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奕找瞭好久的老師,也沒看到人影,再過一會就要頒獎瞭,找不到老師,頒獎也沒心情。
這場比賽對安奕來說算是一場硬仗,名次是次要的,能來參加已經很榮幸瞭。
名次公佈,安奕夢幻般地獲得瞭一等獎,她自己都難以置信,更何況有那麼多比他實力強的對手。
上臺領獎,安奕還不能接受自己即將要拜入郭瑄門下的事實,到底發生瞭什麼事,腦子完全懵瞭,周圍被祝賀聲和歡呼聲包圍,夾帶哭泣聲,她神情恍惚地看向人群中出現的柳老師,手裡捧著獎杯,都忘記瞭笑容。
柳畫對著女孩豎起大拇指,即使她清楚地知道這榮譽是用身體換過來的。
在返傢的路上,安奕還沉浸在得獎的餘韻中,內心深處徘徊各種疑問,她的水平有這麼厲害?可以拜入郭瑄門下?
柳畫看出瞭安奕的心思,她進行一番勸解,可沒什麼效果,畢竟跟著郭瑄學習舞蹈是大事,要好久才能消化。
回到傢,安奕沒有立即把得獎的消息告訴安琴麗,因為她不知道安琴麗願不願意給她交昂貴的學費,畢竟跟著郭瑄學習,學費都不會是小數目。
男人呢?她更不可能說,就他那大男子主義性格,要是知道自己要離傢幾年學舞蹈,還不扒瞭自己的皮。
安奕有些矛盾,她想瞭好幾天才最終把這事告訴瞭安琴麗,果然,男人也以最快的速度知道瞭。
當晚電話就打瞭過來,安奕接通時,她正在收拾行李。
「聽說你得獎瞭。」男人得聲音是平靜的,但安奕知道,那頭的周厚東恨不得吞瞭自己。
「嗯。」安奕輕聲回答。
周厚東不知道自己氣什麼,好像到手的鴨子飛瞭一樣,明明女孩被他握在掌心,現在要離開傢,離開他,怎麼可能允許?
「你怎麼不說話?」男人長時間的沉默讓安奕害怕。
「我不同意,你想都不用想。」周厚東直接挑明。
安奕早就料到瞭,她想著先斬後奏,但現在看來,似乎行不通瞭。
「行李已經收拾好瞭,我明天出發,你不同意也不行。」
和女孩相處久瞭,周厚東都忘記瞭女孩的硬心腸,他還想說什麼,電話那頭直接掛瞭。
重新打過去,被掛斷,又打瞭一通,還是被掛斷,到最後那頭直接關機瞭。
周厚東那個氣,這小浪逼幾天不收拾想造反是吧?媽的,回去搞不起她?
這邊男人已經安耐不住性子,想沖回傢修理女孩一頓,安奕那邊已經提上行李準備走人。
舞蹈是她一直以來的追求,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棄,不是男人三言兩語能阻止得瞭的,她昨晚就想好瞭,絕對不會把跟郭瑄學舞蹈的機會讓給別人。
安奕下定瞭決心,谷蓮也下定瞭決心,她從上次被男人徹底拒絕後,就恨自己,為何她不早點認識男人,早點成為她的妻子。
男人成瞭谷蓮的心病,她想方設法攻破,可惜一直不成功,當欲望控制瞭人的本能,那就真的瘋瞭。
周厚東請瞭一天的假,無論用任何理由,領導就是不批,他怒氣沖沖地將領導的住處給砸瞭,發泄完,領導都傻瞭。
他回到住處,一腳踢開門,力氣之大,結實的門框都在晃動。
「媽的!」周厚東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但心裡一個聲音告訴他:「不要讓女孩離開,以後就再也找不回來瞭。」
坐到床頭,端起一杯水「咕嘟嘟」喝掉,氣撒出去瞭,他決定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就走。
「東哥。」悶在被窩裡的女人終於敢搭腔瞭。
周厚東警覺地跳下床,他轉過身看到渾身赤裸的女人,眉頭緊鎖,剛才好不容平息的怒氣又燒起來,他咬牙說:「給我滾!」
剛才男人氣昏瞭頭,屋裡多瞭一個人也沒發現。
「東哥,你別拒絕我好嗎?我真的愛你。」谷蓮掀開被子,她爬過去,乞求的姿態要多賤就有多賤。
「你真是個婊子。」周厚東黑著臉大罵。
「東哥,求求你,操我一次好不好?」谷蓮卑賤的語氣讓人惡心。
周厚東一把將谷蓮拉下床,衣服扔在地上說:「趕緊穿上給我滾!」
谷蓮低頭默默撿起衣服,她站起來時,一臉純真的笑容,周厚東覺得莫名其妙,這女人不會傻瞭吧,他動瞭一下,馬上感覺到不對勁,頭腦突然發暈,全身無力,他退到床上,意識逐漸薄弱,直到女人那張扭曲的臉出現,他昏迷瞭過去。
谷蓮笑容已經遮蓋不住,她走到床前,把男人的軍靴脫掉,爬到男人身上,半坐在胯部,搖晃肉臀感受男人的碩大的性器,小屄敏感地噴出滾燙的淫液。
「東哥,我已經等不及想要得到你。」谷蓮摸著男人的臉龐,手指頭都在顫抖。
脫光男人的軍裝,強壯威猛的身軀立刻顯露,尤其胯下還未勃起的巨根,谷蓮握住捋動,她努力瞭好長時間也沒成效,最後幹脆放棄,她拿出手機拍瞭男人好多裸照,和兩人交纏的合照。
弄好一切,谷蓮還不收手,既然都這樣瞭,何不做的真一點,她全身赤裸著躺在男人身邊,用手抓住粗大的性器,一起睡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