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夏又是幾乎一夜沒睡,腦海中一直閃現著加代被三個日本男女狂抽濫幹的畫面。他的莫羅在長久地硬挺著,一個念頭他已久久不願放棄瞭,那就是救出加代。可麼樣才能將她救出苦海呢?這丙夏倒沒想好,他想得更多的是,救出加代後,他就與加代找一個沒有人傢,隻有山和水的地方,永遠捧著她的大奶子,揉著她的大屁股……
心中一派烏托邦式的幻想,耳畔卻傳來父親那江濤拍岸般的鼾聲,將丙夏從美好的夢想中驚醒,他的心不覺一沉,自傢尚且身陷狼窩,又談何救出加代?不能指望父親瞭,父親是不敢抗拒鬼子的,隻能一心為鬼子制藥看病,根本不想營救女俘的事。國軍就更沒指望瞭,梅川鎮的學生遊擊隊有本事救女俘嗎?突然,丙夏就想起瞭梅川鎮季老板藥鋪裡的那個小夥計,小夥計為甚拿著加代的裸體照片向他打聽呢?這個人果真如父親所說是日本的探子嗎……
正昏昏沉沉胡思亂想間,外面突然響起瞭一陣哨音,把丙夏倒唬瞭一跳,抬眼看時,才發覺窗板縫已透進瞭陽光,天亮瞭。老金粗魯的喊叫聲在腰山頂上回蕩著:“媽的,死屄娘們都給我滾起來,皇軍命令你們到空場上集合!”
不久,女俘們便都被驅到瞭空場上,她們不知道鬼子又要幹什麼,丙夏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加代,在他眼裡,加代身上有一種與別的女人不一樣的融融暖意。
就連中田也不知道多津子要在加代暖意融融的肉體上施展哪些手段,但是他喜歡看到加代遭受折磨,每當加代被別人蹂躪一次,他的大陽具就會膨脹數日,比蜈蚣袋之類的都更有效力。
見女俘已經站好,手持寬皮鞭,身肩挎包的多津子便尖聲叫道:“加代,你給我出來!”老金將多津子的話翻譯出來後,所有的女俘,包括加代在內,都愣住瞭。
加代緩緩走出隊伍,丙夏為她揪著心,手心裡也捏著一把汗。多津子狠巴巴地命令著加代:“脫下你的衣服!”
加代望著多津子,堅定地搖著頭說:“不!”她實在無法理解小日本,這個對她發號施令的日本小女孩,昨晚還捏她的乳房,摳她的屁眼,抱著她狂吻呢,困一覺起來,為何就變瞭一副嘴臉,以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待她?
加代有些求援般地看瞭一眼中田,但中田面無表情。加代知道瞭,小日本就是這樣的畜生,他們自己不是人,也決不會把中國人當人的。自己隻是鬼子的玩物而已。
見加代拒絕瞭自己,多津子惱瞭起來,她一把抓住加代的衣襟,用力一扯,“嘶啦”一聲,就將加代的衣服撕開瞭。加代軍衣上的鈕扣,早已在歷次被日本人的暴虐蹂躪中扯掉瞭,眼下,她是用稻草繩系在扣眼上的,因此輕易就被多津子將衣襟撕開瞭,露出雪白的胸脯來。加代捂住乳房,緊張地說:“不……不要……”
多津子根本不理會加代,揪住加代就去剝她的衣服。加代一邊叫著一邊和多津子撕扯,被多津子抓住雙臂,猛力一掄,加代被掄出好遠,“撲通”一聲,四腳朝天,跌倒在地。
紅狼見加代又要受折磨瞭,興奮異常,搖晃著尾巴,圍繞著加代連蹦帶跳,卻被中田喚過來,不許它給多津子添亂。紅狼隻好回到中田身邊,口中不滿地發出哭哭嘰嘰般的抱怨聲。
在兩個鬼子協助下,加代很快就被多津子扒光瞭。多津子按住加代,將兩塊軟佈分別纏在加代的雙腕上,然後給加代拷上手銬。這樣做的目的,是不至於使手銬弄傷加代的腕子。
多津子揪著加代的頭發,將她拎起來,扔向木屋的墻上。加代身體“嘭”一聲,重重地撞上木板墻。
多津子從挎包裡掏出那惹禍的畫有血畫的兩片破襯衣佈,說道:“知道嗎,母狗,為瞭它,你必須不斷地付出代價!”話音一落,寬牛皮鞭已經揮動起來,“啪”一聲,落在瞭加代柔軟的細腰上。立刻,凝脂般的肌膚上,腫起一道通紅的血印。接連又是幾鞭,加代的乳房、肚子、屁股和大腿上,便佈滿瞭數道鞭痕。
丙夏覺得那每一記皮鞭都抽打在瞭自己身上,他不忍再看下去,悄悄溜回瞭柴房。他一屁股坐到草堆上,獨自為加代難過傷心,心亂如麻的他不知該怎麼幫助加代。抓著幹稻草不住往嘴裡塞,大口大口地狠嚼著,邊嚼還邊忿忿地自語:“操他老子的,這東西真香,比紅燒肉還好吃,我就是喜歡吃!”就這麼嚼瞭幾口稻草,他突然停住瞭,張著塞滿稻草的嘴,猛然意識到:“我吃這破東西做麼事?老子有日本點心啊!”對呀,現在女俘都在空場上,鬼子們也在看熱鬧,隻有幾個哨兵把守在山頭四周,趁這機會,把點心拿到女俘房間,藏到加代床鋪的草墊子下邊,不是正好嗎?
於是,他在草堆深處,找出昨晚藏在那裡的點心,又拿起竹擔和木桶,出瞭柴房,假裝給女俘房屋送水,走瞭進去……
做好瞭這一切,丙夏才稍稍覺得心安瞭,想到加代回房後,隻要一坐到床鋪上,就會發現草墊下的點心瞭,那時她會想些麼事呢?
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清脆聲音和加代令人心疼的哭泣聲,在山間回蕩著,也傳入瞭丙夏的耳中。他惦記著加代,忍不住又回到瞭空場上。
加代在寬皮鞭的抽打下,一邊哭泣流淚,一邊扭動身體,她的嬌軀緊緊貼靠在硬梆梆的木板墻上,試圖躲開皮鞭。可是多津子揪住她,將她往前一丟,皮鞭“啪啪”作響,一鞭接一鞭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每一次抽打之後,加代都要呻吟一聲。多津子將加代戴著手銬的腕子舉起,搭在木板墻上的長釘上,並且固定住。然後,繼續沉著有力地鞭打加代。這樣的抽打令人生畏,但卻不會使人受傷。不過,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加代的肌膚火燒火燎般的疼痛,汗水流到鞭痕上,更是疼得鉆心。
皮鞭呼嘯著,鞭稍掠過加代的陰毛,加代緊張得蹩緊瞭大腿。但是那個正對她施虐的小姑娘卻毫不客氣地將加代大腿分開,把加代的腳踝固定在板墻下的鐵環裡,然後又用鞭子抽打加代的大腿內側。那是全身最嬌嫩的皮肉,加代嘶叫的聲音更大瞭,她似乎很害怕多津子會用鞭子抽打她丘陵般隆起的陰部,而且竟嚇出瞭一身汗。
淚水流淌在加代姣好鮮嫩的面龐上,汗水也使她渾身閃爍著誘人的光輝。她上氣不接下氣地叫著:“多津子……請你快住手吧……我請求你……”令人難以相信,這話出自她的口,那個曾經高傲的湯禮紅哪裡去瞭?為何今日加代在呼嘯的皮鞭下告饒瞭?
原來,她的身體已經產生瞭反應,肌膚的痛苦,反而刺激得她下身刺癢憋脹起來。連日服用的那些藥物,無時無刻不在發揮作用,被俘以來,日本人變著各種花樣對她的蹂躪和玩弄,使她的肉體無論經受什麼樣的刺激,都會強烈地產生那種欲望,那是十分可怕的欲望。
加代一想到自己將要當眾爆發瞭,心裡就發慌,那比皮肉之苦更難讓人忍受。而且,她已經感覺到,每一次鞭打的間隔時間越來越長瞭。也許多津子打累瞭,她抽打加代的速度正在慢下來,最後,變成瞭時斷時續的抽打。加代甚至已感覺不到疼痛瞭,多津子隻是用皮鞭逗弄加代飽受凌辱的肉體,輕柔地調戲她的大腿和充滿欲望即將爆發的大屁股。
多津子走到加代面前,把寬皮鞭深深勒進加代肥嫩的屄縫裡,又拿出來,看到被皮鞭已被浸濕,不由得笑瞭:“你這個支那騷貨,這種時候還能激起你肥屄裡的欲望。”
當加代聽到老金將這句話翻譯過來後,她羞得無地自容,低下頭去,狠狠咬住瞭嘴唇,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來。
多津子用鞭桿撥動著加代的大陰唇,又將手指放在中國女人的小陰唇裡,掐著加代的陰蒂。加代拼命扭動著身體,想擺脫對方的手,她的蓓蕾在跳動著,仿佛成瞭她的另一顆心臟。盡管她憎惡那不請自來,貿然闖入她陰部的手指,討厭那手指對她疼痛陰部的無禮掐捏,但她的高潮還是在漸漸逼近。
加代腹部的深處,欲火已經燃起,她想撲滅,卻無能為力。她把頭軟軟地靠在瞭木板墻上,強烈抵抗著肉體的欲望,屁股繃緊瞭,在墻上蹭著擠著摩擦著,但那股熱潮還是不可阻擋地洶湧而來,她頓時被淹沒瞭,垮掉瞭,身體一軟,全身重量都依托在瞭多津子插進她屄裡的那幾根滑溜溜的手指頭上。那手指也不失時機地在她陰道裡抽插,忙得不可開交。
“不……啊……不要……”加代的陰道已經不聽從自己指揮瞭,擅自就抽動起來,而且痛脹的屁股也失控瞭,自作主張痙攣起來。
多津子抽出瞭手指頭,加代立刻呻吟起來,並劇烈地扭動身體,兩隻大乳房甩動起來,“呱嘰呱嘰”直響。多津子將皮鞭桿插進加代的玉穴,“噢……”加代再次呻吟,現在,她都覺的自己可憎。而多津子卻目不轉睛地望著加代,欣賞著她因亢奮而扭曲變形的面孔。
加代盡管羞憤不已,面頰都已經滾燙,可高潮湧來,想阻止自己的噴發卻根本不可能。終於,她發出一聲尖利的嘶叫,整個身體都達到瞭白熱化,在子宮有規律的縮動下,她渾身都要碎裂瞭,騷哄哄的陰精噴薄而出,濺出很遠……
“我恨死你啦!”加代對多津子咆哮道,在眾人面前泄身的她,覺得自己成瞭全世界最恥辱的女人。
多津子繼續用鞭桿在加代水淋淋的屄裡攪動著,笑嘻嘻地說:“搜嘎,就因為這個樣子的,你的才大大的可愛。”
看到加代又一次當眾受辱,丙夏的莫羅受不住瞭,自傢就在褲襠裡跳動起來。中田的莫羅更是加倍膨脹,把褲襠口都頂開瞭。雅由江和美惠正端著照相機給加代拍照,卻無意中看到瞭中田敞開的雞窩門,還有隆起的褲襠,她們不由得捂嘴竊笑……
這次懲罰加代之後,中田又奸污瞭加代十餘次。上山來找加代泄欲的鬼子也越來越多,最多時,一天一夜竟有三十三個鬼子上過加代的身。丙夏憂心忡忡,那麼一個白皙柔弱的女子,怎禁得起這般蹂躪?
中田對老輝已經比較放心,容許老輝離開腰山去采藥,但是他離開腰山時,丙夏必須留下,中田依舊是那句話:“天黑之前不會來,你兒子死啦死啦的!”丙夏就成瞭鬼子的人質。
轉眼,已是新歷十月,老輝父子上山已近月餘。忽一日,中田讓美惠給附近日軍發報,請求給他調來幾個鬼子,他要再次下山去楊大窪征糧。他聲稱,此番征糧,不用花一文錢,盡量不殺人放火,山外調來的鬼子隻要給他站腳助威,以防不測即可。
中田讓老輝父子也一同下山,因為老金不懂當地方言。鬼子下山征糧,居然還帶上瞭兩個女俘,她們是加代和香子。
那是一個很暖和的日子,斑鳩正落在楊大窪民居的房屋頂上咕咕叫著,鬼子就進村瞭。走在最前面的是紅狼,跟在後面的是牽著它的中田,然後便是鬼子的隊伍,隊伍中押著兩個女俘,都是一絲不掛,露著一身白皙嬌嫩的皮肉。
鬼子突然進村,百姓們大多未來得及跑掉,就被鬼子一個個驅趕到祠堂前瞭。鬼子挨屋叫著:“集合集合,害怕的不要,參觀花姑娘的幹活!”鬼子這般叫嚷時,臉上還露著淫蕩的笑容,但村民都曉得,那不是好笑,是笑裡藏刀。前一次他們來時,不也曾這麼笑過嗎?結果後來卻將一個不懂事的伢兒劈成瞭兩片。還有尋豬的老倌,不也是在腰山下莫名其妙地失蹤瞭嗎?小鬼子是信不得的。
待眾人被趕到瞭祠堂前,許多人頓時就呆住瞭。祠堂臺階上,站著兩個被反綁著的姐兒,精赤著雪白耀眼的肉體。男人們都在吞咽口水,山裡人從沒見過這麼白嫩的女子,更沒見過這麼大的奶子和屁股。堂客們就罵各自的男人:“莫看,莫要看,你們這些沒的出息的豬,有麼事好看的?都醜死瞭,哎喲,你看那大奶子,多醜!你看那大屁股,幾難看喲。那個姐兒肚皮上還有兩個麼事字?她們哪裡是人,都是些妖怪沙。”
說歸說,可男人們就是這般沒出息,眼睛還是直往女俘上掃來掃去,兩個女子實在太勾人瞭。
人們也看到瞭鬼子身邊的老輝父子,有人就往地上吐口水:“呸,冒想到他父子也給日本人當狗瞭,何不去死沙,活著也給楊大窪丟人。”
這時,中田在加代的大白屁股上狠拍瞭一巴掌,清脆響亮的拍擊聲壓住瞭人們的交頭接耳聲。中田發話瞭,嘰哩哇啦一通日語,老金就給翻譯成北方話。老金說完,再讓老輝給翻譯成當地土話。老輝清瞭一下嗓子,張開口,卻又把話吞回肚裡瞭,他實在沒法翻譯鬼子的話,難以開口啊,就算開口也難言啊!
見老輝磨蹭著不肯作聲,老金動怒瞭,從腰間拔出手槍,比比劃劃嚇唬著:“楊老板,你他媽的敢違抗皇軍的命令?別磨屄蹭屌的,趕緊翻譯,要是說錯半句話,我他媽的斃瞭你!”
老輝終於顫抖著嗓音,向鄉鄰們翻譯瞭中田的話。那時加代臉正羞紅著,淚水順著又黑又長的睫毛往下落,想必這番話與她有關。可憐的加代,又將在幾百個村民面前受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