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再次重申一遍,一代大俠這本書是我自嗨程度超過鎖情咒的一本。
請防禦能力不足的朋友酌情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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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義,這……這青天白日的……怎麼……怎麼可以!”杜曉雲大吃一驚,垂手就去撥袁忠義的胳膊。
可他是精熟此道的,順勢一抽扯掉腰帶,雙手往上一抱架住她胳膊,不給她去抓裙腰的機會。那苗條身子哪裡掛得住寬松裙褲,登時便落在地上,亮出兩條又白又直的長腿。
他順勢一摟她腰,將頭拱進她懷裡,往那柔軟胸乳之間隔著衣服一通胡吻亂啃,粗喘道:“姐姐,你不是願意與我做夫妻麼,那你證明給我看,青天白日又怎麼瞭,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我才不怕。”
“這……這哪裡是怕不怕的事!”杜曉雲亂瞭陣腳,被他胡亂親吻,心軟瞭,身子軟瞭,渾身上下,不知不覺哪裡都軟瞭,“忠義,我願意……可……可也要看時候地方啊。”
“這裡又沒旁人。”袁忠義摟緊不放,張嘴咬住一扯,拉開她衣襟,對著脖頸下的凹窩舔上去,含糊道,“姐姐,我還沒好好看過你呢,叫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吧。”
杜曉雲那淺薄的江湖經驗根本派不上用場,連著兩日被他吻來吻去,覺得此刻要繼續掙紮有些遲瞭,可要是就這麼順從瞭他,又實在羞得渾身發燙,通體如焚,顫聲道:“忠義……姐姐……我……不是……這樣……”
袁忠義手腳何等麻利,她這兒幾句話沒說利索的功夫,肚兜的帶子也已經被他摸進後背扯開,嘴唇一滑,便爬上潔白玉丘,一口含住瞭還微微有些發腫的奶頭。
“忠義……”杜曉雲身子如遭雷擊般一僵,眼中泛起一陣水光,“你……你就……這般著急麼?”
“嗯,姐姐,我……我可已經忍瞭整整兩夜。”他說幾個字,便舔一下顫巍巍的乳尖,“我……我頭一晚便……見到瞭他們如何待你的殘忍,我心疼啊,姐姐,你這樣嬌花一樣的好人兒,是該有男人好生憐愛的呀……”
他故意在此時提醒瞭她失身之夜的慘痛,果不其然,當即就叫她渾身一緊,面色發白,半晌說不出話。
這種大好機會,袁忠義豈會錯過,他手口並用,轉眼就將杜曉雲身上衣衫剝得幹幹凈凈,陽光灑在白羊兒似的身上,在細絨體毛上鍍出一層金邊,分外好看。
“姐姐,姐姐,”他一聲聲喚著她,唇碰奶頭手撫乳,另有二指繞去臀下,撥草尋溪,“咱們來做夫妻,咱們做瞭夫妻,此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瞭,你來為我生兒育女,我好好學武,來為你報仇,我去做杜傢的上門女婿,以後……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的傢就是我的傢,你的天……就交給我來撐。”
失去瞭主心骨的空落精神驟然被硬塞來一截木頭,杜曉雲渾身微顫,終於還是含淚抱住袁忠義的頭,俯首哽咽道:“你……你就當真……不在乎麼?你……你摸摸,我……我連那種地方……都被人戲弄瞭……”
溺水之人,有木必抱,又哪會去想裡頭是不是藏著毒蛇呢。
袁忠義當然知道那邊會摸到什麼,那一個個小辮子,還是他耐著性子親自梳上去的。
但此刻自要裝作不知,手指一碰,順著摸索一陣,倒抽一口涼氣,他將杜曉雲往前一推,低頭就要去看。
“不行!”杜曉雲羞恥至極,尖叫一聲急忙蒙住他眼睛。
“杜姐姐,我來為你解開,這種事情……本就該是你夫君我該做的啊。”袁忠義把她掌心拉下到唇邊,溫柔一吻,望著她道,“你受的羞辱,就像是鞭子抽著我,姐姐,我比你還痛……來,你到這兒坐下,盡管交給我吧。”
他說著起身將她轉抱到椅子這邊,按她坐下,抬起她雙腳搭在兩邊。
“嗚……”杜曉雲急忙雙手掩住腿心,陽光正面潑來,讓她覺得自己簡直就像是裸在瞭無數眼睛之前,口中不由自主喃喃道,“不行,忠義……不行……”
“姐姐,拿開,這裡沒有別人,隻有我和你,拿開吧,你能放開,才能不再痛苦。把這些骯臟的難過的,都丟給我吧。”他沒有強拿開她的手,就隻是柔聲不住說道,同時用口唇輕輕撫弄著她緊繃的大腿內側。
“忠義,”沉默良久,杜曉雲終於夢囈般輕聲道,“你……你真就……一點都不介懷麼?”
袁忠義用面頰貼著她的股間肌膚,柔聲道:“姐姐,實不相瞞,我……我過往當書童的時候,也……也仗著自己模樣俊俏,偷過主人傢的丫鬟。你並非清白之軀,可我也不是什麼在室童男呀。”
杜曉雲唇角一顫,雙手幾乎捏住掌心的那些陰毛,“男人與女人,又不能一概而論。”
“那是在世間俗人心裡,在我心裡,姐姐合該與男人相當。而且……我偷丫鬟是主動,你……你受羞辱卻是被迫,算起來,還是我的清白丟得更不知廉恥。姐姐莫要嫌棄我才是。”
“你……凈會說我愛聽的,男人三妻四妾,從來都天公地道,女人……就連守寡改嫁,也少不得被指指點點。我的清白……豈能和你的是一回事。旁的不說,我……我……”她滿面紅霞,遲疑片刻,才艱難道,“我要有瞭……有瞭身孕,連誰是孩兒父親都不曉得,忠義,所以……所以你就再等等吧。你容我來瞭月事,確認無恙。否則,就讓我先將胎兒墮掉。我已……已要用殘花敗柳之軀做你妻子,又怎麼能……再為你產個不清不楚的孩子。”
知道女人心思細膩,到瞭心中動情便不自覺會想得長遠,袁忠義微微低頭,在她手背上連吻數下,才柔聲道:“姐姐,早殺胎兒對女子身體損害極大,你陰關被破,我豈能讓你再冒那種風險。我今日非要與你做夫妻,也有這層考慮,有瞭今日的歡好,將來……真要有瞭孩兒,我便將其視若己出,決不多想。姐姐,你還不肯體諒我一片苦心麼?”
杜曉雲被抬起雙腳時連鞋襪都被脫去,此刻身上不著寸縷,僅有陽光如金色紗衣披在胸腹之間,這種情形,若再去矯情羞恥與否,似乎早已遲瞭。
心中的酸澀終究還是漸漸湧上的蜜意取代,她的胳膊哆嗦瞭一下,緩緩抬瞭起來,放在兩邊的扶手上,緊緊握住,同時,閉上瞭雙眼。
嬌美的牝戶不僅暴露在袁忠義的視野中,也暴露在瞭破爛屋頂投下的陽光裡。
溫熱的金光中,卷曲的毛發下,柔軟的陰唇花瓣一樣閉合在一起,被照映出透亮的淡紅色澤。
他喘息著湊近,用指尖輕輕往兩邊一拉,花瓣綻放,藏在裡面的粉嫩蕊芯跟著暴露出來,明亮的光照下,那軟嫩的粉肉害羞一樣往內一縮,擠出一點晶瑩閃耀的蜜露。
深深嗅瞭口氣,聽到杜曉雲羞恥的哼聲,袁忠義才伸出手,將那故意弄成特別不好解的辮梢拿在瞭手裡。
他的手故意貼得很近,為她解開的時候,指節不住觸碰在桃花源口的媚肉上。
隻不過到瞭這時,杜曉雲心裡的羞恥都已經接近麻痹,徹底放松瞭四肢,癱軟在椅子上,又成瞭任他擺佈的模樣。
但這次她是完全清醒的。
沒有藥。
隻不過是靠一些甜言蜜語和隨手佈置,他就讓一個英姿颯爽的俠女赤身裸體躺在陽光下的椅子上,張開雙腳露出屄,像個不要臉討主人歡心的丫鬟一樣,擺出瞭淫蕩的架勢。
心裡的得意,幾乎快要滿溢在臉上。
袁忠義並不太擔心被看到此刻的笑意。
不僅是因為杜曉雲緊閉著眼還蒙住瞭臉,也因為他已經解開瞭所有的小辮子,用手掌溫柔地將那些陰毛梳理到瞭上方,露出瞭再沒有任何遮掩的嫩牝。
這樣,他就有瞭藏匿表情的地方。
他湊近幾寸,張開口,吐舌舔瞭上去。
“啊!”杜曉雲驚叫一聲,果然馬上睜開雙目,“忠義!你……你幹什麼!”
“姐姐,你不是嫌自己臟麼?”他鼻尖貼著微凸的陰核,口唇依舊埋在膣口外,粗喘道,“我來為你弄幹凈,以後,我要讓這裡都是我的味道,姐姐……你是我的。”
“那也不能……不能舔這種地方呀!”杜曉雲急忙垂手去推他的頭。
可此時她已經渾身酥軟,那條舌頭在屄縫攪來攪去,舔得她腰後一陣陣翹麻暢快,纖細十指壓住袁忠義的額角,卻怎麼也使不上力。
“姐姐,咱們要做夫妻啊,夫妻,怎麼會互相嫌棄。姐姐的屄又嫩又香,好吃得很。”袁忠義貼著陰戶一通含糊低語,同時雙手麻利解開腰帶,扯掉瞭自己的褲子。
情欲亢進,他那條雞巴,早已猙獰揚起,猶如一個紫紅棒槌。
“可……可那是……嗚……你……我……”杜曉雲腦子已成瞭一鍋肉粥,水米肉香混在一起,蒸得她渾身脫力,隻覺小腹深處一陣緊過一陣,一陣酸過一陣,一陣癢過一陣,陰津潺潺滲出,與舌頭攪進來的唾沫轉眼混在一處,難分彼此。
她陰關已破,袁忠義又是對付女人的精熟老手,指捏乳頭舌舔陰,不多時,便弄得她悶哼不住,突的屁股一挺,嗚嗚泄瞭一遭。
“姐姐,可是快活瞭?”他帶著一下巴晶亮蜜汁抬頭,故作欣喜問道,“你泄瞭好多出來。”
杜曉雲羞得說不出話,扭頭將大半通紅面孔埋在手肘間,隻嚶嚶呻吟。
袁忠義當然不肯就這麼奸進去便宜瞭她,身子一挺站起,柔聲道:“姐姐,我怕你傷到,你也幫幫我吧。”
杜曉雲一怔,微微抬頭側目,紅著臉道:“我……我怎麼幫你?”
袁忠義柔聲道:“姐姐你看,這寶貝如此大,要是不仔細潤濕瞭,生生往裡闖,姐姐不是生過孩兒的婦人,多半要吃痛的。”
杜曉雲蹙眉道:“我自小習武,吃些痛……不打緊的。”
袁忠義湊近親她一口,她知道他嘴上有自己下體的東西,本想躲開,可又覺得不妥,加上面頰被他捧住,隻得呻吟接下,“可我不舍得啊。”他吻瞭片刻,放開她舌尖,喘息道,“姐姐,你就幫幫我嘛。”
心性較高的女子,大都較吃男人擺小撒嬌這套,袁忠義從小磨著三個姐姐長大,風流快活也喜歡找成熟些的女子下手,要吃定一個杜曉雲,還不是易如反掌。
“要……要怎麼幫你?”她滿面不解,輕聲問道。
“塗點唾沫,唾沫一沾,那寶貝就滑溜溜的,即便進去,也不那麼痛瞭。”
“是麼?喔……”杜曉雲眉心緊鎖,猶豫半天,抬手用指頭在嘴裡吮瞭一口,跟著,把沾瞭唾液的指頭,小心翼翼放在袁忠義的龜頭上。
看她臉上羞得,一副血要噴出毛孔的樣子,袁忠義肚裡好笑,嘴上賣可憐道:“姐姐,這可不成,你抹瞭我還沒進去,就風幹瞭。”
“那、那要怎麼辦嘛!”
“姐姐,你想想我剛才怎麼給你抹的,你不舒服麼?姐姐,你也叫我舒服舒服吧,求求你瞭。”他捻著她雙乳嫩尖兒,一口一個姐姐地叫著,心中一陣恍惚,仿佛真的又多瞭一個姐姐出來,唇角不覺便浮現一絲微笑,眼底柔情也逼真瞭幾分。
杜曉雲為難至極,她其實頗為愛潔,哪裡肯用嘴巴去舔男人撒尿之處,可袁忠義如今快要成瞭她的天,再加上方才確實是自己便溺之處被舔在前,這句嫌臟,便怎麼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來。
“姐姐,姐姐,我好漲,你快幫我親親吧。不然,我……我可要忍不住硬往裡闖瞭。”
陽光正好,袁忠義估摸杜曉雲膣口那些蜜露可不禁曬,這會兒八成已經幹瞭,便故意催促道。
杜曉雲果然不知道輕重,咬牙道:“你……你就硬闖吧,姐姐練武的,身子壯實,吃得住痛。”
“哦,那姐姐你要是疼得厲害,就告訴我。”他伸手將她往椅子邊抱瞭抱,那白桃一樣的好臀半邊懸空,毛茸茸的果裂也綻開在他胯下。
以前偷丫鬟,他沒少用春凳秋千之類的東西助興,馬步分開奸淫個通透毫無壓力,更不要說如今不仁經在身,就是一口氣從青天白日幹到明月高懸,活活把女人幹死,也不在話下。
他有心要讓杜曉雲知道厲害,壓下肉棒之後,深吸口氣,將真力運入任督交匯之處,血脈受催,那條陽具登時搖晃著又大瞭幾分。
接著,鴨蛋大小的龜頭刻意選瞭個不太順暢的角度,猛地往裡一壓。
“嗚——”
女子膣口本就是身上數一數二的嬌嫩,杜曉雲之前的傷並未徹底痊愈,此刻被他有意蹂躪,立刻悶哼一聲雙腳繃直,疼得皺眉瞇眼,緊緊咬住瞭下唇。
袁忠義急忙抽身而出,蹲下湊近她微微顫抖的壺口,貼上雙唇輕柔舔瞭幾下,起身道:“姐姐,我弄疼瞭你是麼?”
杜曉雲此前也沒想到大腿根中央能跟被木樁子釘進來一樣漲裂難忍,見他對自己身上沒有半點嫌棄,略一猶豫,終於還是輕聲道:“那……那還是讓我……給你抹點唾沫上去吧。”
袁忠義臉上一喜,湊近椅子前一踮腳,將粗長陽物遞到她臉前,“那就有勞姐姐瞭。”
杜曉雲紅著臉蹙眉抬手,先給他把龜頭附近都仔細擦拭一遍,看著那黑黝黝的馬眼愣瞭會兒神,這才開口墊舌,繞著那大蘑菇頭輕輕舔瞭起來。
“嗯嗯……好舒服……”
其實刺激也沒多強,但杜曉雲這樣的女子,肯婉轉唇舌伺候,就已是絕大的心靈享受,袁忠義自然樂得誇獎幾句,權作鼓勵。
她對情事較為懵懂,說是塗唾沫,便認認真真地抹,一團團口水用舌尖唇瓣摩擦染上去,不一會兒,就將大半條雞巴都舔得油光鋥亮,幾點唾液都垂落下去,蜘蛛似的拉長成絲。
袁忠義也沒指望從她嘴裡享受到多少吹簫樂趣,見好就收,看她已有些不願再舔,便順勢一抽,柔聲道:“好,姐姐,那我這就來瞭。”
“嗯。”杜曉雲松瞭口氣,緩緩靠到後面,帶著幾分茫然,望著自己胯下烏毛叢外,那一寸寸逼近的碩大陽物。
袁忠義稍稍卸去幾分真力,讓陽具略收幾分,跟著握住肉莖,用濕漉漉的龜頭貼著陰核款款摩擦,十餘下後,才沉腰捧臀,緩緩送入。
這次他用的角度順暢,力道溫柔,唾液淫汁混合一處,滑溜溜一裹,便將龜頭吞進瞭大半。
還是很脹,但確實不怎麼痛,杜曉雲咬唇望向正盯著交合處的袁忠義,心中百感交集,隨著體內一股股漲滿填塞的感覺傳來,她知道,自己就這樣成瞭他的女人,成瞭一個,三天前還素昧平生的男人的女人。
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她忍耐著,閉起雙眼,不再去想身上熱辣辣的陽光,不再去想胯下暖融融的酸脹。
今後,一切就都交給他吧……
袁忠義慢條斯理地搖晃著身軀,不徐不疾地刺激著杜曉雲的情欲。
交合之後,他有瞭頗為可喜的發現。看來女子對他動心動情之後,不僅愛欲更容易濃烈起來,陰元的恢復似乎也要快些,這不到三日的積蓄,倒是已經夠讓他賺個一天。
也就是說,杜曉雲這樣的女子隻要往身邊帶上三個,起碼可保性命無憂。
而且,動情女子在陰關已破的情形下,回復多少陰元都是手到擒來,他才款款抽送百餘合,就見她通體酥紅,一雙赤腳蜷曲高抬,顯然又到瞭泄身當口。
這麼不堪玩弄的嬌軀,一夜擺平二、三十個也是輕而易舉。
袁忠義心中得意,並不急著采收獵物,抵住花芯磨瞭幾下,將一次絕頂輕柔化為普通泄身,保住裡面噴薄欲出的陰精,好多將她把玩一陣。
杜曉雲哪裡知道這些,隻當他溫柔忍耐,是為瞭不叫她損傷太過,泄瞭之後,又正是滿心甜蜜柔情的時候,忍不住便道:“忠義,你……你不必太在意姐姐身子,姐姐挺壯的,你……還是不要這樣小心翼翼瞭,我看瞭……不快活。”
“姐姐說謊,方才你明明快活得很,屄肉都把我的寶貝吸住瞭,拔都拔不動呢。”袁忠義彎腰往她嘴上吸瞭一口,調笑道。
杜曉雲滿面通紅,抬頭咬他肩膀一口,嬌喘道:“人傢……心疼你啊。”
“可我也心疼姐姐,你說你陰關被破,我……我要是縱情和你交歡,真不會害瞭你麼?”他扶住她緊湊腰肢,稍稍加快瞭出入的動作。
這一快,硬邦邦的龜頭撞在屄心子上,讓杜曉雲屁股一夾,登時美得叫瞭一聲,急忙掩飾道:“我……我哪有那麼不濟事。隻要……隻要不是陰元枯竭的時候還……還一直要泄,就不會脫陰。你……隻管快些吧,不然……這青天白日的,萬一……萬一有誰來瞭,我……我可真沒臉再活瞭。”
“那、那好,姐姐,我……我可要動瞭。”袁忠義伸手握住她雙乳,先將陽物送到最深,旋轉磨蹭,在那軟塌塌的花芯上一通按揉,擠出一片片清漿,“你若受不住,得趕緊告訴我。要是為此傷瞭你的身子,我……我可追悔莫及。”
杜曉雲已經滿肚子情意綿綿,那條嫩腔子裡到處發酥,酸癢得心尖兒直抽,莫說是傷瞭身子,就是真被他幹死在椅子上,怕也能含笑九泉,“你……你隻管來吧……姐姐……受不住,會說的。”
“嗯。”他眼睛一瞇,將水淋淋的雞巴往外一拉,帶得嫣紅屄肉都翻出一截,跟著運足力道便是一夯,身子拍在杜曉雲大腿之間,讓整張椅子都吱嘎晃瞭一下。
“嗯嗯……”她胯下濕漉漉的小騷肉結結實實吃瞭一下,美得雙頰生暈,偏頭靠在椅背上咬唇長哼一聲,媚態畢露。
袁忠義登時性發,揉著那對兒奶子,貼在杜曉雲身上狂抽猛送,聳得她一身緊湊皮肉淫波蕩漾,才幾十下,小嘴便再也咬合不住,一口口叫喚出來,悅耳無比。
狂幹一番,他仍在最後關頭突然放緩,輕柔點幾下蕊心嫩肉,讓那股鉆心快活的滋味,隨著少許陰精緩緩流淌出來,不至於帶著陰元一起狂泄。
杜曉雲已被擺弄得媚眼如絲,赤腳軟綿綿垂在兩邊,也早忘瞭陽光灑在裸軀上的羞恥,纖長手指到瞭情濃之時,忍不住便在袁忠義胸膛上胡亂撫摸。
這一趟泄過,袁忠義估摸差不多到瞭時候,再憋著積累幾遭,保不準會叫她當真脫陰,要真讓她就這麼快活到沒瞭命,可非他所願。
正好他也覺得雞巴陣陣發酸,便將身子一撤,在杜曉雲發涼唇瓣上吮吻片刻,把她翻轉過來,雙手扒著椅背,屈膝跪伏,往外聳出雪白臀峰。
“忠義……你這是?”她扭臉看他,略感不解。
“換換姿勢,不然我怕姐姐腿麻。”他柔聲答道,雙掌沿著這體態下分外飽滿的臀弧走瞭一圈,往上一抬,蛟龍一個猛子紮入濕濘窄淵,頂得她一聲哎呀,低頭咬著手指不再說話。
捧著大桃兒抽送,袁忠義低頭望著她被扒開的肉谷之中,那個褐紅色的輪紋菊蕊,微微一笑,騰出一手在陽具周圍繞著蹭上一片粘汁,指尖頂著中央凹窩一轉一頂,鉆瞭進去。
“嗚唔——忠義,你……你動哪兒呢?”杜曉雲當即嚇得挺起身子,兩瓣屁股急匆匆夾緊。
但袁忠義抬手在她腰眼一按,輕輕松松將她按回原處,指頭插在谷道中與雞巴交錯進出,喘息道:“姐姐,我這是為瞭讓你舒服。你老實說,快活不快活?”
他問這一句,手指和陽物飛快交替進出瞭足足幾十回合,杜曉雲後竅酸脹前庭酥癢,哪裡還答得出話,腳尖一勾,又小小泄瞭一次。
但這次他沒有見好就收,一感受到她蜜貝內縮,腔道吮緊,便乘機再次加大力度,每次聳動,都像是要將她頂飛出去,拍打得臀尖轉眼就泛紅一片。
“呀、呀……啊……啊、啊、啊啊……”杜曉雲被頂得肩頸都探出到椅背之外,一身舒爽讓腦海發白,不自覺便張大嘴巴,氣也喘不過來似的斷續淫叫,聲聲春意盎然,比三月末的貓兒還要騷浪七分。
性濃至極,陰元自泄,袁忠義將手指挖到臀縫更深,幾乎隔著腸肉扣住龜頭,被他指尖抵住的芯肉無處可躲,被堅硬龜頭撞得酥爛稀軟,膨大如花。
一股股陽氣逼入,早已殘破的陰關哪裡還抵受得住,杜曉雲一聲哀鳴,渾身緊繃,胯下花穴崩碎如墜地琉璃,一腔淫蜜恍如便溺失禁,裹挾著這些時日間努力恢復的稀薄陰元,一股腦湧瞭出來。
袁忠義不必擔心被發覺,隻在陽具根部暗暗運功吸納,暢快一番後,將雞巴深深一埋,貼著那顫動宮口便噴出一大股腥熱濃精。
杜曉雲被那熱精一沖,陽襲陰虧,悶哼一聲,又在極樂之巔暈厥過去。
袁忠義看著她趴在椅子上的赤裸嬌軀,陽光被一層細汗反射,晶瑩剔透,臀眼剛剛被抽出手指,仍未及閉合,一綹金光恰好落在會陰上側,將那半開肛口照得紅嫩誘人。
陰關已經不禁逗弄,可後庭花怎麼蹂躪,也絕不會害瞭性命,頂多是谷道開裂再也憋不住屎。
隻不過,她杜曉雲哪裡還需要擔心那個……
袁忠義呵呵低笑一陣,拿過她肚兜將手指擦瞭擦,趁著陽物還未軟化,運氣一頂,扶著擠入到緊澀旱道之中。
反正等她醒來,屁眼脹痛也隻會當是被手指挖的,嗔怪幾句,也好應付得很。他揉著緊湊彈手的臀肉,樂呵呵將她後庭花也開瞭苞,慢條斯理弄瞭足足一刻,才抽在外面,對著她汗津津的脊梁射瞭一片。
出去拎桶水進來,袁忠義不緊不慢將周圍收拾幹凈,肚兜上用水簡單一搓,運功凍成冰渣摳下,扔在太陽下攤開晾著。
直到用濕巾子擦上顫巍巍的乳頭,杜曉雲才回過口氣,長哼一聲,軟綿綿醒瞭過來。
見袁忠義身上已經穿戴整齊,而自己還一絲不掛,她頓時羞紅滿面,往他懷裡一鉆螓首,嗔道:“你……你怎麼也不給我穿上衣服。”
“姐姐身上還沒擦幹凈,帶著污穢穿衣,姐姐該不高興瞭。”袁忠義柔聲哄道,在她胸前足足擦瞭一盞茶功夫的濕巾這才往上爬到她頸側,為她洗凈面頰耳根。
“這種時候……我哪裡還會講究那麼多。”她嘆息般說瞭一句,挪腿踩地,身子一動,臀後熱辣辣一陣牽扯,讓她忍不住蹙眉道,“忠義,下次……下次可不許這麼挖我瞭。”
“姐姐不舒服麼?”
“當時……是舒服,可這會兒怪得很,屁股裡夾瞭東西一樣,還刺撓的疼。”她並未懷疑到後庭花開的地步,望一眼外面天色,便催促道,“趕緊幫我穿戴一下,咱們這就走吧,入夜前得離瞭這座山才行。”
女子直覺隱隱在示警,她看向外面,擔憂道:“忠義,我這心裡總覺得……害怕,好像還有什麼魔頭就在咱們身邊藏著。下山的時候,咱們可得千萬小心。”
袁忠義微微一笑,挺胸抬頭道:“姐姐大可放心,如今我學瞭功夫,絕不會再讓姐姐受人羞辱,若有賊人,我來將他擋住,姐姐逃下山去求救,來日……為我報仇就是。”
杜曉雲在他背後拍瞭一掌,“休得胡言,你我……你我才成瞭夫妻,你便要我守寡麼。真來瞭厲害的對頭,咱們……咱們並肩作戰,若敵不過,一起死在這裡便是。今生無緣……來世我再……再與你白頭偕老。”
說到最後,她自己羞紅瞭臉,聲若蚊鳴。
因為方才那話,無疑等於是前生後世的誓約。
若此時沒有回應,女子還不知要如何羞窘,袁忠義將她往懷中一摟,低頭將她吻住,直到氣喘咻咻,才放開道:“好,那咱們這就下山。”
“大哥的屍首,還是得靠你瞭。”出去找瞭一條麻繩,杜曉雲含淚將杜太白已經隱隱有些腐敗的屍身捆綁結實,扶到袁忠義背上。
袁忠義親手處理的屍體少說也有近百人,多扛一個死鬼雖不算什麼,但路上多消耗的體力,保不準也是一個風險。
他裝模作樣背起來,走出一段,便將氣息調亂,用內力逼出一頭冷汗,咬牙切齒做出忍耐不吭聲的架勢。
他雖不說,此刻杜曉雲的心思幾乎全在他身上,又豈會視而不見。
於是,攏共不過下瞭一段山坡,她就忍痛暫時割舍下瞭大哥的遺體,尋瞭一處陰涼地,做好記號,拜瞭三拜,說等與大嫂會合,多叫些人上來幫忙,再將屍身好好收殮。
這下輕松瞭許多,袁忠義心中暗笑,觀望一下路線,指著通往另外兩具屍體的路,柔聲道:“姐姐,這邊白天下山好走些,咱們從這兒下去吧。”
杜曉雲嗯瞭一聲,默默挽住他胳膊,與他一同往下走去。
若說心裡沒有半點不舍,那不可能,但要說袁忠義能因這點惻隱之心而放她一馬,更是癡人說夢。
在孫斷手下連睡覺做夢都想著如何茍活下來的日子,已經為他鍛造出一副冷硬淫邪的扭曲心腸,那些日子中荒唐逆倫殘忍淫穢的種種行為,也讓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方仁禮”這三個字,徹底埋葬在這座山上。
他已經盤算妥當,殺掉杜曉雲後,他便往西南那邊一路過去,到瞭兵荒馬亂的地方,他夜裡襲擊幾個女子,自然也不會有人在意,等解決瞭生存的危機,他便要將杜傢從這世上徹底鏟除。
等杜傢的後患盡數除去,他潛心苦修武功,悄悄潛回傢鄉,暗中將方傢周圍的親戚朋友,凡有可能認出他的,一個個除掉,等到那時,他就可以心安理得以袁忠義之名重新做人。
至於到時要做什麼,就等一切塵埃落定,再去考慮好瞭。
捧得越高,摔得越重,沿途袁忠義甜言蜜語細心照顧,將杜曉雲哄得心花怒放,情意綿綿,死瞭兄長的那些哀戚都被沖淡,看著倒像是個私下養瞭情夫好不容易盼到親老公死瞭的寡婦,該傷心卻傷不出來。
杜曉雲陰元枯竭,身子虛弱,袁忠義又存心刻意溫柔體貼,兩人走走停停,路上還休息片刻吃瞭點帶下來的幹餅。
她嫌餅子幹硬,他便打來溪水,為她掰碎泡軟,沒有配菜,便吃一塊吻一下,最後看她兩腿交疊磨蹭的樣子,怕是下頭流的口水比上頭還要多些。
等過瞭最險峻的時候,扶著氣喘籲籲的杜曉雲,袁忠義打眼一望,天邊已能見到如托空紅蓮般的晚霞。
晨起朝霞,便是曉雲。
落日時分,便是暮雲。
日升日落,雲起雲滅,天理循環。
獨獨一個生命,在浩然天地之間,從來都不值一提。
正所謂,天地不仁。
求天地,不如求己。
他面上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攙緊杜曉雲的胳膊,扶著她柔聲道:“杜姐姐,我記得沒錯的話,轉過此處,就有一條小溪,咱們可以將水袋充滿。”
杜曉雲見天色已晚,心裡有些著急,強打精神道:“好,喝些清水,咱們之後就別歇腳瞭,再這樣,咱們怕是到不瞭最近的村子。”
“嗯,那我就多出些力。”
說話間,袁忠義已扶著她轉下山坡。
杜曉雲一直警惕著周遭動靜,剛一下到溪邊草皮,就身子一震,猛地攥緊瞭袁忠義的手臂,“等等,忠義,那邊……那邊有個人。”
袁忠義望過去,有點意外,翠兒的屍身竟然已經不在溪水中央,而是被拖進瞭溪邊一叢長草中,隻露出一雙被泡到發白腫脹的腳,其中一隻,還被不知什麼猛獸咬掉瞭半個,白森森露著骨頭。
他內力深厚,視線也比此刻虛弱不堪的杜曉雲銳利得多,但還是裝著樣子將她放開,邁過去幾步小心翼翼探頭看一眼,道:“啊喲,是……是個死人,還是個年輕姑娘。”
杜曉雲聽是死人,心裡反倒安定幾分,松開已經攥緊的拳頭,快步走瞭過來。
袁忠義背對著她冷冷一笑,將長草揮臂撥開,口中道:“杜姐姐,這姑娘好可憐,咱們是不是把她屍身埋瞭啊?”
杜曉雲蹙眉走近,定睛一看,頓時如遭雷擊,慘叫出口:“翠兒!”
翠兒仰面朝天一絲不掛攤開在草叢裡,身上的嬌嫩皮肉已經被吃去瞭將近七成,面頰被啃掉一半,內臟被掏空的幹幹凈凈,若不是還有小半張臉在,怕是真認不出原本是誰。
袁忠義心道好戲才剛開始,可不能叫你就這麼暈過去,忙一個箭步過去扶住她,顫聲道:“杜姐姐,是你認識的人?”
杜曉雲搖搖欲墜,強撐著不倒下,滿臉冷汗道:“這……這是……是我大嫂的……貼身侍婢。”
袁忠義大叫一聲糟糕,顫聲道:“這……這杜夫人……莫非……”
“快,快在周圍找找!”杜曉雲這才慌張叫喊出來,可舉目四望,到處皆是陌生山林,一時間茫然無措,隻覺心灰意冷,恨不得幹脆就地死在此處。
袁忠義一拉她胳膊,“走,咱們往那邊找找。”
他已經沒興趣再多加掩飾。他知道,這會兒杜曉雲根本沒有心力來懷疑他什麼。
他就要在最適合的地方,解決掉杜傢的另一個後代瞭。
“這邊,這裡有散落的衣服!”袁忠義很快找到瞭杜夫人殞命的那棵樹,指著地上的各種痕跡喊道,“杜姐姐,你認認,這是你嫂嫂的衣服麼?”
杜曉雲越看越是絕望,喉嚨中腥甜上湧,全靠袁忠義扶著才不至於倒下。
她打量瞭一圈,見地上有不少斷枝,心中一驚,緩緩抬頭,往樹上看去。
然後,她就看到瞭她的嫂子。
赤身裸體,掛樹而斃,處處紫痕的蒼白皮肉上,已有大片蒼蠅飛來飛去。
氣血翻湧,一絲猩紅從唇角垂下,杜曉雲悶哼一聲,終於抵受不住,暈倒在袁忠義懷中。
袁忠義低頭靜靜望瞭暈厥的她片刻,臉上綻開瞭一個愉悅的微笑。
夕陽如血,潑灑在他這個笑容上,讓他那張本頗英俊的面孔,透出一股來自地獄惡鬼的味道。
接著,他抽出杜曉雲的腰帶,運力扯成兩段,找瞭杜夫人屍體下的一段粗壯樹枝,將她手腳捆在一起,吊瞭起來。
吊起之前,礙事的衣裙,自然也早就剝瞭個幹凈。
然後,他脫掉褲子,把唾沫抹滿杜曉雲的膣口,將陽物緩緩擠進到柔軟的肉腔深處。
他就帶著溫柔多情的微笑,一邊揉搓她的雙乳,一邊奸淫起來。
他的動作很慢。
因為他並不著急。
他還要等杜曉雲醒來。
她醒瞭,黑夜,才能真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