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洛天兒有一種想要死去的念頭。

  她本來以為所謂淫魔不過是江湖中的下三流,以神女宮的實力,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宮主燕無憂也早就告訴過眾姐妹不要受男人的騙,並且教給她們高明的武功。

  然後讓她們去對付那些自命風流的男人,特別是那些在江湖上武林中有身份的大俠、幫主、掌門。

  她們往往是誘惑那些男人,等他們本性暴露的時候,再制住、羞辱、閹割他們。隨後宮主就在他們身上種上蠱毒,他們就變成瞭非常忠實的奴仆。

  所以最近江湖上有幾個有名的人物不明不白地就消失瞭。

  洛天兒和譚若冰已經可以說是宮裡的頂尖人物,可她們都不明白宮主這樣做的目的。為甚麼不殺瞭那些道貌岸然的虛偽之輩。而是這樣的奴役、凌辱、利用。不這樣做,大傢也能過得很好。

  燕無憂隻是告訴她們不要多問。

  她們就不多問,她們很崇拜尊敬這位比她們大不瞭多少的宮主。她武功高,組織能力強,法度甚嚴,待下屬卻很好。

  而且長得很美。

  她們最近要對付的,就是已經臭名昭著的“玫瑰刀”。

  這任務真的很棘手,因為幾乎沒人能描述出這傢夥的長相,也沒人知道他的姓名。她們也不能像官府一樣明目張膽地追緝,所以隻能在發案的地點暗中查詢。

  所以才出動瞭宮中的左右護法,銀月仙子洛天兒和凌波仙子譚若冰。

  她們的辦法也很簡單,就是讓宮中最出色的美女、右護法譚若冰在他案發的地點招搖。

  周圍暗暗設下埋伏。

  可是她們沒有成功,宮中另有要事,隻好暫時撤退。

  在回宮的途中,譚若冰卻忽然失蹤瞭。

  晚上就寢的時候還跟大傢有說有笑,最後回房歇息。可是第二天清晨人就不見瞭。她住的房間裡,隻剩下凌亂的床鋪和地上散亂的衣衫。

  大傢到處尋找可是沒有結果。

  三天之後,有人送給她們一紙書信,讓她們去某客棧接譚若冰。

  洛天兒在房門外就聽見女人銷魂蝕骨的呻吟。

  推開房門,迎面看到的是一雙八字分開的玉腿和玉腿間妖艷的陰戶。一隻纖纖玉手正在陰戶的肉縫上淫靡地活動,一隻手指已經插進瞭潮濕的肉洞裡。

  原來譚若冰竟被人赤條條地擺在八仙桌上,兩腳登在桌沿,弓著雙膝,兩腿無恥地向房門的方向張開,正半閉著眼睛,蠕動著雪白的身體,欲仙欲死地手淫。

  而且,小嘴半張著發出令人耳熱心跳的淫聲。

  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她居然嬌喘著說∶“啊┅┅主人,你回來啦┅┅我這樣您滿意嗎?我,我喜歡這樣┅┅我不要回神女宮瞭┅┅”居然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插在陰戶裡的手指還加快瞭動作,身體激烈地蠕動起來。

  她的聲音和動作無疑是在向推門進來的人獻媚。

  簡直像隻小母狗搖著尾巴向它的主人獻媚。

  洛天兒面紅耳赤,沒想到宮中的第一美女,冰清玉潔、心高氣傲的凌波仙子竟變得如此下賤無恥。

  簡直就像中瞭邪術一般。

  她關上房門,一巴掌就打在譚若冰臉上。

  “快起來,真不要臉┅┅”

  譚若冰吃痛,睜眼一看進來的不是淫魔,卻是自己宮中的姐妹天兒,大驚失色,羞得無以復加,雙手捂在臉上哭瞭起來。

  洛天兒將她扶到床上,想給她穿衣,卻發現房間裡根本沒有任何可以穿的衣服。

  她當然可以命令手下去解決衣服的問題,卻也隱約感到三天裡冰兒過的是一種甚麼樣的生活。

  譚若冰卻怎麼也不肯說,隻是哭泣。後來禁不住洛天兒的逼問,才抽抽噎噎地說∶“他,他不要我瞭┅┅我也沒臉回神女宮瞭┅┅嗚嗚┅┅沒人要我┅┅我不要活瞭┅┅”洛天兒好不容易才勸住她,弄清楚原來是玫瑰刀幹的好事。然後又說服她跟眾姐妹一起,要把這小子捉到報仇再回宮。

  她們四處打探消息,終於聽說玫瑰刀受“天流玉王”的邀請,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集會。

  於是她們在路上伏擊。

  那兩個黑衣老者,就是玉王手下的大將獨孤忍,司馬耐,江湖人稱“天生忍耐”。專門負責“天流派”的接待工作,端的是一付好脾氣。

  她們衡量瞭實力,覺得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才出手。

  可是她們慘敗。

  還是低估瞭玫瑰刀,沒想到他如此難以對付,三十多人全部被擒,連洛天兒也落到瞭他手裡。

  而且一隻淫邪的手,現在就摸在她神秘的處女陰戶上。

  肆意玩弄。

  洛天兒氣得渾身顫抖。

  她隻想到這次要抓到這個淫魔,卻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受到他的污辱。

  陰戶被抓住以後,她隻覺萬念俱灰,隻想快些死去,卻絲毫動彈不得。

  她隻有雙眉緊蹙,雙眼緊閉,咬著牙根忍耐。

  旁邊的譚若冰卻已經銷魂地呻吟起來。

  “她為甚麼不反抗?┅┅她的穴道沒有被點啊?┅┅”洛天兒隱約浮現這樣的想法。

  無法多想瞭,因為陰戶漸漸傳來令人奇怪的感覺。

  邪惡的快感。

  (“被淫魔玩弄就是這樣的感覺?”)

  “啊┅┅”龍文的手指忽然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擊打瞭一下,洛天兒隻覺似有電流從下腹部激發,倏地通過全身,不由渾身一顫,叫瞭一聲。

  這時,另一些女人的驚呼不斷地傳進車廂,中間還夾雜著嘿嘿的淫笑聲,蒼老而淫邪。

  完瞭,宮裡的姐妹們也都遭殃瞭┅┅洛天兒絕望地想。

  龍文跪在二女之間,雙手扣住二女的陰戶玩弄,欣賞著她們表情的變化。

  譚若冰已經渾身癱軟,嘴裡不斷呻吟,雙手隔著上衣,不自覺地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她的陰戶已經濕漉漉地等待插入瞭。

  而洛天兒還皺著雙眉,緊閉雙眼,拼命忍耐。

  “要征服她”,龍文心裡這樣想。

  他並不隻想征服她的身體,那太容易瞭。

  還有她的心靈。

  心靈和肉體雙重的征服,就是對女人完整的征服。

  他喜歡對女人做完整的征服。

  征服的標志就是她們被他強奸以後,再見他時的眼神。

  那種眼神決不是惡毒的恨意,如果說有哀怨,也隻能說是一種特別的愛意。

  女人的心理微妙如斯。

  所以他既喜歡玩弄女人,又有些看不起女人。

  他喜歡強奸她們,就是喜歡她們初時的恨意。

  通過奸淫,恨意會轉化成微妙的愛意,再高傲的女人都會像隻小狗一樣露出奴隸的本性。

  這個過程讓他感到無上的快感。

  這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這也並不容易做到。

  但他是龍文,綽號“玫瑰刀”的色魔,有高強的武功和嫻熟的做愛技巧,所以如果他有三天時間,他完全有把握做到這一點。

  可他現在沒有這個時間。

  怎麼辦呢?

  他在瞬間做瞭一個決定。

  就是∶先讓她恨。恨得越強越好。

  然後以後找機會再讓她體會做愛的妙處,調教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及助手。

  以前沒有這樣試過,這樣做有風險,不過也挺有趣的。

  他的手指忽然插進譚若冰的陰戶,用力抽插起來。

  她立刻快樂地呻吟起來。

  “啊啊┅┅哦┅┅哦┅┅主人┅┅”

  呻吟中夾雜著“主人”的稱謂。

  龍文很滿意,因為這是他調教的成果。

  他每次讓她有快感的時候或是想要快感的時候都強迫她叫自己主人。

  上次他隻用瞭一個晚上,譚若冰就承認瞭他是主人。

  不僅是奸淫的時候,平常清醒的時候也是一樣。

  他又用力抽插瞭幾下,然後忽然停止動作,把手收瞭回來。

  譚若冰正在邪惡的快感中沉淪,忽然中斷瞭感覺,下體空虛難耐,心情焦躁,不由哀求起來∶“不要┅┅主人┅┅冰兒要你幹我┅┅”

  龍文把她的手拉著放到她自己的陰戶上。

  “乖,我要替你師姐開苞,你看她沒有男人多可憐,根本不知道中間的妙處┅┅”

  她搖著頭表示不要,卻聽話地把細嫩的手指插進瞭陰戶。

  “啊┅┅啊啊┅┅”譚若冰的呻吟聲重新響瞭起來,沉浸在自慰的感覺當中。

  龍文掉轉身體,剝光洛天兒的衣衫。

  “淫賊!無恥!┅┅啊┅┅宮主知道瞭,非閹瞭你不可┅┅我變成鬼,也要讓你永遠玩不成女人┅┅”

  洛天兒破口大罵,卻苦於穴道被點,覺得渾身軟得像個面團一樣,隻能任他翻來掉去,卻無可奈何。

  她寶貴的處女身體終於一絲不掛地落在這個淫魔的眼中。

  洛天兒終於流下瞭眼淚,知道自己難逃此劫瞭。

  也隻好這樣,這已是最壞的結果。

  還能怎麼樣?洛天兒並不怕死。

  龍文翻轉著洛天兒的裸體,仔細審視,彷佛一個傢庭主婦在挑選一塊便宜的佈料。

  還特別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看瞭她的陰戶。

  洛天兒幾乎羞得昏瞭過去。

  可是他說瞭一句話,讓她覺得還不如被奸淫瞭好。

  龍文說∶“咦,就這樣還配稱仙子?屁股這麼大,陰戶這樣醜陋,真倒我胃口。”

  然後就轉身脫下褲子,將挺直的肉棒插進瞭譚若冰的陰戶。

  譚若冰立刻快活地呻吟起來。

  可憐的洛天兒被赤條條地扔在一邊,他竟再也不看一眼。

  洛天兒羞得雪白的肉體都有些微微泛紅,內心的自卑被喚瞭起來。她一向覺得自己雖長相比冰兒略差一點,但自己武功比冰兒又略高一點,就算扯個平手吧。

  可是這淫魔竟然對自己的身體毫無興趣,把自己像塊破佈一樣扔在一邊。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她一邊啜泣,一邊這樣想。

  龍文一邊奸淫著冰兒,用肉棒感受著她窄小溫濕的肉洞,一邊偷眼觀察著洛天兒。

  他知道自己已經達到瞭目的,下次如果奸淫她的話,隻要讓她有快感,她立刻就會成為自己的鐵桿奴隸,絕對死心塌地。

  他開始專註地奸淫譚若冰。

  他認為男人要奸淫女人就要給女人以快感,能給女人快感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他很註意自己的做愛技巧。

  可這一次,他沒有把她帶上頂峰,就突然離開瞭她的身體,順手點瞭她的穴道。

  因為他聽見瞭一聲驚呼。女人的驚呼。

  這聲音是從廟裡傳來的。

  冷雪的驚呼。

  他忽然想起冷雪和月兒剛才在激戰當中失手被點瞭穴道,現在是沒有反抗能力的。

  而且冷雪的裙子下面甚麼都沒有穿。

  那一對“天生忍耐”可不是甚麼好鳥,否則也不會投靠到“天流玉王”的帳下。

  他匆匆整好衣衫,展開身形掠入院中。

  他擔心冷雪。

  院子裡簡直成瞭一個肉鋪,橫七豎八到處都是赤條條白晃晃的女人肉體。

  有幾個女子,給赤條條地倒吊在破廟的屋簷下,彷佛肉鋪裡倒吊在鐵鉤上的待宰的白羊。

  矮胖的司馬忍光著難看的下身,站在屋簷邊上,將肉棒插進一個倒吊著的女子嘴裡抽動,一邊拔開她的屁股,玩弄她的肉縫。

  龍文看都不看,直接掠入殿中。

  殿中隻有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