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田望著橫躺在地的中國美人,端起瞭照相機。他想能夠拍得更清楚些,於是,將不省人事的湯禮紅兩腿分開,使其大大地叉開,將她的腳踝分別綁在兩隻沙發腿上。
暴露在日本鬼子相機前的是中國女人鮮嫩的陰部,如果出現在照片上,誰能辨認出這是一個抗日女兵的陰部還是一個淫蕩女人的騷屄呢?中田拍瞭幾張後,又撥開禮紅睡衣前襟,使她的乳房、肚子、下邊的陰部全都暴露瞭出來。鎂光閃處,女俘的裸體留在瞭相機裡。估計照片中,將出現一個像是睡著瞭的妓女。
中田放下相機,湊近禮紅陰部,她的丘陵十分發達,鼓溜溜的肉欲橫流。中田的手指就活躍在禮紅的丘陵上。昏迷的禮紅花瓣緊閉,將中田的手指拒之門外。中田用力扒開禮紅的大陰唇,將一根手指插入瞭柔軟的蜜壺中。
禮紅猛一哆嗦,蘇醒過來,緊張的屄狠狠夾住瞭中田的手指。當她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後,便驚叫起來:“別這樣,畜生!”
中田的指尖毫無顧忌地品嘗著嬌嫩蜜壺的滋味,禮紅疼得蹬著雙腿拼命反抗。中田品著品著,雞巴便隱隱作痛。他握著手槍,將槍身插入嫩屄中捅來捅去。
“啊,疼啊!”禮紅尖利地喊叫著,中田扳起並抬高她的一雙玉腿,繼續用槍在她的陰道裡攪動。“痛啊,我的媽呀!”禮紅一邊踢蹬著雙腿一邊喊叫,從她那潔白光滑肥嫩的屁股上,滴下一道血水,染紅瞭地面。
中田解開捆綁禮紅腳踝的繩子,將她抱到大沙發上,使她平躺在那裡。她的陰部閃著玫瑰的色彩,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芳香。中田渾身被欲火燃遍,他摟住禮紅,將嘴唇壓在她脖頸上。那時的中田,已經留起瞭一撮仁丹胡,胡須紮得禮紅閉上瞭眼睛。她一聲不吭地抬起膝蓋,朝中田頂來。
中田灼熱的雙唇已從脖頸滑至禮紅胸部,全身重量都壓在她柔弱的嬌軀上,禮紅抬起的雙膝也被壓平瞭,她被壓得蠕動並呻吟起來。
中田一把扯去她的睡袍,看著眼前一副美妙的圖畫。粉紅的乳頭好似棗粒一樣鼓突著,勻稱的身材,肥厚的屁股,臉兒潮紅,小腹光滑潔白細膩,小腹下是小小一撮黑色卻染瞭血的陰部,陰唇也動情地綻開瞭。
中田心裡極度興奮著,臉上是一副流裡流氣的笑容:“哈,花姑娘的瞭不起,不喜歡你的都是傻瓜!”說著,他橫抱起禮紅。禮紅的身體又輕又軟,中田抱著她在屋裡走瞭一圈,又重新將她放回沙發上。
禮紅閉緊雙眼,嘴微微張開,不由自主地叉開瞭腿。中田撫摸著她的雙乳、肚臍、柔軟的小肚子、鼓起的陰部,並不斷地舔她的脖子,舔得她脖子濕乎乎的。飽受刺激的禮紅停止瞭一切抵抗。
有西方心理學傢這樣分析道:女人對陌生男人是有迅速適應的柔軟身軀,所以會把各個時期的男性看作“隻此一人”,從而作出排他性的獻身,女人的生理是多節的,任何一節都有能夠移動的流動性,使女人具有天生淫蕩的本領。
在中田野蠻蹂躪和撩撥下,禮紅身體竟產生瞭莫名的強烈反應,她的肉體失控瞭,已經可怕地背叛瞭自己的意志。她的鼻息粗重混濁起來,“咕咚”一聲,她甚至聽到瞭自己騷水從體內流出的聲音。果然,一股清鼻涕狀的騷水從肉縫裡熱乎乎地流淌出來,沿著會陰,直淌到屁眼。這一切,中田自然看在眼裡,心中暗自高興:“美人真的動情瞭。”
他雙手奮力扒開禮紅的壕溝,臉湊上去拼命嗅著她下體的氣味,真的很醉人。他的舌頭不顧香臭,舔瞭好一會禮紅的屁眼。禮紅徹底垮瞭,她身體戰栗起來,騷水泛濫成汪洋。
中田的身體貼靠到禮紅光滑柔嫩的玉體上,又粗又長的陰莖“咯噔”一聲,插入瞭美妙的小嫩穴中。他感覺到大龜頭在窄小的陰道口卡瞭一下,才擠進去。禮紅“呃”瞭一聲,似乎有一口氣沒喘上來。眼睛好像很吃驚地瞪瞭一下,接著,溫暖的陰道便緊緊夾住瞭肉棍,套得很牢。
中田又用力往裡一頂,禮紅“媽呀”呻吟一聲,龜頭已頂至花心,直插入子宮。
肉體與肉體撞擊,中田從未這般舒坦過,他發出瞭快樂的呻吟:“這該死的女人……真是美妙的……寶貝……婊子……操死你……給你的中國戀人……戴一頂……最大的……綠帽子……”他的狂熱浸透瞭每一根骨頭,心靈深處都在放縱地呼嘯。操過上百個女人的中田,從沒在哪個女人身上,有過這樣瘋狂的感覺。
禮紅最後“唉”一聲,長出一口氣,帶著恥辱與滿足噴出瞭陰精,並昏迷過去。中田也癱伏在禮紅身上,心裡依舊美滋滋地回味著。他沒想到,這麼柔弱的女子,竟能承受他如此粗壯的身體和巨大的肉槍,且溶合得那麼完美,簡直不可思議。
直到天亮,中田才從睡夢中醒來。看看禮紅,仍趴在沙發上昏睡著,屁股又白又大又圓,她這樣纖美的女人,竟生有如此飽滿的屁股,令人難以置信。
中田剛穿好衣服,雅由江就敲門進來瞭。她穿瞭一身日式軍服,手裡還拎著一套中國軍服。
由於幹禮紅幹得爽瞭,中田興致很好,見到雅由江,還輕松地開起瞭玩笑:“雅由江小姐,你穿著軍服很神氣,就是往那個地方塗抹油膏要費勁瞭。”說完還笑起來。
雅由江見中田開玩笑瞭,知道他已不再生氣,便也放松瞭,對中田笑道:“春宵難忘嗎?”說著,她指瞭指睡在沙發上的禮紅。
中田心急地問:“今晚她屬於誰?安排瞭嗎?”
雅由江說:“屬於每一個客人。昨天你在二樓回廊把她倒拎在欄桿外邊的那番演出,引起瞭轟動,今天早上已有不下一百個皇軍指名道姓要她呢。大多數被我推掉瞭,但是有二十個太君我們不敢得罪,因此無法拒絕。不過,您是小隊長,隻要你喜歡,就必須滿足您,夜裡一點以後,她就都歸您瞭。”
雅由江說完,擰瞭一把禮紅的軟和屁股,禮紅一哆嗦,醒瞭過來,緊張地從沙發上爬起。雅由江把中國式軍裝扔給她:“快快地穿上,佐野司令在等你,午飯地米西米西。”
禮紅穿上瞭軍衣,雅由江上下打量一番,嫉妒道:“這麼一個支那女兵,怎麼就能迷倒那麼多男人?”她抓住禮紅的雙臂,細細端詳。禮紅是大眼睛,眸子很黑很亮,而雅由江則是日本女人通常生就的瞇瞇眼。禮紅比雅由江稍高,屬於中等偏下女人身材,體型比雅由江纖細一些,但胸臀卻比雅由江飽滿。雅由江具有日本女人普遍特征,肩比較寬,背比較闊,腿比較粗,膝骨和踝骨粗大,腿略呈O型。相比之下,禮紅肩背就顯得纖巧,腿略呈x型。雅由江肌膚結實而有彈性,禮紅則細膩柔嫩。
中田說:“今後,不要叫她的中國名字瞭,就叫她加代吧,這樣順口。雅由江小姐,請為我和加代照張像。”說著,他摟住瞭禮紅的小細腰。
禮紅似乎已忘記瞭昨夜之歡,不情願地扭瞭扭腰,但卻被中田牢牢摟住。雅由江為他們照瞭像。中田又為雅由江和禮紅照瞭張合影。雅由江說:“算瞭,小隊長,您想當攝影記者嗎?佐野司令要等著急瞭。”
中田問:“佐野司令在哪裡?我親自送加代過去。”
佐野司令是日軍第六師團佐野支隊最高長官,此刻,他和隨從們正坐在包房裡準備吃飯,每個隨從身邊都安排瞭一個女俘,隻有佐野身邊的位置是空的。他有些不耐煩瞭,不時掏出懷表看上一眼。這時,中田拉著禮紅進來瞭。
中田一個立正,鞠躬道:“歡迎司令閣下,我已奉命把自己的老婆中田加代,也就是湯禮紅送到,請太君笑納!”
佐野和在座的日軍都驚訝起來,佐野打量著禮紅,也就是加代,贊嘆道:“腰西,果然名不虛傳,昔日中國美人西施、貂蟬、楊貴妃也無非如此。大國出美女啊!”又問中田:“她是你老婆?什麼時候結婚的?”
中田又是一個立正:“報告司令,昨天夜裡。”
佐野笑起來:“哈哈,你老婆來陪我,你舍得嗎?”
中田答道:“求之不得。司令能喜歡我老婆,是我的榮幸,也說明瞭我的眼光沒問題。她是我的中國老婆,大傢公用,將來我回日本娶瞭老婆,就隻能由我獨享瞭。”
佐野大笑起來,拍著中田的肩膀說:“腰西腰西,中國老婆公用,日本老婆獨享,很好。我們大傢以後都要這樣!把中國老婆當成中國菜,放在一個大菜盤子裡,所有的人都用筷子去夾著品嘗。日本老婆當成日本菜,盛在小碟裡,隻能一個人獨自享用。哈哈哈,很不錯。”說著,將禮紅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們說的是日語,禮紅一句也不懂,但從敵人淫蕩放浪的笑聲中,她知道瞭鬼子們在取笑侮辱她,她的臉紅瞭。中田又客氣地請佐野以後常來,他願意讓老婆加代陪司令開心。
佐野搖搖頭,聲稱不行,明日部隊就要“開路一碼事”瞭。
佐野支隊果然在次日開拔瞭,國軍主力正在前方不遠處的戰場上與日軍呈膠著狀態,進行著抗戰以來規模最大的會戰。
兩個多月後的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時,正是這個佐野支隊率先攻入漢口,當時,蔣介石還尚未撤離武漢。二十七日,歷經七天的武漢保衛戰結束,華中第一大城武漢陷落。這是後話。
且說佐野支隊離開梅川後,這裡的日軍也不敢在梅川久留,幾天後就轉移到日軍主力所在的紅橋一帶,中田和他的手下,也押著女俘,在日軍部隊護送下,抵達距離紅橋不遠的腰山。從那天起,他就成瞭腰山的主人,並自稱是五十個中國女俘的當傢人。
苦的是這些女俘們,她們要接待山下來的鬼子,飽受她們奸淫摧殘。有時,一個女人一天內要被三十個鬼子玩弄奸污。如果山下鬼子沒來,中田和腰山上的鬼子就要折磨和訓練她們。中田還將五十個女俘挨個睡瞭個遍,他的巨大陰莖令女俘們膽寒。而受到他大雞巴蹂躪最多的當然是加代,也就是湯禮紅。
由於性事過多過濫,中田那令女性感到畏懼的大肉棒子竟漸漸力不從心瞭。有一天,他連續幹瞭包括加代在內的九個女俘,這之後,他的肉劍就徹底不聽命令瞭,再也舉不起來瞭。
誰知某日,楊大窪一個農民的豬丟瞭,他便四處尋找,被下山的鬼子捉住,帶上山來。中田問那農民楊大窪的情況,農民便有啥說啥,結果將去過關東的郎中老輝抖瞭出來。中田正為自己的物件不中用而苦惱著,聽說山下有郎中,心中不覺有瞭希望。他想起昔日在濟南搶來的快女丹之妙效,便對中醫藥充滿崇拜。他細細問瞭老輝的情況後,命手下將那農民悄悄殺死瞭。可憐一個鄉下人,未曾得罪過誰,隻因要找丟失的豬,卻丟瞭自傢性命。
幾日後,老金就來到楊大窪,將老輝父子帶上瞭山。
老輝上山後的次日傍晚,便被中田押到瞭腰山空場的水塘邊,禮紅,也就是加代,就曾在這水塘裡 被鬼子軍官揉弄。中田將未拔出鞘的戰刀拄在地上,面無表情地望著西山的落日,心中升騰著殺氣。老金遞給老輝一把鐵鍬,命令他:“快,挖個坑!”老輝在日本人的刺刀相逼下,無奈的挖瞭起來。
此刻他心亂如麻,他知道,自己將死在親手挖的坑中。老輝有氣無力地挖著,絕望到瞭極點,淚水和汗水一起落到他挖的坑裡。
丙夏一早離開的腰山,現在還冒回轉來,當然,老輝相信兒子是不會回來瞭,這麼精明的伢兒,豈能看不懂“莫歸”二字的含義?丙夏走之前,中田曾威脅道:“你如果在太陽落下之前不回來,你父親就死啦死啦。”
眼下,已有半個太陽落在瞭山後,天色將黑瞭,丙夏依然無影無蹤。鬼子決不是嚇唬人的,他們果然不客氣瞭,告訴老輝:“挖好埋你自己的坑,這個坑就是你的野墳瞭。”
老輝絕望中又有幾分欣慰:“丙夏冒回來最好,這伢兒到底能逃出矮子的魔爪瞭。可惜,他至今還以為他嬑(方言:媽媽)真的死瞭呢。”
將要死掉的老輝,又想起瞭水娥,從關東回來後,每當有人問起水娥,他都回答人傢,水娥被日本矮子殺瞭。對丙夏,他也是如此說的。
隻有他自己知道,水娥沒死,而是當瞭日本人的老婆。所謂“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他恨日本人哩,因為日本人奪走瞭他的堂客。
老輝一邊挖著即將埋葬掉自己的土坑,一邊憶起瞭不堪回首的往事。
他眼前閃現著哈爾濱的冰雪街面,怪裡怪氣的索非亞大教堂,還有松花江冰面上跑動的爬犁……
那時,他和師傅兼嶽父蘇金泉在道外開瞭醫藥鋪。記得那是冬天,日本醫院有個年輕大夫叫高橋潤一,坐黃包車時滑摔瞭,手臂當時就抬不起來瞭。他自己摸著小臂,覺得是骨折瞭,畢竟他也是醫生。車夫嚇壞瞭,拉著高橋直奔老輝的醫藥鋪。盡管高橋哇哇亂叫,讓他去日本醫院。可那車夫是山東人,高橋的漢語說得又不地道,車夫聽不明白……
到瞭醫藥鋪,高橋胳膊都腫脹得發黑瞭。他根本不相信老輝能醫好他,老輝也不怎麼搭理他,隻是摸瞭摸他受傷的胳膊。高橋剛想離開,老輝卻抓住他受傷的手臂,說一句:“慢走,不送!”說著,一拉一推,高橋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他罵著:“巴各牙路!”舉起手就要打老輝,老輝卻說:“你胳膊已經好瞭,不是都抬起來瞭嗎?”高橋頓時省悟,老輝就在這一拉一推間,已經將他的斷骨接上瞭!
從此,高橋對神奇的中醫著瞭迷,天天往醫藥鋪跑。老輝不太搭理他,可水娥倒跟高橋混熟瞭。水娥來自南方水鄉,自有南方妹子的水靈透亮。南方女子勤快幹凈,非當地女人可以相比的。那時的東北天寒地凍,東北人並不太講究衛生,越往北越不講究。尤其是黑龍江人,受北地胡俗的影響較大,整個一冬天都不洗臉洗手,說是臉上手上有一層灰垢可以保暖。人若是骯臟瞭,怎麼看也不會好看的。似水娥這般潔凈的女人,在東北就很討人喜歡。
高橋每回來醫藥鋪,必會給水娥送些東洋小物件或時興的衣服。撩得水娥對東洋小鬼子動瞭情,不知國恨傢仇的她居然就離瞭老輝,跟高橋跑瞭。失去水娥,老輝也不想再留在東北瞭……
天已黑透,坑也越挖越深。老輝抬頭看瞭天一眼,有雲有月,彩雲追著月亮,是一個很美的夜。老輝心說:今後再也不會看到這樣的雲和這樣的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