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菱的腦袋嗡的一聲就大瞭一圈。
舌根被龜頭壓著說不出話,她急得連連拍打袁忠義的大腿,嗚嗚嗯嗯想往後撤。
林香袖按著她的頭不準,讓她羞得連赤條條的後背都泛起瞭紅光,才松開手往床上一跪,低頭伏下,恭恭敬敬道:“問大師姐安。”
曲瀅瀅左顧右盼。
她不知道私下林香袖其實早成瞭兩人女奴,如此恭敬已是自然而然的習慣。她還當規矩就是如此,趕緊手忙腳亂也趴在床上,撅著白花花的腚把腦門擱在手背上,顫聲道:“問大師姐安。”
張紅菱這才費勁把嘴裡的大肉樁子吐出來,狼狽不堪一扭身,掙開袁忠義的腳,往旁坐開一些,瞪著賀仙澄,被磨腫的小嘴動瞭動,卻不知該說什麼。
她來捉奸,捉到最後,怎麼反而像是被捉瞭呢?
賀仙澄並未乘勝追擊。
對她而言,對袁忠義而言,張紅菱都還有用,叫她學個乖,今後好好盡床上本分,才是這次設計的本來目的。
真鬧到一拍兩散,反而不美。
她輕嘆一口,過來蹲下,伸手輕輕擦掉張紅菱唇角沾染的唾液,柔聲道:“我隻當紅菱妹妹性子粗枝大葉,註意不到智信所需的安撫,還在頭痛要怎麼跟你開口。看來,是我多慮瞭。妹妹也是一心撲在智信身上,竟主動來幫我分擔,可見今後傢中,必定是風平浪靜,和和美美。對不對?”
張紅菱隱約覺得不對,可什麼痛腳也抓不住,這會兒也隻能道:“姐姐……說得對。我……我本就有些埋怨,袁郎身體出瞭這樣的事……怎麼不跟我說。”
賀仙澄輕聲道:“姐姐也是面皮有些薄,想著妹妹對我素來頗有微詞。再者說,還未成婚,便先放任夫君風流,這種事在大戶人傢算是有德包容,可在江湖上傳開,要惹人笑話,說我是看不住自傢男人的無能之婦,所以,便想著還是稍稍隱瞞一下,隻叫我信得過的師妹們幫忙就好。”
她屈膝斜腰,微微一福,誠懇道:“是姐姐不對,這裡跟你道個不是,還請妹妹原諒。”
袁忠義盤腿坐在床上,笑道:“怎麼,都隻顧著說話,沒人理會我瞭?”
林香袖忙俯身過去,叼住龜頭啾啾吸吮,小舌飛舞,貼著後棱掃弄,連玉莖外皮都微微挑起。
張紅菱神情怪異,蹙眉不語。
賀仙澄不提惹人笑話,她興許還不好意思將袁忠義的事情說出去。
可既然提瞭,她不免就動瞭些小心思。
賀仙澄不願意讓做的,張紅菱豈能不做?
反正她不是江湖人,沒什麼江湖名望需要維護,把這事放出口風,人人都會說寒掌仁心俠義心腸,為瞭從淫賊手下救人竭盡全力拼到身負暗傷,對袁忠義並沒多大損失。
但飛仙門這些女子,就算諸人嘴上誇幾句郎才女貌,說成一樁佳話,背地裡八成還是要嘲弄她們,一個個都是送上門的破罐兒。
更進一步,袁忠義樣貌出挑,又極會討女人歡心,到時候江湖中的女子知道瞭這個短處,真有動心的,恐怕要少不少顧忌,她賀仙澄,還不得焦頭爛額?
張紅菱的心思好猜,以至於賀仙澄的話剛說完,袁忠義就知道,這是要借張紅菱的嘴,將他的狀況暗中散佈成流言蜚語。
結果也不難猜,首先是飛仙門名聲受損,門內女弟子沒動心思的白受連累,動瞭心思的則再無顧慮。
其次便是袁忠義這位少俠的風流之事先一步傳開,這名聲雖談不上多好,但在江湖之中,其實有爭議的角色,冒頭才快,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救上千百個人的故事酒肆裡沒人愛講,英俊少俠帶著美貌姑娘夜夜笙歌,才是街頭巷尾販夫走卒的最愛。
內功暗傷這一手,也是妙棋。
風流好色畢竟不算什麼清正之事,做得多瞭,免不瞭落個貪淫的罵名。
可若有暗傷,連自傢定親的未婚妻都吃不消不得不請師妹助拳,再去來者不拒,頓時便顯得正派瞭許多。
這倒可以算是知道袁忠義淫性的賀仙澄,悄悄送上的一份好禮。
聽著身後林香袖吮吸雞巴的淫褻響動,張紅菱忍不住舌根又是一陣微麻,稍稍偏頭,斜瞄著近在咫尺的陽物,猶豫一下,輕聲道:“那既然姐姐你已經來瞭,想必……袁郎這邊的人,應該夠用。那……我還是先回去吧。”
賀仙澄也不攔著,徑自往床邊一坐,伸手撫摸著曲瀅瀅汗濕的額頭,柔聲道:“辛苦師妹瞭。”
曲瀅瀅是抱著做小的心思來的,立刻抬頭道:“大師姐,我是心裡喜歡袁大哥才來的,能……這樣,我挺高興的,不辛苦。”
賀仙澄顯得有些疲倦,輕聲道:“我應付瞭幾夜,確實有點倦瞭。曲師妹,紅菱妹妹到底還是臉皮薄,受不住要走瞭。你跟林師妹,就為智信多多擔待吧。”
曲瀅瀅摸瞭摸自己肚皮,裡頭被捅得好似綻開口的子宮仍在微微抽搐,酸麻陣陣,瞄一眼昂揚怒莖,隻得硬著頭皮道:“請大師姐放心,我……一定盡力而為。”
賀仙澄起身過去掀起門簾,淡淡道:“那,紅菱妹妹,夜深露重,還請挑好燈籠,慢走。”
滿口還殘留著袁忠義陽具的味道,脫到半裸趴下在眾目睽睽中吃雞巴的事都做瞭,張紅菱哪裡肯真的走掉。
眼見這以退為進的招數屁用沒有,她隻好憤憤一抿紅唇,坐回床邊,伸手輕輕撫摸著袁忠義的大腿,道:“既然你們都累瞭,那……我也稍稍出點力吧。橫豎父王已經賜婚,這……早晚都是他的。”
袁忠義看向賀仙澄,交換一個眼色,心領神會,伸手拉住張紅菱胳膊,向自己懷裡一拽,隔著肚兜先握住瞭那盈盈妙乳,胸膛貼在她裸背上緩緩喘息,柔聲道:“不必那麼緊張,紅菱,你瞧先前她們,不都很快活麼。放松下來,交給我便是。”
張紅菱雙乳被握,頓時緊張到腰背僵硬,左右一瞥,顫聲道:“袁郎……我……我能不能叫她們先出去?我……不想讓這麼多人看著。”
袁忠義手指輕柔畫圈,向著乳峰頂上攀去,輕輕一捏,隔著綢佈捻住已經發硬的奶頭,笑道:“可她們的樣子都被你看瞭個幹凈,不叫她們看你,是不是有失公平?”
張紅菱看向賀仙澄,“可她……就沒讓我看。”
“你看便是。”賀仙澄微微一笑,落落大方寬衣解帶,轉眼就將一身縞素脫下疊好,放在旁邊,赤條條過來,雙手一分,拉開瞭張紅菱褻褲腰帶,“如此,你可滿意?”
張紅菱還想搖頭,可忽然乳尖一酸,一聲嬌哼,頓時忘瞭要說什麼。
賀仙澄趁機將那褻褲一扯,從她緊夾著的臀瓣兒上拽瞭下來。
張紅菱個子高挑,身段瘦削,赤裸大腿並不顯出豐腴,大抵平時保養得好,也沒見騎馬過多留下的繭皮,光嫩嫩白馥馥,手感頗佳。雖說雙股略有些細,那兩瓣臀肉卻頗為豐挺,渾圓上翹,比她酥胸更加誘人。
袁忠義也趁機出手,弓背在她已有薄薄一層香汗的後頸雨點般向下吻去,一口口親到肚兜繩結,牙齒一咬,扯開。
張紅菱眼見自己迅速變得一絲不掛,羞窘難耐,驚慌叫道:“別、別……”
賀仙澄捧住她大腿在內側輕輕一吻,站起道:“紅菱妹妹,閨房之中,又不是光天化日,何必如此羞澀矜持。男女之樂,就在於情之所至,可以拋開一切煩惱,沒有任何顧慮。身上一絲不掛,心裡為何還要有重重遮蔽?”
她坐到床上,筆直玉腿向林香袖那邊一伸,輕聲道:“在這裡,我不是大師姐,你不是女將軍,香袖不是門主,瀅瀅不是弟子,咱們大傢,都是智信的女人,隻想著該如何快活就好。”
說著她靈眸斜飛,足尖一挑,放在瞭林香袖面前。
林香袖背後一緊,忙不迭挪下位置,捧起賀仙澄秀美柔潤的雪足,吐舌舔過腳底,舔上腳趾,一口將足尖含住,嗯嗯吸吮。
不止張紅菱目瞪口呆,曲瀅瀅都跟著睜圓瞭眼,唇瓣微顫,欲語還休。
賀仙澄秀目半瞇,輕輕嬌哼一聲,道:“咱們擠在這張床上,不能光是給智信解憂,也要顧著咱們自己享樂,這酥酥癢癢的舒服,你們就不想試試麼?”
曲瀅瀅咽下一口唾沫,一想到這正在給大師姐舔腳的便是下個月將上任的飛仙門主,就覺得頭皮陣陣發麻。
張紅菱背靠著袁忠義,駭得呆若木雞,喃喃道:“這……這也……太荒唐瞭……”
“男歡女愛,女多男少,咱們彼此取悅,有何荒唐?”賀仙澄微微一笑,道,“難不成道學先生在傢與老婆生孩子時,還要穿衣戴冠,對著硬起來的雞巴罵聲淫賤?”
她伸手往張紅菱胯下摸去,又道:“紅菱,你父王選瞭那麼多仙妃,私下如何,你就當真猜測不出?真正登仙有什麼好,人間……才是極樂。”
張紅菱陰阜較薄,毛發也頗為稀疏,論年紀比曲瀅瀅要大,可牝戶看著卻還有幾分稚氣,好似將女兒傢的魅惑,都生去瞭那兩瓣圓翹美臀上。
張紅菱本想反駁,可一直被袁忠義巧妙撥弄輕輕揉搓的乳頭確實比先前大瞭一圈,漲鼓鼓又酸又癢,好似牽出幾道熱絲,一縷縷穿過乳肉鉆進心窩,再沿著奔流血脈傳到四肢百骸,讓嬌軀到處發燙,唯有大腿根中間稍有一點涼意,也不知是漏瞭什麼出來。
賀仙澄指尖輕輕一抹,挑起一道發黏銀絲,輕笑道:“紅菱,何必硬忍呢,你瞧,這快活水,可都已經流到外面瞭。”
林香袖一路舔上賀仙澄小腿,微微抬眼,見曲瀅瀅正目不轉睛盯著自己,蹙眉道:“瀅瀅,沒聽大師姐的教誨麼?我能幫大師姐快活,你為什麼不能幫幫張將軍?”
曲瀅瀅一怔,忙道:“可……可我又不知道她……洗沒洗腳。”
賀仙澄笑道:“嫌靴子裡不幹凈,肚兜掩著的地方,總不會臟瞭吧?”
袁忠義肚中暗笑,一邊繼續舔著張紅菱雪嫩無暇的後頸,一邊把肉棒悄悄挪到她臀溝,讓那聳隆肉丘將陽物夾在中間,緩緩磨蹭,跟著松開一手,放掉瞭曲瀅瀅那一側的乳房。
曲瀅瀅隻好探頭過去,試著張開嘴,娃兒吃奶般在那紅艷艷的乳頭上吸瞭一口。
張紅菱嗯啊一聲扭瞭扭腰,心裡覺得不平,反手就抓住瞭曲瀅瀅的奶子,一發現竟然單掌難握,比自己的足足大出不止一圈,氣得學著袁忠義的手法往乳頭上動作起來。
淫性的氛圍本就感染力極強,賀仙澄一番簡單挑撥,便讓另外三女都被情欲漩渦卷入,彼此糾纏。
她抽腿起身,指指張紅菱,叫林香袖爬過去一起夾攻,自己則翻到內側,從後面抱住袁忠義,用柔軟雙峰一邊按摩他的脊背,一邊貼在耳畔吐氣如蘭,輕聲道:“智信,我如此安排,你可還滿意?”
袁忠義將騰出的手反伸過去,抱住她滑嫩臀肉,往中間一摸,指尖便探到瞭溫溫潤潤的一窩淫蜜。他向內輕輕一戳,頗感訝異,她那早已熟門熟路的膣口,今晚竟莫名緊湊瞭不少。
知道他已經摸到,賀仙澄一聲嬌喘,分開雙股沉腰將他手指往深處一吞,往他耳垂後輕輕一舔,低聲道:“今夜……你若能把她們幾個都累到起不來,我便再送你一樣好禮。”
摸出她並沒發動媚功,看來是不知道又動瞭什麼花招,不過袁忠義喜歡這種通曉情趣的美人,恰好他這根雞巴也早硬得無聊,便湊過去在通體如霞的張紅菱耳邊呢喃道:“紅菱,我又有些耐不住瞭,肯幫我麼?”
張紅菱氣息咻咻急促嬌喘,細直大腿正被林香袖分到兩邊壓著,原本是一起伺候袁忠義雞巴的兩條舌頭,如今一個玩她奶頭,一個舔她陰戶,上酸下癢,外濕內漲,耳朵裡聽到聲音,都分辨不出是在說什麼,隻聽出好像是句問話。
她都豁到瞭這個地步,聽不清自然也是點頭,隻想著不管做什麼,叫她早些做完,穿上衣服回去住處,趕緊叫醒丫頭弄水燒熱給她洗澡——胸口胯下都是唾沫,她可忍不瞭。
既然點瞭頭,袁忠義也就不打算再忍,向後一退,讓出瞭床中央能容一人的位置。
賀仙澄仍乖乖呆在他背後,雙手溫柔愛撫他的胸膛,悄悄道:“智信,可得趁著今夜好好收服瞭她,你能將她擺弄到服服帖帖,咱們就可以多少從她娘那裡拿些好處。”
袁忠義正是欲火如熾的當口,一聽這話,心裡想的卻是,張紅菱如此俊俏,母親想必差不到哪兒去,若能將她收拾得服服帖帖,那她娘興許就是一個“好處”。
並不太難,他將張紅菱抱來放倒,上下打量一番,就知道她已經被撩撥得意亂情迷。
她奶兒雖不如曲瀅瀅那麼豐滿柔軟,卻也比賀仙澄略勝一籌,嫩白尖尖,像兩段撐飽瞭根的玉筍,想來平素多有鍛煉,根基結實,乳肉躺下也未平攤太多,俏生生立著的奶頭,仍指著天頂。
袁忠義拍拍林香袖的屁股,讓她老帶新領著曲瀅瀅一起左右分開,去舔張紅菱的雙乳,自己則往後一挪,淫笑趴下,把她兩條大腿往肩上一扛,湊近欣賞起瞭那緊繃繃的小牝。
之前林香袖舔得賣力,覆在恥丘上的稀疏陰毛都粘在瞭一起,貼皮往下垂著,隻在陰核頂上翹瞭個尖兒,好似給屄梳瞭個小小劉海。
外陰單薄,他扒開向裡望去,果不其然,裡頭兩瓣更顯嬌小,不似耳朵,倒像是兩片耳垂,軟軟帶著褶兒,被不知道是唾液還是淫汁的東西黏在一起,兩隻小手一樣抱著藏在下頭的膣口。
照說張紅菱並不是任人擺佈的性子,可到瞭這種情形下,手足無措再正常不過,林香袖和曲瀅瀅還都有武功,她羞窘掙紮也動彈不得,乳頭被她倆吃奶一樣吸,不知不覺,嘴裡的喘息就更嬌媚瞭三分。
乳頭酸脹,胯下那沒瞭舌頭的地方忽然感到十分焦躁,她咬唇忍耐,心裡禁不住埋怨,為何要讓林香袖跑上來吃她的奶,明明在下面舔,她才更加快活。
這怨氣還沒晃兩圈,屄肉外忽然一陣奇酸,她啊喲一聲叫瞭出來,雙腿亂抖。這新來的舌頭力氣大,技巧熟,上撥陰核如手揮琵琶,下攪陰門似杵碾玉臼,不過片刻,就叫她一身毛孔炸出陣陣暢快,纖腰一拱,挺著屁股丟瞭。
舌尖抵在嬌嫩膣口,袁忠義感受著那肉洞陣陣收縮,擠出一股股滑溜溜的水兒,便知道,時候差不多到瞭。
他對賀仙澄的計策,從來都是加以參考,變通執行。
比如這收得服服帖帖,若按賀仙澄的意思,那當然是將張紅菱日得欲仙欲死,泄到屄芯肉都腫得不能碰,之後三天下不來床,徹底愛上那根粗硬肉棒,變成個淫蕩嬌娘。
他願意要這個結果,但不打算隻靠正經交歡。
張紅菱這性子對他來說遲早是個隱患,再怎麼美貌,將來也不能帶去江湖一起闖蕩,留在後方,又不可能安心。
所以他在那微顫陰戶上輕柔撫摸,心裡已經打定瞭主意,欺負她武功低微,直接破掉陰關,第一時間將她抽虛。
等元陰崩毀,那不費什麼力氣,他就能將她弄得魂飛天外,欲死還生。
之後多在她身上下些功夫,這女人性子硬,好逞強,八成會咬牙死挺。如此一來,袁忠義簡簡單單就能將她淘空,虛虧到比包含蕊更甚,到時她不僅懷不上孩子,連她自己的命,也要走同樣的路搭進來。
一想到自己的玩物還沒耍夠就香消玉殞,袁忠義眼中陰戾一閃,將肉棒壓下,柔聲道:“紅菱,頭一次會有些痛,你稍忍忍,過去便沒事瞭。”
曲瀅瀅吐出乳頭,低聲附和:“對,其實就剛開頭那一下,你別怕,到後頭……真是快活得不想停。”
張紅菱昏昏沉沉,心想這圓房的情景和她曾經的期待差距也未免太大,不光屋子是個舊客房,身下是張硬板床,沒洗澡也沒熏香,身邊還多瞭整整三個姑娘。
她正委屈著,忽然下體一脹,火辣辣一陣刺痛傳來,疼得她臉上發白,悶哼一聲雙目緊閉,擠下兩行淚來,嗚咽道:“這……這是……來瞭麼?”
“嗯,來瞭。”袁忠義粗喘答道,將她雙股壓到幾乎一字分開,故意省掉溫柔抽送的階段,內力運足在龜頭前凝成無形利錐,像是要把她小腹挑破一樣狠狠戳弄。
“你……你騙人……”張紅菱疼得連連拍打曲瀅瀅,哭叫,“這……這哪兒叫有些……痛……我……我都快……快裂開瞭!”
賀仙澄柔聲道:“莫怕,興許是你生得分外緊湊,才會更疼一些,你等智信將路開通,通暢之後,便會快活。”
袁忠義聽著張紅菱的哭叫,心中更加興奮,內功運起,故意照著最嬌嫩處發狠硬鑿,膣口的新破貞潔,更是被他提氣將龜頭脹大一圈,緊緊壓著來回碾磨,同時真氣錐子一次次戳進花心,開陰關倒成瞭捎帶腳的枝節,就為讓她多吃痛一陣。
張紅菱痛哭流涕,疼得雙手把床單都擰破瞭一塊,兩腳在袁忠義肩上亂蹬。
賀仙澄感覺到隱隱不對,貼在他背後低聲道:“智信,你……這是在故意弄痛她麼?”
袁忠義不答,雙手卡住張紅菱腰側讓她絕掙不脫,一身筋肉繃如琴弦,啪啪猛沖。
曲瀅瀅從口中乳房晃動感覺出一絲不尋常,側目望去,心中頓時一驚。她破瓜時人都舒服得有點犯迷糊,事後才想起摸一下看看,結果也就有幾絲猩紅混在黏漿之中而已。可這會兒張紅菱的下面,那根粗硬的雞巴上,都已經沾滿瞭處子落紅,觸目驚心。
而且動作也確實不一樣,她這個送上門的小師妹明明被溫柔相待,銷魂欲醉,怎麼換瞭這個正牌未婚妻,就幹得像是在鋤地,一下下恨不得給她翻出肉來?
袁忠義見曲瀅瀅有些驚愕,並不著急掩飾,而是笑道:“瀅瀅,你莫要停下,紅菱身子和尋常姑娘不同,你速速幫忙,一會兒她便舒爽。”
曲瀅瀅將信將疑,可沒見別人置喙,隻好回去吮住張紅菱乳頭,繼續撥弄。
袁忠義這時已將陰關沖得宛如紙薄,起瞭頭的教訓,也差不多該進入下一步。他心中冷笑一聲,凝功在莖,將身子前壓,與張紅菱恥骨相抵,堅硬肉棒幾乎帶著真氣把她宮口捅穿。抵在那裡稍微穩瞭一穩,他粗喘一聲,將龜頭幾乎變成一個小杵,貼著酥軟花心便是一頓猛磨。
張紅菱裂痛未消,忽然陰關潰破,元陰混著淫水奔流狂瀉,那無法言喻的絕頂欣快一瞬間就充滿瞭她的腦海,讓她一聲尖叫先慘後歡,音調轉得極為生硬扭曲,聽著都有幾分怪異。
曲瀅瀅大惑不解,竟覺不出她到底是難過還是快活,忍不住側目端詳。
端詳也看不出什麼結果,張紅菱並不想顯出如此矛盾的神情呻吟,可她嬌軀所體會到的滋味,的確便是痛楚混著甜美,快樂混著難過,嬌嫩小牝好似被斧子劈開,肚子裡像是被捅瞭根狼牙棒,可偏偏疼到麻木的那些地方,又一股股往外湧出令她頭暈目眩的愉悅。
袁忠義暗暗運功,先將她一生積蓄吃幹抹凈,跟著微微抽開,在稍稍靠後的地方繼續扭腰磨弄。
那宮口自然回彈,仍貼著龜頭哆嗦,但比起剛才,便不會那麼鈍痛。
他抄一把染血淫汁,細細捻在陰核周圍,用指尖輕輕撩撥,柔聲道:“紅菱,你這膣口過於緊湊,破瓜難免會比尋常姑娘疼些。長痛不如短痛,我已幫你破瞭身,這會兒……想來應該好些瞭吧?”
林香袖拿過巾子,躺在張紅菱旁邊,為她輕柔擦去一臉涕淚,輕聲道:“你也莫要有什麼怨氣,誰叫咱們身為女子。每月總要身子不便,男歡女愛之前,還總要吃這一次痛,就像……老天爺都瞧不起咱們似的。”
張紅菱鼻頭顫瞭幾下,抽抽搭搭把臉埋進林香袖的小巧乳房中間,委屈道:“你們……都這樣痛過麼?”
賀仙澄若有所思,輕聲道:“也分人,有人痛得厲害,有人都不見血,不能一概而論。”
曲瀅瀅心有餘悸道:“我不太痛,就袁大哥進來的時候,覺得好脹。”
張紅菱泣道:“為什麼我都要裂開瞭……”
“這說明紅菱你生得緊湊,男人都喜歡這樣的。”林香袖目光閃爍,含住她耳朵輕柔舔舐,膩聲道,“其實我也痛得很厲害,但痛得越厲害……之後就快活得越厲害,苦盡……才能甘來。”
張紅菱撐起身子,低頭看向自己胯下,蹙眉道:“這會兒……好像不那麼痛瞭。還……酸得不行。”
袁忠義一直在陰核上下著水磨工夫,換尋常處子興許生效慢些,但陰關已破的姑娘,相當於給硬換瞭一身媚骨,那裡禁受得住。
他低頭望著她不住想要內夾的雪白大腿,微笑道:“你身子頗為敏感,才會如此吃痛。但正是因為身子敏感,等過去最難捱的時候,就會極為快活,到時候……她們還要羨慕你呢。”
張紅菱不太相信,畢竟她腿心這會兒還是火燒火燎脹痛得厲害,即便那一股股酥癢酸麻漸漸能夠分庭抗禮,也沒給她把疼消減幹凈。
袁忠義知道她不信,手指一按,壓住充血紅豆,稍稍向後傾身,雄腰一抬,陽物又在屄肉中大幅戳刺攪弄。
張紅菱心裡害怕,急忙抬腳去蹬他的胸口。
賀仙澄在後面微微一笑,忽然抓住她足踝,運力拉到兩邊,繞過袁忠義的身子,固定在腰後。
如此一來,洞開花房再無阻擋,袁忠義長吸口氣,卡著張紅菱腰肢向上微抬,發力猛聳,將她赤裸裸的身子撞得水波般起伏搖晃,連這張舊木床,都嘰嘰嘎嘎呻吟起來。
張紅菱的陰門其實已經裂傷,想要不痛,除非袁忠義不動。
可被他如此發狠狂奸,雙乳被噙,兩條腿被死死壓著動彈不得,那情欲的極樂不多時便超過瞭肉壁上的痛楚,讓她又哭又叫,不一會兒便尖聲嗚咽,昂頭弓腰,泄得酣暢淋漓。
曲瀅瀅看得面紅耳赤,嘴裡吸著張紅菱的奶頭,手指忍不住悄悄夾住自己乳頭,一邊輕哼,一邊飛快揉搓。
林香袖手指靈巧玩弄著張紅菱乳房,漸漸也被耳邊的放浪呻吟勾起心火,赤條條熱騰騰的裸軀不知不覺便從側面貼在張紅菱身上,一邊嬌喘,一邊扭動。
唯有賀仙澄還算有些定力,趴在袁忠義背後輕柔撫弄著張紅菱的赤腳,用發硬的乳頭一下一下劃弄著他的背脊。
袁忠義一心要讓張紅菱今晚就虧到傷身,瘋狂抽插同時,內力一刻不停凝在前端,把她丹田下已經破開的陰關錘砸斧劈,從門縫開到門洞,若不是怕她沒法活著離山,恨不得將她陰經腎脈這就捅成個篩子。
張紅菱沒什麼內功底子,那裡知道自己正在被猛削根基,隻覺得小腹深處越發冰冷,涼氣中裹著徹骨酸癢,讓她一邊高潮,一邊哆嗦,好似肉屄裡含瞭個冰雕雞巴。
等將她陰元貯藏之所徹底鑿開,沒瞭半點門戶守禦,袁忠義心中冷笑,知道她從此便成瞭徹頭徹尾的淫婦,隻要陽氣充盈的雞巴往裡插上幾下,就能叫她禁受不住。如他這般威猛抽送,幾乎每個回合,都能叫她陰津噴湧,精氣如尿崩失禁,流逝不止。
這一切來得太快,張紅菱都還沒從絕頂的快活中回過神,就覺得身子越來越軟,一身骨頭陣陣發酥,關節泡瞭醋一樣的酸,想開口求饒,嘴兒一張,就被泄成瞭淫騷呻吟,倒像是在求他幹得猛些。
賀仙澄眼見著活蹦亂跳的女將軍這短短半個時辰就從紅光滿面泄到臉頰蒼白,稍一蹙眉,湊近低聲道:“智信,她還不能死呢。至少……不能這麼死在這裡。”
袁忠義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分寸,將雞巴一停,仍穩在張紅菱痙攣都有些無力的牝戶中,柔聲道:“紅菱,你可還好?”
張紅菱總算得瞭個開口的機會,趕忙搖頭道:“不好不好,我……我覺得……都快死瞭……袁郎,我……我身子好酸……你叫我歇會兒吧……”
曲瀅瀅早看得欲火如熾,舔舔嘴唇,忍不住輕聲請戰。
袁忠義嗯瞭一聲,抽出陽物,把張紅菱翻到床裡,讓她躺在那兒大口大口回氣,抱住曲瀅瀅親吻一番,放倒在床,林香袖忙不迭爬上來,趴著和師妹胯下相疊,亮出瞭兩口水淋淋粉嫩嫩的屄。
他還等著看賀仙澄要送什麼禮,便不再客氣,將林香袖一壓,隔著她的臀山,先取瞭曲瀅瀅的火。
這一番折騰,曲瀅瀅算是知道瞭林香袖口中的“神功蓋世”到底是如何的威猛,她也這才算是知道,原來此前給她破瓜那次,頂多算是在暖身。
袁忠義的粗硬肉棒一路將她挑戳到兩股戰戰,唇舌冰冷,連一口長氣都吸不到,卻仍生龍活虎,咕唧一聲抽走,便水淋淋刺入林香袖肉縫,將她黏乎乎的淫液,送去瞭門主師姐的嫩腔。
林香袖在上面摟著她嗯啊亂叫,美得又是親嘴又是摸乳,淫態畢露。
她武功雖比曲瀅瀅好些,但虧虛得很,又多日被袁忠義褻玩調教,更加不堪一擊。曲瀅瀅還沒回順氣,她就香汗淋漓求起瞭饒。
於是袁忠義那條不見半點疲態的陽物,又回到瞭曲瀅瀅體內。
曲瀅瀅大腿根的筋都泄酥瞭,哪裡能頂得住,不多時就又連連搖頭,求袁大哥饒命。
袁大哥饒瞭她,就換林香袖哎呀哎呀亂挺。
如此交換數遍,兩具赤條條白花花的嬌軀先後被日沒瞭力氣,汗掩紅暈,酥軟如泥,他往裡面抽動幾下,泄過瞭勁兒的屄肉都不如之前那麼緊湊。
他這才輕笑一聲,伸入曲瀅瀅深處,略一用力,對著宮花射瞭。
蕊芯被跳動的龜頭一撞,她昏昏沉沉閉著眼嗚咽一聲,又抖瞭兩下,跟著便將頭一歪,和林香袖一道睡死過去。
這兩人摟抱昏睡,旁邊張紅菱則更先一步,蜷起身子縮成一團,臉上帶著淚痕,都已經在輕輕打呼。
賀仙澄拽過被單,將床上三女蓋住,拿來巾子邊給袁忠義擦去汗水穢液,邊輕聲道:“真沒想到,你拿出真功夫來,竟這麼威武。”
袁忠義不緊不慢握住她一邊嫩乳把玩,笑道:“總要對得起你一番苦心才是。我現在十分舒坦,可得多謝你。”
“你舒坦便好。”她為他仔細擦凈,跟著蹲在床邊,三指輕輕捏住半軟龜頭,抿些唾液上去,輕柔撫弄,“為瞭叫你舒坦,我如今什麼也肯做。”
“哦?”袁忠義眉梢微挑,“是麼?”
她笑吟吟抬手拂過昏睡三女上方,“尋常做人妻子的,可有我這麼大方?一夜四喜,不惱不妒,我這婦德,不值一誇麼?”
“這還隻有三喜而已。”
賀仙澄眼波一蕩,抬起粉白玉腿,用足尖輕輕托住他緊縮陰囊,腳踝緩緩轉動,撫摸撩撥,嫵媚道:“我是主事的,最後吃個獨食,總不過分吧?”
袁忠義伸手撫摸著她光滑潔凈,緊湊筆直的小腿,笑道:“在這兒吃麼?”
“不好,”她咬唇搖頭,嬌聲道,“萬一有誰醒瞭,看見我那副樣子,今後怕是要不聽我的瞭。咱們去堂屋。”
“堂屋可沒床。”他笑道,“你腿軟站不住,該怎麼辦才好?”
不料她輕笑一聲,湊近在他面頰一吻,貼耳道:“那絕不會,你不是說過,另一條道的好處,便是不會被你淘虛麼?”
袁忠義的雙眸頓時一亮,挺身坐起,兩隻巴掌一左一右捏住她緊湊臀肉,道:“你準備好瞭?”
“嗯。”她面生薄暈,低頭羞澀道,“我晚來瞭這麼久,就是為這‘正事’耽擱的。”
他饞蟲大動,起身下床,趿拉著鞋與她一起掌燈出門,來到堂屋。
屋外已是萬籟俱寂,偶有林梟夜啼,賀仙澄敢有此安排,自然是知道絕不會被誰闖入。
她將燈盞放穩在供桌上,燃香合掌一拜,像是在說仙人莫怪。跟著,她纖腰一扭,抬腳站在瞭旁邊的柳木圈椅上,手扶靠背,緩緩蹲下。
袁忠義望著那雪瑩瑩的嫩白臀尖,淫欲大熾,握著漸漸硬起的陽物便湊瞭過去。
“先別,”賀仙澄回手一擺,淺笑道,“我還沒送你禮呢。”
“哦?”袁忠義皺眉站定,“什麼禮物?”
“你瞧著便是……這等羞煞人的禮,今後我可再也不送瞭。”她面孔漲得通紅,微分雙膝,將屁股向後挺出,咬唇嗯嗯用力。
就見那臀溝漸漸開展,當中褐紅肛輪跟著變平,鼓起,打開瞭嬌艷艷一個小洞,幾滴油汁溢瞭出來,亮閃閃滴落。
這個姿勢似乎不太舒服,她暫且停下,嬌喘兩聲,在椅子上伏低趴下,屈膝撅臀,用肩頸架著扶手,騰出雙掌拉開瞭白嫩嫩的屁股蛋。
接著,她深吸口氣,腰腹一收,長聲呻吟,那紅嫩屁眼再次隆起打開,這次,總算讓袁忠義看到裡面滑溜溜出現瞭一個白色的弧。
旋即,嬌嫩菊穴彈性十足地舒展到極限,一顆抹滿瞭油的雞蛋,緩緩滑出,無聲無息掉瞭下來。
袁忠義伸手接住,掌心感到一片溫熱,微微一晃,便知道是煮熟瞭的。
低頭一嗅,蛋殼上並無半點腥臭,盡是油汁淡淡清香,聞起來,這油似乎還是專門加瞭東西提前熬過的。
虧得她能如此費神上心。
他正要將亢奮的陽具送進那專為他準備的油滑肛肉之中,就聽賀仙澄道:“還沒……沒完呢。”
跟著,那剛剛閉上的肛口竟有緩緩隆起,綻開的嫣紅後竅中,又有一顆雞蛋緩緩冒瞭出來。
啪嗒,這次接住,兩顆雞蛋輕輕一撞,發出細小響動。
緊接著,在她嬌媚鼻音之中,第三顆雞蛋,也被她如此“產”瞭出來。
袁忠義放開雞蛋,愛不釋手撫摸著她仍在微微顫抖的屁股,喘息道:“沒想到,你竟然這麼能生蛋,倒比母雞還要厲害。”
“我本就該比母雞厲害,我不隻要為你下蛋,還要為你下金蛋銀蛋,最值錢的蛋……”賀仙澄回眸一笑,媚眼如絲,道,“不過眼下是沒有瞭,隻剩……這等你來欺負的屁股咯,你可不許嫌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