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陸子榮有睡午覺的習慣,從秦妮那兒回來後,他在健身房鍛煉瞭一番,使得身體徹底疲憊瞭,才回到房間,高枕而眠。陸子榮每次在女人身上,都會發泄個痛快,可這次在秦妮身上卻是一個例外。
他怕母親追問,記得上次在父親的那個女人身上,他是獲得過淋漓盡致的宣泄的,可回來後,母親似乎不大高興,一副哀怨淒淒的樣子,雖然沒有過多的責備他,可母子連心,他感覺得到母親對於他的行為不大滿意。男人是需要女人,可那女人畢竟是父親的,說起來畢竟有點禁忌的成份。
下午三點陸子榮才醒過來。從床上爬起來後,陸子榮掀開窗簾往外一看,好一場紛紛揚揚的大雪,地面上已有一尺多高的積雪,天上仍是搓綿散絮一般,難得有如此好景象。陸子榮歡喜非常,忙叫老媽子王嫂端水來洗臉漱口,然後穿上那件黑色呢子大衣,拿瞭一把油紙傘,興匆匆地往疊秀園而去。
青桐山莊的後面有一個園子,園名是李柔倩取的:疊秀園。園內有荷花池,有小橋流水,有數座用石頭堆成的假山,山邊置有葡萄架,可以想見,一到夏天,這裡必定綠意盎然。
雪紛紛揚揚,如泣如訴,消無聲音,小橋上白花花的一片——人跡板橋霜,李柔倩高聳的雲髻上,頂著一頂花邊的寬沿草帽,身披一件綠色長長的風衣,站在橋邊,望著池中的衰敗的枯荷,眼中幾分淒切。
進瞭園門,陸子四顧一看,真真的一副好景致,白色的假山,那荷花池內的殘枝枯葉,被白色的飛絮點綴,黑白分明,就如一張國畫——陸子榮從小對藝術類的東西有所偏愛,讀過文史類專業,後來因父親的要求,才又轉學經濟。
忽然,陸子榮發現瞭一副更美麗的畫面——小橋邊,一個戴著寬沿草帽的清麗女子,正在默默地吟詠著些什麼——哦,是母親。
“落雪人獨立,娘,你也在這裡,真美。”
陸子榮快步走到母親身邊,偎依在母親身邊,撐開那把油紙傘。李柔倩身高一米七,陸子榮要高出她一個頭。“莫道無情雪,人比黃花瘦。”李柔倩嬌柔地回頭,沖兒子低吟。
“人約黃昏後,美人映雪愁。”陸子榮笑吟吟地替母親彈瞭彈身上的飛絮,說道,美人與雪交相呼應,好一副美人賞雪圖。
“美人?哎——娘都老瞭。”李柔倩嬌羞地嗔瞭一句,眼睛裡藏著無限的心事。
“寒風吹來急,雪裡懷春女。”陸子榮低聲在母親耳邊道,“娘,爹回來瞭,您還發什麼愁?”
“身在曹營心在漢,回來瞭有什麼用。”李柔倩沿著池邊的小徑,慢慢地挪動玉步。
“一天到晚不想幹?”
“你說什麼?小——畜生!”
“娘,我替您報瞭仇,那個小婊子絕對不會再出現在老東西身邊瞭。”
“你把她怎麼樣瞭,是不是又?”
“嗯——像上次那樣。”陸子榮左手中指捅向右手手指形成的一個環,“隻不過沒讓她爽夠,我要讓她記住我。”
李柔倩忽然伸出手,重重地打瞭兒子一巴掌,然後摟住兒子,倒在他的懷裡,哭泣起來。
“娘,您這是——”
“你——你欺侮娘。”
陸子榮一時間竟呆住瞭,傻瓜一般地看著母親。母親那雙眼睛微紅,臉上的皮膚粉光融滑,在寒雪的映照下,楚楚動人,就如他的夢中情人形象一般。
“嗯嗯嗯,娘的命好苦。”李柔倩的肩頭一顫一顫。
“娘,那小婊子值得你去哭嗎?”陸子榮扳住母親的肩頭,讓她的臉正對著自己。
李柔倩伸出一個指頭,輕輕地戳瞭戳陸子榮那彈性十足的俊臉道:“傻樣,就知道好吃,不該吃的你也吃。”
“不吃白不吃,娘,兒子其實並沒把那女人放在心上。”
“娘不許你在外亂搞女人——不許——嗯。”李柔倩又戳瞭一下陸子榮的臉,這次她下手很重。
陸子榮猛地似乎有些醒悟,一把將母親的臉抱住,情不自禁地輕輕地吻瞭一個說:“兒子記住瞭,娘,如果您不是我娘該有多好。”
“死人,你想到哪兒去瞭?”李柔倩舉起粉拳,輕輕地在陸子榮胸口上捶打。
“娘,好香。”
“你壞,你壞。”李柔倩嬌妮地嗔道。
“你看橋那邊,紅梅花兒開瞭。”
李柔倩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哦,好漂亮,是紅梅花兒開瞭——儂心開瞭,他心怎不開?——愛在心頭總難開?李柔倩心頭滿是惆悵,臉色白裡透紅,偎依著兒子,剛走到橋的那一頭,一股寒香就撲鼻而來。
原來園中植的十數株紅梅已經開放,如胭脂一般,映著雪色,分外妖嬈!
“娘,此情此景,深有感觸吧。”陸子榮把手撫在母親的肩頭,輕輕地說。
“榮兒,你沒帶手套呀,好冷,來,伸進娘的風衣裡,那樣暖些。”李柔倩親昵地抓住兒子的手。
“還是娘最疼兒子,嗯,娘,你這裡面好暖和。”
“什麼裡面不裡面的,你壞你壞。”
“哦——娘說的裡面,是指——”陸子榮的臉不禁也紅瞭大半邊。
“唉——榮兒,詩興來瞭嗎,娘倒是有瞭一首詠梅詞兒。”
“說來聽聽。”陸子榮怕母親冷,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
“唉——抗寒禦雪笑淒風,南國瑤珠別樣紅,遊子不解冰潔心,一脈相承欲不同。”
“娘,好一個玉不同,桃花是遊子吧,這個比喻太好瞭。”
“傻瓜,是那個欲。”
“什麼玉?”
“你壞你壞。”李柔倩又操起粉拳捶打兒子。
“娘,你——”
李柔倩見兒子傻呆呆地,微微地嬌笑,說:“俯耳過來。”
陸子榮忙將頭遞過去。
“性——唉,性欲的欲。”
“怎麼解釋呀——娘?”陸子榮還是不大清楚裡面的玄機。
“有遊子,就有母親——怎能同欲?嗯,你壞你壞,非得讓人傢說出來。”李柔倩羞怯怯地把頭埋在兒子懷裡,一個勁地摩蹭。
陸子榮倒吸瞭一口冷氣——天啦,這是我的娘嗎?在這一瞬間,他的下身傳來一股強烈的沖動,裡面的那話兒竟硬生生的挺瞭起來。
“喂,你們在哪兒幹什麼呀,就不怕凍死?”陸子燕悄無聲息的一聲銀玲,將李柔倩嚇瞭一大跳。
“瘋蹄子來瞭,想嚇死你媽啊。”李柔倩尷尬地掙脫兒子懷抱,轉身嗔怒地看著女兒。
“喲-媽,好一對情侶,怎麼分開瞭呀。”
“你說什麼呀-瘋蹄子,看我不擰爛你的嘴。”李柔倩真的伸出手去,在陸子燕的櫻桃小嘴上輕輕地擰瞭一把。
“媽,您才是瘋蹄子哩,您比我還要瘋。”陸子燕輕輕地向後一跳,小巧玲瓏的嬌軀,在雪中有如一隻飛燕。陸子燕今天穿得不多,一件紅色的小棉妖,薄兮兮地,下身則是一條輕飄飄的白色裙子,腿上一條白色薄棉褲補襪,連著那對如軍艦般的紅色馬靴,看起來風姿綽越,可人可愛。
“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李柔倩板起臉孔,盯著女兒,“你看看你,又不要溫度瞭,這天寒地凍的,還不冷死你。”
“凍死瞭也好,媽就高興瞭,二哥就是媽一個人的瞭。”
陸子榮見妹妹穿得少,趕緊將她一把摟進懷裡,又將大衣敞開,把她的嬌軀裹在裡邊。
“還是哥疼我-哥,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陸子燕稚嫩的臉上泛起瞭紅色的暈圈。
“小孩子傢傢的,有什麼秘密呀。”陸子榮很喜歡這個調皮的妹妹,而這個妹妹也很喜歡與他一起玩,打她小的時候起,陸子榮在她面前就好像是一個慈父。
“嗯,我不告訴你瞭-哦,對瞭,我先對媽說。”
“先說給哥聽聽不好嗎?”陸子榮輕撫妹妹的秀發,愛憐地說。
“不,我得先看媽允不允許,媽,你把頭伸出來。”陸子燕躲在大衣裡,笑吟吟地望著母親,李柔倩讀得出,那裡面有些不懷好意的東西。
“媽-你的那本日記,我打開看瞭!”
李柔倩如聞炸雷,渾身顫抖瞭一下,臉色由紅轉白,又由白轉紅,怔怔地望著這個既可人又可恨的女兒,一下子好像是掉進瞭冰突窟窿。
“哥,你看媽-媽這個發楞的樣子好騷呀。”
“燕子,你-你怎麼這樣說媽。”
“怎麼你隻心疼媽,不心疼我呀-嗯,我不告訴你瞭。”
“你敢-瘋蹄子,還不進屋去,快點。”李柔倩有些氣急敗壞。
“嗯,我不同你們玩瞭,隻許州官放火,就不許小女子我點燈啦,媽,您壞。”陸子燕從哥哥懷裡掙脫出來,用指頭不斷地羞起臉來,眼睛壞壞地朝母親看。
“好瞭好瞭,燕子,媽壞媽壞,明天我讓你哥帶你上古水風景區去玩,好不好?”李柔倩向陸子燕使瞭一個眼色,哄她道。
“真的-哦,有得玩囉-那明天不用補課?”
“媽放你一天的假,不過你要答應媽一件事。”李柔倩沖女兒眨瞭眨眼。
“我曉得,媽,你放心,誰我也不會說。”
(2)
“爸,都三十年的夫妻瞭,你對媽要好點。”李柔倩與王嫂及兩個傭人在廚房張羅,陸子榮沒事,在大廳裡與父親聊瞭起來。
“你把秦妮怎麼樣瞭?”
“沒怎麼樣。”陸子榮輕描淡寫。
“哼,你以為我不知道,秦妮才給瞭我電話。”
“我是上瞭她。”陸子榮的話裡帶有一種不屑一顧的口氣。
“你-畜生!”
“媽有哪點不好,你還要老牛吃嫩草。”陸子榮輕蔑地看著父親。
“你給我小心點,畜生!”陸大青悶吼瞭一句。
“你在外面找一個女人,我就上一個。”
“你敢!”啪地一聲,陸大青打瞭陸子榮一巴掌。
陸子榮的嘴角流出一團鮮紅的血,但他沒有擦拭,而是猙獰著臉,對陸大青說:“你風流吧,你風流,你的女人就是我的女人,這就是風流的結果!”陸子榮對父親近幾年的在外面的胡作非為一直心裡有氣,平日裡在父親面前就夾槍帶棒,這次幹脆動瞭真格的。
“逆子!畜生!”陸大青的老臉更加蒼白,他顫抖著把頭垂下,兩手不斷地在禿頂上摩娑,一副極其痛苦的樣子。
“別忘瞭自己的身份,好歹你還是總裁。”陸子榮壓低瞭嗓門,“媽需要你,這次回來,我給你帶回來一套頂好的玩意,也算是一種孝敬吧。”
“放屁!你小心點,老子的東西,一分也不會留給你這種逆子。”
“是嗎,是你的東西吧,你別忘瞭,你手裡的股份隻有不到一成,而媽手裡是兩成,我則已兩成多,總裁的位置要不是媽讓給你做的?哼!”
陸大青無語。兒子說得不錯,自己是老瞭,其實即使在盛年,自己對集團的貢獻也比不上兒子,在陸氏傢族中,眼前這個忤逆的兒子確有著非同一般的地位。
(3)
晚上,雪下得更緊,不過,風似乎溫柔瞭些。陸大青夫婦的臥室在最頂層,也就是四樓。四樓是四室一廳,兩間書房,一間音樂室,再就是臥室,大廳則是專會特殊客人的地方。
陸大青夫婦的臥室,佈置得老氣橫秋,一張紫檀木大床,床的側面與靠墻的一邊,都有雕欄護著,幾根高聳的蚊帳桿,做工也是非常的精細,市場上買不到這種床-將蚊帳一掛,再放下來,這床就有如一個蒙紗的大箱子。蚊帳鉤當然也很講究,純銀打造,一頭系著一根紅綢繩。
李柔倩茫然地坐在床沿,她的那件狐皮襖已經脫瞭,隻剩下一身綢緞做成的旗袍-李柔倩平日裡一天要換兩次衣裳,上午一套,下午一套,雷打不動的習慣,都三十多年瞭。旗袍很緊身,將李柔倩豐滿的嬌軀襯托得恰到好處。落在床上的圓圓的屁股,將旗袍繃得很緊。裙袍開叉的部位,露出一塊V字形的白花花的粉白細嫩的肉體,李柔倩的兩腿很長,下身與上身所成比例,剛好黃金分割。
房間內的空調已經打開,氣流聲非常地清晰。
陸大青亦赤條條地斜倚床頭,漫不經心地看著一本財經報告。
“你這次又給瞭那個小婊子多少錢?”李柔倩看不得老公這樣子,豬鼻子插根蔥,裝像。
“你和那小畜生不是搞得一清二楚嗎,還用問我。”
“你是越來越沒長進瞭,看什麼看,你給我聽著,今年你所掌管的總公司盈利才不到200萬,榮兒呢,是你的十倍,你寒磣不寒磣啦。”李柔倩一把搶過陸大青的書,摔在地上。
“你-你信不信,老子敢打你。”
“你打呀,你打呀。”李柔倩把臉伸到老公面前,“你敢動老娘一下?”
“你逼我是吧,幹脆,明兒就開董事會,我讓賢得瞭,反正我不想當這木偶瞭。”陸大青肝火大盛。
“那好,你明天就寫個辭職書,讓榮兒來做,我看比你要強十倍。”
“哦,你們合著來算計我。”
“其他人行嗎,唯有榮兒才行,你曉不曉得,他的股份現在已有兩成多瞭,他才是最大的股東,況且陸氏是怎麼發展起來的?沒有榮兒,能有陸氏的今天嗎?”
“屁,小畜生不幹好事,專走偏門,你以為我不知道。遲早有一天,這陸氏的名號會易主。”陸大青一提起陸子榮就一把火。
“你少瞎說,榮兒對你還不好嗎,這次回來,不僅給你帶回來補藥,還給你買瞭這個讓你成為男人的東西。”
李柔倩從枕頭下拿出一個尾部綁有一根長長的紅綢帶子的淫具,這淫具頗有點像金瓶梅裡面的紅綾帶,隻不過紅綢帶子是系在一個黑乎乎形如龜頭的銀器包上,頂端還有一個小孔,像馬眼,是用來放春藥的-紅綢帶子綁在男人的腰上,銀器包戴在龜頭上,不但能夠增加雞巴的長度,馬眼裡的春藥還可帶來神奇的效果。
“畜生,在他媽的面前,居然敢把這東西亮出來,唉,我看你這個騷貨還要折磨我多久,這麼多年來,都快被你掏空瞭。”陸大青懶洋洋地接過那淫具,“你們母子聯合起來,想害死我不成。”
“屁話,帶上試試。”李柔倩說罷,脫瞭旗袍,隻剩下一條薄兮兮的紗質黑色丁字形三角褲,李柔倩久曠,欲火如熾。
陸大青好久沒與老婆日弄,事實上,自有一次被老婆弄得爬不起來之後,他真的有點害怕這個女人瞭。李柔倩年紀雖大,可乳房隻是略略有些下垂,這乳房碩大滑嫩,是長期豐乳加藥養的結果。而李柔倩又是一個愛鍛煉身體的人,為瞭保持青春和體型,工作的間隙也不放過任何的鍛煉機會,纖細的小蠻腰,盈盈一握,略略突起的小肚腩,托著豐碩而光潔的屁股,憑添萬分的風騷。
陸大青看不得老婆的肉體,這肉體由於打瞭很多高級香水,不同於年輕女孩子,像是熟透瞭的蘋果,分外地迷人。修長而結實光滑的玉腿,形如兩根白色的蓮藕,大腿根部,一片標準的黑三角上,是兩片紅艷的蛙肉,蛙肉的頂部,還有一顆因淫水浸潤而亮閃閃的肉核,更奇異的是,那蛙肉還是螺旋形的,上面有千萬顆細小的米狀物,也是亮晶晶的。
陸大青自打接觸這東西起,就有些身不由己,一場歡愛下來,常常是累掉兩三斤肉,幸運的是,陸大青常年在外跑來跑去,呆在傢裡的日子並不多。
李柔倩把那條丁字褲脫瞭,將淫器包兒帶在陸大青的雞巴上,然後把紅綢繩緊緊地綁在他的腰身上。
陸大青的欲火也逐漸地升騰上來,輕輕地扶起婦人的兩腿,將雞巴連淫器包兒一齊插瞭進去,一氣抽插瞭幾十下。李柔倩滿腦子的是兒子,朦朧之間,淫水嘩嘩流淌,口裡胡言亂語,叫道:“心肝兒,心肝兒,著實地日。”
兩個日開瞭才一百下,陸大青便泄瞭,李柔倩哪裡熬得住,說:“剛才忘瞭加藥,你趕緊加上,沒用的東西。”
陸大青看老婆這副淫樣,趕緊抽出雞巴,在銀器包兒的馬眼裡,加瞭些小春藥,又用手搓弄,雞巴在春藥的作用下,很快硬如鋼鐵-“這玩意兒果真有效,這小畜生,在女人上到十分地下功夫,狗兒的逆子,從這騷屄裡出來的貨,還能有好的?”陸大青心裡狠狠地道:“老子日死你!”想念之際,又扶槍上馬。
李柔倩這時已跪在床上,屁股聳得高高的,如一塊光潔奪目的玉盤,細嫩的肉兒還一顫一顫,輕輕一打,一陣陣肉波,如清亮的涼粉一般顫動。
“老子日死你,騷貨!”陸大青發瞭狠,兩手緊按老婆的肥臀,屁股猛地向前一竄,挺著雞巴就滋的一聲日進屄裡,直頂到花心深處,李柔倩在下面呻吟不迭:“你有本事就日死我,老王八,我隻怕你沒這個狠氣。”
陸大青見老婆瞧不起自己,越發地用力,把雞巴抽提至首,又急速地直末根部,如釘釘子一般,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強勁。身下的李柔倩如殺豬一般地嚎叫個不停,全然沒有瞭白日的貴婦樣。
陸大青抽瞭三千來抽,便沒瞭氣力,覺得頭暈目眩,氣喘籲籲地身子抖動瞭幾下,就一泄如註。
“嗯,哦,不行瞭,騷貨,老子日不得瞭,讓我休息休息。”陸大青扳住老婆的雪臀,射完精,就癱瘓在床上,一個勁地喘粗氣,“老婆,我頭疼得厲害,嗯,我怕是不行瞭,嗯嗯嗯-”陸大青斷斷續續地說完,往床中間一橫,昏昏地去瞭。
李柔倩隻泄瞭一次,淫水濕透瞭一大塊床單。
“狗日的,一點用也沒有,你日呀,你不是要日死老媽麼,還以為你有這本事,哼!”李柔倩見陸大青像豬一樣地瞇著眼,口裡上氣不接下氣,說話聲就像口裡含著一塊大石頭,含糊不清,氣就不打一處來,翻身躺倒,狠狠地給瞭陸大青屁股一巴掌。
然而陸大青卻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