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尤麗亞已經被暴徒剝得一絲不掛,美麗的金發披散在臉上,貝齒緊咬朱唇,滲出絲絲血漬。修長秀美的頸子滿是淤傷,光滑結實的脊背上亦有血跡,金絲般的鬃毛亦被扯落瞭幾綹。幸而暴徒們為輪奸的次序發生瞭爭執,她才暫時得以免遭凌辱。
終於,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抽到瞭第一名,興沖沖的剝光衣服,挺著粗短的小弟弟跑到尤麗亞面前,強迫半人馬女郎替他口交。尤麗亞厭惡的扭過臉去,恰好看見欣然,死寂的眼楮裡頓時閃過一絲驚喜,緊接著飛起一腳狠狠狠狠踢在男人胯下。
“啊啊啊啊——”
那倒黴蛋發出樂極生悲的慘叫。
欣然似笑非笑的問:“老兄,你好像很痛啊,需要幫忙嗎?”
“喔喔——救命——救命啊……”
矮胖男子痛得滿臉冒汗,胯下血流不止。
欣然輕輕愛撫尤麗亞的長發,低聲道:“他讓賾更用力一點,這樣才會爽。”
尤麗亞嫣然一笑,眼中閃過復仇的火光,再次飛足狠踢,準確無誤的擊中矮胖男人的小腹。
“媽呀!”
矮胖男子尖叫一聲原地崩起三尺高,兩腿之間鮮血狂噴。
尤麗亞偏頭偎依在欣然懷裡放聲抽泣:“你回來幹什麼……反正我都不想活瞭……”
欣然擁著這可憐的姑娘,勸道:“為瞭一個背信棄義的男人放棄人生,你這麼做實在太傻瞭……”
“為什麼還要回來……”
尤麗亞含淚嗚咽,“我根本不值得你掛念……”
“把你的人生交給我,”欣然溫柔而不容拒絕的說,“我將帶你開地獄。”
尤麗亞嬌軀劇震,深情的望著他的眼楮,嗓音顫抖的問:“你真的會對我好麼?”
欣然捧起半人馬女郎梨花帶雨的臉蛋,自信的說:“會比你想象中更好。”
尤麗亞屈膝跪在欣然腳下,揚起俏臉含淚低語:“告訴我你的名字,從今往後,尤麗亞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跟公豬睡覺。”
欣然驚訝的問:“娜娜跟說過瞭?”
尤麗亞咬著嘴唇點瞭下頭,喃喃的說:“本來……我聽瞭她的話,已經放棄瞭一切希望……然而當你回到我身邊,我才突然發現,那些凌辱我的男人根本連豬也不如!我連他們都不在乎,還在乎別的痛苦?”
欣然大為感動,連忙解釋道:“事實不像你想得那麼壞,我替你贖身,一是同情你的遭遇,二來是需要心靈手巧的女人照料我們的生活,你要知道,我現在和大哥、小弟住在附近的古堡裡,三條好漢居然沒有一個會做飯,日子過得一團糟!”
尤麗亞憂心忡忡的問:“您的兄長和小弟……是很可怕的人嗎?”
“當然不是!”
欣然哈哈大笑,“那兩個傢夥可比我強多啦,我大哥是正直的熱血漢,我小弟是善良的正太,你一定會喜歡上他們的,我保證!”
尤麗亞抿嘴微笑,柔柔的說:“尤麗亞一定會好好的伺候他們,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話音未落,背後有人罵道:“臭婊子!潮先好好的伺候老子吧!媽的,幹什麼跟那小白臉眉來眼去,快點撅起屁股來,大爺還沒享受呢。”
尤麗亞憤怒的揚起蹄子,狠狠踹瞭那人一腳。
“哎喲~~好厲害的回馬槍哦,”那人揉著大腿疵牙笑道,“幸虧老子練過鐵佈衫。”
這時巨人四兄弟舉著大桶清水過來。大哥“仁”垂手站在欣然身後,謙卑的道:“少爺,水準備好瞭,您這就更衣入浴?”
欣然回頭笑道:“這水是給尤麗亞準備的,你們兄弟四個這就伺候她入浴,可不許粗手粗腳的哦。”
尤麗亞哪敢讓巨人看守給自己洗澡,慌忙搖頭道:“主人,我自己來就行啦——不敢煩勞四位大人。”
“道”輕松放下巨大的木桶,溫和的笑道:“尤麗亞小姐請放心,我們哥幾個是天閹,你呀,就把我們當成服侍皇後娘娘的太監吧,你再推辭,讓我們在蘇少爺面前也不好交待啊。”
尤麗亞聽他這麼說瞭,也不好意思推辭,紅著臉低聲說:“有勞四位大哥。”
說著邁著碎步跨進木桶,將飽受折磨的胴體侵入清水。
巨人四兄弟一起動手替她加水、加香精、擦乳液,服侍的尤麗亞俏臉生暈,瞇著眼楮伏在溫熱舒適的水中,似乎渾身每一根毛孔都張開瞭,不由得心曠神怡,輕聲呻吟。欣然趴在木桶上,湊在她耳畔悄聲說:“下面也要洗幹凈,洗完瞭咱們再親熱,好不好?”
尤麗亞羞得面紅耳赤,聲若蚊蚋的答道:“好……”
悄然將耦臂滑入水中,細細擦洗私處內外,滿心歡喜的期待著用洗得幹凈噴香的身子逢迎主人的寵幸,以此作為人生的分界點,把從前那些噩夢般的日子徹底抹掉。
欣然沖尤麗亞微微一笑,轉身去跟那“鐵佈衫”說話。
“你老兄當真練過鐵佈衫?”
“鐵佈衫”覺察到巨人看守對欣然態度異常謙卑,心裡頓時打起退堂鼓,訥訥的說:“練過是練過,就是不太精。”
欣然笑道:“你是從上往下練,還是從下往上練?”
“這個,從下往上……”
“哈呀巧瞭、巧瞭!”
欣然拍手笑道,“我也是從下往上練,咱們是同門啊!我得叫你一聲師兄。”
“鐵佈衫”聽他主動套近乎,臉色頓時開朗瞭許多,倨傲的說:“小兄弟出身哪一派啊?也許我認識你師父。”
欣然搖頭笑道:“我的師門不值一提,說出來徒惹師兄恥笑,不過師兄啊,我們那一派的鐵佈衫雖然不怎麼高明,鐵褲襠可是厲害的很哩,堪稱天下第一!”
“鐵佈衫”冷笑道:“你說出這種可笑的話,可見你的鐵佈衫的確不太高明,所謂鐵褲襠,根本就是鐵佈衫的入門工夫,不管是橫練也好豎練也好,第一步都是練‘襠功’。”
欣然如獲至寶似的點頭稱是,轉而問他:“師兄的襠功如何?”
“哼,刀槍不入不敢說,往這一站,三五條壯漢拉不動!”
欣然笑道:“那你敢不敢跟我比比襠功呢?”
“鐵佈衫”毫不猶豫的說:“不敢的是孫子,你說怎麼比吧!”
欣然捏碎那隻路上摘的機械果,取出一卷小指那麼粗的鋼絲。
“咱們就用鋼絲拴住小弟弟玩拔河,誰先撐不住就算輸,怎麼樣啊?”
“這……”
“鐵佈衫”聽得發愣,支支吾吾的說,“我可沒聽說過有這麼比襠功的……”
欣然冷笑道:“你不敢,就是甘心當孫子——”
“放屁!”
鐵佈衫硬著頭皮嚷道,“誰說我不敢,比就比,看誰的老二夠結實——來吧!”
說罷解開褲子,把鋼絲綁在陽物末端。欣然也照樣栓緊,兩人各自後退。
鋼絲在兩人胯下越繃越緊,欣然面不改色,“鐵佈衫”汗如雨下,臉膛漲得發紫,苦不堪言。
欣然面帶微笑,繼續後退,“鐵佈衫”終於承受不住,跟進一步嚷道:“好漢——我認輸瞭!”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欣然扭頭對身邊的巨人小弟“能”說,“小能,那位鐵佈衫老兄好像有些腳滑,你去幫他站穩。”
“好哩!”
“能”邁開大步來到“鐵佈衫”背後,兩隻鐵鉗般的大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嚷道:“少爺,這位好漢現在站穩瞭,你就使勁兒的拉吧。”
“不要——不要啊——”
鐵佈衫嚇得亡魂頓冒,隻覺得胯下劇烈撕痛,接著一涼,鋼絲脫體而出,半截血淋淋的陽物落在地上。
“啊啊~~”鐵佈衫放聲慘叫,捂著下體縮成一團。
欣然提著鋼絲走過來,掃視瞭眾人一眼,笑瞇瞇的說:“獨樂不如眾樂,大傢一起玩吧。”
眾人面面相覷,膽小的便要溜走,被“能”一把抓住摔在地上,惡狠狠的罵道:“蘇少爺讓你們滾蛋之前,誰也不許走!”
欣然抬手將鋼絲拋過去,冷笑道:“你們剛才排隊幹女人的威風哪去瞭?別他媽的告訴我你們全是隻會欺負女人的軟蛋!”
在場的流放犯總計二十多人,眼看欣然目露兇光,情知今天勢難善瞭,若是翻臉開打,雖然人數占優,然而手無寸鐵,恐怕不是欣然以及四位巨人看守的對手。
當下湊在一起悄聲合計瞭一番,覺得二十多人的老二加起來總比蘇欣然一個人的結實吧?沒理由輸給他!
於是悶不做聲的拾起鋼絲,各自綁在胯下。其中有一個耍小聰明,假裝把鋼絲纏在下身,其實是綁在瞭大腿上。欣然看在眼裡,抬手摘下“爆裂弓”一箭射穿那人下體。“砰”的一聲悶響,雷晶石能量爆發,炸得他粉身碎骨。其餘囚徒嚇得魂飛魄散,再也不敢搞鬼。
欣然見大傢都準備好瞭,喊瞭聲“開始”轉身向尤麗亞走去。那二十多人也喊著號子奮力掙紮,卻止不住欣然的腳步,反而被扯得踉蹌跟進。
欣然長吸一口氣,推出虛天魔功逼住鋼絲。對面的人立刻撞上瞭一道無形的氣墻,無法上前半步,隨著欣然繼續後退,眾人禁不住齊聲慘叫起來。
欣然樂得忘乎所以,拍手笑道:“好玩、好玩,很久沒有玩得這麼痛快瞭!”
此時他已經退到木桶旁,尤麗亞已經清洗瞭三遍身子,正跪坐最後一隻盛滿清水的木桶裡納涼。看到欣然大發神威,竟然以一“雞”之力力挫群“雄”驚喜之餘也有些擔心,伸出水淋淋的玉臂挽住欣然的臂彎,心疼的說:“主人啊,別再玩瞭,小心傷瞭身子。”
欣然回頭扮瞭個鬼臉,提起褲襠給她看。尤麗亞紅著臉瞄瞭一眼,驚訝的發現欣然胯下竟有兩支男根,鋼絲所系的那根在上,顏色有些發紅,閃爍著詭異的金屬光澤。尤麗亞不知道欣然出老千,讓紅魔女變成小弟弟替自己拔河,嚇得手捂心口跌坐在水中,暗想主人真是天賦異稟,連小弟弟都比人多長瞭一根。
欣然摘下長弓、箭壺遞給她,笑道:“這是特意為你制造的‘復仇之弓’,剛才誰欺負仁,就送他一箭上西天。”
尤麗亞感激的接過弓箭,拈弓搭箭緊咬銀牙,箭簇在人群裡掃蕩瞭一圈,卻有長嘆一聲,無力的放下弓箭。
“主人啊,那些人雖然可恨,卻罪不至死,你已經替我教訓瞭他們,沒有必要再殺人。”
欣然搖頭嘆氣,撫摸著尤麗亞浮在水面上的脊背柔聲道:“比這麼善良,難怪被惡棍欺負,幸虧遇見瞭我這個天下第一大惡棍,不然遲早會被那班畜生折磨死。”
尤麗亞被他摸得春心蕩漾,摟著欣然的脖子呻吟道:“尤麗亞現在隻想被主人一個人欺負,那些人雖然折磨我,卻也間接促成瞭我與主人的緣分,如此也算功過相抵吧。”
欣然多日不近女色早就憋得血氣不寧,被尤麗亞軟語柔情一激,小弟弟立時堅挺如鋼,三兩下剝光衣服跳進木桶,摟著尤麗亞的腰肢笑道:“親愛的小母馬,快騎上來吧。”
尤麗亞背靠桶壁,坐在欣然胯下,扶著大肉棒吞如小穴,隻覺得飽經蹂躪的下身漲到極限,大肉棒一直戳進花心,深埋在那團嬌艷欲滴的媚肉裡,感受前所未有的滿足。
“啊……主人的東西好大……”
尤麗亞絲絲吸著氣,瞇著眼睛軟在欣然懷裡,圓臀吃力的上下聳動起來。半人馬女郎的小肉穴比之人類更深更熱,欣然多日不識肉味,一上來便毫無憐香惜玉的大幹特幹,肉棒在嫩穴中進進出出,擠出淫靡的水聲,水面亦浮起一層亮晶晶的香脂般淫水,觸手滑膩,操得小母馬香汗淋漓,前蹄搭在桶邊,兩隻鐘型肥乳隨著動作上下搖晃,玉臂緊緊摟著欣然的肩膀嬌滴滴的哀求主人憐惜。
“唔~好主人,你幹得人傢小洞洞快酥瞭……好癢……好硬……好爽……啊……壞主人,你的小弟弟頂到人傢花心瞭……啊呀,好會欺負人,人傢越求饒……你卻頂的越重瞭……嗯~嗯~頂死尤麗亞吧~喔喔~磨得真好,酸死小穴穴瞭……”
欣然挺起腰桿,頂緊尤麗亞軟中帶硬的花苞細細研磨,體會女體高潮將至時散發出的壓迫感和腥甜香氣,雙手握住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奶子,笑問道:“尤麗亞,你真是一匹小騷馬,不知道騎起來是不是也像現在這麼浪?”
尤麗亞被他磨得牙齒格格作響,呻吟道:“尤麗亞是小騷馬……是主人的小騷馬……操死萬人騎的小母馬尤麗亞吧……啊~~要……泄身瞭!”
說著四蹄雙臂同時摟緊欣然,肥臀狠狠向下一坐,陰門大開,噴出一股溫熱的激流。一直在看好戲的朱諾趁機附在尤麗亞下體,幫助欣然吸納人馬女郎不同凡響的陰精。
朱諾就像一隻勤勞的蜜蜂,替欣然從形形色色的美女身上汲出風格各異的花蜜,集百傢之長,釀成精純的虛天真氣。
欣然在吸取半人馬女郎的精元時也等於吸取瞭這一族類的特質,耐力和敏銳都有瞭不小的進步。他並不知道自己在以一種奇特的方式朝著更高級的生命體進化,純粹當成性愛之樂的副產品罷瞭。
尤麗亞泄身後嬌軀綿軟,無法再維持吃力的跪姿,欣然讓她站起身來背對著自己,以牲口交合的方式自臀後插入,不緊不慢的抽插起來。兩人交合時欣然胯下還連著鋼索,對面的眾人目睹瞭活色生香的春宮戲,下體不受控制的硬直變大,原本就勒緊的鋼絲更加陷入肉內,形同火上澆油。欣然每一挺動便引來眾人齊聲哀嚎,與尤麗亞的呻吟浪語相應和,別有一番風味,欣然聽得樂不可支。
朱諾看得眼熱,撒嬌道:“主人啊,我也想玩~”欣然拍拍她的頭笑道:“把鋼絲系牢,然後附在尤麗亞身上玩一槍雙洞好不好?”
“萬歲!”
朱諾歡呼一聲,熔成一層薄膜覆蓋在尤麗亞下身,仿佛墊瞭一層紅色的內褲。尤麗亞知道她是主人最寵愛的仆魔,存心討好還來不及自然不會拒絕,自顧自的趴在木桶邊沿嬌聲呻吟,眉目之間春情流溢,完全投入到性愛的極樂中去。
欣然揪住小母馬的尾巴,挑逗似的騷弄她的脊背,癢得尤麗亞扭腰擺臀,嬌聲告饒。欣然信口問道:“尤麗亞,你來自亞馬遜森林,算不算亞馬遜人呢?”
尤麗亞嬌滴滴的說:“半人馬族雖非人類,但也隸屬亞馬遜女王管制,許多女戰士都喜歡到我們族中聘請精壯的男人作為騎獸,可惜奴婢這樣的女人,就不怎麼被看重瞭。”
欣然詫異的問:“女性半人馬比男性底一等麼?”
尤麗亞柔聲笑道:“才不是呢,其實半人馬中男女地位完全一樣,隻不過女戰士要女半人馬沒什麼用處,而男的就不一樣瞭……其中奧秘不必我說,主人一想便知。”
欣然心領神會,用力插瞭她兩下,問道:“就像我們這樣對不對?”
尤麗亞翹起肌肉結實的圓臀應和欣然的沖擊,媚笑道:“主人可比我族男人厲害多啦!”
欣然笑道:“既然男性半人馬,全被女戰士保養,你們女人怎麼辦,總不會獨守空閨吧?”
尤麗亞咯咯羞笑,膩聲道:“才不會呢!反正樹林裡有的是精壯的野馬,我們通常就跟野馬歡好,而且血統相近,同樣可以生產後代。”
欣然聽得欲念高漲,大肉棒又粗硬瞭不少,“尤麗亞,你也有過野馬相好?”
半人馬女郎豪放的笑道:“有過好多哩,這在亞馬遜是很普通的事,在聖國可就大大的不得瞭啦!會被當成獸奸犯燒死的。不過我現在有瞭主人,再也不想跟粗魯無趣的野馬做那種事瞭。”
說罷扭頭獻上深情的香吻。
欣然想不到尤麗亞溫柔恬靜的外表下竟然藏著如此騷浪的性子,心想不愧是亞馬遜的半人馬,果然夠辣!哈哈,太和我胃口瞭。
欣然在這方面和別的男人也沒有區別,規規矩矩交女友時喜歡純潔堅貞那一型,比如姐姐、小女王、水鏡和霸王花;而眠花宿柳、逢場作戲的時候,反而是豪放大膽的女人更合他的胃口,比如潔西卡、宋禧、海妖女和現在的尤麗亞,傢花、野花各有千秋。
“女戰士和半人馬亂搞,會不會生下怪胎啊?”欣然好奇的問。
尤麗亞搖頭道:“通常不會,畢竟種族不同嘛~~不過偶爾也有例外,生下瞭長瞭馬尾巴的小嬰兒呢~~哦~~主人啊!請一定要把寶貴的種子贈給尤麗亞啊!人傢好想替你生小馬駒呢~~”這句情話實在太刺激瞭,欣然亦激動的把持不住,奮力沖刺瞭幾下,大肉棒頂緊尤麗亞的肉心兒,射出積蓄多日的濃精,灌滿瞭這小母馬的子宮,燙得尤麗亞渾身戰栗,花心微張再次泄身,與欣然攜手登上極樂仙境。
欣然在尤麗亞的服侍下出浴更衣,解下胯下的鋼絲,結束瞭長達一個小時的“拔河比賽”方一扯去真氣,對面苦苦支撐的人們隨即齊聲慘呼,爛泥似的仆在地上。欣然走過去查看瞭一番,發覺這幫倒黴蛋的小弟弟十有八九淤血破裂,再玩下去便要與巨人兄弟看齊,終生“人道不能”欣然其實很想閹瞭這幫欺軟怕硬的孬種,然而一來向巨人兄弟保證過不殺人,二來尤麗亞以德報怨苦苦求情,最後決定把體罰改成口頭批評,扯起鋼索收漁網似的把眾人拽到面前。
欣然翹著二郎腿坐在巨人兄弟搬來的躺椅上,笑瞇瞇的掃視跪在腳下的眾人,問道:“承蒙諸位陪我渡過瞭一個難忘的下午,我相信你們一定也玩得很開心。”
眾人暗自叫苦罵娘,狼狽的哭訴,“求少爺開恩”、“饒瞭小人的狗命吧——”
、“小人再也不敢欺負女人瞭”……
欣然搖頭嘆道:“你們還是沒有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看來很有必要再玩一次‘拔河’——”
眾人嚇得齊聲號哭求饒,自稱已經深刻體念欣然的良苦用心,不敢勞他大駕躬親指點。欣然指著腳下的一人問:“你說,今天的比賽為何會輸給我?”
那人很是乖覺,諂笑道:“因為少爺您神威蓋世,我等凡夫俗子遠非您胯下那桿無敵金槍的對手,輸的心服口服。”
欣然點頭笑道:“你小子倒會溜須拍馬,我很喜歡,既然我那根東西比你們的加起來都厲害,拳頭也比你們所有人加起來更硬,是不是就可以肆意欺負你們呢?”
那人壯著膽子說:“那是惡棍行徑,少爺當然不是那等人。”
欣然拍手笑道:“好極瞭,你總算說到點子上瞭,老子就是一個大惡棍,專門喜歡恃強凌弱,如此說來,你們就是無辜受難的弱者瞭?”
那人苦笑道:“少爺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欺負弱女子,其實也是惡棍,您老人傢如果是大惡棍,我們就是小惡棍,被您老整治純屬活該。”
說罷回頭喝問眾人,“大傢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啊?”
眾人自然齊聲應和,赧然以小惡棍自居。
欣然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問道:“大惡棍欺負小惡棍,小惡棍欺負弱女子——為何我這個大惡棍不去欺負弱女子呢?”
有人搶著說道:“少爺是俠肝義膽的江湖豪傑,不屑做欺負弱小的勾當,我等小惡棍既非弱小,欺負起來很有些挑戰性,萬不該出現在少爺面前,以致誘使您老情不自禁的出手欺負,歸根結底,都是我等自討苦吃。”
欣然鼓掌贊嘆:“說得太好瞭!連我自己都不能說得更貼切更透徹瞭。”
眾人齊聲恭維:“我等愚蠢如豬,全賴少爺孜孜教誨才開瞭竅!”
欣然感動的嘆道:“聽瞭你們的話,也不枉我今次言傳身教煞費苦心,雖然我隻是一名非常之業餘的道德教師,但是我有一顆不遜於世界上任何偉大教師的愛心,你們瞧,我都被自己感動的落淚瞭。”
抬起袖子擦瞭擦眼角,繼續說道,“最後一個問題,同時也是最關鍵的問題,留下作為你們今天的傢庭作業,答對者可以解下鋼絲,答錯者當場閹掉!”
眾人被他嚇得抖成一團,猜不出是什麼難題。哪知欣然問的卻是:如果你們不想被我這個大惡棍日復一日的欺負,直到悲慘的死去,應該怎麼做?備選答案A:聯手暗殺蘇欣然;B,發憤圖強勤練武功,以圖報仇雪恨;C,自殺;D,欺負比自己弱小的人出氣。
眾人略做商討,旋即推出一位口才最好的做答。
“回少爺,A、B、C、D全非正解。”
欣然笑道:“理由何在。”
那人滔滔不絕的說:“首先,選A那就是自尋死路,您老人傢是堂堂聖騎士,摘下一根汗毛來都能壓死我們,且不說暗殺全無勝算,即便僥幸得逞,也會遭受女王陛下的報復,遲早難逃一死;不選B的理由更簡單瞭,我們就算苦練三百年,也趕不上你老人傢一成功力,何苦白費力氣,至於C,未免太極端瞭,雖說我們被您老欺負的很慘,可也不至於去尋死,男子漢大丈夫要能屈能伸,好死不如賴活著嘛,最後的D,卻是是最有吸引力的備選答案,可我們還是不能選D,因為欺負別人並不能抹消自身的痛苦,而是把一份痛苦變成瞭兩份,這樣層層壓迫下去,隻會讓所有人都很痛苦,生活在這樣一個痛苦的世界上,還不如死掉的好。”
欣然樂呵呵的說:“你回答的很好,現在我想知道你們自己的答案。”
那人笑道:“其實很簡單——從此不再當惡棍,改作好人,這就是答案。”
欣然故意反駁:“你們當瞭好人,豈非要被別的小惡棍欺負?”
那人有恃無恐的說:“真有人敢欺負我們,自有您老人去懲治,讓他們也嘗嘗命根子受制的滋味,自然會改作好人,長此以往,大傢就都不敢為非作歹,世界上就不會再有惡棍瞭。”
“不對呀,還有我這個大惡棍哩!”
欣然指著自己的鼻子說。
那人笑道:“少爺雖自稱大惡棍卻不欺負好人,到時候天下沒有可以供您欺負的對象,想必會很寂寞,不如也改當好人算瞭。”
“說得好、說得好!”
欣然哈哈大笑,抖手解開鋼索,釋放瞭眾人的小弟弟。意氣風發的說,“今天的課到此結束,大傢過來擁抱一下吧,祝你們好人一生平安。”
眾人連忙提著褲子忍痛走上前來,接受“老師”的擁抱,爭著說些肉麻的感謝話。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欣然的道德教育不會載入史書,更不會給教育學帶來絲毫的改革,然而成效確很不錯,這夥人今後果然不敢為惡——他們是被嚇怕瞭。正所謂惡人自有惡人磨。蘇欣然這樣的人,多瞭固然天下大亂,若是一個也沒有,塵世間亦難免欠缺幾分風流,多瞭幾分寂寞。
且說欣然懲治瞭欺負尤麗亞的流放囚徒,眼看天色不早,便要告辭回傢。
巨人四兄弟發送莊園門外,斜挎魔法弓的尤麗亞馱著欣然朝城堡方向跑去。因為舍不得分手,特意減緩瞭腳步。
午後起瞭風沙,烏雲遮住落日,氣溫直線下降。欣然脫下外衣披在尤麗亞身上,替她扣好每一顆紐扣,而後飛身下馬,揮手笑道:“尤麗亞,送到這裡就可以瞭,快回去吧。”
尤麗亞如獲至寶的撫摸著欣然的外套,幽幽的問:“主人,我會想你想得睡不著……”
話音方落,腳下忽然冒出奇異的怒罵:“呸!真不知羞恥!”
欣然低頭一看,隻見沙堆裡鉆出一個小女孩,豎著朝天辮,大眼楮烏黑閃亮,活象一隻可愛的土撥鼠。原來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的小沙精。
“娜娜,你怎麼會在這裡?”尤麗亞詫異的問。
“我是怕找吃虧上當才追來的!”
沙精娜娜瞪大眼楮,無法理解的問尤麗亞:“比當真願意陪豬睡覺?”
尤麗亞笑著解釋道:“娜娜,陪豬睡覺隻是打個比方,你怎麼能當真呢。”
娜娜堅持道:“那讓宰陪男人睡覺是沒錯吧?”
尤麗亞垂下長發遮住眼楮,羞澀的說:“我很樂意陪主人睡覺啊……那滋味奩不知道有多麼的快樂、滿足……主人那麼疼我,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這倒不能怪尤麗亞放蕩,實在是亞馬遜民風如此,隻把肉體關系當成一種兩相情願的遊戲,和下棋打牌沒多大差別。
娜娜羞惱的嚷道:“天哪、天哪!尤麗亞嶙饈定是瘋掉瞭,要不然就是那壞蛋給爬施瞭魔法。”
尤麗亞深情的說:“能讓絕望的女人起死回生的魔法,我求之不得。”
娜娜呆立無言。
欣然回頭笑問尤麗亞:“比們的悄悄話說完瞭沒?”
尤麗亞甩甩尾巴,笑盈盈的說:“娜娜對主人成見很深呢,您最好親自跟她聊聊。”
欣然搖頭道:“娜娜長得太小瞭,我對小孩子說不來風流話,一張口就忍不住吐出肺腑之言,吃虧太大,不如不說。”
娜娜懊惱的叫道:“我就是個頭兒看起來比較小,其實一點也不小!我比尤麗亞大一歲哩!”
欣然張開胳膊,笑嘻嘻的說:“比過來讓我抱抱,如果有步行鳥那麼重,我就相信 的話。”
娜娜自信的走上前來,一下子跳到欣然身上,像小浣熊似的掛在他脖子上。
欣然抱起娜娜,發現沙精少女的個頭雖小,身材卻發育的很成熟,結實的乳房如同兩隻攥緊的拳頭貼在自己胸前,腰肢盈盈一握,叫人擔心會被風吹折。
“怎麼樣,我沒吹牛吧?”娜娜得意的問。
“唔,難說,得脫光瞭才能看得清楚。”
欣然故意刁難她。
娜娜紅著臉掙脫他的懷抱,啐道:“現在不行,明天你拿錢來替我贖身,到時候隨便你怎麼玩都行。”
小沙精的豪放勁兒也不比尤麗亞遜色。
欣然頗有些納悶的問:“小丫頭,你怎麼突然轉瞭性子?”
娜娜偎依在尤麗亞身邊,含著眼淚說:“我舍不得離開尤麗亞,而且,隻有離開這鬼地方,我才能實現‘天下第一神偷’的偉大夢想……”
欣然哈哈大笑,低頭在小沙精額上親瞭一下:“瞭不起的小神偷,我用四百銀元贖你的身,你可要偷四座金山來報答我哦。”
說罷揮手告別兩女,迎著風沙走回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