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周六,怎麼還去上課。」周厚東話從來就不多,開出去好長時間才說道。
「我報瞭舞蹈班,周六上課。」安奕很尷尬,她不知道怎麼和周厚東相處,尤其兩人獨處在一個空間裡。
「幾點回來,要我來接你嗎?」周厚東話語依舊簡單。
「不用瞭周叔叔,我自己搭公交就可以瞭。」安奕扭頭瞄向男人,古銅色的下巴一層濃密的胡渣,她知道自己要是摸上去,絕對紮手。
周厚東沒有接話,等到瞭地方,他看著安奕下瞭車:「下課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啊?我…」安奕不知道為什麼,她第一次覺得男人很霸道,難道當兵的都這樣?
安奕還想說些什麼,但周厚東已經把車子開走瞭。
「這人…」安奕搖搖頭,她捋瞭一下頭發,便進瞭舞蹈室。
周厚東開車回到傢,安琴麗正躺在床上休息,身上什麼東西都沒蓋,白嫩的雙乳袒露在外面,兩條白腿交叉在一起。
他悄悄走過去,多日沒有開葷,看到安琴麗性感的肉體,呼吸變得粗重起來,褲襠裡沉睡的陽根漸漸抬頭,爬到床上,直接壓瞭上去。
「唔...你怎麼回來瞭?」安琴麗聞到熟悉的味道,她就知道是男人回來。
「回來看看。」周厚東渾厚的聲音夾帶瞭急切的性欲,他扯掉安琴麗的連衣裙,便去解自己的腰帶。
「不要那麼急,弄疼我瞭?」安琴麗感受到瞭來自男人洶湧的欲望,自己長時間沒有被滋潤同樣饑渴。
「套子還有嗎?」周厚東碩大的喉結翻滾著,他扒掉褲子,胯下猙獰的巨根彈瞭出來,尺寸驚人,渾圓的龜頭抵在大腿上。
「還是你上次回來買的,在這裡面。」安琴麗伸手從床頭櫃裡拿出一盒套子。
周厚東拿瞭一個用嘴撕開,動作粗暴,看來憋的不輕,他給自己帶上套,拉開雙腿,挺腰便插瞭進去。
「輕點…太大瞭…」突然被周厚東粗大的性器插進去,安琴麗難免受不瞭,她仰起頭,敏感的陰道緊緊夾住。
周厚東在性愛中,從來不喜歡多說話,他托著腰抽插起來,力道狠重,精健的身軀充滿需要發泄的性欲,紫黑的性器在屄口快速進去,磨擦出的刺激感漸漸傳遍全身。
剛開始雖然不適,但安琴麗正是饑渴的年紀,猛幹瞭一會,下面便分泌出淫水瞭,她抱住寬闊結實的後背,大聲淫叫起來。
男人在部隊也有數月,回到傢安琴麗自然閑不住,雖說男人不浪漫,不體貼,但夫妻生活一向讓她滿意,畢竟男人胯下那玩意是她見過最大的。
周厚東在安琴麗身上發泄瞭一次,便拔瞭出來,他坐到床頭,胯下有些疲軟的的性器黝黑發亮,摘掉避孕套,打好結,將裝瞭半套子濃精的避孕套扔在垃圾桶裡。
安奕一天都是形體課,芭蕾舞尤其註重形體,她中午也沒時間回去,便在舞蹈室旁邊隨便找瞭餐廳吃飯。
到瞭下午五點放學,安奕收拾好,換上自己的服裝,便出瞭舞蹈室。
「安奕。」剛出門,就有人叫她。
轉過身,高大的男孩壞笑著站在她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