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好笑瞭笑說,“本來就是這麼大的,你不知道嗎?”。
“嗯,我、、記得、小時候、看過、我們傢、鄰居、、小男孩的,但、、他的、、很小,就、、一節、、小指頭、那麼、、大和長,他、、長大瞭、也會、、和你、、一樣、、的大嗎?”,說著,她還用伸出一個手指,跟我比劃瞭一下。
“是的,男人長大瞭都差不多的”,我感到這個野丫頭對男人充滿瞭好奇,尤其是對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的地方,我們在溫泉裡泡瞭大約1個小時,她將我身體渾身上下和她的身體全身詳細地做瞭個比較,才滿意地從溫泉裡爬瞭出來。
在溫泉裡的這一個多小時,可把我給憋死瞭,有幾次我都快要控制不瞭瞭,真想把她幹瞭,但想到她的心智還是個孩子的時候,我覺得自己太卑鄙、太下流、太無恥瞭,所以欲望總是及時得到瞭控制。
出瞭溫泉,我才想到剛才穿著短褲跳下去真是愚蠢之極,現在和山丫一樣,我也沒有衣服穿瞭,我的外衣今天都被樹枝掛爛瞭。
但是,我畢竟是個大學生,受傳統教育這麼多年,赤裸著身子走來走去,我還真不適應,盡管我知道,這樣的生活今後我必須適應,但現在我真的放不開,無奈,我隻好將我的破衣服圍到瞭腰部,將仍舊堅硬的鋼槍暫時遮住。
山丫還是象征性地將幾塊皮毛掛在瞭羞處,舉著火把領著我進瞭山洞。
到瞭洞裡,山丫將火把放到地上,開始將洞口封住,她做瞭兩塊大的木門,是推拉式的,她費力地將兩塊大木門合上瞭,然後再從門後又拿出瞭幾根大木棍橫插在瞭兩塊木門之間,真是穩穩當當的瞭。
我仔細地看瞭看,這兩塊木門是由多根木頭組成的,至少有幾百斤,我都不知道,山丫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我越來越覺得山丫是個謎,真要花時間去瞭解她,我自認我一個大男人都做不瞭這些事情的,但她一個小姑娘卻做到瞭。
將門關好後,我知道,下一個問題是睡覺瞭,此前,我的大腦裡出現過兩個畫面,第一,是我和她赤裸相擁,同床共枕,因為我觀察瞭一下,這個洞裡適合人躺的就是她現在睡覺的地方瞭,其它的地方要麼凹凸不平,要麼太潮濕,根本不能睡覺;第二,在其它地方重新規劃,平整,鋪一堆厚厚的草垛作為我的新床,然後我們各睡各的。通過這半天多與山丫的接觸,我覺得和她同床共枕的可能性最大,因為她對我是毫不設防的,而且對我也充滿瞭好奇。當然,這也是我最想的要的結果,試問,誰不想與一個絕色美女赤裸相擁,如果不想的話,用我大學同學楊濤的話講,不是廢物也是怪物,我兩樣都不是,我很正常!
結果與我想要的完全一致,山丫拉著我的手說,“我們、、睡覺、、吧!”。
我點瞭點頭,說,“嗯,好的”,我心裡想,我孟朗什麼時候這麼早睡過?這也太早瞭吧!每天晚上不是上網,就是和大哥、二姐、四妹她們去跳舞、滑冰,整下來,每天晚上都要到12點以後才睡覺,現在才9點不到,漫漫長夜如何打發呀!這裡也沒有電視、電腦就更不用想瞭,旁邊又睡著個一絲不掛的絕色美女,靠!這不難受死我瞭!
與山丫肩並肩躺下後,我沒有敢朝她那邊看,也沒有說話,周圍陷入瞭死一般的寂靜,我真後悔下午睡瞭那幾個小時,現在的我,毫無睡意,鬥志昂揚,欲望一觸即發,我不得不將註意力轉移到別處瞭,開始思考著自己今後的人生之路。
如果我們真的再也出不去瞭,隻有一種生活方式,那就是我和山丫要在這幽幽深谷裡度過餘生,彼此相依為命,再也見不到父母和親友瞭,想到自己的父母遠在廣東東莞含辛茹苦地打工,將他們畢生的希望都寄托在我這個讓他們頗感自豪的大學生兒子身上,因為我們村隻有我一個大學生,現如今,他們還不知道他們所有的希望都成為瞭泡影,我已經成瞭一個“死人”瞭,想到這裡,我的眼淚奪眶而出,我為爸爸、媽媽感到痛惜,真希望他們根本就沒有生下我,也就不要遭受這種“中年喪子”的切膚之痛,不知不覺中,我哽咽瞭起來,不時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山丫發現不對瞭,她扭過頭,眨著美麗的眼睛,說,“你、、怎麼、、啦?想、、媽媽、、瞭?”。
她充滿童真的話更勾起瞭我對母親和父親的思念,我再也忍不住瞭,轉過身來趴在草垛上痛哭瞭起來,山丫趕緊起來,拍著我的背,說,“我、、以前、、也、、這樣的,現在、、好多瞭,你會、、好、、起來的”。
哭瞭幾分鐘,我慢慢地轉過身來,仰躺著,通過這幾分鐘的情感宣泄,欲望之蟲也悄然離開瞭,小弟弟終於變小瞭,軟耷耷地趴在瞭我的草叢中。
山丫這時候,正一絲不掛地坐在我的前面呢!我立即將眼閉上瞭,不敢再看她,我說,“睡吧!我沒事瞭”。
但山丫卻像哥倫佈發現新大陸一樣的興奮,她撥弄瞭一下我的小弟弟,說,“耶?怎麼、、又、、小瞭、、很多、、啊?真、、好、、玩”。
我暗暗叫苦,“天啦!這不是沒事找事嗎?”好不容易盡瞭九牛二虎之力將欲望強壓瞭下去,她這一撥弄,小傢夥騰地又直挺挺立瞭起來。
這下這個野丫頭更來勁瞭,她笑嘻嘻地盯著我的寶貝連眼都不眨,說,“孟、、、朗,你、、這個、、真的、、很好、、玩,會、、收、、縮”。
我趕緊用我的破衣服將寶貝遮住瞭,說,“快睡覺吧!山丫,我困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