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外,站著五個高大的身影。他們表情嚴峻地看著彼此,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而他們旁邊,則坐著一個嬌小的人兒,一臉的無所事事。
我打著哈欠看著對峙的五人,無奈地嘆氣。
每次一到周末他們就這個樣子。平時每人一天,相安無事,一旦到瞭最後兩天,就演變成這種局面。本來想給自己謀點福利,想說剩下兩天自己度過,卻被五個男人無情地駁回。沒辦法,我隻好乖乖地等他們決定。但我隻有一個,而他們卻有五個,兩天晚上,要怎麼分?
“比武決定,勝者擁有塵兒!”冷天絕淡淡的聲音響起,打破瞭沉默。
看瞭冷天絕一眼。狡猾,這裡就你跟夜武功最高,你這一招可一下少瞭三個對手。
果然,四個人中,隻有夜楓響應,其他三人還是沉默。
“你明明知道論武功而言,你和夜楓在五人之中是最高的,這樣的比試,恐怕對我們不公平吧。”
就是就是,徹真聰明,一下子就看穿瞭他的把戲。
我笑瞇瞇地看著東方徹。
“哼,那是你們技不如人,何來不公之說。”冷天絕還是堅持比武。
還真沉的住氣,被人看穿也不覺得尷尬。
“既然如此,那我們不妨比試下棋……”
啊,徹出絕招瞭。
冷天絕和夜楓的臉立刻沉瞭下來,隻有瀲羽笑著點頭。
五人又沉默瞭下來,問題又回到瞭原點。
唉,這樣下去,怎麼可能討論出結果嘛。我的提議多好,最後的兩天讓我自己過,什麼問題都解決瞭。
“既然我們都想不出辦法,不如讓塵兒決定,如何?”
一直沉默的瀲翼突然開口,饒有興味地看著我,然後其他四雙眼睛立刻集中到瞭我身上。
啊?不是吧?把這麼燙手的山芋扔給我?翼你故意的吧?
我苦著小臉看著那四人,那表情眼神分明透露著“你不選我試試”,這怎麼選嘛。看著一旁笑臉盈盈的瀲翼,連掐死他的心都有瞭。這個瀲翼,從小到大就知道耍我。
“那個……”我斟酌著開口,“要不你們就按照你們的特長分組比試?絕和夜以武見長,你們就鬥武;徹和羽以文見長,你們就鬥文,這樣不就不存在不公之說瞭吧。最後兩個勝出之人再由我出題考,如何?”
四人思索一下,點頭同意。
“那我呢?塵兒,你怎麼沒把我安排進去?”瀲翼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狠狠瞪著他,咬牙切齒。“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呆著,沒你的份!”
說完,轉身進瞭小屋。不一會,就聽到屋外刀劍相碰的打鬥聲。
打吧打吧,最好打的你們體力透支,晚上誰也別來。
突然,我感到身子一沉,睜眼一看,瀲翼不知何時已來到上方……
你怎麼進來的?剛想開口詢問,便被他一口封住。我小聲抗議,卻被他吻的更深……
“噓,別這麼大聲,想被外面的人聽見嗎?”瀲翼看著我,嘴角眼角都是笑意。
“你、你真大膽,不怕他們看見,殺瞭你?”
“呵,他們在外面鬥的你死我活呢,一時半會回不來的,塵兒……”大手不規矩地在我身上遊弋,挑撥著我。
“你故意的!”我說的十分肯定。
瀲翼笑意更甚,低頭再次覆上我。
這個狡猾的翼啊……不過,我喜歡……
不一會,我就融化在他火熱的臂彎中……
一室的春色無限……
又是周末的一天,還是五個人的對峙,還是為瞭同一個問題。上次瀲翼的事讓他們很生氣,所以上次的辦法被再次否決。
嘖嘖,看看他們一個個嚴陣以待的樣子,我的虛榮心還是得到極大的滿足。但是,別讓他們把這種嚴峻放到我身上好嗎?我可憐的小心肝承受不瞭啊。不過,好像已經晚瞭……
“那個,你們看我也沒用啊,我就那個方法瞭,你們不同意,我也沒辦法。”
我說的很無辜,真的很無辜,可是卻得到他們一致的白眼,除瞭冷瀲翼。隻有他,笑的那個曖昧啊……
我狠狠瞪他一眼,轉身往裡面走。
“你們隨便商量好瞭,隻要別一起來就行瞭,呵呵……我進去等你們的結果……”
後面一陣死寂的沉默。
“這似乎是個好辦法呢,你們覺得呢?”瀲翼半認真地開口,笑著看著四個楞住的人。
我驚恐地轉頭,對上瀲翼玩味的眼神。完瞭,又被他擺瞭一道。看著沉默的四個人,仿佛真在考慮這種方案的可行性。
我趕緊跑回屋裡,被他們那種眼光盯著,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似的,恐怖啊……
但還沒等我放下心,就看見門口站立的五個人影。
那時,我真正明白瞭什麼叫禍從口出。我用自認最可憐的眼光看著他們,希望他們能稍微發發善心,饒過我。但我不得不承認我還是不夠瞭解他們,因為我看見瞭五雙朝我伸來的大手……
天啊,誰來救救我?
舒服地靠在溫泉中,享受著這輕松的一刻。
水波流動,一具火熱的身體貼瞭上來。我轉頭看去,看到東方徹嫵媚的桃花眼……
唉,洗個澡都不讓人洗舒服瞭。
東方徹火熱的身子緊貼著我,雙手熟悉地撫過我的敏感。他們都太瞭解我的身體瞭,像現在,隻要他們一個動作,就能讓我嬌喘連連。
我氣息不穩地抱著他,伸舌輕輕舔瞭下他胸前的突起,明顯感到他身子一顫,我咯咯笑起來,他們的身體我也同樣熟悉。
東方徹悶哼一聲,就著溫熱的泉水,就這樣從後面進入瞭我。
我舒服地輕呼出聲。
他在我體內緩緩地進出,速度慢得磨人,讓我忍不住輕輕擺動自己的臀。得到我的響應,東方徹輕笑出聲,一下一下,重重進出。
雙手撐住邊緣,承受著他不斷的挺進……
突然,一雙白皙的腳映入眼簾,我迷蒙著眼抬頭,看見一臉憤怒的瀲羽。我想開口喚他,但出口的都是破碎的呻吟。
東方徹還在挺進,速度力道有增無減。他們的眼神在空中交匯,傳遞著我看不懂的信息。
一會,我聽到瞭衣服落地的聲音,再抬頭,看到瀲羽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我們面前。
走下水池,抱起我已經癱軟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然後拉起我臉,深深地吻住瞭我……
“塵兒,我要……”他低喘著在我耳邊開口。
我喘著氣看他,手慢慢伸到他火熱發源地,輕輕搓弄,然後在他灼灼的註視下,張開瞭口……
我發誓,這輩子再也不來這洗澡瞭!!
我挺著肚子,悠閑地在屋外曬著太陽。懷孕的日子就是舒服,因為他們顧及我的身體不再碰我,讓我著實輕松不少。
我的心裡竊喜著,但臉上卻不敢表示出來,因為那五個男人的臉色已經差到瞭極點。瞧他們此刻惡狠狠盯著她肚子的模樣,仿佛要把她的肚子吃瞭似的,至於嗎。
不過,有一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我,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古代又沒有DNA鑒定這一說,怎麼確定這孩子的父親?難道看長相?這很難看的出吧?滴血認親?可是瀲羽瀲羽和絕是父子,也有血緣關系,怎麼認?還有稱謂問題,如果孩子是羽或翼的,那該叫絕爸爸還是爺爺?
哎,煩死瞭。我撥瞭撥額前的碎發,發現他們全都停下來看我,原來在不經意間,我把這些話都說瞭出來。
絕的臉色很難看,其他三人則揶揄地看著他,連萬年冰塊臉的夜楓也是勾出瞭一絲笑意。
“冷!汐!塵!”
他咬牙切齒地叫我,我立刻送上我可愛的笑臉。
“那種稱呼,你想都別想!”
“哪種稱呼?爺爺?”
剛說完,我知道自己完瞭,因為我看見絕的臉已經由青變黑。看著他一步步朝我走來,我的臉已經陰瞭大半。
“那個,絕,我有寶寶……”我支吾著開口,配上可憐的表情。
他在我三步之外停住,我隱約能看見他額頭的青筋,看來真氣的不輕。我剛想開口勸他,他卻一個飛身,迅速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瀲翼又笑著來到我身邊,“塵兒,你還真有氣死人的本事呢。”
瞪瞭他一眼,這傢夥就會幸災樂禍。不過……孩子的問題還是沒解決啊……
煩惱啊……
好不容易逃過瞭那五人的看守,我悠閑地躺在樹上。每到周末,我就跟他們玩起瞭貓捉老鼠的遊戲,當然我是老鼠,雖然我很不願意承認。因為自從那次之後,五個人就達成瞭一種默契,周末一起共眠,省去爭鬥的煩惱。
他們是省力瞭,可苦瞭我。我一個弱女子,要對付五個精力旺盛的男人,這不要我的命麼,所以,我隻有躲,躲過一天是一天。
突然,敏銳地聽到一陣腳步聲,我立刻端坐起來,朝聲源處望去。直到看見那小小的身影,我才安下心來。
我大大地吐出口氣,盯著那小小的人兒。
他站在樹下,東張西望地看瞭一會,仿佛在找什麼東西,突然,他猛地抬頭,正好看見樹上我。乖乖,這小子的的感覺也太敏銳瞭吧?還是說,這是母子的心靈感應?
“娘,你這樣子也太難看瞭吧。”他嘴角輕輕勾起,眼裡閃過一絲嘲弄。
嘲弄?這才多大點小孩啊,就有這種表情,一定是被絕教壞瞭。
我一個翻身從樹上躍下,跳到他面前。
這小子,年齡不大,卻已是一臉深沉。
“小月月,別告訴爹爹們我在這裡哦,娘正在練一種武功,是不能見男人的。”我扯出討好的笑臉看著他。
冷月眉毛輕挑,一臉的不相信,眼底的嘲弄更甚。
這……真是6歲小孩嗎?
我把他拉近,仔仔細細反復地看瞭一遍,湊近他耳朵小聲的問,“你也是穿來的?”
他給我瞭個你是白癡的眼神後,轉身離開,還不忘提醒我,自求多福。
我正不解他為何這麼提醒,等看到身後的五個身影就徹底明白瞭。
這個小鬼耍我!
我扯瞭扯僵硬地嘴角,看著眼前的五個人,“你們找來的真快,呵呵……”
我想我現在笑的一定比哭還難看。
看看他們不斷靠近,我就不斷後退,卻在被絕狠狠的一瞪後停止瞭腳步,我知道我要是再退,今晚一定死在他手裡。
我用十分兇狠的眼神瞪瞭那小鬼以後,轉頭對著他們,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我肚子餓瞭,咱們能不能吃瞭飯再來?”
唉,男人多瞭,未必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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