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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割屌母屄中

  話說二娘耿金花被兒子宗玉、侄兒宗寶一頓暴肏,不知經歷瞭多少次高潮,肉穴兒也被肏得腫成瞭狗不理包子。她原本打算當天就召集本部親兵開一個無遮大會,卻因為穴腫見不得人,隻好作罷。

  她一連休息瞭好幾天,下身的玉穴總算是消瞭腫。於是先說服瞭本部親兵,然後親率五百名女兵成立瞭一個慰問營,每人每天負責跟十名將士性交(多則不限),一方面是幫常年在外征戰的將士們發泄發泄性欲,另一方面也是對遼軍淫辱大宋女兵的一種變相回應。

  暫且不說那二娘耿金花如何一絲不掛地躺在行軍床上,讓十數名將士一個接一個地上來跟她性交,單說那楊宗寶救母心切,他從全營的將士們中間精心挑選瞭一千名身強體壯,武藝超群的勇士每日勤加操練,為營救母親柴郡主預做準備。

  一連數日,宋遼兩軍均相安無事,戰事似乎一時緩和瞭下來。

  再說那遼軍副元帥韓延輝見宋軍連日來毫無動靜,他心中生疑,遂派手下親信扮作居住在城外的大宋子民混入雲州城內打探,探子回來後報告說宋軍也學他們遼營成立瞭一個什麼慰問營,就連那楊二郎的老婆耿金花也經常赤身裸體地出現在慰問營內,將自己的千金之軀供將士們享用。

  韓延輝聽探子如此這般一說,不由哈哈大笑,心想:看來這些宋兵已經毫無鬥志,隻圖享樂瞭,便更加放松瞭警惕。

  這一日,韓延輝在自己的中軍帳內招待手下眾將。那些遼將早就垂涎柴郡主的美色瞭,幾碗酒下肚,膽子也壯瞭不少,便有人趁機請求副帥讓大傢一睹大宋國第一美女的風采。

  韓延輝乘著酒興,進去叫柴郡主出來為將士們跳舞。可柴郡主卻抵死不從,把那韓延輝給氣得七竅生煙。他命人將郡主的貼身女兵春桃和夏菊剝光瞭衣服綁在一根柱子上,威脅郡主說如若不從,就要弄死這兩個丫鬟。

  柴郡主心知這些北蠻粗俗不堪,她若出去隻是跳個舞還好,卻不知那些個遼狗們會如何羞辱於她,遂對兩個丫鬟說道:“你們與我雖為主仆,其實已親如傢人。今日落入敵手,早晚都是一死,你們不會怪我吧?”

  二人同聲說道:“主人無須為我二人擔心,這牲畜般的日子咱們早就受夠瞭。”

  那韓延輝嘿嘿一陣冷笑,道:“想死可沒這麼容易!”遂命人捉來一條長約六尺,碗口粗細的大蟒蛇來。那持蛇的遼兵將蛇頭抵在春桃的肉穴口處,隻等一聲令下就要放蛇入洞。

  柴郡主和春桃夏菊兩個丫鬟俱皆失色。女人怕蛇那是天性,更何況這可怕之極的大蟒蛇還要鉆入她們無比嬌嫩的肉洞之中!

  春桃連忙求饒道:“韓元帥,韓將軍,求求你殺瞭我吧,別讓這東西鉆到我的穴裡去,你行行好吧。”

  柴郡主也道:“韓元帥,你好歹也是個男人,怎麼能使出如此下三濫的手段來,當真令人不齒!”

  那韓延輝哈哈大笑道:“兩軍交戰,自然是勝者為王。美人兒,你若是從我則罷,若是不從,可就別怪我心狠手毒瞭。”

  柴郡主心道:這兩個丫頭從小就跟在我身邊,主仆之情親如母女,若是痛快一死也就罷瞭,現在這姓韓的狗賊卻要用如此下三濫的手段去折磨她們,我又於心何忍!

  想到此,柴郡主無可奈何,隻得答應韓延輝出去跳瞭一支舞。她身著薄紗裙,舞姿妙曼,絕美的嬌軀若隱若現,看得那些個遼將色眼迷離,口水直流。

  韓延輝得意非常,他乘著酒興上前扯下瞭柴郡主身上僅有的那層薄紗,將她托在懷裡,雙手分開郡主圓潤白嫩的玉腿兒,讓眾位將領們欣賞她那美妙絕倫的肉穴。

  “將軍,不要。”柴郡主羞紅著臉兒說道。

  可憐柴郡主全身功力盡失,任她如何反抗亦是無用,她雖貴為皇傢郡主,竟被那韓延輝硬生生地拉開雙腿,將女人最最隱秘的玉穴毫無遮攔地展示在數十位遼將們面前,如此羞辱,不由令她羞愧難當,恨不能一死瞭之。

  柴郡主雙手捂住美目不敢面對那數十雙色咪咪的眼睛,嬌羞之狀惹得那些個遼將一陣哈哈大笑。

  這時,軍師兀裡奇起身舉杯說道:“眾位將軍,今日得見大宋國第一美女的肉穴,咱們幹一碗如何?”

  “幹!幹!”

  遼將忽裡銀喝瞭一大碗酒,又斟上一碗遞給韓延輝道:“韓元帥,您也來一碗。”

  那韓延輝騰出一隻手來,端起那碗酒一飲而盡,又笑道:“忽將軍,給本帥再盛上一碗酒來。”

  忽裡銀贊道:“元帥好酒量!”便又斟上一碗酒遞瞭過去。

  那韓延輝哈哈大笑道:“這一碗該美人兒喝才對。”

  柴郡主身受如此屈辱,心裡氣憤已極,哪裡還肯喝這一碗酒,那韓延輝見狀威脅道:“小美人兒,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忽將軍,你喂她喝瞭!”

  “遵命,元帥。”

  那忽裡銀將酒遞到柴郡主的嘴邊,她卻把頭扭到一邊沒理他。

  忽裡銀道:“元帥,她不肯喝怎麼辦?”

  韓延輝“哼”地一聲道:“她不喝是吧?那好,忽將軍,你就把這碗酒全都喂到她下面的嘴裡去!”

  那忽裡銀還沒反應過來,韓延輝已將柴郡主的肉穴兒掰開,沖他舉起瞭柴美人的全裸嬌軀。忽裡銀這才明白過來,他嘿嘿一笑,便把那碗湊到瞭柴郡主的穴口邊。

  柴郡主忙說:“不要,我喝。”

  那忽裡銀卻已倒瞭半碗酒進入瞭柴郡主的肉穴裡。韓延輝又命他將剩下的酒喂她喝瞭,柴郡主不敢不從,隻得喝瞭。

  半碗酒下肚,那柴郡主的俏臉兒上飛起一朵紅雲,顯得越發的嬌美動人。

  “韓元帥,”這時遼將忽裡金借酒壯膽,起身說道,“人人都說這柴郡主乃天下第一美女,今日得見果真名不虛傳吶!”

  “哈哈哈……”韓延輝得意地大笑起來。

  “隻是對末將而言尚存一遺憾——”

  “你遺憾什麼?”韓延輝問道。

  “韓元帥,以末將之見,這柴郡主人美穴更美。她這穴又名‘花蕊爭春’,肥厚粉嫩的大陰唇中間夾著花瓣狀的兩片小陰唇,掰開穴口,可以看到陰道裡面有許多粉紅嬌嫩的小凸起,就像是剛結出來的小花蕊。這種穴末將隻是聽說過,今日得見實乃三生有幸!”

  “哦?那你還有什麼可遺憾的?”

  那韓延輝還是頭一次聽說女人的穴還有這許多講究,覺得很是驚訝。不過這忽裡金所言也並非胡扯,因為他也覺得柴郡主的肉穴看起來就像是一朵嬌嫩欲滴、含苞待放的花朵。

  “韓元帥,這麼美的肉穴兒,若是能夠看它跟公狗性交一回,呵呵,在下也就死而無憾瞭!”

  韓延輝眉頭一皺,喝道:“嘟!大膽!忽裡金,你難道不知這柴美人乃是本帥最最寵愛的女人嗎?你卻要讓她去跟你的公狗性交,是何居心啊?”

  忽裡金一見韓元帥動瞭怒,方才意識到自己酒後失言,連忙賠罪道:“元帥息怒!在下今天的酒喝的有點過,適才所言您就全當是放屁好瞭,請恕在下失禮之罪。”

  那軍師兀裡奇一見風頭不對,忙上前勸解道:“韓元帥,忽將軍也是一時興起說瞭酒話,請元帥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這韓延輝行武多年,豈不知朋友手足,女人衣服的道理?他心念電轉,當下打瞭個哈哈,說道:“軍師,忽將軍所說亦不無道理。嗯,忽裡金,你去把你的黑子牽進來,本帥今兒個高興,就讓眾位將軍開開眼界也罷。”

  那忽裡金大喜道:“多謝元帥!元帥英明!”

  說罷,他邁步出帳,不多一會便牽瞭他的愛犬進來。但見那畜牲渾身黑亮,身長足有八尺,體壯如牛,乃是一條兇猛異常的大狼狗。

  柴郡主見忽裡金牽瞭條巨大的黑狗進來,知道等會免不瞭要被這畜牲給肏瞭,她不由又羞又驚,連忙抱緊瞭那韓延輝道:“韓將軍,切莫聽這狗才所言。”

  韓延輝輕輕拍瞭拍柴郡主的大白屁股說道:“美人兒,不就是跟狗日個屄嘛!你們楊傢那什麼八姐九妹不是天天跟狗日屄嗎?不也活的好好的!聽說現在一天不跟狗日屄還挺難受的呢。哈哈,娘子不用害怕,有我韓延輝在,若有誰膽敢笑話於你,本帥定斬他的狗頭!”

  言畢,韓延輝將柴郡主抱於胸前,說道:“忽將軍,快快將那黑子的雞巴弄大瞭插進來!”

  忽裡金答應瞭一聲,便把那黑狗抱在懷裡,隻見他伸出一隻手來握住那黑狗的雞巴套弄瞭幾下,那狗雞巴呼地一下就挺瞭起來。

  柴郡主嚇得魂飛魄散,她拼命掙紮著卻毫無用處,隻是陡然地讓那胸前的一對玉乳搖蕩不止,令一眾遼將們看得直呼過癮。

  忽裡金將那黑子的狗屌弄大後,韓延輝用力分開柴郡主的雙腿,讓忽裡金親手把那深紅透亮的狗雞巴插入瞭她的玉穴裡。

  柴郡主自打被那韓延輝點瞭她子宮內的含香穴後,已是內力盡失,她雖極力抗拒,卻終是胳膊拗不過大腿,“啊”地一聲慘叫,眼看著那狗雞巴日進瞭自己的屄裡,不由心下慘然:想我乃大宋國的皇傢郡主,連真宗皇帝也要敬我三分,如今卻被一條狗給日瞭!嗚呼!此仇不報,我柴美容誓不為人!

  那忽裡金一邊用狗雞巴在柴郡主的肉穴裡猛戳,一邊趁機摸她那肥嫩誘人的肉唇。柴郡主雙目緊閉,不敢去看那正在跟自己日屄的黑狗。她心中雖是羞憤不已,但肉穴裡的狗雞巴卻跟人的雞巴無異,且更加粗大堅挺,百餘下後,她已被那黑狗日得屄水直流,陰道內的肌肉群不停地蠕動著,竟被那頭畜牲日得達到瞭性高潮。

  那韓延輝眼見柴郡主粉面含春,玉體通紅,兩隻乳頭變得又硬又挺,雖是極力地壓抑著沒有呻吟出聲,但卻緊咬香唇,下體的美肉穴抽搐不止,知道她已是處在高潮中瞭,不由哈哈大笑道:“美人兒,這狗雞巴日得你挺爽的吧?哈哈哈……”

  各位看官,那柴郡主出生高貴,為何竟會被一條公狗日得穴水直流,高潮迭起呢?卻原來是那忽裡金在暗中搗鬼,他在牽狗進來時便已將春藥“烈女淫”塗在瞭那狗雞巴上,加上她穴裡又被倒進去半碗酒,藥性發揮更快,所以任她是貞婦烈女,也抵不過那春藥的威力。

  忽裡金見柴郡主穴肉抽搐,知道她已經處在高潮中瞭,他故意將那狗雞巴往外抽出,隻留一小截在她穴裡,柴郡主頓時覺得陰道裡十分的空虛,她忍不住挺起下身用肉穴去夠那狗雞巴。

  忽裡金笑道:“韓元帥,您瞧,她還說不要呢,現在卻主動挺起騷穴跟狗日屄瞭,嘿嘿……”

  柴郡主不勝嬌羞,她想忍住不去夠那狗雞巴,卻被那忽裡金使壞,用那狗屌前端尖尖的龜頭兒猛戳她的陰蒂,弄得她實在是隱忍不住,口裡浪叫著又把下身挺向瞭那狗雞巴,惹得那些個遼將們大笑不止。

  柴郡主在春藥的催情下,已是意識模糊,她下身越挺越快,那韓延輝竟抱她不住瞭。忽裡金便要他把她放下來,韓延輝剛將美人兒放下,她就抱住瞭那條公狗跟它日起屄來。

  不上片刻,那黑狗也狂吠著開始射精瞭!數不清的狗精直接射入瞭柴郡主的肉穴裡,她穴裡裝不下,又順著陰道口流出來,淫靡之狀贏得瞭在場眾位將軍們的一陣喝彩聲。

  忽裡金一手抱著黑狗,另一隻手緊握著那畜牲的雞巴根部,他知道這黑子一旦開始射精,雞巴會聳動得更加厲害。果然,那畜牲猛挺下身,碩大無比的肉棒在柴郡主的肉穴裡一通猛戳,直戳得她實在隱忍不住浪叫出聲瞭。

  “喔喔喔……啊啊……不行,又要去瞭,啊啊……”

  忽裡金等那黑子射完瞭精,遂將它的大雞巴從柴郡主的肉穴裡拔出來,隻見柴美人的美肉穴已被肏得有些紅腫,穴口大張著,大股大股的狗精從她陰道口流出來,樣子十分狼狽,卻又分外撩人。

  這時,柴郡主也已被那黑狗給肏得星眼迷離,滿頭汗水,她乳房腫大,嬌喘籲籲,顯然高潮尚未退盡。

  “操!好騷的肉穴!”韓延輝大叫道,“可別浪費這些狗精瞭!”

  說著話,他再次將她抱起,雞巴一頂就日瞭進去。

  韓延輝雙手高舉著柴郡主的美艷嬌軀,大雞巴插在她的肉穴裡來瞭個周遊列國!柴郡主被那公狗射瞭許多狗精在穴裡,淫毒一解,她已然清醒過來,她自知已是顏面無存,遂雙目緊閉,任由那遼狗如何日她的屄她也隻有認瞭。

  這一夜,又是一個無月的夜晚。

  醜時一過,雲州城東門輕啟,一彪輕騎魚貫而出,馬上之人皆是一身黑色裝束,為首一人目光如炬,英武逼人,正是大宋國討遼副元帥楊宗寶。

  卻說楊宗寶帶領著他的一千勇士,趁著夜色摸到敵營前。他一聲號令,撞開遼營寨門,守門護衛乃遼將蕭成。這蕭成大有來頭,乃是大遼國平西王蕭天佐的侄兒,此人頭大如鬥,虎背熊腰,善使一柄鋼叉,有萬夫莫當之勇。

  那遼將蕭成一見有人闖營,他也並不害怕,勒馬持叉擋在營門前。楊宗寶二話不說,縱馬上前舉槍就刺!

  二將交鋒不上十個回合,楊宗寶就買個破綻,一槍將蕭成刺於馬下。

  遼兵見守將被殺,立馬大亂。楊宗寶趁亂放起一把大火,然後拍馬直取韓延輝的中軍大帳。這一路他過關斬將,所向披靡,很快就殺到瞭遼國副元帥韓延輝的中軍大帳。

  卻說那韓延輝見宋營之中一連數日都沒有動靜,又聽說雲州城內也學他們遼營設立瞭慰問營,楊二郎的老婆耿金花親自出馬,每天用肉體招待軍中將士,守城將士每天談論的多是今天又肏瞭哪一個,哪一個女人的屄最有味……這韓延輝還以為大宋官兵已然氣餒。這夜,他正在營帳中與柴美人交歡,柴郡主光著屁股一絲不掛地坐在韓延輝的懷裡,韓延輝的大雞巴插在她的玉穴裡,肉棒盡根而入,隻剩得兩枚鵝蛋大小的卵子在外頭。

  韓延輝左手摟著柴郡主的纖腰,右手端著一大碗酒,他先自己喝瞭一大口,然後又遞到柴郡主的嘴邊令她也喝瞭一口。

  柴郡主不敢不喝,這幾日她算是領教瞭這韓延輝的厲害,她隻要稍有不從,他就會命人將那碗口粗的大蟒蛇捉來往她穴裡送。有一次她稍微求饒得慢瞭點,那蛇頭就鉆入瞭她的肉穴裡,直接將她嚇暈瞭過去。

  柴郡主欲求一死,卻苦於找不到可以速死的辦法。她曾試圖絕食而死,但被那韓延輝用大蟒蛇一威脅,她就不得不放棄瞭。

  多日來,柴郡主已學會瞭逆來順受。這一日,夜雖很深瞭,但那韓延輝剛與部下喝瞭酒回來,勁頭兒正盛,就命她光著身子坐到他的雞巴上,兩個人一邊性交一邊飲酒。

  俗話說酒能助性。酒色酒色,有酒就必有色!三碗酒下肚,連一向矜持的柴郡主也玉面緋紅,似醉非醉,穴內淫癢,嬌態畢露瞭。

  柴郡主喝下一大口酒,她格格一陣浪笑,舌頭舔著下唇,又是搖臀又是聳乳,下身的騷肉穴猛套著那韓延輝的大雞巴,弄得他哈哈大笑,直呼好爽。

  這二人正玩得起勁,卻聽得營外一陣大亂,韓延輝醉眼朦朧地問手下親兵道:“外頭何……何事吵鬧啊……啊?”

  那親兵出去打探瞭一下,回來稟報道:“元帥,聽說有人前來劫營瞭。”

  韓延輝道:“劫……劫營?有……有多少人?”

  就在這時,又有一位親兵倉皇來報,說是有一隊宋兵已經殺入中軍大寨,為首宋將乃大宋副元帥楊宗寶。

  柴郡主一聽是兒子宗寶率兵前來救她,心中既喜且憂,喜的是兒子始終都沒有放棄營救她,憂的是那韓延輝武藝高強,且遼軍人數眾多,弄不好連宗寶自己也會有性命之憂!

  那韓延輝此時懷裡正摟著柴郡主,兩個人俱都一絲不掛,下體尚交合在一處,他聽報正要去取兵器,不想楊宗寶已快馬殺到。

  宗寶飛馬入帳,隻見母親光著身子騎在那遼軍主將韓延輝的身上,那韓延輝也是全身精赤,下身緊緊貼著母親的下身,一看情形就知道兩個人正在性交!

  宗寶勃然大怒,縱馬上前揮槍就刺!

  韓延輝情急之下已來不及去取兵器,隻得架起柴郡主的一雙玉腿,用她的肉身去擋宗寶刺過來的銀槍!

  柴郡主又羞又怕,哪敢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隻得將頭埋在韓延輝的胸前,羞急之下,她的陰道發生瞭痙攣,將那韓延輝的雞巴緊緊箍緊住,韓延輝想要抽出雞巴竟一時半會抽不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楊宗寶眨眼間連刺數槍均被韓延輝用柴郡主的嬌軀擋過。他哪知母親功力盡失,現在已經是手無縛雞之力瞭,但見她雙腿盤在那韓延輝的腰上,肉穴緊緊地套著那狗賊的大雞巴,心裡直罵她不知羞恥!

  宗寶道:“娘,您快些閃開!”

  郡主嬌羞無限地道:“宗寶,娘……娘下不去……”

  韓延輝抽空又要將雞巴從柴郡主的肉穴裡拔出來,卻不曾想兩個人的下體緊緊地粘合在一起,他這一扯,柴郡主痛得“啊”的一聲慘叫,直將下身沖他挺起。

  楊宗寶不知就裡,還以為這兩個人正在緊要關頭,所以才顧不得有生命危險,也要先達到高潮再說。他頓時氣得哇哇大叫,又連刺數槍,卻還是被那韓延輝用他母親的嬌軀給擋住瞭。

  楊宗寶眼見用槍刺不是辦法,他於是縱身躍起,在空中虛晃一槍,然後掉轉槍頭,以槍作棒,朝那韓延輝的後腦勺打將過去!

  韓延輝雖武藝高強,卻因雞巴被死死地卡在瞭柴美人的肉穴裡,急切間抽不出來,縱使他武功再高,懷裡抱著個裸體美人也是騰挪不開,他手忙腳亂間,一不留神就被宗寶手中的銀槍打在後腦勺上,頓時打得他腦漿迸裂,撲倒在地!

  想這大遼國副元帥韓延輝也是一員猛將,一身功夫絕不輸於楊宗寶,隻因他懷裡掛著個柴美人,交手時自然是吃瞭大虧,他這一輩子征戰無數,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卻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種死法!然而他風流一生,死的時候雞巴還插在大宋國第一美女柴美容的肉穴裡,也算是不枉此生瞭!

  卻說柴郡主因肉穴裡插著韓延輝的大雞巴,嬌軀不由自主地跟著跌落在瞭韓延輝的屍體上,她嚶嚀一聲,掩面叫道:“宗寶,快來救我。”

  楊宗寶跳下戰馬,伸手將母親抱在懷裡,關切地問道:“娘,您傷在哪裡?”

  柴郡主羞紅著臉不敢看她的兒子,她含羞說道:“宗寶,娘沒事,隻是這……這遼狗的……雞巴卡在瞭娘的穴裡,娘一時沒有辦法弄出來。”

  楊宗寶這才明白過來,原來母親之所以一直與韓延輝下體相連,乃是無法脫身的緣故!他遂從腰間拔出匕首,示意母親稍稍抬起下身,但見一根黝黑的巨屌插在他母親肥美嬌嫩的玉穴裡,母親的穴口繃得很緊,把那肉棒都箍得陷瞭進去。

  楊宗寶鋼牙緊咬,伸手隻輕輕一刀,就連根割下瞭那韓賊的雞巴,然後取下戰袍披在母親身上,將她抱上瞭戰馬。

  柴郡主隻覺得下身一陣冰涼,低頭看時,但見雪白的大腿內側滿是殷紅的血水,那韓延輝的雞巴被連根割下,棒身仍插在自己的肉穴裡,雞巴根部血肉模糊地露出在她的陰道口外,樣子極其恐怖!

  這時,無數遼兵在數員遼將的率領下已從四面八方殺將過來,把宗寶等人團團圍住。楊宗寶雖然沒把這些遼人放在眼裡,但他畢竟懷裡抱著母親,又不知母親身上的傷情如何,故不敢戀戰,隻是往敵人兵力較弱的地方沖殺過去。

  楊宗寶吩咐母親雙手摟緊自己,他奮起神威,一桿銀槍舞得是潑水不入。那遼營之中唯一能與他抗衡的隻有那副元帥韓延輝,韓延輝一死,其餘眾將均非他的敵手。楊宗寶一連槍挑瞭數員遼將,槍到處遼兵紛紛落馬,遼兵雖眾,怎奈楊宗寶神勇無敵,在手下將士的冒死拼殺下,宗寶很快殺出一條血路,帶著母親隻身沖出瞭敵營!

  深夜之中,楊宗寶無法辨清方向,他帶著母親逃入一片密林,見已經擺脫瞭身後的追兵,遂停下馬來,詢問母親傷勢。

  柴郡主的肉穴裡仍然插著韓延輝那根被割下來的雞巴,這一路馬上顛簸,那雞巴也在她肉穴裡動來動去,弄得她是既痛又爽,說不出的難受。此刻兒子駐足問她,她卻有口難言,隻是說有點不舒服,卻又說不出是哪裡不舒服。

  宗寶何等的聰明,從母親的臉色就已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瞭。他把手伸到母親的下身私處,那地方被一根血肉模糊的大雞巴塞住,陰唇緊繃著,原本柔順稀疏的屄毛被血水打濕粘成瞭一團。

  柴郡主被兒子伸手這麼一摸,不由得暈生雙頰,嬌羞地道:“宗寶,羞死娘親瞭!你快些趕路,先找個下腳之處,幫為娘取出這遼狗的……雞巴。”

  宗寶憤憤地道:“娘,可恨這遼狗死瞭都還不放過你,真是死有餘辜!”

  柴郡主自是既羞憤又無奈,她一個金枝玉葉的皇傢郡主,從小嬌生慣養,沒受過半點委屈,這些日子卻跟母豬一般,每天一絲不掛地讓那遼狗奸淫,此刻連遼狗死瞭都還要纏住她不放,真乃是奇恥大辱!

  不過,好在兒子宗寶已替她報瞭仇,她也終於逃離瞭魔窟,與宗寶母子團聚,也算是得到瞭些許的安慰。

  柴郡主依偎在兒子楊宗寶的懷裡,連日來的羞辱與苦痛都化作瞭萬般柔情,她用蓮藕般的玉臂摟住兒子的熊腰,臉上的表情不像是一位慈愛的母親,倒更像是一位嬌羞的妻子。

  黑夜中,隻聽到馬蹄“得得、得得”的聲音,母子二人縱馬疾行,卻不知已走錯瞭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