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完全變成瞭椎名空老師的粉絲。
花活精熟,皮膚細嫩,演技高超,既能少年感全開蕾絲戲攻吉高寧寧一屁股,又能騷媚妖嬈玩男優乳頭新創騎乘位榨汁無雙。
之前覺得顏值不對胃口就一直沒下載真是讓我痛心疾首悔之晚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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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白蓮上前兩步,扶起包含蕊道:“包師姐,快快請起,你放心,我張白蓮的命是袁少俠救下的,今夜隻要還有我一口氣在,決不讓袁少俠因為這等齷齪手段喪命。”
她一扭臉,堅毅目光一掃,抬手道:“你、你、你,過來按住袁少俠手腳,你、你,去拆帳篷繩子,先將他反綁,免得邪毒發作暴起傷人,其餘人等,過來列隊!”
一眾年輕女子乖乖過來,近衛站在張白蓮身前,飛仙門弟子則偏靠在包含蕊這邊。那五個高大些的女兵綁好袁忠義,便也過來站定。
張白蓮瞄一眼袁忠義高高頂起的褲襠,面上微紅,大聲道:“列位有誰已非處子,且當下並無夫傢的,向前一步!”
加入大安義軍的與拜師飛仙門的女子之中,大多是亂世中沒瞭依托的,有寡婦,也有並非自願失身的少女,聽將軍這麼一問,近衛中當場便有五人邁瞭出來。
包含蕊眼前那十二個少女裡,則隻有一個低頭攥著衣襟,向前邁出半步。
“交媾即可解毒,總好過半夜逼咱們去找藥。”張白蓮朗聲道,“你們六個,袁少俠的性命,就先托付給你們瞭。去聽包師姐安排。其餘人聽令,去將篝火移過來分成三堆,將袁少俠護在中間,之後全員脫下外衣,背身結成圓陣,為姐妹們遮擋夜風,袁少俠是死是活,全看咱們瞭!馬上行動!”
“得令!”近衛齊聲高呼,馬上四散行動。
那十一個飛仙門小姑娘完全不知所措,磨磨蹭蹭挪過來,解下外衣雙手展開提著,羞答答背過身去,連是不是站對位置都顧不得瞭。
更心急火燎的那個是包含蕊。
她眼見心上人面孔越來越紅,身子不住顫抖,哪裡還顧得上臉皮,解開腰帶將裙褲向下一剝,丟到一邊,裸著兩條豐腴筆挺的美腿跨步一邁,彎腰將袁忠義褲子一褪,匆匆道:“多謝諸位幫忙,我先來做個示范,大傢照此,輪流行動即可。”
說罷,她等不及先將自己揉出蜜汁,抬起小手放在唇邊嘬一口唾沫出來捧住,往高翹龜頭上一抹,便沉腰蹲下,扶著袁忠義急促起伏胸膛,牙關緊咬坐瞭下去。
火光極近,將她雪白雙腿照得晶瑩閃耀,胯下那最羞人的地方,也看得清楚楚。目睹那碩大陽物輕輕松松鉆入她豐美花房中央,周圍當即響起一陣倒抽涼氣的聲音。
有個剛脫下木甲的近衛微張嘴巴,喃喃道:“我嘞天爺,比我以前那個死鬼還大這麼多。”
袁忠義一身玄陰真氣,做不出熾陽爆體的危險模樣,但心道這班女流之輩想必也不知道焚身蠱會是什麼樣子,便將內息聚攏在丹田,把周身熱血下逼,令陽物旁側涼颼颼如潑冰水,唯有當中那根雞巴通體火燙。
包含蕊從未見他有過這等異狀,更加心慌意亂,一邊抹淚,一邊拿出吃奶的力氣賣力起伏搖晃,豐碩白臀在曳動火光中啪啪下壓,不一會兒便砸出津津淫響。
兩個在旁觀看的近衛忍不住交頭接耳,小聲道:“真看不出,包仙姑長的斯斯文文的,騎上男人竟然動得這麼騷。”
“你懂個屄喲,仙姑的漢子那麼大那麼長,一會兒你上去你也騷。仙姑好福氣誒……”
“那我上去過,是不是也算我的漢子瞭?”
“你想得美,也不看看為啥將軍要挑出咱們這些破罐兒。不就是怕搶瞭包仙姑的漢子麼。”
“我是被土匪強暴哩,又不是自願做破罐兒的……”
“那我當寡婦難道是自願麼?救人要緊,可不能這一夜就賴上仙姑傢。”
“那我要有瞭娃哩?”
“呃……我咋知道嘛。”
兩個近衛幾句話的功夫,包含蕊已經上上下下動瞭數百次。
她並未大起大落,為瞭節約體力,是將粗大龜頭卡在膣口內不深的地方,大腿繃緊運力振腰,白酥酥的臀尖打擺子一樣猛抖,希望能先將情郎吮一次精出來。
可她陰關破損情欲易起難落,轉眼就嬌喘籲籲香汗淋漓,動作中打開的雙膝也微微哆嗦起來,淫汁浪液打翻瞭湯碗一樣汩汩流下,把一條雞巴染得通體油滑。
如此妙物滑不留手撐著屄肉磨來磨去,她不覺便咬唇昂首,搖擺得越來越大,終於一個不慎,雙腿一軟,噗嘰一聲坐倒在他身上,那通天寶柱頓時將她頂瞭個通透,幾欲從喉嚨眼裡戳出個尖兒。
包含蕊一聲哀鳴,渾身戰栗,陰津狂瀉,再也沒瞭力氣。
雖說很想就這麼讓他插著媚肉美滋滋休息片刻,但知道救人要緊,她不敢怠慢,強撐著往起一抬,噗的一聲抽出水淋淋的雞巴,往邊翻身讓開,顫聲道:“有、有勞……諸位瞭,我、我不濟事,先歇口氣。”
接瞭令的六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大眼,發現剛才竟忘瞭定順序。
這時,先前說仙姑好福氣的那個近衛舔舔嘴巴,扯開腰帶就把褲子褪下,彎腰解開綁腿,脫掉一邊褲管兒,勉強笑道:“救人如救火,我先來豁這個面皮吧。”
她撕下塊內衫,叉開腿將陰戶擦瞭擦,過去蹲下,道一聲仙姑得罪,扶著滑溜溜的棒兒往裡一塞,咕唧輕響,碩大龜頭便隱沒在毛茸茸的裂縫深處。
“啊喲……果然好大嘞個兒。”她哼唧一聲,喘瞭兩口,向後一斜身子扶住袁忠義膝蓋,搖瞭起來。
她是個久曠寡婦,為瞭活命從軍後,累功升遷到張白蓮身邊,將軍禦下甚嚴,連個勾搭小卒解癢的機會都沒,這會兒得瞭個天賜的大雞巴,熬過去脹勁兒最大的階段,便鼻音咻咻,動得不亦樂乎。
而且包含蕊的淫水又多又滑,她接個剩嘴兒,沒怎麼痛就全成瞭快活,越動越美,不一會兒便滿面紅潮,陰津噴薄欲出。
袁忠義手腳被綁,但身子還能動彈,交合時肌膚相貼,也能用真氣略動手腳,他閉目皺眉維持著痛苦神色,卻已經趁身上女子起初脹痛時,悄悄將她陰關用內力震松。
如此一來,隻要泄身一遭,元陰就會破關而出,被他笑納。
他並非貪圖這些破罐兒那點陰元積蓄,而是為瞭讓她們幾個都挨個虛瞭身子。
隻要這六個都跟包含蕊一樣成瞭陰虧,那就沒誰能在他身上挺夠一刻。兩輪放倒她們,看張白蓮要怎麼辦。
他今晚非要讓這女將軍也上來光屁股騎馬不可。
看身上半裸女近衛已經忍不住隔著衣服揉起瞭奶子,屄芯一鼓一鼓嘬著龜頭,袁忠義將一股真氣逼出,滾燙的雞巴中央,當即射出一絲冰涼。
那女子猝不及防,昂首尖聲淫叫,雙腿一蹬,元陰盡泄,舒服得股心抽搐,一下向後躺倒,連陽具都脫瞭出去。
圍觀的另外幾個一起看向她大腿根,那紅艷艷的肉屄一陣猛縮,擠出一大灘蛋清般的淫漿。
包含蕊見情郎一次精都還沒出來,心急如焚,忙道:“她不成瞭,下一個,快!”
剩下四個近衛都是被強暴失身的,望著這麼大的屌,不免有些畏縮。
飛仙門那個小姑娘咬唇上前,蹲下輕聲道:“包師姐……我、我能不脫麼?”
包含蕊蹙眉道:“能幫上忙,你怎麼都好,師妹,快!”
那女弟子點點頭,含淚道:“我相信師姐你不會看錯人。”
話音未落,她一步跨上袁忠義身軀,將襯褲褪下到膝蓋,裙子展開傘一樣罩住,就那麼蹲瞭下去。
裙子裡一陣摸索,她抬起的小巧臀尖往下緩緩一沉,淡眉內攏,頓時啊瞭一聲,呻吟道:“師姐……好脹啊……我……不會裂開吧?”
“不會不會,娃兒都能從那裡出來呢。”包含蕊趕忙勸說,唯恐她害怕停手。
滑溜溜的雞巴寸寸擠入,袁忠義一進,就知道這姑娘生嫩得很,此前失身的對象,八成是個細長筆管兒,捅沒捅破元紅還要兩說。
“師姐……好疼啊……”她顫巍巍往下一坐,眼裡的淚當即掉瞭下來,小臉發白,“怎麼……比那時候……疼那麼多啊。”
包含蕊心急火燎,從懷中摸出一個小盒,捏出一顆小黑丸,撐起軟綿綿的身子塞進師妹嘴裡,“你嚼碎,咽下,這是麻心丸,能暫時止痛。你幫幫師姐,師姐今後絕不虧待你,也……決不讓智信虧待你。”
那女子匆忙咽下,緩緩晃動臀部,努力套弄。
過瞭一會兒,她終於有瞭點興頭,輕聲道:“師姐,那……麻心丸還有麼?還稍有些痛,我再吃一顆,就能好好動瞭。”
“不可,麻心丸吃多瞭會有大患,能讓人心性大變,沉迷服藥不可自拔。你……還是暫且忍忍吧。”
她隻好委屈地點點頭,繼續按著袁忠義胸膛起伏。
這個女弟子畢竟練過武,牝戶又格外緊嫩,比前兩個堅持得都久些。不過袁忠義逗弄女子的功力精熟,僅靠下身肌肉牽扯,調整那條陽具角度朝向,間或以真氣噴發配合,躺著不動也能讓身上的人欲仙欲死。
等這個泄虛瞭,咕嚕滾到一邊側躺下來,剩下四個近衛沒再猶豫,略微商量瞭一下順序,就紅著臉挨個擦身上來,將一生元陰主動獻上。
袁忠義明白,如果不讓這群女子看到希望,就不會再有幫忙的動力,等到包含蕊拖著疲軟身軀再次上來後,他便低吼一聲,將一腔陽精盡情噴射進去。
看著紅腫縫隙垂下濃白精液,還在旁邊躺著喘息的女近衛興奮道:“成瞭!袁少俠出精瞭!”
包含蕊卻不那麼樂觀,她起身擦拭一下,立刻過去抱起袁忠義的頭,問道:“智信,你好些瞭麼?”
袁忠義充耳不聞,仍是咬緊牙關渾身泛紅不住顫抖。
他連連調息加速血脈運行,配合著噬毒蠱分泌刺激出的情欲,轉眼之間,就讓還沒完全軟化的陽物再次高高豎立。
包含蕊並不意外,她嘆瞭口氣,抹抹眼淚,爬過去再將肉棒納入,趴在他身上艱難晃動臀部,喘息道:“不要緊,智信,不要緊的……我……就是累死在這裡,也、也一定會……救你。反正……你若有什麼好歹……我連一刻……也活不下去……”
淚珠滾落,一顆顆碎在袁忠義的胸膛,深入到粗佈衣衫之中。
不過轉眼,就被他逼出的高熱體溫蒸幹,隻餘下一點微不可見的白痕。
終究,體力窮盡,包含蕊仍不甘心,看其他六人都已癱軟在地不能動彈,隻得哽咽道:“張將軍,求你……指派兩個力氣大些的,來……左右抓住我,幫我上下……動彈。不然……智信要不行瞭……”
一直背身站在外圍的張白蓮轉過來,望著她道:“你已經面無血色,再撐下去,自己也有危險。包師姐,恕師妹不能幫你這個忙。”
包含蕊哀泣道:“求你……我……我死也不要緊的……”
“可你明明不必死。”張白蓮大步走近,輕聲道,“你起來吧,這裡連我,還有二十四個女人呢。我就不信,還能讓蠱宗的陰謀得逞。”
“但……你們……”包含蕊知道剩下這些都還是童身,哪裡能要求她們。
但張白蓮立刻打斷道:“不必說瞭,沒有袁少俠拼力相救,這裡隻會多出幾十具屍體,若有活著落入蠱宗手中的,更是生不如死。袁少俠救回的女俘我見過兩個,我知道他有多瞭不起。”
她拉起包含蕊,臉上已經沒有幾分羞澀。戰甲方才就已卸去,她垂手扯開腰帶,將褲子一褪,露出勁瘦有力的雙腿,道:“我策馬帶兵幾年,說是童女,下頭怕是也早被馬鞍子磨破瞭,包師姐不必掛懷其他,今夜之後,大傢全都隻當一切沒發生過。如今烽火亂世,貞操有時候連一塊幹餅都不如。你且讓開吧。”
包含蕊在旁坐著,臉上滿是感激。
張白蓮果然雷厲風行絕不含糊,明明並未有過男歡女愛的經歷,蹲下之後隻是一問,就毫不猶豫將碩大陽物塞入下體,放松肌肉吞瞭吞,感覺容得下,便一沉到底,起起落落,不再停歇。
說是戎馬良久,但畢竟還是個青嫩花苞,袁忠義的本錢又格外豐厚,即便潤滑足夠沖進去,也一樣能讓她如被刀劈斧鑿,裂痛難忍。
但這不愧是領兵打仗的一方女傑,她隻擦瞭擦疼出的汗,就繼續俯身套弄,連哼聲都沒發出一絲,僅有氣息急促瞭幾分。
將軍親自上陣,近衛們自然紛紛轉過頭來,飛仙門弟子也都壓不住心中好奇,外圍那個圈,頓時就變成瞭圍觀的陣勢。
張白蓮臉上微紅,卻不阻止,而是肅容道:“你們看看也好,我若還是不成,一會兒也癱瞭,就到你們。袁少俠是個人才,不可多得,就是為瞭父王招賢納士,你們也要放下臉面,將他給我救回來,懂麼!”
近衛們下意識站直,齊聲道:“是!”
武功更好體力更足的飛仙門弟子,卻不敢應聲,隻是偷偷瞄著張白蓮已經紅花瓣一樣凹進翻出的肉唇,對上面的猩紅血絲感到一陣惶恐。
知道張白蓮身子強壯,堅持得必定也久,袁忠義慢慢運功在她肌膚相觸地方刺激,隻要能讓這位女將軍證明痛過之後便是極樂,剩下那些自然就不會那麼害怕。
“呼……呼……這……檔子事,還真有些古怪。”張白蓮覺得下身陣陣酸癢,痛楚漸漸消弭,稍稍一挪疲累雙腿,換成跪坐姿勢繼續扭腰,蹙眉道,“難怪……總有些婦人惦記著,發騷發浪想男人。”
包含蕊面上一紅,略覺心虛,不敢答茬。
“嗯嗯……”張白蓮略略一停,喘瞭一會兒,抬臀下放,輕聲道,“原來……滋味竟……是如此……唔……”
旁邊那個寡婦近衛此時大膽瞭許多,有氣無力笑道:“可不都是如此,這是包仙姑福氣大,遇到好男人。有這等偉岸寶貝的啊,可不多見。”
張白蓮顧及威嚴,沒有接住話頭,而是集中精力加快動作,早已濕透的膣口裹著龜頭,夾吸得嘖嘖作響。
即使一人頂瞭之前兩人的時長,她最後也免不瞭長哼一聲,蹙眉夾腿,顫抖著一泄千裡。
元陰被奪,強壯如張白蓮也不免腰酸腿軟,氣息短促虛浮。見周圍之前六女都是如此,她隻當本就應該這般,往邊一側滾倒,扶著一個過來的近衛起身,勉強站定,指著袁忠義道:“我已帶頭,諸位,是你們為大安盡忠的時候瞭!”
袁忠義心中暗暗好笑,若是當初招募就對這些女人說,大安義軍要你們盡忠的方式是提臀送屄,不知還有幾人肯留。
即便將軍光著屁股,大腿流湯,將令一樣是將令。
數個女近衛當即上前,彼此互望一眼,默契排成一列,最先那個解帶褪褲,學著張白蓮的樣子跨上袁忠義的身,咬緊牙關蹲下扶正,閉眼一沉,吞瞭進去。
“嗯嗯——”
這些近衛整日操練騎馬,胯下久經摩擦,的確比一般柔弱女子的開苞情況要好,忍耐著動彈片刻,就不再那麼難過。
但她們大都姿色粗鄙,袁忠義瞇縫著眼一看,就匆匆加強功力,直取元陰,心想最好給她們一次抽光,累到再也無法起身,免得還有二輪。
這些近衛身上沒有武功,他又沒耐心讓自己的寶貝在庸脂俗粉身子裡呆太久,運功刺激之下,一個個處子,堅持的也就比之前那個寡婦久些。
十二個處子近衛敗到第七個後,袁忠義心中估量一番,射出瞭第二次。
包含蕊大喜過望,一邊清理,一邊道:“少瞭許多,已經少瞭許多,智信,你能聽到我說話瞭麼?你沒事的,一定沒事的。”
袁忠義緩緩睜開眼睛,血絲仍在,看著神情頗為猙獰,喃喃道:“含蕊……辛苦……你瞭……”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靠大傢幫忙……”包含蕊喜極而泣,“隻要你沒事就好。”
這時,排在下一個的女近衛七分惶恐混著三分驚喜道:“包仙姑,袁少俠的……那個,又撅起來瞭。”
包含蕊一震,扭臉望去,探手一摸他胸腹,仍是一片火燙。
袁忠義喘息道:“無妨……我……我隻要還能清醒些,就能走。咱們快點回去,免得……夜長夢多。我草民一個,死瞭也不要緊,絕不能讓……張將軍再有危險瞭。”
張白蓮裹著衣服坐在旁邊,沉聲道:“你這是無妨的樣子麼?下一個,上!袁少俠,你放寬心,若不把你救治妥當,別說包師姐,就是我自己這道坎,也邁不過去。”
下一個近衛,寬衣解帶。
包含蕊註視著那條陽物在痛哼聲中緩緩進入另一個女人的肉體,忍痛輕聲道:“智信,你若是清醒,我就將你放開吧。”
袁忠義暗道,對這幫粗糙娘們,他還是暫且不能動的好,便呻吟道:“再等等……焚身蠱的效力,再出一次,應該就能……削弱八成,到那時再解開,會……比較安全。畢竟……我比你們功夫都好,萬一……獸性大發,會對你們不利。我還能忍……”
包含蕊心疼地將她摟緊,默默飲泣。
等又有三個女近衛渾身大汗癱倒在旁,張白蓮皺眉道:“袁少俠,你對焚身蠱可有瞭解?按道理,不過是男歡女愛一場,痛也痛過,爽也爽過,怎麼……我休息到這會兒,腰後還是陣陣發軟呢?”
袁忠義眉心緊鎖,歉然道:“想必……是陽氣過盛,陰陽融合之時……傷瞭將軍的氣脈,真是……太對不住瞭。”
張白蓮緩緩點頭,道:“原來如此,那我回去,還要給大傢準備些滋補才好。”
袁忠義呻吟一聲,道:“等我恢復,便運功為大傢……調息理氣。”
張白蓮微微一笑,“你有這份心就好。”
不多時,幸存的女近衛全員皆破,包括張白蓮在內,一十八人元陰皆被袁忠義笑納。
看著躊躇不前的同門師妹,包含蕊嘆一口氣,拖著發軟嬌軀過去,俯身低臀將仍然火熱的陽物納入,竭力扭動。
她已拼盡全力,可被袁忠義禍害最久的就是她,體內早連半點陰元也不剩下,如今強撐著一次接一次的泄,虧損的已是內功根基。
袁忠義可不能讓她死在此處,隻得做出擔憂神情,痛苦道:“含蕊!你……身子孱弱,不能……再繼續瞭,焚身蠱……陽氣太盛,你抵受不住……會沒命的!”
包含蕊淒然一笑,仍咬唇扭擺,血珠從她齒縫滲出,顯然已經刺破瞭皮肉。
“停手啊!”他擠出幾滴眼淚,恍如痛不欲生。
“智信……我……無論如何……都要……救你……”
看著包含蕊眸中神采都在漸漸黯淡,一個雙辮師妹終於挺身而出,將她抱起往後一拉,道:“師姐,我來!你給我顆麻心丸,我來為你救姐夫!”
見包含蕊唇瓣微顫,竟然快說不出話,那姑娘咬瞭咬牙,探手摸出麻心丸的瓶子,倒出十一顆,攤開在掌心,脆生生道:“都來拿!一人一顆!如今這江湖亂世,你們難道都還想著嫁個如意郎君回去養兒育女不成?”
剩下十個飛仙門弟子猶猶豫豫過來分拿完畢,她將辮子往後一甩,道:“姐夫,你閉上眼,莫要看我,不然我羞。”
袁忠義長嘆一聲,閉起雙目,面上一臉愧疚,心裡則樂滋滋恨不得哼個小調。
這十一個小師妹,可比女近衛水靈多瞭,一會兒裝模作樣再出一次,就能解開繩子,給剩下的列隊挨個肏過去。
皇帝老子在後宮,怕是也不過如此。
瞇著眼睛悄悄一掃,最標致的幾個都戰戰兢兢縮在最後,他略一思忖,收攝精關,決心再忍耐下去,先將前面的都日軟掉。
火堆中的木柴噼啪作響,袁忠義身上的姑娘,終於忍不住嗯嗯啊啊叫瞭起來。
那兩條長辮子一陣甩動,平靜下來。半裸的姑娘盯著胯下分不出是誰留下的絲絲猩紅,輕輕嘆瞭口氣,抬腿起身,想要站直,卻膝蓋一軟跪瞭下去,隻好往旁邊一讓,虛弱道:“下一個,快來吧……”
之前圍成的圈早已不見,袁忠義身邊橫七豎八,到處躺的是半裸女子,三座火堆映照,無數玉腿橫陳,虧得入夏夜裡並不很冷,否則她們回去也要纏綿病榻。
“哎呀啊啊啊啊——!”
下個上來的飛仙門弟子可能是看瞭春宮太久,未戰先軟,蹲在那兒調整瞭半天,剛剛塞進去個頭兒,結果腳下踩著的帳篷皮上積瞭太多淫液汗漿,一個打滑,讓她屁股下坐,把粗大的雞巴吞瞭個滿滿當當。
這不光是慘叫震天響,嚇飛瞭隔壁山頭的鳥,那嬌嫩下陰也禁不住如此兇猛的開苞,玉門裂傷,血流如註。
這個女弟子,隻得慘白著臉躺去一邊休息。
已經動不瞭的包含蕊,趕忙命其他師妹拿出圓鏡膏,給傷者仔細塗抹,免得留下後患。
被她一嚇,接著那個姑娘不敢再蹲,跪坐下來,雙腿哆哆嗦嗦挺直,摸索著對準半天,緩緩坐下。
偏偏袁忠義這人運氣著實不錯,後面八個姑娘本已經有瞭打退堂鼓的樣子,這次上來的,卻恰好是個媚骨天生的小騷蹄子,破瓜開苞落紅垂流才不過片刻,她挺著小白屁股扭瞭堪堪幾十回合,就昂首揉胸,舌尖舔著唇瓣,頗為淫浪地連聲叫喚。
他心中大喜,急忙額外加催真氣,在她大腿內側瘋狂遊走,恨不得這就解開雙手為她揉搓酥胸助興。
還沒多久,袁忠義都不及讓真氣一次次將陰關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閉眼一聲尖叫,泄瞭個痛痛快快。
她身上還有力氣,這會兒哪裡舍得停,雙手反伸按住袁忠義膝蓋,就循著最快活的法子前後擺動起瞭纖細腰肢。
如此動作,恥丘相貼,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氣刺激勃脹陰核。
裡外夾攻之下,這姑娘一聲接著一聲地叫,蜂腰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氣連動瞭近千下,大大小小丟瞭四、五次,將兩人胯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後被奪瞭元陰,渾身發軟沒力氣動彈,她還頗有點依依不舍,讓下一個抱著才算是離開,屁股起來,小肉屄還騷騷地夾著,在龜頭上嘬出唧兒一聲。
有瞭那個浪貨無意助拳,袁忠義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裡長松口氣,知道大局已定,不需再擔憂什麼。
轉眼一個時辰過去,他那陽具根部猩紅交錯,盡是女子殘破貞潔所留。周圍還沒被他染指的,已隻剩下三個。
該輪到的那個小姑娘心有餘悸地看著之前師姐側躺在地上,陰戶中流出濃稠白漿,小聲道:“包師姐,這……是不是就沒事瞭?”
包含蕊睜不開眼,輕聲道:“若……不再變大,應該……就沒事瞭。”
袁忠義喘息道:“我覺得……已經差不多瞭。僅靠剩下三個師妹,也不夠讓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將我解開吧。”
張白蓮點瞭點頭,道:“那就解開吧,袁少俠,你當真已經沒事瞭?”
袁忠義脫開繩索,苦笑道:“即便還有餘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地不宜久留,咱們還是趕快離開吧。”
張白蓮搖頭道:“你看大傢這副樣子,走得瞭麼?我看,還是你徹底解瞭毒,幫我們看守著,大傢在這裡睡上一夜,養些力氣,不然……下山都要靠滾。”
這話倒也不假,周圍亂七八糟躺著的女人裡,倒有一小半已經睡著,不時傳來細細鼾聲,可見香甜。
最後三個小處女心裡一驚,其中一個蹙眉問道:“那、那姐夫你……怎麼才能徹底解毒啊?”
袁忠義搖搖頭,仍欲擒故縱道:“不必瞭,我這就為你們守夜生火,你們鋪好東西,快些休息吧。”
他看得出,最後三個姑娘心裡其實也頗為矛盾。
大傢都做瞭,她們不做,似乎不太好。而且,一個個上去的時候痛得發抖,下來的時候卻舒服得哆嗦,這三人也到瞭懷春的年紀,看瞭這麼多場淫戲,豈會半點沒動心思。
袁忠義暗運內功,恰好在此時將血氣再次送往陽物,讓才提上的褲子襠部,高高隆起瞭一塊。
其中一個女弟子終於還是下瞭決心,道:“姐夫,將軍說得對,你武功這麼好,我們能不能平安,全是靠你。都……已經如此境況瞭,我們……還是幫人幫到底吧。”
包含蕊也氣若遊絲勸說道:“智信,你……要怕她們承受不來,等她們也不行瞭,再挑……力氣多些的姐妹,還是爭取……將你的邪火泄幹凈吧。”
袁忠義長嘆一聲,躬身作揖,對那三個姑娘道:“那……袁某就得罪瞭。”
雖說解瞭繩子,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也知道不能做得過火,規規矩矩先將一個摟進懷裡,溫柔撫摸,掀裙脫褲,細心揉捏陰核,款款挑逗,直到春水潺潺,才塗抹津唾,增添潤滑,緩緩送入白嫩溝谷,擠入桃紅花房,破開殘梅點點。
他神情動作雖然規矩,但真氣運用可比被綁著的時候靈活許多,而且對付年輕女子,本就是常規那些套路最有效果,撫乳捏核,百試不爽。
飛仙門的尋常弟子哪裡有本事抵擋他這樣色中老手的刻意玩弄,破瓜痛楚都沒怎麼來得及細細品味,就被一身酸麻愉悅沖淡,等到被搓著奶兒泄瞭頭一遭,食髓知味,自此再無反抗之力,轉眼就跌入到情欲泥沼,須臾沒頂。
為瞭不必翻找地上躺著的女子,袁忠義奸淫得分外耐心細致,一直到身下嬌娘花心酥爛如泥,抽搐著將一腔元陰自然而然泄個幹凈,才起身將她蓋好,微笑走向下一個。
如法炮制,剩下兩個也被他弄得神魂顛倒,淫浪呻吟不絕於耳,其中一個年紀較小的,破瓜時候疼得漏瞭幾滴尿,最後快活得緊抱著他不肯撒手,生生被肏得陰精狂噴,汁尿橫流。
他強突幾下,順勢便出瞭陽精,一股股射瞭進去。
到瞭這個地步,袁忠義悄悄收功,讓身上紅潮徹底退去,之後千恩萬謝,收拾殘局,自不必說。
尋歡作樂哄女人,事前功夫其實不如事後功夫更有效果,他深諳此道,自然一個也不會怠慢,醜的俊的,一視同仁,隻不過對張白蓮更加熱絡一些,安撫完畢後,便抱起包含蕊摟在懷中,表演著深情款款心疼愛侶的模樣。
這些女子從軍的從軍,學藝的學藝,男人滋味嘗過的都沒幾個,此前哪有人知道被英俊兒郎柔聲勸哄是怎生甜蜜。如今嘗過之後,再看包含蕊,便都情不自禁多瞭幾分艷羨,幾分傷神,幾分妒忌。
不久,月過天穹,黎明將至,風冷露重。
袁忠義將撿來的柴火全都添入火堆,望著東倒西歪睡下的這些女子,暗暗盤算等回瞭茂林郡,該怎麼將這一盤亂棋收場,今後方便利用。
負荊請罪直接向飛仙門門主求親,要求全都收瞭當妻妾恐怕不行,如此雖能穩穩攀附住飛仙門,卻會隱隱得罪今晚同樣失身的張白蓮。
而若要連張白蓮也一並算進來,那十七個女兵怕是也要跟著進門,實在有礙觀瞻。
實在不行,還是留下這些飛仙門弟子不管,帶著耳根軟的包含蕊先隨張白蓮北上,把這位大安王的義女單獨安撫妥當。
雖說不指望當那位大神棍的駙馬,但打點完畢的話,他今後在大安國地界,可就算是通行無阻瞭。
他正暗暗算計著,兩個女近衛起夜,結伴往林深處如廁。
他守著火堆,凝神留意,隨時準備支援。
等瞭片刻,忽然聽到一聲驚叫。
接著,就見一個近衛跌跌撞撞往回狂奔,另一個在後面的褲子都還沒提上,一跤摔到,大白屁股朝天撅起,驚聲喊道:“蛇……好多蛇!又來瞭好多蛇啊!”
荒郊野外露宿本就警惕,眾人頓時紛紛醒轉。
袁忠義心裡一驚,掣起一支燃燒木柴當作火把,提氣飛縱過去,一掌劈下將數條毒蛇震飛,拎著那尿瞭一半濕淋淋一褲襠的女近衛快步返回,大聲道:“小心!有異狀!快起來,拿木柴當火把護身,可能是蠱宗又回來瞭!”
他暗暗感到幾分後悔,沒想到那兩個跑瞭的蠱宗弟子竟然這麼快就能帶人殺回馬槍。莫非蠱宗本就在不遠處留著援兵?
真該先裝作壓住瞭焚身蠱,掙紮著叫這幫女人抬自己先走的。
遠處噓溜溜幾聲哨響,黑壓壓的林中嗡嗡之聲大作,眼見一片紅芒鋪天蓋地飛來,袁忠義連忙叫道:“赤毒蠱!蹲下用火把防身!彼此離近一些,快!”
他雙手持著火把揮舞,看數量估計,蠱宗弟子隻怕至少又來瞭大幾十人。
而且,能操控這麼多赤毒蠱一並攻擊,按藤花的說法,連護法也絕辦不到。
難不成,是瑟杜的上司到瞭?
僅靠火光並不能護得周全,赤芒飛舞而過,痛呼之聲連起,轉眼就有七八個女子倒在地上,僵直不動。
幸好赤毒蠱的活蟲從僵死狀態恢復後,一擊即死,飛遠亦亡,不必擔心還有二輪,袁忠義摸向懷中,蠱宗的解毒藥不過還有一顆而已,那七八個中毒的,隻能不救。
“將軍!你先走吧!”起身近衛眼見遠處黑壓壓爬出一大片蛇蟲,頭皮都發瞭麻,“我們殿後!”
那些飛仙門弟子圍著包含蕊保護,卻也都嚇得小臉慘白,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遠處山頭,月光下忽然出現一個身量嬌小的俏美女郎。
她踩在突起巖石之上,赤著腳掌,皮裙花褂,一頭銀飾叮當作響,細眉杏眼,俏鼻朱唇,單看五官,比賀仙澄也不遜色幾分,隻是眉目間一樣有著蠻女野性,殺氣凌厲,陰狠倒比美貌還要引人註目。
她拿著一支小小竹笛,望著下面冷笑一聲,用頗為流利的漢話喊道:“阿妮米來咯,你們這班中原狗,一個也休想走脫!”
袁忠義早從藤花哪裡打聽過蠱宗的事,聞言面色愈發凝重。
阿妮米,漢名雲霞,正是蠱宗本代聖女,據說其控蟲煉蠱的本事,甚至已超過瞭當下的教主和蠱師。
這時又有幾個女子驚叫起來。
除瞭滿地遊蛇,旁邊山壁之上,竟然還有無數蠍子、蜈蚣、蜘蛛,密密麻麻列隊而下。
這毒蟲大陣若是圍攏,什麼高手也要沒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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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F-889】
“呃……你聽說瞭?”浦傑扶著孟沁瑤幫她穩住在自己身上,背抵著溫熱的水床,腦子裡第一時間閃過的就是沐華的臉。
可沒想到通風報信的還真不是她。
孟沁瑤的小手撫摸著他的肋側,輕喘道:“彤彤前兩天提瞭一句,叫我別見怪。我當時忙,就隻問瞭一句,結果她說……這叫整頓床制,勾起我一肚子好奇。後來也沒機會問,一路忙到回來,幹脆直接問你咯。說,整頓床制是什麼意思啊?她們……不再輪流,準備一起瞭?”
浦傑趕忙搖頭,笑道:“沒有沒有,那可沒有,昨天四個一起跟我來這兒玩,最後不還是打發我去隔壁睡,就是輪流,湊一起……估計都不好意思。”
這情酣耳熱氣氛正好的當口,他總覺得不適合說那些,就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柔聲道:“過後休息時候再說不好嗎?”
“不好。”她撒嬌一樣搖搖頭,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裙,她的身體都因為這細小的動作而微微扭動,在他身上磨蹭出一大片狂野的火焰,“我就要先聽。”
單薄的佈料根本無法隔絕滑嫩肌膚的觸感,像是有溫玉在身上磨蹭,而且,很快,他就感覺到有兩顆微硬的蓓蕾,在一片柔軟光滑的頂端,輕輕劃拉著他的身軀。
“不怕吃醋嗎?”他舔瞭舔嘴唇,隱約察覺到瞭什麼。
之前他就有所猜測,比起酒後微醺,孟沁瑤在吃醋的情況下竟然會更加來狀態,更加敏感,更加濕潤,更加緊致,甚至,更加主動,更加貪婪。
“不怕……我要是吃醋,就使勁吃你。”她咬瞭一下唇瓣,水汪汪盯著他,“說啊,說彤彤到底怎麼整頓的,為什麼大傢都愛聽她的?”
這仿佛在被審問一樣的微妙氛圍,配著她面帶潮紅的模樣,刺激得他滿口發幹,直想這就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借著水床的波濤蕩漾,狠狠品嘗她與一般女人頗為不同、結構奇妙分外銷魂的深邃之處。
但他還是開口說瞭起來,一個是,他想讓孟沁瑤也瞭解一下方彤彤提起的道理,跟著轉換轉換心態,另一個,就是想看看她會不會因此而更吃醋,更大膽,更積極。
其實,此前孟沁瑤就是在配合度上僅次於方彤彤的那個,她體力絕佳,還有天賦寶器加成,即使僅僅被動享受,也能讓浦傑的滿足程度至少超過一半,要是豁出去第二天準備晚起,單槍匹馬應付他一夜,到八分飽都不是問題。
這還是她不懂什麼技巧訣竅的情況下,所以浦傑對孟沁瑤這方面的潛力,其實還是抱著不小的期待,她不僅能享受得久,也能給予得多。
他故意一樁樁一件件詳細說起瞭開過會後,鄭馨、薛安和沐華的變化,詳細到連她們是如何用柔軟的唇瓣,如何用滑嫩的小手都說瞭出來。他就是寫小說的,在不必在意羞恥心的情況下,簡直說出瞭一篇肉香四溢的緋艷中篇。
“鄭馨……也把那裡給你瞭?”聽他說完,孟沁瑤臉上的紅暈更加明顯,她一邊問,一邊坐瞭起來,小小的舌尖在唇縫中一抿,垂手握著他輕柔撫摸。
她的動作已經表現出瞭渴求,滑嫩的手指捏著龜頭下沿最粗大的地方,象是在模擬什麼一樣,夾住上下滑動。
“嗯,不過她不太適應。我不喜歡看她硬是忍耐的樣子,以後沒什麼意外,還是不考慮瞭。”他盯著她胸前睡裙下,明顯和之前不同的兩顆乳蒂,等待著她剛才吸收積蓄的醋意順著纖細的腰肢向下,集中爆發。
“那我也挺忍耐的,你怎麼就老惦記著?”她微微抬身,撥開,挪瞭挪,自上而下緩緩罩住瞭他,發出一聲細長愉悅的輕哼。
醋意果然已經爆發在這邊,轉化成瞭溫潤的溪流,將緊窄的壺口染濕,變成滑溜溜的小嘴,銷魂的腔壁纏繞上來,仿佛有無數活物藏在裡面一樣,一鼓一鼓地嘬他。
“因為我知道你舒服。”他繃緊身體,開始隨著她的韻律而用力,“而且,我也舒服。”
水床並不適合太急切的動作,但隻要找到起伏的節奏,就能讓雙方一起在波浪中振動,搖擺,肉體摩擦出幸福的火花。
“老公……”她伏低身體,纖腰猶如蹺蹺板一樣緩緩的上下起落,“我要是不想學她們那樣,可我又怕你喜歡她們,不喜歡我,該怎麼辦?”
聽出瞭她半真半假的擔憂,浦傑終於還是忍耐不住,抱住她輕盈的身體一翻換成瞭主動,配合著快樂的節奏說:“那怎麼會,我喜歡你們,才會想讓你們開心。”
她含情脈脈望著他,滿心的甜蜜仿佛都被他的強硬擠壓出來,在全身所有的出口一起流動,“果然……反過來,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對吧?”
她的躍躍欲試,最後還是在行動力的催促下轉成瞭實際操作。
不願意額外再費事清理,她在高潮餘韻的顫抖中左右觀察瞭一下,拍瞭拍他的胸口,輕聲說:“老公,抱我一起去洗澡。”
浦傑點點頭,先摟住她纏綿深吻片刻,才打橫一個公主抱,和她一起去瞭浴室。
兩夫妻之間已經有瞭親密的默契,所以他以為,是要在那邊滿足他下一次索求。
他其實沒猜錯,隻是,沒想到方式。
簡單沖洗瞭一下,溫熱水流中擁抱的兩人很快就被彼此摩擦的肌膚撩撥起瞭濃烈的情欲,浦傑自然而然抬起手,開始撫摸妻子溫軟中透著無比彈力的美好乳房。
但她拉開瞭他,對著他略顯錯愕的表情,踮腳吻瞭上去,滑嫩的舌尖在他嘴裡徜徉片刻,才依依不舍的拖著晶亮的銀絲拉開,輕聲說:“老公,這次……你別動,全交給我。”
他當然沒有意見。
孟沁瑤看上去頗為緊張,她稍微拉開一點距離,咬住下唇從頭到腳打量瞭他一遍。
“不知道怎麼操作?”他輕笑著伸出手,還是沒忍住捏瞭一下她花蕾一樣的乳頭。
“知道,看過。”她咕噥瞭一句,“就是得想想。”
“那想好瞭麼?”
“嗯。”她漲紅著臉深呼吸瞭兩次,赤白的腳掌忽然脫掉瞭拖鞋,用足尖往前輕輕踢瞭踢。
誒?浦傑一愣,沒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那種前戲會用到拖鞋?
但孟沁瑤馬上湊瞭上來,吻住瞭他。
跟著,那柔軟而小巧的唇瓣蠕動著下滑,輕輕含住瞭他的喉結,用舌尖快速撩撥。
“嗯嗯……”他微微仰頭,呻吟出聲。
她吸吮一會兒,繼續向下,手指撥弄著他乳頭,舌尖從當中穿越下去,水淋淋的赤裸嬌軀,也跟著越蹲越低。
當肚臍傳來愉悅的酥癢時,浦傑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麼。
他低頭看著已經伏下去的孟沁瑤。
她把雙膝放在拖鞋上,挺直柔美無暇的嬌軀,緩緩抬起瞭頭。
這是她姿態放得最低的一次,比采菊東籬下的時候還要低,低到讓浦傑都忍不住亢奮起來——作為一個老牌單身漢,怎麼可能沒夢想過年輕貌美的大小姐親自做出種種羞恥姿態的場景。
而這種跪在身前,昂起精致的臉,用濕潤目光凝視著自己昂揚欲望的姿態,更是其中最令人激動的一個。
“你……別這麼盯著我看行不行?”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瞪瞭他一眼,“閉上,快。”
他隻好照辦。
眼前一片漆黑之後,其餘的感官就變得更加敏銳。
浦傑繃緊身體的肌肉,很快,龜頭下側就感受到瞭細細的溫熱鼻息。
越來越近。
就在他忍不住想動動身體迎過去的時候,堅硬的陰莖被柔軟的手掌握住,輕輕一捋,佈滿血管的外皮退後到極限,旋即,軟軟滑滑、又帶著微妙味蕾摩擦感的舌頭,貼瞭上來。
酸癢與酥麻混合成甜美的快感,夾緊的屁股本能地把更多血液推向生殖器官,讓那邊更加敏感,更加仔細地體驗著唇舌溫柔撫弄的愉悅。
他喘息著,忍不住把眼睛打開瞭一條縫隙。
孟沁瑤認認真真地盯著肉棒,舌尖貼在上面移動,左,右,上,下,神情有些不安,像是個在模仿體育老師動作學習做操的小學生,不知道自己到底對不對。
“小瑤……很舒服。”他適時給出瞭自己的激勵。
誠實的表達,本來就是伴侶之間的義務。
她果然高興瞭些,轉動頭部,繞著龜頭舔瞭幾圈,試探著張開摩擦到嬌艷異常的唇瓣,比劃瞭一下大小,退後,努力放松張開更多,湊近,試探著一含。
“唔……”光是看到她這麼罩上來,把自己的肉棒輕輕銜住,浦傑就感覺到一陣輕微的眩暈,渾身的血液興奮奔流,想著龜頭進發。
“嗯——”孟沁瑤的唇瓣前後滑動瞭幾下後,伴隨著細長的呻吟,挪動著吞入深處。
含到能接受的界限,她稍微停頓瞭一下,一吸氣,將口腔內收成瞭真空,面頰微微凹陷,緊緊貼住瞭龜頭兩側。
旋即,她以腰部為軸,大幅度的前後搖擺,同時,握著他命根子的小手,也飛快地套弄著後半根。
唾液被激烈進出的肉棒攪拌、摩擦,淫靡的吸溜聲因為真空嘬吸的力度而格外響亮。
孟沁瑤毫無疑問覺得很羞恥,隨著這樣的動作,她臉上的紅暈直接蔓延到瞭耳根和脖窩,和高潮前相比,可能也就差一些細小的紅點。
“嗯……好舒服……小瑤……啊啊……好爽……”
這種時候,來自丈夫的誇獎比任何東西都有效。
本來有點亂陣腳的動作,漸漸穩定下來。
她抬起濕潤的眸子,望向他,觀察著他沉醉的表情,越來越賣力。
洶湧的快感從被小嘴摩擦的龜頭上爆發開來,情愛的浪潮飛速上漲,讓他缺氧一樣大口喘息,整個身軀仿佛都在浪潮中浮起。
當浪潮將腦海的意識淹沒的時候,他不自覺地垂手握住瞭孟沁瑤的頭發,享受到渾身都在微微顫抖……
灌瞭大半杯鮮榨果汁,漱口清理完畢殘留後,孟沁瑤扭頭望著他,不解地說:“沒人跟你說過這味道怪怪的嗎?”
浦傑懶洋洋地點點頭,她實在是學得快,讓他舒暢得暫時不想說話,回來後隻想在水床上放松,徐徐漂浮一會兒。
“老公,這個問題你用點頭回答我看不懂。”她皺皺眉,跳上床趴下看著他。
“基本都說過,”他誠實地說,“本來也不是好吃的東西。”
想起瞭過往一段有趣的經歷,他微笑道:“我記得彤彤那次還跟我說,我身體變得和一般人不一樣,那她這算不算吃瞭轉基因食品?”
孟沁瑤一下沒繃住,撲哧笑瞭出來,一手拍在他胸膛,“你倆這種時候也能開玩笑啊。”
“小瑤,”他伸手攬過她抱到胸前,“這是男女之間最親密最自然最放松的狀態瞭啊,赤裸相對,身體上一覽無餘,許多平時顧忌的話,顧忌的事,這會兒大都可以放開。不然,難道要在這狀態下彬彬有禮舉案齊眉,穿上衣服到外面再說些調笑話兒麼?”
她紅著臉想瞭想,緩緩伏下,湊到他耳邊輕輕舔瞭一下,嬌聲道:“那……老公,你休息好瞭嗎?我……唔……我別的地方,也想吃轉基因食品瞭。”
浦傑當即振奮精神,再次開戰。
他同時頗為認真地想,可不能讓轉基因食品這個莫名其妙的詞成瞭暗號啊,這聽著也太別扭瞭,就跟他已經變異瞭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