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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飛仙

  最近在某貼吧湊巧目睹到瞭非常神奇的一幕,總感覺還是應該說點什麼。

  讀者都有自己的喜好,相同喜好的朋友聚集在一起,正是貼吧的玩法。

  一般都習慣把小說比喻成飯菜,那麼,各人就有各人的口味。作者讀者皆然。

  毫無疑問,我是比較重口的那種,說是變態辣也好,榴蓮拌臭豆腐打鹵螺獅粉也罷,我隨心所欲自嗨瞭下廚,做出的東西並不符合大眾食客的需求。

  所以,在人傢燒烤攤小吃街大排檔夜市這樣的熱鬧地方,就請不要招呼人來嘗嘗我的東西瞭。

  尤其市場還明寫瞭口味,非要端著進去晃,何必呢。

  當然,一代大俠這本東西本身有點特殊效果,不排除有些朋友就喜歡看人一時不查吃到辣得喘不上氣或者熏到滿嘴芬芳的模樣。

  對這樣的,我就無能為力瞭。

  我隻能請真正口味一致的朋友,咱們坐在小地方,慢慢吃,吃咱們自己的。

  飯圈有句話叫圈地自萌,我覺得挺不錯。

  這本如此任性的東西,咱們圈地自嗨就好。

  另外,越來越多的朋友提到如意樓系列的下一作。這個日程我還沒有安排妥當。同時開的書再加一本的話,每月字數上稍微有點超負荷。

  我暫時比較傾向於把《大俠》按照書中時間階段分成幾部,第一部完成後去寫下一部如意樓,如此交替進行,免得把哪一邊放置太久,出現菟絲那樣撿不起來的悲劇。

  另外還有一種處理方式,那就是把大俠恢復成每周六更新,而老韓沖刺時期的附贈更新,換成如意樓新作,就像竊玉連載時期的大俠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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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箱子裡裝著的,是我的底氣。”賀仙澄微微一笑,撫摸著箱蓋上那把做工精巧的銅鎖,道,“若是隻有配方,等到跟你出門,沒有材料在手,我豈不是大半時候都派不上用場?就像你那雲霞,為瞭不叫你沒蠱可用,一有機會就刀削斧砍,做煉蠱器皿折騰那些小蟲。”

  “所以,這裡就是你手上的強效麻心丸?”袁忠義瞇起眼睛,輕聲道。

  雖說他不願讓人因為這藥而掌控在賀仙澄手中,但如果真有一批成品可用,他拿在手上臨時對付誰,倒也好使。

  沒想到賀仙澄搖搖頭,輕輕打開蓋子,亮出其中烏黑油亮、光芒下映出隱隱七色光澤的成堆藥丸,眼中精光一閃,道:“咱們路上試過的那些,才是強效麻心丸,那東西庫房裡足足堆瞭七八箱,雖說質量參差不齊,但養一個林香袖,夠她用到老死。”

  “哦?那這是何藥?”

  她玉指輕分,捏起一個,湊近嗅瞭一下味道,翻手托在掌心,道:“這藥,我準備叫它飛仙丹。”

  袁忠義猜得出大概是什麼東西,但細節還有些不解,皺眉道:“有何不同?”

  “大不相同。”賀仙澄微笑道,“這藥我加瞭三道工序,精挑細選瞭八種毒菇,阿芙蓉的分量增到九成,其餘輔助鎮痛的藥材,全被我去掉不用。做這一顆的心血,夠做強效麻心丸至少三顆,但一顆飛仙丹,抵得上十顆強效麻心丸的威力。”

  袁忠義緩緩頷首,調侃道:“是指鎮痛麼?”

  賀仙澄嬌嗔道:“明知故問,自然是指那令人如飛仙般快活的滋味。”

  那滋味越重,藥癮便越強,這丹藥拋掉瞭止痛目的,已是個徹底的毒丸。

  袁忠義沉吟道:“那這種藥,你先前為何不帶?對外準備如何解說藥效?”

  賀仙澄紅唇微翹,道:“先前連強效麻心丸的效果我都不曾掌握全面,那裡敢隨便讓這一箱心血曝光。至於對外……我並不準備說。智信,這藥,是我遞給你的投名狀。我不奢求你對我全無保留的信任,我隻希望,你能將我當作一個很好的夥伴,一個配得起你的女人。”

  袁忠義眉峰一挑,笑道:“哦,難道此前不是麼?”

  賀仙澄斂去笑意,搖頭道:“此前,你隻是將我當成一個有趣的玩物,看我還有幾分姿色,保不準,就是想將我變成死心塌地失去自我的走狗。”

  袁忠義板起臉,道:“何以見得?”

  “智信,用人之道,宛如鍛打兵器,好鋼,一定得用在刃上。”賀仙澄軟語輕聲,緩緩說道,“雲霞生性嗜血,殘忍好殺,那些血腥活計,交給她如魚得水……我知道,你不放心我,需要我做出些破格之事來表明忠心。如今我也做瞭,你能不能慎重考量一下,將我用到最好用的地方,好在這紛亂武林,共謀一席之地。”

  袁忠義微笑道:“澄兒貌美如花,你要讓我想個好用的地方,我怕你之後夜夜下不來床。”

  賀仙澄面頰微紅,道:“枕席之際,我自會對你有求必應,我雖不重婦德那種迂腐教條,也知道夫君情郎理當如何對待。我指的是,我擅長做頭腦,不擅長做殺人的刀。”

  袁忠義望向那箱飛仙丹,淡淡道:“那你這頭腦,能不能告訴我,飛仙丹你打算如何使用?”

  賀仙澄似乎等的就是此刻,那星辰般的閃亮美眸盯住他,湊近些輕聲道:“你可知飛仙門為何會跟張道安那樣裝神弄鬼的貨色站到一起?”

  袁忠義皺眉道:“為何?”

  “因為飛仙門修的其實是玄門正統,隻不過並非武學一道,而是修仙煉丹。那些救死扶傷的好藥,不過是坤道們煉丹失敗,偶然發現,到瞭近兩代門主,覺得煉藥之術有助於立足武林,才將大量人力轉換過來。”賀仙澄聲音放得更輕,唯恐隔墻有耳似的,“從指望白日飛仙,長生不老的說法上,我們與張道安本就是一路。你真當那些百姓一口一個仙姑,是因為我們送藥過去麼?他們相信的,是我們能靠仙人法力,拯救眾生。”

  袁忠義恍然大悟,不過也不算太過驚訝,江湖亂世一群女子,武功不夠出挑的情形下想要自保,本就得有一些手段。

  “可這和你的藥有什麼關系?”

  賀仙澄微笑道:“我起名為飛仙丹,自然就是不希望再被人認為這是救死扶傷的藥丸。真到需要的時候,我會告訴你想下藥的人,這乃是飛仙門苦心煉出的靈丹,能令人道行大增,延年益壽,青春不老,按我的說法使用,當即就會體驗到仙人的快樂。智信,當今廟堂之上那些碌碌無為的愚鈍豬狗,江湖之中這些爭雄鬥狠的武林莽夫,能有幾人如你一樣精明,絕不會上這惡當呢?”

  袁忠義沉默不語,心底暗暗盤算,知道賀仙澄所言不虛。改元德啟至今已有七年,光漢朝這位空有一番雄心壯志的皇帝,憑一己之力,將本就風雨飄搖的江山折騰得千瘡百孔,除瞭東海之濱還算安寧,北、西、南皆被虎視眈眈,義軍四起,光是西南一帶,就在他眼前丟瞭大半個滇州,張道安興兵之地偏北,一旦根基紮穩,與蠻族沖突稍定,必定要揮軍入蜀,威脅中原。罵一句廟堂群臣碌碌無為,已經算是客氣。

  而江湖之中一樣每況愈下,獨來獨往的遊俠浪子尚可憑著瞭無牽掛四海為傢避禍,邪派勢力本就無所顧忌燒殺搶掠算是迎來瞭大好時光,可憑借田租、貨物乃至行鏢謀生的諸多名門大派,這些武林的主心骨,則不得不卷入到紛亂時局之中。能偏安一隅韜光養晦,龜縮起來不問世事自給自足的,畢竟還是少數。最終,大半都要選擇一方勢力加入,辟出另一塊戰場。爭雄鬥狠,倒也未必就是他們所願。

  思忖片刻,他頷首道:“說的有理,可這丹藥煉制想必不易,隻靠這一箱,恐怕能謀劃的,也極為有限。”

  賀仙澄似乎早已料到會有此問,胸有成竹道:“我既然打得是靈丹的旗號,就不缺人為我幫忙。飛仙門多年收養流落至此的孤苦女子,其中愚鈍之民不在少數,實不相瞞,這一項丹藥,雖說材料是我謀劃,步驟是我制定,最後必須由我親自調配成型,但此前的種種準備步驟,我都是吩咐師妹們代我完成。她們誰也不知道自己在做的是什麼,隻知道是幫我的忙。一旦所需的材料供給充足,按月度量,至少能產出七、八十顆。以這藥的效力,即便是要控制幾十人,一時也應付得來。”

  她深吸口氣,展顏一笑,道:“不過真要到瞭須得用這藥來控制幾十人為咱們效命的時候,必然已有數百人可以為咱們做藥,到時候一月能成幾顆,連我也估算不出。”

  “材料好找麼?”袁忠義終於動心,問起瞭這個表態明顯的問題。

  “隻要有錢,在南方並不難找。有些毒菇比較罕見,但隻要重金購來,在潮濕林地即可種植,且用料不多,產出穩定。”賀仙澄終於顯出幾分由衷喜悅,“至於需求最大的阿芙蓉……那花生得極為艷麗,還頗好種,隻要帶足種子,不在過於清冷的地方,冬天之外,都能養活。到時銀兩給足,占佃戶幾畝薄田,請人采收生果漿汁,便不會缺乏。”

  她含情脈脈望著袁忠義,柔聲道:“飛仙門財庫並不寬裕,沒有我挪用的餘裕。但您威風堂堂討蠻將軍,光是在茂林郡私宅庫中的金銀珠寶,就夠咱們用上幾年不止。”

  “幾年不止?”

  賀仙澄點頭道:“這飛仙丹既然都助人成瞭仙,他那些凡間傢業,咱們就勉為其難征收瞭吧。”

  袁忠義凝望著她,暗想,看似美艷無害,實則毒性奇詭,種植隨遇而安,不慎便會上癮,這阿芙蓉,分明就是她賀仙澄啊。

  難怪她武功平平,比起師姐妹優勢不算明顯。她滿腔心血,都灑在瞭這等歹毒藥物之上。她那野心,有此依托,倒也不算是無根之木。

  袁忠義滿意一笑,抬手輕輕撫摸她脂凝滑嫩的面頰,道:“好,很好。雖說照我性子,並不愛用這種邪詭難測的東西。但你所謀劃的將來,的確極其誘人。”

  賀仙澄剛露出幾分松弛,他便又笑道:“如此圖謀甚廣的計劃,讓我都不免有些擔心,等事情做大,飛仙丹就足夠掌控全局的時候,我還有什麼用?”

  她目光一凜,不覺挺背坐直,微笑道:“智信,這一切計劃,都得有你,才能繼續下去呀。”

  “哦?”

  “武林之中,終究還是實力為上。就拿我師父來說,她武功遠勝於我,我便絕不敢拿飛仙丹去控她的心神,否則她癮頭發作,將我制住用我的命來換藥,那我給還是不給?”賀仙澄嘆道,“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有個武功高強的靠山,我可以為他謀劃佈局,一步步稱雄江湖,隻要他身邊……能容留我一席之地。”

  她起身走到袁忠義身邊,緩緩跪下,趴伏在他的大腿上,柔順如羊,呢喃道:“可這種邪藥,那些正派大俠,必定不肯與我同道。邪魔外道,怕是也不屑這種彎彎繞繞,他們想要錢財就搶,想要女人就抓,那種純粹的野獸,我怎能投靠過去。”

  她抬起眼,目光溫潤,星眸閃爍,“我一開始,就是被賀伯玉那條披著人皮的狼指使,我早已習慣在那種偽君子手下做事,為這種衣冠禽獸考量。智信,你殺瞭他,你就該做我的他。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袁忠義忽然伸手攥住瞭她酥軟的胸膛,攥得非常用力。

  賀仙澄臉色有些發白,目光微顯驚恐,但語調依舊鎮定,“我不在乎你私下如何待我,智信,隻要不留下能被外人看出的永久殘疾,你如何玩弄,我都肯為你受著。喚奴稱主,親腳舔臀,不論如何卑賤,如何骯臟,如何下流,如何淫蕩,我都能去學,去習慣。因為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我瞭。”

  “所以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讓我好好用你,不要再把你往雲霞藤花的境地去拖?”袁忠義打橫撕開那麻佈上衣,將素白綢兜掀到一邊,拽出她不甚大卻分外堅挺的乳肉,指甲一掐,把她嫣紅嬌嫩的乳頭狠狠擰住。

  賀仙澄額上都滲出瞭冷汗,但依舊面帶微笑,點頭道:“是,智信,我肯為你殺人,我也不是不能接受那樣的殺法,我隻是……會覺得惡心,難受。而且,那種粗活,誰都能幹,殺豬的屠戶,興許做得還更利落。智信,我要做你的刀刃,但不是這種。”

  袁忠義松開手,彈瞭一下已經微腫得奶頭,盯著她的眼睛道:“澄兒,我自小是個風流種,女人的千百種性子,我少說瞭解九成。你真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賀仙澄略顯錯愕,小聲道:“我……想什麼?”

  “你們女人最擅長的,便是得寸進尺。你今晚袒露底牌,看似處處退讓,給瞭我天大的好處,最後求的,卻是小小一樁雜事。你之前下手果斷狠辣,不過是有些惡心難受,當真忍不得麼?”袁忠義低頭在近處與她對視,冷冷道,“你要的,是這個討價還價成功的先例。你過往沒有真正從我這裡得到過任何承諾,得不到承諾的女人,就不會安心。你不敢要尺,怕觸怒我,所以,你才先要瞭寸。隻要給你開瞭這個頭,你今後拿到有價值的籌碼,便可以更進一步。”

  賀仙澄抿瞭抿唇,既沒去整理衣服,也沒說話。

  袁忠義冷冰冰凝視著她片刻,忽然哈哈一笑,道:“不過我說出來,也隻是告訴你,我知道你那些心思。你今晚說的這些,我很愛聽。我可以答應你,那些會讓你惡心的殺人方式,從此不再強迫你來親手做。”

  他輕輕捏住她腫起的乳頭,溫柔搓弄,微笑道:“澄兒,生得容貌極美,真是你我的幸事。”

  賀仙澄當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若非你花容月貌勾起瞭色心,我絕不至於留你到此時此時。

  而為此慶幸,自然就是承認瞭她的價值。

  她終於露出瞭徹底甜美的笑容,捧起那邊潔白的乳房,放在他的膝上,輕聲道:“沒有隻學會仰仗這容貌,才是我最大的幸事。”

  袁忠義將她抱起,坐在自己腿上,往她面頰上一親,笑道:“這飛仙丹的效力,我何時可以親眼見識一下?”

  “當下便可。”賀仙澄伸手將箱子鎖好,起身將房門閂上,就那麼袒露半邊酥胸,走向裡屋。

  袁忠義跟著走入,這才發現床頭床尾兩扇窗子都開著,屋內依舊能聞到淡淡的奇異味道。

  而飛仙門的新任門主,正癱坐在窗戶邊的地上,後背靠墻,手裡握著一個小小茶壺,雙目無神,口角垂涎,面上泛著成片異樣潮紅,顯然還徘徊在極樂之境不曾魂歸軀殼。

  賀仙澄輕聲道:“為瞭測試,我給她用瞭半顆。效果比我預計得還要好些,你這會兒去弄她,想必分外銷魂。看情形,用飛仙丹的話,三五天給她燒上一次,一次用二成分量就夠。”

  “哦?”袁忠義一見這種滿身縞素便胯下發癢,林香袖作為即將接任的門主,為表心跡,身上的孝服也更重一檔,若不是藥癮大獲滿足成瞭個不動彈的失魂女,真能扮成個模樣標致的俏寡婦。

  不過玩寡婦本就要靠偷靠騙,真到用強,先把對方逼到無法抵抗也是常事,她不動彈,不妨礙提槍上馬。

  他過去蹲下拍拍臉頰,林香袖發出一聲輕輕呻吟,身子動瞭一動,但就像被抽瞭筋,連指尖兒都沒抬起來。

  等袁忠義把她抱到桌上——免得她快活到漏尿臟瞭他的床——她才口唇微動,夢囈般道:“是……主子麼……你……要來肏我?”

  “倒是還有神智。”他調笑一句,將粗麻裙擺往上一提,掀到腰間,順勢抽掉白索,將裡面麻褲往下一褪,露出細嫩筆直一雙大腿。

  “肏吧……日吧……我好舒服……快活得……像已經死瞭……”她舔瞭舔唇,總算用袖子擦掉瞭口水痕跡,“求主子……把我日活過來。”

  袁忠義解開褲子,亮出已經翹起的陽物,送到林香袖唇邊,扭頭問道:“澄兒,陪房那個,不會聽到什麼吧?”

  賀仙澄搖頭道:“我已讓她睡熟,明晨之前醒不過來,不會礙事。”

  畢竟是在群雌之地安排男子住下,袁忠義的客居距離其餘弟子住處其實頗遠,這種距離,就是林香袖鬼哭狼嚎,也沒人能聽到新門主的醜態,的確可以放下心來。

  但袁忠義一貫謹慎,還是微微一笑,將林香袖腳上的白色佈鞋脫下,把玩一會兒纖秀腳掌,看陽物已經在她口中潤透,便將兩隻鞋子並攏,塞進她的嘴裡。

  林香袖乖乖咬住,不敢嫌棄臟污,顫巍巍蹬掉已在腳踝的襯褲,雙手抱膝,門戶洞開,等著迎入擎天一柱。

  袁忠義壓著肉縫磨瞭兩磨,借著唾液滑潤,挺身戳入,一邊奸淫,一邊解開上衣,亮出她軟圓雙乳,款款捏揉。

  果然,藥勁兒還沒走光,滿面癡態的林香袖胯下小牝剛被插入,便宛如泄身之時,一抽一抽吮他的陽物,嫩肉都還沒染遍淫水,蜜壺盡頭倒已緊緊咂住,龜頭滑進去,後棱都像是被肉筋兒勒上,的確擔得起銷魂二字。

  他頗為高興,喘口粗氣,把住林香袖沒瞭鞋襪的赤腳捏摸玩弄,腰身擺動,款款抽送。

  換這身重孝之前,她應是專門沐浴過,身上旅途奔波的痕跡都已不見,隻有微微汗味,彌散鼻端,更令獸欲沸騰。

  袁忠義在桌邊把足日瞭幾百,放手將上衣一脫,露出結實胸膛,道:“澄兒,你就隻看著麼?”

  賀仙澄一路見識暴漲,又有雲霞不安好心指教媚功,傳她不少蠱宗和蠻女間流傳的合歡法門,早已不再對此懵懂無措。她聞言一笑,娉娉婷婷走到袁忠義身邊,拉起他手在自己裸乳上一罩,抱住他雄壯腰身,嬌軀側彎低頭湊到他胸口,小嘴一張,吮住瞭他一邊乳頭,丁香如撥琵琶,對著那裡便一頓猛撩。

  男子乳頭本就是快活之處,袁忠義暢快輕哼,胯下肏得更急。

  “嗯嗯……嗯嗯唔……”林香袖果然被日出瞭生機,日出瞭力氣,日活瞭過來,一連聲悶哼之後,竟抬起雙手,抓住瞭胸前搖晃的兩顆乳球,面紅耳赤拼命揉搓,連奶頭都在虎口捏扁。

  她陰關形同虛設,如此猛烈的快活,即便是尋常時候也抵受不住,更何況藥癮剛得瞭滿足,身上對其餘快活沒什麼興致,對這陣陣鉆心淫潮,感受反而比平時更加強烈。袁忠義裡裡外外才夯瞭不足三百抽,她便泄得像是挨瞭三百個男人,桌子邊淫汁泛濫,滴滴答答掉下,起先像是潑瞭杯茶,到後來,則像是扣瞭半盆洗臉水。

  強撐著又挺瞭百餘下,花心一陣哆嗦,陰津狂灑,林香袖咬著自己鞋子,唔嗯一聲悠長慘哼,雙眼翻白,挺屍似的厥瞭過去。

  死魚食之無味,見下面屄芯兒都略略松瞭,袁忠義向外一抽,坐去床邊,分開雙腿。

  賀仙澄知道他喜歡看,留著一身縞素不脫,隻將裙子撩起掖入腰帶,轉身向後聳出雪白玉臀,雙掌扶股,咬唇弓腰屈膝,將已有淡淡薄蜜的嬌潤穴口,送到被林香袖牝戶噴塗得通體濕滑的陽物頂上。

  袁忠義捧著她臀尖對準位置,舔舔嘴唇,抬掌甩下,便是清脆一拍。

  啪!

  賀仙澄嬌軀微微一晃,嬌哼一聲,緩緩沉下雪臀。

  兩峰玉丘一線紅,芳草萋萋各西東,陌頭春苞待采擷,楊柳輕顫水淙淙。

  她雖沒有藤花那天賦異稟的絕美名器,可眼下這妖嬈散發的濃濃風情,已能從另一個方向上彌補過來,靈欲糾纏,迷人心智。

  短短這麼幾次歡愛,雲霞數回點撥,她就能將魅惑的本領提升到這等境地。不如說,這也是一種天賦異稟。

  袁忠義心下大悅,雙手撫摸著賀仙澄順滑腰肢,索性交給她去扭,去套,去吮,去磨。

  滿身縞素,衣不蔽體,她輕吟嬌喘,肚腹運氣交替收緊放松,讓那嫩滑牝戶由外而內一層層蠕動,好似要把整條陽具吞進肚裡吃下似的。

  他被吮的肉莖發麻,龜頭奇酸,忍不住笑道:“你學武不快,學起雲霞那套狐媚子功夫,倒是天資瞭得。”

  賀仙澄似有幾分羞赧,一邊旋轉腰肢讓花心嫩肉抵著龜頭磨盤般蹭,一邊嬌聲道:“這不還是為瞭伺候你,雲霞叫我摸過藤花的下面,那生來就和我們不一樣的女子,我羨慕也羨慕不來。倒不如……在能努力的地方好好加把勁。”

  她身子一側,抬起微微泛紅的玉腿,斜搭在他膝上,另一腳蹬穩地面,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擰腰獻吻,雪臀仍擺杵般搖,裹著陽物猛咂。

  小舌塞進他口中挑弄片刻,她與他唇瓣相貼,嬌喘道:“智信,我為瞭……為瞭你此時能更舒坦,連跟師姐妹們說話,那……那處地方,都是運力夾著的。如今……我裡面可還緊湊?”

  袁忠義險些忍不住抱住她臀從下方猛聳,粗喘幾口,道:“緊,緊得很,除瞭不如香袖那麼濕,樣樣都已比她強。”

  賀仙澄扭腰更快,嗔道:“就隻比那個不中用的強麼?”

  袁忠義單掌握住她搖晃乳峰,低聲道:“也比你師父強,強出不少。”

  大概是想到瞭那肉娃娃連絕食意志都被藥癮擊潰,求死不能的慘狀,賀仙澄目光一黯,旋即一聲嬌笑,在他鼻尖輕輕咬瞭一口,道:“你明知道我想比的是誰。”

  袁忠義哈哈大笑,將她另一條修長裸腿也抱到膝上,成瞭側坐懷中牝吞肉棍的模樣,雙臂發力捧著她起起落落,聽她淫聲漸起,看她媚眼如絲,才道:“藤花雖有蜜螺,可風情相貌均不如你,算你略勝一籌。”

  賀仙澄嬌喘籲籲,低頭舔著他的乳尖,含糊道:“還、還有雲霞……那個小騷狐貍呢。”

  “雲霞啊……”袁忠義起身將她往床邊一放,抓起雙足舉高,發力將她濕嫩緊皺的牝肉插得水響陣陣,喘息道,“那你還得再練,那小騷狐貍媚功真施展起來,我都忍不過一刻。你如今這小屄已夠有勁兒,就是不如她嫻熟靈巧,我看吶。今後最好每晚都來找我,好好磨練一下。”

  賀仙澄仰在床邊,咬著挽發佈條正在泄身,一時顧不上回話,等那股鉆心酸軟鼓動過去,才軟軟道:“嗯,我……定是要好好磨練一下,總不能……連個奴婢也比不贏。不過……我不能每晚都冒險過來找你。不如……明日我領你認清飛仙門的地形,你到夜裡大傢睡下,就來找我……我保證……夜夜洗凈瞭腳,等著你來寵幸。”

  民俗俚語,洗腳本就有洗屄的隱義,驟然聽她這麼個相貌純美的女俠如此開口,袁忠義亢奮莫名,一腳踏上床板,俯身壓彎她高抬雙腿,對著昂起臀心嬌嫩玉門便是一陣雨打紅花。

  賀仙澄不再矜持,媚態畢露,百般迎合,將那精美嬌顏的效力靠一次次神情變化推到最大,讓他越戰越勇,胯下肉棒怒昂,凸起血脈幾乎漲破,擦著她牝內層層褶皺,將大片陰津都攪成碎末,白花花繞在陽具根部,好似一道紙環。

  小泄七遭,大丟三回,她香汗淋漓屈身而起,跪伏床沿,小舌托住水淋淋的棒兒,邊舔邊吞,深深含入,飛快吐出,紅唇吮緊摩擦,吱吱作響。

  袁忠義將她披散青絲分開兩邊一握,拽住抽送,把她小巧柔軟的櫻唇轉眼就磨得微腫發亮,艷麗非常。

  其實他方才就已經有瞭出精的快活,但難得賀仙澄抖擻精神在床上大顯身手百般討好,他寧肯運《不仁經》封鎖陽關,不叫那股酸沉翹麻,硬撐著不泄。

  賀仙澄一身素服都已叫香汗浸透,看她雙眸神光瑩潤,顯然也早用上瞭內功。饒是如此,她仍氣息越發急促,眼見就要頭暈目眩,不得不嚶嚀一聲吐出陽物,螓首微搖,轉身換個方向,玉臂橫枕頜下,雪臀高抬拱起。

  他拇指壓開臀肉,不覺盯上瞭那紅嫩小巧,看著就比牝戶緊湊許多的肛口,指尖蘸些陽春水,便試著往裡鉆去。

  賀仙澄嬌吟一聲,臀肉內夾,屁眼勒住他的指尖便是一縮,滿面紅霞扭頭看著他道:“智信,今晚……先不要。”

  “今晚先不要?”他瞇起雙目,先將硬邦邦的活龍往她泉眼中一塞,小幅動作起來。

  她眉梢微揚,眼波蕩漾,細聲道:“你、你容我……齋素幾日,叫……叫那處不致太臭,然後……我用麻油洗凈,再夾上……香囊,備好沒什麼味道的清油在旁,到那時……再請你……好好享用,如何?”

  “好。”袁忠義微笑點頭,將她撅起翹臀往後一拉,站在床邊最後猛日百餘下,收掉功力,粗喘一聲,趴在她半裸嬌軀上,將她緊湊蜜壺灌瞭個精漿滿溢。

  賀仙澄顯然是有備而來,偎在他懷裡軟語說些情話,歇瞭片刻,便摸出一顆提神小丸,捏碎抹在林香袖鼻下,將她喚醒,一起匆忙收拾。

  等收拾妥當,賀仙澄讓林香袖去門外等著,對袁忠義附耳道:“那箱飛仙丹,我明日找個由頭讓你下山,你送去雲霞那邊,叫她們收著,留待備用。這大半年我安排的師妹為我備瞭不少材料,在山上的時日,我會抓緊時間再多煉制一些。”

  袁忠義點瞭點頭,“嗯,那麼,之後我在山上還有什麼事做?”

  “葬禮和大典都還要些籌備時間。你若氣悶,就去找雲霞她們耍耍。或者……”賀仙澄唇畔忽然浮現出頗為嬌俏的微笑,“你就盡情展現你的手段,在山上樹樹你的風流脾性也好。免得將來你我共行江湖,你身邊鶯鶯燕燕無數,她們再背地裡笑我識人不明。”

  袁忠義略一沉吟,笑道:“既然沒什麼要緊事,那我就自己看著辦吧。”

  賀仙澄淺笑嫣然,戲謔道:“也請稍稍有些分寸,莫要讓飛仙門明年滿地跑的都是大肚婆才好。”

  次日一早,小雨轉大,飛仙門弟子紛紛披上蓑衣,去為一些容易被打伏的草藥架設竹片。

  袁忠義拿到借口,兩個年輕弟子為他帶路,下山找到馬匹,往白雲鎮跑瞭一趟。

  這箱飛仙丹的內情,兩個蠻女自然沒必要知道。他過去並未久留,收瞭五隻兩人新煉出的逆氣蠱,匆匆上床將許天蓉屄裡灌滿熱精,便返程上山。

  既然知道賀仙澄這邊需要暗中用錢,袁忠義便拿出大安義軍的高級通行令牌,寫封親筆信,請一位弟子騎馬趕去茂林郡,命那邊府邸管傢籌備人手,將庫房中的那口箱子運送到白雲山來,至於看押的事,就讓張紅菱那個主母去想辦法吧。

  無事纏身,袁忠義便在白雲山上好好享瞭一陣清閑。

  蒲團中拿到九霄心法,賀仙澄自然當仁不讓成瞭第一個傳人。袁忠義隻是為瞭掩飾,草草背下淺嘗輒止,隻在賀仙澄遇到不解難關時,靠《不仁經》遠遠凌駕其上的內功優勢為她強行打通。

  賀仙澄不像此前那些主事的百般藏私,唯恐有天才晚輩後來居上。她本就不以武功見長,索性收買人心,將九霄心法和廣寒折桂手在小范圍內直接公開,不僅有些資歷的師姐妹人人有份,連這次被召集回來的一些已婚門人,也被允許謄抄部分,提升修為。

  原本單靠這些資質平平的女子,九霄心法入門都難度不低,但袁忠義為瞭跟著收買人心,每日早晨在修行的長屋中大顯身手,一個個幫忙指點突破瓶頸,助她們登堂入室。

  除瞭陪那些弟子練功,袁忠義還經常換上粗佈衣衫,挽起褲管上到梯田之中,幫她們打理農活,培育藥材。

  手癢癢時,他便帶幾個大膽的女弟子,往深山之中探險捕獵,每次出去,總能帶回些山雞、野豬,讓飛仙門裡嘴饞些的女孩歡天喜地。

  飯後晚課時分,打坐修行不順的,煉藥疲累休息的,務農一天不想動彈的,和純粹想要偷懶的,三五成群,都愛過來圍著袁忠義,聽他繪聲繪色講述此前經歷的事,和一些無從考證的江湖逸聞。

  而每日夜深人靜,諸女酣睡,他便輕車熟路摸去門主臥房,找到早已洗凈等在那兒的林香袖和賀仙澄,左擁右抱大享齊人之福。等盡興而返,他盤膝練功幾個時辰,一日也便過罷。

  白駒過隙,轉眼到瞭閏七月廿一這天,袁忠義算算日子又能收些蠱蟲傍身,便去跟林香袖打瞭個招呼,沒驚擾召集弟子例行訓話的賀仙澄,獨個下山。

  此處名字雖叫白雲山,但氣候陰濕,從他到瞭,滿打滿算不過見瞭兩次日頭,長期烏雲罩頂,時而煙雨如絲,時而小雨淅瀝。

  戴好蓑衣鬥笠,穿行在這種微微潤濕鼻腔子的空氣中,倒是極為清新。

  本來打算拿瞭蠱蟲就走,沒想到雲霞犯瞭思鄉病,整日沒精打采,蠱蟲煉制都出瞭錯,要不是藤花早早有備無患養瞭一院子老母雞,真跑出幾十隻到鎮上,怕是要惹出不少禍端。

  為瞭給她治治,他上午便沒有回去,留在這宅院之中,先脫掉雲霞褲子用竹片狠狠打瞭幾十下屁股,讓那兩瓣小臀腫到沒辦法坐,跟著讓她趴在煉蠱那堆器皿中間,高高撅起腚挨瞭一個多時辰猛肏,淫水都噴到瞭關大個毒蟲的竹簍裡。

  最後泄得屄肉都抽瞭筋,雲霞哭喊著求饒,這才算說瞭實話。她並不是真的思鄉,隻是不高興看見百煉蟲越用越少,惱火他不肯把許天蓉的屄給她養蟲子。

  然而她越是惱火,袁忠義就越是不答應。而且這陣子一直很忙,許天蓉這個做好的玩具,他都還沒好好徹底享受過。

  教訓瞭雲霞一頓,他留下一盒飛仙門的上好藥膏,助她消腫,這才返回白雲山。

  上到第三門,賀仙澄竟已遣人等在那兒,好像若他還不回來,就會派人去白雲鎮上找他。

  “怎麼瞭,澄兒,還專門安排人手在山門等著?”信步走進原本屬於許天蓉的內室書房,瞄一眼正捧著藥壺縮在角落椅子上吞雲吐霧的林香袖,袁忠義微笑問道,“難不成出瞭什麼要緊事?”

  “那倒沒有。”賀仙澄揉揉額角,將結算山腳村莊結算田租的賬目放到一旁,起身道,“就是算著時辰,覺得你不該去那麼久。”

  “我要是耽擱瞭,肯定是有事。”

  “我知道,我這不是怕真要有事,我來不及趕去幫你麼。”她巧笑倩兮,眉目傳情,走近道,“智信,你這些日子,是不是也太風流瞭些?”

  袁忠義挑眉道:“這話從何說起,除瞭你們兩個,這白雲山上我可還誰都不曾染指呢。”

  賀仙澄故作輕嗔薄怒,暗帶醋味道:“前些日就有人探口風,到今天,可已經有五個師妹旁敲側擊,委婉問我,容不容得下她們做小瞭。”

  袁忠義骨子裡本就是個色胚,風流成性,哈哈一笑,道:“那可是走錯瞭路,想做小,應當晚上直接找我才對。”

  賀仙澄眉眼一斜,嬌嗔道:“我這大師姐還在呢,誰敢。”

  這時,外間忽然有弟子通報。

  他倆互望一眼,將內室屋門帶上,免得新門主不慎出醜。

  走到外面問瞭一句,那守山弟子急匆匆道:“賀師姐,山下來瞭個蠻橫潑婦,掣著鞭子一言不合便抽,我們本要跟她動手,結果……那女人說是大安的張紅菱將軍,說……既是同門,也是和您……平起平坐的姐妹,叫我們速速上來通報。這……應該如何處理啊?她說是將軍,可隨從就帶瞭幾個,而且那麼刁蠻無禮,著實不像。”

  賀仙澄微笑道:“刁蠻無禮,那就對瞭。帶幾個弟子下去,幫她搬東西一起上山吧。”

  等那弟子匆匆離去,袁忠義笑道:“看來,敢的人這就到瞭。”

  賀仙澄沉默片刻,莞爾一笑,道:“我巴不得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