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天外出談生意,今天談的並不是很順利,商機是高總的朋友推薦的,可惜他這個朋友推薦方老板明顯不靠譜,不停的撩我,想要占我便宜,我當然沒給他這個機會。回頭讓林依蝶來談吧,反正她好這一口,她說她喜歡在床上談生意。
出瞭對方公司走在大街上我長長出瞭一口氣,心裡鬱悶稍稍好瞭一點兒。這時我發現前面有個時尚女郎斜挎這一個LV包包,一個小偷正跟在她背後想要偷裡面的錢包,已經拿出一半瞭。
旁邊其實也有人看到瞭,但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心裡正鬱悶,不知拿來的勇氣,快步走上前,不顧走得急奶子亂顫屁股亂扭,沖著那個剛把錢包拿出來的小偷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腳:「死小偷,叫你偷錢包。」
那個小偷沒防備,我的高跟鞋鞋跟揣在他屁股上,把他踢瞭個嘴啃泥,手裡剛得手的錢包也掉在地上瞭。那個時尚女郎忙撿起錢包,一邊生氣的對小偷踢瞭一腳:「原來是小偷,怪不得從銀行出來一直跟著我。」
我此時也很得意,用腳踩著小偷,對旁邊圍觀的人道:「快打電話報警。」這時人群中走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面相兇惡的光頭一把推開我,有人把那個小偷扶瞭起來,顯然是一夥的。
光頭太可惡瞭,推我也罷瞭,居然推的是我的奶子,還捏瞭一把。
光頭色瞇瞇的看著我道:「誰說他是小偷,你有證據嗎我倒是看到你把我兄弟打傷瞭,你看都快毀容瞭,你不賠個十萬八萬的別想走。」我氣壞瞭,這些傢夥居然倒打一耙,那個猥瑣的小偷臉上蹭破一塊皮,他居然說是快毀容瞭。
我氣的奶子疼,指著他道:「你訛詐,我有證人,咦那女的呢?」
那個女的看到小偷同夥多,個個面向兇惡,早已退入人群,我感道:「你別走!」可那個女的已經跑瞭。
那個光頭哈哈笑著,色瞇瞇的在我奶子大腿屁股上瞄來瞄去,嘖嘖贊嘆著:「真是極品啊,不賠十萬八萬也行,走陪哥哥們玩一夜,保證你舒服死瞭。」
我此時已經有些害怕,但這是鬧市區,他們應該不敢亂來吧,我後退著,指著他們說:「別過來,我要報警瞭。」
我剛拿出手機就被一個混混奪走,幾個人拉著我就要往後巷走正在我要喊救命時,一個充滿磁性的男中音喝到:「放開他。」幾人停手,隻見一個國字臉的光頭走瞭出來,同樣是光頭,這個欺負我的是個醜陋的光頭,救我的卻是是個帥呆瞭的光頭。不,用帥呆瞭形容他似乎有點不恰當,他是那種充滿男人味的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這個男人看起來四十出頭的樣子,國字臉,健康的古銅色皮膚,濃眉大眼不怒自威,他個頭並不算太高,接近一米八的樣子,卻給人一種很有氣勢的感覺,隨便往哪裡一站就給人猶如泰山一般可靠一般驕傲的感覺。
我雖然還被兩個混混抓著手,可是心裡忽然有種安全感,有種想要投入他懷抱讓他保護的沖動,我覺得此時面前有千軍萬馬我也不怕,隻要有他在!
光頭惡男狠狠道:「你他媽是誰啊?」光頭帥男輕蔑的一笑:「你不配知道我名字。」旁邊一個混混大著膽子掏出瞭刀子,嘴裡喊著去你媽的就撲瞭上去,光頭帥男看都沒看,側身一腳就將他踹倒。
他往前踏瞭一步:「放開她。」光頭惡男被他氣勢鎮住瞭,但他有不甘心認慫,使個眼色,幾名手下圍住瞭他。
我發現在他背後的一個混混抽出瞭一把匕首,很長很鋒利的樣子,準備偷襲他。
我忙喊到:「小心背後。」
他回身一腳,那個混混剛撲過來就被他踹飛瞭,我興奮的喊到:「好帥。」
抓住我的混混順手給瞭我一耳光,我啊的叫瞭一聲,這時候我看到他眼神裡的憤怒和兇狠,可我一點也不怕,我覺得他是為瞭我被打而憤怒。那一瞬間我竟然覺得我愛上他瞭,這就是一見鍾情嗎?
他又往前踏一步,幾個混混撲瞭過來,但我根本沒看清,幾個人就都倒地瞭,光頭也掏出來刀子,指著他道:「別過來,再過來我花瞭這小騷貨的臉。」
他又往前踏瞭一步,手如電光火石般伸出,光頭還沒把刀往回輪,手腕已經被他捏住,咔嚓一聲光頭的手腕就斷瞭。被他一腳踹倒在地。
抓住我的兩個混混嚇壞瞭,松開我想要跑,他指著打我的那個道:「你留下一隻手再走。」
那個混混想要擠開人群跑,卻被一個男子推瞭過來,一男一女走瞭過來,對男子恭敬的叫瞭一聲幹爹。
這兩個人看起來三十左右的樣子,男的高達魁梧,女的性感嫵媚中帶著英姿颯爽光頭帥男指著那個打瞭我的混混道:「留下他一隻手。」
魁梧男子上前,我雖然被打瞭一耳光,可是看到混混斷手還是不忍,喊到:「算瞭。」
可那魁梧男子根本不理我,那個光頭帥男看瞭我一眼道:「饒他一次吧。」我心裡很激動,他很重視我的話呀嘛。
這時警察來瞭,抓走瞭幾個混混,瞭解瞭情況要我們去坐筆錄,那個魁梧男子打瞭個電話之後交給瞭警察,警察接完電話恭敬的還回去,隻是現場簡單筆錄就結束瞭。
簽字時我看到他寫瞭龍傲天三個字,好霸氣呀!
辦完手續他看都沒看我一眼,轉身就走,我哪裡能讓他走,我要去追他。我喊著等等,就去追,可三人走的很快,我一路小跑,不瞭高跟鞋卡在排水渠蓋子上,整個人摔瞭出去,我驚叫著眼看要身體著地時,一直大手接住瞭我,準確點說是接住瞭我的奶子,把我扶瞭起來。
龍傲天看著我道:「追我幹什麼?」
我喘息道:「我要謝謝你,龍先生。」
他看瞭看我道:「謝完瞭!那我有事先走瞭。」
我忙道:「這怎麼行,起碼我也要請你吃飯吧。」
他說到:「不用瞭,我不餓。」我靠,我這麼一個性感大美女請吃飯,他居然用不餓來拒絕!
「那起碼留個電話吧,等你餓瞭我在請你吃。」
「我傢住的遠,餓瞭等不及你請。」說著他就要走我怎麼感覺他是在耍我我又叫到:「哎吆,我受傷瞭你得賠我。」
龍傲天停下來奇怪的的道:「你哪裡受傷瞭?」
我手托著奶子道:「我胸部受傷,剛才被你抓的,你得帶我去檢查。」說完我自己臉都紅瞭,真不要臉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他的處理方式更奇葩,轉身在他幹女兒鼓囊囊的胸部抓瞭一把:「這樣會受傷嗎?」
那女人紅著臉忍住笑搖瞭搖頭。他戲謔的看著我準備真走瞭。
我又道:「為瞭追你,我鞋壞瞭,腳也崴瞭,走不動道瞭。」
那個青年男子樂道:「幹爹,讓我來背他吧。」
我和龍傲天同時道:「一邊去。」
龍傲天笑瞭下,他的笑容好迷人,可惜稍現即逝,他彎腰將我抱瞭起來,把腳上另一隻鞋脫下來,隨手一扔就丟進五米開外的一個垃圾桶。
我得意的摟著他脖子,沖那個男青年做瞭個鬼臉。
他的車停在路邊,是一輛林肯領航員,女子打開車後門,龍傲天把我放進後坐,他也坐瞭進來。魁梧男子和女子分別坐瞭駕駛位和副駕駛。
魁梧男子轉頭道:「小姐姐認識一下我叫龍五。」
那個女子也扭頭道:「沉小姐我叫龍曉依。」
龍五道:「小姐姐要去哪裡。」
我笑著道:「問他吧!」
龍五故作哭臉:「我不敢問,我怕他打我。」
龍傲天抬腿踢瞭一下司機位:「哪那麼多廢話,先回酒店。」
回酒店,他不會就想要瞭我吧,給不給他?這麼樣一個男人中的男人,似乎我也不吃虧,就從瞭吧。我臉紅瞭,心裡砰砰亂跳,一面暗罵自己發騷,一面卻充滿瞭期待。
可惜他帶我來到附近的瑞吉酒店卻沒有回房間,而是抱著我進瞭酒店一路的一間精品女士鞋店他把我放在沙發上對迎接的女店長道:「給她挑雙鞋子」。
女店長摸瞭一下我的腳,轉身一會兒就拿出四雙鞋子,都很漂亮而且很合腳,我不知道該選哪雙,他有點不耐煩瞭道:「穿上腳上的,另外三雙包起來,小依送你回傢,我有事先走瞭。」這傢鞋店鞋子最低八千起,他真是舍得呀。
我哪裡能讓他走,追瞭上去,拉住他的手:「你要去哪裡。」
他看著我矯健的步伐:「腳沒事瞭。」
我老臉一紅:「腳沒事瞭,胸還有事,你看都腫瞭。」
龍五道:「要不我幫你揉一下。」
「滾一邊去。」龍傲天瞪瞭他一眼。
我捂著嘴偷樂,沖龍五辦瞭個鬼臉:「他不同意,你沒機會瞭。」
龍傲天哭笑不得的看著我:「我真有事兒,不能帶你去,很危險。」
我堅持道:「有危險我更要去瞭,我要保護你。」
龍傲天戲謔的道:「你拿什麼保護我。」
我呀咬牙,大義凌然的道:「犧牲色相,獻出肉體。」
龍傲天搖搖頭苦笑瞭一下,不在阻止我,我高興的挽住瞭他的胳膊,就像和男朋友在一起一樣我對他道:「要是我去犧牲色相,你舍不得吧?」龍傲天哼瞭一聲沒搭話。
背後龍五對跟上瞭的龍曉依道:「曉依姐,上次敢這麼跟幹爹說話的人在哪裡?」
龍曉依道:「去閻王爺那裡報導瞭吧。」
龍傲天道:「老五,你小子話越來越多瞭。」
上瞭車這次開到瞭一個夜總會大白天來夜總會幹什麼?
我們四人進瞭夜總會,裡面居然坐瞭不少人,大廳中間擺著一張桌子對面坐著幾個人,背後站瞭十幾個人,散落在四周的桌子上還坐瞭不少人。這邊卻隻有兩個位子。龍傲天走過去坐下,我也非常主動的坐在瞭他旁邊。
對面一個白發男子道:「龍老大就是龍老大,剛從香港坐牢回來就領瞭個極品妞。」龍傲天哼瞭一聲,拿起桌上倒好的紅酒喝瞭一口。
白發男子似乎在通過我奚落龍傲天:「小妞,龍老大,坐瞭六年牢,那根東西還管用嗎要不來跟哥吧,保證你爽。」
我怎麼能讓我的男神受奚落,滿口胡謅道:「誰說他不管用瞭,昨晚還幹瞭十幾次呢,倒是你頭發都白瞭,有七十多瞭吧,看你臉色腎也不好吧,老瞭就悠著點吧,你看你身邊那小妞,一副吃不飽的樣子,老五,今晚幸苦一下,幫幫白頭大爺!」
白發男子其實看起來四十不到,那頭發是為瞭追求時尚染的可我著滿嘴跑火車的胡謅讓整個大廳都安靜瞭下來,隻聽龍五吃吃的笑著:「小姐姐,你繞瞭我吧那個妞,我的媽呀,也隻有任老九這瞎眼的貨才能看上讓我上他,不如買塊豬肉挖個洞呢。」
我在龍傲天身邊一坐那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老五,你真惡心,用充氣娃娃也行啊,搞得我都不敢吃豬肉瞭。」
任老九一拍桌子:「住口,龍老大,今天這個妞和你那條狗必須留下,你走吧。」
龍傲天哼瞭一聲:「你再說一遍。」
任老九身邊那個妖艷的騷貨喊道:「小騷屄敢罵老娘,一會讓兄弟們把她輪瞭。」
龍傲天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扔瞭過去,直接砸在那騷貨的臉上,酒濺瞭任老九白西裝一聲他看著任老九一字一頓的道:「你在說一遍?」
任老九道:「龍傲天,我操你媽,這個妞和那條狗我留定瞭……」話音未落,龍傲天手在桌上一按人已經飛瞭過去,一咋眼間他已經站在任老九背後,一把刀架子瞭他脖子上。
任老九道:「龍傲天,你動瞭我也別想出這個門。」
龍傲天道:「是嗎你知道我為什麼敢四個人就進來嗎?」他把刀在任老九臉上拍瞭拍,繼續道:「看看你還能隻會幾個人呢。」
他收起刀子轉身對眾人道:「你們誰跟他一夥的。」
坐在任老九左手邊的一個男子起身道:「老大,今天來的都是自己人。」
任老九罵道:「榔頭,我操你媽,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叛徒……啊……」
任老九一聲慘叫,榔頭已經把他一隻手用刀釘在瞭桌子上我嚇的驚叫一聲,龍傲天皺瞭皺眉頭道:「曉依,帶沉柔去包廂。」
我說我不去,龍傲天低聲喝道:「聽話,我不想你看到我殺人。」
龍曉依把我拉倒瞭一間房裡,她告訴我八年前是任老九設局龍傲天,讓他在香港被抓。那時候不知道是誰設局,而龍傲天認為誰得利大,誰就嫌疑最大,從那會開始榔頭就臥底任老九身邊,終於兩年前查清真相,等著龍傲天回來親手報仇。
龍曉依說他們本來有十個孤兒跟著龍傲天,她是老大,現在出瞭曉依和老五外,還有一個小七,其他七個人都在那個局裡死瞭。任老九還霸占瞭龍傲天的大部分黑道生意,白道生意也被吞噬不少。
我呆呆的聽著,沒想到會這麼復雜血腥。
等龍五來叫我的時候,外面出瞭龍傲天和那個叫榔頭和一個白衣女子外,已經沒有其他人瞭。
大廳中間的桌子已經撤瞭,他坐在吧臺邊上,那裡擺著一排烈酒,我目測有三十來杯,龍曉依輕輕在我耳邊說,那三十二杯酒代表瞭他們死去的七個孤兒兄弟姐妹和他最親近的弟兄,每年今天他都要大醉一場。她說讓我勸勸他,別人勸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