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玫瑰是真的玫瑰,嬌艷欲滴地過幽暗的樹林,彷佛訴說著一段美得令人移神的情事,一場春夢。

  可現在卻化做一道追魂奪魄的紅影,沖著醜陋的邪道而來,直奔胸口要穴。

  居然還帶著破空之聲,好像銳利的刀鋒過肅殺的空氣。

  邪道事隔六年,好不容易再次制服瞭冷雪,正抱著她雪白腴的屁股準備插入,品嘗強奸天下第一女捕快的得意滋味。

  忽聞暗器破空之聲,一抬眼,暗器已快到眼前,大驚之下,隻好雙腳用力,向旁邊騰空跳開閃避。

  好不容易站穩後,肉棒兀自從褲襠裡伸出,卻已經從堅硬變得軟垂。

  那玫瑰到瞭冷雪身體上空卻突然變幻瞭方向,垂直而下,“啪”地落到滿的屁股上。

  鮮紅的玫瑰順著屁股的雪白曲線慢慢滑落到草地上。

  冷雪睜開美麗的眼睛,眼神迷茫,不知道發生瞭甚麼。

  性交中的驚嚇對男人來說可是非同小可,邪道也不例外。

  從這一天起,他落下一個毛病∶玩女人時不能看到紅色的花,看到瞭就會硬不起來。

  每次這樣時,他都恨不能把這個外號“玫瑰刀”的小子給剁成一百零八塊。

  春夢乍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生可啃熟不可啃。

  他氣得大喊起來∶

  “哪個不知死的小子敢攪瞭道爺的好事?有種的趕快出來,道爺賞你個全屍┅┅”

  “嘻嘻,臭道士,還不快把你那玩藝收起來,小心著涼┅┅”

  隨著一聲清脆的嬌叱,一個身穿嫩黃稠衫,身材高挑的女孩從一棵樹後躍到冷雪身邊,用一件黑色的鬥篷蓋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她扶瞭起來。

  冷雪雙腿發軟,少女幾乎是半抱著把她扶瞭起來。

  “啊喲,冷捕頭,這麼一下就軟成這樣?唉唉這怎麼去抓玫瑰刀呀┅┅”

  少女揶揄地取笑著冷雪,卻掠過一絲嫉妒的眼波。

  冷雪搖搖晃晃地站直身體,立刻瑟縮著拉緊瞭鬥篷,包裹起赤裸的身體。

  她低著頭流出瞭羞悔的淚水,長發披散著遮住瞭半邊雪白的臉頰,邪道一看又來瞭一個美女,年輕漂亮,明眸皓齒,巧笑嫣然,跟成熟美艷的冷雪站在一處,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立刻色心大起,懼意全無,肥胖的臉上堆起瞭笑容,雙手忙不迭地在腰間忙活一陣,把肉棒塞回褲子裡面。

  “嘿嘿,小妞,你也想爽瞭嗎?來來,道爺讓你跟她一起爽┅┅”說著便向少女撲瞭過來。

  “媽呀┅┅”少女驚呼一聲逃開,聲音中卻沒有懼意,倒像是一種撒嬌似地挑逗。

  手上卻多瞭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誰跟你爽呀,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樣,還想和冷捕頭┅┅今天本姑娘要替天行道,教訓教訓你!”少女嬌滴滴地說著。

  這話讓邪道忽然想起六年之前,冷雪在被他強奸之前所說的話。隻不過冷雪的語氣是冷冰冰殺氣騰騰的,而這少女的語氣卻充滿嬌嗔誘惑的味道。

  這想法讓他的性欲頓時高漲,褲子裡的東西重新鼓漲起來。

  “嘿嘿,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她六年前也和你一樣,最後還不是乖乖的露出小穴讓道爺狠操┅┅”邪道已經開始出掌瞭。

  少女舞動長劍他戰在一處。

  高下立現。

  連邪道都有點納悶,這少女武功如此稀松平常,較之六年之前的冷雪也頗有不如,居然就敢出手救人?

  觀戰的冷雪心沉瞭下去,看來今天不但自己無法幸免,連這少女恐怕也要失身瞭。

  果然邪道出手開始輕薄。一把將少女的稠衫從胸口撕開。

  “啊┅┅”少女驚呼一聲,連忙運劍反攻。

  邪道出手連連,轉眼之間,少女的上身已被剝光,顫動著剛剛發育飽滿的乳房,羞紅著臉兀自揮舞著長劍。

  “你還不快出來,人傢快被他剝光瞭啦!”少女一邊舞劍,一邊不知沖著甚麼地方撒嬌地說。

  邪道一凜,原來她還有高手支援┅┅,交手之時不由多瞭幾分小心。

  ┅┅可是她的幫手並未出現。

  “討厭┅┅”少女咬著紅紅的嘴唇,曼妙地舞動著長劍。彷佛不是在對敵,而是在跳一種蠱惑人心的艷舞。

  邪道看到她並無後援,膽子又大瞭起來,故技重施,很快剝光瞭她的下裳。

  渾身一絲不掛的少女驚呼瞭幾聲,羞紅著臉居然還在舞劍進攻,好像也沒有跟邪道拼命的意思。

  這下連一旁觀戰的冷雪也有些詫異起來┅┅這少女,居然能赤裸著舞劍,這是怎麼回事?

  邪道終於奪下瞭少女的長劍,從背後抱住她赤裸的身軀,使她身體正面對著冷雪站立的方向。少女的身體溫潤柔軟,比他還高半頭。

  少女這才有些急瞭∶“不要,放手瞭啦!┅┅你還不快出來!┅┅啊喲!”

  邪道的一隻手已經從前面伸進她的兩腿之間,開始撫摸秘處,另一隻手開始揉搓乳房。

  “啊┅┅啊┅┅”少女呻吟起來,雪白修長的身體開始蠕動。

  “你┅┅你再不出來,人┅┅啊┅┅人傢就真的要被他┅┅啊啊┅┅”少女語不成聲,在邪道的挑逗下扭動著修長盈的身軀。

  冷雪瞪大美麗的眼睛,看著眼前淫艷的畫面,覺得心中漸漸煩躁起來。

  剛才被強行挑動的欲火似乎重新燃燒起來。

  “啊┅┅”冷雪忽覺自己的左邊乳房被人撫摸瞭一下似的,傳來一陣快意,低頭一看,原來是一片花瓣落在鬥篷的胸部。

  “怎麼,原來是一片花瓣┅┅”冷雪苦笑著搖頭,可是馬上就發現情況不對瞭┅┅

  眼前忽然出現瞭很多鮮紅的花瓣,攜帶著一股柔柔的力量,向她身上擊打過來。

  冷雪所中迷香的藥力尚未散去,雙手又緊抓著鬥篷,隻能勉強護住胸部。

  隻有扭動著身體躲避。可哪裡躲得開?

  那些花瓣像長瞭眼睛,隔著鬥篷不斷擊打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屁股,下腹,大腿根部,後背的敏感穴位┅┅

  花瓣顯然是被強烈的氣流所推動,下流而準地攻擊著女人羞恥的部位,打在身上感覺好像是柔軟的拳頭,又像是刻意挑逗的按摩。

  裹著黑色鬥篷的冷雪周圍飄滿瞭粉紅色的花瓣。

  甚至還有幾片輕輕過她小小的、粉白得幾乎透明的耳垂兒。

  冷雪閉瞭閉眼睛,自己都感覺到身體在輕輕的顫抖。

  這些輕飄飄的花瓣居然使她感到溫暖而舒適,居然像邪道的手一樣使她的身體漸漸有瞭反應。

  冷雪覺得很難堪。

  她覺得嘴唇發幹,下體卻有些潮濕瞭。

  “這是誰呀┅┅真討厭┅┅哦┅┅”冷雪一邊盡力躲避,一邊羞紅著臉想。一片花瓣又準地擊中瞭她臀部的溝壑。

  對面被邪道玩弄的少女又喘息著叫起來∶“啊┅┅不要啦┅┅真討厭┅┅好瞭好瞭,我承認跟她一樣是個淫娃啦┅┅人傢認輸瞭啦!┅┅哦┅┅我意讓她做姐姐啦┅┅臭道士快拿開手┅┅啊啊!┅┅不要再逗她瞭,快來救我呀┅┅啊呀呀,他要插進來啦┅┅不要呀┅┅”

  少女最後的叫聲已經變成瞭驚惶失措的慘叫,因為她感覺到邪道已經從後面把肉棒抵在瞭屁股的溝壑裡,準備插入瞭。

  少女拼命扭動身軀,可是已經被充分玩弄的身體已經沒有多少力量,又哪裡敵得過邪道的力量?

  可是她的喊叫卻起瞭作用,向冷雪飛過去的花瓣全部改變瞭方向,向邪道飛去。

  漫天花雨。

  其中二枚,在眾多的花瓣中脫穎而出,帶著嗖嗖的風聲,直逼邪道的雙目。

  邪道抱著少女在地上打瞭個滾,避開攻擊。

  “真他媽倒黴┅┅”又一次在即將插入的時候被人攪瞭好事,邪道心裡惡狠狠地詛咒著。

  然後他就看見一團雪白的刀光向他席卷而來。

  刀法奇快、奇絕、奇特。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淫靡悱惻,彷佛即將久別的情侶,最後一晚的抵死纏綿。

  邪道奇怪地想到死亡,甚至有一種幻覺┅┅這樣死瞭也不錯。

  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隻有連連退後閃避,開始還心有不甘地抱著少女,後來為瞭逃命,隻好松開少女,盡力閃避。

  刀光一直將他迫到瞭十幾丈開外。

  刀勢頓收。

  邪道看到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手上握著柄短短的彎刀。刀鋒雪亮。

  青年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就這兩下子也配稱色魔┅┅我不殺你,滾吧。”

  邪道立刻就滾瞭。

  因為他的衣服早已經被彎刀得七零八落,露出瞭肥胖的身體。隻不過他的身體比冷雪和少女的身體要難看幾百倍。

  如果要殺他的話,他早已經死瞭七八十次。

  逃得很遠以後,他才死撐場面地說出一句狠話∶“玫瑰刀,果然厲害┅┅小子,你等著┅┅敢搶我的妞兒┅┅”

  “玫瑰刀!!┅┅”剛才被花瓣搞得頭昏腦脹的冷雪聽瞭以後渾身一震,幾乎昏倒。

  完瞭!

  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現在迷香的藥力還沒有過去,無力反抗,看來又要被人輕薄瞭。

  冷雪絕望地想著,卻又有一點好奇,想打量一下這位淫魔中的“後起之秀”,不過少女已經走過來開始不停地對她說話。

  “冷姐姐,剛才我跟龍哥打賭輸瞭啦,隻好認你做姐姐嘍。不過,我也不吃虧,你本來就比我大嘛。嘻嘻,本來是要讓你叫我姐姐的,你會不會叫呀?以後我們一起服侍龍哥吧,他可喜歡你啦!┅┅嘻嘻,換衣服嘍!”

  少女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換上瞭一身鮮紅的衣裙,手裡拿著一套墨綠的長裙給冷雪。

  “不要┅┅”冷雪很想趕緊換上一套衣服,可是┅┅那年輕人就在不遠灑灑然地站著,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們兩人┅┅

  “好啦,不要害羞啦,剛才他已經看過啦,再說┅┅反正以後都是要給他看的啦,還要┅┅嘻嘻,你肯定喜歡的,龍哥很會愛女人┅┅剛才的花瓣你一定很喜歡┅┅”少女一邊說,一邊不由分說扯掉冷雪披著的鬥篷,雪白的肉體再次暴露出來。

  “啊┅┅”冷雪羞紅瞭臉,顧不上遮掩身體,趕緊十分靈活地穿上瞭衣裙。雖然沒有內衣,但卻可以出去見人瞭。

  “哇,姐姐你真的好漂亮!┅┅改天我要摸一摸你喲┅┅龍哥可是教過我的┅┅嘿嘿還沒有機會實踐一下┅┅”少女驚詫於冷雪身著女裝後居然有一種典雅華麗的美感,於是又嘰嘰喳喳說瞭一大堆,還在冷雪滿的臀部揉瞭一下。

  “月兒別鬧瞭,走吧。”剛才冷冰冰的青年臉上已經帶著溫暖的卻又一點壞壞的笑意,在冷雪看來,笑得有些邪門,甚至有些讓人害怕。

  他語氣溫柔卻不容質疑。

  “月兒┅┅?她是┅┅郎月??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她是被擄走的嗎?”冷雪奇怪地想著,淫欲真的可以改變人呀。

  “你是玫瑰刀?”冷雪終於恢復瞭思考的能力。她沒有抬腿就走,開始冷靜地發問。

  “是呀,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玫瑰刀,龍哥!上個月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嘿嘿,這中間他還愛瞭幾個女人,可是龍哥最後都沒要她們!有一個還是號稱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呢┅┅她們連他姓甚麼都不知道┅┅冷姐姐,你知道嗎,四大美女你排第二呢。嘿嘿我生得晚,隻排第五┅┅”

  月兒得意洋洋喋喋不休亂七八糟地說著,彷佛跟這“龍哥”在一起是很值得驕傲的事。而且漫不經心地就給自己加瞭個“武林第五美女”的頭銜。

  冷雪看瞭她一眼,眼光中流露出一絲愛憐的神色。這小妮子實挺可愛。

  然後轉頭面對龍文。

  “龍┅┅公子┅┅”冷雪差一點也叫他龍哥,又覺得未免太輕佻,而且┅┅他好像還沒有自己大。

  所以改口叫公子。

  “龍公子,你武功如此瞭得,世上已罕有對手,為甚麼不幹點正事,為百姓出點力量呢?如此大好身手隻求美色豈不可惜?”冷雪早已看出這青年的武功實很高,自己的捕頭大哥“天”或許還可以和他一較短長。

  而且,她直覺地感到這青年並不是一個壞到骨髓的人。他跟邪道根本就是兩種人。

  “哈!天下之大,我龍文不過是滄海一粟,有甚麼可惜不可惜!世上有你們這麼多美人,我愛還愛不過來呢,哪還有功夫想功名之事!再說這也是造福人間呀,女子們個個欲仙欲死,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嘗到過這樣的滋味┅┅啾!!”青年露出三分孤傲三分開朗三分輕浮一分滄桑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她身邊。

  冷雪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他摟住親瞭一下。

  “其它的好事嘛,順手也會幹一點。比如暗殺尚書王大人的兇手‘快刀’吳達就是我殺的┅┅嘿嘿他沒有我快┅┅人頭已經放在吳丞相的書案上┅┅他其實是太師派去的┅┅還要別的例子嗎?”他摟著冷雪說。

  冷雪被他親得飛紅瞭臉,想反抗卻又沒有力氣,而且被他摟著,並不難受。

  可他耳語般說的道理簡直就是歪理。

  “那你也要人傢女子意才行啊。”

  “你怎知她們不意呢?”

  冷雪語塞。

  “好瞭啦,你們別談大道理啦。我可是又累又餓,剛才那臭道士真可惡,弄得我現在好累!┅┅龍哥咱們趕緊走,到縣城找個地方休息吧。你不是說還有大事要辦嗎。”

  “走嗎?”龍文在冷雪耳邊說。

  “┅┅不┅┅”冷雪覺得這簡直不像自己的口氣,倒彷佛像一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在請求丈夫的憐憫┅┅跟他說話好像隻能用這種語氣。

  怎麼能跟著這個淫魔走?而且┅┅兩腿也沒有力氣。

  龍文放開瞭她,笑著沖月兒說∶“月兒,上弦┅┅”這是他們的暗號,黑話。

  月兒嘟起瞭嘴∶“又要人傢賣力氣┅┅我隻管兩裡路喲┅┅”

  卻乖乖地走瞭過來,一把就把冷雪橫抱瞭起來。

  別看她嬌嬌怯怯的樣子,原來力氣並不小。

  “幹嘛?不要┅┅”冷雪掙紮瞭幾下,卻渾身無力,隻好讓她抱著。手還摟住瞭她的脖頸。

  臉又紅瞭。

  “哇,冷姐姐你可真可愛┅┅啾!┅┅真輕!好像沒有骨頭┅┅可以走三裡路瞭┅┅”月兒親瞭冷雪一下,跟著龍文向山下走去。

  龍文沒忘瞭帶走冷雪的銷魂劍。

  他們從另一條路下山。山路崎嶇。

  眼看就要走出樹林瞭,月兒忽然“啊喲”一聲,軟倒在地。

  龍文回頭一看,冷雪冷冷地站在地上。

  “龍公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不會暗算你┅┅不過,我終究是個捕快,我要捉你歸案!請你原諒┅┅”

  冷雪彷佛下瞭決心似地說。就算打不過他也要試一下。

  龍文這才想起沒有點她的穴道,而且迷香的藥力已經過去瞭。

  他苦笑著搖瞭搖頭。

  “你是個捕快,但終究是個女人,小女人┅┅”他彷佛喃喃自語地說。

  冷雪已經揮掌攻來。

  由於沒有劍,冷雪隻好施展自己並不十分擅長的拳腳功夫,身穿的長裙也不利於她的發揮。

  龍文也沒有拔刀。冷雪一喜,這樣自己的勝算就大瞭一些┅┅

  可是她突然發現龍文其實隻是在逗她出招。

  因為她出招的時候,長裙下面赤裸的身體就不可避免地露出一部分。特別是踢腿時,長裙就會卷起來,整個下體就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不管它┅┅冷雪咬著紅唇下定決心似地繼續進攻,可是腳上武功的運用明顯地減少瞭。

  如此一來武功又打瞭折扣,所以當龍文進攻時,她很快就抵擋不住瞭。

  最後雙臂終於被他捉住反扭在背後。

  龍文用一隻手捏住冷雪兩隻纖細的手腕。

  冷雪掙脫不開。

  (“啊,要是我有劍就好瞭┅┅”)她一邊掙紮一邊這樣想。

  “雪兒,不乖是要受罰的┅┅”龍文對她耳邊情話般耳語,拉著她坐到路邊的一塊巖石上。

  然後冷雪隻覺身體被粗暴地抬起,奇妙地掉換瞭角度,等明白過來,已經趴在他的膝頭,變成俯臥的姿勢。

  墨綠色的長裙被掀到腰部以上。

  由於內衣早被邪道剝光撕碎,所以冷雪剛才沒有內衣可穿,現在雪白的雙腿和屁股一下子全部暴露出來。腴的屁股在空氣中微微地顫動,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哈,看來你也一樣┅┅龍哥的女人都喜歡讓他先打一頓屁股┅┅哇,姐姐的屁股好白呀。”月兒躺在地上,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興高采烈地說著。

  “打┅┅屁股┅┅?”冷雪知道自己的屁股暴露出來,她羞澀難當地拼命往雙手上用力,卻依然沒用。龍文的手像鐵銬一樣將她的雙手手腕死死捏住。

  冷雪眼淚都急瞭出來,又羞又急地扭動嬌軀。

  不知為甚麼,在這青年眼裡暴露下體好像使她特別的難為情。

  “啪!”龍文的手掌重重落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形成一個紅紅的掌痕。

  “啊┅┅”冷雪毫無準備,疼得驚叫一聲,身體在龍文的懷裡跳瞭一下。

  龍文放開瞭她的手,壓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打著她的屁股。

  “啊┅┅”疼痛和羞恥使冷雪拼命揮舞著四肢掙紮,像一條被按在砧板上的白魚。雪白腴的大腿因為用力掙紮彈動而顯出肌肉的形狀,展示著女人最誘人的肉感。

  可是屁股上該挨的打卻一下沒能減少。

  兩條白腿的彈動漸漸無力,最後終於軟軟地趴在龍文膝蓋上不再掙紮。

  她也不再叫喊,緊咬著紅唇忍受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和羞恥。

  隻是無聲地流著屈辱的眼淚。

  “啪、啪、啪”擊打肉體的聲音在靜靜的樹林裡顯得分外清脆┅┅

  雪白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通紅,和大腿上雪白的肌膚形成艷麗的對比。

  冷雪漸漸覺得屁股已經有些麻木,不那麼疼瞭,可是另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從下腹慢慢湧瞭上來。

  她很詫異自己的陰戶好像又濕瞭。

  “┅┅怎麼會這樣?!!”詫異當中,有一種想要手淫的沖動。

  龍文卻笑著對她促狹地耳語起來∶“雪兒,你的那裡好像濕瞭喲,哈哈,原來天下第一女捕快冷捕頭喜歡被脫光瞭打屁股,這秘密可是我第一個發現的,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秘密貼在京城的大街上┅┅”

  “我,我不是┅┅”冷雪不知不覺中接受瞭“雪兒”這個稱謂。她紅著臉嗚咽著答瞭一句,可是語氣並不堅決。

  那裡的潮濕是無法否認的。

  (“真羞死人瞭┅┅他可真壞┅┅”)

  “好啦,今天就罰到這裡,以後要是不乖,屁股可是有的受。起來吧。”龍文點瞭冷雪身上一處穴道,然後扶她站起來。

  唉,又不能用武功瞭┅┅冷雪悲哀的想道。

  她忽然發現自己一向引已為豪的武功其實並沒有以前想像得那麼有用。

  長裙落下來重新遮住瞭被打得有一點點腫的紅紅的臀部,和兩條美麗的白腿。

  龍文又解開瞭月兒的穴道。

  “你要是不走,我就把你剝光瞭留在這裡,捆在樹上,然後留瞭字條告訴大傢你是誰┅┅怎麼樣,雪兒?”

  “┅┅”

  冷雪長發遮面,含著眼淚低頭不語。

  “哈哈,這樣才乖嘛,雪兒,你一定會喜歡我的┅┅來,把眼淚擦瞭┅┅喲,怎麼越擦越多瞭?┅┅”龍文居然掏出絲巾,很溫柔地摟著她,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不知為甚麼,被他這麼一弄,冷雪的淚水卻不聽話地越流越多。

  “我今天是怎麼瞭,這麼愛哭┅┅”冷雪恨自己不爭氣,在這麼個比自己還年輕的男人面前因為被打屁股而哭,簡直就像小孩子┅┅可是屁股赤裸裸地被他一覽無馀,又被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瞭無數下,又真的使她感到十分委屈。

  ┅┅還有月兒也都看到瞭。

  就算以前那段最黑暗的日子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那時隻是感到屈辱。

  自己後來好像就變得很堅強,很少哭瞭,特別是做瞭捕頭之後。

  可是今天卻被這個小淫魔摟在懷裡抽抽噎噎哭著,越哭越委屈。

  “好啦,不哭瞭,以後乖一點就不會打屁股瞭┅┅天下第一女捕頭可不許隨便哭喲┅┅”

  龍文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著。

  覺得冷雪的身體嬌弱而柔軟。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像一個聲名狼藉的淫魔,冷雪也不像一個名動天下的女捕頭,倒像是一個溫柔的小男人在哄撒嬌的情人。

  心裡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他心動瞭一下,弄不清自己為甚麼要這樣哄她。對月兒和上次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凌波仙子”譚若冰,強暴之前也是都有一頓屁股的飽打,卻沒有像今天這樣勸哄。

  可能是對這位天下第一女捕頭居然會如此柔弱心中沒有準備吧。

  但真的很少有這種感覺。

  他暗暗告誡自己最好不要驚動深層的心情。

  “好瞭啦,你們有完沒完┅┅快走吧。”月兒的聲音響瞭起來,帶著一絲嫉妒。

  冷雪終於止住瞭抽噎,不好意思地拿著他的絲帕擦乾眼淚,又掉過身去擤鼻涕。

  屁股很疼,身體卻覺得輕松舒暢。

  然後就被龍文橫抱起來向山下走去。

  因為怕掉下來,所以冷雪不得不用雙臂摟住他的脖頸。

  開始,冷雪還很緊張,生怕他有甚麼不軌的舉動。時間一長,心理漸漸放松下來,覺得這樣被抱著還挺愜意,以前在妓院裡被那些男人抱時,卻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

  她悄悄挪動著身體找到最舒服的姿勢和部位。

  然後就感覺到倦意。

  今天一天的奔波、打鬥、污辱使精力過人的冷雪也精疲力盡。

  她居然在龍文的懷裡沉沉睡去。頭舒服地靠在他的肩上,發出輕微的鼻息。

  龍文覺得冷雪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脖子被她的呼吸弄得癢癢的。

  他低頭看瞭看懷中沉睡的美人,露出一絲溫柔憐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