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丫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忍不住插一句嘴,說,“難道真的是狼媽在天堂裡看著你?太奇怪瞭,是不是那幾匹狼本來就暗中在保護你呢?要不然,它們怎麼知道那 幾匹狼是在圍攻你呢?你不覺得這不合常理嗎?”。
山丫一聽,也說,“嗯,有可能,不過從狼媽去世之後,我和它的這幾個孩子也很少來往,在我的印象當中我們好像沒有見過面瞭,因為狼媽一死,它們幾乎不來找我瞭”。
“山丫,你的經歷真是一段千年難遇的傳奇,如果拍成電影,肯定很好看的,好多不可能發生的事,在你的身上都發生瞭,我不打擾你瞭,你繼續往下講吧!”,我摟瞭摟山丫的香肩,對她說道。
“好啊!等我們出去後,你就把我們的經歷寫成書,拍成電影啊!我繼續跟你講下去,你餓瞭沒有,孟朗?”,山丫順口問道。
“哦,沒有,你呢?”我反壓問道。
“我也沒有,我沒有關系的,就是擔心你餓瞭,餓瞭就告訴我,我給你弄點吃的,吃完瞭我再給你講,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好嗎?”,說著,山丫坐瞭起來。
“不用,山丫,我不餓,你講吧!我喜歡聽你的故事”。
“嗯,那好吧!”。
山丫開始繼續講下去瞭。
回到瞭山洞之後,尤其是經歷瞭這次的群狼圍困事件,我對這裡的安全設施開始籌劃起來瞭,因為如果再不做門或者采取什麼別的措施,萬一下次不是狼,而是虎,是豹或是其它野獸呢!那我的狼兄弟就不一定能救我瞭,到時侯隻有靠自己或者老天爺開恩瞭。
我開始找石塊壘石墻,但都不成功,小的石塊壘起來的墻太容易倒塌,別說是野獸,就是我自己也是一推就倒,根本就起不到防禦作用;但太大的石頭我一個人也搬不動,真是進退兩難。
後來,我就仔細地搜尋我童年的依稀的記憶,我記得傢裡的門有幾種,一種是最普通的裡外開關的,一種是推拉的,我記得我們傢的廁所和廚房的門都是推拉的,很省事也很省力,於是,我決定自己做一扇推拉門。
然後,我就開始選料,好在這個洞裡以前留下瞭不少的工具,都是銅制品,摩擦後會再次光亮起來,跟新的一樣,有些鐵制品銹的太厲害,我就把銹磨掉然後將這些鐵制品磨成刀一樣的利器,有瞭這些東西,我到樹林裡去砍樹也方便多瞭,真是天無絕人之路啊!
我在林子裡選瞭幾十棵同等大小的樹,把樹砍到後,都拖到山洞旁,然後就用那些簡單的工具修理,剝掉樹皮,將樹幹削磨成大小粗細一樣,再在樹幹上鉆些洞,用樹枝或者藤條把這些樹幹都穿起來並成瞭兩塊大的門板,然後,我再把山洞口的地面挖瞭個小的溝道,將溝道裡面鋪上光滑的石板,正好可以將木板矗立在裡面,木板可以滑行,門板上面用藤條固定瞭,這樣下來勉強可以用瞭,還別說,這個山谷裡的藤條真的很結實,我這個門做瞭10來年瞭,居然還沒有壞,當然,我使用的也很小心,生怕一不小心把門弄壞瞭,因為這個門做起來真的很難,現在你來瞭,我們兩人還好些,一個人就是把它豎起來都很困難,當時我豎瞭好幾次,還倒瞭幾次,把門都砸散瞭,氣得我哭瞭好幾回呢!
聽著山丫現在輕輕松松地將她的經歷講瞭出來,我的心裡無比的沉重,我明白,山丫作為一個未成年人,還是個小姑娘,在這種惡劣的環境裡能夠這樣奇跡般的生存下來,本身就是一個奇跡,而這些奇跡的發生也是以山丫克服千難萬險重重困難為代價的,想到山丫當年那樣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獨自面對這些困難和挑戰,我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我心疼地將山丫緊緊地抱在懷裡,希望能給她一絲遲來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