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厚東站在門外敲門,裡面沒人回應,他還以為女孩不在傢。
安奕不舒服,於是柳畫就起身去開門,她打開門,門外站瞭一個高大的男人,看著有點眼熟。
「安奕在嗎?」周厚東一眼認出這女人是安奕的老師。
「在,就是不太方便見人。」柳畫停瞭好大一會,才認出這人是女孩的繼父。
「她怎麼瞭?」周厚東有些緊張。
「有點感冒,不過不礙事。」柳畫如實說。
「我進去瞅瞅。」周厚東擠進去,他進到客廳,就看到女孩溜進臥室的身影,這明顯是聽到他的聲音瞭。
「安奕。」周厚東從身後叫,但女孩沒聽到一樣,把臥室門給關上瞭。
「我看沒什麼事,先走瞭,」柳畫明顯感覺這對父女關系不一般,她識趣地騰出空間。
房間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周厚東裝不下去,他敲著門說:「小奕,你開門好不好,我想看看你。」
臥室裡,安奕捂著耳朵,男人的任何聲音她都不想聽,令人心煩。
「小奕,我知道你現在不相信我,但你來開門行不行?」周厚東不知道該怎麼對女孩表達忠誠。他的忠誠度似乎已經變成負數瞭。
安奕忍無可忍,她朝外面喊:「誰讓你過來的,趕緊滾。」
「小奕,我滾的還不是時候,等你氣消瞭,我怎麼滾蛋都行。」周厚東發揮厚臉皮的特質,不管女孩說什麼,他就是不走。
「不走是吧!那你就在外面待著吧。」男人不走,安奕不開門,一直在屋裡待著。
女孩還真狠心,周厚東在客廳等瞭七八個小時,到晚上也不出門,他做好飯叫女孩吃,女孩連吭聲都不吭。
臥室裡安奕躺在床上,她餓得肚子咕咕叫,男人在外面一直叫,她捂住耳朵主動屏蔽。
「小奕,你出來不出來,我耐性已經用完瞭!」周厚東從沒有這麼用心對待另一半,他都那麼低聲下氣瞭,女孩還無動於衷。
安奕聽著男人的警告,她迷迷糊糊睡著瞭。
周厚東真想把心掏出來讓女孩看看,他實在是忍不下去瞭,一腳把門踹開。
床上睡著的安奕震醒瞭,門口一片漆黑,男人就站在那裡,黑暗中表情根本看不到,她害怕地縮瞭縮身體。
周厚東直接撲瞭過去,他將女孩壓在身下,粗暴地撕扯衣服,整個過程一分鐘都沒到。
「你這個混蛋,滾開。」安奕赤裸的肉體被打開,雙腿分到兩側,她叫喊著,但男人已經失去瞭理智。
周厚東一句話不說,他解開自己的拉鏈,將疲軟的性器掏出來,湊在緊閉的陰唇上磨擦,幾下便勃起瞭,喘著粗氣,強硬地按住女孩,腫脹的龜頭頂開粉嫩的陰道。
「啊!你記著今天,混蛋,啊…禽獸。」安奕不反抗瞭,她任憑男人插入,陰唇被粗大的莖身插開,好久沒被進入過的陰道一下子撐到極致,男人壓在她身上滿足地嘆息。
周厚東撫摸著女孩的頭發,黑暗中他說:「小奕,你不要恨我,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男人的語氣異常悲傷,安奕從沒見過男人這樣,但想到那些惡心的事,她說:「不可能,我會永遠恨你。」
周厚東不想從女孩口中聽到恨意,腰身猛然加快頻率操幹,健臀緊繃前後打樁,胯部狠狠撞擊肉臀。
「不要恨我!不要恨我…」男人一直重復這句話,沖撞的頻率隨著加快,安奕為瞭讓他記住今天,她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撕扯,直到嘴裡有瞭血腥味她才松口。
「你原諒我一次不行嗎?」周厚東全覆蓋在女孩身上抽插,他不知道這時候為何幹女孩,腦子裡唯一的念頭隻想抓住女孩,不讓她離開,唯有性愛能貼近,也許插得深瞭,女孩才會原諒自己。
安奕當然不知道男人愚蠢的想法,驚人的頻率已經將她操出水來,陰唇濕透瞭,敏感的陰道緊纏住莖身,她無力思考,雙腿情不自禁圈住雄腰。
「原諒我,你必須原諒我。」女孩不說話,周厚東恐慌瞭,他抓住女孩的脖子,粗壯的莖身深深插進去,龜頭幹進子宮裡。
「你瘋瞭!」安奕脖子被抓住,難以呼吸。
「我早就瘋瞭,從你勾引我的那天起,我就瘋瞭。」周厚東掰住女孩的嘴巴,堵住用力親吻,舌頭塞進去掃蕩,胯下兩顆飽滿的卵蛋兇狠地撞擊臀部,兩人肉體的啪打聲回蕩在房間裡。
「唔…不…唔…」安奕經受不住男人過於兇狠的沖撞,骨頭都快被撞散架瞭,肉臀一陣酥麻,體內性器所到之處,陰道的皺褶都撐平,大股的淫水噴出來,腳指頭難忍痙攣。
周厚東不知道到底用什麼方法才能抓住女孩,現在女孩是鐵瞭心選擇離開他,他沒本事求得原諒,但離開他這輩子都不可能。
兇狠地親吻,舌頭快伸進喉嚨眼,女孩被奪走大部分呼吸,兩人的口水都流出來,激烈的程度不亞於性愛。
安奕被親得差點昏厥,男人松開嘴巴時,她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周厚東已經將女孩插到床頭,頭頂著墻壁,打樁的頻率絲毫沒有減慢,性器每次都是全根拔出,全根進入,他看到女孩憤怒的面目,插得更兇瞭。
「我一定要離開你。」安奕有時候也傻,男人都這樣瞭,還刺激他。
「離開我,你要離開我?!」周厚東像問自己,也像問女孩,他將龜頭猛插進子宮湊在耳邊說:「既然你要離開,我把你搞懷孕,你是不是就不會離開瞭。」
「你說…說什麼?」安奕睜大眼睛,她不敢相信男人是這麼變態。
「我要把你搞懷孕,對,懷孕瞭,你永遠是我的瞭。」周厚東神經質一樣,自言自語,他用龜頭戳插子宮,半根性器頂瞭進去。
「不…啊…」安奕感受體內性器幹到難以置信的位置,她的身體劇烈痙攣起來,肉臀縮緊,騷紅的軟肉被莖身擠出來。
「嘶!小奕,給我生個孩子,我們兩個結婚。」周厚東粗吼著,撞擊的頻率愈來愈猛,龜頭抽插出大量的淫水,粗壯的根部磨擦陰唇,龜頭戳幹子宮。
男人瘋瞭一般狂懟子宮,安奕受不瞭抓住男人的頭皮,兩人緊緊交纏,濕透的肉軀仿佛剛洗過澡一樣。
「唔…不要瞭…啊…」冒出的呻吟被男人操斷,安奕隻好用嘴咬住肩膀。
「聽見瞭沒有給我生個孩子,生個孩子。」周厚東一直重復這句話,他仿佛魔障瞭,碩大的性器暴漲,即使女孩嚴重宮縮,他加快猛插。
安奕捂住男人的嘴巴,她宮縮的厲害,龜頭被緊緊裹住潤吸,撐平的陰道震顫,小屄噴出的淫液濕透瞭男人的胯部。
「我給你精液,我他媽給你精液,老子的孩子隻有你能懷。」周厚東被小屄緊咬,精關再也夾不住瞭,龜頭插進子宮,馬眼止不住緊縮,滾燙的陽精噴出來射進子宮。
大股的濃精噴進自己的身體,安奕痙攣震顫,強有力的射精頻率快把陰道給燙出窟窿,她當場也高潮瞭,粘稠的淫水噴出與陽精混合在一起。
周厚東抱住濕透的女孩親吻,撫摸著光滑的腰身,他暴虐地想把女孩塞進自己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