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雪梅沉浸在身心的愉悅中,滿足感隨活力十足的血液遊遍全身,今晚,她要更多,沒休止的要。龜頭沖撞她宮口的一剎那,也徹底撞開瞭她的心房,心房內囤積瞭女人太多的愛欲,這些年,她們被牢牢鎖死,出口處掛著守活寡的銘牌。一直以來,她認為再也失去瞭釋放她們的可能,幾乎不抱任何希望。當死守門扉的鐵將軍被硬物這把鑰匙捅開的瞬間,她終於解脫瞭,任由欲望如鬼魅般化作縷縷幽魂溜走,一個個在體內每個角落飄蕩遊曳。
“啊……啊……老公……我……我快丟瞭……嗯……啊……”她想起自己高潮時會失禁尿崩的毛病,提醒丈夫道。新婚蜜月,兩人均被這一現象嚇傻瞭,丈夫特地帶她進城瞧過專科醫生,按照醫生的說法,這樁事情說來是病,卻又不算病。此後再行親熱,夫妻間配合默契,她會及時提醒丈夫,讓他先將硬物拔出,省得兩人全被尿液弄臟。
這回,男人倒無動於衷,繼續揮動著那根大棒槌,既不打算撤退,也不準備減緩,反倒速度越來越快。
結實如拳的龜頭擊中她的深幽地帶,膨碩似菇的龜冠又摩擦到某些欠缺開發的肉壁。那部分隱秘的版塊突然間被充分地碰觸、推壓、揉擠,快活以外,丈夫的超常發揮卻也讓孫雪梅心生疑慮。但高潮降臨前,肉體部分聚集的能量,正一點一滴地侵蝕掉她的思維。
“啪……啪……啪……”裹著一對肉蛋子的囊袋如流星錘般飛向她兩腿之間,敲打在她被硬物捅開的那兩扇實體門扉上面。
她再也沒法控制自己,因為身子像被什麼東西纏得死死的,牽引著她上升,再上升。拉她直至半空中,接著看似隨意地朝著極樂之境一拋,捆著她的隱形枷鎖瞬間消失,整個人是那麼無拘無束,輕輕地像蒲公英般隨風蕩漾。獲得自由的還有她的某些器官,難得可以超脫意志而自主行動,所以,在即將落回現實世界的緊要關節,那些器官將存儲的穢液一鼓作氣地噴薄。
“誒?!富生大哥,嫂子怎麼尿啦?”屋裡突然響起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
“嫂子?”——突如其來的稱呼使孫雪梅的身子猛地激靈瞭一下,還有,說話男人的聲音頗為熟悉。她好似還魂般,大腦意識再度掌控局面,通體溫暖的感覺霎時消散,血液迅急由熱轉涼,身子仿佛從極樂之境的扶搖過程中高速墜落,如隕石般砸入無底冰窟。
“誰?你……你是誰?”她驚悚地叫道,體內硬物的異樣曾讓她心生一絲絲懷疑,但肉體的快感很快掩蓋掉瞭這絲疑慮,她本以為高潮是吃瞭藥的陳富生帶給她的。現在,腦子逐步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忽略瞭一個重要的問題,陳富生除瞭那話兒萎靡不振之外,血壓還偏高,壯陽藥說明書裡寫道,酒後禁止服用,尤其是患有高血壓、心臟病之類的人。而且,她基於對丈夫的關心,特別強調過這個註意事項。陳富生再胡來,也沒必要為瞭滿足性欲,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另一個男人心知已經露餡,沒敢再吭氣,而陳富生的話語竟順著門縫傳進屋內:“呵呵,你嫂子老毛病瞭,身子一丟,有時候就會尿床!你還沒完事?”
“陳富生!你個畜生,自己生瞭根軟雞巴,就找別的男人來肏你老婆!畜生……”
孫雪梅徹底明白瞭,吃完藥變強是她一廂情願的幻想,讓她重拾肉體快活的男人也並非丈夫。她兩條玉臂奮力地掙紮著,支撐高潮席卷後還略感癱軟的身子,欲同繼續肏幹她下體的男人反抗:“畜生!狗日的!王八蛋!放開我!”
“富生大哥,嫂子還是個烈性子嘛,嘿嘿嘿,這種年紀的女人,屄真他媽的夠味!肏起來真他媽的爽!快過來幫我壓住嫂子。”那男人自然比孫雪梅強壯得多,但孫雪梅一旦不配合,想逼她就范也並非易事。他見女人馬上就要掙脫,鐵塔般的身體壓將下來,牢牢地抓住瞭女人柔軟的雙臂。
上半身的動作儼然失去先機,孫雪梅一邊怒吼、謾罵,一邊胡亂搖晃下半身試圖擺脫對方的魔爪,尤其是男人進入她身子的那一截。她的臀肉拼命地搓揉著,就像這座床的中心點,床單默默地聚攏於一處,她甚至已經觸到席夢思表面瞭,可是男人的陽物像一條鎖鏈般扣住瞭孫雪梅的陰道,無論怎麼鬧騰,硬物竟甩也甩不掉。
陳富生想到妻子孫雪梅將被別的男人肏幹時,自己竟會產生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感。剛回來那會兒,這種陰損變態的感覺促成瞭他與妻子的短暫交歡。此刻,這種興奮感又令他的陽物充血勃起。他走進臥室,並未阻止另一個男人,而是拽住瞭妻子憤然反抗的雙手。
“啊……陳富生,你個畜生,你要幹什麼!?”孫雪梅徹底崩潰瞭,原本她心底裡還抱有一點點僥幸,傻傻地期待著關鍵時刻丈夫或許會良心發現,推開身上的男人解救他,但萬沒想到,陳富生反而助紂為虐,成瞭侵犯者的幫兇。
那男人再次架高孫雪梅的雙腿,硬物重新抽送起來:“嫂子……這事你別怪我啊……要怪就怪富生大哥……誰讓他賭輸瞭呢……是不是……富生大哥……規矩是你定的……願賭服輸……”
“你小子給我他媽的快點!怎麼這麼長時間,你是不是故意的!”陳富生站在床頭,緊緊抓住孫雪梅的雙手,生硬地喝道。
眼淚決堤,孫雪梅覺得自己變成瞭一具真正的充氣娃娃,任人擺佈,由人玩弄,羞恥和悲憤的情緒如井噴般湧出,淹沒瞭她的四肢百骸。她側過臉驚恐地望向陳富生站立的方位,但是,僅聽見令人窒息的喘氣聲。黑洞洞的臥室,兩個男人口鼻間濃烈辛辣的粗氣卻像無數把尖刀正在紮她,捅她,除瞭噪音混沌刺耳,還有心臟的陣陣灼痛。
“呼……富生哥……你可是輸給我兩千這個數……呼……就是要肏嫂子的騷屄……兩千次……一進一出算一次……呼……這他媽的……一千次還差點數呢……呼……”那男人比陳富生更激動,孫雪梅心裡面抗拒,桃源秘穴被硬物搗瞭八九百遍,淫水潺潺,肉洞咧如女人的另一張小口,做足開門迎客的姿態。
“啊……什麼……什麼……兩千次……陳富生……你是不是人……你拿我去跟……去跟人賭嗎……畜生……你個王八蛋……回答我……是不是……”孫雪梅大概聽明白兩人對話之中的含義,她掙紮瞭幾下,並沒有什麼用。陳富生狠狠地掐著她的手腕,粗糙的指腹和腫凸的關節磨得她皮膚生疼。
“老婆,我跟大壯賭錢,大壯說沒啥意思,想賭點別的,他想瞭一個賭法,說賭各自老婆的屄,誰要是輸瞭,就讓對方肏自己的老婆……”
“嘿嘿……嫂子……呼……我老婆剛嫁給我……呼……沒多長時間……要是我輸瞭呢……嘿嘿……說實話……富生大哥那可是賺瞭大便宜……呼……”另一個男人補充道。
丁大壯!孫雪梅憶起這個壓住他的畜牲。幾年前,此人本是鎮子裡一個整天遊手好閑的混混,靠父母的棺材本開瞭間茶室。美其名曰茶室,也就是街裡街坊耍麻將、玩撲克的小館子,主要靠收取臺費和茶水費,兼賣方便面、茶葉蛋之類的賺些日常開銷。陳富生每趟回鄉,將老婆兒子甩一邊,天天泡在丁大壯的茶室裡,兩人氣味相投,熟識後便稱兄道弟。年初,丁大壯娶親,孫雪梅還隨丈夫同去討過一杯喜酒喝,之後沒多久,他便把鎮上的茶館丟給新婚妻子打理,央著陳富生帶他一起進城跑裝修賺錢。丁大壯生得人高馬大,陳富生就安排他在隊伍裡幹些拆舊、砸墻的活計。
“嗚……大壯兄弟……你……你饒瞭嫂子吧……嫂子求求你瞭……你……你不是才結婚嗎……弟妹我見過……年輕漂亮……身材又好……嫂子人老珠黃……有什麼好的……”孫雪梅的語氣軟化瞭,邊哭邊乞求對方的憐憫。丁大壯臉皮厚,喜歡以陳富生的哥們、同鄉自居,跟屁蟲似的來過幾趟蹭吃蹭喝,孫雪梅燒瞭一桌子好菜殷勤招待,當時,這傢夥就色瞇瞇地總盯著她的胸脯,她也沒太在意,現在看來丁大壯早就對她覬覦已久。
“嫂子……呼……咱賭桌上的規矩……呼……願賭服輸……大哥……他輸瞭……呼……嫂子你就得讓兄弟我肏……肏夠本……兩千次……呼……一次都不能多……一次都不能少……呼……”丁大壯心裡卻想,床上的這個女人太有味道瞭,每次瞧見都勾人淫火。孫雪梅半老徐娘風韻猶存,身子肉乎乎,胸脯高堆堆,屁股圓滾滾,要是再年輕個幾歲,哪個男人不得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陳富生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竟能采擷到鎮上的這朵鮮花!可惜,黑燈瞎火的,沒法子欣賞孫雪梅的光屁股。
“你他媽倒是快點啊,哪那麼多的屁話!”陳富生插瞭一句,他挺動陽物忙於摩擦妻子四處披散著的秀發,而且控制妻子顫抖的腕子越來越困難瞭。
“富生大哥……你悄悄跟我講的……呼……和嫂子肏屄……城裡人怎麼說來著……不和諧……呼……嫂子的屄如何如何松……呼……我倒是喜歡嫂子的屄……呼……我傢老婆……小屄太他媽的緊啦……媽瞭個逼……她說我的雞巴像根大香蕉……肏進去沒幾下就哭爹喊娘……呼……疼死她娘瞭……嫂子的屄真他媽的舒服……水多……屄又熱……松緊適度……嫂子丟的那會……呼……夾得我都他媽的快射啦……”丁大壯得瞭便宜還賣乖,“我看……我老婆的小屄……倒適合富生大哥……肏……要是我他媽的輸瞭……呼……富生大哥……兄弟一定回老傢幫你安排好……輸多少……富生大哥就肏多少次……”
“你們兩個畜生養的……狗日的……有拿自己老婆……做賭註的嗎……”孫雪梅怒罵幾句,再咬緊牙關,運轉全身的力量匯集至下身,提臀收肛,死命地擠壓陰道,想要迫出丁大壯的陽物,但男人的那玩意兒又粗又長,即使他主動抽拉,還餘留尺寸駭人的大半根,更何況,她對抗陽物進擊的同時,還要抵禦身子因誤入歧途而產生的酣暢感。女人憑借感情選擇中意的男人肏自己,但肉體卻沒辦法作出這種判斷,所以,羞恥也好,悲憤也罷,她曾經渴望和奢求的快感真的變成瞭索命的遊魂,始終伴隨左右,揮之難去。
“嗚……”陳富生在孫雪梅耳邊,突然發出一聲悲鳴,硬物繃直瞭狂射亂泄,大量的白漿灑落在妻子黑色的秀發上。他感覺將多年的公糧統統繳納給瞭妻子的秀發,惡魔般的欲念也因此得以安撫。
“陳富生……你個畜生……你把什麼東西……弄到我頭發上瞭……”孫雪梅聞到瞭男人體液特殊的氣味,發現丈夫令人作嘔的行為,恨不得跳起身跑去廚房弄把刀,將這兩隻畜生剁得稀碎。
丁大壯得寸進尺地說道:“呼……富生大哥……嫂子的奶子真他媽的大……比我老婆大多瞭……我能摸摸不……呼……幹肏屄……有點不過癮啊……呼……”
“呸!你他媽的少跟我鬼扯,我輸的是我老婆的屄,又沒輸奶子,你嫂子的奶你不準摸,聽到沒有!”陳富生兇道。孫雪梅的胸脯在他心目中是一塊聖地,這塊聖地隻對他開放,禁止其他男人染指。妻子的桃源允許丁大壯或者別的男人弄上千百回,但是,那對椒乳絕對不行。這是僅存的良知還是愛欲的偏執,陳富生自己也搞糊塗瞭。
“嗚……”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孫阿姨已經哭成個淚人,我探身取過儀表臺處的餐巾紙盒遞給她。
“孫阿姨,不好意思,勾起你的傷心往事。”我溫柔地道著歉,但心存疑惑,“你說那兩個畜生喝多瞭,怎麼還能搞事情呢?如果是我喝醉酒,肯定會心有餘而力不足的。”
我所在部門的主管皮特牛私下曾說過一件事,有一次他喝高瞭,客戶開好房間,找瞭兩個夜總會的小姐陪他,本來想玩雙飛,結果倆美女施展渾身解數,又吹又擼,他就是不硬,隻好作柳下惠,老老實實地摟著她們在酒店裡睡瞭一宿。
“哎!陳富生確實喝瞭些……反正他那根雞巴軟軟硬硬也是常有的事……丁大壯的酒量比陳富生厲害很多……事後我才知道,那晚他為瞭能盡興,其實沒喝多少……他給陳富生灌貓尿,就是要酒壯慫人膽……”說罷她又掩面抽泣起來。
我判斷前夫哥陳富生的濫賭和陽痿是兩人婚姻徹底破裂的主要原因,尤其是“賭屄”事件,老公親手幫助別人肏自己的老婆,聽罷這則綠妻奇聞我驚得差點兒將車子開進隔離帶,我想這也理應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但我顯然低估瞭孫阿姨骨子裡那種傳統女性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