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水一激,霍文鶯身子一顫,腦中清醒瞭幾分。
她本就是個心高氣傲嬌生慣養的鹽商千金,跟著父親興兵之後橫行霸道飛揚跋扈,哪裡受過這等委屈。就算為瞭那一口仙丹銷魂煙強行忍耐,心裡的憤懣卻是積累不休。
賀仙澄察言觀色,豈能看不出她心裡的不滿。
她將小銅壺裡續上碎佈幹草,將一顆飛仙丹當著霍文鶯的面捏成四瓣,投入一瓣,跟著堆起木柴圍上石塊,生起篝火,將那勾魂攝魄的東西,放在坐到火邊的袁忠義手旁,輕聲道:“智信,我得去瞭,你不氣吧?”
袁忠義趁著火光遮掩,淫笑著在她臀後一捏,道:“她也是個標致姑娘,我氣什麼,巴不得你們多演幾場,春色無邊,我看得賞心悅目,一會兒肏她都更有勁兒。”
“好,那今夜就別叫她睡瞭。”賀仙澄抿唇一笑,起身寬衣解帶,將鞋子一蹬,赤條條邁步走向清涼溪水。
論容貌、身段、肌膚,賀仙澄樣樣都在霍文鶯之上,超出不止一籌。
但袁忠義的眼睛,還是落在瞭霍文鶯身上。
無他,尚未日過罷瞭。
練過一些外傢功夫,又騎馬征戰瞭大半年,霍文鶯的身體並不是那種柔軟豐腴的常見女子體態,她大腿結實,小腿緊湊,並攏之後,當中那條線筆直密合,難容一指,肚臍上下肌痕分明,胯突腹平,連雙乳都被胸筋拉得上翹,隻是並不很大,像個倒扣小碗,頂著一對兒暗紅野莓。
她撩水擦洗著,臉色已經頗為陰沉,但聽到旁邊水響,扭頭一望,登時又愣在瞭那兒。
要說這一行人中她對誰最為垂涎,無疑便是出塵脫俗樣貌絕美的賀仙澄。
為瞭那口仙煙忍下憋在心裡的怨氣,在見到她那玉嫩無暇晶瑩剔透的赤裸嬌軀後,瞬間蕩然無存。
“你……你這是……”
賀仙澄莞爾一笑,淌水走近,柔聲道:“文鶯,我本就是智信身邊的接引仙姑,你成瞭他的仙侶,自然也就是我的仙侶,我來為你略作準備,不也是理所應當的麼。”
霍文鶯欲念勃發,連藥癮都被壓下幾分,盯著賀仙澄走來站定後微微顫動的酥軟乳尖,情不自禁吞瞭口饞涎,道:“那我……和你……莫非……也能?”
賀仙澄抬手輕輕撫過她發燙面頰,將散落的凌亂青絲掖到耳後,含笑道:“現下不行,你肉體凡胎不經結緣,擅自動我,那是以下犯上,要罰掉你的仙丹。”
霍文鶯頓時一抖,目光黯淡幾分,頗為失落。
“但結緣之後,百凰朝鳳,偶有彼此親昵,智信也不會怪罪。”賀仙澄說著已走到她身後,雙手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撫摸過去,在微微發硬的肩頭一捏,嬌聲道,“所以此刻隻有我動你,等為你洗去凡塵,脫胎換骨,我才會允你動我。懂瞭麼?”
霍文鶯如此依舊興奮至極,嬌喘略促,點頭道:“全憑……姐姐定奪。”
“這便好極,妹妹懂事,會省去姐姐不少功夫。”賀仙澄從後面貼上來,雙乳輕輕壓著她的脊梁,手臂從腋下鉆過,指尖一捻,將奶頭捏扁,靈巧搓弄。
女女淫戲,即便有一方願做男子主導,想要快活,假鳳虛凰終究還是須得彼此愛撫,互相調情。
故此霍文鶯平日雖總是先上探下摸的那個,被撫弄把玩的經驗,可一樣不少。
除去天生不同的根基之外,大多數女子的各個情濃欲凝之處,都是經驗越多,便越嬌弱敏銳。
如果遇上生手不懂門道,霍文鶯興許還能平靜片刻。
偏偏賀仙澄不僅懂,還有一雙連袁忠義都屢次稱贊的靈活巧手。
隻要知道如何取悅自己,那麼女人就知道如何取悅女人。
頃刻,霍文鶯的嬌喘就變得響亮,原本搓洗大腿的雙手,也握成拳垂在瞭兩旁。
賀仙澄吐出舌尖,輕巧撥弄她的耳垂,點一下,勾一下,在前面的雙手,就往下滑一寸。
嘩。
霍文鶯主動分開雙腿,溪水的幽冷,已經壓不住她滿腹的燠燥。
她覺得身體的出口正在膨脹,那兩片肉唇,那一道肉縫,那濕潤的肉窩,窩底張縮的肉洞,都充滿瞭昂揚的肉欲。
如果背後的手還不下來,她的手就要忍不住過去。
很快,賀仙澄的手就到瞭。
“啊……”霍文鶯仰起頭,吐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凸起的蓓蕾被捻住,凹陷的入口被撐開,暢快的酸麻,貫穿瞭她被乳房壓著的背筋。
如果這會兒能來一口仙丹的銷魂煙氣,該有多美。
她閉上眼,深嗅著後方傳來的淡淡體香,踮起腳尖,身體上浮,等待著一寸寸爬高的愉悅帶她去向頂峰。
那張紅嫩的魚嘴,猛地一緊,吮住瞭賀仙澄纖細的指節。
銷魂的手,卻在此時離開瞭。
賀仙澄彎腰,掬水,順著霍文鶯的雙乳澆下,將那一點清涼,塗開在她發燙的乳頭和陰核上。
“別、別停手啊!”習慣發號施令的霍將軍頓時難受地叫瞭出來。
“洗凈你身外的俗氣後,我自然會讓你泄。”賀仙澄淡淡道,雙手捧住她的脖子,由上而下,開始瞭又一輪撫摸玩弄。
餘火未消,轉眼間,霍文鶯就又被挑撥得雙股顫抖,咬唇鼻吟,向著賀仙澄的小臂一下一下挺腰。
但迎來的不是暢快淋漓的泄身。
而是又一捧清冷的水。
藥癮讓霍文鶯的頭腦都有些遲鈍,她愕然地在水流中被迫降溫,跟著,又被賀仙澄熟練的指尖撫琴般玩弄,撥出一聲接一聲淫浪的呻吟。
不知不覺,春情沸騰、止歇的循環之中,那頗為硬朗的英氣被挫磨得幹幹凈凈,扭動的雪白裸軀,已經浮滿饑渴女子的風騷。
“到底,何、何時……才算是……洗凈啊?”
不論是火邊的仙煙,還是身後的仙子,霍文鶯都已渴望至極,戳刺進來的手指帶的水,已經不如那潺潺的陰津豐沛。
賀仙澄屈指在她乳頭上一彈,見她一身緊實皮肉都跟著一抖,微微一笑,道:“姑且算是把皮囊洗幹凈瞭,來,到這邊,也該是洗裡頭的時候瞭。”
霍文鶯看著她的手,又看向那小銅壺,啞聲道:“還……還要洗麼?”
“你方才的表現不錯,我知道你心裡此刻煎熬,你來,過來這邊,按姐姐說得做,先讓你吸一口,緩緩難受。”
她頓時精神一振,步子都快瞭三分,赤腳將溪水撥的嘩嘩作響。
火堆邊,袁忠義已經鋪好軟草,將三個女子的衣裙盡數鋪在上面,微笑等待。
他知道,差不多是自己大顯身手的時候瞭。
喉嚨裡一陣痙攣,舌根的唾液都已略略發苦,霍文鶯一到火邊,看著那近在咫尺的小銅壺,說什麼也克制不住那股沖動,忍不住噗通一下跪在那些蓋著衣裙的軟草上,瞪大眼睛望著賀仙澄的臉,顫聲道:“姐姐……姐姐……先給我……先給我一口……就一口……”
賀仙澄斜瞄一眼,見袁忠義已經站起,伸手套弄著已至少起瞭七分興致的碩大陽物,壓下心頭那微微一蕩,蹲下從火堆借瞭一塊紅炭,挑著磕進壺裡,扣上瞭蓋子。
霍文鶯雙目幾乎都要放出紅光,盯著那壺口漸漸出現的一縷青煙,眼珠子恨不得瞪進那裡頭。
賀仙澄屈膝跪坐在那兒,用拇指按住壺嘴,淡淡道:“你今晚要受仙體恩澤,脫胎換骨,事成之前,不可用手碰此壺。”
說罷,她將壺算好距離放在地上,依舊壓著壺嘴道:“仙丹效力若要為你所用,而不是白白浪費,你就須得記住,自此刻起,到我說可以之前,你決不能離開當下的位置起身,也絕不能說半個字。記住!半個字也不準說,沒什麼意思的叫喊,也最好盡量減少,免得仙丹從你口鼻之中泄瞭。”
霍文鶯看看距離,不動到也不是太難,便往前一撲,雙肘撐地,趴在那兒將頭伸過去,脖子抻得細長,鼻子貼在瞭賀仙澄指背關節外,一下一下嗅著。
倒是記住瞭,不能說話。
“你吸到後就閉上眼,我們為你洗去凡塵。若有不適,且稍忍忍。”
霍文鶯連連點頭,唇角殘留的一絲唾沫都沒顧上擦,趴在那兒一身涼水凍得發抖,卻隻顧著抽動鼻子,蹭賀仙澄按著壺嘴的指頭。
袁忠義笑吟吟在她後面分開雙腿,馬步沉腰,那濕淋淋的牝戶被火光照亮,看得清清楚楚。
頗為緊瘦利落一個姑娘,胯下卻生著一口毛茸茸肉鼓鼓紅艷艷緊揪揪的淫屄,陰核如豆,勃起外凸,比尋常女子大上一圈,好似個不帶孔的丁點兒龜頭,分外有趣。
瞧她這花芽生的形貌,倒是不難理解為何能從磨鏡之中得到極強歡愉。
賀仙澄見他準備妥當,微微一笑,放開手指,將小小銅壺一挪,靠近到霍文鶯的鼻孔邊上。
霍文鶯雙眼一亮,忙不迭低頭用鼻孔將壺口罩住,深深一吸,仿佛恨不得將壺都吸進肚子裡去。
袁忠義稍稍等瞭片刻,眼見她腰肢一軟,四肢松弛,低頭輕輕哼哼,已被飛仙丹的藥性麻瞭腦海,便伸手捏住她那兩瓣屁股蛋,沉腰提手,騎上去往前一湊,鴨蛋大的肉菇尖兒,便撐開抹瞭油一樣的屄壺嘴兒。
雖說她也試過女人三根指頭進來的滋味,可那纖纖細細的嫩蔥管兒,三根並著仍比袁忠義小上一圈,而且當時就嫌脹痛,此後最多隻準女伴用到兩根。
這猛地一下突進來,即便油滑滿玉門,仍撐得她悶哼一聲,屈膝把兩隻腳都翹瞭起來,十趾緊蜷,濕漉漉的足心皺成一團。
可畢竟仙煙到瞭腦子裡,方才賀仙澄的撩撥又吊起瞭胃口,不能說話也不能挪位子,霍文鶯無計可施,隻能硬著頭皮忍耐。
袁忠義揉著她比一般姑娘硬不少的屁股,笑瞇瞇拍瞭兩下,便狠狠一頂,將雞巴送到瞭底。
“咕嗚……”霍文鶯抬起來的腳趾頭登時又齊齊張開,弓腰攥拳,一副想縮成一團的樣子。
賀仙澄在旁垂手輕輕撫摸她的乳尖,柔聲道:“文鶯,不算太痛吧?”
霍文鶯吸著壺嘴微微搖頭,這會兒屄就是裂瞭,也不能讓她錯過那一口一口沁入骨髓,幾乎能令魂魄飛升的快樂。
她痛不痛,都不妨礙袁忠義動。
早在林香袖一邊享用麻心丸一邊撅屁股伺候的時候他就已經發現,定力不足的女人被那煙氣熏醉瞭心神的時候,肉穴會比平時還要緊嫩濕滑,仿佛上下兩頭的快活能匯在一起較勁兒似的。
所以他知道,隻要動起來,進來那點兒脹痛很快就不算什麼。
再者說,就算她痛不欲生,他也不在乎,反而會更加亢奮。
隻可惜這女人的用法暫時不能由著他隨心所欲,他不得不稍微收攝一下險些冒出來的念頭,穩穩控住她腰臀,鉆在花心上碾瞭幾下撐展肉腔,唧兒一聲往外猛抽數寸,重重頂回原處。
這種毛多肉緊水淋淋的墳包兒牝,裡頭每一道褶子都藏著騷,袁忠義壓在深處隨便來瞭幾十下,便雙手卡腰,不必再用什麼花巧,大開大合猛日,將一腔淫蜜連擠帶刮,轉眼流瞭她一胯。
上面煙壺熏著,下面雞巴頂著,霍文鶯又不是什麼內息深厚定力非凡的高手,再怎麼不願被男人肏,也禁不住弓背翻眼,渾身一緊,蛋清般的陰精黏糊糊染瞭陽物厚厚一層。
知道這種屄耐日,袁忠義也懶得給她緩過那口氣兒,扒開屁股蛋讓嘬緊的膣口稍微松松,撤腰一拉,龜頭帶著一腔紅肉往外鼓起半寸。他低頭記瞭一下行程,便在這肉棒將出不出的距離,一送到底,小棒槌似的給她屄芯兒來瞭一下。
吱,就和先前靴子踩在濕泥窩子時候一樣,霍文鶯腿間頓時來瞭這麼一聲。她渾身酥麻,爽得險些大叫出來,幸好最後關頭想起鼻孔裡還套著好不容易求來的命根子,便隻是嗚嗚抽噎似的悶哼兩下。
這會兒她雙腳倒是歸瞭位,略略分開跪著,但腳趾頭已忍不住蹬皺瞭下面墊的衣服,碩大雞巴往裡一進,她大腿一繃,粗長陽物往外一抽,她小腿一抖,淫縫嘬著棒兒吞吞吐吐,那兩條長腿便無一處筋肉不在動彈,卻又不敢挪位,隻能原地穩住,不多時,就再泄身,濕得一塌糊塗。
霍文鶯頭腦發白,竟有些分不清,到底兩邊哪兒更舒服。
等壺中殘煙吸幹,飛仙丹藥力上來,她更是骨酥筋軟,通體綿綿如泥,全靠賀仙澄扶著才能趴穩不倒,三魂七魄被絕美的快樂揉成一團爛爛糊糊,渾身上下隻剩那水淋淋被肏得吱吱作響的洞還有反應,一戳,就一嘬,一抽,就一揪。
知道這會兒她正麻著,也玩不出什麼花,袁忠義狂弄千餘下,也差不多到瞭興頭,按著屁股往裡一聳,閉上眼輕哼一聲,噴瞭一片濃精在霍四方外孫傢門外,黏糊糊遍染白濁。
賀仙澄收掉小銅壺,看著身子尚在微微抽搐的霍文鶯,伸手撐開眼皮看瞭看瞳孔,春花般嬌艷一笑,滿意至極,雙膝挪動轉到袁忠義身前,對他使個眼色表示大局已定,便低頭輕吐香舌,為他將一片狼藉的陽物清理幹凈,殘精吸出,連陰毛裡的粘液也一口口吃掉。
袁忠義拉起她,附耳低聲問道:“如你說的熬法,她受得住麼?那丫鬟我最後發瞭一下力,估計都撐不過明早瞭。”
賀仙澄輕聲答道:“想來沒什麼大礙,你近來也挺憋著,束手束腳,我瞧她身子骨很結實,我……就是怕你明日趕路騎馬會覺得累。”
“我是仙體,豈會怕累。”袁忠義笑著調侃一句,垂目望著霍文鶯溪水被汗水取代的泛紅裸體,道,“倒是她,明天恐怕自己騎不得馬瞭。”
“那不正好,唐飛鳳可以順理成章帶著她走,路上與張夫人親近親近,提前處處關系。”賀仙澄抿唇一笑,小聲道,“等過陣子,霍文鶯也可以算是她的閨女,我看……不如我也去拜個幹娘,如何?”
袁忠義心中一動,嘴裡卻道:“咱們親如一傢,自然是好。不過,似乎也沒什麼大用吧。”
賀仙澄雙手攀著他肩頭,一對兒嫩軟乳房夾著他的胳膊,踮腳湊在耳邊輕輕吐瞭口熱烘烘的氣,嬌聲道:“一個女兒一個娘,和三個女兒一個娘,總歸還是有點兒不同的吧?隻有張紅菱被你日得喊娘,還能比加上我和霍文鶯更好?”
這女人近些日子果然成長瞭不少,嬌滴滴一番話,說的他雞巴頓時就是一癢,眼前都禁不住想象出瞭那副淫艷情景。
一熟三少赤條條,一母三女樂陶陶。
日這個咿呀捂臉,直叫女兒莫看,肏那個羞紅滿面,連求娘親助拳。
如此春色滿園,艷福齊天,倒真適合等收拾霍四方後,拿來慶賀一番。
一個新寡婦披麻,一個親女兒戴孝,弄到霍四方靈位前左右交替,弄上幾個時辰,不知能否將這一方梟雄在黃泉裡氣得再死一遭。
此人一路征戰過來著實掠瞭不少良人妻女,袁忠義心中暗笑,作為不仁天地,合該給他送來一報。
“你這麼一說,還真是如此更好。”他攬住賀仙澄纖滑腰肢,獎勵般側頭一吻。
“如此一來,也有瞭循序漸進的法子。”賀仙澄這才露出本來目的,輕聲道,“等張夫人成瞭霍夫人,要和霍文鶯一起掌管霍傢麾下這些兵馬,按照唐飛鳳的謀劃,咱們至少還要用她一年,這一年裡,你總不好和她當真撕破臉皮。”
袁忠義用腳掌揉搓著霍文鶯已經軟下來的臀肉,懶懶道:“哦?什麼循序漸進?”
賀仙澄並不怕揣摩錯瞭心思,也許對天下大事的野心她沒能判斷準,但對袁忠義在女色上的癖好,她多少有那麼八分把握。
“智信,張夫人和紅菱相依為命十九年,如今和女兒共享一個男子,她心裡隻怕已備受煎熬,不安,嫉妒,這些苗頭都不是好事。你若急著將她和紅菱哄到一張床上,缺瞭過渡,怕是會惹出什麼變故。”
“三江仙姑看著性情沉穩溫柔,其實紅菱的性子八成都是承自娘親,她若是真急瞭眼,咱們此後的大局都將生變。不可不謹慎。”
她抬手掩住袁忠義雙唇,仍在近處低聲絮語:“我所謂的循序漸進,便是給她一個適應的過程。在西南這邊,我是小仙姑,她是大仙姑,你是她未來女婿,我是和她女兒共事一夫的平妻,於情於理,我提出拜她做幹娘,她都沒有拒絕的道理。”
“等霍四方這邊大局已定,我就來做個先鋒,安排一局,讓幹娘不得不和我一起侍奉你。有那一夜開頭,她若不惱,便再用霍文鶯這個繼女。霍文鶯本就喜好女色,安排起來不難。等我們兩個女兒都帶著她同你耍過,一來二去,對這事兒也就沒瞭什麼廉恥,尋個機會,叫紅菱撞破,再強扯她下水,之後……還不是水到渠成。”
袁忠義微笑著在她乳上摸弄片刻,感慨道:“澄兒,我起初是奔著江湖偉業的助力,才留你在身邊的。沒料到,你倒是在這風流事兒上,幫我更多。還真是叫我對你越發不舍瞭。”
賀仙澄微微垂目,媚眼如絲,飽經滋潤的鮮花如今洋溢著與少女時截然不同的風情,“你遲早能發現,我會幫你越來越多。”
他輕笑一聲,扭身將她擁到懷裡,低頭深吻,親到她纖腰反折,微腫唇舌,才意猶未盡一擦,道:“依你的安排就是。我歇得差不多瞭,這霍文鶯,咱們繼續熬吧。”
“嗯。”賀仙澄輕輕拍瞭拍通紅雙頰,過去蹲下,湊近看瞭看半睜的眼,見霍文鶯藥性漸漸消退,取過早備好的油葫蘆,抬頭用口型問道,“還好好洗洗麼?”
袁忠義搖瞭搖頭,拇指對著溪水那邊一撇。
她略一頷首,拍瞭拍霍文鶯的臉,道:“文鶯,魂魄歸位瞭麼?”
霍文鶯癡癡道:“姐姐……我可……還活著麼?”
“那自然是還活著,你如今凡根未凈,成仙哪有這麼容易。七劫九關,你才不過開瞭頭而已。”
她唇角顫動,懶洋洋在衣裙上挪瞭挪赤條條的身子,舒暢到眉梢眼角都流淌著倦怠滿足,“這開頭也不是多難的事情……就起先那一下脹得要命,跟要給我戳透瞭似的,到後來快活得很,沒什麼關系。我……這就算是成瞭仙侶麼?”
“離洗凈,少說還差兩門,你可不能心急。”
“姐姐……可我困瞭。”霍文鶯語調都嬌軟瞭不少,仿佛一直在男裝裡藏著的那個小娘子,總算心驚膽戰露瞭個頭。
“今夜,你怕是睡不得瞭。”賀仙澄微微一笑,“咱們快些完事,興許你還能打個盹,來,放松一下,莫要使力,此處乃是凡俗污垢聚集之處,難得智信肯屈就仙體為你清洗,規矩仍如先前那般,等我開始,你便不要挪動,不要說話,能做到麼?”
霍文鶯還當是先前那麼爽利的好事兒,雙手一橫枕在額頭,埋首俯身,兩條腿一分,跪得更開,隻是被日的經驗還不足夠,尚不會沉腰提胯撅屁股,就那麼將臀挺著,連先前的穢液都懶得伸手去擦。
賀仙澄盤膝坐下,先給她調整一下腰胯,不過並未將臀尖送得太高,畢竟這次走的,不是什麼尋常路徑。
她拿起油葫蘆拔掉塞子,搖一搖勻,這些日子她沒怎麼用菊蕊伺候,一葫蘆專備的清香油還剩下六、七成,最近還給口上細細打磨瞭一番,免得有毛刺傷到嬌嫩肛肉。
倒是便宜瞭你,她心中冷笑,拇指一壓,將紅印子上掛著一層汗的腚溝撐開,不願聞到臭氣,先將那細滑油汁倒出一些,輕輕揉在屁眼外側。
“嗯?”霍文鶯頓時一愣,可不能說話,也不能挪窩,隻好忙把手繞到後面,匆匆捂住。
“這是要洗的地方,不得阻擋。”賀仙澄抓開她手,啪的一聲便往屁股上扇瞭一掌,“若壞瞭流程,今後你可半分仙丹也拿不到。”
這一掌運瞭幾分真氣,疼得霍文鶯險些哭叫出來,一聽仙丹要受影響,那隻手隻得不情不願縮回原處,心裡憤憤想道,這地方有什麼好洗的,洗得再幹凈,轉天早晨一泡臭屎,還不是醃臢得很。
這會兒她腦子還沒完全清醒,仍沉浸在飛仙丹和大雞巴上下夾攻的絕頂滋味中,以至於,忘瞭所謂的“洗”其實不是用水,也不是用油。
這慢慢被揉進來的、清香撲鼻的油,不過是開路的。
等腰肢兩側被熱呼呼的巴掌一捏控住,屁股溝裡忽然一緊,好像有個外軟內硬的大傢夥緩緩滑瞭過來,霍文鶯才忽然瞪圓眼睛,驚覺不對。
這仙體袁忠義,難不成……是個喜歡弄小倌兒的?可她雖常穿男裝,卻是個如假包換的真姑娘。斷袖分桃講究一個將男作女,可她本就女子啊,這……這……這這這……
霍文鶯心頭大亂,正不知如何是好,袁忠義抹滿瞭油的滑溜雞巴已迫不及待破關而入,吱溜一鉆,就把她剛才已被賀仙澄揉松的臀眼撐成瞭個紅艷艷圓滾滾仿佛隨時要裂開的大洞。
“嗚唔——!”她低頭咬住胳膊,才憋著沒叫出聲來,屁眼裡好似坐瞭個木樁,夯得她渾身起滿瞭雞皮疙瘩,一陣接一陣發麻,忍不住想起曾被父親在這地方塞滿香料、烤給全傢分食的那個偷人姨娘。
香料不會動,陽具則不然,袁忠義試探一番,幾十下過去,見霍文鶯菊洞彈性頗佳,不必怕她裂開,便拿穩腰側,顧著自己快活,前前後後抽送起來。
霍文鶯大腿繃緊,陣陣發顫,她後庭並不敏感,心底又隻當這是男子狎玩孌童的手段,滿肚子不悅,要不是賀仙澄在旁為她揉豆挖牝,總算是漸漸讓快活蓋過瞭難受,這一番折騰,她都不一定能忍到最後。
從發脹到發麻,到最後腰下整片屁股仿佛都沒瞭知覺,隻能感到臀眼裡粗大雞巴仍在抽插不休,她慌亂至極,也不知到底過去瞭多少時候,擔心自己谷道會不會此後再也關不上門。
眼看著就要喊出來抗議之際,袁忠義總算到瞭,粗喘一聲,抱緊她屁股貼上來,肉棒在菊蕊裡頭猛跳幾下,留下一大片濃稠漿液,心滿意足緩緩退瞭出去。
“恭喜妹妹,又有一處結下仙緣,你可以說話瞭。”
聽賀仙澄一說,霍文鶯柳眉倒豎翻身坐起,結果紅腫屁眼一痛,哎呀一聲趕忙換成跪姿,用後腳跟托住臀尖,好讓腚溝懸空,委屈道:“這……這鬼地方,難道姐姐也洗過麼?”
賀仙澄含笑點頭,拿起那個油葫蘆道:“實不相瞞,這物件,姐姐就是為自己做的。我是想著今後咱們算一傢人,這才忍痛割愛給你用瞭。那裡乃是五谷輪回之所,想要得道飛升,不時時清潔怎麼成,與仙體結緣一次,堪比水沖油潤十、七八回,還不必吸風飲露辟谷,此等好事,換個尋常女子,可是休想。”
霍文鶯捂著遭瞭重創的屁股,將信將疑,“當真?”
賀仙澄微笑道:“此事豈能做得假,今後你我是要一同侍奉仙體的,你若不信,明晚待我該服侍的時候,用不用此處,你一看便知。”
霍文鶯心中煩躁不已,除瞭爹她就沒服過誰,結果為瞭這莫名其妙的仙丹,不知不覺多瞭一個比爹還麻煩的男人,要說情願,自然是勉強得很。
賀仙澄眸子一轉,又道:“文鶯,你若是留戀凡塵,不願受賜,如今三門洗瞭其二,你反悔還來得及,隻要斷絕貪念,不再留戀仙丹的滋味,那你這便可以走瞭。”
霍文鶯哪裡肯走,沒瞭飛仙丹,不如讓她沒瞭命。她氣哼哼扭臉看一眼溪水中清洗胯下的袁忠義,咬牙道:“三個都已經洗瞭倆,我……才不走。”
賀仙澄眼中笑意更濃,往火裡添瞭些柴,道:“如此甚好,那你將拇指放在嘴裡,隨我來學學,接下來要洗的地方該如何配合吧。”
霍文鶯蹙眉看瞭一會兒,一拍大腿,壓抑著怒氣道:“這……這、這不是……不就是給人吹簫麼!你要我婊子一樣給他含那活兒?”
賀仙澄將自己拇指上的唾液擦幹,淡淡道:“你不願動,隻把嘴巴收緊亦可,就怕智信動起來收束不住,叫你難受,你自己來動,洗起來總要好過許多。”
到這會兒霍文鶯自然也知道,所謂結仙緣,就是叫仙體肏她,洗哪兒就是肏哪兒,精射進來就算洗過。可之前霍四方打算幹的事兒就是拉攏三江仙姑成親結仙緣,仙體被肏都能結,那肏人理應結得更實,她也沒什麼話可辯駁。
“可……那活兒……才……才進過……我屁股啊。”她脹紅瞭臉抱怨,就算溪水清洗,她怎麼忍得瞭去吃自己屁眼裡出來的東西。
“先不說智信已經去洗瞭,就算沒洗,那也是你留下的凡俗污穢,你自己清理一番,天經地義。”賀仙澄淡淡說罷,話鋒一轉,道,“不過你俗心較重,還沒有悟到仙傢的好處,我為你求情,讓智信先去洗洗,過會兒他回來,我也會先作表率,之後你再有嫌棄,那就是嫌我的口水不幹凈咯?”
霍文鶯躊躇半天,心想牝戶、屁眼都被肏瞭個透,在嘴巴上一直矯情,最後丟瞭仙丹,才叫追悔莫及,隻得不情不願道:“那我就先看姐姐……怎麼做瞭。”
那水淋淋的陽物上隻留著一點點殘留油香,賀仙澄滿不在乎,袁忠義剛一站定,就將霍文鶯拉過來跪好,叫她看著,橫吮豎舔,著實給她露瞭一手……不,一口。
霍文鶯過往隻擅長舔溝,還喜歡隔著嫩皮輕輕啃咬女子陰核,等到輪她上嘴,不久便連碰瞭好幾次牙。
不過袁忠義陽物雄偉,早習慣被姑娘貝齒刮蹭,在對方裹含熟練之前,往往隻讓龜頭壓在舌根後頭,於深處往復。
漸漸下頜打開,唇舌稔熟,他這才一下下逐步抽到外面,享受柔軟肉瓣與舌尖上腭間層次分明的磨蹭。
賀仙澄在旁看著,偶爾出言指點,待到霍文鶯越動越順,便添柴旺火,在旁仰頭看著袁忠義的狀態。
一刻過去,她見霍文鶯漸漸沒瞭力氣,腰身都歪斜到一旁,便對袁忠義使個眼色,道:“好,文鶯,差不多快要夠瞭,之後到你嘴裡那些,可切莫漏出太多,須得好好吞咽,上下夾攻,才能令你一身俗氣得到滌蕩。”
霍文鶯藥後渾噩,體力消耗,已經困倦得很,含著陽物聽瞭個大概,就感到舌面上雞巴忽然一挺戳到深處,跟著就是一股黏液噴灑進來,味道倒是也嘗不出什麼,隻記得賀仙澄的叮囑,急忙一口口混著唾沫咽下去。
等擦凈唇角,她算是松瞭口氣,軟軟坐在火邊喝瞭些水,低頭道:“我好累,咱們該回去瞭吧?”
賀仙澄搖搖頭,將她才拿到身前的衣物又扯下鋪在瞭地上。
“還沒完麼?”霍文鶯愣住,見袁忠義也沒穿衣服,不禁顫聲道,“我過來……這也快一個時辰瞭吧?”
賀仙澄丟瞭幾塊削皮木頭進去,淡淡道:“三門初洗後頭一夜,是最不能松懈的。仙體精元贈予你體內,若是不加鞏固,你一覺睡過去,這些心血中,十之七八都要付諸東流。”
“那……我該如何?”霍文鶯瞪著眼睛道,“難道要我夾塊木頭塞住?”
賀仙澄微笑道:“那倒不必,今夜你辛苦些,就莫要睡瞭。”
“啊?”霍文鶯一驚,正想再說什麼,卻被賀仙澄一撲按倒,赤條條壓在下面。
她本就垂涎此女良久,喉頭咕咚一聲,頓時不想再動。
轉眼間,賀仙澄的靈活雙手,就將她重新拖回到情欲的泥沼之中。
等袁忠義恢復過來,那粗大陽物,便又鉆進瞭她紅腫後更加緊窄的肥嫩牝肉深處。
如是往復,霍文鶯昏昏沉沉泄瞭又泄,暈瞭又醒,脫身無法,欲睡不能,深夜倦極本已有些抵受不住,卻又被半顆飛仙丹熏起瞭精神。
一夜無眠,她置身於極樂浪潮上起起伏伏,隻覺一生都未曾似今夜這般快活,又在疲倦與承受不住的歡愉中感到無法形容的難過,不論怎麼求饒哀告也不得解脫。
等東方天邊泛起一線魚肚白,霍文鶯已真真正正由內而外被聯手的袁忠義和賀仙澄洗瞭一遍,明明眼睛怎麼努力也隻能撐開一縫,仍乖巧問道:“姐姐……我……我……能睡一會兒……麼?我實在……實在是……吃不消……瞭……”
賀仙澄拿起之前墊在她臀下的裙佈,雙掌一擰,用嘩啦流下的水澆滅瞭剩下那一點炭火,“你睡吧,一會兒,我們帶你回去。”
“我……那丫鬟……呢?”
袁忠義斜瞥一眼,皺眉過去探瞭一下鼻息,彎腰摸出瞭衣服裡揣的小刀,道:“你不必掛心她瞭,今日我會托人將她送去山中洞府,自此走修道成仙的路。”
“哦……”霍文鶯應瞭一聲,腦袋一歪,徹底睡死瞭過去。
袁忠義摸瞭摸刀鋒上殘留的野豬血肉,對著氣若遊絲已經沒什麼用處的丫鬟,咧嘴一笑,露出瞭白森森的牙……
這一天趕路,霍文鶯昏睡在唐飛鳳懷中,用軟墊子包著屁股,足足六個時辰未醒。
晚上眾人露宿在一片曠野,臨近小河,飲水無憂。幹糧不多,也難吃得很,袁忠義這才說起,昨夜那頭豬其實不小,還剩瞭不少好肉,隻是不太新鮮,得加重料久燉,大傢須多等陣子。
霍傢最不缺的便是鹽,霍文鶯當即催促,叫他快些燉上。
那一大鍋肉著實不少,還分外肥嫩可口,剔得頗為幹凈,不見半根骨頭。
袁忠義說怕她們不夠,去河裡捉瞭條魚,隨便烤來自己吃瞭,這邊沒嘗半口。
賀仙澄推說太過油膩,隻嚼瞭兩口餅子。
唐飛鳳用竹筷在鍋裡攪瞭幾下,嗅嗅味道,說想吃素,便去拔瞭些野菜,夾在餅裡果腹。
霍文鶯一天昏昏沉沉,體力消耗極大,早已饑腸轆轆,大口大口吃得很香,滿嘴油花。
到最後剩瞭些帶皮花肉,她肚子已飽,另外幾人也早吃夠,環視一圈,想起唯獨少瞭自己寵愛的那個身影,忍不住輕輕嘆道:“唉……她要還在,這一點兒,就夠她一頓瞭。”
袁忠義望著那塊皮外無毛的嫩肉,微笑道:“放心,那丫頭對將軍情深義重,必定恨不得與你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飛仙丹的事是秘密,霍文鶯也不好多說,低頭嘆道:“哪有那麼多永不分離的好事啊……”
說著,她將那塊肉吃進嘴裡,慢慢咀嚼,緩緩咽下。
鹿靈寶和張紅菱分掉最後幾塊,喝完肉湯,一起打瞭個飽嗝,不禁相視一笑。
黑黝黝的鍋裡,什麼也沒有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