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捷從安奕身上起來,他提上運動褲,勃起的陰莖漲得粗大,寬松的褲襠依然頂出一大坨。
安奕滿屄的精液都沒有擦,便站好提上白色蕾絲內褲,她剛才過於激動出瞭一身汗,身上黏膩膩的,下面又是男人的騷精氣味,根本不好聞,她趁著天黑,趕快提上褲子。
「我…對不起…」趙捷面對安奕有些扭捏,他的第一次太倉促瞭,以至於射瞭安奕一腿。
「你幹嘛道歉?」安奕整理好衣著,將剛才因為兩人抽插被丟在地上書包撿起來。
「也不是,就是…」趙捷還沒說完就被安奕打斷。
「下次時間長一點!」安奕黑夜中,語氣誘惑而任性。
「他媽的!下次絕對操進去。」趙捷暗暗發誓。
趙捷沒吭聲,可能為自己早泄的事愧疚,安奕親瞭一口他說:「天都黑瞭,我先走瞭。」
到瞭傢,院子停著車子,安奕以為男人因為昨晚肯定會回部隊,但出乎意料,男人沒走,她喜出望外,這麼好的機會不把握住,何時才能勾到男人。
「周厚東!」安奕連名帶姓一起叫,可是沒人回應。
她小心翼翼推門進瞭臥室,脫掉鞋子,聽著浴室「嘩啦啦」的水聲,性欲的誘惑沖擊理智,想象男人胯下性欲旺盛的大雞巴,雙腿間剛剛被磨擦過的小屄又瘙癢難耐起來。
將沾染處男精的褲子脫掉扔在地上,安奕筆直修長的雙腿展現出過於白嫩的肌膚,純白的蕾絲往下拉扯,雙腿間毛發稀疏的三角地帶暴露出來,聽到浴室有力的水聲,她夾緊雙腿,敏感的小屄在緊縮。
浴室裡,周厚東正在沖淋雨,他剛運動完,想簡單地沖個澡,強壯的身軀鼓出古銅飽滿的肌肉,一雙大長腿精健有力,結實的大腿幫上一層濃密的腿毛,他發出舒爽的悶哼,熱水淋在板寸頭上,順著寬闊的後背流向挺翹的健臀。
安奕推門衛生間的玻璃門,她一絲不掛,全身赤裸,赤腳走進去,發育渾圓的白嫩乳房傲人挺立,她全身白皙,性感的肉體不失少女的清純,她拋棄瞭尊嚴,撲過去,從後面擁住男人。
周厚東被緊抱的那一瞬間,身上的汗毛都豎起來瞭,後背感受到屬於女人的軟嫩乳房,他立刻抓住安奕的手腕。
「松開。」周厚東聲音渾厚,不怒自威。
但安奕還是聽出來瞭顫抖,她不要臉地纏上男人的身體,伸出舌頭去舔男人的後背,她為何要勾引男人,還不是這男人該死的吸引人,她每天被折磨得春心蕩漾,時時刻刻都想屈服在男人胯下,是的,她很賤,是她主動勾引男人,但敢問男人不動心?
「周叔叔,你怎麼這麼狠心?我都這樣瞭!你還拒絕我。」安奕故意帶著哭腔,她一隻手卻不老實地抓住垂在胯下的巨根。
「你賤不賤!」周厚東沒有再阻止女孩,看到身下紫黑的莖身被抓住,他內心產生瞭性沖動,深處狂躁的另一個自己告訴他:「那麼欠操天天勾引自己,幹死她。」
「周叔叔,我欠操,難道你不敢操我。」安奕抓住粗壯的莖身擼,她震驚男人嚇人的尺寸,比上次還粗大。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出去。」周厚東已經忍到瞭極限。
「周叔叔,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安琴麗也不會說。」安奕刺激男人,他發誓道。
周厚東額頭青筋暴起,他一臉猙獰,但內心已經松動瞭,女孩多次的勾引已經摧毀他牢固的防禦,他是個男人,一個身體正常,性欲超常旺盛的男性,面對誘惑,他堅持過,和女孩產生過對抗,但現在他迷失瞭,女孩一次次的挑逗讓他產生從未有過的刺激,性愛對於男人來說是必需品,但帶著勾引的性愛對於男人卻是毒品。
「你很想被我操?!」周厚東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
周厚東已經沒有瞭作為人的理智,他現在就是一頭牲畜,暴虐地想要操死這浪逼玩意,不是想要他的屌,滿足她。
成熟隻想性愛的雄性牲畜,他眼裡隻有雌性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