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玉離肉還有點距離,素太久好悶。
所以放一發一代大俠,調劑調劑。
今後大概就會是這樣偶爾替換一周的更新模式。
大俠不以情節懸念為主,間隔久一點關系不大……大概。
嗯,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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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兒……你救救姐姐,求你,救救姐姐吧。”被抱進堂屋,還未轉入裡間的時候,方二小姐抱著一線希望,痛哭流涕地哀求道,“他們沒看著你,你解開我,咱們一起逃吧。”
“沒什麼孝兒,也再也沒有方仁禮瞭。我是狗子。”
狗子用腳推開門,抱著她,大步走瞭進去。
當從母親身上爬起來,濕淋淋的陽物還殘留著出精餘韻的那一刻起,狗子就知道,方仁禮必須死掉。
否則,他就會跟著那個名字一起灰飛煙滅。
既然方仁禮已不存在於這世上,那狗子,是不需要有姐姐的。
一個不是姐姐的女人,送給隨時可以要他命的主人去享用,不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麼。
這十天裡,狗子已經來這麼伺候過孫斷三次。
大概是之後要讓他幫忙讀武功心法的關系,孫斷對他並沒隱瞞太多。而他知道得越多,就越恐懼,恐懼到不敢違抗孫斷的命令。
昔年魔教覆滅之時,孫斷拼死搶出瞭一本魔教鎮教之寶,是不知何人在何年創下的一套至陰邪功,名喚《不仁經》。
狗子猜,這名字興許是從“天地不仁”那句話中取用。
他還沒親眼見過那本秘籍,但那已經知道修煉著那部秘籍的孫斷都需要什麼。
女人,或不足滿月的嬰兒。
而不足滿月的嬰兒能靠女人來生,所以,孫斷的身邊,年輕能生的女人,多多益善。
狗子不知道不足滿月的嬰兒孫斷拿來是怎麼用的,他來這兒十天,還沒見過那情景,隻聽山寨裡一個漢子提起過,熟悉附近路線的山匪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下山四處劫掠尋找女人孩子,能拿到合格嬰兒的,孫斷重重有賞,因此,後山的爛泥谷裡,已經丟下去瞭數具小小的屍身。
不過,狗子知道女人是怎麼用的。采陰補陽,無非就是行男女敦倫之事。
但送過三次之後,他發現孫斷並不享受女色。
也許是雙腿不在的緣故,孫斷采補的手段霸道而直接,那些被關著的女人有誰養回瞭精神,又還未身懷六甲可以貢獻陰元的,被送進他的房裡,剝掉衣服遞過去,他便直接抱起摟在懷裡,讓黑黝黝的寶杵借著真氣護體直愣愣硬闖進去。
狗子看瞭三次,三個女人都已不是黃花閨女,又都被孫斷采補過,下面遠稱不上緊致青澀。可在孫斷房裡哀嚎的時候,沒一個能不流血受傷的。
這也難怪那些匪徒泄欲的時候,大都愛抹些油膏走後庭谷道。
每一個被狗子帶進去的女人,臉上都多少有點紅光,而等到帶出來的時候,往往已酥軟如泥蒼白如紙,一兩天內連便溺都不能下地,還要狗子去伺候著喂飯喂水,把屎把尿,說是往鬼門關走瞭一遭,也不為過。
就在狗子奉命帶方二小姐來開苞的前一天,被關押的那位壓寨夫人先陳瀾一步而死。
木屋臟陋,山裡又沒有大夫,那壓寨夫人曾是個嬌弱小姐,本就被山大王蹂躪得多處抱恙,被孫斷采補第二次後,花徑裂傷被屎尿侵染,高熱不退臟腑空虛,華佗再世,怕也救不回來。
值守的兩個盜匪看她奄奄一息,趁還有口氣在,輪流將她腚眼玩弄一番,就讓狗子丟去瞭後山滿是陰魂的爛泥谷。
那是狗子第一次往這個山谷裡拋屍。
他不敢低頭多看一眼,就匆匆將還在微弱呻吟的壓寨夫人丟瞭下去。
聽每晚的動靜,這些屍身,最後想來都便宜瞭山中的餓狼。
心裡尋思著,狗子的手不敢停下,將方二小姐往椅子上一撂,就解開她的腰帶,飛快地將裙子連著內襯剝下。
十日不曾洗浴,縱然肌膚還是雪白嬌嫩,那赤條條的腿兒之間,也還是冒出瞭一股腥臊。
方二小姐一見孫斷就已嚇得呆若木雞,她性子本就柔順嫻靜,哪裡還敢有半點掙紮,下體一涼裸瞭,也隻是低頭飲泣,連先前的哀求都沒瞭膽子繼續。
狗子輕輕嘆瞭口氣,悄悄從懷裡摸出一塊從夥房偷出來的餿油,把方二小姐雙腿一按掰開,抬手沖她比瞭一個噤聲手勢,兩根指頭把她含苞待放的花房輕輕一分,帶著心底淡淡酸楚,將那團油膩塞入,緩緩揉開,直到把那兒染成一片滑膩,才高聲道:“主人,狗子為您準備好瞭。”
“好,送上來吧。”
孫斷獰笑著雙手一撐,挪到床邊,回到這裡之後,他下面就不再著衣,那條陽物與其說是一條命根,倒不如說是他一桿兵器,真氣一到,就能隨心所欲硬起。
這魔頭抽瞭抽鼻子,嘿嘿一笑,道:“好,有股美人的騷味,狗子,今晚,來點不一樣的吧。”
狗子一愣,忙低下頭,把尿般抱著方二小姐,畢恭畢敬道:“但憑主人吩咐。”
“老夫耽於修為,已有許久不曾用尋常法子奸出娘們的陰津。”孫斷緩緩躺倒,淡淡道,“你方才不是怕她太痛,為她抹瞭油麼?那你便把她抱上來,幫她來個觀音坐蓮,直到老夫爽通透瞭,才能停手。你若是氣力不濟,那,留著你這廢物,也沒什麼用瞭。”
狗子暗抽一口涼氣,腦中念頭轉瞭幾轉,忙道:“主人,狗子……狗子不是那個意思,您先前說瞭,方傢兩個雛兒,事後要賞給外頭大哥們享用,她們倆花容月貌,這肌膚,嫩的能掐出水來,我是怕您……您雄風太過威猛,她倆事後再被凌辱,沒瞭性命,讓您平白少瞭兩個上好鼎爐。”
孫斷哈哈笑道:“你這蠢狗,老夫雙眼已盲,花容月貌於我何用?這兩個嬌小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處子陰元全數給瞭老夫,延期也超不過四日底線,對老夫來說還不如精壯點的山野村姑,算個屁的上好鼎爐。”
他音調一沉,冷冷道:“再者說,老夫此功也不是什麼尋常雙修采補,這些女人,和那些娃娃,不過是供老夫延長修為增加時間的祭祀牲口,死瞭再找就是,沒什麼分別。”
狗子打瞭個寒顫,哆哆嗦嗦道:“那……那狗子這就去打盆水來,給她洗凈。”
“不必瞭。”孫斷握住自己胯下朝天一柱,冷冷道,“我先前說的,你照做就是。記住,若是老夫事成之前你就無力繼續,你這兩位姐姐,可就要看你先走一步瞭。”
狗子哪裡還敢怠慢,急忙把方二小姐抱過去,仗著習武底子還有幾分力氣,將她燈火下油潤潤閃亮亮的嬌嫩花瓣,對著孫斷的可怖兇器便湊瞭上去。
“呀啊——”那巨龜才在膣口一觸,方二小姐回過神來,心膽俱裂,一聲尖叫當即便響瞭起來。
可狗子知道,眼前這個是殺人不眨眼的江湖魔頭,他這條賤命在此人眼中怕是還比不得山寨裡看護院落的真正狗子。
弒父淫母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已做過,為瞭活下去,哪還有什麼廉恥不忍可言。
他一咬牙,先將方二小姐雙腿突然一放,旋即趁她本能蹲住不知所措的當口,雙手按住她肩頭就是狠狠壓下。
“啊、啊、啊啊……”方二小姐櫻唇頓時張大到極限,喉嚨裡冒出幾聲氣音,渾身顫抖,竟已痛到連慘叫都發不出來。
狗子看著她雪白臀底黑杵已入到一半,數股殷紅垂流而下,抬手擦瞭擦眼角,雙臂一摟抱在她腋下,一邊輕聲抽噎,一邊將她已軟軟沒瞭半分力氣的身子摟起放下。
隨著起落,方二小姐胯下血出不止,猶如倒澆瞭一支鮮紅喜燭,觸目驚心。
孫斷邪功已有五成進境,累計多年修為,那根陽物控制自如,他存心教訓狗子,要令他連半點同情也不敢再有,便將陽關一閉,氣血鎖入塵柄,悠然享受著方二小姐處子花徑緊緊吮在龜頭外圈磨來擦去的快活。如此行房,他就是躺上一夜,隻要願意,仍可金槍不倒。
他伸掌一握,捏住方二小姐晃動雙乳,指頭往嬌嫩乳苞上一掐,暗中將一股真氣灌瞭進去,將她已經惶恐過度亂掉的心脈強行穩正護住。
如此一來,劇痛自然就令方二小姐漸漸恢復瞭神智和氣力。
孫斷想聽一出姐姐掙紮弟弟強壓的好戲,當即獰笑著下體一挺,重重撞在處子宮口,等她吃痛掙紮。
哪知道,方二小姐淚如泉湧,低頭望著弟弟抱著自己起伏受奸的雙臂,一番猶豫,竟擔心弟弟因為交不瞭差真被害死,忍痛挪動雙腳,穩瞭一下位置,抽抽搭搭上下動晃起雪臀。
手上一輕,省力不少,狗子如何會不知道,可他不敢表現出來,隻能含淚繼續賣力。
將這姐弟二人戲弄瞭足足近一個時辰,感到他倆都已臨近虛脫,孫斷才冷笑一聲,雙臂扯住方二小姐玉腿,運功破開陰關,將她一腔陰元掃蕩幹凈,供給邪功延續所用。
“狗子,你今晚煞是賣力,老夫很滿意。明日過午,你來找我,你也差不多該給老夫讀經瞭。”
狗子拿軟佈給方二小姐擦拭著血跡斑斑的大腿,顫聲道:“是,狗子知道瞭。”
“老夫一諾千金,去吧,今晚那就把你二姐賞瞭下頭。”
狗子狠狠咬瞭咬嘴唇,看著方二小姐還在失神的面龐,顫聲道:“是,狗子……知道瞭。”
“若想你二姐好過,就祈求她早日懷上個一男半女。女人的陰元,就算是頂級高手處子之身,也不過能為老夫延期三十日,而不滿月的娃娃,男嬰便有至少二百六十天,若是個女兒,一條小命便能為老夫延期起碼一年。她隻要有孕,我就保證十月懷胎之間,沒人能沾她半根汗毛。”孫斷拈著下巴上那幾根殘須,笑道,“你今夜,不妨替你姐姐求求外面的兄弟,操的時候可以走旱道,最後出精,可一定要出在胎宮裡才好。”
狗子望著方二小姐腿間慘不忍睹的柔嫩花穴,緩緩道:“是,狗子知道瞭。”
被帶去土匪的房間路上,方二小姐沒再出聲哀求,她隻是愣愣望著夜幕中閃耀的星辰,似乎在問,蒼天緣何無眼……
翌日,在孫斷專門辟出的那件幽深密室中,狗子第一次見到瞭《不仁經》的秘籍。
那兩本冊子被包在一層層佈中,紙張早已發脆,略一翻動,就發出令人擔憂之聲。
“老夫修習上冊已然大成,如今要你幫老夫念出來的,唯有下冊而已。”孫斷的手掌摩挲著封皮,似乎在尋找上面做得記號,摸到之後,他將一本放在身後,把另一本遞給狗子,啞聲道,“來,你先將第一頁的總綱讀給我聽。”
狗子吞瞭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打開。
他並非對武學一竅不通,這秘籍內容雖然高深莫測,但他隻要用心記下,仔細回想揣摩,假以時日,並不是沒有理解其中含義的可能。
更重要的是,孫斷完全看不到。
這豈不是意味著,狗子讀什麼,孫斷就要信什麼?
武學秘籍之中的記載,往往寥寥幾字隻差,就能讓人神功逆行,走火入魔。
這……可是個報仇的好機會啊。
他抬頭打量瞭一下孫斷,那猙獰的眼窩嚇得他一個激靈,心底那點勇氣頓時消散得幹幹凈凈,一點不敢馬虎,逐字逐句地幫孫斷念誦起來。
孫斷默默聽著,等他念完瞭下冊的三頁總綱,才露出一絲滿意微笑,道:“不錯,你還算聰明,先前那個蠢貨,想欺老夫目盲,擅自改瞭幾字,可惜,他卻不知道,這下冊裡,老夫也有四成是能背過的。”
狗子頓時從腰眼裡躥上一股涼意,暗叫一聲好險,口中忙道:“狗子隻求活命,絕不敢對主人有二心。狗子一定老老實實,盡心盡力侍奉主人,願主人早日神功大成。”
孫斷笑道:“很好,能如此卑躬屈膝忍辱負重,是個合適的材料。說,你可願意練這《不仁經》?”
狗子心裡一慌,撲通一下跪倒在地,磕頭道:“不敢,狗子不敢。”
“沒什麼敢不敢的,你有些武功底子,聰明伶俐,為求活命,什麼不要臉的事情也肯做,你若能再心狠手辣一些,便是《不仁經》最合適的傳人。”孫斷不似說笑,沉聲道,“再說,你既然將內容讀給瞭我,自己也必定知道,習武之人,知道瞭內容,自然就會去練。沒有上冊,沒有老夫指點,以你那三腳貓的本事,怕不是十天就要經脈寸斷。到那時,老夫還要費心去找下一個能讀書的。”
狗子哆哆嗦嗦道:“主人放心,主人放心,主人不叫狗子練,狗子就絕對不練。”
“我叫你練。隻不過,你除瞭為老夫讀書之外,還要做些別的事情,立下些功勞,老夫才好名正言順獎勵你上冊的功法。”
狗子抬起頭,他隱約覺得這似乎又是什麼試探,隻好道:“主人要叫狗子做什麼,隻管吩咐就是,狗子能有口吃的,能茍全性命,就已心滿意足,絕不敢在主人面前居功。”
“老夫叫你練,你就練。”
他喘瞭幾口,輕聲道:“那……全憑主人決斷便是。”
“好,你先讀下去,前五頁讀完,在旁等著就是。”
狗子依照吩咐,耐心一字一頓讀到五頁完畢,就把書放回原處,垂手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他心裡當然已經在默默記憶剛才獨到的五頁內容,隻是其中詞句冷僻居多,硬吃一遍下來,饒是他聰穎過人,也隻能背下十之五、六,其中含義自不必提,當然一竅不通。
半個多時辰過去,孫斷將雙掌浸入床邊水中,絲絲白氣冒起同時,長籲一口,沉聲道:“好,那些女人幫瞭不少,老夫功力,果然大有進境。”
狗子心裡暗道,你這副殘疾樣子,就是神功大成,又有什麼意思?但口中還是連聲恭維:“主人神功蓋世,那些賤婦能為主人神功出力,是她們幾世修來的福氣。”
“今後你少拍馬屁,老夫不吃這套。隻消好好做事,老夫自然會賞罰分明。”孫斷將手抬起,在已經結冰的木盆邊緣輕輕一拍,道,“狗子,你們舉傢出遊,能雇傭鏢局隨行,想必是個大戶吧?”
狗子不敢撒謊,忙一五一十介紹瞭一下傢中境況。
“好。”孫斷笑道,“那你今天就寫些東西,托人送回傢裡,幫老夫拿些東西過來。”
狗子點頭道:“是,狗子傢裡的房屋地契,金銀財寶,全都孝敬主人。”
“那些不要緊。”孫斷卻擺手道,“身外之物,老夫興趣不大,老夫要你親筆書信,將傢中的丫鬟仆婦,凡是還能生產的女人,都給老夫叫來此處。”
狗子一心討好,索性道:“主人,女子若是多多益善,那狗子可以多寫幾封信,約幾個老情人出來,主人派去的人將她們捉住,就又可多來幾個。傢中那些錢財,主人還可以叫人去拿瞭,往窯子裡去贖身,又能買些,如此一來,主人神功所需,豈不是能充裕很多。”
孫斷哈哈大笑,道:“好,老夫果然沒選錯人。那就照你說的辦,我來安排人。”
狗子眼珠一轉,提醒道:“可狗子傢裡……錢財著實不少,如今又是亂世,大好河山狼煙四起,主人派去的萬一起瞭貪念,帶著錢財女人跑瞭,那該如何是好?”
“老夫自有辦法。”孫斷冷笑道,“不回來就隻能送命的毒藥,老夫不缺。你隻管安排就是。你若辦得好,這上冊的功法,女人們一到,老夫就開始指點傳授於你,到時候女人夠用,對你也有好處。”
狗子對嬰兒怎麼也下不去手,到時候若真的練瞭此功,自然隻能從女人身上謀劃,這兒的女人萬一不夠,孫斷肯定不會好心讓他。因此就是為瞭他自己,也一定要多蒙騙些女人上山入虎口才行。
他本就生性貪色,傢中女婢年紀都不太大,能騙來的少說也有十幾人,算上能哄出綁來的情人,銀錢買來的婊子,到時候這山寨裡,起碼能迎來二三十個鶯鶯燕燕。
這事若是成瞭,狗子就能取信於這魔頭,安全許多。除此之外,這麼多人出事被拐帶上山,多半會驚動一些江湖俠客,最好還能傳到他姐夫杜太白耳中。一旦有瞭線索,萬一……會有人來救他呢?
被擄上山的方傢千金都早早在馬車內嚇暈過去,不知道他狗子做下的混賬醜事,方母已瘋,到時候隻要這山寨被“除惡務盡”,他一樣還能變回方仁禮,字勇孝,過他原本的生活。
這一縷希望,就此埋在瞭他的心底。
聽狗子報過可能的數目後,孫斷也不含糊,派出瞭足足二十名山匪,喬裝打扮去負責將人帶回。
山寨裡的人一下子去瞭八成,四處都顯得空落瞭不少,方二小姐也算因此得福,不必整日撅著屁股被人操臀插嘴,有瞭點休息的空餘。
三日之後,孫斷先用瞭一個恢復過幾分氣力的女人,又過幾天,才叫狗子把方三小姐帶瞭過去。
知道這位性子潑辣,狗子特地好言相勸,單獨哄瞭她足足小半個時辰,又拽她去看二姐如今的淒慘摸樣,才算是逼她認命,決心為活下來忍辱負重。
說通之後,狗子先是給她好好洗瞭個澡,接著拿起弄來的油膏,望一眼羞恥到緊閉雙目的她,打開她雙腳,仔仔細細塗抹在陰阜內芯。
孫斷急於修煉下冊功法,並未如上次對待方二小姐那樣折磨,還和尋常女子一樣,讓狗子抱上來,深深刺入,運功催破陰關,將精純陰元連著處子落紅一並笑納。
為瞭今晚,狗子特地給寨裡留守的其他人勸瞭不少酒,他們淫樂之後,此刻應該已經摟著娘們睡瞭。
如此甚好,狗子微微一笑,先將孫斷伺候休息,跟著出門在堂屋蹲下,用濕佈將方三小姐狼藉下體擦洗幹凈,這才拿破佈單將她裸身一裹,扛在肩上離開。
方三小姐剛剛經歷過一場慘痛破瓜,心神恍惚,也沒發覺,等被放在床上,睜眼一看四周沒瞭其他被關押的女子,昏黑狹窄,竟是個比柴房大不瞭幾分的陌生住處,不禁疑惑問道:“孝兒,這是什麼地方?”
“狗子不是孝兒,這裡是狗子的住處。”狗子點起油燈,關門落閂,淡淡說罷,轉身走到床邊,伸手一扯,抽掉瞭自己的褲帶。
寬松的粗佈褲子頓時掉落,露出他瘦削瞭幾分的雙腿,和毛叢中耷拉下來的一條陽具。
猶如一條紫紅色的蛇。
“你……你要幹什麼?”方三小姐登時花容失色,她知道自己貞潔不保後必定會淪為這裡匪徒的玩物,可她卻沒想到,撕心裂肺的劇痛此刻猶在,眼前起瞭不軌之心的,竟是苦口婆心勸她忍辱負重的弟弟!
狗子彎腰捧住她細長的小腿,一邊緩緩撫摸,一邊道:“三姐,我這是要救你。”
“救我?”方三小姐猛地把腿往後一抽,搖頭道,“胡言亂語,你真要救我……應該趁這好機會帶我一起下山逃命!”
“逃不掉的,這山裡你我都不熟悉,還滿是豺狼野豬,半路就會沒命。”狗子望著她佈單縫隙中露出的雪白肌膚,十幾日不曾在女人身上泄過的情欲奔流湧動,他輕喘著坐到床邊,並不急著下手,而是柔聲道,“三個姐姐中,我最喜愛的就是你。我不忍心看你遭受百般凌辱,茍活著等待他人來救。所以,我才決定出此下策。”
“什麼下策?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之前我不是叫你看過二姐的樣子瞭麼,你可知道,為何二姐的陰戶並未遭受多少折磨,反而是屁股和嘴巴屢屢遭罪?”
方三小姐哪裡知道,隻蜷縮著搖瞭搖頭。
“我這些日子打聽出來,在這山寨裡,僅有一種女人,是誰也不能碰的,包括孫斷在內。”
“嗯?”方三小姐頓時眼前一亮,“哪種?”
“孕婦。”狗子雙臂一撐,罩在她身上,喘息道,“三姐,你和二姐生得好看,那些土匪不會舍得讓你們懷胎,足足十個月碰不得,他們哪裡願意。你看二姐,屁眼都快被幹爛瞭。你願意那樣日日夜夜遭罪嗎?”
方三小姐打瞭個冷戰,忙搖瞭搖頭,“不……不要……”
“我來救你。”狗子的巴掌,緩緩撫過方三小姐的臉頰,胯下那根紫蛇,也悄無聲息翹瞭起來,“三姐,我心疼你,我來日你的屄,我給你出精,我叫你懷孕,你就能躲十個月瞭。”
方三小姐的面龐登時一片煞白,尖聲道:“你瘋瞭麼!我是你親姐姐啊!”
說著,她一掌就往狗子臉上扇去。
可狗子連日觀淫,獸性早已按捺不住,又經歷過人倫慘劇,哪裡還有什麼心慈手軟的道理,抬肘一抓,輕而易舉將方三小姐雙腕並攏握在掌心,狠狠壓在頭頂,俯身道:“姐弟又有什麼關系,那孩子活不成的啊,那老魔頭會用生下後不到滿月的娃娃練功,那就是幫你的一個手段而已。”
“不行……不行!你瘋瞭……你已經瘋瞭,放開我……快放開我!”
狗子懶得再多廢話,一把扯開她身上佈單,隨手一繞,纏住她雙手,打結綁緊,栓在床頭。
“孝兒!你放開我,你不能啊啊——!”
擔心這尖叫引來沒有醉死的土匪,狗子匆忙抓起旁邊一塊臟兮兮的抹佈,團起塞進瞭方三小姐嘴裡。
“嗚嗚,嗚唔——”方三小姐的性子似乎被激瞭起來,看狗子上床,雙腿拼命踢打,把他蹬得護頭顧不住襠,悶哼一聲反被踹下床去。
“我好心幫你,你還不領情。”狗子捂著險些被踢到的胯下,氣惱道,“真要被那幫土匪不分日夜凌辱你才滿意麼?”
她愣瞭一下,盈滿淚水的眼中頓時盡是無助的絕望。
趁她此刻彷徨無措,狗子屈身抄起自己的腰帶,再次撲上床,雙臂一張摟住瞭她一條白花花的大腿。
“嗚嗚!”方三小姐還是不肯順從,又用所剩不多的力氣掙紮起來。
但狗子已經把腰帶繞過腳踝,他匆匆纏瞭兩圈,翻身滾下床,把腰帶綁在破破爛爛的床板上,狠狠一勒,打瞭個死結。
一條腿被固定在床邊,方三小姐仍不就范,一邊憤怒至極地悶哼著,一邊用剩下那條腿側踢狗子的腦袋。
隻不過,她一個大戶人傢的千金,柔弱不堪哪有多少力氣,狗子抬手擋瞭兩下,看她沒瞭多少勁道,得意一笑,往側面一挪,就到瞭她踢不到的地方,蹲下雙手一伸,將她兩團白馥馥軟嫩嫩的乳包兒握到瞭掌心。
“嗚唔——!”方三小姐渾身亂扭,一陣彈挺,可隻有一條腿能活動,再怎麼也是無可奈何。
狗子一通狠揉,欲火上竄,低頭下去,就一口咬住瞭紅梅苞似的小小奶尖兒。
他老早就對三姐這副奶子垂涎無比,嫩白圓彈,瓷器一樣的色澤到瞭頂端撮成個粉潤潤的尖兒,叫人愛煞,這下一口含住,激動得渾身發燙,舌頭恨不得將那乳頭撥斷。
“嗯!嗯嗯……嗯嗚嗚……”方三小姐百般掙紮卻甩不開他,熱乎乎的舌頭一直在頂上轉來轉去,不一會兒就轉得她心窩酸癢,一縷熱氣潮乎乎在腿心熱辣辣疼的地方漾開,羞怒交加,終於還是嚶嚶抽泣起來。
霸王硬上弓的事情狗子早做過不知多少,柔弱女子這般飲泣,反而讓他更加起興,硬如鐵棒的陽具當即抬起,用手握著壓在乳肉上,借著流下的唾沫那點滑溜,頂著紅嫩乳尖前後摩擦。
在奶子上蹭瞭一番,狗子看她終於沒瞭力氣,一抬腿邁瞭上去,趴在白羊羔一樣的赤裸嬌軀上,撥開礙事的破單子角,就把頭埋進她股跨之間。
“嗚!嗚!嗚嗚!”察覺到弟弟的舌頭貼上自己最羞人的地方,方三小姐羞憤欲絕,活魚一樣在床板上打挺,可既擺不脫,也踢不到,連夾都沒力氣夾緊,用後腦一下下撞向床板,隻恨為何撞不死自己,失貞後還要受這大逆不道的亂倫羞辱。
狗子才不管她如何悲痛惱怒,靈活的舌頭不一會兒就把外頭沒擦凈的幾處血絲舔掉,口中一股微咸咽下,猶如春藥入腹,忙把那根雞巴抵著她柔嫩面頰蹭上幾蹭,定定神,這才耐住性子,剝開微腫媚肉,沿著剛受過一場蹂躪的縫隙往上舔去,輕輕壓住含苞待放猶在皮內的春芽,便是一陣熟練撩撥。
他要是耐下性子,就連久經沙場的老婊子也一樣得一泄千裡欲仙欲死,新開苞的丫頭照樣美到渾身哆嗦說不出話,方三小姐縱使滿心抵觸,也不過是多費點水磨功夫罷瞭。
女人就是女人,快活就是快活,下邊這張小嘴兒,可沒扯謊的本事。
果不其然,狗子聽著悶聲哭泣,一門心思隻管往她春豆上招呼,才半柱香功夫,那細細白白的腿兒就打起瞭寒顫,他舔幾下,就輕輕一抖,舔得快些,就抖得狠點,舔得慢些,抖是不抖,可身後傳來的哭聲,卻會平添幾分幽怨。
指尖一探,果然,桃紅玉門之內,早已成瞭黏滑四溢的蜜水窩。
“三姐,過往我不小心蹭你屁股一下,你都會追著我斥罵好一陣子,我還當你是怎麼個三貞九烈的鐵娘子。”他把指頭往深處一鉆,一邊慢條斯理蜷曲摳摸那一腔猶含落紅的嫩肉,一邊陰惻惻道,“哪知道真上手瞭,竟也這麼騷浪,含香閣的小娘子,都不如你流的水多。”
“嗚嗚——嗚!嗚唔——!”方三小姐緊閉雙目,口裡拉長瞭音地一串悶哼,氣得渾身哆嗦,被綁起的雙手早已將指甲都掐進瞭掌心,血絲順著紋路流下,點點滴滴落在骯臟的單子上,倒像是又落瞭幾點處子殘紅。
久經花叢,但不是哪個女人都肯下口,狗子手指上的活,自然要比舌頭精熟得多,他一陣淫笑,心知三姐陰關已被孫斷破開,根本兜不住腔子裡的快活,便往裡狠狠一戳,抵著酥軟花芯,用力往女子最吃不消的幾片癢處挖弄。
一邊全力施為,他一邊出言羞辱,專挑方三小姐曾經責罵他的過往開口,不過片刻,就讓胯下的嬌娘在屈辱和不甘中,淚水與淫水齊流,蹬著腿兒翹著腳尖泄瞭。
連日來的苦悶忍耐,終於在自傢三姐的高潮中,得到瞭一絲扭曲的宣泄。
狗子坐在方三小姐腰上,撥弄瞭一下她濕漉漉的嫩蕊,起身換到瞭她的腿間,跪下將她白臀一抱,抬起對準瞭高翹的陽具。
陰虛女子,又剛剛泄過,最是不禁操弄的時候,他剛往裡一頂,她就哀鳴一聲昂起瞭頭,柳腰顫動,連大腿根的筋都隱隱抽搐瞭幾下。
可女子不禁操弄的時候,埋進去的雞巴卻分外快活,稍一抽動,周遭抹油似的嫩肉就一齊吮緊,能叫尋常姑娘,硬是裹出堪比七分媚骨名器的美妙滋味。
慢慢插入,款款研磨,緩緩抽出,唯有如此,才不至於快活太過,早早出精。狗子俯下身,交替吮著方三小姐雙乳,決心把這難得一夜,盡數用在享受她嬌美醉人的身子上。
在這山寨之中,能活幾日還是未知,其餘女子,包括二姐在內,都已是土匪玩殘的爛貨,他若不來撿瞭這個漏,哪裡還吃得到什麼珍饈。
有此一夜過去,就算不慎被孫斷要去瞭小命,好歹,也算是遂瞭此生一個心願。
唯一憾事,就是二姐遭難的那天膽子還沒此時這麼大,沒能一親芳澤,如今殘花敗柳得不成人型,猶如後院的茅廁,想上便上,自然再不必急於一時。
“三姐,你這不是挺喜歡我麼,你的小逼,快把我鳥兒嘬下來咯。”盡管刻意分心,可狗子一段時間不曾親近過女人,隻用手偷著弄出來過一次,方三小姐的嫩腔子一緊一緊把他唆著,緩抽慢送仍是到瞭絕頂。
他索性言語上討著便宜,猛一抬身,抓住她沒被綁著的那隻玲瓏腳兒放到嘴邊,含著足尖狂舔,胯下驟然猛沖,把那穴眼翻攪的一片狼藉,水聲不絕。
“嗚、嗚、嗚嗚……”方三小姐的連聲嗚咽中,狗子猛地一壓,龜頭抵著酸軟宮口就是一陣亂跳,將熱乎乎濃濁濁的白漿,狠狠噴在瞭嬌嫩花蕊的最深處。
知道大錯已經鑄成,她淚流滿面輕顫幾下,徹底癱軟下來,眼中的光彩漸漸消去,仿佛成瞭兩座無水的枯井。就像是把神采從下體流瞭出來一樣,那飽經蹂躪的蜜穴,緩緩垂下瞭一道白濁,混著幾點血絲,滴落在床上。
狗子卻還沒滿足,他心底的獸欲和逆倫悖常的邪火仍在熊熊燃燒。
他已經成瞭狗子,狗子不要臉,狗子要命,狗子不要規矩,狗子要快活。
他趴在方三小姐身上,胡亂摸著,舔著,親著,一直折騰到那條老二重振旗鼓,才翻身下床,從墻角一個油紙包裡摸出瞭早先藏好的另一塊肥油。
狠狠挖瞭一塊下來,他擰過佈結,解開拴腿的腰帶,知道方三小姐再也無力反抗,將她輕松翻轉過來,成瞭白臀朝天蜜桃上浮的羞恥姿態,跟著,便把那團油一股腦塞進她白膩膩的腚溝子當中那個小巧洞眼裡。
“嗚?嗚嗚?”
知道三姐此刻必定滿心疑惑,狗子粗喘著爬上床,拉開她雙腿就把雞巴湊瞭過去,對準還沒經過事的屁眼狠狠一搠,頂的她昂首翹腳,苦悶哀嚎出來。
他舔瞭口三姐微微發咸的脊梁,晃起腰桿,一邊奸淫後庭菊蕾,一邊得意道:“三姐,你這小屁眼我不來弄,換瞭五大三粗的土匪上陣,可不會憐香惜玉,到時候裂開瞭口子,你連屎都憋不住,就讓做弟弟的,先給你撐開些,到時候好教你少受些罪,豈不美哉?”
話雖這麼說,可他奸得太過性急,那條陽具又天賦異稟分外粗大,被撐圓的肛口中,分明已經流下瞭一縷猩紅。就在這時,窗外突然傳來瞭孫斷的聲音。
“狗子,你倒是比老夫想的,還要像條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