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琴麗沒想到強奸犯是小她十幾歲的男孩,左鄰右舍經常誇贊的好學生,從小到大,她看著長大的鄰居,到底怎麼回事,這世界瘋瞭嗎?
沒有在老傢停留,收拾好行李趕緊買瞭機票,飛回北市,她不敢報警,更不敢直面男孩,這種惡心的事情讓它發臭發爛,也不能說出來。
安琴麗突然回來讓安奕和周厚東措手不及,尤其安奕,恨死瞭安琴麗,早不會回來,晚不回來,這時候回來,她怕男人看安琴麗回來不再搭理自己,豈不是前功盡棄。
白天安奕不敢和男人多說話,她藏著捏著,到瞭晚上才敢搭腔。
周厚東卻不一樣,裝成一切都沒發生,當女孩撩撥他,他會狠狠瞪一眼,假裝正經,但類似偷情的刺激,讓他亢奮,想起女孩小屄的滋味,下面撐得的難受。不過兩天裡,他們基本沒有任何身體接觸,最多就是眼神交流。
周六是安奕練舞的日子,趙捷打電話過來要接她,安奕想到兩天以來,男人裝正經冷對自己,她就生氣,既然擺明跟她疏遠,自己要給男人一點顏色瞧瞧,她又不是沒有男朋友。
趙捷過來接女孩時,周厚東剛起來在院子裡刷牙,看見這女孩和男孩一起走時,他沒有說什麼。
安奕那叫一個氣,這該死的男人竟然不攔著她,床上有關系,床下想和她分清是吧,好!分就分。
安奕是小女孩情緒,她內心很想抓住男人,可經驗太少瞭,即便會勾引的方法,但在對待感情上,她嫩瞭點。
周厚東是成熟的男人,他有婚姻,女孩還是自己的繼女,他會理智看待兩人的關系,並且女孩是主動勾引自己,現在又想用小女生的把戲套牢自己,他除瞭煩,還有一絲不忍。
到瞭舞蹈室,安奕讓趙捷先走,她很苦惱,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趙捷問她怎麼瞭,她沒說,一直悶悶不樂。
趙捷當然沒走,他去瞭旁邊的網吧,等安奕下午訓練完才從網吧出來,安奕看見他,還有點沒回過神。
「你怎麼沒走?」安奕身上還穿著芭蕾舞裙,她剛才被老師狠狠吵瞭一頓,心情不好,她就懶得換,隻把舞鞋換成瞭運動鞋。
「等你啊!看你不高興,不敢走。」趙捷死皮賴臉過去抱住女孩。
今天安奕走瞭一天的神,訓練不專心,腳也差點扭到,被男孩用力抱住,她沒有抗拒。
「怎麼瞭?告訴我,我讓你好受點!」趙捷輕輕撫摸安奕的後背。
男孩的溫柔,安奕不是第一次體會到,她回抱男孩說:「沒事。」
「真的?」
「你真的很嘮叨!」安奕不耐煩瞭。
「今天你想吃什麼,我請客。」趙捷爽快道。
安奕不想吃東西,但男孩說請客,她就當真瞭,將手插進口袋想掏錢,可卻抓住一個塑料玩意。
「什麼東西?」安奕掏出來。
「不要。」趙捷放開女孩,緊張地去搶那玩意。
安奕躲開,她甩瞭甩手中的東西,看向男孩:「避孕套?」
「不是!」趙捷尷尬地抓頭。
「什麼不是,明明就是。」安奕笑瞭,笑容放蕩。
趙捷這時候沒發揮臉皮厚的優點,他真不好意思。
安奕走過去,頭就靠在男孩的下巴處,呼出撩人的氣息,將避孕套塞回口袋,她故意說:「你想做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