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軍望崗據點,丙夏夫婦並沒有見到齋騰,也沒被投進牢房。他們被關押在不同的房間裡,雖隻有一墻之隔,卻無法相見。屋內設施應有盡有,一日三餐飯來張口,且有魚有肉。沒有人來勸降,也沒有威逼利誘和血腥刑訊,但各自都不能離開房間,門口就有鬼子和警備團把守。他們等於被軟禁瞭,且一關就是十餘日。
在這十幾天裡,禮紅一直沉思苦想:敵人在打什麼主意?丙夏怎麼樣瞭?她擔心丙夏過於年輕,沒有鬥爭經驗,而夫妻又同時被俘,對他打擊一定很大,一旦他意志消沉起來,便有可能落入敵人的圈套。以鬼子現在的做法,肯定不會殺他們,而是要利用他們。可她無法見到丈夫,不能把自己的憂慮告知他,也不能提醒他,為他鼓勁。
禮紅惦記著丙夏,豈不知丙夏心情比禮紅還亂。被俘後,他也曾想過自己將要面對什麼。在他想像中,無非就是鞭打、火烙、辣椒水、老虎凳、電刑……他也曾做好瞭與敵人鬥爭到底並不惜犧牲的準備。可眼下這種情況,卻出乎他的意料,敵人在搞麼事鬼名堂?
同時,他更惦念著禮紅,並為她擔心。在船上時,她就被鬼子們輪奸瞭,現在,到瞭鬼子窩裡,一個漂亮的女俘,豈不是羊入虎口?敵人又會在她白嫩的玉體上玩麼事花樣?他現在恨不得就在禮紅身邊,哪怕不說話,隻看著她都行。
有時,丙夏想罵人,卻不曉得該罵誰,因為身邊一個鬼子也沒有,每日隻是吃瞭睡,睡瞭吃,又不曉得敵人玩麼事陰謀,自傢又如此孤單,真怕會瘋掉。
這是齋騰在按森村詭計行事,森村身在望江縣城,卻通過電話告知齋騰:先不必急於審訊新四軍神醫夫婦,那個男神醫特別年輕,容易急躁,把他們夫妻分別軟禁起來,不許見面,消磨他們的鬥志,想法使他們互相猜疑,互不信任,到時候就有戲瞭。
然而,到瞭神醫夫妻被俘第十天的時候,齋騰還是焦急起來。他給森村去電,詢問是否該對神醫夫婦采取行動瞭,總這麼關押,牽扯人手,卻又得不到什麼,一旦新四軍來營救他們,豈不麻煩?森村卻告訴他:再等等,有點耐心,磨掉他們的銳氣,過三五天之後,他會親自去望崗料理這兩個俘虜。但是這期間,可以對他們實施一些小計謀,離間他們,使小夫妻產生不信任感。
森村認為,消磨犯人的鬥志,有時比血腥酷刑更見效果。在他看來,那個神醫的老婆也許比較難對付,因為從情報中得知,這個女人當國軍時曾被俘過,並淪為慰安婦,被日軍操夠嗆,對日軍充滿瞭仇恨。後來,她還參加瞭遊擊隊,跟日軍打過仗。這些經歷註定瞭她不是一個能夠輕易就范的女人。但年輕單純幼稚的男神醫就不同瞭,也許不必用刑,他就會主動與日軍合作呢……
丙夏夫婦被擄來十天後,齋騰果然依森村之計,玩起瞭新花樣。他安排慰安婦到丙夏房間,而且每次慰安婦到來時,都要路經關押禮紅房間的門口,禮紅在門窗口便可看到,這些花枝招展的婊子在丙夏房間進進出出,且她們路過禮紅房間門口時,還故意有說有笑,言談中口口聲聲“楊大夫”如何如何,顯然,這些話都是說給禮紅聽的。
幾天來,派到丙夏房間的慰安婦中有日本人,也有中國人和朝鮮人。聰明的禮紅馬上就知道瞭,這是敵人玩的詭計,她相信丈夫不會上當,她太瞭解丙夏瞭。
是的,丙夏在這方面絕對值得禮紅信任。這些慰安婦盡管各個漂亮,各具特色,高的矮的,苗條的豐滿的,應有盡有,可丙夏都不屑於看她們一眼。來此的慰安婦中,日本女人打扮得最妖艷,臉塗抹得刷白,渾身香氣襲人,表現得也最溫柔。她們跪在地上給丙夏端茶倒水,洗腳丫子,磕瞭瓜籽,舔在舌尖上往丙夏嘴裡送;朝鮮女人則最實在,進屋就脫衣上床,上床就摟抱,捧起奶子便往丙夏口中遞;而中國女人則相對矜持些,同時又有幾分狡黠,她們常常會借故溜走……
然而,無論哪國女人,無論漂亮與否,無論如何表現,丙夏一概不理。在他眼中,除瞭他的“白屁股”禮紅,任何女人也無法提起他的興趣。他對這些婊子充滿瞭鄙夷和厭惡,下身也毫無反應,他的“莫羅”隻有在禮紅面前,才會堅挺。
有時,那些慰安婦光著身子硬往他床上爬,他就毫不留情,一腳踹下去,攆她們滾蛋。害得守在門口,手捧相機,等待機會拍照的千秋急得直跺腳,小聲罵著:“這小崽子,難道是閹人?”
雖然在丙夏身上沒能拍到照片,令千秋失望,但是,她卻給丙夏帶來瞭數十張禮紅的照片。照片上的禮紅,被形形色色男人摟抱著,捏著乳房或掐著屁股。更有不堪入目的,如禮紅用手摳著自己的陰道,恨不得將那塊嫩肉扯爛;或掰著自己的屁眼,好像在將那個隱秘美妙的地方示眾;也有禮紅握著酒瓶或蠟燭往自己嬌穴裡塞……而她在做這一切的時候,身邊就有男人望著她嘻笑。
十幾天沒見到堂客的丙夏,心中充滿對嬌妻的思念,可當這些照片出現在他眼前時,他的臉色霎時變瞭。千秋驚喜地看到,丙夏咬緊瞭哆嗦不止的嘴唇,口中還罵著:“該死!”
千秋又拿出更令丙夏難受的照片,照片上,禮紅竟與千鶴摟在一起,且千鶴正香甜地咬著禮紅的乳頭……
千秋看到,丙夏的臉色先紅後白,眼中先是噴火,然後含淚。千秋竊喜:哥哥這一招真靈,小笨蛋上套瞭。
果然,丙夏怒氣沖沖的問道:“她在什麼地方?老子要見她!”
千秋搖頭道:“這肯定不行,你想見湯隊長,必需要經過我哥哥同意,我可以跟哥哥商量。”
千秋也確實找她哥哥瞭,並一五一十報告瞭丙夏的情況。齋騰聽瞭,高興起來:“腰西,森村大佐的計謀果然見效,那個小娃娃上當瞭!你們姐妹幹得不錯,就是要想方設法讓神醫恨他老婆,厭惡他老婆。至於他想見老婆一面,絕對不可以,一切須等森村大佐從縣城來瞭再說。”
丙夏對禮紅充滿怨恨和不解,卻又格外想念禮紅。越是恨她,便越想她,自己也說不上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他無法理解禮紅,也無法理解自己:看到她在照片上那淫穢的樣子,自己為什麼還如此留戀她?如果禮紅真成瞭叛徒,自己還會愛她嗎?可她現在的樣子,與叛徒還有何區別?
丙夏哪裡曉得,禮紅承受的痛苦和煎熬,是他所無法想象的。自從森村給齋騰下令,可以對神醫夫婦施展一些小招數後,齋騰便將事情交給瞭兩個妹妹去辦,他還是不與那對俘虜見面。因為森村有令,在他抵達望崗之前,除千秋姐妹外,任何日偽軍官都不許接觸神醫夫妻。
得到哥哥指令後,千秋便著手安排慰安婦去挑逗丙夏,以期用美色引誘他。而千鶴則對付禮紅。於是在千鶴的看押下,禮紅在被俘十天後,第一次走出瞭關押她的房間。
夏日的驕陽映得她有些睜不開眼睛,但她還是感受到瞭陽光的美好。她已經十天沒見到陽光瞭,她甚至嗅到瞭陽光的氣味,那是一種令人心曠神怡的氣息,她抽動著鼻翼,飽享著陽光的氣味。然而,一轉臉,卻看到瞭不遠處的崗樓,崗樓上飄動著膏藥旗,頓時,禮紅臉上的一絲笑容消失瞭。她咬緊牙齒,望著膏藥旗,胸中吟詠道:“……持節雲中,何日遣馮唐。會挽雕弓如滿月,西北望,射天狼!”
千鶴將禮紅帶進瞭一幢小竹板屋裡,裡面有毛巾、肥皂和刷子之類的,還有裝滿水的木桶,木盆……千鶴這是要給她洗澡。
倭人素愛洗澡,這與該國多溫泉有關。當然,東方的農業民族都有講衛生的傳統習慣。我們中國人的先祖也比我們想象中要衛生得多,秦漢時,已形成瞭三日一洗頭、五日一沐浴的習慣。以至於官府每五天給的一日假,也被稱為“休沐”。《海錄碎事 臣職 官僚》記載“漢律,五日一賜休沐,得以歸休沐出謁。”古中國人還懂得刷牙,牙刷用動物骨和豬鬃制成,也有用柳枝制作的,刷牙時,連嘴唇和舌苔都要刷。
而屢屢進犯中原的遊牧民族卻比較骯臟。這可能與他們生存的環境有關,他們世代生活在幹旱半幹旱或嚴寒半嚴寒地區,水源稀少,天寒地凍,又居無定所,終日遊蕩,便沒有太多講究。這些半開化或不開化的民族入侵中原後,不僅使中原禮樂崩壞,同時也影響瞭中原的生活習俗,使得漢族人也漸漸破罐子破摔。試想,那時候漢人被列為三四等國民,保命都難,哪還顧得上講究衛生?
當然,中世紀的歐洲人更骯臟,法國人幾乎終生不洗浴,尤其是貴族,擦擦臉就不錯瞭。所以巴黎全城都臭烘烘的,也由此才誕生瞭香水,以掩住那些白種人的渾身臭氣。那時,法國人外出作客,長輩都會再三告誡:“吃飯時一定不要往桌子上吐痰。”
話說多瞭。既然鬼子愛洗澡,望崗日軍就在軍營裡搭建瞭一些竹板棚屋,作為浴室用。他們白天把井水汲到大木盆裡,放在陽光下晾曬。正值暑夏,晾曬到傍晚,冰冷的井水就變成溫水瞭,正好用來洗浴。
然而,千鶴給禮紅用的卻是剛從井裡汲出來刺骨冷水。她命令禮紅脫衣,禮紅嚴詞拒絕:“請你出去,我不習慣當著外人面洗澡!”
千鶴怎能容忍一個女俘以這種態度對自己說話?她說道:“不要在我面前裝出一副淑女的樣子,你不是貞潔烈婦,我知道你的過去,你隻不過是被大日本皇軍玩膩瞭的婊子!趕快脫衣服。”
千鶴提及瞭令禮紅不堪回首的往事,等於在她傷口上撒瞭一把鹽。一個曾被鬼子野蠻蹂躪的婦女,現在又被小日本女子羞辱取笑,禮紅羞憤難當,她正色道:“請你放尊重些,我決不會當著你的面脫衣服!”
千鶴搖著頭說:“別不識抬舉,如果你不肯主動脫衣,我就幫你脫,不過那樣你會很痛苦,也會很難堪。”
禮紅“哼”瞭一聲,轉身便想奪門出去。千鶴卻一把將她拉扯回來,並把她推坐在竹板鋪上。禮紅怎肯忍受這樣的屈辱?起身抬手就向千鶴抓去,千鶴扭住禮紅的手腕,罵一聲:“去你媽的!”未等禮紅作出什麼反應,就已被千鶴壓倒在瞭身下。
千鶴的力量和格鬥能力都在她姐姐之上,至陰至柔的禮紅怎能是她的對手?
一番撕扯之後,禮紅的衣服不僅被剝瞭下來,連雙腕也被千鶴捆綁個結實。千鶴將禮紅手腕上的繩頭搭繞在竹棚的木梁上,用力拽動繩子,禮紅雙臂便被高高吊起,整個身子也被拉直,隻有兩隻腳尖勉強著地。她瞪著千鶴,激憤地罵道:“下流,變態,女流氓!”
千鶴撫摸著禮紅綿軟的小腹,手指在那兩個刺字上輕劃著,說道:“手法一般,是什麼人幹的?該不會是楊大夫吧?不過,這兩個字刺在你身上還算貼切。對嗎?我敬愛的湯隊長。”禮紅把臉扭向一邊,不理睬她。
突然,禮紅渾身一激靈,原來是千鶴將一瓢冰冷刺骨的涼水劈頭蓋臉潑到瞭她身上。禮紅方才在與千鶴打鬥中,早已出瞭一身大汗,燥熱難耐,突然被冷水澆身,乍冷乍熱間,刺激得她繃緊瞭玉體,渾身發抖。千鶴不斷從水桶裡舀出涼水,往禮紅身上澆,禮紅扭動著身體想躲避,卻因為雙臂被吊著,根本躲不開。她已經冷透到瞭骨縫中,嘴唇都凍得青紫。用當今最走紅的小品演員本山大叔的臺詞說,那就是“瓦涼瓦涼的”。
千鶴見禮紅已經渾身水淋淋的瞭,便拿起刷子,在禮紅白如凝脂的肌膚上用力刷洗起來。她先是刷著禮紅的大乳房,邊刷,邊不時搖晃那碩大的奶子,口中嘲笑著:“好玩,隻有妓女才能長出這麼大的東西。”她還將兩隻奶子捧在手中,往一塊拍擊,弄得禮紅乳房“呱嘰呱嘰”作響。接著,又用刷子刷洗禮紅的乳頭,眼見乳頭挺起如小手指,便用牙去咬……
禮紅咬緊牙關默不作聲,雖然在這樣羞辱的刺激下,她下身早已有瞭反應,但禮紅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剛參加國軍不久便被俘的女大學生瞭,不是那個在敵人摧殘下輕易就會噴發的“加代”瞭。她現在是一名新四軍的女幹部,她要用堅強的意志,戰勝千鶴對自己的揉弄,也要戰勝自己柔弱的肉體。她面色潮紅,渾身戰栗,堅強地忍受著下腹的沖動。
又一瓢涼水澆到身上,隨之,千鶴的刷子刷在瞭禮紅的肥軟肚皮上。千鶴還特意在禮紅肚臍眼上多刷瞭一會兒。禮紅那裡癢肉豐富,她的身體劇烈地哆嗦著,拼命繃緊身軀,才憋住沒笑出聲來。否則,又會讓千鶴得意瞭。
冰冷的井水潑到瞭禮紅的陰部,她夾緊瞭大腿,已覺得下身有東西流瞭出來,熱烘烘的流到瞭被井水浸得冰冷的大腿根部,冷熱對比格外強烈。
千鶴一把掰開禮紅的大腿,並將她大腿分開,把兩隻足踝分綁在竹板鋪的床腳上。然後,千鶴一邊用涼水澆著禮紅的陰部,一邊刷洗湯隊長的陰毛。當千鶴的手指插入禮紅的陰道時,禮紅身體再度哆嗦起來,整個嬌軀都無力地壓在瞭那幾根闖進她肉體裡的手指頭上。
千鶴淫笑道:“不要硬逞能瞭,親愛的湯隊長,我看得出你想堅強起來,可你那裡卻濕瞭,你鬥不過我。不過今天到此為止,我哥哥不許我過分弄你,否則,我哪會就這樣結束?說實在的,給你洗澡,連我都忍不住瞭,面對你這麼完美的身體,女人都會動心!”說著,她把手指摳進瞭自己下身,然後抽出來,讓禮紅看她手指上流淌下來的粘絲,“看吧,都是被你這個騷貨刺激出來的。”
最後,她將桶裡剩下的水全澆到瞭禮紅身上,禮紅凍得牙齒“得得得”直打架,身體早已被凍僵。千鶴將禮紅雙臂反綁到身後,把她赤裸著押回房間。
一進房間,禮紅就發現瞭與往日的不同,床上竟鋪著一張大小正合適的羊皮。羊毛十分潔白,顯得柔軟溫暖。渾身凍透瞭的禮紅真希望立刻就躺到羊皮上,把冰冷的身體緩過來。
可是,千鶴怎能容禮紅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覺?她用繩索將禮紅雙臂綁在瞭身體兩側,成一根棍狀。然後又用佈包裹起一塊青磚,並將禮紅胸腹沖下,按得趴伏在床上,接著,將包好的青磚壓放在禮紅的後背上,將禮紅以及那塊青磚,連同床鋪一起用繩子牢牢捆綁起來。最後,拖過一張線毯,搭蓋到禮紅身上,然後離去瞭。
屋裡頓時靜瞭下來,渾身冰冷的禮紅安靜地俯臥著,後背的青磚使她有一種沉重的被壓迫感,但由於身體和床鋪綁在瞭一起,她一動也不能動。很快,羊毛褥子便使她肚子和恥骨發癢瞭。她的雙腿是被大大地分開綁在床頭兩邊的,這就使她下身那個隱秘之處受到瞭羊毛長久的溫暖刺激,連神經末梢都有瞭某種感覺。
正值夏季,身下又是暖烘烘的羊毛,很快,她凍僵的身體就緩瞭過來,並且開始發熱。可她由於無法動彈,便隻好稍稍蹭一下身子。如此一來,反被纖細柔軟的羊毛刮碰瞭陰部,甚至有不少羊毛都調皮地鉆進瞭她的屄裡,不斷刺激著陰道,並與陰道中濕潤的嫩肉粘連到瞭一起。
脹痛之感又在禮紅的下腹部出現瞭,她知道欲火已經不可避免地燃燒瞭,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泯滅這不請自來的欲火,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盡快入眠。
然而,背上的青磚是那般沉重,俯臥在床又如此難受,身下羊毛像無數隻嬰兒的小手在撩撥她,想要入睡,談何容易?
禮紅的呼吸急促起來,雙股間越來越燥熱,她感到大陰唇已經張開,並死死壓在褥子上,卻正好暴露出小陰唇來接受羊毛的撫弄。興奮變得越加強烈起來,連乳房也脹痛瞭,她不由自主就用乳頭摩擦起羊皮來,以求減輕來自陰部的刺激。
她試圖撅起屁股,但被綁得太緊瞭,她做不到這一點,便隻好輕輕蠕動。她柔弱地呻吟瞭幾聲,又拼命克制住,因為她知道門外就有鬼子的哨兵,她絕不能讓日本鬼子聽到一個新四軍女兵的呻吟。
禮紅感到瞭陰道內壁肌肉的縮動,真渴望有一個東西插進去,填滿她空虛的嫩屄,給她一個充實的感覺,摩擦裡面的淫癢。在這難熬之夜,她想得最多的居然不是丈夫丙夏,而是兒子念雲。她承認自己很偏心,兩個孩子中,她更疼愛念雲。她為自己感到羞愧,之所以更疼念雲,原因就在於他是雲軒的骨肉!
不錯,即便她早已是丙夏的妻子瞭,可她對雲軒的懷念絲毫也沒有淡去,反而越加強烈瞭。她總覺得雲軒就在某個角落裡,時時關註著她。雲軒就是一座山,是她心目中永遠屹立不倒的巍峨高山!
耗盡瞭精力的禮紅終於睡著瞭,但很快就醒瞭過來。她做瞭一個夢,仿佛有數不清男人都在她身上做著動作,而雲軒就在一旁,以一種奇怪的眼神註視著她。後來,雲軒就倒在瞭她的懷裡,胸口往外流著鮮血,他斷斷續續地說:“這樣就好……我終於如願……死在瞭你……我的愛人懷中……”
醒來時,禮紅才發現,自己一直在夢中蠕動著,恥骨正用力壓在羊毛上。她感到渾身發熱,真渴望再去洗個冷水浴。門窗都緊閉著,屋裡有些發悶。回味著方才的夢境,她明白瞭千鶴的用意,這個該死的日本丫頭之所以將她臉朝下,背後壓上青磚,把她綁在床上,就是要使壓力都集中在她的陰部,讓羊毛刺激起她的性欲。
出於自尊,她一定要抑制住自己,絕不允許千鶴的詭計得逞。天還未亮,禮紅強迫自己睜大眼睛,抵禦著睡意,以防自己入睡後,肉體會自動發泄。
就這樣,禮紅依靠頑強的毅力,堅持到瞭天亮。
天剛亮,門就開瞭,進來的是千鶴,身後還跟瞭個鬼子兵。他們端著一隻托盤,盤子裡是兩大碗鮮紅欲滴水靈靈的水果。焦渴燥熱的禮紅,真想把那些水果一股腦吞下肚去。
千鶴進來後,就先掀去瞭禮紅身上的線毯,並掰開禮紅的屁股,檢查其柔軟芬芳的壕溝,又摸瞭摸她下身的羊毛,有些失望地說:“雖然濕瞭一些,但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泄身,這是一個多麼堅強的女人啊!”
說罷,她從托盤上端起一碗草莓,一顆接一顆塞進禮紅的陰道中。禮紅這一夜折騰得渾身大汗淋漓,猛然間,冰涼的草莓進入她的肉體,又使她感到瞭涼意。這些水果曾裝在竹籃子裡,在冰冷的井水中浸泡瞭一夜,有如冰塊一般。
禮紅遭遇瞭冰火兩重天,冰涼的草莓刺激得她陰道收縮起來,禮紅咬緊牙齒,才沒叫出聲來。但她的嬌穴卻早已如同決瞭堤的江河,洶湧泛濫起來。千鶴在禮紅柔軟的肉洞裡足足塞進瞭一碗草莓,然後用力拍打著女新四軍的大屁股說:“這個大騷嘴,還真能吃!”
但是,這還沒有結束,千鶴又將禮紅的屁股大大地掰開,朝禮紅屁眼上吐瞭一口痰,見禮紅正抽動著肛門,似要將那口痰吞咽進去一般,千鶴忙用手指將痰在禮紅菊門上抹勻。她從另一隻碗裡揀起通紅嬌艷的櫻桃,一粒接一粒,硬往禮紅屁眼裡塞。
禮紅被綁在床上,動也不能動,隻能任由千鶴搓弄。直到糞門已被填滿,再也擠不下一粒櫻桃瞭,千鶴才罷手。大半碗櫻桃已被禮紅的直腸吞下,她下身有一種脹滿的難受感覺,尿意和便意,瞬間就湧來瞭。
見禮紅皮膚上已起瞭雞皮疙瘩,身體也在顫抖不休,千鶴才讓那個鬼子兵給禮紅松瞭綁。而千鶴自己則端起瞭掛在胸前的照相機……
果然不出千鶴所料,禮紅剛被解綁,便迫不及待把手探進陰道裡,往外掏弄草莓,而鬼子兵就坐在她身邊嘻笑著看她,還不時拍打摩娑她的屁股,禮紅隻顧著清理嬌穴瞭,根本精力沒理會其它的,千鶴便在這一時,按動瞭相機的快門。
掏清瞭陰道,禮紅手指又摳進屎眼中,去掏裡面的櫻桃粒,千鶴當然也把這些情景收進瞭相機鏡頭中。
禮紅清除凈肉體裡的水果後,早已筋疲力盡,嬌喘不休瞭,她癱軟在床上。鬼子兵在她無力抗爭的情況下,將酒瓶子和蠟燭先後插進她的陰道和屁眼。就在禮紅忍受著痛苦和恥辱,往外拔酒瓶和蠟燭之時,千鶴又不失時機,用照相機拍瞭下來……
在玩弄禮紅的過程中,千鶴自己也抑制不住,亢奮起來,她一把將禮紅抱坐到自己腿上,叼住瞭禮紅的乳頭,疲憊不堪的禮紅根本掙不脫她,一旁的鬼子兵把相機鏡頭對準瞭她們……
當上述照片呈現在丙夏眼前時,他被激怒瞭。禮紅,這個他心目中的女神仙,竟這麼輕易就背叛瞭他!他對禮紅充滿瞭嫉恨、猜疑和不解。他無法接受這一事實,他甚至想到過,如果能活著看到禮紅,就應該臭罵她一頓,或者狠狠揍她!自傢的堂客,自傢的入黨介紹人,新四軍的女軍官,怎麼可以這般無恥?丙夏的頭腦已被激憤之火燒糊塗瞭,他很本沒去思考敵人是否在禮紅身上施展瞭什麼手段。
森村終於來到瞭望崗,他不得不來,因為他很快就將離開望江縣城瞭。日軍指揮部正在準備策動一次大規模作戰,攻打湖南常德。日本第十一軍司令橫山勇要求森村旅團至少要出動五個中隊參戰,森村本人也要親自率兵到前線督陣,這是他立功的機會。這次作戰的目的就是要牽制國軍增援緬甸。
不久前,中日雙方曾在湖南進行瞭一次大空戰,因美軍飛機參加瞭戰鬥,使日軍吃瞭大虧,十六架飛機被擊落。空軍占不到便宜,就需陸軍挽回局面。現在,日軍與國軍交戰,越來越處於被動瞭。開戰之初,日軍來勢洶洶,國軍往往數倍甚至十數倍兵力,也不是日軍對手。然而,幾年後,國軍以與日軍同等數量的兵力交戰,日軍已很難占到什麼便宜瞭。現在,日軍與國軍作戰,即使在兵力上優於國軍,也未必能取勝瞭。因此,這次衡陽作戰,日軍一定要集中十幾萬軍隊才行。
森村知道,自己率兵一走,皖江一帶就會空虛,新四軍有可能會趁機擴大地盤。盡管望江縣城留下瞭一個大隊,望崗齋滕大隊按兵不動。可是,所謂齋滕大隊的編制是虛的,實際兵力也隻有兩個中隊而已。以這麼少的軍隊,控制這麼大片地區,令森村感到瞭力不從心。最好的辦法當然就是以華制華瞭,望江地區盡可能由偽軍防守,同時,也要瓦解動搖新四軍的軍心,使沿江獨立團不攻自破。他希望將神醫夫婦爭取過來,一旦他們投向瞭皇軍,無疑會對沿江獨立團產生重要影響。
而且,目前沿江日偽軍也確實極需要這對神醫。試想,當日軍主力離開望江後,幾乎所有的醫護人員都將隨大部隊前往南方,沿江地區日偽軍勢必面臨缺醫少藥的窘況。倘若神醫夫婦能為皇軍效勞,這個問題也就迎刃而解瞭。
森村也想過,哪怕能將男神醫一個人爭取過來也很好,畢竟他的醫術更高超。
森村抵達望崗當日,便命令齋滕安排酒宴,他要在酒席上會一會神醫夫妻。他還要在席間作作戲,使男神醫對他老婆更加痛恨猜疑,最好將這次宴請變成他們夫妻的分手宴。
宴席被安排在臨江樓。坐在樓上,倚身欄桿,恰可見不盡長江滾滾流,遠眺對岸,便是那古往今來,曾消磨無數豪傑的一江之南瞭。
丙夏先一步被千秋、千鶴兩姐妹帶到臨江樓二樓,恰坐在欄桿旁,江風拂面吹來,丙夏不盡有些陶醉瞭。倚欄眺望,大好江山盡收眼底,心中不由得感慨起來:我楊丙夏現在已經是新四軍戰士瞭,無論面對敵人的什麼手段,也絕不能愧對這片山河,還有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民。
突然,他看到江邊泊下一隻船,幾個日軍將一個女子從船上押解下來,天啊,這不正是他已經將近半月沒見到過的堂客禮紅嗎?她還是那麼漂亮,依舊楚楚動人。隻見她被鬼子們簇擁著,走進瞭臨江樓,隻消片刻,他們夫妻就可重逢瞭。
可是,丙夏的心卻在往下沉,心頭似乎籠罩瞭一片陰雲:一會見到她我該麼樣做?要不要罵她?呸,老子還要揍她哩!
正胡思亂想間,森村、齋滕已將禮紅夾在二人中間走瞭進來。夫妻目光相遇,禮紅激動地翕動著紅唇,似乎想向丙夏撲來,但卻被森村一把抓住:“著急的不要!”
森村先是自我介紹瞭一番,又虛情假意客氣瞭幾句,便請丙夏夫妻落座。座位安排得十分古怪,千秋姐妹一左一右,將丙夏夾到瞭中間。而桌對面,森村和齋滕卻緊挨著禮紅坐下。
落座後,丙夏便目不轉睛,惡巴巴地瞪著禮紅,他自認為禮紅做瞭對不起自己的事,做瞭對不起新四軍的事,他一定要讓這個可恥的女人感到難受,感到心虛。
然而,當丙夏目光再次與禮紅相遇時,他的心不覺一顫:那是多麼清澈的美目啊,飽含著款款深情,充滿瞭關切與期待,那是一雙含有千言萬語的眼睛啊!丙夏的心都要融化瞭。
便在這時,他看到,森村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將大手搭在瞭禮紅柔弱的肩膀上。霎時,丙夏清醒瞭,他提醒自己不該對這個女人再有什麼感情,莫看她那副勾人魂魄的模樣,誰曉得她騷殼子裡灌進瞭多少東洋矮子的精水?她已經不配做自己的堂客瞭。丙夏狠狠剜瞭禮紅一眼,咬牙切齒罵一聲:“賤!”盡管聲音很小,但在座的每一個人,包括禮紅在內,都聽清楚瞭。
禮紅的臉頓時漲紅瞭,眼中含滿淚水。丙夏竟莫名地發現,自己越是怨恨禮紅,卻越覺得她美麗動人。
禮紅的目光中,滿含哀怨,她張瞭張嘴,似乎有話要說,卻未能說出來。丙夏將頭扭向瞭一邊,盡量不去看她,他怕自己多看禮紅幾眼,便會心軟。“這是個狐貍精,會迷人沙!”丙夏心中便是這般想的。
而此時,心中竊喜的卻是森村等人,他們希望看到的正是這種結果。森村笑瞇瞇地端著酒杯,站起身來,道瞭一通開場白,雖不像今日當官的“一二三”從幾個方面高瞻遠矚談這次宴請的深遠歷史意義和重要現實意義,可“嘰哩哇啦”也說瞭不少廢話。齋騰忙站起來翻譯道:“森村大佐說,楊先生和湯隊長已來望崗多日,隻因他公事繁忙,一直沒來探望,實在有所怠慢,還望神醫夫婦海涵。楊先生少年才俊,令我等仰慕,湯隊長國色天香,傾國傾城,名不虛傳。能結識二位神醫,可謂三生有幸。今日略備薄酒,朋友共聚,同飲江樓,算是為神醫伉儷接風瞭。”
齋滕話音剛落,森村就向他點點頭,以示對其翻譯水平的滿意。然後,森村竟用漢語來瞭一句:“幹杯!”便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還模仿著中國人的飲酒風格,亮出杯底讓丙夏和禮紅看。
丙夏碰也不碰酒杯,“哼”瞭一聲說:“老把戲,鴻門宴麼,老子從小就看過這出戲!”
森村的笑容頓時僵在瞭臉上,面色時紅時白。誰料這時,禮紅竟端杯站瞭起來,好像有意為森村解圍一般,說道:“這杯酒我喝!”說罷,一仰脖,將杯中酒喝瞭個精光。
森村滿意地點著頭:“腰西!”齋滕也輕拍巴掌做鼓掌狀,笑道:“湯隊長果真是女中豪傑,佩服。”
丙夏看到禮紅酒已上臉,面頰緋紅,不禁罵道:“操你嬑的,真成瞭漢奸,小日本的酒就這麼好喝?”
禮紅並不睬他,將酒杯放在桌子上說:“倒滿,我還要喝!”
森村興奮至極,親自為禮紅斟滿酒。他原本以為禮紅是個難對付的女人,沒想到她卻毫無麻煩,倒是那個娃娃神醫,脾氣挺倔犟的。難怪莎士比亞筆下的哈姆雷特會說“脆弱啊,你的名字就叫女人”呢。
禮紅端起滿滿一杯酒說:“我有幾句話要說。”沒等他人開口,禮紅便將目光盯住瞭丙夏,“丙夏,你這個蠢貨,抗戰都打六年瞭,你卻連鬼子的真面目都沒認清。人傢作套你就往裡鉆,我是你什麼人?這麼多年瞭,你還不瞭解嗎?我警告你,別上日本鬼子的當……”
禮紅話還沒說完。森村已經惱怒起來:“巴嘎,臭女人,胡說的不要!”
禮紅罵一句:“滾遠點,鬼子,你們休想在我這裡都到任何東西!”說完一揚手,將杯中酒劈頭蓋臉,潑向瞭森村。
齋滕一把抓住禮紅的頭發,向後一拖,禮紅連同她身後的椅子,一起倒在瞭地上,看上去一副人仰馬翻狀。森村叫道:“人間は來る(來人啊)!”
門開處,山下風雨和幾個鬼子兵沖瞭進來,氣急敗壞的森村命令他們將禮紅押下去。丙夏叫一聲:“禮紅……”聲音是顫抖的,他起身想奔向禮紅,卻被千秋姐妹牢牢按住。
禮紅被帶走後,森村掏出手絹,擦瞭擦臉,朝丙夏尷尬地一笑:“這個女人良心大大的壞瞭,沒關系,楊紳誰,我們的心交,幹杯的幹活!”所謂楊紳誰,就是楊先生的日語發音。
丙夏坐在那裡沒動,方才禮紅一席話,深深觸動瞭他,令他如同當頭挨瞭一棒,禮紅那一杯酒雖然潑到瞭森村的臉上,卻澆醒瞭丙夏。是啊,禮紅罵得對,自己可不就是蠢貨一個嗎?日本矮子小小的伎倆,竟使自己對禮紅懷怨在心,真叫糊塗。之所以這樣,全然是因為自傢太在意禮紅,太喜歡禮紅瞭……
鬼子們都在望著丙夏,他緩緩站起身來,端起酒杯,森村臉上露出笑容:“楊紳誰,那個女人的話,你的相信的不要,我們的心交,幹杯!”
丙夏哈哈笑起來,笑過後,突然一瞪雙眼,罵道:“幹,幹你嬑個瘟屄!”話音落時,舉起酒杯,狠狠摔在地上,將酒杯摔瞭個粉碎,又飛起一腳踹向酒桌,千秋、千鶴急忙出手,扭住丙夏兩臂,丙夏那一腳才沒能踢翻酒桌。丙夏拼命抗爭,口鼻中噴著粗氣,竟將兩姐妹拖倒在地,他畢竟是十八歲的伢苗,還是有一些生猛力氣的。
山下和鬼子兵們再度沖進來,七手八腳控制住丙夏。森村咆哮道:“楊桑,你會大大的後悔,今晚,你的漂亮老婆歸我的心交!”
丙夏吼叫著:“我操你屋裡十八代,不許碰老子的堂客!”他向森村撲去,但被幾個鬼子死死按住瞭。
森村整理瞭一下衣服,對丙夏笑道:“啊利嘎豆,狗紮一碼事,我的現在就陪你老婆上床睡覺的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