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而在接下來的一個多月裡我在學校除瞭米老大的安排之外,還食髓知味地隔三差五約學長學弟出來幹炮,在他們胯下輾轉承歡。更是多次當應召女郎外派到各種高級的酒店賣春。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按照約定的時間老媽把我帶到高叔叔的私人診所進行瞭陰道和子宮的移植手術,同時切除瞭小雞,雖然我在服用激素後已經開始瞭蹲下來尿尿,但新移植的不隨意肌讓我練習瞭好久才掌握瞭怎麼像女生一樣上廁所。

  不過在這次手術之後米老大給我安排的男生少瞭很多,因為我切除瞭小雞已經沒有瞭原來的賣點,變得和普通女生一樣,而且我沒有媚姐她們幾個姐妹那麼漂亮。漸漸地來找我的男生也越來越少,但是不把小雞切除是不行的,按照神婆的要求我必須要完全變成一個女生來嫁人。

  在我移植瞭子宮沒多久老爸的生意毫無意外地做得更大瞭,而我這邊卻是情場失意,幾乎是脫離春夢社的狀態,米老大用來控制我的催情藥劑也停止瞭繼續給我註入。經過一番交涉我在米老大那裡買到瞭春夢社的姐妹畢業的時候才會得到的解藥,算是正式解除瞭我和春夢社的合約。

  因此我有瞭大量的空閑時間,白天去聽課或者到圖書館看一些我感興趣的書籍,晚上有空就會去酒吧,也正是在酒吧裡認識瞭和我很聊得來的偉華。

  偉華是一個Uber租賃車司機,這裡不得不說他是個非常懶散的人,一天賺夠他自己花的錢就不載客瞭,所以才有空閑泡酒吧。

  那天晚上我們兩個人都喝得醉醺醺的,他說他喜歡我這樣的性轉女生,不會嘮叨而且有種特別的氣質。半個多月沒和男生做愛的我被他誇得輕飄飄的,高興之下把他帶到瞭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的出租公寓。

  經過一夜的瘋狂翻雲覆雨之後我們成為瞭炮友,胸無大志的偉華對性愛方面非常癡迷,他隔三差五地就會約我到情趣旅館幹炮,又或者是在他的車上玩車震,最後毫無疑問地連他的出租屋也變成瞭我和他的愛巢。

  隨著我和偉華感情的迅速升溫,我心中因為離開春夢社而產生的空虛失落都不見瞭蹤影。

  正當我以為我和偉華會這樣如膠似蜜一直下去的時候,偉華告訴瞭我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情,他說大前天我和他兩人的合照發到博客被他鄉下的一個伯公看見瞭,其中我脖子上的項鏈被那個伯公發現瞭不對。他的伯公之前也跟一個不是什麼名門正派的貪財老道士學過一些玄學。

  偉華說要是我不相信可以找一個信得過的人一看就知道禍根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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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這幾個月裡老爸居然一直不停地給神婆奉獻金錢,除瞭大筆的奉金,老爸更是發動人脈幫神婆找回瞭失散多年的親弟弟,神婆對此當然是萬分感激。沒有錢的時候還不覺得,但重新回到上流社會之後的老爸就生怕再次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而且心裡還不可抑止地希望能賺得更多。

  當我找瞭個時間和老爸說瞭我脖子上的項鏈被另外的一個江湖中人看出有禍根之後,被重回上流社會的成就感沖昏瞭頭腦的老爸終於找回瞭一絲警惕,多年商場浮沉的他當然知道貨比三傢的道理,隻是這幾個月裡一切都太過順利,讓他一時被橫財遮住瞭眼睛。老爸沒有叫我馬上去找偉華的伯父,反而是穩重地先聯系他信得過的人。

  說起來我傢認識的信得過的人就是之前那個老先生瞭,上次由始至終他都隻是收瞭一點點交通費,為人可謂相當正派。老爸就再次把他找瞭過來。

  「胡鬧!」沒找到老先生剛到我傢進門就是這一句,當看到我傢的改變,還有當時說瞭活不過明年的我變成瞭女生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再加上我脖子上的項鏈,老先生明顯知道瞭事情的來由。

  很快老先生說明瞭這種借命的旁門左道有違天意,借來的壽命隻夠延續我七年又七個月的壽命,而在我出嫁之後大部分福氣財運會跟隨借瞭姐姐命的我一起嫁到夫傢去,留下來的可謂是十不存一。

  此時我已變成瞭女生木已成舟,老先生嘆瞭一口氣,和上次一樣由始至終沒說出任何解決的辦法,這一次更是連交通費也沒有要,轉身就要離開。

  老爸連忙把老先生攔住,再把神婆請來對質,神婆收瞭我傢大量的金錢還找回瞭傢人,心存愧疚的她也沒有花言巧語狡辯或是強詞奪理,隻是支支吾吾地說就是十分之一也足夠我傢維持現在優裕的生活。還沒說完老爸就把她趕瞭出去,然後客客氣氣地開車把老先生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