑有詐,寬衣上床,媚笑著與欣然赤身裸體抱在一起。卻不知這位美少年正是此道行傢,早就識破瞭她的把戲。
欣然將計就計,盡情享受蝙蝠娘子成熟火辣的肉體,開始開裝作被催眠的被動姿態,後來玩的興起,幹脆把她壓在身下,瘋狂奸淫。蝙蝠娘子沒想到文弱秀美如少女的欣然在床上竟如此勇猛,不由得心花怒放,遍體生春,肉穴緊咬大肉棒,淫聲浪語直達戶外。隻是她隻顧貪淫,竟忘記通知丈夫前來趁機暗殺欣然。
疾風狼在門外守候多時,隻聽見妻子誇張的叫床聲,卻不見她發信號,不由得心頭火氣,一腳踹向大門,要沖進來行兇。
萬沒料到門前忽然冒起一道烈焰,嚇得他縮回身去連連跺腳,好不容易撲滅身上的火苗,身後又響起破風聲,似有暗器偷襲。
疾風狼急忙偏頭躲閃,隻見一道黑光迎面飛來,在身前一尺處突然炸裂,散為慘綠的煙霧,腥甜剌鼻。
疾風狼不經意嗅瞭一口毒煙,頓覺頭暈目眩,渾身汗出如漿,似有一把烈火正在五臟六腑內燃燒。
疾風狼瞪大眼睛一看,身後不知何時站立著一位姿容美艷的黑衣少女,紅發烏膚,手握細劍,眉宇間殺氣隱現。
“好你個姓蘇的,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埋伏下黨羽……哼,小丫頭,給我死吧!”
疾風狼振臂變身,化作身高八尺的人狼,抄起一把長柄鐵斧撲向黑精靈少女。
阿夏揚眉冷笑,纖手朝疾風狼一指,發動魔法“融金術”疾風狼手中的鐵斧瞬間被加熱至熔點,燙的他手掌焦黑,慌忙丟下武器。
阿夏趁機欺身撲上,赤紅毒劍連續突剌,劍尖幻化作滿天繁星,劈頭蓋臉罩向疾風狼。
疾風狼躲閃不及,被刺中數劍,氣得暴跳如雷,揮拳直奔阿夏面門猛擊。阿夏不與他硬碰硬,憑借身材嬌小步法輕盈的優勢突然一矮身,自疾風狼腋下鉆瞭過去,順勢一劍,剌中胯骨。
疾風狼痛得嗽嗽慘叫,瘋瞭似的追打阿夏。不多時赤紅猛毒發作,肌膚灼燙,痛苦非常,急忙呼喚妻子,快點殺掉欣然出來幫忙。
蝙蝠娘子對丈夫的求救置若罔聞,此刻她正與欣然顛鸞倒鳳,享受夠之前才不舍得動手呢!
欣然的大肉棒深入淺出,龜頭旁的肉棱不斷的滑刮緊嫩的淫肉壁,每每頂動花心,逗引的蝙蝠娘子騷勁大發,主動抬起嫩滑修長的美腿夾住欣然的腰桿,不住旋轉肥白的大屁股迎持大肉棒的肏幹,飽經鍛煉的騷穴宛如嬰兒奶嘴不斷的收縮吸吮著肉莖,盡展內媚妖術,急不可待的要吸出這美少年的陽元真精。
豈料使出渾身解數,欣然非但沒有射精,大肉棒反而更加堅挺粗長,攻勢也越發猛烈,肏的蝙蝠娘子面如春花,杏眼瞇瞌,小嘴哼哼卿卿的低吟著,聲聲誘人,語語妖媚。
欣然揉著蝙蝠娘子的肥乳,邪笑道:“老板娘,這歡喜禪是不是很舒照呢?”
“啊~好哥哥……舒照死瞭,再用力一點嘛!嗯,就是這樣,插爛姐姐的小騷洞……哼…啊…哼……好癢……我……喔……快插吧……哼……我的……哼……小親親……喔……美極瞭……哼……啊……啊……不好瞭……要泄身瞭……”
蝙蝠娘子漸漸感到陰戶內飽脹難當,一股激流帶著渾身力氣沖出花房,澆灌在大龜頭上,情知高潮已到,咬緊銀牙抵擋那刻骨銷魂的極樂滋味。欣然亦感覺到婦人泄身,大肉棒頂住軟爛如脂的花心一動不動。
前所未有的充實感使得蝙蝠娘子又愛又驚,暗想:“老娘自幼修煉房中術,數十年來閱男無數,從未遇見對手,怎麼被這弱不禁風的美少年弄得死去活來,元陰連連失守……”
一時戀奸情熱,抱著欣然的肩膀又啃又舔,心肝兒肉肉喚個不停,至於門外陷入苦戰的丈夫,早就被她丟到九霄雲外。
“嘿嘿,別著急嘛!我還有更刺激的玩法呢!朱諾,快來幫我奸這騷貨!”
“好咧,求之不得!”
紅魔女輕笑一聲,化為陽物附著在欣然胯下。
“小主人,拜托抬高一點這蕩婦下賤的屁股,我要插爆她的後庭花~”“啊——不行啦,那裡不可以的——”
蝙蝠娘子嚇得花容失色,她雖然生性淫蕩,卻不曾被人走過後門。
欣然不由分說抱起蝙蝠娘子的肥臀,挺起第二根大肉棒,毫不吝惜的插入緊湊火燙的菊肛。大龜頭強硬的擠壓著腸道,齊根插入,不勝摧殘的肛肉龜裂出血,點點落紅灑在雪白的床單上。蝙蝠娘子痛得哀嚎啼哭,幾乎昏死過去。
“哼,好舒照……想不到吸血蕩婦的後門還是處女地,小魔女,你爽不爽啊?”
欣然大力操幹蝙蝠娘子前後兩洞,爽得直打冷戰。
朱諾也舒爽的直哼哼呻吟:“爽,當然爽得很……哎喲,又緊又滑的肥屁股~真真夾死人傢瞭,主人啊!今晚你好像特別勇猛哩!”
欣然笑道:“最近都在陪溫婉姊妹坐而論道,沒有機會尋花問柳,可把我給憋壞瞭,唉,我說朱諾呀!你可不知道,這蘿莉雖好,卻隻應遠觀而不可褻玩,妙在曖昧,要是想痛痛快快得幹上一炮,非得找這等豐乳肥臀,騷浪耐肏的熟女不可!”
朱諾被他說得欲念更熾,嬌嗲的道:“親愛的小主人哪~陪你玩女人雖然很爽,可被你玩卻更爽……嗯,等你奸夠瞭這蕩婦的大屁股,也來試試人傢冰清玉潔的小屁股可好?”
欣然笑道:“當然好啦,我還有更好玩的把戲呢!”
說著扳起蝙蝠娘子的粉腿盤在腰間,面對面抱著她走出戶外,隨著腳步,胯下的大肉棒有節奏的在肉穴中出出進進,奸得蝙蝠娘子死去活來,瞇著眼睛呻吟道:“狠心的小哥哥……你要帶我去哪裡呀……”
夜風襲來,吹得她打瞭個寒戰,神經頓時一緊,陰道也抽搐起來,夾得欣然險些噴精。
欣然深吸一口氣,屏住精關,邪惡的笑道:“老板娘,我要帶你去門外表演床戲,給你老公開開眼界。”
蝙蝠娘子羞愧難當,抽泣道:“天哪……不可以,不可以啊……好丟臉的……好哥哥,人傢已經被你玩的快斷氣瞭,求求你饒瞭我吧……”
欣然置之不理,把蝙蝠娘子平放在桌上,摟著婦人肥腴粉白的大腿,面朝激鬥中的疾風狼瘋狂挺動下身,操得蝙蝠娘子死去活來,親哥哥、親老公叫個不停。
“畜生!你在幹什麼——馬上放開我老婆!”
疾風狼眼見欣然公然奸淫妻子,氣得七竅生煙,幾次想沖過來,卻被阿夏施放火墻攔住去路。
“哈哈哈哈~狼人老兄,我隻不過借你老婆玩一晚,又不是不還給你,何至於如此小氣?”
足足過瞭一個時辰,欣然才心滿意足的拔出大肉棒,把滾燙的陽精射入蝙蝠娘子的櫻桃小嘴中,隨即把她丟還給疾風狼。
“老婆!你怎麼瞭~快醒醒啊!”
疾風狼顧不得再與阿夏纏鬥,抱著妻子急切的狂吼。
蝙蝠娘子悠然醒來,嘴角尚殘留著欣然的精液。隻見她呼吸急促,俏臉紅暈,滿眼春情蕩漾,舒展皓腕,摟著丈夫的脖子嬌哼道:“親愛的,快來嘛~人傢還想要……”
不由分說推倒疾風狼,跨坐上去玩起倒澆蠟燭。
“老婆……你已經和那小子搞瞭整整一晚上,怎麼還不夠——啊!不好,我忍不住瞭——”疾風狼辛苦的呻吟道。
“嗯,不可以在我高潮之前射精哦~老公,無論如何要堅持住……不然我會殺掉你!”
“嗷嗷嗷嗷~太痛苦瞭,怎麼可能堅持那麼久啊……誰來救、救、我、啊~”疾風狼渾身顫抖,咬緊牙關克制射精的沖動。
艾夏照侍欣然穿衣,一邊滿腹狐疑的打量疾風狼夫婦。
“蘇,那女人有點不對頭呢……”
“我喂瞭她一滴威而剛聖水才還給她丈夫,當然騷得要命。”
欣然雙臂交抱,吹著口哨走向野合的疾風狼夫婦。疾風狼暗自一凜,擔心他趁機偷襲,情急之下顧不得把持精關,小弟弟好似擰開龍頭的水管,大股稠精咕嘟咕嘟的射入蝙蝠娘子饑渴的子宮。
蝙蝠娘子還沒有滿足,氣得大罵疾風狼沒用,狠狠咬住他的肩膀,撕下一大塊血肉。
疾風狼痛得嗷嗷慘叫,神情很是萎靡。欣然哈哈大笑,自乾坤袋中取出一瓶稀釋過的威而剛聖水丟在疾風狼腳下。
“老兄,相見即是有緣,這瓶壯陽藥水算是我一點小小的心意,有瞭它,老板娘就不會生你的氣啦!”
說罷飛身登上黃金步行鳥,揮手插長而去。
“臭小子……說得好像真的一樣,哎喲我的媽,痛死瞭……呸!老子才不上你的惡當哩!”
疾風狼忿忿的拾起藥瓶,正要摔碎,蝙蝠娘子阻止道:“你為什麼不試試,也許真的有效。”
疾風狼怒道:“蠢女人,你是想我被毒死不成?”
蝙蝠娘子不屑的道:“蘇公子若有心殺你剛才就有機會,何必多此一舉,你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呸!他是君子,我是小人,那你為什麼不去找那小白臉,跪求他收你當奴婢?”
疾風狼大感吃醋。
蝙蝠娘子幽幽一嘆,不再言語,似乎對丈夫的話很是認同。
疾風狼很是不安,負氣的擰開藥瓶,吞瞭一大口。“媽的,老子活的這麼窩囊,死掉算瞭!”
藥水入口,一股熱氣直沖小腹。
蝙蝠娘子見丈夫臉色古怪,關切的問:“你怎麼瞭,難道……真的是毒藥?”
“我、我不知道……”
疾風狼突然抓住妻子的手,急切的道:“老婆,快點跟我幹那事“別又弄得人傢不上不下,討厭死瞭。”
“不會的啦——那藥水好像真的管用!”
夫婦倆順勢抱做一團,在野地裡媾和起來。疾風狼果然雄風大振,操得老婆嬌啼求饒,直到曰上中天才結束瞭盤腸大戰。蝙蝠娘子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溫柔體貼的幫丈夫穿衣,好像換瞭一個人似的。
疾風狼亦躊躇滿志,做瞭一輩子男人,今天才真正揚眉吐氣。
“老公,多虧瞭蘇公子,我們才能體味到人間的至樂。”
“是啊!真希望他能一路平安……”
通往香格裡拉的道路上,等候欣然的將是更加危險的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