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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陸子榮這幾天簡直就是馬不停蹄,他倒不是為父親的喪事,而是周旋於三個女人之間,妹妹的刁蠻,母親的悶騷,姍姍的熱戀,讓他從心理感到一股興奮。自從那天和陸子月糾纏一番,他到對她就沒有瞭興趣,說實話,陸子月不是他喜歡的類型,這些年他一直對她不感興趣,姐弟關系不冷不熱地,何況她和父親還有那麼一腿,並且有瞭孽種,自己從內心裡就有點厭惡感。他之所以上瞭她,一是為瞭打消她爭奪傢產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隱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沒想到姐姐結婚這麼多年一直和父親保持著這種不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關系。

  青銅山莊經過幾天的折騰,仍然還煙霧繚繞,到處都散發著煙紙和香火的味兒,陸子榮擔心前幾天做的那筆生意,便一個人走上後院那別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撥通瞭阿貢鎮劉曉的電話,小聲地說,“那批貨怎麼樣瞭?”

  “大哥,沒問題,已經安排手下人上路瞭。”黑牛自信地說。

  “黑牛,別大意失荊州啊,我這裡接貨沒問題,隻是你那裡別捅出漏子。”他再三地囑咐著,上批貨差點栽瞭,要不是自己及時處理,保不準現在就不是陸子榮的天地瞭。

  “這次多加瞭幾個杠子,且都是兄弟身邊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記得不要隨便打電話。”路子榮說到這裡就想扣下電話,卻聽到黑牛嗯瞭一聲。“還有事?”

  “老爺子的事處理好瞭?”他滿懷歉意地,“不能為他老人傢送終瞭。”

  “你的心意我領瞭,隻要生意做好瞭,大哥就滿意瞭。”說到這裡,忽然想起瞭一件事,遲疑瞭一下,還是說出來,“上次那個王媚還在嗎?”

  “在,大哥,”黑牛聽得陸子榮提起那婆娘,調笑瞭一句,“大哥是不是還想著她?”

  “你就不要問那麼多瞭,記得把她保護好瞭,大哥有用。”他說完掛瞭電話。一提起王媚,他就想起母親李柔倩,那天和姐姐歡愛一場後,至今還沒有和母親說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歡地扣瞭電話,心裡也覺得歉疚,畢竟是自己的母親,比不得那些馬子、情婦。哎,柔柔,這幾天冷落瞭你,不知道你都怎麼守空房的。陸子榮想到這裡,下面不覺硬瞭起來,左珊珊這幾天和他形影不離,他當然不敢去找母親和妹妹。

  “哥……”忽然聽到妹妹陸子燕的聲音,他回過頭來。

  “你怎麼來瞭?”

  陸子燕嘴一撅,“怎麼瞭?有瞭她就不興我來瞭?”她說著追過來,抱住瞭哥哥的胳膊。陸子榮拐瞭她一下,“瘋丫頭,讓人看見。”

  “看見怎麼瞭?我是你妹妹。”她歪頭看著他,“還是你的……嘻嘻”她淺笑瞭一下,“還是你媳婦兒。”

  “看我不撕瞭你的嘴。”陸子榮做瞭一下姿勢,他知道這個後院子平常沒有人來。

  “你撕,你撕……”陸子燕晃著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傢那張嘴。”她拿著陸子榮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間。

  “燕子,你瘋瞭,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麼瞭?大白天人傢也想。你有瞭別人,還管人傢呀。”

  “死燕子,就會吃幹醋,哥怎麼不管你瞭?”

  “哼,成天入雙成對的,看得人傢心裡都酸酸的。”

  陸子榮疼愛地摸著妹妹的腿間,知道這個小妮子做出事來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瞭?”她一副迷醉的樣子,歪頭看著他。

  陸子榮被她的樣子逗笑瞭,“小鬼精靈,兩口子的事,能不日嗎?”左珊珊倒不是那種風流女人,在床上顯得還很拘束。

  “哼,怪不得娘說娶瞭媳婦忘瞭娘,男人都喜新厭舊。”陸子燕象是把所有的男人都看透瞭似的。

  “傻丫頭,哥可是喜新不厭舊,再說,你也不舊,哥不是剛給你開苞嗎?比你嫂子還新呢。”

  “那你怎麼日瞭娘,又日姍姍?”

  陸子榮被妹妹這個問題難住瞭,不知怎麼回答,他想瞭想,“男人都喜歡三妻四妾、左擁右抱的,娘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陽臺,我和她那是水到渠成;姍姍做瞭我的妻子,和她隻是盡地主之誼。”

  “那…那跟人傢呢?”陸子燕聽哥哥沒提起自己,不滿地說。

  “跟你就不一樣瞭,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歡女愛。”

  “這還差不多,哥,跟你說件事……”她嘻嘻笑著,用手撓瞭撓頭,想瞭一會說,“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應。”陸子榮答瞭一句。

  “你也知道?”陸子燕聽哥哥說出橫批,捂住嘴笑瞭。

  “哥怎麼不知道?”他狠狠地扣瞭妹妹的腿間一把,“你是有球屄應。”扣得陸子燕身子往後一扯,輕輕地打瞭哥哥一把。

  “哥也說句你聽,白天沒屌事,晚上屌沒事。”陸子燕聽瞭咯咯地笑著,“橫批是什麼?”

  “橫批是:無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娘的呀。”

  “娘和妹妹不能有求必應、隨時供應。”

  “那人傢可是……哥,你真壞,要娘供應你,供應你這個壞哥哥。”她說到這裡,忽然臉色就變瞭,“人傢可是有求必應的,你又不跟人傢好。”

  “傻丫頭,你還要哥怎麼和你好?整天抱著你?”他刮瞭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親親人傢。”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勢,“哥……”

  陸子榮看著她的嬌態,心裡癢癢的,“真想瞭?你就不和娘一樣。”說著低下頭親瞭一口,他本想說娘知道克制自己,屬於那種悶騷型。

  “哥,再來一下。”陸子燕深情地望著他,陸子榮又低下頭,卻被妹妹攀住瞭脖子,舌頭伸到他的嘴裡。“嗚……嗚……”兩人作著激烈的接吻。

  “好瞭。”陸子榮害怕有人來,掙出來,看著妹妹紅紅的臉蛋,一時間也是心猿意馬。

  “今晚你去娘的房間吧。”她整理瞭一下頭發,對哥哥做瞭一個眉眼。

  “知道疼娘瞭?”陸子榮沒想到妹妹也會謙讓,便笑笑著捏瞭她的鼻尖,“哥去你那裡不行?”

  “我那裡不安全,”她壞笑著,“再說,我還,還沒看夠你們娘倆……”

  “我們娘倆怎麼瞭?”陸子榮不知道妹妹想要說什麼。

  “你們娘倆做愛。”

  “好呀,你個小浪貨,喜歡看哥和娘做愛。”看著妹妹笑著跑起來,他追著她要打。陸子燕一路格格地笑著,回頭看著陸子榮。

  “哥…哥……不跑瞭,不跑瞭。”她手捂著肚子彎下腰。

  “怎麼瞭?”陸子榮心疼地趕緊抱在懷裡問。

  “岔瞭氣,揉揉。”陸子燕皺瞭一下眉。

  將妹妹抱在腿上,隔著衣服輕輕地揉著她的肚子。陸子燕一臉柔媚地看著他俊美的輪廓。“哥,我給你看樣東西。”

  “又有什麼壞主意瞭?”陸子榮停下來接過妹妹從褲兜裡拿出來的紙條,“莫不是情書吧?死燕子。”

  “你看看吧。嘻嘻”

  雨聲斷續敲樓閣,念子獨睡西廂闕,學做倚門賣笑客,輕怪世俗人情惡。起身意欲尋兒郎,同鴛枕,何時著?

  無限春情難相約,母倫一線天地闊,夢中曾有鵲橋會,與兒巫山度愛河,雨漏慘澆春夢破,留不住、母子樂。

  “這是母親寫的?”他明知故問地看瞭妹妹一眼。母親的才華、才情越來越讓人另眼看待瞭,也許是因瞭愛情的緣故,愛情出詩人,的確如此。

  “我又不是你娘。”陸子燕知道哥哥故意這麼問,就回瞭一句。

  陸子榮手拿著母親的情詩,回味著裡面的詞句,聽瞭妹妹的對話,忽然就想調笑一下,“大青死瞭,你想做也做不成瞭。”

  “你?壞哥哥。”她起身欲打,被陸子榮攥住瞭胳膊。“人傢連心都給瞭你瞭,你還說這樣的話。”看得陸子榮興起,一把摟抱瞭,“哥哥不但要你的心,更要你的身子,燕子,我的小媳婦兒。”說著就低下頭吻她的小嘴兒。

  “哥…你揉揉人傢。”陸子燕拿著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間。兄妹倆人的調情,已經讓她控制不住瞭。

  “騷貨,都浪成這樣瞭。”他摸著陸子燕那濕濕地內褲。

  “你不……”陸子燕反唇相譏,“怎麼都頂在人傢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瞭哥哥的雞巴,那裡早已一柱擎天。

  “死燕子,小騷貨兒,非要逗出人火來。”陸子榮再也顧不到有人沒人,手扒拉開妹妹的內褲,摸在瞭那水漫金山軟軟地肉戶上。

  陸子燕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夾起來,纏著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瞭人傢吧。”陸子榮不說話,借著午後的陽光將妹妹的裙子掀起來,褪下內褲,掰開瞭那鮮紅的屄兒欣賞。小屄緊湊湊的,從那篷陰毛下成弧勢延伸到屁股溝裡,在兩條大腿擠夾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縫,那沒經過多少陣仗的肉葉還隱藏在長長的陰唇內,象一瓣嬌嫩的葉芽。

  “哥……使勁。”她鼻聲膩膩的乞求著,小手不住地套擄著陸子榮的碩大雞巴。“娘,娘要學做倚門賣笑客。”

  “就讓那老騷貨賣去吧,閑著也是閑著。”他使勁扣進去,感覺妹妹的緊窄。

  “啊……哥,你的雞巴怎麼硬。”她媚笑著,眼神瘍瘍兒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歡硬?燕子,你和娘一起賣。”他低下頭,用嘴含住瞭那顆豆粒。陸子燕的雙腿左右搖擺著。

  “受不瞭……嗯……”

  “呵呵,小騷貨,和娘一樣浪的騷貨,今晚到娘的房間裡,一起賣給我。”他站起來,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進去,忽然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連同說話聲傳來,他慌忙整理瞭一下衣服,看瞭看院門。荒唐,在這裡竟然和妹妹做這事,要是被人撞見,豈不壞瞭大事?

  “快走吧。”看著妹妹用手整理著亂發說道,轉身離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