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天氣晴瞭,很好的太陽,李柔倩提瞭包,徒步到市中心閑逛。街道上的積雪已被清掃幹凈,李柔倩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屁股一扭一扭,胸部就跟著一抖一抖-一件薄薄的風衣,一件裙袍,兩條秋褲,一條細小的丁字褲及罩在秋褲外面的線黃色喇叭褲,仍不能遮掩李柔倩肥美清絕的風騷。李柔倩50瞭,身體微微發福,全身的曲線更加玲瓏。
陪在身邊是傭人小艷。小艷生得醜,一臉的麻子,與李柔倩那張豐腴清麗富足的臉形成瞭明顯的對比。李柔倩現在不敢請長得漂亮的女人,老陸吃腥,兒子也吃腥,她哪裡受得瞭。
李柔倩喜歡逛街,一來,步行可以鍛煉身體,保持體型。李柔倩對自已的身材有足夠的自信。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該黑的地方黑,該白的地方黑。當然,這裡面也有整容的功勞。陸氏傢族聘有專門的美容師。
二來,逛街,也是人生的一種發泄,李柔倩向來就是這麼認為的。特別對於女人,逛街可以購物,有錢的貴婦人,要想買啥就買啥,走在時代的最前列,與時尚與時俱進。何況對於一個從來在床上未得到過真正的滿足的女人,逛街,那自然是最好的選擇,把身體中的那份戾氣排泄出來,是很有必要的。
但現在李柔倩卻無心逛街,她的一顆芳心早飄到瞭古水。女兒不知道成功沒有。這個瘋蹄子,別看她漫不經心地,還是很有辦法的。李柔倩心裡有一股強烈的渴望,希望女兒得手。但是,在這之中,分明又平添瞭幾分醋意。不知怎麼回事,兒子與他妹妹在一塊兒瘋狂日弄的畫面,老是來侵襲。便宜瞭這小蹄子,擁有那好的一個雞巴。人好,雞巴好,女兒好,就是媽不好。
一片春心何處飄,兄妹情深樂逍遙,天生一個仙人洞,情郎卻要在外嫖。
嗯,不對,兒子弄她的妹妹,怎麼是嫖呢,肥水不流外人田。李柔倩撫瞭撫頭上的雲髻,摸著自己發燙的臉,喃喃的道。
“夫人,什麼瓢不瓢的,咱們不是多的是嗎?”小艷在一邊好意地提醒自己主人,她們剛好走到一傢商場門口,小艷以為李柔倩讓她去買瓢呢。
“多嘴,你走你的路。”李柔倩扭頭喝瞭小艷一句,為她打斷自己的思緒而惱恨不已。小艷惴惴不安地跟在後面,不敢再多言。
“去新開的公園,聽說花瞭不少錢才建好的,我們也捐瞭幾十萬呢。”
“嗯。”小艷輕聲地應瞭一句。
主仆兩繼續向前走。
剛才我想到哪兒啦,哦,是不怎麼對,嫖字不好。一片春心何處飄-唉,還能哪裡飄,榮兒呀,媽的心在你身上;兄妹情深樂逍遙-屁話,應該母子情深淫逍遙才對;天生一個仙人洞,這句還差不多,老是老瞭,但屄還是好的,騷得不得瞭,沒人來喂飽;情郎卻要在外嫖,嗯,應改為春水長流好心焦,嗯-
(2)
陸大青等老婆出瞭門,就給女兒子月打起瞭電話。陸大青隻是輕度虛脫,在進口藥及私人醫生指導和傭人們精心的呵護下,氣色好轉得很快。
“月兒呀,你現在在哪裡呀?”
陸子月躺在一個外國黑人的身邊,拿起手機,懶洋洋有氣無力地回答父親:“是爸呀,您身體還好吧,總部沒出什麼問題吧,我現在在傢裡。”陸子月撒起謊來向來不用打草稿。
“喂,你公司今年的情況還不錯,但趕不上子榮那畜生,喂我告訴你,我計劃提前退休,總裁的位置,可不能讓那畜生給搶瞭。”
黑人赤條條的,睡得酣不是酣,屁不是屁的,呼嚕聲一聲大似一聲,“死鬼,喂不飽老媽,小心你的頭。”陸子月狠狠地給瞭黑鬼的屁股一下,又揪瞭一下他那軟達達的雞巴。
陸子月的欲望很強,近來頻頻給老公小強帶綠帽子,一齊找兩個中國小夥不行,這次找個黑鬼,也就是那樣,雖然黑人天生有一條大號的雞巴。陸子月就是這樣,在床上如狼似虎,在生意場上,也是如一頭母獅。
“爸,你退瞭,我們怎麼辦,現在你當權,女兒我才有得發展,你不在瞭,我-”陸子月嬌呢地沖父親說。
“我就是找你談這個問題的,陸氏上市後,我持有一成的股份,你那也是一成,再加上子凌的一成,我們不就由一變成瞭三瞭嗎,再加上一些散股我們可以去做工作,就不相信能讓那畜生占瞭總裁的位置。”陸大青說出瞭自己心中早已有瞭的打算,這也是後路。子榮一天強似一天,一天天威脅自己,這個不孝子,連父親的女人都要弄,真是個忘瞭倫理的東西。
“爸,你是說你把股份讓給我,太好瞭,大哥那兒好說話,爸,還是你最疼我,爸,女兒好想你,上次弄傷瞭你,現在好瞭吧?”
原來陸大青集團變大瞭以後,在分股時本來沒考慮子月的,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嘛,但偏偏子月是個好強的性格,心計很深,竟用手淫的方式把陸大青勾引上瞭床。當然近來他們父女相歡的次數很少,一方面陸大青已經不行瞭,另一方面,陸子月的公司在S 市,長期不在傢。
最近的一次歡愛是在子月傢裡,那天子月的老公出差在外,子月有一筆生意做壞瞭,為瞭從父親那兒得到支持,便買回來幾顆很強勁的春藥,結果那藥太厲害,日著日著,越來越大,最後父女倆竟連在瞭一起。為瞭不出事,子月讓父親抱著,掙紮著給他倒瞭一杯冷水,結果害得陸大青一泄如註,差一點把精液流光瞭。最後幸好醫生及時趕到,才撿回來一條性命。
自那次後,陸大青在性方面的要求,也越來越淡。在外面找女人,也隻是一種消遣和寄托,給瞭人錢,人傢自然對自己比親生父親還要好,陸大青圖的也就是這一點。傢大業大,兒女們各懷鬼胎,再加上一個從骨子裡瞧不上自己的老婆,他能不在外面找女人嗎?
“月月呀,提起那事,我就想及一個問題,怎麼我們傢光出騷女人,小心肝兒老婆,你說呢?”陸大青還不忘調情。
“什麼老婆不老婆的,柔柔才是你老婆。”陸子月開始發嗲。
“乖媳婦,這次爸幫瞭你,你可怎麼謝我呀?”
“爸,你少來啦,我一謝你,你就泄個不停,嚇死人瞭。”
陸大青想著與父親的交歡的情景,欲火又升騰上來,忍不住把手指捅進瞭那還流著乳白色淫液的騷屄兒。那種禁忌之歡,是無法形容的,雖然父親在床上滿足不瞭她,可是亂倫的刺激還是給瞭她無窮的快感。事實上,如果不是為瞭錢,陸子月照樣幹亂倫之事。
人物質方面不缺瞭,精神方面就得尋找最大的發泄。與法律上的性夥伴-老公小強的性愛,乃正常之愛,日子久瞭,也就淡瞭。與外面野男人,外國的,中國的,日子久瞭,也會生厭。而與親人之間的性愛,由於為俗世所不容,為正常人所不恥,但越是這樣,刺激性也就越大。
有錢瞭,有地位瞭,能買世上稀罕物,能呼風喚雨,能白變黑黑變白,能奴役人,可就是這親人之間的性愛沒有嘗試。世上豈有我子月無法得到的東西,別人越是不敢幹的事情,我子月偏偏就要幹,有什麼事情姑奶奶我不能做到,我一定要突破這一禁區,享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快活。
“嗯-騷婊子。”
“爸,你壞你壞,爸,你摸人傢哪裡?”
陸大青莫名其妙,“小淫婦,你隻怕是又在野男人身上吧。”
身體上淫不瞭,但可以意淫,意淫進入一種境界,也可滿足人的那種欲望。
陸大青想與女兒隻怕是不能再日弄瞭,但調情還是可以的。能擁有一個騷婊子一樣可以調情,又可以幫助自己實現打倒那畜生的目的,實在是妙不可言。
‘畜生,你是越來越放肆瞭。’陸大青一思及陸子榮就是一把火。這小子從小就與自己的脾氣格格不入,不斷給自己添麻煩,養瞭也白養。子凌那個沒出息的東西,不提也罷,倒是子月,把身子都交給我瞭,還能說不疼我。
“爸-你怎麼越來越沒有情趣呀,人傢這是要爸給人傢電話服務。”
“哦,真是一個騷婊子呀。”
“還不是你日出來的貨,爸,你摸到人傢的屁股瞭,日進來吧。”陸子月翻身躺下,四指前攏,狠狠地插進屄裡,來回瘋狂地抽送。
“小婊子媳婦兒,又玩上瞭新名堂啦。”陸大青也很興奮,“那爸就幫你-日,我日,我日死你這個騷婊子。”
“李柔倩才是你的媳婦哩,爸你是不是老糊塗瞭,來點狠的,人傢希望你用鞭子抽淫婦。”
“好,爸依你。”陸大青站起來,把手舉在空中,一邊跺腳,一邊惡狠狠地在房間裡大聲叫嚷:“騷婊子,打死你這個連親爸都敢勾引的臭婊子。”慢慢地,陸大青臉色變得潮紅,逐漸進入瞭角色。
“打呀,打女兒的屁股,抽女兒的乳房,哦哦哦-好爽呀-爸,老公,女兒好爽呀。”陸子月在床上滾來滾去,把電話放在枕頭上,一手在屄裡急速地抽送,一手在屁眼裡來往抽插,呻吟不絕,如發情的母狗。
陸大青的雞巴這時慢慢地挺瞭起來,在內褲裡活蹦亂跳地。沒到五分鐘,他便氣喘籲籲,喊叫聲和揮手的動作越來越弱。
“爸,不要停,我還要,我還要。”那邊的子月幾乎聽不到電話聲瞭。
“我打死你這吃不飽的臭婊子,打死你,打死你,日你媽,日你祖宗八代。”陸大青掙紮著買力地在房間裡狂舞。
“啊-啊-不要停瞭,老烏龜,千萬別停瞭,狗日的,你不要停,哦-女兒來瞭,來瞭,啊-”陸子月忽然急劇地全身一個痙攣,隨之屁股一聳,再一聳,便一動不動瞭。淫水如豆腐渣一般地流出來,污穢半張床單。
這邊的陸大青,眼前一黑,摔在瞭地上。
“不好瞭,老爺發脾氣瞭,在罵人哩,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王嫂與保安小張聽見屋裡一陣黑天黑地的叫罵,躡手躡腳地在門邊聽瞭一會,起初還以為是在罵哪個不懂事的傭人,後來聽見卟通一聲,怕出什麼事,大著膽子,把門打開瞭。
“老爺,你醒醒,你醒醒-天啊,快叫醫生,快叫夫人回來,天啦-”
(3)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熟悉地駕駛著車子奔馳在高平市新建的高速公路上的陸子榮,望著車窗外的那一抹鮮紅的夕陽,不由得吟詠起瞭唐朝大傢李商隱的詩來。
媽媽隻怕是李商隱的後代,嗯,有這種可能,唉,燕子呀,你咋就這麼不聽說,瘋出格瞭,看看,發高燒瞭吧,你不知道哥多擔心你。你愛哥哥,但也沒必要采用那種極端的方式呀。唉,回去怎麼向媽媽交待,她可是叫我好好保護你的。
嗯,媽,你真的有那方面的心思嗎?難道你就不怕世俗這兩個字。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亂倫,哦,不可能——兄妹之間也就罷瞭,母子之間,這種行為是萬萬不允許的呀,媽,你我好歹也是飽讀詩書的人啦。
陸子燕橫躺在陸子榮身邊的座位上,枕著陸子榮的大腿,一頭染得黃黃黃的頭發,凌亂地散在一邊,嘴時偶爾呻吟幾聲:“嗯,哥,到瞭沒有,我胸口悶得慌,嗯。”
陸子榮愛憐的看著這個把肉體與精神都托附給瞭自己的妹妹,心間湧起一股愧疚。
從雪山上下來後,陸子榮急於找女人發泄剛才在妹妹身上沒有得到充分滿足的性欲——妹妹年紀小,屄兒淺,況且還是個處女,自己怎好不憐香惜玉呢,萬一日壞瞭,不好辦。於是趁妹妹躺在床上休息之機,在溫泉池邊又連續幹掉瞭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的身體都很成熟,是胖子親自安排的,倒蠻對陸子榮的胃口,陸子榮終於得到瞭徹底的滿足。
然而,當兩個小時過後,陸子榮進妹妹房間,卻發現她正夢中說胡話,原來從雪山下來後,她就發起瞭高燒。
原計劃在古水好好玩幾天的,現在卻不得不往回趕。
(4)
“怎麼啦,榮兒,你把燕子怎麼瞭?”傢中有瞭那個死不死活不活的死老鬼,就已經夠李柔倩受的瞭,現在卻又新添瞭這個瘋蹄子,李柔倩顯得有些急躁,一臉的嗔怒。
“媽,我能把她咋樣,她是我妹妹。”陸瞭榮站在一邊,手足無措。
“一定是這瘋蹄子瘋的,叫你不要瘋,你偏要瘋,到時候來害人,這叫糾由自取,曉得嗎。”李柔倩盯著陸子燕紅樸樸的臉,用白晰的手指羞瞭羞女兒的臉。
“媽,醫生說不礙事的,隻是重感冒,讓妹妹一個人好好休息吧。”
“不嘛,不嘛,人傢要哥一個人陪我,媽,你出去。”陸子燕喘息著,推開被子,要坐起來。
“唉喲,我的小祖宗,你讓媽咋說你好,快躺下,快躺下。”李柔倩連忙撫住女兒的肩,不讓她坐起來。
“不嘛,人傢就要哥陪我,媽,你是不是嫉妒我呀。”陸子燕掃瞭母親一眼,嘟著嚶桃小嘴,拉住哥哥的手。
“好,好,媽依你,唉,女大不中留,有瞭情郎連媽都不要瞭,小瘋蹄子,等你病好以後,媽一定要好好教育你,一定不能再讓你這樣子下去瞭,否則小孩子傢傢的,就沒傢教,將來怎麼嫁人。”李柔倩站起來,幽怨地看瞭兒子一眼,準備出去。
“媽,我一輩子都不嫁人!”陸子燕忽然起身抱著哥哥,沖母親喊道。
“那我就送你去做尼姑。”李柔倩停住腳步,站在門口,沖女兒眨瞭眨眼。
“要做尼姑你去做。”陸子燕一點也沒有避開母親目光的意思。
陸子榮坐在妹妹身邊,輕言細語地哄她睡下,然後以長輩的口氣對妹妹說:“燕兒,不許對媽媽這樣子。”
“哥,你是我一個人的,誰也別想從我這兒搶走你,人傢——”陸子燕把頭埋進哥哥的懷裡,就如妻子對丈夫一般。
陸子榮拍瞭拍妹妹的艷叵桃花般的小臉,柔聲柔氣地說:“哥哥不離開你,燕兒乖,哥哥的燕兒乖,睡吧,李醫生說一覺醒瞭就好瞭。”
“真的,哥,我要你吻人傢一下,嗯。”陸子燕旁若無人的揚起頭,雙臂掛在哥哥的脖子上。
陸子榮為難的看瞭母親一眼,輕輕地壓住妹妹的香唇。
李柔倩看著眼前的景象,不由得心都涼瞭,兩行晶瑩剔透的酸淚,慢慢地順著光潔的臉頰流瞭下來。(某些版本,此處還有一個“像”字,不知道是否為多字。)
“榮兒,嗯,你——”李柔倩忽然泣不成聲,雙手捂著臉跑出瞭女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