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做愛都做瞭二十年瞭,小珍和我的床上戲還搞得出什麼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雲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裡有著無限風光,任我支取無窮的歡樂和情趣。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錯,不也是傢常便飯一樣嗎?我練就瞭各式做愛的姿勢,但萬變不離其宗,都是性愛技巧的一種,而不是愛的本身。愛是要做,但光是做愛是做不出我們這般深的愛來。

  我們做愛,因為我們彼此相愛。我們都同意,我們要有性有愛,方可以有始有終。日子,把我們的性生活已升華到「手中無劍,心中有劍」的境界瞭。合體交歡,水乳交融,在乎個「交」字;要有心靈的共鳴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交」。

  床笫之間,貴乎心領神會,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和小珍做愛做瞭幾年之後,與小珍不斷分享做愛的經驗,漸漸培養出默契來。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小珍耐心地等我成熟,長大成為她的愛人,我們的情更堅、愛更深,做愛就從肉體的結合的層次進深到心靈的合一。

  多年來,小珍能把我縛住,不是「戀母的情意結」解不開那裡簡單。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話,在床上全情投入做愛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讓我覺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她的本門絕技太多,太奧妙瞭,都針對著我的要害。這是積多年和我在床上千百個回合實戰的心得練就而成的,教我如何不想她,不愛她!

  這些秘技,美珍是不會懂的。她不懂,因為她還年輕。就算她學會其中一招半式,使出來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嗎?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媽媽、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傢裡的小貓兒……

  如果用英語說,她是「Thewomanofmylife」。

  「哥哥,我要,給我。」小珍在我耳邊輕輕的一句,殺死人瞭。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瞭。

  「得先要告訴我,你的哥哥是誰?」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哥哥!」

  「那麼,小珍屬於誰的?。」

  「小珍永遠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誰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給我!快把小雞巴給我!」

  此時,她小貓兒就會把我的小雞巴吞進肉腔之中,小貓兒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緊緊的給包裹著在那溫暖、潮濕、黑暗的母懷裡。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裡成形,住瞭十個月,每一天聽著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體和我相融。她豐腴的臀部,就像一張充氣的墊子,把我承托著,承托著,推上九天雲霄之外。

  良久,我的墊子把我載下來,回到地上,透過氣來第一件事就投訴:「我的媽啊!拜托不要小雞巴、小雞巴的叫瞭,我不是小孩咯!」

  「對啊!你長大瞭,小雞巴也長大瞭。但是,我還是習慣叫他做小雞巴。大雞巴用來做什麼?大男人沙文主義,用來把小貓兒唬住。」她一邊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雞巴,一邊打俏地說。

  對!大雞巴用來做什麼?沒有小貓兒願意和他做朋友,雞巴多「大」也無用武之地。隻要媽媽肯把強兒的小雞巴拿在手上,不就馬上變成事實上的大雞巴瞭嗎?

  媽光著屁股,走進浴室,在門口停步,回頭問一句:「要洗個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以為你馬上要回去。」

  「今晚想在這裡過夜。美珍當夜班,不用趕著回去。」

  「你呢?當早班嗎?」

  「對,明兒我要起得早。」

  「知道瞭。」

  「小珍,我愛你。」

  她沒答話,或者,我在入睡的邊緣聽不到……

  「難得你不趕著要走。唉,有誰會知道等你來時的滋味。還有你匆匆的來,匆匆的去瞭之後,留下我獨個兒,那滋味,那滋味真最是難受……」

  媽在浴室說低吟裡,像是獨白,也像是訴怨。在鏡前自顧自盼,撥弄一下剛在做愛時散亂瞭頭發,摸摸臉蛋,搖搖頭,嘆瞭一口氣。她在浴室走動,聽到她尿尿,像淙淙流水聲……沖水。

  ?朧中,小貓兒朝著我睡的床邊走過來,站我在前面。我側臥著,瞇縫著眼睛,小貓兒剛好挨在我的面前,床頭燈光,透過她的胯下,灑落在我的小貓兒茸茸的纖毫,畢現眼前。我咂瞭一口小貓兒的騷味,是我們的愛液和她的尿釀成叫我陶醉的瓊漿。

  她跨過我,爬上床,伸手關掉床頭燈,睡在我身邊,就像從前的日子。她的胸脯貼著我的背,雙腿嵌在我的腿彎,手搭著我的膀子,沈沈的氣息,呼在我的頸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