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朱紅的紅木門內,左姍姍優雅地坐在那裡,正屋門上一個高高的牌匾寫著:天香閣。側面是一排雕龍畫鳳的屏風,看起來古典古雅。
[60萬,怎麼樣?]左姍姍看中的正是這個位置,坐南朝北,又緊鄰中央地段,可謂生意寶地。這幾天她早已打聽好瞭,像這樣的地段,沒有5-60萬拿不下來,何況還是自己傾意的地角。
大堂內坐著一位派頭十足人物,語氣卻十分委婉,[左小姐,錢不是問題,關鍵是我們不想出手。][朱老板,這個地段雖然是黃金萬兩,可我已經出瞭最高價瞭。]左姍姍不忍放棄,轉瞭幾天,唯一相中的就是這裡。
[我知道,我們真的是另有用途,不好意思。]朱老板沒有緩和的餘地。
左姍姍知道再談也不會有結果,不過從她瞭解的情況看,對方雖然停業,但似乎也不想轉手,她隻好站起來,[今天就先到這裡,請您再考慮考慮,我們改時間再談。][那好,那好。]朱老板站起來恭送,從他的語氣裡,左姍姍感覺到還有回旋的餘地,但她又不希望搬出救兵。這幾天,她連傢也不回,為的就是那一口氣。
思前想後,她不禁嘆瞭口氣。
正在盤算著是賭氣下去還是上門搬兵,她聽到電話鈴響,從背著的拎包裡拿出來,卻發現是父親打來的,心裡就一陣甜蜜,又愛又恨地看著不接,卻到底忍不住,[喂,什麼事?][火氣還不小呢?]左部長討好似地,[姍姍,還生爸的氣呀。][我才不呢。]左姍姍鼻子一酸,似乎有眼淚要掉下來。
[爸向你道歉。]左部長嘆瞭口氣,知道這樣的事情最傷女人心,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調情,任誰也受不瞭。[回傢吧,啊――]他哄著她。
左姍姍沉吟著不說話。
[好媳婦兒,]左部長親熱地叫瞭一聲。
[江涵才是你媳婦兒。]左姍姍賭氣似地。
[姍姍,爸知道不該,你媽又――爸也是交不瞭差。]他低三下四地,[你還得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嘛。]左姍姍聽到這裡,也理解爸爸的苦衷,隻是不知為什麼竟然產生瞭那麼大的嫉妒,看到父親在母親的腿間摳摸著,她竟然――竟然傷心透瞭。[還用解釋呀。
][好姍姍,回傢吧,你要怎樣都行。]左部長已經完全投降瞭,[這兩天,爸爸忙得焦頭爛額,本想同你說說話,可你又不在。]他情緒低落地說。
左姍姍就心疼起來,想起爸爸還要應付紀委的調查,又要整頓內部管理,可自己竟然為瞭媽媽給他添亂,就覺得一絲內疚。
[你這幾天忙得怎樣瞭?][看好瞭地角,隻是還沒定下來。]左姍姍改換瞭口氣。
聽的左部長心一喜,[爸也顧不上幫忙。][爸――]左姍姍遲疑著,終於說出口,[還――還需要你出面。]最後一句幾乎是撒嬌瞭。
[好――好――]左部長心一顫,知道女兒原諒他瞭,就說,[那先叫爸一聲老公。][偏不叫!]左姍姍嬌膩膩的聲音,[就知道趁火打劫。]左部長噗嗤笑瞭,[爸還要打劫呀,]下面的話似乎是對著話筒,[爸早就是你的老公瞭。][壞!]幾天不見,說真的,左姍姍也有點想,聽到爸爸和她調情,竟然腿間一陣麻酥,忍不住流下熱乎乎的東西,嘴裡不自覺地,[壞老公。]聽的左部長全身象灌瞭蜜似地,[好媳婦兒。]氣得左姍姍在那裡躲著腳,賭氣扣上電話。
2、[姍姍,不回傢也不打個電話。]母親抱怨著,表情裡有點不自然,讓女兒看到自己不雅的舉動,心裡也著實別扭,好在左姍姍是結瞭婚的人,比不得黃花閨女。
[人傢不是忙嗎?]左姍姍強詞奪理地說。
[就連打電話的時間都沒有瞭?]左部長坐在一邊說,[也不怕人傢惦記。
]左姍姍知道父親在一邊煽風點火,為的就是把一份疼愛讓自己心知。
[知道瞭――]左姍姍拖著長音,以示抗議。[爸,王府井的天香閣,已經著手轉行,隻是老板不急著出手。][那沒弄清是誰的?]左部長知道女兒想盡快把陸氏集團開到北京。
[好象是市文化局的,我給他60萬,他都沒表態。]左姍姍早就打聽好瞭。
[那明天我給李市長打個電話。]左部長胸有成竹地說。
江涵很感興趣地聽著他們父女聊著業務,用胳膊拐瞭一下女兒,[哎――你和子榮的事到底怎麼樣瞭?][什麼怎麼樣?還不是那樣子。]左姍姍當著爸爸的面,不願提起,到底女人心細,她怕爸爸介意。
[死丫頭,還保密呀。]江涵嗔怪地看著她,[都把人傢當成傢裡人瞭,還裝相。]左姍姍不屑地說,[把誰當成傢裡人?]江涵笑著戳瞭她一指頭,[你們父女就是瞞著我,人傢的公司都開到北京瞭。]
[開到北京不好呀,省得女兒不在身邊。]左部長插瞭一句,倒說的江涵口服心服。
[小丫頭,是不是去瞭一趟青桐就把爸媽忘瞭,一連幾天在外面瘋,也不來個電話。]江涵數落著,她想起那晚給女兒打電話聽見的聲音,又想奚落一下女兒,[是不是把人也給瞭他?]左姍姍羞紅瞭臉,瞥眼看著爸爸,[凈瞎說!][還瞎說,媽都聽到瞭。]江涵笑吟吟地證實,過來的女人瞞也瞞不住,那聲音分明就是兩人親熱。[他肯定不老實。]左姍姍心撲撲地跳著,那個鏡頭清晰地映現在眼前,爸爸竟然含著她的奶頭聽她給媽媽打電話,想到這,心裡不禁過電似地,隻得反咬一口,[哪像你?]說的江涵啞口無言,娘兒倆一時各懷心事。
老頭子在傢的時候,自己倒沒有心事,可一旦離開,就老是牽掛著,難道這就是人傢說的小別勝新婚,這不一回來,就不知為什麼,竟然發生瞭這種事,想起來,也怪難為情,竟然被女兒看見。[我怎麼瞭?你知道你爸多久沒粘人傢身子瞭?]她說這話竟然有一絲委屈。
[真的?]一絲驚喜,一份驚訝,左姍姍同情地看著母親。[是不是也想我爸?]想起和父親歡愛的時候,父親說的那些話,左姍姍心裡湧上一絲甜蜜。
[死丫頭,沒正形。]江涵扭捏地,她知道這話不應該對女兒說,可不說自己又覺得委屈,被女兒看見瞭,總的有個交待,[我們老夫老妻的,哪像你們年輕,促火就著。][真壞!]說的左姍姍心情一下子放開瞭,真的象爸爸說的,他就是應付她交差。可一想到母親誤解瞭那晚的親熱,她的心又象飛起來一樣,母親疼愛地關心著她的婚事,父親卻伏上她的身子,含著她的奶頭,手一刻也不停地探進她的陰道。左姍姍真想對母親說,媽,你知道,那晚不是陸子榮,是爸他――他在人傢身上使壞。
[姍姍,]江涵看到女兒心不在焉,輕輕地叫瞭一聲,[你別把媽看壞瞭。]
[你說哪裡去瞭?]左姍姍一下子回過神來,[誰傢夫妻不親熱?]說著嬌昵地白瞭母親一眼,高興地回過頭來,[爸,以後可不許你冷淡瞭我媽。]左部長隱隱約約地聽到她們提起那事,隻是裝作不知,聽到女兒說不準冷淡妻子,就語義雙關地說,[你們倆,我誰也不敢冷淡。]說的左姍姍臉一紅,就知道父親話裡有話,下意識地看瞭左部長一眼,卻迎來父親暗中挑逗的目光。江涵哈哈笑著罵瞭部長一句,[說東道西。]左部長裝作不解地,[怎麼?我說錯瞭?][沒錯,沒錯,死老頭子,就是要你別冷淡瞭我們。]江涵沒做多想,還一味地以為左部長心中有傢。
左部長就頗有深意地看著女兒,看得姍姍感動地和他暗地裡款通著心曲,一時間,一個詞句卻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義。
[阿姨,是不是該上飯瞭?]小保姆看著一傢和樂融融,輕聲地叫著。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勞犒勞姍姍。]左部長舒展瞭一下身子,意味深長地說。
[姍姍,陪你爸爸喝一杯。]江涵高興地看著他們,這幾天所有的擔心與焦慮都消除瞭,她也覺得輕松瞭許多,不覺來瞭精神。
[媽,您也來一杯紅酒。]左姍姍坐上桌前,給母親斟瞭一杯紅酒。
[我,我不能喝。]江涵很少喝酒,可今天這個場合,她又不能不喝,兩眼笑瞇瞇地接過來,有點敬畏地說。
左部長看著這一對母女,不覺起瞭興趣,想起前幾天和江涵的親熱,他就激動不已,手剛摸向她的,卻被女兒發現,若不是江涵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樣當著女兒摸進去,他遺憾地想象著面前兩個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覺地溜向她們的下面。一個緊揪揪的牛仔褲,包裹著鼓鼓的地方,一個寬松松的休閑服,暗藏著玄機。沒想到,一向對妻子失去瞭興趣,竟然因為女兒又重燃瞭生機。那晚,被女兒驚散後,雖然心存內疚,卻也來瞭興趣,他抱住瞭江涵非要在燈下行房,江涵羞慚慚地不知丈夫中瞭哪門子邪,可她哪裡知道,左部長就是想比較一下妻子和女兒不同的形狀和姿勢。他刺激地想象著她們床上各自的情態,端起酒杯,春風得意地說,[來,我祝你們事事順心,事事暢心。][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媽媽天天開心。]左姍姍端起酒杯。
[好,今天媽也高興,祝你們爺倆好事連連。]江涵端起酒杯,和他們爺倆碰在一起。
[還是你媽會說話,來,為我們爺倆好事連連幹杯!]左部長一飲而盡,端起杯子照瞭照,鼓勵地看著女兒,左姍姍絲毫沒有猶豫,[媽,幹瞭。]江涵頗為躊躇地,拍瞭拍胸脯,[好,媽也幹瞭。]保姆趕緊斟上酒,站在一旁,左部長看瞭她一眼,[你忙去吧,我們自己來。]跟著又端起酒杯。
[不能再喝瞭。]江涵臉紅紅的,喘著粗氣,像喝瞭一杯毒藥。
[誰說不能再喝瞭,今晚我們一醉方休,來,姍姍,給你媽端起來。]左部長面沉似水,卻又漾著笑意。
[媽,再來一杯。]左姍姍殷勤地端到母親手中。
[姍姍,我從來沒喝過酒。]江涵感到血望上升,心跳得厲害,有點期求地望上女兒。
[左傢從來就沒說過不,這一次又有驚無險,躲過瞭這一劫,我們左傢就會福祉無邊,來,幹瞭。]在左部長的眼裡,從來就沒有不能做的事情,何況一杯酒,他跟江涵碰瞭一下,比照著。
[老左,我就不喝瞭。]江涵為難地說。
[那是你不支持我的工作,人傢說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幾杯酒下肚,左部長話就多起來,[我和你好歹也是多年的夫妻。][媽,爸今天高興,你就喝瞭吧。]左姍姍勸解著母親。
[好,那我喝瞭,就先去睡瞭。]江涵知道不能掃瞭丈夫的興,這些天來,因為部裡的事,他忙得焦頭爛額,自己看著都心疼。
[好,你隨便。]左部長不耐煩地說。
[姍姍,你陪著爸爸。]江涵又是一飲而盡,然後捂住胸脯,不停地咳嗽。
[老左,我真的不行瞭,饒瞭我吧。]左部長揮揮手,[姍姍,扶你媽去睡吧。]左姍姍就站起來,牽著母親的手,江涵搖搖晃晃地,[姍姍,媽酒量不行。]她說著,捂住頭,感到一陣頭暈,隨之咳嗽幾聲,[你陪陪爸爸。]
[知道,媽。]母女兩人牽扶著進瞭臥室。
左部長看著妻子的背影,露出一絲笑容。
[爸,明天你給李市長打個電話吧。]服侍母親睡下,帶上門,左姍姍用眼瞟著父親,[你說他能答應嗎?]左部長吃瞭一口菜,[這麼點小事,他還不給面子?來,姍姍,陪爸爸再喝一杯。]左部長興致很高。
[不喝吧。]姍姍不想讓爸爸喝高瞭,勸解著,[別喝醉瞭。][你媽睡瞭?]左部長看瞭看臥室。
[不勝酒力。]他放肆地看著女兒,剛才由於妻子在場,一直不能和女兒直接交流,現在竟變得自然隨意,[是不是還生爸爸的氣?]左姍姍抿嘴不答。
[爸其實――]看著女兒心存芥蒂,他想解釋。
[爸,不說吧,]左姍姍低下頭,[我知道。]眼睛熱辣辣地看著他,[我不該――]左部長順勢摟著她的身子,[傻丫頭,還說要你媽看著我們――]嗔怪加上愛戀,讓父女兩人彼此傳遞著愛意。
左姍姍就有點嬌羞地,[壞爸,你是不是存心的?][什麼存心的,爸就是想看看爸當年是怎麼從那裡把你搗出來的。]他知道那天那個情景確實淫靡,手插進妻子的胯間,感覺她的寬大柔軟。
[壞爸爸,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左姍姍就勢偎在他身上,[你是不是還想再搗出一個。]左部長饒有興趣地看著女兒,[和你?][壞!]把頭藏進父親懷裡,傾聽著他的心音。
[爸怕――再說爸也老瞭。]左部長表現出躊躇不前。
仰起頭,[你怕瞭?][怕?爸這一輩子怕過什麼?]他說著,口氣一轉,[爸就擔心你――][傻爸,你不是有個擋箭牌。]欣喜地看著女兒,語氣堅決地,[好,那爸就再搗一個,看看還是不是――]
[是不是個屄。]左姍姍順著他說。
[你?]沒想到父女竟然這麼心意相通,在部長的心裡的確想看一看從女兒那裡再重疊一個。
[你不是想要的嗎?]左部長笑瞭笑,用手掰著她薄薄的嘴唇,戲逗著,[嗯,那說好瞭,姍姍,你再給爸爸生個屄。][壞死瞭,要女兒為你生個屄。]左姍姍有點蠢蠢欲動。
[哈哈――]左部長爽朗地笑著,伸手探進女兒的腿間,似乎在衡量著大小,[爸就是要再造一個。]伸手摟住瞭父親的脖子,嘟起嘴索要著,左部長意亂情謎地俯下身子,四唇相接,深深地探進去,勾出來,一手玩弄著女兒軟軟的肉唇,輕探著插進去。
左姍姍扭動著身子,在沙發上搖擺,時不時地挺起那裡,迎合著父親的扣弄。
她忽然想起那晚看到的情景,父親也是在這裡,大手卻插進母親的。
[壞爸。]嚶嚀地叫瞭一聲,全身一陣酥麻,竟然不自覺地流出一股粘液。
左部長吮咂著女兒的唇,一手扒脫著女兒的褲子,他想――想看著女兒的那裡。
[爸,別在這。]左姍姍制止著,不知為什麼。一想到那晚的情景,她從內心裡覺得一絲不適。
[爸想看看你。]左部長已經扒到臀部以下,一縷陰毛翹翹著,挑逗著人的情欲,他最喜歡女兒那撮陰毛的形狀,柔順、整齊。
[還是到臥室裡吧。]左姍姍不敢在這裡,還有另一個原因,一旦母親醒來,首當其沖的便是父女做愛的場面。
已經裸露出來瞭,高高鼓鼓地擠夾著,在兩腿間形成飽滿的肉形,那微微凹陷進去的縫隙讓人產生瞭一探究竟的沖動。左部長喉嚨劇烈地抖動著,眼肆意地侵進去。
[是不是還念念不忘?]他隱隱地覺出女兒不願在這裡的原因。
[壞爸,壞爸,媽,媽在那屋。][小妖精。]他抄起女兒的屁股,讓那裡充分暴露著,借著明亮的燈光,左部長看到兩片大大的肉唇隱現於屁股間,從正面看,仿佛一個夾餡面包。
就在兩人纏綿著,彼此膨脹著欲望的時候,臥室裡的燈光亮瞭。
驚電般地分開,左姍姍慌亂地來不及整理衣服,就跑進瞭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