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瞭麼,我們班的馬婷娜幫三班的班草口交的事情……”女廁所是所有女生八卦的最佳場所,任何流言蜚語的起源,都是從這裡開始的。
水聲嘩嘩,她停頓瞭一下,關掉瞭水龍頭。
另一邊小聲議論的少女們還在繼續。
“當然知道!你們不知道她有多得意,上次我去她傢的時候,她跟我炫耀好久!”
這有什麼好得意的?用紙巾擦幹手指,看瞭看手腕上的表,下午四點。
“馬婷娜得意個屁啊,明明還是處女,有什麼好囂張的?!”
都說男生有處女情節,這都是在成人或者成熟以後。現在青春期,15、16歲的少男少女們,一心盼著的其實是破處。破處,從某方面講,就好像是成熟瞭的象征。男生們急著找女生做愛嘗鮮,女生們則是因為害怕成為最後一個“老處女”的壓力而急著破處。
如今這個世道,太荒誕瞭。
她整瞭整校服,對著那群唧唧喳喳的女生們說:“我先回傢瞭,各位明天見。”
女孩們紛紛揮手,“拜拜,明天見。”
嚴優從書包裡掏出手機,手指迅速地在鍵盤上按瞭幾下,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也不知自己是喜是憂。終於,要告別處女身份瞭。
不論是電影還是現實生活,大傢都總說,初夜是要給自己心愛的人的,嚴優不愛他,但她喜歡他身上健碩的肌肉,喜歡他是足球隊隊長的身份,喜歡他壞男孩氣質的耳釘。他相貌好,身材好,這就足夠瞭。
反正,大傢也都不過是互相利用罷瞭。
下午六點,嚴優準時在他傢門口,按響瞭門鈴。
他的父母都不在傢,雖然他約她看電影,但是嚴優心裡自然明白,他們隻是借著看電影的名義呆在傢裡做愛。
嚴優雖然不在乎初夜的對象是誰,但她還是希望第一次應該特別點,可惜,他終究還是辜負瞭她的期望,拿出瞭一也部蒼井空出演的日本劇情AV。
看色情片就意味著他一定會勃起,到那個時候就算她不濕,也得給他解決生理需求。
嚴優對性好奇,所以對他的那些小聰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嗯……嗯……嗯”短促的呻吟聲從音響裡傳出,嚴優絲毫沒有感覺,不過身邊坐著的人,似乎體溫正在上升。客廳的沙發,是柔軟的牛皮沙發,冰冷的牛皮緊貼嚴優的後背,他那溫熱的手,帶著一點汗,正緩緩地在她胳膊上遊移。
“你們男生平日裡沒事就看A片的麼?”嚴優明知故問。
他在嚴優手臂上磨蹭的手沒有停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這可比看書有意思多瞭。”
嚴優沒有理會他那正在緩緩移向胸口的手,專心看AV裡的女優那柔軟的身體,她佩服那些體態輕盈的女人可以做出那麼多誇張的姿勢,那讓她想起童年的芭比娃娃,她們的腿,想要舉得多高,就可以扳多高。
胸前那正在發育的胸部被他握住,嚴優的臉上終於有瞭一絲表情,她轉過頭看見瞭他心急火燎的模樣,隻怕如果現在她再不做點什麼,他就要欲火焚身受不瞭瞭。
她自覺地解開校服襯衫的扣子,露出那簡潔的黑色小胸罩,嚴優是個嬌小的女生,一米六的個頭,才九十斤重,胸部自然也大不到哪裡去。不過,他不在乎嚴優的相貌,身材,唯一重要的隻是她的性別而已。
沒等嚴優反應過來,他已經脫掉瞭她短裙下的內褲,那手指已經不規矩地伸進瞭她的私密花園,開拓瞭那神秘的未知地帶。女孩的下身毛發稀疏,柔軟的陰戶如同一塊大大的棉花,手指在那小小的洞口附近打轉,卻一直遲疑要不要把手指伸進洞裡。
嚴優象征性地吻上他的唇,男孩猴急地就將舌頭伸進她嘴裡攪弄,毫無技術可言,純粹的就是掠奪。嚴優討厭那舌頭濕軟的感覺,不停地在往她的喉嚨裡戳動,讓她想要幹嘔。
“嗯……啊……啊……”蒼井空的聲音再次傳來,他再也按捺不住,在嚴優壓根兒就沒動情的情況下,將她壓倒在沙發上。皮沙發沁涼的牛皮摩擦著她的皮膚,他心急地解開牛仔褲,從內褲裡掏出瞭那直立硬挺已久的分身。
原來男孩子的性器官是這個樣子的,嚴優在看A片的時候發現男女的器官都有被馬賽克,所以就算她在H漫畫裡有看到過那個東西大概的輪廓,但實體絕對比漫畫更加有視覺沖擊性。
他的舌頭終於離開瞭她的唇,一路舔過她的脖子來到胸前,他拉高她的胸罩,低頭吸允那兩點凸起的殷紅。雙手扶住那跟硬挺的男根,直沖她的私密。
那小小的洞口一下子就被填滿,疼痛突如其來讓兩個人都一點準備都沒有。
她痛的冒汗,他也痛,同嚴優的痛不一樣,他痛得爽,嚴優痛得罵娘。
“嗯……”被一下子穿透的嚴優嚶嚀瞭一聲,隨即又咬住瞭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呻吟。
嚴優覺得那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第一次塞衛生棉條一樣,那異物入侵的感覺讓她排斥,不過他和衛生棉條的差別大多瞭,他比衛生棉條粗、硬,進入她時還很用力。嚴優隻覺得痛,不舒服,但也沒有像小說裡的少女一樣形容的那種被撕裂的感覺,快感方面也和那些白皮書上說得差遠瞭,一點都不爽。
他低聲喘著粗氣,又用力地頂瞭幾下,額上已經冒出瞭汗,“你太緊瞭,我……動不瞭……”
他尷尬又笨拙地繼續聳動,毫無經驗可言,雖然兩個人都是第一次,但他卻突然有瞭不同尋常的壓力感,他明明隻進入她瞭幾分鍾而已,嚴優根本連水都沒有流,但他已經按耐不住瞭想要射瞭。
“痛,你小心一點。”意識到他已經快不行瞭,嚴優便冷眼推瞭他幾下:“別射在裡面,你沒戴套。”
她的冷靜令他挫敗不已,無奈自己第一次也實在是太不爭氣,竟然讓嚴優一點反應也沒有,他低吼一聲抽出自己的分身,白色的精液噴灑在那牛皮沙發上,讓嚴優一陣說不出來的惡心。
他從茶幾上的紙盒裡抽出幾張紙巾擦幹凈瞭自己的分身,重新穿好瞭褲子。
男孩愧疚瞭一會兒卻又陰沉著臉,他質問嚴優道:“你不是處女麼,怎麼沒有處女膜?”
“呵呵。”嚴優低聲笑瞭出來,“那層膜我初一加入遊泳隊的時候就沒瞭,你知道,遊泳隊可不管你什麼時候來的例假,訓練照常,大傢都用的衛生棉條,用衛生棉條的女生都沒有處女膜的。”
電視屏幕上,旖旎依舊,赤裸的男女交媾。
沙發上,剛剛正式破處的二人離得遠遠地坐著,相對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