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得到成就:雞巴飆血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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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忠義低頭彎腰,緩緩跪倒,雙腿的麻木迅速向上蔓延,噬毒蠱瘋狂發作,讓他如此情景依舊欲火沸騰,勃漲的陽物血脈湧動,竟將那條小小紫金蠶噴飛出去,脫出一道紅線掉在地上。
生死存亡之際,屬於袁忠義的人皮,瞬間崩裂。
屬於狗子的冷靜,總算重又出現。
他運功鎮毒,揣測著冰寒徹骨的痛楚應是什麼模樣,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借機取出凈血丹,不敢再有半點托大,將兩顆一起塞進嘴裡,一口吞下。
素娜也不過來追擊,口中噓溜吹瞭一聲,那兩條小蛇彈射而起,繞在她的腕上,恍如一對碧玉手鐲。她悠然看著,微微一笑,道:“隨你吃什麼藥,想解掉紫金蠶,也是做夢。”
袁忠義大聲呻吟,痛哼著抬起頭,用憤恨目光盯著素娜,雙腿運力抻筋,做出抽搐的假象。
可素娜並不上當,玩弄著腕上蛇頭,微笑道:“不見你七竅流血,我是不會過去的。阿妮米上瞭你的當,說不定連五毒陰經的秘密也告訴瞭你。你那寶貝被咬瞭一口還又粗又大,我這樣的女人可吃不消,真被你日泄瞭解掉毒,我豈不是死在自己的屄上?”
七竅流血難度太高,袁忠義當然偽裝不出。
但他本也不是為瞭將素娜騙過來。
先不說素娜身上有沒有養著其他毒物還是未知,就是帳篷外她真高呼一聲就能叫來的蠱宗好手,也足夠致命。
他騙的,是對方的謹慎。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能解毒的娘們,山頂上就有一個,他何必要在這裡冒險。
而且,雞巴噴著血,他可沒信心再噴精。
他發出更加痛苦的呻吟,掙紮著往素娜的方向爬去。
素娜神情一凜,立刻提氣後縱,雙手一甩,兩條小蛇飛射而出。
袁忠義等的就是這一刻。
他霍然起身,長笑一聲雙掌拍出,雄渾真氣猶如冰濤拍岸,迎向那兩條無腿爬蟲。
蛇的敏捷終究比不瞭四隻爪子的火神鼬,兩條小蛇避無可避,當即被打得筋骨盡斷,軟軟掉在地上。
他一招得手,就地一滾,反往來路退去。
素娜被他那一招嚇到,立足之後先是一怔,跟著才意識到他是要跑,怒斥一聲,用蠻話高聲喊瞭幾句。
袁忠義剛一鉆出帳後,就見火把紛紛亮起,腳步聲迅速接近,張弓搭箭的弦響不絕於耳。
他不敢再有絲毫停留,手腳並用將所有真氣用上,飛快往崖壁上方爬去。
可飛箭還未到來,毒性便攻向心脈。
四肢若是被寒毒麻痹,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隻能要麼變成刺蝟,要麼摔成肉泥。
正在絕望之際,崖頂忽然垂下一條長索,伴著藤花的焦急大喊:“袁哥!抓住!”
袁忠義精神一振,伸臂將繩索纏住握緊,喝道:“拉!”
身子一輕,他終於能勻出真氣配合凈血丹壓住毒性,雙足連蹬急速上行。
飛箭如雨,但叮叮當當射在石頭上,終究還是慢瞭片刻。
素娜套好衣服追出帳外,大聲下令。
袁忠義雖聽不懂,但一看那些打著火把策馬出擊的高手,和領在最前的靈童敖思耳,也知道他們定是要繞行另一側,追擊到斬草除根。
他暗暗咬瞭咬牙,加倍用力,轉眼爬到崖頂,連著繩索一起往地上一滾躺倒,滿面大汗,道:“雲霞,素娜手上……有兩條淡青色的蛇……還、還有一條紫金蠶,我中瞭毒,還……有救麼?”
雲霞雙目圓睜,顫聲道:“素娜……竟養瞭化血蛇和紫金蠶?那、那你為何還能活著上來?化血蛇你用內力還能壓住,紫金蠶可是蠱宗第一毒,你這……早該七竅流血斃命瞭啊。”
袁忠義早已想好答案,喘息道:“我救下藤花的時候,從飛仙門那裡搶瞭兩顆凈血丹。我帶在身上,剛才都吃瞭……似乎……稍微壓住瞭一些毒性。”
他一邊說著,一邊摸出圓鏡膏,趁著雲霞不願意看他半裸模樣,悄悄揩瞭一點塗在龜頭傷口上,總算止住瞭血。跟著他亮出盒子,道:“這是一並搶來的傷藥。”
藤花過來摸瞭摸他高高翹起的陽物,驚道:“這……怎麼和凍上瞭一樣涼呀!”
雲霞探頭望瞭一眼下面,沒見有人試圖爬山,松瞭口氣,道:“紫金蠶我都沒見過活物,他能挺到現在,很不容易瞭。”
藤花轉身就要求雲霞幫忙解毒,但袁忠義將她一拉,對她搖頭示意不要說話,自己則開口道:“雲霞,看來……我是不行瞭。你放下繩索,趁著靈童還沒帶人趕來堵住咱們的退路,下去逃命吧。”
雲霞仍望著下面蠱宗總壇殘留的廢墟,沒有回頭,而是在山頂冷風之中道:“我逃瞭,你就死定咯。這世上能解掉紫金蠶寒毒的,隻有我和素娜兩個女人。”
袁忠義故意做出固執語氣,道:“那樣解毒,不過是多拖累你和我一起死罷瞭。藤花,你也跟著雲霞去吧,你們遠遠逃到沒人知道的地方,不要……被蠱宗找到。”
藤花早已將一切賭在他的身上,瞥一眼他的表情,心領神會,猛掐瞭自己大腿一把,擠出幾滴眼淚,哀聲道:“袁哥,我……這條命都是你救的,解不瞭你的毒,我寧願陪你一起死在這兒。南疆這邊全是蠱宗的地盤,素娜動瞭殺心,我們就算下得去這座山,又能逃到什麼時候呀。”
雲霞咬牙切齒地盯著下面,憤憤道:“你和素娜交手,她武功和你比如何?”
“她不是我對手。但她好像懂什麼邪功,迷得我有些情難自已,她在體內藏瞭一條紫金蠶,引誘我心火大動,結果……就被叮瞭一口。”
雲霞轉身,走到他旁邊,忽然掏出火神鼬,向下一甩。
那紅毛畜生立刻聽著她的哨音,電光般張開嘴,尖銳的牙齒緊緊貼住瞭袁忠義的咽喉。
她一把將藤花拽到自己身邊,用蠻話大聲道:“貼昂婭,這會兒他再有本事,也不可能起來傷到你,你告訴我,之前你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藤花臉色霎時變得一片蒼白,她頂著一頭冷汗,顫聲道:“阿妮米,你……這話是啥意思喲?我們騙你,難道你姐姐也會騙你?”
雲霞的眼中又是一陣迷茫,輕聲道:“我不知道,可我覺得……總有哪裡不太對勁。藤花,我覺得你特別怕他。如果你們真是要成婚的夫妻,不該這樣才對。現在你不必怕他瞭,你要是想說,這就是最好的機會。”
藤花看向袁忠義,口唇微微顫抖起來。
袁忠義平靜地望著她,目光淡定,就像喉頭那隻火神鼬並不存在,紫金蠶的毒也不會要瞭他的命似的。
素娜就在山下,敖思耳很快就會帶著人馬堵住他們的退路。
就算有繩子,袁忠義真的還能全身而退?
藤花沉默下來……
雲霞緩緩道:“貼昂婭,你不說,是心裡有鬼麼?”
藤花忽然笑瞭起來。
她搖瞭搖頭,“我不說,是因為我覺得你實在是太蠢瞭。”
雲霞的臉色頓時變瞭。
“你姐姐都被人肏成瞭那副樣子,你卻連自己害怕都不敢承認。”藤花放聲大笑起來,指著她道,“什麼不對勁,你就是怕瞭!你以前都是靠毒,根本沒親手殺過人!你殺瞭兩個,就怕瞭!你嚇破膽,不想再報仇,就想來找我的不是。你是不是還打算割瞭袁哥的頭,下去栽贓給我們啊!”
“好!”藤花厲聲喝道,拿出那把崩瞭刃的匕首,“你先割瞭我的頭吧!算我看錯瞭人,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膽小鬼。你帶著我們倆的腦袋下去,去找素娜認錯吧。看看素娜會不會放過你!我和袁哥先去巫魔地獄等你!”
雲霞一愣,向後退瞭半步,有些惱火地瞪著她,道:“可這一切難道不是太巧瞭麼?”
藤花指著袁忠義道:“那袁哥現在中毒也是為瞭上來騙你的屄咯!下頭開弓射他的,都是配合我們演戲咯!你愛救不救,我的男人,不要你管!”
她一把掙開雲霞,過去趴下,撕開袁忠義領口,露出肩頭的蛇毒傷口,低頭就用力吸吮,將仍然發出淡淡青光的毒血用力吐在地上。
袁忠義摸瞭摸她的頭發,看向雲霞,柔聲道:“我不知道你們在吵什麼。要是因為救我的事,那雲霞,你不要聽藤花的。她離瞭我就不能活,才會逼你救我。你不一樣,你現在走還來得及,去吧,你有火神鼬保護,能逃掉的。”
雲霞抿緊嘴唇死死盯著他,想從他的眼裡看出什麼。
可什麼也看不出。
那既是袁忠義,又是狗子。
以雲霞的年紀,她哪裡能真正識破。直覺的示警,已經是她的極限。
她怎可能知道,藤花其實早已經跟袁忠義綁在瞭一起。
袁忠義若被蠱宗擒住或是殺掉,藤花也免不瞭萬毒嚙體的酷刑。
雲霞深吸口氣,蹲瞭下來,“北邊的,你武功到底有多好,我心裡沒底。你給我個回話,你解瞭毒,能不能殺出條路?”
袁忠義微微一笑,深吸口氣忽然低頭一吹,那火神鼬哀鳴一聲,翻出數尺,在地上滾瞭一圈,才四足踏定立住。
那畜生火氣不小,張嘴就要去咬他腳踝,雲霞伸手一捏,揪住它後脖子皮,塞進瞭腰間皮囊。
“你不必給我解毒,我靠凈血丹和內功壓住,一樣能帶你們殺出去。隻不過……稍危險些罷瞭。”袁忠義偏不開口求她救命,坐起拍瞭拍背後的土,拉過藤花一吻,將她唇上殘血舔入口中,嗔怪道,“今後不準再這麼莽撞,這毒要是厲害,將你毒死,你這不是叫我心疼麼?”
藤花撫摸一下唇瓣,低頭道:“蛇毒我才敢吸,別的什麼,我也沒膽子下嘴。”
此時凈血丹的效力已經發揮出來,連噬毒蠱分泌的催情體液也被壓下,那條一直頗為滑稽昂起的陽物,總算軟軟垂下。
所幸紫金蠶的毒性也是陰寒一路,凈血丹輔助之下,《不仁經》漸漸流轉開來,將毒性壓住。袁忠義臉色好轉一些,向下拉拉衣擺,道:“這次是我大意,中瞭素娜的邪媚子功夫,沒能控制住情欲。把繩子備好,咱們這就下去吧。”
雲霞摸到頭上,拔下銀釵,從中一捻,捏出一根細細的針,她握住他的腳踝,一針刺入三陰交,左右一轉拔出,看上面血痕泛著慘碧光芒,搖頭道:“不行,這樣下去碰上敖思耳,你死不要緊,我也會被他們抓住。如今怎麼……也是撕破臉瞭,除瞭救你,我也沒別的辦法。”
她扭臉看向藤花,“你可莫要覺得我是在跟你搶男人。”
藤花連忙點頭,“絕不敢,絕不敢。”
雲霞緩緩吐出口氣,雙手放在丹田之前,閉目調息。
藤花心裡焦急,卻不敢催,隻好在旁不住觀望袁忠義氣色。
袁忠義已經發現凈血丹不足以將紫金蠶的毒全部解掉,噬毒蠱也早已用盡全力不再生效,不知躲去哪裡休息,分泌出的那些毒素和催情體液,倒是被凈血丹洗瞭個徹底。
此時不需要動手,他能用全部內力壓制毒性,情況倒是還好。
就是時候一長,藥效過去,餘毒發作,他可就沒辦法再裝出淡定自若的模樣。
藤花等瞭一會兒,終究還是有些焦慮,疑惑道:“雲霞,你……還沒好麼?”
雲霞並不理她,片刻之後,吐一口長氣,才睜開眼蹙眉道:“你催什麼。你真當我屄裡的水喝一口就能解毒麼?我要先運五毒陰經,將藥力催入陰津才行,這是秘密,本不該說的。你就會瞎問。”
袁忠義暗道一聲好險,原來素娜最後那句竟然還是誘敵,他若真上當去強行日她來嘗試解毒,此刻就算把她肏泄瞭,也是一命嗚呼的下場。
這麼看來,等五毒陰經到手,還真要盡快讓藤花吃著草藥學會才行。他身邊如今最可靠的,就隻有這個失去一切僅剩下他,不得不陪他到底的小蠻女。
袁忠義望著雲霞,故作赧然道:“可我那東西被咬瞭,雖說抹瞭些傷藥,止住瞭血,還是隱隱作痛。這能辦事麼?”
雲霞將一頭青絲往後一挽,做成個斜辮垂在肩頭,忽而一笑,明眸中浮現一股醉人媚意,嬌聲道:“能不能,看我的本事咯。”
話音未落,她手掌一抬,在領口一抹,繩結松開,那對開小褂登時敞向兩邊,露出軟酥酥白馥馥沉甸甸圓溜溜的一雙俏奶兒,半邊乳暈恰藏在衣襟之中,奶頭若隱若現,煞是誘人。
袁忠義心中一蕩,胯下一熱,竟真的緩緩翹瞭起來。
他微微皺眉,道:“你也會素娜的媚功?”
“我要接她的班,她的功夫自然都要傳我,這也是自小練的,怎能不會。”雲霞語調愈發嬌媚,將身上東西放下,站起雙手撫摩著腰肢兩側,輕輕一扭,松開系帶的皮裙便順著光滑的大腿往下掉落,她將裹著胯下的佈扯到手裡,一聲媚笑,丟在袁忠義臉上,道,“她的你也聞瞭吧?”
袁忠義點瞭點頭,跟著心中一震,明白瞭問題所在。
“這上面有巫門勾搭男人用的藥,蠢人,素娜的屄佈你也敢聞。”看藤花急忙將那條佈巾拿開,雲霞哼瞭一聲,道,“慌什麼,我又沒用。我還沒和靈童成親呢。別個男人,蠱宗也不準我勾搭。”
她也知道事不宜遲夜長夢多,不再多說廢話,眼波流轉媚態橫生,那雙滑嫩手掌在袁忠義胯下一搭,便靈巧捏住瞭已經硬起幾分的龜頭,口中嗓音越發柔細,道:“你們北邊的女子喜歡管男人叫郎君,那我以後便叫你北郎,好不好呀?”
袁忠義陽氣下貫,鬥志昂揚,這種時候的男人,怎麼也會比平常好說話些。
更何況此刻自己才是有求的那個,他便點頭道:“你喜歡,便隨你高興。”
“那,北郎,我要你立下重誓,此生此世絕不會背叛我。”雲霞撫摸著他龜頭的傷處,也不知用瞭什麼手段,那股被叮咬後的隱隱刺痛,竟漸漸消失,“我本來可以一生享受一個男人的專情,真要偷偷漢子,也沒誰敢說。我今後跟著你,你們北人有本事的,都要三妻四妾娶一大堆,你可不能叫她們欺負我。”
挑在媚功生效之後說起這種事,倒也算是精明,袁忠義故意做出已被誘惑的樣子,乖乖跟她一起念出萬毒嚙體之誓。
反正,袁忠義這名字都是他隨便起的,誓言這種隨便說說的東西,他也從未放在心上。當年在孫斷面前他什麼毒誓沒發過,最後死的那個,可不是他。
等誓言說罷,雲霞似乎完成瞭什麼很重要的儀式一樣,將他一推,按倒躺下,屈膝蹲在他身上,道:“你已經是我的北郎,那,我這就來給你解毒。等你毒解瞭,再來為我殺光這些叛徒。”
袁忠義微微抬身,老實不客氣地掏出她半藏在衣襟裡的酥乳,擺出色欲攻心的模樣,輕搓著頂上突起嫣紅,喘息道:“我被毒成這樣,就算不為你報仇,也決不會放過他們。你不久就會知道,什麼叫無毒不丈夫。”
雲霞的唇角向上勾起,對他語氣中的陰毒似乎格外滿意,她舔舔唇瓣,握著雞巴在自己那一線媚縫上緩緩磨擦,道:“那更好,我不喜歡你做好人,你越毒,我就越愛。你能毒到殺掉素娜,殺光這些叛徒,殺掉飛仙門那些母驢,今後……我就和藤花一樣死心塌地跟著你,做你這大毒蟲的母蟲子,為你生崽,生一堆小毒物,好不好呀?”
最後那句她嬌聲問著,兩根手指挖進牝內,也不知在什麼地方一摸,捏出一隻小蟲,放進木盒裡面。
袁忠義禁不住背後一緊,暗道這雲霞倒也不是真的毫無心機城府。她明明知道媚功和牝戶藏毒蟲的本事,卻不曾對他示警。瞧上來後她趁機發難的樣子,保不準就盼著他栽在素娜手裡,好逼問藤花。
幸虧之前種種事情他都讓藤花親手參與,染瞭一身同胞血腥的她,已經沒有背叛他的餘地。要真隻是尋常脅迫,這一關他八成要折戟沉沙。
“北郎,嗯……你的……這根雞巴,也太大些咯……”雲霞往下沉腰試瞭試,眉心皺起,忍痛道,“你這樣讓我脹痛,我哪裡流得出水喲。”
袁忠義估計一下時間,敖思耳他們騎馬繞行過來還要些時候。他們就算到瞭,想鑿出踏腳放手的地方上來也不是易事,應該不必擔心被騷擾。
他將上衣一解,攤在背後,雙手將雲霞一抱,翻身將她換到下面,道:“這就是你不懂瞭,這樣大的寶貝,等你過瞭痛勁兒,便會嘩嘩流水,你想停,都停不下來。”
“是麼?”雲霞雙手一罩乳峰,卻在指縫裡露出紅嫩奶頭,直勾勾望著他,妖嬈道,“那我交給你就好咯?我可不費力瞭。”
“你忍著就好。”袁忠義已經落下心病,明明見她方才取瞭防身蟲子,仍一邊吻著她乳頭,一邊將手指先一步鉆入膣口,左探右探,東摸西摸。
雲霞唇角一撇,嗔道:“你還摸啥,當我屄裡是蟲子窩麼。沒啦。”
他仍一直摸到肉滾滾圓鼓鼓的宮口,才算是徹底放心,以他的調情手段,掩飾倒也容易,選著女子最敏感的幾處用力一挖,喘息道:“我又不是找蟲,我這是幫你出水呢。”
這指頭挖得確實快活,雲霞瞇起眼睛一哼,兩條緊湊結實的大腿,便夾住瞭他的手腕。
暫時還不能確定元陰會不會對解毒效果造成影響,袁忠義為瞭保險,不敢打她的其他主意,就隻是施展渾身解數,將她萌發春情轉眼從星星之火變為熊熊烈焰。
等口中乳蒂變得又硬又翹,手指挖掘濕漉漉唧唧作響,他發覺凈血丹的藥效正在過去,不敢再等,雙手分開雲霞膝窩架在肘間,向前一伏,便讓她嫩股大開,腰臀上舉,一線嬌紅牝戶微微張口,露出瑩瑩粉肉,晶瑩剔透。
他將痛楚已消的龜頭頂在滑溜好似抹油的蜜縫上,先緩緩向前一滑,在絨毛包裹的小豆兒上輕輕撞瞭一下。
雲霞嬌哼一聲,雖還在發著媚功,卻能看出那棕色眸子中閃過一絲緊張。
他望著她的眼睛,回抽,前頂,滑出濕溜溜的屄肉,仍在陰核上磨瞭一磨。
她皺瞭皺眉,跟著嫵媚一笑,面頰上浮現出小小的可愛酒窩,嬌聲道:“北郎,你再不快些,可來不及解毒瞭。”
袁忠義俯身在她唇瓣上一吮,柔聲道:“可你若不快活,不是更解不瞭。”
“差不多瞭,屄裡……早都癢癢上咯。”她倒不忸怩,雙腳在兩邊一蹬,抬起裸胯在他腰上撞瞭一下,“風吹屁股,涼嗖嗖的,早濕透瞭,你還等什麼嘛……”
“好。”袁忠義伸手捻住她嬌紅乳頭,身軀一挺,那條粗長陽物,便分開緊湊水路,長驅直入,隻一下,便將細長肉洞徹底撐滿,還粘著圓鏡膏的雞巴,倒像是給她破瓜的地方順便上瞭層藥。
也不知是圓鏡膏有效,還是蠱宗的媚功瞭得,雲霞隻咬唇悶哼一聲,就抱著他的胳膊,肩背抵地,微微抬高腰臀扭動嬌軀,裹著那條肉龍一口口嘬著。
見她不怎麼疼,袁忠義也松瞭口氣。要是破瓜太過難忍,連累陰津不出,那凈血丹效力過去,紫金蠶餘毒發作,他又要大頭小頭一起痛。
輕搓乳頭,腰桿擺瞭幾下,袁忠義忽而感覺不對,這細嫩油滑的小屄眼子裡頭,怎麼好似有股暗勁兒,像條軟綿綿但頗為柔韌的肉筋,繞著他雞巴頭一圈一圈纏上來,他往外抽,那股勁兒就往裡唆,他往裡頂,那股勁兒就往外推,進出之間,龜頭陣陣酥麻。
要不是藤花天生一個蜜螺寶牝給他練出瞭本事,在這淫媚陰功之中,他可堅持不瞭多久。
雲霞嬌聲呻吟看他轉眼肏瞭百餘下,那水汪汪的眸子裡,浮現出幾分佩服,輕舔唇珠,喘息道:“不愧是……老把藤花日得吱哇叫的男人。素娜……還總要給她男人吃焚身蠱,才能養得住妖蠱王,你……光憑自己就有這本領……我倒也……沒選錯人。”
“這也是媚功的一部分?”袁忠義其實早就爽得後腰發麻,不得不垂手輕輕按住她陰核,飛快挑逗輔佐。
熱騰騰硬梆梆的雞巴唧兒一下撞在花心,雲霞渾身一酥,媚眼如絲,呻吟道:“嗯,我要給你解毒……就得……運著這功夫。你可……再忍一下,我、我……唔……應該就要……出來瞭……”
袁忠義揉得更急,對一旁幹吞饞涎的藤花使個眼色,請她幫忙。
藤花如夢初醒般身子一震,急忙在旁跪坐下來,伸手就去揉雲霞的胸脯。
那小巧奶子正因袁忠義的動作飛快搖晃,握在她手裡,也陣陣蕩漾好似要脫逃出去的小兔。
藤花情不自禁攥緊幾分,攥出雲霞一聲痛哼。
雲霞瞥瞭她一眼,忍不住道:“你稍輕些哦,我都還沒懷崽,你要給我擠出奶來麼?”
但袁忠義卻敏銳地發覺,她實際挺受用的。剛才被那一攥,不僅媚功的勁兒陡然頓瞭一頓,最裡頭那團軟中帶硬的屄心兒肉,都跟著哆嗦瞭一下。
他略一猶豫,手指換成將陰核捏住,雞巴埋在深處小幅磨弄,忽然用力一擰。
“啊喲!”雲霞雙腿一翹,短促尖叫一聲,可一身媚功正運著沒停,聽上去痛楚不過三分,倒有七成像在發騷。
她抬腳蹬在他胸前,蹙眉道:“你做啥妖啊,痛!”
“我知道痛,可你的水兒,好像更多瞭啊。”袁忠義一陣亢奮,另一手握住她腳踝往旁一拉,身子一聳,在她屄裡狠狠一撞,指尖掐住陰核又是一扭。
“呀啊——!”雲霞皺眉撇嘴,看著的確頗為吃痛。可這次,她沒再抱怨什麼,反而咬緊下唇,眼神閃爍,似乎十分疑惑。
藤花雙目一亮,握著她巧乳的雙手頓時用力,再次攥緊。
“嗚唔唔唔……嗯嗯……”雲霞唇瓣內收,緊緊抿住,鼻後漾出一串婉轉起伏的嬌媚哼聲,本還在踢的腳掌,也跟著繃直不動,隻剩下足尖微微顫抖。
看她胸口那片白膩都泛起紅光,袁忠義精神一振,忍住那一口陽氣憋在會陰,漲得馬眼傷處都滲瞭血,噼噼啪啪頂得她嬌軀亂顫,同時手指卡住陰核上方的細嫩外皮,就是一通花樣蹂躪。
藤花也興奮得嬌喘籲籲,修得頗尖的指甲不覺掐入到雲霞腫脹乳頭之中,左右扭轉。
雲霞雙手攥住兩側雜草,心頭一片混亂。她畢竟沒真和男人交合過,隻知道頭一遭會痛。她隱約覺得不應該是這種痛法,最開始被日進來那下明明已經脹過瞭。
可身上確實越來越燙,撐滿的屄肉中央酸軟欲化,眼見就連丹田氣都跟著亂瞭。霎時間,她眼前一花,頭頂一陣眩暈,情不自禁便昂起頭,沖著漆黑夜空哽咽般長吟出口。
胯下嫣紅花唇抱緊仍在出入的陽物,縫隙之上一股陰精噴出,淋在袁忠義陰毛從裡,那狹長蜜壺,也隨著她極樂丟精,湧出一大片稀溜溜的陰津。
這股淫水果然與尋常女子不同,一接觸雞巴,便有一股清涼氣息絲絲縷縷滲入。
袁忠義知道這是救星,當即往深處一插,趴下壓在雲霞身上,粗喘著等她流完。
那些清涼氣息一入血脈,便順著經絡快速蔓延,噬毒蠱藏得更深,似乎對這頗為畏懼。
而那些被他真氣強行壓制著的殘餘寒毒,終於如冰遇驕陽,轉眼消融。
雲霞緩緩攤開四肢,大腿根的筋仍在微微痙攣,她垂目望向袁忠義,喃喃道:“吶,應該已經好咯。你這嚇死人的怪物,轉去……戳藤花的屄吧。我奶頭痛,屄裡屄外都痛,我得……歇一會兒去。”
“你既然收瞭媚功,那我再讓你泄幾次,自然就不痛瞭。”袁忠義還差幾分火候就要出精,哪裡肯放她走,將她身子側擺,躺下從後面提臀一頂,就又跟她連到瞭一塊兒。
這次沒瞭媚功助陣,雲霞那嬌嫩牝戶便遠不如蜜螺那麼銷魂,他就算還差不到二分火候,隻要收著,一樣能將她日透。
藤花雖然也欲火如熾,但她還惦記著安全,戀戀不舍在雲霞乳頭上擰瞭一把,便去崖邊兩端張望。
敖思耳的人馬還沒攔截過來,但這邊素娜似乎不願再等,幾個精壯苦工拿來收拾廢墟的鐵鎬,叮叮當當在崖壁上開鑿,似乎想弄出攀爬的坑洞。
藤花見袁忠義還在享受,便找來山頂石頭裡較大一塊,估摸一眼位置,推瞭下去。
咕咚一聲悶響,石塊砸落在地,但崖壁下凹上凸,正在忙碌的蠻子都輕松躲過瞭石頭。
這一塊石頭搬來砸下去的功夫,雲霞又被袁忠義拍打著屁股日升瞭天,雪白臀肉都有些紅腫,可濕漉漉的肉屄裡,淫蜜汩汩不絕,被粗大雞巴攪成瞭一片白沫。
一直讓雲霞泄瞭七八遭,乳房屁股都被玩弄得又紅又腫,側躺在那兒唾液都出瞭嘴角,袁忠義才低喘一聲,心滿意足放開精關,一下下噴在哆哆嗦嗦的花心上。
陽物抽離,那一線飽滿肉縫自然合閉,大概是內裡腔子縮得慢瞭,推出一股氣來,讓那小牝發出噗嚕一聲,噴出一大片白漿,流過還在微微發抖的屁股。
袁忠義運功檢查一番,發現毒性已除,噬毒蠱歸位,除瞭馬眼裡那個傷口微微作痛,一切都已如常。
他看向雲霞,心知這蠻女一旦離瞭媚功,就在他屌下走不出三合,而即便她發動功法勾魂攝魄,他也已經拿住她的要害——知道她越痛越歡,天生一個賤胚子,對這樣的女人,他十五歲就能玩到她尿一床。
如此一來,雲霞大可以後慢慢炮制,讓她知道點邊角,也不會再起反叛之心。
而當務之急,顯然還是前後包夾要圍殺他們的蠱宗。
仔細一想,袁忠義就知道素娜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
這五毒陰經的解毒法,靠強奸拿不到,須得雲霞主動運功才能成事。
素娜心裡,多半還認為雲霞是受瞭袁忠義的脅迫或者蒙蔽,那這次在山頂上,就是個供她想清楚的機會。
可惜啊,素娜大概是算不到,袁忠義靠著迷心蠱和楊花蠱,生生造出瞭一個無法撼動的人證。而雲霞那點直覺引發的疑心,也被藤花關鍵時刻的表演徹底消弭。
那麼,按道理,此時此刻,就該是素娜最大意的時候。
那兩條化血蛇已死,紫金蠶就算還有,袁忠義也一定會先拿木棍好好搗搗她的屄。
他過去探頭望瞭一眼,素娜果然已經回瞭帳子,將外面交給瞭女護法督娜指揮。
應該是做好瞭四散追查抓人的準備,敖思耳帶走的人馬占瞭多數,督娜身邊除瞭鑿山的苦工,就隻有二十多個蠱宗弟子。
袁忠義略一沉吟,果斷回身,過去將一股真氣送入雲霞體內,幫她力氣恢復,迅速為她穿好衣物,沉聲道:“咱們還有機會抓到素娜,你敢冒險試試麼?”
雲霞摸瞭一把下身,略顯惆悵地望著看不出什麼血絲盡是淫汁浪液的掌心,輕聲道:“哪裡還有機會?我看……咱們還是趁著敖思耳沒攔截過來,早早逃命吧。”
“不想為你一傢報仇瞭麼?”
雲霞身子一震,不語。
“想想你姐姐,想想你做出的犧牲,今日這個機會,錯過恐怕就不會再來瞭。”
雲霞微微低頭,親手殺掉同宗下屬後就淹沒瞭七分的恨意,總算又抬起瞭頭。
她咬瞭咬牙,道:“你說,怎麼做?”
袁忠義叫來藤花,迅速交代幾句。
雲霞側目望他,片刻之後,才輕聲道:“你果然是個土裡埋的蠍子……”
袁忠義笑道:“我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徒,但也絕不是什麼真正的好人。素娜險些讓我沒命,我不出瞭這口惡氣,那今後怕是要睡不著覺的。”
雲霞起身站定,道:“好,我就冒死跟你演這一場!麥素忒說到底不過是她素娜養的狗,狗死瞭,放狗咬人的,也不能饒過!”
她和藤花並肩快步走到崖邊,探頭小心向下看瞭一眼,鑿山壁的事情並不順利,苦工都已離去,僅剩下督娜還領著那些弟子提防著這邊。
藤花馬上將長索捆好,雙手握定,對雲霞點瞭點頭。
雲霞過來將袁忠義用繩子綁好,在腰上打一個活結,道:“這能撐得住咱們兩個麼?”
“不成問題。”袁忠義看向藤花,道,“慢慢松,不要慌,這是活扣,就是半路出岔子,我解開就是。”
藤花肅容點瞭點頭。
雲霞看藤花把繩索在石頭上繞好長度,雙腳踩住石根,做好準備。她把袁忠義帶到崖邊,低頭一看,微感眩暈,定瞭定神,才雙腳踩著他的後背,和繩索一起降下崖邊。
月明星稀,火把映照,不久,督娜便看到瞭他們兩個,快步帶人過來,指揮他們張弓搭箭,仰頭望著雲霞的裝束道:“是聖女麼!”
雲霞深吸口氣,大聲回應:“是我!這中原惡賊已經毒發身亡瞭!我不必再受他逼迫,督娜,快去請蠱師,這惡賊身上似乎有些寶物。”
不必督娜去喚,素娜便已掀開帳門走瞭出來,抬手示意諸人不要放箭,道:“阿妮米,你就算是受人逼迫,也不該那麼狠心吧!麥素忒的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雲霞咬瞭咬牙,看最後這段已經不高,松開繩子跳下,抬手接住袁忠義,拉開繩結往前一扔把他丟在地上滾瞭幾圈,道:“我受人蒙蔽,犯瞭大錯,甘願去教主那裡,受你們責罰。”
素娜望向袁忠義,忽然拿過一張弓,對著他朝上的後背就是一箭射瞭過去。
雲霞心中一緊,幾乎驚叫出來。
但那一箭射入背中,袁忠義紋絲不動,並運足《不仁經》,通體青紫恍如凍斃,已經不剩半點破綻。
雲霞這才暗暗松一口氣,道:“吶,死得透瞭。要不是他懷裡揣著些古怪東西,身上也有異狀,我就不把他費勁帶下來瞭。”
素娜終於相信袁忠義已死,但她仍不肯自己過去,而是揮瞭揮手,讓督娜過去檢查。
袁忠義不會龜息功,真被按住經脈查驗心臟,必然蒙騙不過。
但他也不需要蒙騙到那個時候。雲霞方才的一丟,已經讓他距離素娜很近。
督娜過來剛一拉住他的手,要找腕脈去把,就覺手臂一麻,已被廣寒折桂手擰住。
剎那間,袁忠義暴喝一聲,騰空而起,帶著猝不及防被制住動彈不得的督娜,大鵬般撲向素娜。
素娜應變極快,抽出身邊弟子腰間彎刀,毫不猶豫揮斬出去。
一聲慘叫,血光漫天,被袁忠義當作肉盾人質的督娜,被這一刀斬斷纖腰,分作兩截。
這刀本是要將袁忠義也一起斬死。
可袁忠義早就料到素娜不會顧及督娜死活,最後關頭之前,就已將人質一蹬,使出醉仙步的上乘身法,瞬息翻越過素娜的頭頂。
不等落地,他反手一招望月掌拍出,《不仁經》運至極限,真氣澎湃,猶如一塊巨大冰巖,當肩砸下。
素娜一口鮮血噴出,被他打得單膝跪地,半身寒僵,不能再起。
袁忠義落地擰身,毫不猶豫將素娜拉到身前,嘎嘎兩聲,用廣寒折桂手卸掉瞭她雙肩關節,旋即一扣她咽喉,用蠻話喝道:“都不準動!”
眾人望過來的同時,雲霞無聲無息欺近,抽出蠱宗弟子一把彎刀,寒光連閃,轉瞬之間,便砍飛瞭數個腦袋。
火神鼬一聲嘶鳴,飛奔而出,一口口咬在周圍弟子身上。
猩紅遍體,雲霞望向素娜的陰狠眸子中,已不再有半點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