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三人,天開語腦中浮現出那夜的情景,心中不禁暗驚:以“大霧”四人的修為,居然會在熠京遭到如此慘敗,這熠京的軍武實力當真可說深不可測瞭——
難不成老頭子參與瞭此事?但這種軍方的事情,就連“神燈”遭襲他都沒有插手,緝捕這三人他便更不可能出面瞭……
心妻想著,天開語隱隱有些不快。直覺告訴他,這三人的被捕,一定與主席團和梵衣色的安排分不開。
就在天開語同禦安霏看著影媒聽著報導時,樓下又傳來騷動,這回天開語不再躺著,攬起禦安霏一躍而起,飄然飛向樓下。
“先生,警憲來例行檢查瞭……”尚未到樓下時,天開語在中途迎上瞭急匆匆跑上來的碧絲絲。
“我知道瞭。”天開語點點頭,另一手拉起碧絲絲,放慢瞭速度一同下樓。
“輕濃夫人已經去交涉瞭。小婷和小軒也陪同出去瞭。”絲絲繼續說道。
天開語笑笑,此時不用碧絲絲匯報,他也聽到瞭舞輕濃跋扈的聲音,便又加快腳步向外間前廳走去,
“幻聖!”一見天開語出現,前廳中的眾警憲立刻轟然跪伏,齊聲恭敬稱呼。
舞輕濃早躍入懷中,緊緊依偎著心愛的男人,撒嬌道:“天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都不知道……這些人要搜查宅院呢!”
天開語笑看看碧絲絲和後相兄妹,三人會心一笑——三人與他彼此間都有心靈系結,雖不如禦安霏那般剔透,但當他同禦安霏在樓上歡好時,強大的感染力便自然而然彌湣開來,令三人知曉瞭他的歸來。
“沒什麼,他們也是例行公事而已,讓他們去吧——小軒,你陪他們去吧!”
天開語笑吩咐後相門軒道,一面輕撫舞輕濃纖腰以示安慰。
舞輕濃這才恨恨地“嗯”瞭一聲,嘟著俏美的小嘴隨天開語坐下——自然是坐在天開語膝上的,
“這位兄弟,也請小坐片刻,讓小軒帶他們進去看看吧!”大開語和顏悅色邀請那領隊的飛憲入座。
那飛憲懾於天開語聲勢威望,一直不敢抬眼正視,此時聽其如此溫和,不禁渾身暖流湧過,感動道:“是……幻——!”雖然答應,卻仍不敢當真入座,側身而立,垂手躬身恭敬聆聽。
天開語笑笑,示意碧絲絲取來高椅置於飛憲身後,然後再次邀請,那飛憲才小心翼翼地半下,但卻局促不安,臀股僅坐在高椅邊緣,未敢坐滿。
“請問這位兄弟怎樣稱呼?隸屬何人部下?”天開語溫言問道。
“我……職下榮原二,隸屬梵衣色副憲首轄下……”這飛憲榮原二說著頓瞭下,又補充一句:“我們都很尊敬幻聖的……”
天開語一笑,知道榮原二這麼說是想表示自己雖然受轄於梵衣色這個對頭,但內心仍是效忠四大院尊的。
“原二兄弟不用想其他的,隻要把自己的本職做好就可以瞭。”天開語含笑安慰榮原二道。
“謝謝幻聖……”榮原二立刻離座,躬身向天開語表達敬意。
天開語笑道:“原二兄弟不要這麼緊張,隨便些好瞭——呵呵,我也不過是機緣巧合才有目前的一切,其實也同大傢一樣,是個普通人而已。”說這些話時,他註意到舞輕濃小嘴高翹,分明不滿他如此“貶低”自己,倒是禦安霏與他心有靈犀,知他如此低調乃是一種策略,因此對他報以贊賞的微笑。
榮原二連忙唯唯回座,又回答瞭天開語幾個問題後,手下人的效率甚高,已經結束瞭檢查,隨後相月軒出來,便即告辭。天開語仍紆尊降貴地將一票警憲送出大門後才返回宅內。
“天大哥,你為什麼要對他們客氣呀?他們隻不過是小小的警憲耶!”一進大廳,舞輕濃便露出瞭舞傢嗣主的氣派,噘著紅艷艷的小嘴兒嬌嗔道。
天開語笑笑不答,禦安霏不動聲色上前,替天開語松開外杉,換上一龔輕袍,嘴裡卻輕聲道:“以主人的聲望武力,與他們擺樣兒實在沒有什麼必要的。”
碧絲絲已經端上一盞醇飲奉與天開語,隨口接下去道:“是啊,其實先生目前越低調,就越是能夠攏絡人心呢!”她與卓映雪相處日久,頗為瞭解軍隊及社會一些復雜的人心結構。
舞輕濃畢竟聰慧過人,立刻明白二人所言為何,當下瞳眸一轉,笑嘻嘻上前抱住天開語,有意無意間將禦安霏和碧絲絲隔瞭開去,道:“天大哥呀!輕濃好笨,居然沒有想這麼多——安霏姐姐、絲絲姐姐,以後看來我要多向你們學習瞭解天大哥呢!”
見她如此笑靨如花,未現絲毫沮態,天開語心中一凝——這小妮子的心思好深,果然頗有舞傢嗣主的風范……
後相婷插嘴道:“剛才聽那個飛憲說,除去‘天武道院’自查以外,熠京的任何地方都必須經受檢查,那麼‘舞雲城’是否也會遭到盤審呢?”
她這話一出,舞輕濃頓時一呆,隨即叫嚷起來:“呀,一定的,他們一定會去查我舞傢的!”
天開語忙安慰她:“那有什麼——”話剛出口,突然省起來,臉色也不禁凝重起來!
“主人,怎麼瞭?”禦安霏立刻關註到天開語的異常,忙上前靠近瞭問道。眾人也留神望向天開語。
天開語皺眉道:“我在擔心一件事……”
“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可以難倒天大哥的?”舞輕濃不解道。在她心目中,天開語的威勢已經比肩四大院尊,基本上可以說在整個東熠已經沒有什麼力量可以約束到他——除瞭“天武道院”。
天開語搖頭道:“這事跟我沒什麼關系。”
碧絲絲困惑道:“與先生沒關系……那先生為何……”她看瞭看後相婷,見到後相婷同後相月軒微微搖頭,自是同她一樣不解。
見諸人詢問地看著自己,天開語輕嘆一聲,道:“我是在擔心,主席團會借這次行動展開一輪勢力清洗,以排除異己力量,”他乃轉世成精的人物,經歷復雜,自然所慮處較常人更深一層。
他這麼一說,頓時周圍寂靜無聲,人人都震驚於他的設想,一時問面面相覷,心中都在猜測事態可能的發展方向。
終究與禦安霏、碧絲絲又或是後相兄妹不同,舞輕濃世傢長駐熠京,心中牽掛自是尤甚,因此怔瞭片刻後,便急向天開語道:“那天大哥,他們會不會對我舞傢動手呢?”她深深知道,如果主席團真要有所動作的話,盡管舞傢勢力龐大,也必然瓦解冰消!
禦安霏早猜到舞蜉濃會有如此擔憂,忙安慰她道:“輕濃放心,且不說舞傢世代於我大熠貢獻,便是主人以‘幻聖’之尊同舞傢締結煙盟,便已是牢不可破的保障瞭。”
碧絲絲也忙安慰:“是啊,除非主席團是想公開與四大院尊決裂,否則不會有任何人敢動舞傢一毫的。”
聽二人如此一說,舞輕濃一顆忐忑之心方才放下,點頭道:“恩,有天大哥在。一切總會沒事的。”
天開語嘿然一笑,眸中射出寒芒,道:“當然瞭,如果這世上有人敢動我天開語身邊之人一根寒毛,嘿嘿,我便與他生死相搏!”那語氣裡已經沒有瞭所謂“四大院尊”應有的沉穩,而是充滿瞭不顧一切的殺氣,直看得禦安霏等屏住瞭呼吸,均未想到他會有如此肆無忌憚的一面。
稍緩和瞭一下神情,天開語吩咐後相月軒道:“小軒,你和小婷即刻趕赴舞雲城,去看看那裡的情況如何,若真有萬一,不用多說馬上翻臉!”他已經想到,如果主席團真欲借此次機會肅清勢力的話,那麼自己也必須有強烈反應,將任何不利自己的跡象扼殺在苗頭當中!
這一刻,前世“霸”的功利判斷能力在天開語身上畢現無遺,也令他決定加快部署,迅速充實與現實周旋的力量。
“不會這麼嚴重吧?”禦安霏首先嚇瞭一跳,她還從未見過天開語這般幾近草率的行事方式。
天開語卻不理會,對後相月軒和後相婷擺瞭擺手,二人立時轉身而去、天開語又對禦安霏道:“安霏,我現在立刻前往‘洞天居’找老頭子商量,你帶絲絲和輕濃暫時避在我的‘風揚’之內,以策安全,”
碧絲絲緊張道:“先生,事情沒有那麼嚴重吧……”
天開語看她一眼,隻說瞭聲:“照辦吧!”心念微動,那“風揚”已自隱蔽處無聲滑出,禦安霏深深望瞭天開語一眼,便拉著舞輕濃和碧絲絲跨瞭進去。“風揚”
隨即閉攏,再次隱蔽起來。
天開語抵達“洞天居”的住處“風舍”時,“八風弟子”正肅立一旁聆聽教導。
“怎麼,老頭子不在‘巽窟’修習,卻在這裡教訓學生嗎?”天開語虛幻的身影漫過“八風弟子”,來到風流揚身側,對他笑道、風流揚似乎知道天開語要來,或者他平庸的相貌根本不會有所觸動,面部並沒未出現表清變化,隻是應瞭一聲:“嗯,我有事要安排他們去做。”
武道修為達至二人境界,任何微妙的變化都會生出反應,天開語立刻明白,這老頭子也預計到瞭主席團可能做的事情,
這時一股沁入骨髓的寒氣自門外迫進,天開語和風流揚同時抬眼,卻見一身火紅皓首的傲霜紅正飄然而來。二人對視一眼,風流揚立刻揮退“八風弟子”,向傲霜紅迎瞭上去。
甫一見面,傲霜紅便直奔主題:“天武道院‘有部分行者反映,傢中生出不測!”
風流揚冷哼一聲,道:“那些傢夥果然動手瞭,隻沒有想列居然會這麼快!”
天開語眉頭微皺,心道那主席團畢竟是世俗老骨,行事講求效率,竟然如此快便將手伸到瞭“天武道院”!要知道,在“天武道院”修習的行者,有相當一部分的身傢都是熠京有頭有臉的世閥大族,例如無人敢惹的“熠都四少”便是典型;可主席團卻仍然動手行事,便可知其目的為瞭要脅行者,削弱“天武道院”的實力。
“他們這麼做實在太蠢。”天開語搖頭不屑道,“不錯,且不論在軍中及武士心目中我‘天武道院’神聖不可侵犯的地位,便純以武功戰力而言,我們當中任何一人,便可隻手掃平東熠大地,他們又有何能力與我們對抗呢?”傲霜紅冷笑道。
天開語一笑,身形未見動作,人卻已經到瞭傲霜紅身畔。他隨手一抄,便將傲霜紅修長豐滿的胴體摟進瞭懷裡,大手肆無忌憚地探入火紅薄縞,握住她一隻脹聳五乳把玩起來。傲霜紅頓時渾身一軟,顫栗連連,冰心即刻失守,癱住男人臂彎,氣喘籲籲任由其人輕薄,卻生不出絲毫反拒之力。
風流揚看得眼睛發直,忍不住道:“你們竟公然在本君面前幹事,未免太不給面子瞭吧!”
大開語嘿然邪笑,道:“老頭子此言大謬。這世上何人見過冰火兒冷艷妖媚?現在老頭子你卻看到瞭,那可是給瞭你天大的面子。”
風流揚自知言辭便給方面自己絕討不瞭便宜去,隻好搖頭認輸,反正以他的修為,若非太過驚訝傲霜紅如此放蕩,根本就不將男女情事當作一回事。當下視若不見,自顧自道:“紅姑話雖不錯,但真的對峙起來,隻怕還是無辜者最受傷害,而這也並非我‘天武道院’所願看到的。”
此時傲霜紅的皓發已經恢復瞭本來燦爛華麗的亞麻色,如瀑披下,整個人更似少女般將嬌軀埋進天開語懷抱中。火紅絲袍震顫連連,喉間綺吟不斷,分明是已經被男人侵入蜜巢。
耳聽嘖嘖異聲不斷傳來,風流揚繼續道:“自古民眾貪生怕死,隻怕他們這一攪,當真能夠一舉成功!”
天開語這時重重撞擊傲霜紅膣心嫩蒂一記,感覺大泡熱淋淋濃汁隨之噴出宮竅,這才放緩動作,道:“老頭子,現在各大世傢門閥的情況怎樣,我們還不知道呢!”說著太子在傲霜紅胸前跌宕雙丸用力揉搓,弄得傲霜紅終耐不住放聲浪呼起來,那纖腰更是主動迎合擺動,顯然全身心投入到瞭天開語帶來的強烈快感之中,風流揚聞之一怔,隨即明白瞭天開語的意思,一時掩飾不住內心驚訝,道:
“你小子果真有一套——本君這就遣‘八風弟子’前去聯絡三大世傢六大門閥!”
天開語一抓便是重點的手段,著實令他心中凜然——要知道,盡管主席團幾乎可以為所欲為,但如果根植熠京數個世代、實力遍佈每個行業、角落的世傢門閥不配合的話,那麼即便主席團暫時控制瞭局面,但時勢一過,仍然不得不回到老路,畢竟長期保持事態緊張是不可能的。當下他思感延伸,“風眼風語”隨之四處播撒,須臾便憑借與弟子烙下的“風印”,找到瞭“八風弟子”,並且迅速通知其展開行動。
天開語心下暗暗吃驚,雖然他在與傲霜紅肉體纏綿,但那雙靈眼及傳自“神律女”的靈耳,卻察覺到瞭風流揚正在傳遞資訊時產生的空氣流動和音波震動——然而,以他目前對音聲的瞭解,加上大地磁波的透析,竟然無法捕捉到風流揚傳遞資訊的內容!這不啻說明,老頭子的修為自有其獨特一套,難怪新元創世紀時的五大絕學可以各擅勝場不分軒輊瞭!
此時傲霜紅已經在天開語幾可穿透靈魂的交媾手段下無法支持。對二人這種級之數的武者來說,結合的時間長短已經無法說明能力是否持久,往往剎那間交接,便已經勝過常人百次愉悅的巔峰,因此真元的增損更是顯著。
陰陽交接雖有增損,不過對傲霜紅來說,同天開語結下肉體之緣後,卻也以來都是有增無損:她的“寒心冰魄”正在以一種極其微妙但卻實在的方式產生某種變化。她感到自己愈來愈易情緒化,身體也對天開語的接觸更加敏感,但修為卻真真切切地提升瞭許多,她甚更可以感覺到,在自認為“寒心冰魄”心法最高層的——
“冥凍無始”之後,似乎還有深不可測的發展空間……也因此,她對於來自天開語的肉欲索取從不推拒,相反的總是熱烈逢迎,因為她知道,自己很可能在拋棄瞭冰姿的“內聖外王”方式後,將借助天開語這變無定數的怪人,推動修為躍上一個新的高度!
剎那芳華,剎那消逝。
在經歷瞭無法言傳的巨大快樂之後,傲霜紅小腹急搐,瞬間遺下一灘乳白膩液,癱倒在天開語的懷抱中,再無絲毫氣力支撐起身。
風流揚苦笑一聲,搖頭道:“小子,你真有一套,把紅姑收拾得服服貼貼,這事要傳瞭出去,恐伯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天開語撇撇嘴,道:“老頭子你想不想也試試?”說著他一把翻轉瞭傲霜紅胴體,扯開覆體紅絹,將她修長圓潤的兩條雪白大腿分開捧出,沖著風流揚豁出胯間那茸茸細絲間的一方潮濕嫣紅——彼時正好一縷透明銀絲自丹赤乳竅涎涎垂下,風光著實旖旎已極。
目睹這面春色,風流揚方寸頓時大動,急忙本能地收攝日光,守鼻觀心,卻驚覺渾身已經沁出瞭一層細密汗珠!
這一驚非同小可!
要知道,以風流揚的傲世修為,早已經可以做到不受身觸之擾,更遑論流血泌汗此等凡夫體征?他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所謂的無相風形,並非一塵不染,仍被俗欲所牽!
天開語六刻將風流揚的異常一絲不漏攝入心鏡,暗暗冷笑:“嘿嘿,老頭子,你的心法終有漏洞,非是傳說中的五大絕學正脈,看來以後還有一段路要走瞭!”
心中想著,他雙手一帶,傲霜紅立時“嚶嚀”一聲,胴體復又翻轉過來跌入他懷中,嬌喘不已,一付柔弱無力的嬌俏模樣,哪裡還有半分威風赫赫的院尊形象?
三人正陷入微妙形勢中時,天開語腕間怱“嘀嘀”響起,接收察看時,卻原來是後相月軒傳訊呼喚。
“什麼事,小軒?”天開語輕撫傲霜紅膩滑臀背,並不使她臉面露出,傲霜紅也乖巧地伏在他胸前一動不動。
“果然不出先生所料,舞雲城來瞭不少的警憲,現在正被小軒和小婷阻攔。”
後相門軒的虛擬影像飄浮在天開語的面前,向他稟報道。
天開語冷哼一聲,道:“傳我的命令:有膽敢踏人舞傢半步者,便是與我作對!與‘天武道院’作對——殺無赦!”
沒想到天開語開口便是殺氣騰騰,後相月軒吃瞭一驚,但隨即躬身大聲領命。
天開語繼續道:“替我前往主席團,傳達風君與冰後的吩咐,六位主席立刻前來‘熠浮屠’覲見!”
後相月軒再次大聲應諾,天開語不再理他,逕自切斷瞭通訊。
“嘿嘿,小子你怎麼把事情搞到我們頭上來瞭?”風流揚恢復瞭常態,似笑非笑地看著天開語道。
傲霜紅呻吟一聲,自天開語懷中撐起身來,頓時那胸前鮑脹雙丸跳蕩不已。紅蕾更是綻突艷麗,在一片光滑雪膩間顯得格外誘人。她正待開口時,天開語二指已然捏住隻蕾捻動起來,竟生生將她到嘴邊的話給哽瞭一下,再次發出綺靡至極的一聲呻吟,方才軟軟倒在男人健碩的胸膛裡,有氣無力道:“那……那個……”話才出口,便覺嬌蕾一麻,卻是被天開語不輕不重地揑瞭一記,立時將話咽瞭下去,皓臂柔柔地纏上男人脖頸,主動送上香信。天開話卻粗魯地咂瞭一下那纖舌,隨後瞪她一眼:“我跟老頭子說話的時候,不要亂插話!”傲霜紅暈紅瞭俏臉,雙眸淅瀝地睨瞭他一眼,便乖巧地低瞭下頭,輕輕道:“恩……知道瞭……”果然不再開口,而是一心一意地抱著天開語雄壯身軀,將個豐膩嬌軀緊緊纏上,完全一付居傢小婦人的模樣。
風流揚看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過一口氣來,連連搖頭,道:“你這小子,手段真是厲害!看樣子,你幹脆別回傢瞭,就直接搬到‘洞天居’來陪紅姑吧!”
傲霜紅嬌軀一顫,自天開語胸前抬超臉來,雙眸釋出無限依戀,似要勾去他的魂魄。
天開語“雪元冰魄”守護靈識,加之“幻夢”心法的精純,哪裡不知傲霜紅正施展精神控制手段呢?遂咧嘴一笑,順勢低頭啜下那紅膩柔唇一記,道:“老頭子又錯瞭,正所謂小別情濃,若一天到晚相對,那我可非膩厭不可——還是這樣的好,每回都能感覺到冰火兒有新的變化。”
傲霜紅嬌軀再次一顫,隻是這一回卻因為天開語那隱藏機鋒的話語。她知道,自己如果沒有新的進展,恐怕這一生都要落在這年輕的克星手裡瞭!
像是看穿瞭傲霜紅的心思,天開語繼續道:“不過我也知道冰火兒的情意,所以會經常探望她——嘿嘿,說實話,即便是青春少女,在很多方面也未必及得上冰火兒呢!”說著忽低頭在傲霜紅耳邊輕吻,跟著送出一句話來瞭“冰火兒,隻要有我天開語在,你就不必擔心修習的問題。我雖是你的克星,但也是你的救星呢!”
迅速說完這句話,他才重新抬起頭來,這一番動作,在風流揚看來,隻不過是他對傲霜紅的又一輪輕薄而已,絕生不出其他的猜疑。
傲霜紅已是驚得頭皮發麻內心發寒!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竟對自己瞭解至斯!這隻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天開語同樣掌握有她傢傳的“寒心冰魄”法脈,而且比她修習得更加精深:聯想到那個新元創世紀的神話,她不得不重新考慮,這天開語是否已經擁有瞭那個神話傳說中的力量……
望著天開語與風流揚繼續交談,傲霜紅的耳內卻已經聽不到他們說的內容:心中隻是想著:如果天開語真的擁有那個傳說的力量,那麼“冰傲世傢”的最終歸屬,是否就應該是他呢?要知道,在“冰傲世傢”的秘密傳承裡,曾經確定瞭一條永世不可更改的族律:‘冰傲世傢’的力量和財富來自‘亙古凍神’——那個新元創世尊神之一——的作為,而後代也必須永遠服從擁有‘亙古凍神’力量的繼承者——難怪自己一直以來,雖然處心積慮對付天開語,但卻仍然處處落在下風——難怪自從認識瞭天開語以後,自己的修為便開始有瞭不斷的突破……
——難怪自己無論在心靈方面,抑或是肉體的誘惑方面都無法抵抗天開語的力量,答案極有可能便是:
——天開語足那種力量的繼承者!
終於得出自己怎麼也不願意相信的結論,傲霜紅整個人徹底驚呆瞭。怔怔地望著與風流揚侃侃而談的年輕男子:心中一個聲音不停地大聲喊道:“他是神!他是傢族歷史記載中的神的力量繼承者,整個‘冰傲世傢’的主人!”剎那間,傲霜紅隻覺心灰意冷,天地間再無片縷生機和顏色。
——想不到自己苦心經營瞭一生的爭霸夢想,結果竟會遇到這麼個“為他人做嫁”的結果,那麼天裂呢?天裂這孩子……不,還有“冰傲世傢”的後世百代,是否都要永遠地臣服他人,如新元創世之初那樣,受人驅使,成為他人的工具呢?
傲霜紅心內一陣絞痛,意外推斷出來的結果,實在令她心力交瘁,失去瞭從前“霜焰冰後”的信心及尊嚴……
傲霜紅心靈波及身體的變化,立刻引起天開語的註意。忽然間,他感到自己懷中摟著的豐潤身體失去瞭生機,變得如同死去般的寂然。他忙低頭看去,卻見傲霜紅望向自己的一雙眼眸裡空空洞洞的,似乎所有的感情——不,確切地說是所有的心靈光輝都消失無蹤,頓時嚇瞭一跳!
“喂,冰火兒,你怎麼瞭?沒事吧!”天開語連忙拍拍傲霜紅的臉,吃驚道。
風流揚也覺出好友異常,旋撲上前去,叫道:“怎麼,紅姑出事瞭?”
天開語皺眉道:“不知道,你看……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風流揚仔細察看傲霜紅一遍,也呆住瞭:“咦?她並未受到傷害,為何會出現這般死寂……喂,小子,你沒對她動什麼手腳吧!”
天開語眼一瞪,道:“老頭子你胡說什麼!我為什麼要對她動手腳?再說瞭,你以為我真可以隨心所欲地擺佈她嗎?”
風流揚毫不示弱地睜大瞭眼睛反盯著他,道:“怎麼不可以,你剛才不就在擺佈紅姑嗎?”
天開語翻瞭一個白眼,道:“你曉得什麼瞭,我擺佈她?如果她不是心甘情願,你以為我能讓她怎樣就怎樣?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瞭!”
風流揚一怔:“各取所需?什麼意思?”
天開語嘿然冷笑,道:“老頭子,或者你的實力比冰火兒要強一些——但在某些方面,她可能會後來居上。”說苦目光不懷好意地上下打量風流揚,似乎在他身上真的有什麼弱點已經被發現瞭一樣。
風流揚隻覺渾身不自在,但天開語所言也的確有其道理:若傲霜紅有意防范,天小子當真未必可以在她肉體上恣意施為。可是,天小子所說的“各取所需”,又是什麼意思呢?
風流揚的目光落在冰塑也似的傲霜紅身上,發起怔來。
在出示瞭“幻聖”貼身近衛的身份後,後相月軒及後相婷順利見到瞭主席團六人。
“兩位尊衛請。”兄妹二人隱去面罩,未待表明來意,神不數主席已經搶先一步招呼二人落座。
“謝謝主席,後相不敢。”後相月軒略一躬身後,便恢復瞭昂然而立,在一身黑色裝甲的襯托下,他與後相婷顯得威武神俊而氣勢凌人。
“想來兩位便是目下盛名遍佈熠都的‘日月雙驕’瞭,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想不到幻聖竟能從‘天武道院’眾多武者中挑出你們,的確眼光犀利。”首座上恭無由主席和顏悅色贊道,那溫文氣度令後相月軒昂揚心志不禁有所收斂。
“主席謬贊瞭,後相不過一介尋常行者,哪裡擔當得起主席盛譽……後相此次前來,乃是身負風院尊、傲院尊和幻聖之命,邀請諸位主席前往‘熠浮屠’議事的,”後相月軒再次躬身施禮後,直截瞭當表明瞭來意。
恭無由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日光轉向神不數主席,神不數主席立刻對成否泰主席點點頭,成否泰主席頡首道:“方才命令已經傳達下去,所有行動已經停止。”
神不數主席贊許點頭,道:“很好。”又轉向恭無由主席,請示道:“無由主席,我們可以去瞭。”
恭無由主席長身而起,道:“好,我們這就隨‘日月雙驕’前去‘熠浮屠’!”
神不數等五人廳刻隨之起立承命。
見六人似乎事先已有準備,後相月軒不由一怔,與後相婷交流目光時,卻見胞妹也現出同樣的驚訝,便知事情恐怕有些復雜,加之那成否泰豐席又說出“行動停止”的話,就愈發顯示出主席團似乎掌握瞭某種資訊,以至於對天先生的計畫能夠預知……
當下後相月軒也不多說,便與後相婷重啟面罩,轉身先行大步離開,恭無由主席等隨後跟上——當然,他們也分別穿上瞭各自的“風揚”裝甲。
“老頭子,你先去上面,一會兒我帶冰火兒到‘熠浮屠’去。”見傲霜紅似乎時半會兒無法恢復常態,大開語使對風流揚道。
“你……你小子搞得定嗎?這紅姑好緣不太對勁。”風流揚擔心地摸摸傲霜紅額頭,連連搖頭道,
“行瞭,我搞不定,你行嗎?去忙你的吧,那六個老傢夥就要到瞭,你好歹要想一些場面話說說不是麼?”天開語望也不望風流揚,直揮手趕他。
風流揚無奈,隻好暫時放下傲霜紅,對天開語叮囑道:“那就交給你瞭,有什麼事情立刻呼喚本君。”
天開語嘴裡隻“恩恩呀呀”的,將風流揚打發出去,風流揚剛剛離開,天開語便聽到傲霜紅低低說道:“真的嗎?這會是真的嗎?”
天開語皺眉道:“冰火兒你說什麼呀,什麼會是真的?”
傲霜紅忽一抬眼,雙眸死死盯著天開語,低聲道:“你真的是天開語?”
天開語一愣,點頭道:“是啊,怎麼,不像嗎?”說著自覺荒謬,便笑瞭起來。
傲霜紅繼續道:“可是你卻知曉我‘冰傲世傢’的法脈絕學,這是怎麼回事?”
天開語這才恍然,原來這女人在懷疑自己的“凍冰粉星”!
“呵呵,冰火兒,你要瞭解一點,就是但凡武道心法,一旦修習到瞭某個程度,便自然會有那個程度的感悟,當然殊途同歸是避免不瞭的——僅憑我‘寒’系心法的修為,便判定是‘冰傲世傢’的法脈,是否過於武斷瞭呢?”直覺告訴天開語,傲霜紅開始懷疑他的“凍冰粉星”,因此他連忙做出“解釋”。
傲霜紅苦笑一下,搖頭自語道:“好一個殊途同歸,難道創世神話會有第二個版本嗎?難道世上會有第二個‘冰傲世傢’嗎?不可能的……”
大開語一震,一手攬著傲霜紅腰肢,一手托起她俏頷,目光如炬註入她散亂的幢眸之內,沉聲道:“冰火兒,你是否想到瞭什麼令你不安的事情?說出來吧,或許我願意幫助你解決。”以他“幻夢大醫者”的造詣,已經判斷出傲霜紅目前的狀況,定是與心靈神思失守有關。
傲霜紅嬌軀一顫,眸內竟閃過光芒,嘴唇微微嚅動一下,低聲道:“你……願意幫助……”
天開語點頭,大手滑下,托起她一隻飽脹酥乳,輕輕摩挲揉捏乳體,噯昧笑道:“當然,難道自我們相識以來,我幫助你還少嗎?”
傲霜紅終於嬌靨羞紅,重現生機,眸簾垂下,幽幽道:“先生的確令本院……霜紅獲益匪淺,隻是……”剩下的話還未說完,便已被天開語覆上大嘴打斷,隨後的熱吻更使她嬌軀悸顫,情火蓬燃,現出尋常女人應有的熱烈。
天開語深不可測的目光註視傲霜紅雙眸,一字一頓道:“冰火兒,我感覺到你的不安,並且這種不安,分明是來自對我的恐懼。”見傲霜紅臉色陡變,他忙輕揉酥峰,撫慰道:“不過若是你願意許下一個承諾,我便可答應絕不傷害你——當然包括你的‘冰傲世傢’。”
“幻夢大醫者”的強大精神思維能力,加之累世的豐富經驗,足以讓天開語連續做出正確判斷。他再不會有任何疑問——“冰傲世傢”必是與“凍冰粉星”有著某種千絲萬縷的聯系。隻可惜以他的考古造詣,尚無從瞭解其中的玄機。
傲霜紅嬌軀顫抖不已,隻覺自己根本沒有絲毫氣力去抵抗面前男人持續不斷施加的壓力——要命的是,這種壓力並非是尋常年輕人可以帶來的,那分明是一種充滿著老練、自信以及歲月磨礪的力量的壓力!換言之,那種對方乃“跨越時代人物”
的感覺已經強烈無比瞭……
“先生,你是否……”遲疑片刻,傲霜紅咬咬牙,終還是說瞭出來:“你是‘靈元轉蘇’者,對嗎?”
這回輪到天開語大吃一驚瞭!
他沒有想到,傲霜紅竟然會說出這種石破天驚的話來,而這不啻將他長期以來刻意保持的秘密給一語道破瞭呀!
見天開語深邃的眸中異色一閃而過,傲霜紅頓時再次如墮深淵,看來自己和風流揚的判斷並沒有錯,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的確是一名“靈元轉蘇”者:更進一步判斷的話,他極有可能就是那位元族史記載的主人的靈元復蘇,這麼說,自己先前的推斷便沒有錯瞭……
見傲霜紅眸光閃爍不定,天開語心中略一計較,閑口試探道:“是又怎樣?冰火兒是否記起瞭什麼?”他猜測傲霜紅定是將他與過去已死的某人扯上瞭關系。
傲霜紅愈發心中駭然,忍不住脫口道:“難道您不是那位尊神的轉世嗎?”
天開語一怔,隨即險些在心中大笑出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情,到哪裡都有人將自己當作“神”?先是“波切旬月”,後是“海陽神”,現在又來瞭一個什麼什麼“尊神”,天哪,自己到底是誰呢?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指認”自己是“神”
呢?說實話,自己可是從來都不想當那什麼“神”的,而且對這種莫名其妙的稱謂頗為厭煩!
心中雖這麼想,但表面上天開語卻未露絲毫異樣,隻是目露古怪地看著傲霜紅,道:“你怎麼知道的?”
傲霜紅已被無限的惶惑充斥內心,聞言竟說不出話來,隻是以恐懼的目光望苦天開語,渾身歉簌顫栗。
天開語下禁大訝——以傲霜紅如此的身份地位——其“冰傲世傢”無出其右的強大實力,她竟會懼怕一個過去世的什麼“尊神”,這其中豈非大有文章嗎?看來自己得好好利用一下這點……隻不過自傢事自傢知,自己並非她口中的那個“尊神”
轉世——連“海陽大帝”都是自己機緣巧合下融合一靈識烙印才勉強為之的,那麼隨便承認那個“尊神”的轉世身份,豈不遲早穿幫嗎?
當下他心中略一盤算,繼續道:“說實話,我的確有轉世的印象,但卻不是很深刻,除卻武道心法方面記憶深刻以外。很多事情都變得很模糊下……不過面對冰火兒時,我卻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我們之間有某種神秘的聯系,這也是我願意接近你的主要原因。”基於轉世經驗以及大師級精神控制的能力,天開語的話表面下予傲霜紅以強大的暗示引導,實際上卻皆是含糊其辭,未有半點確實內容。
但傲霜紅卻被他成功地誘導瞭。
聽完天開語若有所指的話語,傲霜紅先是松瞭口氣,旋即又發起愁來。
——這個天開語,看來是那位尊神轉世無疑,但他卻除武道心法外失去瞭大部分過去的記憶,這當然是件好事,起碼他不能回憶往昔役使“冰傲世傢”的歷史,這便暫時大大降低瞭“冰傲世傢”再次遭受驅役的可能性;即便他是尊神轉世;然而據天開語又說,他有某種神秘聯系的感覺,那又分明是過去世代的靈印帶來的綿延傳承記憶的遺跡,除非自己能夠徹底消除這個遺跡,否則循這個記憶的線索,萬一他回憶起瞭全部事情,那麼“冰傲世傢”豈非要更新淪為他的仆從嗎?
傲霜紅的心思隨著天開語所說不同,瞬間活躍起來。
天開語卻從懷中女人恢復靈動的眼眸中知道,自己可能弄巧成拙,或者所說的話未產生預期的效果,因此沉吟片刻,他決定繼續冒險:“告訴我,冰火兒,為什麼我們會有那種親密感呢?你是否能夠提供更多的線索?”
傲霜紅心中大叫僥幸:你想我提供更多的線索,讓你知道瞭前因後果,那本院豈非愚蠢至極嗎?哼!從眼前情況來看,這個天開語,這個“尊神”的轉世體,將他徹底消滅,但這樣做的風險太大,如果沒有另三大院尊的搽助,恐伯不可能達到這個目的;那就隻好選擇第二條路,利用他的力量為我“冰傲世傢”所用!
想到這裡,傲霜紅臉上綻現妖媚至極的笑靨,豐滿嬌軀更是緊貼天開語身體,毫不吝嗇地抓起天開語雙手放在自己高挺彈顫的雙峰上,用力揉擠,口中卻甜聲膩語:“好的,霜紅一定會全力幫助先生回想起曾經的記憶!噢!想不到您居然與我‘冰傲世傢’有密切關聯的轉世高人,看來霜紅即便獻身於你,也不為過瞭。”
天開語見她忽然變得淫褻放蕩,心中不禁輕嘆,知道這女人終是填補瞭心靈失守的空隙,成功恢復瞭神智,隱瞞瞭那個失口提到的“尊神”秘密——但是自己也並非一點收獲都沒有,起碼他確定瞭,“凍冰粉星”的始作俑者,必是與“冰傲世傢”有某種密切聯系,否則傲霜紅以及冰天裂不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寒”系力量——那可是凌駕眾多常規心法之上的神秘奧義啊!
嘴角露出一抹邪笑,天開語毫不憐惜地大力揉搓擠捏傲霜紅雙乳,隻將她兩隻碩挺乳房蹂躪出各種奇形怪狀,甚至自指縫間塵生擠出雪白乳肉,然後深不可測的目光緊盯著她,似笑非笑道:“既然如此,那麼冰火兒以後便可名正言順地為我侍寢瞭,對嗎?”
面對男人強大的氣勢,傲霜紅心中早存有懼服陰影,再不敢運功抵禦胸乳傳來的巨大痛楚,隻能渾身顫栗,哆嗦點頭:“當然……當然瞭,霜紅早已是先生的寢伴……”這一刻,她完全自高高凌駕萬眾之上的“霜焰冰後”寶座,跌落至尋常女人的身份,隻剩下卑微和順從,沒有瞭片縷的高貴與自尊。
天開語早已經在心中盤算出一個周密之策,見傲霜紅眼露驚慌卑順,便趁勢接著說道:“很好,既然這麼說,便表明你心甘情願順從於我,那麼我也答應,如果冰天裂一切無恙,我便保證讓他登上‘震旦驕陽’的寶座!”
他一提出這個條件,傲霜紅頓時便震住瞭!她萬萬沒有想到,天開語居然說出這番話來,有他的承諾,不啻為冰天裂掃除瞭前途上的一切障礙啊!當然,這對於“冰傲世傢”未來稱霸大地的宏偉計劃而言,更是有著無可估量的價值!
“您……您是說真的?”即便聽得很明白,但傲霜紅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再次求證。要知道,在這之前,她可是將天開語當作冰天裂踏上“震旦驕陽”
這個東方青年一代武道巔峰寶座的最大對手呀!但他這麼一說,擺明是主動放棄瞭爭奪“震旦驕陽”的機會。
“當然是真的。哼哼,想不到我的前世居然會同冰火兒有密切關系,這麼說來大傢都是一傢人瞭,虛名之爭也就沒什麼必要——不過冰火兒你可得記住,你答應過我,要幫助我找回記憶的。”天開語盤口大開,順便給傲霜紅施加瞭小小的壓力。
傲霜紅心下一凜,隨即諂媚笑道:“當然當然,霜紅一定會盡全力幫助先生的……”面對這轉世尊神,饒是傲霜紅擁有數百歲的人生,卻仍不由自主地現出奴顏媚骨來。
天開語知道自己對這個妖婦暫時已經做到一定的威懾,至於更進一步的控制,還有待事態的發展以及適當的機會,便拍拍傲霜紅跌宕酥乳,起身道:“好瞭,我們該去‘熠浮屠’瞭,我怕老頭子一個人應付那六個老傢夥時,會讓他們鉆空子。”
傲霜紅忙抱住他,獻上香吻,小心輕道:“那……先生等霜紅更換衫袍可好……”說時低頭展臂,頓時雙峰搖顫,紅蕾突突,細草絨絨赤溝翕然,一派春光畢現無遺,那蔽體紅絹早成破碎片縷,再無法掩飾誘人胴體。
天開語驕矜一笑,大喇喇揮手道:“那你去吧,我先上‘熠浮屠’瞭。”話音剛落,一道幻影已漫過傲霜紅嬌軀,瞬間消失在室內,徒留傲霜紅住那真心中驚悸。