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厚東抽出雞巴,他跳到床上,女孩不敢動彈,他翻過身,將沾滿體液的雞巴抵在女孩小嘴邊上說:「舔幹凈。」
紫黑的性器油光發亮,散發出濃鬱的腥臊味,鬼頭就抵在嘴上,安奕也許被幹昏瞭頭,小嘴張開,裹住瞭渾圓的龜頭。
周厚東爽的仰起頭,女人紅嘴唇配上紫黑的肉柱,沒有比這畫面更淫靡的,想當年有多少女人搶著給他口交,那時候裝正經全都拒絕瞭,現在遇到安奕這小騷狐貍,用不瞭掩飾,自己乖乖握著給女孩吃。
腥臊味在口腔彌漫,安奕想吐出來,可龜頭撐死瞭嘴唇,她隻好縮緊嘴唇,裹住大龜頭。
周厚東也是老手瞭,女孩表情痛苦,他便拔瞭出來,他握住莖身擼動,接著將碩大的卵蛋挨在女孩臉上說:「用手摸摸,漲得難受。」
安奕左手被抓住觸摸男人的卵蛋,好多毛,皺褶也多,不過令她震驚的是飽滿度,射過一次還是那麼鼓脹。
周厚東炫耀完自己的性能力,他下瞭床,這次站在地上,讓女孩仰躺在床上,龜頭擠壓操開的陰唇,擺動腰身再次猛操起來。
「你不是射瞭一次?怎麼還…啊…」安奕想說男人怎麼還有精力幹她。
「一次哪裡夠?今天我要在你屄裡射滿七次。」周厚東猙獰的面目讓人害怕,他動身抽插起來。
安奕小屄被操透瞭,敏感多水,龜頭戳瞭十幾下,她就癢瞭,快感襲來,全身酥麻,她扭著屁股乞求說:「七次太…太多…要不要少點…」
「少個雞巴,幾個月沒見,少操幾百次,你算過沒有?」周厚東前後兇猛地擺動腰身,紫黑的性器深插帶出剛射進的濃精,粉嫩的陰唇被磨得發紅漲大,他抓住女孩的細腰,兩條腿半蹲弓身強插,撞擊的氣勢比第一次更加兇猛。
操松的小屄緊緊裹住性器,安奕心理上懼怕男人的性能力,但身體上卻很爽,肉臀與胯部撕咬在一起,雙腿圈在雄腰上承受男人強大的性欲。
周厚東將女孩在床上擺出任意姿勢,或趴或跪,什麼姿勢無下限,他就用什麼姿勢,被操服的女孩徹底沉淪,她嘴巴張大,舌頭舔著紅唇浪叫:「叔叔…啊…下面被塞滿瞭…啊…」
安奕站在床上,她扶著墻,男人把她擠在墻角操屄,纖細的雙腿被搞得打顫,上半身受到擠壓幾乎貼在墻上,男人在身後大力撞擊,粗暴的頻率加上極致深插,她不行瞭,在男人粗吼著射出第二次精液時,她噴瞭。
高潮的小屄酥麻不斷,龜頭輕輕磨擦就跟通電一樣,全身痙攣,而周厚東也好不到哪裡去,緊致的小屄死晈住龜頭,簡直快把龜頭給咬斷瞭。
根本不用休息,周厚東捧住女孩的屁股開始逬行瞭第三次性愛。
射過兩次的周厚東戰鬥力驚人,憑借壁尻的姿勢,將女孩送上瞭第三次高潮,但自己沒有射精的欲望。
強烈的性愛致使兩人渾身濕透瞭,周厚東古銅色的皮膚油光發亮,和安奕白皙如奶油的身體形成強烈反差,野獸和美女,強壯的身軀帶著侵略性,雖然女孩身體弱,但耐操,周厚東次次插進子宮,裡面灌滿瞭濃精,龜頭戳插,大量的濃精擠出來,伴隨淫液。
「媽的,把屄夾緊,都操松瞭。」周厚東抓若女孩的兩腿瘋狂挺動腰身。
安奕上半身騰空,毫無著力點,隻有下半身長在男人胯部,粗大的性器撐滿陰道,是她唯一支撐物,這種陌生的快感逼得她第四次高潮,屄水淹沒陰道,隨之而來的便是男人的濃精。
周原東很好控制瞭精關,但女孩小屄就是吸精淫器,軟肉裹住莖身潤吸,他沒有憋住,濃精噴射而出。
安奕不知道男人射瞭多少股,龜頭頂著陰道噴,陰壁上的皺褶蜷縮在一塊。
三次射精,周厚東還沒這麼瘋狂過,他渴望女孩臣服在自己胯下,托住翹臀繼續猛插,體內性器依舊勃起,他站在床上,狹小的單人床不牢固的搖晃。
兩人像發情的動物一樣交配,無所顧忌,拋棄兩人的關系牽絆,肉體與肉體纏在一起,性器交合。
周厚東將女孩按在床上,他騎在翹臀上猛插,在沖撞中射出第四次,噴發的濃精依舊又多又濃,安奕像卑微的母狗一樣把男人的精液全部吸收。
兩人都出瞭一身汗,周厚東繼續抽插著將女孩抱起來,跳下床,大步走向浴室。
安奕忘記自己高潮瞭多少次,她被男人按在胯下吃屌,吞吐著黢黑的龜頭,在淋雨的噴灑下,她毫無抵抗能力。
周厚東兩顆大卵蛋依舊鼓漲,他將濕透烏發的女孩抱起來壓在墻上,用背抵著,雄腰狠勁往上頂插,露出軟肉的小屄大瞭一圈,紫黑的性器插得又快又急,女孩都來不及呼吸。
「爽嗎?這是第五次瞭。」周厚東持續高強度得頻率,女孩還沒有噴水,他先行噴瞭出來,胯下兩顆卵蛋緊縮著,馬眼擴張噴精,他吼叫著,健臀上的肌肉都凸瞭起來。
又一股濃精,深深的恐懼感充斥全身,安奕抱緊男人,痙攣的肉體想和健壯的身軀鑲嵌在一起,她乞求道:「少操…操一次…好可怕…」
周厚東歇瞭半分祌,他緩慢抽插,龜頭磨擦陰道,他不打算放棄,正值性愛高峰,他看女孩嘴巴說不要,但小屄纏得一次比一次緊。
安奕被男人圈在懷裡,結合處大量的精液從陰唇口噴出來,濺在浴室地板上,她依舊靠在浴室墻上接受性器的強插,小屄灌滿瞭濃精,肚子鼓漲難受,龜頭戳幹子宮。
「叔叔…我…我…屄松瞭…饒瞭我…我給…給你舔…啊…」安奕怕自己明天走路都要岔開腿走,便可憐地乞求,但男人明顯加快頻率,體內的濃精竟改變方位向子宮裡進。
周厚東抓住翹臀擠壓,他喘著氣,全是液體的小屄太他媽爽瞭,又燙又軟,龜頭塞在裡面暴漲,他咬住女孩漂亮的脖子說:「松瞭也好,我給你操緊。」
老男人十足的禽獸,太可怕瞭,安奕摳挖結實的後背,小嘴晈住肩頭,她也要給男人一點顏色瞧瞧,報復性輕輕磨蹭,但老男人競將她旋轉過來灌滿,小屄直接酥麻到高潮。
女孩扒著他的肩膀,正好是受精姿勢,周厚東立刻抱住女孩沖刺,暴漲的性器震顫射出濃精。
深不可測的內射,安奕翻出白眼,她被射暈瞭。
周厚東抱住細腰磨瞭一會才發現女孩暈瞭,他晃瞭幾下,女孩沒有醒來,擔心地將女孩抱出浴室放在床上。
安奕可能剛才太亢奮瞭,被射暈瞭,緩瞭幾分鐘她才睜開眼,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老男人,她哭著說:「叔叔…晤…你別操瞭…我怕瞭…你快點拔出…饒瞭我。」
女孩哭泣的模樣惹人憐惜,卻更欠操,體內半勃的性器轉眼間硬挺,撐滿陰道。
周厚東毫無人性,他壓住哭泣的女孩咬牙抽插,模樣兇狠,動作更粗暴狠厲。
安奕平坦的小腹鼓起,不知裡面有多少體液,操熟的小屄佈滿白沫,隨著撞擊,噴的哪都是。
「嘶!你他媽是不是妖精變的,專門來勾老子的魂。」周厚東加深沖撞,他憋著呼吸,腰身迅猛打樁,整個房間都在回蕩肉體啪打聲。
安奕八爪魚姿態纏在男人身上,嘴巴大張著浪叫,在男人狂猛的抽插下,她達到高潮,癱瘓在床上。
周厚東親吻女孩,嘴巴用力啃咬,在一陣爆裂的沖刺下,他射出瞭第七次濃精。
老男人說到做到,七次內射,傳說中七次郎。安奕很後悔,再給她一次機會,絕對不會千裡迢迢前來送屄,她真怕男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